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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再,再重点……爽死人了」。
隔壁房间的两个男女又再那做着活塞运动,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乐趣,难道真的让人欲仙欲死?这个贱女人,要死了吗,这就要被肏死了吗?赶紧死吧,赶紧死出我们家吧。老爸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妈妈才因车祸去世没半年,竟然就被这个骚货骗得办理了结婚证。
不过这个骚货还真的长的很骚,柳叶眉,眉尾上翘,就像指尖在你胯下一撩,虽说感觉不通透,却能让你浑身发颤,爽到极致。双眼皮,却不明显,有种丹凤的勾魂,眼珠饱满,总感觉有层雾气,散不去。嘴巴不大,嘴唇削薄,右边唇下一点美人痣,仿佛那出轨的荡妇,床第间的可人。身材很是饱满,尤其是那胸,软绵雪白,让人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牙印……
「我还想要,不管,我还要,再来嘛,要不再吃粒药?」隐约听到贱女人飘过来的话,她都不知道收敛的吗,不知道隔壁就是一个青春期的学生在写作业吗?
虽然我从来都是拿着漫画当作业,但也请自觉点呀。她似乎又在那摧残我爸的身体了,老爸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如果每天晚上都要搞一出梅花三弄,我真是怀疑他会不会很快下不了床。
先不管隔壁的骚货了,想到今晚发生的事情,刚洗过澡的我又不禁冒了点冷汗。从那两人之间对话的架势,看着不像是普通人。应该不会是电视剧的夜间拍摄吧?拿出墨玉一看,中间红宝石的色泽似乎比早间亮丽了些,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会不会是因为一直放在身上,吸收了人气,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养玉?可亮的却是中间的红宝石,难道这叫养宝石?
思维不禁走岔了道,想着那些有的没的,最后还是被骚女人一声浪叫中拉回了现实。还是上网查查吧,这有点不好下手,查什么呢?次品红宝石配极品墨玉?
随便吧,百度,谷歌一个个来,应该会有些蛛丝马迹吧。
没有,什么线索都没有,除了淘宝几个叫卖家伙的死骗子,什么都没查到。
算了,还是明天去问问瞎子吧。他神通广大的总应该有些办法。想着把收进口袋里,准备去弄点点心解解饿。
走到客厅的时候,感觉有点不对劲,一般这个时候都是老爸呼呼大睡,骚女人在客厅上网,莫非今天她转了性子知道陪老爸安安稳稳睡觉了?
说起我这个老爸,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晚生地我,今年我才18,他却已经58了,真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贯彻国家政策,将晚生晚育执行得这么好。如今他也这么大了,先是老妈车祸,继而姐姐也外嫁。我又是天天躲在房里上网看书的,没怎么理他,耐不住寂寞找个老伴到也无可厚非,只是这个女的天天需索无度,他吃得消吗?
唉,还是明天提醒提醒他吧。要是这个女人真心待他好,我也就认了。
看了会电视,里面都是些没营养的快餐,博得人哈哈傻笑,作为第二天的谈资。好像那个女人是懂玉的吧,想了会,终于没耐住心中的好奇,去敲了敲他们的房门,「那个阿姨,我有点事情想问你,还醒着吗?」,其实这个女人才20多,肯定是看上了老爸的钱才嫁过来的,我就管她叫阿姨,每次看到她绿起来的脸,我就心中暗爽。「啊!」里面突然传出一声惊呼,继而是突然的寂静,似乎刚才那声啊是我的耳鸣,是脑中的闪影。
「你们没事吧?老爸没事吧?」我有点不安的问道。
「没……没事,不要打搅我们睡觉!」这女人的语调很是奇怪,从弱声道色厉内敛的狂喊,我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但肯定的是,里面出了什么状况。
「爸,你应我一声!!!」等了几秒还是寂静无声,「他,他睡着了,你别吵醒他!」直觉这已经不正常了,我抬起一脚就把门踹开了。只是眼前的一切让我登时睁大了眼镜,无法相信,老爸此时正赤裸裸地躺在地上,眼镜翻白,嘴巴微张,哪里还有半点声息。那个贱货此时正蹲在他旁边,做着心脏按摩一类的动作,我冲上去一把推开了她。
「爸,醒醒啊,爸!」我做着一切能想起来的急救措施,只是抱着的身体依然冷了下去。「快去打急救电话呀,你他妈的,快去给我打电话呀!」我此时已带上了哭腔,她却依然趴在那没动,「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坐牢……」她突然大声的急吼,继而慢慢没了声响。我已经不想理她了,赶紧冲到电话旁准备打120。就在这个时候她却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别,别,我给你肏,我给你肏,求你别打,别,别,别!!!」
她似乎也陷入了疯癫的状态,一把扯下我的睡裤,抓起我的鸡巴就啃。我也有点被她吓到了愣了一分钟才记得踢开他。提起裤衩继续打电话。「嘭」突然背上传来一阵剧痛,回头一看,这个疯女人此时手上正抓着一个小花瓶,颤抖着双手。似乎是因为极度的紧张,她没了多少力气,连准星也差了一点。
「别打,别打,别打,我给你肏,我给你肏……」她的脑子似乎只有
', ' ')('两个念头,让我放过她,她让我肏.他妈的,真不明白老爸会看上她哪点。
她突然把花瓶扔向我,转身跑出了房门。还好力气不大,我还能躲开。跟出去一看,原来她跑进了厨房,手里正拿着一把水果刀,向我走来。
她疯了吗?
