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红情(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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伫宁县上下这些人,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桃夭正在心中纳闷,就见褚江宁忽的一脑袋趴在了酒桌上,醉态酣然。她懵了,心说不能喝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不好意思,褚总他喝醉了,我先失陪了诸位!”她立即站起身,要去扶褚江宁。

韩在春先她一步:“桃小姐,别着急嘛!饭后餐点还没上呢,国宴师傅的手艺外面吃不到,要不您再坐坐,一会儿尝尝看?我们扶褚总去休息就行。”

桃夭摇头:“我是他助理,就不麻烦韩先生了。”

对方闻言笑了:“我记得魏总只说您是工作助理,没听说生活琐事,也由桃小姐负责啊!”

她故意苦笑出来:“韩先生别取笑我了。”

“那行,不过褚总身材高大,估计您一个人也架不动。”说着看向桌上众人,开始发号施令,“张局、王局,就劳烦二位辛苦一趟,帮忙把褚总送上去休息。”

张波及其同僚应声点头,韩在春一副主人翁姿态又说,“桃小姐自己上楼,估计会感觉陌生,这样吧!小宋小孔你们都是女同志,先陪她一起上去吧!”

这话说得也算合理,桃夭不好拒绝,因此点点头,对众人说声失陪,和另外两个女人一起出了包间。

电梯到达,张波他们扶着褚江宁站在后面,前排霎时就成了三个女人一台戏。

宋倩茹一边按楼层,一边礼貌又似不经意地问:“听说,桃小姐也是专业做茶叶这行的?”

“见笑了,我也是到处学习。”

孔繁茗清冷一笑:“那咱们,可以说都算同行了。”

宋倩茹笑得别有意味:“看年纪,桃小姐应该比咱俩都大好几岁,估计接触比咱们深多了。”

孔繁茗也搭茬儿:“这么看,我们还得多向这位姐姐学习。”

桃夭算听出来了,这俩女人的茶言茶语,根本是冲着褚江宁去的。怎么着,难道还要论资排辈儿列后宫榜单吗?有毛病!

她心中颇感不屑,脸上依旧泰然自若:“孔小姐是圣人后裔,应该听过孔子拜七岁神童项橐为师的典故吧!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别人的可取之处,我都愿意虚心请教。没必要以年龄大小一概而论,不是吗?”

两人自讨个没趣,讪讪点着头,顿时都嘴里塞勒茄子沉默起来。

到达十八楼的提示音,打破了这方窄小空间中的寂然。

桃夭的房间被安排在褚江宁隔壁,两个女人把她送到后,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客气话,便着急得告辞了。她关上门,心里琢磨着落地后发生的一切,不禁好奇褚江宁那边会如何发展。难不成,韩在春真的敢授意那俩女人趁醉上了褚江宁?那褚江宁呢,是会顺水推舟,抑或在静观其变?

她脑子有点乱,心里不知为何多了一股难掩的紧张感。

为了缓解情绪起伏,桃夭将行李箱归置好,转头进了洗手间卸妆洗漱。

清洁一番刚擦干净脸正在拍爽肤水,忽听微信提示音连连响起,过去一看都是褚江宁发来的,四条信息连在一起:“你快过来。”

盯着手机,桃夭冷笑起来:“让你装醉!”

故意拖到涂完面霜,她才开门出去。

走廊里安静得很,但尽头拐角处那两抹若隐若现的身影,还是依稀能看到些。

桃夭有些好笑,径直走到褚江宁房间外敲门。

砰砰砰!

片刻后,只见褚江宁醉醺醺地开了门:“你怎么才来?”

她魅惑地笑着,踮脚凑到他耳边:“怕来早了,坏你好事啊!”

“别贫嘴,观众还没走呢,先把戏演完了。”

“那好……”桃夭笑着攀上对方脖子,接着与之倚着走廊的墙壁拥吻。平日里鱼水之欢养成的默契,此时不必多说彼此也看得出对方想干什么。

酒气与淡淡的檀香气糅合,化作水远山长般的悸动,让他们的唇舌忘我地交缠在一起。

直到呼吸都迟滞了,褚江宁才喘着粗气与她齿颊分开些,低声调笑:“说好的演戏给别人看,你这就过分了?”

“假戏真做,才能让人死心。”她语罢再度搂紧他脖子,缠绵间双双挤入房中。

缩在角落里围观的几人看得目瞪口呆:好家伙白天带助理工作,晚上和助理劳作,这位褚衙内也未免太勤奋了!

宋倩茹有些垂头丧气,早知道直接搂着啃就能搞定褚江宁,她哪会犹豫这么久错失良机呢?

孔繁茗相对的释然很多,这么毫无顾忌在公共场合激吻,她还真做不到。

张波跟同事四目相觑,又瞅瞅面前俩女人,心里则是另一番心思。他们暗想这俩长得也不比那个差啊,还有个没开过苞的花骨朵儿,又新鲜又水灵,褚江宁竟然明里暗里不接招,什么眼光!

