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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血恶魔的尾巴是他们自卫的武器,尾巴上的毛短而光亮,尾尖上的倒三角锐利而坚硬。
然而李真的尾巴则弱上许多。
他的尾巴并不光滑,上面有很多嶙峋凸起的骨节,静止时像一截细长粗糙的树枝。倒三角也不如纯血那么尖锐,边缘处有些可爱的圆钝。
天使这次的举动堪称仁慈。
屈猛像擦拭自己的佩剑那样,缓慢地把这条尾巴从头抚摸到尾,连骨节处薄薄的皮肤都仔细照顾到了。
他略带疑惑地捏了捏倒三角,端详尾巴尖端的样子像在研究什么未知事物。动物肉垫一样的触感实在蛊惑人心,屈猛不由分说把尾巴揪过去,粗暴的动作引发了一声小小的惊呼。他把尾尖吃进嘴里,像品尝点心一样用牙齿细细研磨,舌头顶弄着三角和长尾的连接处。
从屈猛又一次把手放上他的尾巴开始,李真就全身都在发抖。
他以为粗暴地拉扯、握紧尾巴,已经是虐待的极限了,然而只从吟游诗人口中听说过的天使远比他想象的邪恶,未卜先知般勘破了他尾巴的秘密。
——那不是痛,而是让人毛骨悚然的快感。
李真从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敏感,快感像铺天盖地的潮水,将他无情地淹没在海底。他喘不上气来,过度的快感像咒术,又像邪火,把他的意识烧得蒸腾模糊。
恶魔的眼睛翻白,涎水无意识地从嘴角滑落,高潮的表情让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他双腿大张,腿根的软肉抽筋般弹动,自己喷发的白浊被抹得胸腹上到处都是,在巧克力色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淫靡。
天使好像不会累的机器,肉棒一次又一次恶狠狠地撵开温热鲜红的穴肉。
屈猛上瘾地噬咬着尾尖的三角,蹙眉享受着小穴连接不断的干性高潮。李真是弱小的混血种,即将承接精液的身体也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紧缩抽搐的穴肉激动地泌出透明的爱液,放浪地表达对天使性能力的称赞。
“......啊啊!!!”
李真被从石子滩上拽起来,昏头昏脑地撞上了一堵透明的空气墙。天使可怖的性器在他体内转过半周,性器上的经络肆意地刮过瑟瑟发抖的穴肉,简直要把恶魔的内脏全部捅坏了。
“扶好。”
屈猛抓着他的手臂让他趴在空气墙上,膝盖把他的双腿顶开。李真被禁锢在空气墙和天使的羽翼中间,被摆成了对着墙挨操的样子。
这个动作简直让人恼火。膝盖被身后的大力撞得没两下就开始痛,偏偏被屈猛的腿顶开,完全无法发力。天使的个子本来就高,李真站又站不起来,逃又逃不出去,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屁股往天使的几把上坐,把那根畜牲一样的肉棒吃得更深。
这堵看不见的墙有着真实的石墙的质感,李真把自己滚烫的脸侧贴在墙上,试图捡回一点理智。
“你他妈的狗东西......”
他的意识在半清醒中下坠,嘴唇轻轻地动了动,喃喃自语道。
这个姿势到底是天赋异禀还是从哪里看来的?吟游诗人真他妈的烂爆了,就这种狗一样发情的东西也能吹上天吗?
屈猛没有理会他嘴上逞强的冒犯。李真的身体被他撞得一晃一晃,插着铁条的尖耳朵勾引般在他眼前抖来抖去,让他心浮气躁,心烦意乱。
屈猛干脆把面前的人整个压在空气墙上。少年薄薄的肌肉被压在空气墙挤压上,两只乳头可怜地被压得扁扁的,被微微包在胸肉中间。空气墙显然只对李真一个人起作用——屈猛双手环过李真的腰腹,摸上柔软结实的胸肉,强硬地把乳头揉了出来。整洁的指甲扣弄揉捻,弄得恶魔少年怎么也压不住嘴里的呻吟,小声而隐忍地叫起来。
“耳朵上的铁条是怎么来的?”
“呃嗯...关你屁事?”
不知道天使是不懂,还是不在意,当李真发现屈猛不会因为嘴巴不干净而惩罚他以后,言语间就报复般带上了从人类那里学的脏话。
然而天使总有办法让他说实话。
屈猛稍稍退开,看着他的背脊。来自天使的征服暴虐而不可阻挡,之前孟浪的动作让石子滩上的碎石割开了李真背上的皮肤。此时李真背对着他,光裸的皮肤上是深浅不一的伤口。恶魔的鲜血远比人类的浓稠,在刚刚的挤压中沾上了他的前襟,像玻璃上的雨滴,缓慢地向下滴落。
屈猛情不自禁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他胯下抽插的动作不停,低下头,重重地舔吸恶魔血肉模糊的伤口。他甚至像蛇一样伸出舌头,试图从伤口处钻向这具肉体的深处。
听说人类会用舔舐的方式治疗彼此的伤口,因为唾液中含有促进愈合的成分。这种愈伤的方式在天使之间或许有用,但天使带着神力的唾液则让恶魔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我说,我说!!”
空气墙墙和天使的怀抱一样无法逃脱,李真挣脱不得,狼狈地吐露道:“是我母亲!母亲用衣架扎进去的!!你满意了吧!!”
对于恶魔悲惨的
', ' ')('童年遭遇,天使不置可否。
“很漂亮。”
屈猛漫不经心地夸奖。他终于决定不再忍耐,抓住了晃动着的尖耳朵,魔怔般来回揉弄耳朵上薄而敏感的皮肤。他伸出舌头,含糊而暧昧地在尖耳上舔了一圈,在铁条上留下些许亮晶晶的涎液。
“操,你是狗吗?什么都要舔?”
被舔舐的感觉实在太怪异了。李真巧克力色的皮肤隐隐泛红,手指无力地抓紧,小穴不由自主地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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