她突然扑了上来,我刚想转身跑开,只是刚才被砸得后背突然被这么一扯,一下子感觉剧痛,跌倒在地上,眼看刀锋就要刺到我身上,突然刀锋一偏,她连人带刀倒向一边,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其实我也很奇怪,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对不起了,这位小姐,我可不能让他就这么死在了这里,他可是我们的小宝贝哦,呵呵」,是他!那个李什么一!
我吓了一跳,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叫什么?」「我不叫沈星!」
此时此刻,我真不明白这一切都是什么,就连不知死活的父亲躺在地上,等着我去救都已经忘到了一边。他似乎对我的回答没有多少反应,难道他知道我和瞎子在偷窥他们?
中年人没有继续理我,反倒看了一眼我身边的女人,「小姑娘挺漂亮的,可惜了,今晚就要死在这了,唉」要换做平时我肯定有种想上去抽他两巴掌的感觉,因为他虽然说着这些狠话,脸上依然是人畜无害,看着倒像是个得道的高人,决计不会做那伤天害理之事。
贱女人似乎也被吓到了,本能的移到我背后,难道她忘记了,此刻她所倚重的人,就在刚才,她还想亲手杀死吗?唉,女人呀。
「你是谁,怎么进我们家的,再不走,我,我可就报警了!」说着这些没有威慑力的话,真像抽自己俩耳刮子,丢人呀这。
「如果你跟我走,我就是你的仆人,如果不,我就是你的仇人了。带过来。」
随着他一声轻喝,另外一个人提着老爸走了进来。
「爸,我操,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们家就这么点大,要钱你们赶紧拿走,别拿人命开玩笑!」我已经渐渐失去了理智,偷偷夺过依然攥在贱女人手里的水果刀。
「那就跟我们走吧,到了那里,你就是主,你就是一切。不然的话……」他没有继续他的疯言疯语,而是拿眼神斜了下老爸,而他的手下也很识趣得拿出一把小刀割开了老爸脖子上的口子。
「好,我走,你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来啊!」我已经抑制不住眼泪,说话梗咽。
「别走,别走」,贱女人一下子抱住了我,浑身颤抖,她真的很害怕,「你爸爸已经死了,我摸过,别被骗呀。」
我操,这帮畜生,竟然拿老爸的尸体来骗我!
「哈哈哈,怎么拿两个小娃子撒泼呀」,突然有把苍老的声音传进了屋子,没错,就是他,那个老乞丐,他真的是洪七公吗,抑或是乔峰?
「洪帮主救我!!!」我似乎快失去理智了,把他当成了最后的希望。
那个老乞丐奇怪的看着我,「洪帮主?难道这里还有隐世高人?哈哈,老头儿姓宋,今天便是来解救你的,观音有木有,如来佛祖有木有?」
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高,实在是高,这个疯老头果然是脑瘫界第一高人,最后的希望就这么破灭了。
老乞丐却不以为意,「想我救你吗?想报仇吗?」这是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两句话。
「想……我想……」然后我就扑街了,但在扑下之前,我似乎还说了一句「救她……」,呵呵,这就是人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早晨的阳光有点刺眼,服侍的丫头在早间羞怯地替我换上衣服后,匆匆地下去了。这是第三天吧,这个奇怪的地方,自从在这里醒来,我便记不起自己是谁。
努力回忆时就是一阵剧痛,次次如此。
「少爷起来了吗?」突然传来慵懒之音,却沁人心脾,这无色无味的声音,此刻竟感觉可闻一般,实在是香,确有些浓,似乎是那熟到将落的蜜桃,难以自拔。
我不仅看得失神,这女子真是好皮囊,柳叶眉尾一点翘,唇下美人勾心魄,声声慵懒唤我去,芙蓉帐下今生消。
「怎么了少爷,看了三天还没盯够吗?」那女子倒也坦然,混不似其他婢女般羞怯。
「我叫什么?」
「少爷这是又发病了吗,这几日,日日都要这么一问,也不嫌累得慌,你姓萧,单名一个愚,字离情。」
我叫萧愚?萧离情?
