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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妩媚跟我回了「鸡岛」,她坚持要买一只蛋糕庆贺我的生日。
我们在沙发上边听音乐边吃蛋糕,不时缠绵亲吻,彼此有着某种默契,整晚
都没再说起琳,彷佛害怕会突然从美梦里惊醒过来。
渐至情浓,我抚摸着她滚烫的身子说:「打电话回家。」
妩媚摇摇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打电话回去就不许了。」
我问:「不怕你爸骂?」我想着她父亲的声音忍不住问。
妩媚说:「明天回去就说在同事家睡呗,其实爸爸妈妈都不怎么管我,奶奶
才骂得厉害,以后你要好好孝顺她。」她羞涩地望了我一眼,眼中朦朦胧胧的。
不敢细想她话里的意思,那一刻只求有什么特别的、强烈的东西可以填充空
空荡荡的心,我用唇和手燃烧着这个诱人的女孩。
妩媚战栗着,咬着我耳朵喘息说:「你去洗澡。」
我不管她,仍放肆地上下其手:「现在就要。」
妩媚嘤呜着,身子软得彷佛被抽光了骨头。
我的手从连衣裙底下伸进去,隔着内被摸她,所触已是一团滑腻,不同于别
的女人,很浓稠的感觉。
当我的指头从内裤边缘钻入的时候,妩媚突然激动了起来,双臂圈住我的脖
子,跟我热烈的接吻,频频将滑舌游入我的口中,任由我尽情地吸吮。
燃烧了她,也惹得自已欲焰如炽,我托起她的绵股,从连衣裙底下将一只可
爱的粉色小内裤摘了出来,然后一边继续吻她一边腾手解裤子。
妩媚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迷迷糊糊对我说:「不要在这,不要太……太草
率……不要……去里边。」她指了下卧室。
但我已被欲火烧昏了脑子,居然没听出她的意思,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裙摆高
高撩起,两手推开她的腿,只匆匆乜了那诱人的地方一眼,就将勃胀如杵的怒茎
抵在娇嫩上。
妩媚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秀眸慢慢闭上了。
我的棒头感觉出那里已有充分的湿润,谁知才稍稍发力顶刺,就听她娇啼起
来,很吓人的声音。
我硬生生地顿住,问她怎么了?
妩媚眼角竟有泪珠沁出,小小声地说了一个字:「痛。」
我的头皮忽然有些发麻:「你是第一次?」
妩媚娇嗔起来:「当然了,怎么这样问!」俏脸胀得绯红,一副又急又羞又
冤的模样。
我半蹲半跪地僵在沙发前。
二十、要是问,那就手淫吧也许是因为这半年间的荒唐多了,我脑子里已经
没有半点处女的概念。
娴儿不过是一个在校的大学二年级生,模样清纯如水,当初我对她抱以最大
的希望,但结果也令我失望最大,做起爱来,她的熟练度丝毫不逊于风尘经年的
阿雅,由此我淡漠了这个令男人心动的词语。
妩媚媚眼如丝地呢语:「不知道今天你生日,没准备礼物,只有这个送给你
了,开不开心?」
我的犹豫被她的妩媚轻易击溃,忽将之从沙发上抱起,走进卧室。
妩媚勾着我的脖子,一路亲吻我的胸膛臂肌,娇躯软绵如酥。
我将妩媚轻轻放在床上,三两下剥了个精光,打开床头灯,把脸埋进她的两
腿中央。
妩媚羞得用被子蒙住自已的头,闷在里面的声音颤抖得十分厉害:「不要开
灯,不要看。」
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似麝不香,说腥不膻,没有可以描述的词汇,猛觉
口干舌燥,百脉贲张,心中生出要在采撷之前饱览一番的强烈欲望。
那里所有东西的颜色都很淡,娇嫩得彷佛吹弹欲破,舍不得用手,只以舌头
寻幽探秘,每次都还没看清楚,羞涩的花瓣就已重新合上,舔吮去干扰视线的蜜
汁,很快又有一层薄薄的露水重新覆盖,我的眼睛已凑得非常靠近,却始终看不
清妩媚那最宝贵的东西,记意中只留下了一种嫩不可言的粉红色,一种现实中再
没见过的颜色。
妩媚伸手抓我的头发,鼻音如丝如吟,软滑的雪腿从两侧紧紧贴在我脸上。
花瓣中的蜜液突然增多,我已坚如铁铸,此际再也把持不住,爬起来再次抵
住了那团娇嫩湿濡的地方。
妩媚紧张得几乎痉挛,指甲抓得我手臂钻心的辣痛,忽然悄声说:「拿东西
来垫。」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妩媚扯下我身上的蓝衬衣,面红耳赤地塞在雪股底下。
我这才明白她想要为今夜留下一点纪念,心中更不敢有丝毫鲁莽,抵住含苞
欲
', ' ')('放的花朵,小心翼翼地试探该用的力度。
此前,我从没有采撷初蕾的经验。
妩媚嘤嘤咿咿地轻哼,叫得人心慌意乱,我忽然想她要是再问爱不爱她,这
次该怎么回答?
