('\t\t\t龙吟的绝响作者: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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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湘月,在此候驾年。」自称明磐的人笑,满脸尽是欢喜。「喜见吾王终舍凡躯,确实……啊,对不起,小人时情急,王应该不习惯听龙语吧?」
芬提怔,对龙目便瞪得大了。
明磐见状,马上便跪在了下来,垂首低声应道:「之前因为王恋栈於凡人肉躯,小人无法确实王的所在,心中还无比不安,不过今日见到王终於肯现出真身,我便放心了。毕竟让王重回故土,是家母,不,是我族的宿愿……」
明磐边说,那贴在地上的膝盖便轻轻在泥上撇动,跪走到芬提的指爪旁,便垂首亲吻道:「……终於能拜见你了。」
作家的话:
直很担心渗入不同的文风会不会很奇怪~
☆、龙吟的绝响10:1(敌人.)
其之十意外触动的扳机
10:1
大厅中人潮熙来攘往,运送石材的人汗津津的,边喘气边便怒斥前面碍事的铁匠,架在他肩上的石材随之晃,几乎击倒旁边画师的梯子。不过画师倒没在意底下种种骚动,双腿气定神閒地夹着梯子撇动,仍旧专心地修饰破损的壁画。
此时盏水晶灯从他身旁掠过,笔直地穿过厅心,其上悬挂的晶石在瞬间便把厅中的景色切割成无数颓然的碎片,明晃晃地闪烁着破败的真象。本来安置在大厅正中的面彩色玻璃,此际已碎落成地上斑斓的颜色,无数挂在两壁的祖先肖像,这时亦经已蒙尘。再往上看去,那盏晃动着的水晶灯早已穿过了屋顶,映出了外间的蓝天白云,原来大厅圆穹形的屋顶早已被旁边柱石塔破开,像块被笨拙地切开的蛋糕样,压垮了本来好看的形状。
堡垒的主人此际就坐在大厅前的石阶,屁股下压了块被落石扯下的红色天鹅绒窗帘。那头棕色头发被穿插在其间的纱布扎得极其凌乱,别说沾在上头的尘土和血丝在纱布上染出发黄的斑点有难看。不过顶着这造型的主人似乎毫不在意,灰白色的手指压在苍白的嘴唇上,另手乏力地枕在膝上,无意识地晃动着手上的机甲枪。
把昨夜由美好的回忆骤变成糟糕的现状只需刹那,明明前刻落在唇上的滋味仍是那麽美好的,在弹指间却变成了剧痛。
彷佛是被毒蛇咬了般,添密斯两眼发直,表情有点木然。在反覆咀嚼最後那席话後,便能明白底牌早已被摸透了,可明明洞悉切却仍旧与自己嬉戏是为了甚麽目的?即使答案再怎样明显,添密斯也不想承认是被玩弄了。
那麽该怎麽办?冲上前去,说切只是误解吗?不,虽然开始是说谎,不过最後有感觉了也是真的吧?
只是在当时已哑住了的嗓子,此际便是无法发声。添密斯彷佛仍能感觉到几小时前溅在脸上的水花的冰冷,虽然当时很想追上去,不过结果却是没跑几步便眼前发白,猝然失去了意识。再醒过来时,便已经躺在临时架设的床板上,被太阳耀眼的光芒照得双颊发烫。
即使变遍体鳞伤,但在对方的角度来看,没有追上去就是没追上去吧。
垂在脖子上的绿石头沉沉的,勒得颈後片红痕。事实上他也没法否认,在看到芬提原本的样子时会感到害怕。尤其是对方用如此冷淡的眼光看向他时,添密斯的身体便像中咒了般无法动弹,明明知道这样会令人反感,却怕动便会立即换来鄙夷的眼神。
啊啊啊,已经完了是吧?
虽然脑子很自然便浮现结论,不过僵硬的四肢却未如想法般乾脆,仍旧是动不动地胶结在原地。添密斯感到自己恍似割裂成两个人般,个轻浮地开始设想着下回的艳遇,个却在不断作出无用的假设,拚命地寻找突破点想要把事情挽回。
「噢噢噢,添,我的黄金骑士,这样子太狼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