第三章太宗夫人
「你说为什么以前的事情,我都记不起了?」这几日的思想折磨,让我不得不低头询问起身边这唯一的人,「对了,你叫什么,我又忘记了。」自从醒过来,记性总是很差,偶尔午夜还会做一些离奇的梦,「你说为什么以前的事情,我都记不起了?」这几日的思想折磨,让我不得不低头询问起身边这唯一的人,「对了,你叫什么,我又忘记了。」自从醒过来,记性总是很差,偶尔午夜还会做一些离奇的梦,颇折磨人。
', ' ')('「我……我现在叫小玉,也只叫小玉了吧……」她站在门边,神情落寞,似乎也同我般,有着自己的烦恼。
「小玉吗,为什么他们不让我出去,为什么这几天只有你跟那个小红丫鬟来这,还有其他人吗?」我这有问没问的,也不指望她回答我些什么。
「有呀,今天大夫人说从南城卫府会过来一个大人物,说是到时候让我把你领过去。」出乎我的意料,今天倒有这么回事。
「什么时候,现在吗?」我有点等不及了,急切道。
「呵呵,瞧你急的,哪有大清早过来的,嗯……我想想,对了,好像说是午后。」小玉看着我泛起了笑意,眼神中依然有层雾,似乎总是有心事。
「是吗,我一直想出去看看,看看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些衣服我总是看着很奇怪,房子也似乎很老。」我真的有点兴奋,憋了几日,终于可以出去了。
「我也想去看看……」小玉又是幽幽一说。
我心想这女人天天在外面跑的,怎么也来这么一说,越发觉得她奇怪了。
「你想要吗?」小玉突然盯着,略带羞涩地问道。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们从来没见过,你怎么总是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一个姑娘家家,怎么会主动问人这个。「面对她突然的邀请,我也没多大反应。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前两日她总在我吃了晚饭后问我,搞得我颇狼狈,还以为她跟其他人一起戏耍我,只是这些天来,她总是问得正经,被我拒绝后也是一副自怜的表情,弄得我反倒不好意思了。
我刚说完,她却突然抬头望向我,眼神中透着坚决,「你知道吗,现在只有你了,我不想离开你,也不敢离开你,只要你说要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满足你。」
面对她这类似唐突的回答,我都不知道如何接口,心中盘算中怎么安抚她,似乎我说得重了,伤了她的心。
「少爷,大夫人请您赶紧去前厅,卫府的老太太到前院了。」正当我绞尽脑汁也搜不出一句能让她止住哀情时,丫鬟小红如救命菩萨一般到了房门口,轻声唤道。
我一愣,问道:「不是午后吗?为什么现在就到了?」,「我也不知,只是大夫人有吩咐,让您赶紧去前厅,对了,玉小姐也请一同前去。」小玉总是一副羞怯的表情,连回答问题也低着头,双手食指互相打着圈。
「哦,我知道了,那我们这边走吧。」我说着望向小玉,她也对我一点头,跟在了我后面。
小红在前头带着路,这似乎还是我第一次出了这所的院子。回头一看,原来这里叫做修竹。可是原理却连一棵竹子也没有,想着奇怪便问了前面的小红。
「这个呀,我也不是很清楚,刚来府里的时候我也问过,其他姐姐说是原来院里住了位夫人,是从西境来的,那儿有许多竹子,似乎还有猫熊一类的异兽,在那很是有名,夫人来了此间,常常心思故里,故老爷便从夫人故里移植了许多品种的竹子,只是此处属北境,试了几次都没种活,故此只换了院名,叫人遗憾。
我想,夫人跟老爷都会觉得很遗憾吧。「
小红说着说着反倒自己陷入了沉思,唤了她两声才回过神来。她又是羞红了脸,抢先两步,朝着前院走去。出了院门才知道,这所房子似是极大,走了很久也没见小红口中的前厅。只是路过几间别院,却是各有各的特色,听小红说都是根据院中主人的喜好,每隔几年都会翻新一下。清雅浓妆,应该便是各间主人的特色了。
又约莫走了几分钟,突然从左边传来娇俏之声,似是有两个女子在追逐。
「死丫头,给我站住……还跑,等下扒了你的皮!。」被追的女子似是怕极,只看到她边往后望便慌不择路地朝这边跑来。
「嘭」这死小红,人朝着她跑去,她倒是好,二话不说就闪到一边,却害苦了跟在后面的我,被撞个满怀。两人双双倒下,我被装得往后退了两步才倒,而她倒下时把头搁在了我胯部,痛得我一声狼嚎。
其他人都愣住了,还是小玉机警,赶紧拉我起身,也不避讳其他人,蹲下在我胯下扫了两下,仿佛这样就能止住我的疼痛。我赶紧把她拉开,看向其他人,她们的脸色都有些奇怪。
旁边就是那个装向我的人,看着很年轻,估计年不过二八。一身荷绿色连体衣裳,外面套了层镶银边的纱衣,胸前绣着几朵桃花,头发简单扎起,在脑后盘了个髻,又从中留出一束,编了个小辫,似乎是想打扮的成熟,又不想让人误会自己的年纪,故而留起。
面向却是截然不同,如同十一二岁的孩童,只是琼鼻高挺,眼镜大而黑,肤质茭白透着红晕,似乎刚才的碰撞,此时面上更红,如同要低落液汁一般。正不
