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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咖啡厅,李真出神地望着马路上的车来车往。他夹着烟,脸上表情淡漠,身上昂贵的西装衬得他有种漫不经心的俊美,在缭绕的烟雾中显出些无谓的疏离。
烟对肺不好,对神经不好,对心脏不好。
他小时候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但好歹父母恩爱、家庭和睦。父亲年轻时烟瘾重,可与母亲相遇、有了孩子以后,就再没沾过烟。
逢年过节,亲戚来串门时递烟,父亲只一个劲摆手。而母亲则侧过头,温柔而腼腆地笑了。
母亲说,烟酒赌毒都不是男人应该沾的东西,沾上了戒不掉,那就是一辈子的债。幼小的李真懵懵懂懂,只觉得妈妈笑起来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什么时候我也能让别人这样为我笑?
——只是他注定没机会了。
李真从小听话,偏偏初恋是个走街混巷的痞子,拐着他抽烟喝酒,在出租屋里和男人做爱,把母亲的叮嘱忘到了九霄云外。
那时候他还不到二十岁。情爱后的身体娇软无力,他侧躺在出租房里的小床上,白皙的皮肤遍布吻痕和指印,还有爱人在情浓时留下的齿痕。
兰景东赤条条地坐在床头,腿间的性器半勃,腰间和背肌上有几道新鲜的抓痕。性爱中紧绷鼓起的肌肉放松下来,他从柜子上随手拿起一包烟,侧着脸点火。微弱闪烁的火光映得他眼角眉梢都是薄情,出租屋狭窄而拥挤,反倒把他衬成了一座俊美的雕塑。
他手很漂亮,手掌大且手指长,随意地夹着烟,性感得李真小声喘息。
兰景东看着窗外。
薄而窄的窗帘并不能阻挡视线,只把事物都模糊成了粗糙的色块。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窗外的路灯和偶尔经过的车灯,在狭小的室内漾起光怪陆离的春波。
李真痴迷地看着他,看他的肩宽而挺阔,看他把自己插得欲仙欲死的性器,看他在烟雾中模糊的眉眼仿佛月光下的阿波罗。
“老公......”
李真伸手去够他,可怜地勾住他垂下来的手。
兰景东的感情狂乱而炽烈,连着旺盛的肉欲一起,毫无保留地把十八岁的李真从头浇灌到脚,把他弄成了受不得一丁点委屈的爱哭鬼。
他被宠坏了。性事后兰景东起身抽根烟他都要难过,半柱香的功夫就几乎落下泪来。他的心脏像注了水的熔岩,因为得不到及时的回应而疼痛,酸涩又委屈地跳动。
“想要了?”
兰景东叼着烟,低头看李真,脸上的表情因为尼古丁而显得散漫。他看着李真,像创世神看脚下的一只蝼蚁。
李真爱死了他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却又忍不住想把他拉下神坛。
神爱世人。可是神把我变成这幅淫荡的样子,又怎么能事不关己地坐在神座上?
李真撑起上身,柔若无骨地趴上了兰景东的膝盖。他仿佛看不到兰景东半勃的性器就在自己的脸侧,像天真的小美人鱼那样仰着头,无言地冲兰景东笑起来。
他从小就长得漂亮,这份漂亮让他厌倦也让他庆幸,他清楚地知道怎样能让自己看起来清纯又下贱。
李真伸手去揽兰景东的腰,舌头轻轻地开始舔兰景东性器的顶端。他其实不喜欢给别人口交,无论做几次都不得其法,可兰景东性感的表情却总让他目眩魂摇。
兰景东漫不经心地揉他的头发,任由他用嘴巴裹自己的龟头。兰景东见过李真父母的照片,实在想不通那对普通男女怎么就中了基因彩票,生下来这么个妖精。
“宝宝,你后面都干肿了,把我挑起来好玩么?”
他的表情依旧心不在焉,只是充血肿胀的性器出卖了他。
兰景东一手揉着李真的头发,一边俯下身,用另一只手摸他的乳肉。两只乳头早已经被玩得狠了,艳红充血地立着,敏感得轻轻一碰都受不住。
“你知道我不会射你嘴里的。我只会射在你的小屁股里。”
兰景东嘴里还咬着烟,话音低沉而含糊,激得李真下面也立起来了,被干肿了的小穴食髓知味地不住夹紧。
“老公,东哥......”
男人的几把完全勃起了,直直地顶着喉咙深处的软肉,顶得李真根本吃不住。李真把长而粗硬的性器吐出来,眼神湿漉漉的,委屈地唤他,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兰景东双手环过他的背,把他抱到自己身上,手指碰了碰穴口,激得李真“啊”地轻轻叫了一声。在这之前,小穴已经晕头转向地吃了好久肉棒,穴口的媚肉可怜巴巴地肿着,挤出一个娇嫩鲜红的肉环,显得愈发浪荡。
连呼痛的声音都这么骚,拉长的尾音又娇又媚。兰景东莫名觉得有什么开始燃烧,烧得他心热,身体更热。
“不能操了,宝宝等会又要喊痛。”
他嘴上说得情真意切,一双大手却开始在李真身上肆虐。闪着火星的烟灰落下来,把洗得毛躁发白的床单烧出一个黑漆漆的小洞。
李真是兰景东一手调教出来的,身上的敏感带他再清楚
', ' ')('不过。他没两下就把李真摸得倚在他身上喘息,穴口又泌出了些许水意。
“嗯......不痛,有药。老公给我上药。”
李真早就被弄得脸红心跳,蹙着眉乖乖想办法。他的思绪是一泓被搅乱的春水,在兰景东身上靠了好久才想起之前买的那管软膏。他光是被兰景东摸一摸小腹就想射,哪能分神去想兰景东为什么早就把软膏拿在了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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