可恶的琳又忽然幽灵般地浮上心头,令我差点软掉。
前端触到了什么东西,似韧又嫩,箍束得棒头阵阵发酥,在这欲火焚身的要
命关头,琳的影子却始终挥之不去,我颓丧地对自已说道:「要是问,那就手淫
吧。」
但这次,妩媚没问。
二十一、妩媚的初夜妩媚低低柔柔地娇哼:「好难受。」
我问痛不痛,她摇摇头,我又问:「你还想不想继续?」问完了就后悔。
幸好妩媚点了点头,于是我再次发力,既狠又猛,突破的那一瞬,不知怎么
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种莫明的恐惧。
妩媚「嘤咛」一声,上半身弓了起来,本来抓着我两臂的双手忽改成抓我的
肩膀,嘴里颤声娇啼,一声比声钻心:「嗯……嗯……痛……痛……好痛!」
我两肩火辣辣的剧痛,底下突入一个窄小无比的地方,除了一丝滑腻,百份
之九十九的感受就是紧,非常非常的紧,紧得几乎想要射出来,诱得我不断继续
深推,欲罢不能。
妩媚小嘴张得大大的,紧闭着秀眸如着梦魇。
直至无法再进一步,我满怀怜惜地抱着她问:「怎么样了?」
「进去没有?」她居然问。
我一愣,点了点头,忍不住悄悄掠了下边一眼,那么大的东西尽根而没,难
道感觉不出来?
妩媚迷迷糊糊说:「不知怎么了,嘴唇麻麻的。」一副香魂欲化的模样,白
腻的酥胸上汗津津的。
想来她下边八九成也是麻的,我抱着她不住得柔声低哄:「别紧张,你放松
点,放松就好了。」
妩媚勾住我的脖子,要我去亲她。
我吻着她开始缓缓抽耸,居然把她整个下体都扯动起来,虽然十分费劲,心
中却是无比销魂,半年来,第一次有这种新鲜感受。
不知道妩媚什么感觉,口内不断碰触到她游过来的滑舌,热烈地跟我缠绵绻
恋。
我困难地抽插着,很快就有了要射的感觉,可能还不到一百下,跟最持久的
时候可谓天差地别,但我丝毫不惭愧,妩媚的纠缠实在太紧了。
妩媚鼻间发出了丝丝迷人的声音,两只嫩乳随着身子上下迷人的摇晃,俏脸
艳若涂脂,也许被我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所感染,她忽然咬着我的耳朵说:「今天
起,佳佳就是的田的了。」
我一阵销魂蚀骨,眼角乜见那对诱人万分的脚儿,忍不住捉过来挂在两边的
肩膀上,感受着它们在脸侧花枝乱颠地摇颤,射意越来越清晰,犹豫是否要从她
体内拔出来。
妩媚的里边突然泥泞起来,抽耸蓦地顺畅了一点点,射意更是迫在眉睫,我
知道再不能贪恋下去了,弄不好,就是给自已套上个一辈子的枷锁。
但在拔出的一霎间,感觉到被妩媚紧紧地夹了一下,逃遁的意志顿然一溃千
里,我两手用力捧住她的酥股,反而尽根没入,深深地注射在那窄紧滑烫的空间
里。
喷射的数息间,妩媚羞涩的娇容,雪腻的嫩肤,尖翘的美乳,还有那对勾魂
夺魄的粉脚儿,瞬如闪电般在脑海里一一掠过、放大,令我销魂蚀骨痛快淋漓。
二十二、恐惧妩媚拿着我的蓝衬衣翻来覆去地看,在第三颗钮扣处到找了一
抹血丝,她似乎有点失落,脸烫烫地贴在我胸前:「就这么被你拿去了,真不甘
心呢。」声音里似含着一丝幽怨。