住在我跟后面追她
的女子之间不停看着,似乎在做最后决定是留下来向我道歉,还是迫于后面女子的淫威,不管不顾地逃离
', ' ')('。
而追来的女子却是一身火红短衣衫,也不似其她女子穿着裙子而是一条类似骑马用的长裤,看着应该也不大,似乎也是一般大小,只是平日里定是晒多了太阳,肤色显着健康的麦色,眼镜同样的有神,只是嘴唇很小,感觉应该是个娇俏的客人,却故作野蛮打扮。也是在那呆住了,只不过她的眼镜是在我与小玉之间扫动。
此时小红才记起自己奴婢的身份,赶紧上来朝着红杉女子叫道:「四小姐,四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的雅致了,大夫人命我领着萧氏公子去前厅见太宗夫人。要是没事,我们先过去了。」
这几句话她说的战战兢兢,似乎平日里也有受过这四小姐的手段。
这四小姐也没第一时间回话,只是盯着我看了一会,眼中透着小孩看到新玩具的喜悦,最后朝着青衣姑娘叫了句「这下看你再往哪里跑去,赶紧跟我走,晚上仔细你的皮肉。」说完也没看她会不会跟来,自顾自地走开了。
而那青衣女子皱着眉头细想了会,也乖乖地跟了过去,临走时朝我望了一眼,其中惨杂着羞涩与歉意。
继续往前走去,不多时便看到了进入前厅的侧门,心中略有些忐忑。深呼了一口气,掀开帘布走了进去。抬目一看,却有点被吓到。整个厅堂密密麻麻全是人。为首坐着一位满鬓苍白的老人,右边是一位年纪少轻一点的妇人,便是那大夫人了。两边座上也多是些中年汉子,偶有两三个妇人与青年。
然后便是站在座位后面的几个男女,人数林林总总也有十来人。众人看到我出来立刻投射来惊异的目光,继而就是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唯一从这里得道的资讯是,他们都很奇怪,穿着奇怪的服装,梳着奇怪的发髻。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我的头发,似乎只有2,3寸……这……这是什么情况……
「你,你便是愚儿?」正当我被眼前的景象所吓倒时,一声惊喜地疑问突然自旁边传来,转头一看,原来是那年纪最长的妇人。此时她正双眼泛着眼光,向我伸出双手,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我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她口中的愚儿,我的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只是傻傻地问道:「你,你是卫夫人?」
那老妇一愣,表情略显讶异,带着询问的表情回头望向大夫人。「你这傻孩子,她哪是卫夫人,她是卫府的太宗夫人。」大夫人赶紧提醒我。
「太宗夫人……」我看着白发老妇,呐呐道。
「傻孩子,怎么叫我太宗夫人,我是你的奶奶,你要叫我奶奶呀!」
奶奶?这玩笑开大了吧,我哪来什么奶奶,啊不对,我不是失忆了吗?她怎么就不会是我奶奶呢?
「你这小鬼,好没礼貌,见了卫府太宗夫人,还不下跪行礼!」突然一声如雷喝声传来,吓得我双腿下颤,差点就碰到了地上。众人见了,不觉传出笑声,只是有些只是善意一笑,有些却隐隐有些轻蔑之声。
「雷老大,我这与孙儿相见相认,哪轮的到你在那呼呼喝喝,莫非你是觉得我行将就木,不久便是你雷老大来坐这个位子了吗?」太宗夫人立即出声维护我,倒让我心里一暖,对她顿时充斥好感。
「老臣不敢,只是这未来宗门之主却是如此畏首畏尾,一声轻喝便双膝下跪,如何能担当这重任,如何能领到我门重振声威!」这雷老大虎背熊腰,身材高大,
似是在场中人
最高大者,双眉浓挑,满面须髯表,眼神似那霹雳擂人心魄。不过衣衫看着倒是很简朴,随意扎起,不像其他人做锦华装。
看他面似是恭恭敬敬,回话却不见有何卑微之意。直来直往,不做掩饰。
这太宗夫人也不生气,回头示意我站在她的身后,继而缓缓道:「看来我儿还是无能,这才走了不到三年,这门内便有不服之音了。也罢也罢,老身一介妇人,看来也管不了下人,还是早点卸了重担,回去乡间过几年清闲日子,慢慢等死喽。」
这话音刚落,却有一拨人立刻停住腰身,俱都历目望向那雷老大。庭中一下子静了下来,落针可闻。那雷老大似乎也有所顾忌,低喝一声,回身坐下。
「可还有人想在老身认亲孙的好日子,来触着霉头?」老夫人说完等了片刻,继续道「既然没有,那就立刻开始认祖仪式吧。」
什么什么什么?认祖?摆脱,请告诉我老爸老妈是谁先!我有点茫然,从头到尾这三日来,没人与我多讲一句话,现在突然说要我认祖归宗?这玩的是哪出?我独自坐在灯光昏暗、装潢复古的酒吧里,等待着一个人,一个女人。我听着吧台放着恬静的音乐,内心却有几分焦躁,因为她迟迟没有出现。
「又是一个人?」
语气温和平淡,完全没有那种想勾引男人的魅惑。我闻到了熟悉的香水味,知道是她来了。我转过头时,她已经站在我的身旁,一个年约三十的女人,波浪长发撩在一起,斜披在肩膀上,清秀娥眉,烈焰
