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结(1 / 2)

<p style="font-size:16px">石灰墙面年代很久了,一圈圈咖啡sE晕斑,裂缝蜿蜒曲折,像地球上四通八达的水脉。

桌上摆着包好书皮的七下语文书,撕掉第一页的骑缝本,擦成完美球形的橡皮,横七竖八的彩sE荧光笔。

台灯微弱的光,由于电压不稳而颤颤悠悠,仿佛初秋脆薄的蝉翼。

不过,现在是春天。

天气早就转暖,坐在桌前认真抄写生词的小姑娘,已经换上棉布裙子了。

木门被刷成深绿sE,厚厚的油漆表面光亮平滑,像一件漂亮的工艺品。

可惜门上嵌的两块玻璃有些败兴。它们裂了,只因为被四边G0u槽卡住,侥幸没掉下来。于是日复一日战栗摇晃,向人们展示斜穿对角的长长的缝隙。

残破玻璃片发出相互碰撞的声音,代表着门动了。也就是说,有人进来了。

伏子熠穿一件橙sE系的方格衬衫,下摆扎进牛仔K里。高挺的鼻梁架着那幅细黑框眼镜,眼尾狭长的弧线妖冶而俊俏,那是一双不折不扣的桃花眼。

难怪听希冉说,他以前是中文系的系草。

希遥g净的头发披在肩上,才刚洗完不久,就已经快被夜风吹g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手从背后捞起她的发,微凉的手指作梳子,仔细分成两半。

她从桌角拿过镜子照,两根麻花辫被他整齐编好,长度未及x,毛笔形状的发梢落在锁骨处。最末扎着两只浅hsE的蝴蝶结,崭新的,看来是送她的礼物。

伏子熠胳膊从她身后环绕到前边,拨弄那只蝴蝶结,顺带着,掌心摩挲她锁骨下方细nEnG的x脯。

“喜欢吗?"他问。

却又叹道:“头发太短,还不够好看。"

希遥仰起头:“长到哪儿才好看?"

蝴蝶结上的两根手指松开,不由分说,从裙子领口探进。贴着皮肤下移,游走到她光滑细腻的x部,在最顶端位置牢牢捏住,仿佛是捻在指尖把玩的一粒豆,不疾不徐r0Ucu0着。

他的力度不重,却也不算轻,对于发育中的nV孩来说,是难以忍受的痛。希遥咬着唇,蹙起眉。

“到这儿就好了。"伏子熠弓身,鼻尖凑近她的脸颊,故意将气息喷在她颈窝,"知道吗?这儿是最美的。"

无休无止的黑夜被撕裂,希遥猛然张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空白一般的恍惚,她甚至忘了自己在哪儿,双手紧紧抓起被子捂在x前,警惕地四下环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心脏在x腔剧烈跳动,像新年震耳yu聋的鞭Pa0,久处这狂乱节奏中,会令人濒临崩溃。浑身肌r0U都在轻微颤抖,她无望而不受控制地cH0U搐着,闭上眼急促呼x1。

过了不知多久,她终于确认,她已经长大了。

现在她二十九岁,这是她自己的家,此刻,她一个人睡在这间屋子里。

理智慢慢回笼,但心有余悸。心跳与呼x1平复同时,她一点点松开攥紧到青白的僵y手指。

蚕丝被与她的胳膊一起垂落,初晨的光斑透过窗外叶隙,吻在她r白sE吊带裙上。

细密温热的水从淋浴头均匀洒下,沐浴Ye的花香味再次蔓延。

在梦里被他m0过的地方,脸颊,脖子,锁骨,前x……希遥反反复复用力搓洗,一直洗到皮肤发涩,快要渗出血印。

她关了淋浴,赤脚站在浴室里,任水珠一路滚下,从睫毛到下巴,从肩头到小腿。

伏子熠是寄居黑暗的鬼。夜夜光临她的梦境,不顾她绝望,带她一遍遍重温她的童年。

开门时没再有穿堂风,走廊的窗被人关上了。关窗的好心人倚在窗台,抄着兜低头滑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伏城身上还是昨天那件校服。毕竟他是空着手来的,换洗衣物和日常用品一律没有。

他打算回家去拿,顺便跟高彦礼在球场上来场巅峰对决。但他现在寄人篱下,不b在自己家,可以随意出入。

得报备。

于是他洗漱完毕就出来,恭恭敬敬等希遥起床。竖着耳朵听见里面终于有了动静,洗澡刷牙,吹风机轰响,她趿着高跟鞋来回地走。

一个小时之后,他手机被玩得快没电了。

开门声宛若鸿福降临,伏城抬起头来——却不是天降鸿福,是晴空霹雳。

心跳莫名加速的状态下,他被命运扼住声带,面部表情完全消失。喉结滚动,手指无意识地动作,胡乱按几下Home键,跟高彦礼的对话惨遭腰斩。

希遥穿了件一字肩吊带,灰绿冷淡的刺绣绸面,大波浪荷叶边拥簇着光lU0平直的肩。又是露脐的长度,吊带下摆与K子之间,是一截g净细瘦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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