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一个下午,老编辑来收稿子。我照旧泡下一壶茶给他,然後坐到沙发上抽着烟等。
我知道老编辑的习惯,对於他满意的文章,他会皱紧眉头,一副看上去很艰难的样子。如果是他不满意的文章,他就草草略过,然後往桌上一拍说:“这太差了,我给不出什麽意见。你重新写吧。”
今天,老编辑紧锁着眉头看文章。我抽了一根烟两根烟,正准备点燃第三根的时候,他抬起头来,满意地说道:“黄小姐,你的文字很好。我没什麽意见了。”
他摆齐了稿子,收入到公文袋中,准备离开。不知是出於什麽原因,我喊住了他:“等等,你有很爱很爱过一个人吗?”
老编辑愣了一下,少有笑了笑:“黄小姐,你这是在考我,还是找灵感?”
我扯了个谎:“不同的感情,做爱的感觉也不一样吧?”
老编辑重新把公文袋放回到桌上,缓了口气:“黄小姐的恋爱经验不多吧。”
我点头。
他称赞道:“你很有写作种天赋。”说罢,端起了桌上凉掉的茶泯了一口,又笑了笑:“黄小姐想了解我的故事吗?”
我说:“想。”
老编辑朝我朝了招手:“你坐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们隔着桌坐,老编辑用不大的声音说:“别看我现在这副样子,年轻的时候在情场上也是讨得了不少女孩子的欢心。有的爱我,有的我爱她。爱和不爱,做起爱来差别自然很大。”
他又朝我朝了朝手:“黄小姐,你再靠近一点。”
我们几乎是贴着坐了。
老编辑说:“跟爱的人做爱,你会心疼她;和不爱的人做爱......”
他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要我侧过头去靠近,然後趁着我不防备,突然之间就把我抱住。
惊慌之中,我大叫了一声。可他的手很快就摀住了我的嘴。我想咬疼他,这样就可以挣脱出来了。但他不给我这样的机会。他一把拽下来了我的裤子,然後放开手去解他的皮带。
我几乎是在泣着血喊道:“不可以。”
我想挣脱开来,爬到里他远一点的地方去。但他已经把裤子脱了下来,随即又扑到了我身上。
我被他压着,喘气困难,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老编辑说:“黄小姐不是说想要了解一下做爱是什麽样的滋味吗?”
我哭着说:“不是,你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试图用力挣开他的手,但他的力气比我大。我只能求着他,让他放过我。
就像这天下的事一样,哀求换不来同情。
当一个男人的兽性激发出来後,能让他清醒的只有力量。而作为女生,缺乏了这种力量。
老编辑粗暴地进入了我的身体。
很疼......
扎心地疼......
伴随着疼更多的是屈辱,我发觉我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了。不是因为我愿意,是因为屈辱的感觉一旦涌上心头,就如死寂一般的灰霾,淹没了整个思绪。什麽都不想了,什麽都没有意义了。
看到他卖力地在我身上发泄,听到他令人厌恶恶心的喘气,他身上的汗水散发出的臭味。
直到他结束了,把那些恶心的东西灌入我的身体。老编辑从容地穿上了裤子,一颗一颗扣上了上衣的钮扣,接着喝上了一口桌上还没喝完的凉茶。
“黄小姐,这下子你应该知道和不爱的人做爱的是什麽感觉了?”他嘿嘿地笑了一声,“千万别爱上我。”
老编辑走後,我用仅剩的力气走进了厕所。打开淋浴的喷头,让滚烫的水洗刷身体。这个澡我不知道到底洗了多久,直至厕所里的雾气让人窒息,直至到抓痕遍布全身。我打开门,水雾抢先我一步涌了出来。然後我拖着湿漉漉的身子,躺在了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