', ' ')('红唇。身着黑色紧身高开叉长旗袍,肉色的丝袜包裹着长腿在旗袍的缝隙处若隐若现,黑色的高跟鞋闪着光芒。旗袍剪切合身,身材凸凹有致,微微上扬的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意,雪白的脖颈露在外面,像只优雅的黑天鹅。
我和这个女人才认识三天,但她却深深地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不仅仅是因为她美丽动人。
「嗯。」我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番,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还和老婆冷战呢?」她关心地问道。
我又倒起苦水来。三天前就是如此,她悄然地来到我身旁,因为和老婆吵架而来到酒吧买醉的我唐突地向她倾诉起婚姻的无奈来。
她耐心地听我说完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表情变极为复杂地说道:「我有个方法能解决你的苦恼,但是需要很大的勇气,想试试吗?」
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深入人心的蛊惑,忍不住问道:「什麽方法?」
她突然贴近我的耳边,情深喃呢道:「夫妻联谊,爱的交换。」
她口中的芳香随着热气喷在我的耳朵上,让我全身战栗。听清她的话後,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差点炸开来。我彷佛是被狐仙下了媚术一样,那股意念直接冲进我的大脑,释放出无尽的诱惑。
我用仅存的意识整理了一下思绪,确定没有听错後,我看了她几眼,以为她是在说笑,指着她笑了起来。
面对我的反应,她没有做出任何解释,从手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推到我身前:「如果需要的话,联系我。」说完後,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後摇曳而去,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
看着她的背影,我有种错觉,她似乎很开心,像个得到性爱礼物的小女孩。她朦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昏暗的灯光中,我彻底醉了。
我离开酒吧时,把那张名片放进了兜里。我时而觉得她在骗我,时而觉得她是在考验我,但无论怎样都好,我知道我发自内心的想再见到这个女人。
我拖着醉醺醺的身体回家,妻子躺在床上毫无反应。看到沉睡着的妻子的身影,居然浮现出那个女人的身影,酒精让我的自制力降到了零点。
妻子虽然没有那个女人那般的魅力,但论模样却丝毫不差,清秀的面容,可爱的神情,挺立的双峰把真丝睡衣撑起了一道美妙的弧线,睡毯披在腰际,腿和臂暴露在外。
我竟不觉拿妻子和那个女人作起来比较:妻子的皮肤更加粉嫩一些,白皙的皮肤里泛着红润的光泽。美中不足的是妻子的一双腿没有那般修长,但足以激起我此时此刻的慾望。
我的手不知不觉地摸向她的大腿,顺着大腿游走到内侧,慢慢从睡衣下滑上腰际。另一手直接透过睡衣,攀上那座乳峰,轻轻地揉捏,我的手能感受到妻子肌肤的细腻。手指滑动,捏着乳头来回搓动,我的呼吸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也慢慢加重。接着低头亲吻她的锁骨,颈部,耳垂,再到粉唇。
她受到刺激,身体也有了些许的反应,轻微地扭动起来,还发出梦呓般的轻哼。刺激她的同时,我也肿胀得难受起来,伸手探了谈芳香的草地,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
我给自己宽衣解带,打开她的双腿,蓄势待入时,妻子猛地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猛地将我推开:「你干什麽啊你!」她的反抗竟更加激发出我的慾望,我控制不住这股慾望,强行把她的双手按过头顶,把她的身体死死压在床上,扳开她的双腿,挺腰进入。
她惊呼着扭动身体,想挣脱却又无力。我像发泄似地冲刺着,像是要把这几天冷战所经受的苦恼、无奈和寂寞都一股脑地倾泻在她身上,似乎只有这样,我空虚的心灵才能得到一丝满足。
没过多久,她就精疲力尽了,绝望的软瘫了下来。我没有在意她的变化,还在全力进出,剧烈的撞击,连床都晃动起来,床头微弱的灯光也随之闪动起来。