外面的人偃旗息鼓,房间里的两位正是云疏狂雨意浓。

褚江宁倒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悠然自得地打量桃夭,她下身的长裙刚进门就被他剥离,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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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条底裤坐在他胯上。细腰肥臀秾纤得宜,多一分则过满,少一分则略瘦。

上衣扣子开着,袒胸露怀,里面胸衣包裹的两捧糯米团子,被散下来的长发一衬,更是白皑皑的扎眼。明明是副浪荡样儿,偏偏自带洒脱劲儿。

虽然毫无悬念地就被勾出了欲火,可褚江宁仍旧十分从容地欣赏着面前人的别样风华。

“电梯里听你跟那俩唇枪舌战,还寻思你得先跟她们打一架才罢休呢?结果这么直接。”

美人翻个白眼:“你是恨不得想看场好戏吧?我有那么笨?”她俯下身,逼视对方,灼灼双目里闪着妖冶的光,“一门心思去解决女人,未免太蠢了。我只想一步到位,解决你这个臭男人!”

褚江宁故意吸吸鼻子:“怎么这么酸?我也没干什么啊,醋坛子就翻了?”

“你少给我装!”桃夭粉面含嗔,“钓鱼呢是吧?是钓我啊,还是外面那几个呀?”

“当然是你啊!”褚江宁朗声笑着,“那些顶多是刚修炼的小狐狸,哪比得上你这千年道行的狐狸精带劲啊!”

“还敢编排我?”她张口在男人脖子狠狠咬了一下,盖了个宣示主权般的“公章”。

褚江宁心情大好,得意地侧头向另一边,笑声越发轻快:“这边儿也多来几口,我反正不怕让人看。”

“美得你。”桃夭坐起身子,手指抚摸他胸前结实的肌肉,脸往下移,学着他以前的样子,吐舌在他胸肌上细细舔舐。

“你个骚货,跟谁学的?”褚江宁抽出脑后的双手,把在那盈盈不足一握的腰上,显然已经周身如焚。

“跟你呀!”低回婉转的腔调儿,比床笫间的呻吟还要动人。

男人有些忍不住,手直接探入她腿间,再伸出来,脸色勃然大变:“你……”

他嘴里囫囵着不知说什么好,桃夭初时不在意,等看清对方手指上的红,蓦地停住动作。

她翻身下床,顺手拿起橱窗里的卫生巾,去了洗手间。

出来时正撞上守在门口的褚江宁,她的窘色化为讶然,瞋他一眼:“站这儿干嘛,故意吓我啊?”

男人一言不发,将她抵在墙上,有些急切地扯去胸衣,埋头在玉峰高处品香弄玉,如啮水之鱼,吃得津津有味。

这次换了桃夭寸心如狂,抬手推他:“你再胡闹……”

话没说完,褚江宁就猛地堵住她嘴,挑舌拨弄,指节故意一收一放地抓她双乳,闹得她春情再起后,又猛然打住了后续之事。

“想吃又吃不着,这滋味儿不能光我自己体会。”

撂下轻飘飘的一句话,褚江宁推门进去,钻到浴室里,开了冷水自行发泄身体里残余的欲望。

桃夭恨恨一跺脚,不由哑然失笑:“每次都这么记仇,小心眼儿。”

稳了稳心神后,她俯身去捡掉落四处的衣物,一边整理,一边听着男人在浴室花洒下的独角戏。

夜已深沉,两人各自平复了心境,才重新躺在一起说话。

“褚江宁,你一定有事瞒着我。”桃夭趴在男人胸口,听他心跳。做着最亲昵的动作,问的却是最冷静的话,“为什么假醉?你要真不想喝,他们敢强灌你?”

“硬的不行,还不兴来软的吗?人家不是说了,要尽地主之谊,不然叫那俩小妖精干嘛来了,你信不信,不装醉俩女的真能一唱一和灌醉我。”

“那你不正好从善如流,白捞俩美女。”

“嘁,我有那么不讲究?”褚江宁说着,手臂从她腰下穿过,一收力,将桃夭往怀里搂了搂,然后心满意足地拈起一缕长发轻嗅,“放着你这么骚的不捞,跟俩半瓶醋浪费时间,我脑子有坑吗?”

“你尽管捡好听的说,但凡信一个字儿算我输。”桃夭毫不买账,进而挖苦道,“我没来的时候,你不也得过且过了。”

“唉……”褚江宁故意叹气,“有些女人酸起来,脑子都不够用了。你怎么不想想,你不来,人家犯得着玩儿美人计?”

桃夭蓦地严肃起来:“你什么意思?”

褚江宁还是不冷不热地语气:“不是挺聪明,自己猜猜看。我可以以提示你一点,就算人家不认识你,还不能有俩耳目听点儿小道消息?”

耳目?她一时心思电转,半晌才问:“水上皇宫,是那个韩在春的产业?”

褚江宁呵呵一笑:“你总算开窍了。”

“他究竟是什么人?”

“一个很不简单的人,我先打个哑谜,你可以慢慢观察几天再下定论。”

“褚江宁,你故意吊我呢?”

“不然呢?我可没忘记有些人亲口说过的话,你是要全心全意,为杜老板打算的。唉……可惜我连身带心都托付给你了,还是捂不热你一颗冷心。我可是个记仇的人!”他说完抬手一摁床头灯,不容怀中人再多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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