迷迷糊糊之中,一股暖流从我胯下奔涌而出,刹那之後我恢复了意识。此时妻子已经跑到了浴室里,我想到刚才发生的种种,不禁有些茫然。茫然中我似乎猛地想起了什麽,从衣兜里拿出那张名片,看着上面的名字,一个女人的名字,一个秀丽的名字,一个让我浮想联翩的名字——苏檀。
正当我打起了点精神,怀着希望与期待若有若无地想像着些什麽时,突然听到了女人的啜泣声。我心里一揪,情绪又跌入了谷底。
(待续)
春未央
作者:天涯笑笑生2014/05/07首发於:春满四合院
(二)
第二天当我睁开朦胧的睡眼时,看到的竟是妻子做早餐的身影。妻子见我起床竟面带微笑地说道:「赶紧去漱口吧,早饭我就要做好了。」
妻子这般反应,更让我觉得昨天发生的一切都变得如梦一般,唯一能让我觉得近在眼前的事就是我听到妻子的啜泣声後。我将妻子从浴室里抱到了床上,对她说了声「对不起」,给她盖上睡毯,轻轻地关上房门,而我在
', ' ')('沙发上挣扎了一宿。
我一宿都在担心我会失去她,现在我终於放下悬着的心了。我将妻子搂入怀里:「老婆,我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好了,快去漱口啦!」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刚开始也不明白,可是仔细想想也不难理解妻子的心理。我们之间一切的矛盾都源自於近来乏味乾瘪的性生活,不是我敷衍了事,就是她心不在焉。其实总归是没有了激情,偶尔单方面突然迸发出的那一点稍纵即逝的激情却只会被对方的无趣打消掉,毕竟我们从大学时代偷嚐禁果以来已经有十余年了,「食色,性也」,谁也不可能一辈子都津津有味的吃着白饭。
知不知觉中,我又掏出了那张名片,不知为何,单单只是看着上面的名字,我的心跳已经有些加速了。
我终於鼓起勇气拨通了电话,听着电话连接时的声音,我更加紧张了,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不只是对苏檀这个神秘的女人,更多的是她那天在我耳边说起的婚姻秘诀。
「请问是叶小姐吗?」我抢先问道。
「王先生吧!」电话中响起苏檀知性的声音。
果然是她,我心里暗喜,看来她并不是在骗我:「你怎麽知道是我?」
「我可是陪伴了你三个晚上呢!」苏檀撒娇道:「人家怎麽会听不出你的声音。」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撒娇,我很吃不消,脑中浮现起她的微笑,还有在我脸上留下的吻痕。她突然又用委屈的语气说道:「你现在才给人家打电话,我可是等了你好久呢,心都快凉了。」
「哦,我这些天工作很忙……」我忙解释道,害怕她会产生哪怕一丝误解。
我话还没说完,她抢先道:「我才不管你有什麽理由,让一个女士苦等,可不是一个绅士该有的表现。」
「我……如果有机会见面,我一定当面赔罪。」我只能客套地回答。
「这可是你说的哟,我可记下了!」苏檀却当了真来说。
「没问题。」我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苏檀突然俏皮地问道:「那你打算怎麽赔罪?」
「只要你开口,能做到的我一定做。」我只能硬撑到底了。
「好吧,看你这麽诚心,这次就放过你吧!」苏檀爽朗的笑声传来,气氛也随之缓和下来。但还没等我调整过来,她又问道:「今天打电话过来,决定采取我的方法了?」
我虽然是鼓起了勇气,可是妻子……我该怎麽办?「啊,没……还没呢!」我整理了下思绪,又补充道:「那样真的能行吗?」
似乎我的犹豫在她意料之中:「这样吧,你什麽时候有空一起吃个饭吧!」
「好,那就周五的晚上吧!」我没法拒绝,甚至应该说是很期待。
苏檀说了个餐馆地址後又笑道:「我可等着你赔罪呢!最好想点办法来讨好我,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的。拜拜!」不等我回话,她就「麽」一声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额上竟然渗出了不少的汗水。
接下来的两天我不管是上班、下班、在家都魂不守舍,脑中一直寻思着联谊的事,还在晚上找了不少相关的文章和电影来看。似乎有这种想法的人并不在少数,我竟渐渐不觉得联谊是件多麽晦涩的事情了。
终於到了周五的晚上,我对妻子撒了谎,她没多问。在我们近十年的婚姻生活里,她也一向不多问,直到最近我们的性生活开始变色苦涩不堪时,她才会多问几句,但这一次,她却没有多问。
我开车来到苏檀告诉我的餐馆,进到了她事先订好的包厢,我终於再次见到她了,白色的衬衣外套着一件深蓝色的毛衫,点格短裙黑色高跟鞋,今天的她显得格外清新。
看到我痴呆的模样,苏檀似乎有些开心,眨着眼睛俏皮的道:「等你好久了呢!」我只得尴尬地傻笑坐到她的对面:「不好意思……」
坐定後我们开始点菜、吃饭、聊天,当然酒是不能少。可是眼看晚餐就要结束了,我们都没聊到正题上,这样有说有笑的也未尝不好,我不敢贸然把话题转移过去,怕毁了这美妙的氛围。
直到我买了单後,她突然狡黠地说道:「讨好我的礼物带了吗?」
她这一问真是把我难住了,怎麽忘了有这回事,我只得亡羊补牢道:「我怕我送的你不喜欢,要不现在补上?」
「那多没意思呀!」苏檀娇嗔道:「算了,念你是初次,就让你陪我去公园散散步吧!」
「悉听尊便!」
没想到她一出门竟会挽住我的手,我激动得差点不知道迈哪条腿了。不仅是因为挽着我的这个女人魅力十足,更因为有种几近偷情的感觉,毕竟从大学二年级以後,我就没和我妻子以外的女人有这样的身体接触了。
我们很快走到附近的公园,在她的带领下我们穿梭在灯光昏暗的小道上。她终於开口了:「我漂亮吗?」我当然奉上甜言蜜语了:「当然,你应该是
', ' ')('我见过最有魅力的女人了。」
她立马又问道:「那你妻子呢?」
我脑子木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掉进陷阱了,只得牵强附会道:「这……不太一样……她对於我来说已经像家人一样了,我们在一起十多年了。」
她看到我紧张样子不觉笑了:「放心了,我可不是要和你老婆比个高低。」笑容收敛起来後又说道:「那觉得我和丈夫为什麽要参加联谊活动呢?」
对,这也是我一直的疑惑,不知道什麽样的男人才舍得把她交给别的男人。我摇了摇头,想不出答案,也不敢贸然回答。
「其实很简单,和你们一样,仅仅是为了让婚姻更好地继续下去而已。也许我对你来说是一个能引起慾望的女人,而我对我老公来说却不是,我如同他的母亲、他的姐姐、他的妹妹一样成为了他的家人。但我们谁都不愿意因为生理的不满足而失去一个灵魂的伴侣,可是如果就这样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东西把彼此禁锢在一个无慾的世界,毕竟我们都还年轻。」
「……」我的思绪有些乱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麽。
「与其大家因为不能自已的偷腥而劳燕分飞,不如抛开那些莫须有的东西,一起享受人生。你觉得呢?」
「我怕我的妻子不明白这个道理……」我有些沮丧。
「像你这样优秀的男人,妻子也一定会是个好女人,我相信你能令她明白的啦!」苏檀把头依在我肩上笑着说道。
受到了她的鼓励,我竟然莫名地信心倍增。突然我听到不远处的草丛传来呻吟,我停下了脚步,正准备往回走的时候,苏檀却冲着我诡异的一笑,拉着我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绕过去。
我们俩躲在草丛後,看见一对男女正在树下的石凳上打野战,男人抽动着下体,女人发出阵阵呻吟。
「你这样子不难受吗?」苏檀调皮地望着我的下身说。我低头看着隆起的裤子,看着眼前的活春宫,慾火升腾了起来。
「没必要觉得不好意思,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现象,如果它不这样你才应该担心了。」叶檀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撑起的帐篷,似笑非笑地说,像是在看一件让她好奇的玩具。
「让我来帮帮你吧!」她的玉手抚摸起我隆起的下体,「不,不行……」我明白她的意思,赶忙伸手去阻拦。说实话,我很矛盾,男人的慾望很难说清楚,其实我心里真的有股想跟她上床的冲动。这麽漂亮的有气质的女人,哪个男人不想占有她、征服她,让她臣服在你的胯下,何况还是主动送上门来的。可对妻子的愧疚和那「莫须有的枷锁」牢牢铐着我,随时对地都在提醒我,不能被她干这种事。
「放心,我只是帮小弟弟解决一下需求,这样就不算对不起你的妻子啦!」苏檀声音突然放慢,语气暧昧。
不得不承认,她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轻易看透了我的顾虑,她说出的话就像是打开那副枷锁的钥匙,让我的身心同时打开了一道缝隙。
我正挣扎在慾望的海洋里,进退两难,苏檀突然温柔的下其了指令:「看着我!」我不自觉地望着她的双眼,瞬间被她迷离的、充满慾望的双眼迷惑,视线再也不能移开分毫,我已经无法思考。等我拼尽全身的力量想移开目光时,她已经解开了衬衣的钮扣,脱下上衣,露出雪白的肩膀,再次牢牢吸引住我的目光。玉颈飘香,锁骨撩人,我喉咙顿觉乾燥,生咽下些唾沫以解饥渴。
看着我瞪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痴傻样,苏檀很开心,她嘴角微扬,充满诱惑地笑着,似乎不打算就此罢手。她慢慢把手伸到背後,我意识到她想干什麽,目不转睛地盯着,生怕漏下半点细节。那洁白的蕾丝胸罩一点一点地滑下,我眼中的焦急全被她看在眼里,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被文胸裹着的酥胸终於露出头了,她轻轻地放手,松开了手上的布料,胸罩拖着细长的飘带花落,我仅存的理智也随着而去。苏檀的胸,我只能用挺立来形容,即使没有了文胸的承托,也没有太多的走样,紧实的肌肤生着粉嫩的樱头,我想任何人都忍不住想将它品味一番,只可惜我现在还没有这个机会。
苏檀进一步靠了过来,虽然没有一句话,但满眼含情。我努力使自己站稳在地上,她坚定地望着我,倾诉着鼓舞,我气沉丹田,双腿不再颤抖。我不敢直视她的身体,怕会控制不住,将她粗鲁的推倒在地上。
可是她的下一个举动却让我差点晕倒在地:玉手猛地一把抓住我早已肿胀的下体。精虫冲向了我脑补,我的视线开始出现模糊,我无力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干什麽。
可没等我想明白,她突然加重了力道,痛楚袭来,却夹杂着奇妙的快感和刺激。她另一只手轻轻地抚上我的脸颊,把我的头转向她,让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让人沉醉,一只纤手从我的面颊滑到脖颈,再到胸膛、小腹,每经一处,我就是一阵颤栗。最後来到了我腰间,慢慢地解开了我的皮带,我的裤子如她的胸罩一般滑落下来。
', ' ')('我知道此刻我一定万分失态,她却望着我饶有兴致地笑了。她的手指触碰到我的小腹,我不由缩紧腹肌,用尽最後一点残存的理智想阻止她,她望着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彻底沦陷了,松开了她固执的双手,我的底裤被褪了下来。
那根早已充血的雄根暴露在空气中,苏檀笑吟吟地伸手轻轻触碰着它,我又是一抖,她更加兴奋了,故意不停地来回轻触,欣赏着我因她而起的反应。
她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我,我竟被一个女人调戏了。她很快就捕捉到了我那微微不满的皱眉,一瞬间又变回了那个成熟的丽人,整个将我的龙根握了起来。我微烫的龙根与她稍凉的手掌交换着热量,她来回套弄起来,我注视着她的手,而她用炙热的目光望着我。
就在我的注视下,她伸出香舌轻舔起我的雄根来,我全身都要烧起来,下身更加肿胀难耐,急需一个发泄口。面对她的诱惑,我无处可逃,无可奈何,此刻的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面对我急切的目光,她嘴角微抿,用眼神抚慰着我躁动的情绪,接着张开檀口,将我的阳具含入其中。温润的甘液浸润着我已经滚烫的下体,我全身顿感舒畅,情不自禁地发出些许呻吟。
她规律地晃动着头,我全身像触电一般,向下望去,看着一双酥乳在跳动,我的心也随之跳动。她用手扶住我的大腿,跪在我的胯下,我脑子一热,险些就一泻千里了,还好我即使跳着了呼吸,攥紧了拳头,顶住了冲动。这些反应她全看在眼里,扶着我大腿的双手向我的臀股摸去,头部晃动的频率也愈发快了。
我终於忍受不住了,喘息越来越重。她微微皱眉,像是很难受,又像是很享受,半眼微阖,却满是渴望。她知道我已经到极限了,露出柔媚的眼神所求,加重了吸吮的力道,我轻微的一阵痉挛,一股暖流喷涌而出。让我目瞪口呆的是她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竟将我射出的精液呷在口中。我连续喷射了几次,她照单全收,粉腮都鼓了起来。
一片空白从我脑中闪过,再看她时,她的檀口才慢慢退了出来,当着我的面将精液吞了下去,接着又张口将残余在我龙根上的黏稠物舔了个乾净。
「很久没这麽畅快了吧?好多,差点漏出来了。」
我饱含歉意尴尬地笑着。此时那边的呻吟也没了,我站在一片寂静的草地上回味着刚才的种种。
「老实告诉我,感觉如何?」她睁大着双眼看着我。
「像在天上飞一样。」刚才那种感觉,确实赛过做神仙。
「嘻嘻!」得到我的肯定,她笑得很开心,像是得到夸奖的小女孩一样。
她弯腰帮我提起内裤,又去提裤子,「我自己来吧!」我条件反射地说了一句。
「怎麽?刚完事就嫌弃我了?」她皱起了眉头。
「不是不是,只是……你为我做得够多了。」我慌乱地解释道:「这点小事我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应该也累了吧?」
她耐心地听完我的解释後,「噗嗤」一笑:「跟你开玩笑呢!」
我再次上当了,但却没有一点生气,面对这样一个女人,谁又忍心生气呢!我只能低头提裤来掩饰我的尴尬,她也重新整理着上装。看着那一对亭亭玉立的香乳渐渐地消失在我视线里,尽管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突然我更加好奇了,她的丈夫会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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