我懒懒说:「你后悔了?」
她抑起头,柔情万端地望着我说:「后悔也没用了,你会不会珍惜?」
我噤若寒蝉,忽然明白在突破的那一瞬为何恐惧了。
天快亮时,我醒过来,看见妩媚在玩自已的手,我问她还痛不痛。
妩媚答:「痛。」羞涩而妩媚地看我。
我要开灯帮她看伤口。
妩媚就死死地抱着我说不痛了。
我又在她耳心问:「刚才舒服么?」
妩媚笑嘻嘻地说:「没感觉。」见我盯着她,竟又补了一句:「真的。」一
副轻蔑轻狂的模样。
我的自尊心受到莫大打击,于是吻她兼扪乳摩臀:「那我补课,这次包你飞
上天去。」
妩媚摇头说不,在床尾被我捉住。
每个星期一的活都特别多,但我们各自打电话回单位请了假。
', ' ')('二十三、称呼销魂夜后,妩媚叫我老公,要我叫她老婆。
我不肯,含糊应之:「都在机关工作,别人听见了影响多不好,我还没事,
你一个黄花闺女可就吃亏了。」
「黄花闺女早没了!」妩媚柳眉轩起瞪着我,终于退让一步:「那没人的时
候你叫。」
「也不好,叫顺了,万一在别人跟前漏了口怎么办?」我一副无赖相。
妩媚狠狠地朝我小腿上踢了一脚,一连几天不理睬我。
我仍然喝酒,夜夜春宵,依旧跟玲玲、阿雅、娴儿她们鬼混。
上午十一点半下班,下午三点才上班,中午休息的时间挺长,我一般都不回
家,在单位吃完午饭不是打牌就是上网玩泥巴。
门忽然推开,景瑾探头进来,没礼貌的「喂」了一声:「去我那边。」
我正忙着帮一个MM打装备,头也不回地跟她耍着嘴皮子:「干嘛?想哥哥
了?」
景瑾说:「yas,不过不是我,是佳佳。」
我在景瑾的办公室里见到了妩媚,她穿着一件白色七分袖上衣,一条水蓝及
膝裙,露着一截线条柔美的腿肚子,再下边是一双黑色高跟凉鞋,衬得一对脚儿
白晃晃的无比撩人,在当时,这身打扮在死水一潭的系统里可算是最惹火的了。
她玩计算机,只跟景瑾说话,把我凉在一边当成透明人。
「找我来怎么又不跟我说话?」我在她身边坐下,鼻子闻到一股淡淡香味,
既似香水又似体肤的味道,心中一荡。
「谁找你了?我是来找瑾瑾的。」妩媚正襟危坐地翻看内部网页。
我朝景瑾问:「不是她叫你找我的?」
景瑾面无表情:「她叫我别找你。」
二十四、你叫我老婆我跟妩媚耍花枪,景瑾没好气的忍了一会,婉转轰我们:
「佳佳不是没去过你办公室?带她参观参观去。」
我想起抽屉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忙说:「有什么好参观的?我那边空调不
好,老是凉不起来,这里耽着多好。」
妩媚也说:「我才不去。」
景瑾实在不情愿继续当灯炮:「那自便,我困死了,躺一会去,你们两点半
叫我。」我知道她中午经常在单位睡,里间备有很舒适的地铺。
妩媚忙拉她:「好容易才过来一趟,你就不陪我了?不许走!」
我把妩媚的手抢了回来:「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讲情理,人家困了还不让睡?
有我陪你还不好么?」又朝景瑾摆手道:「你去你去,这里有我,两点半准时叫
你。」
景瑾吩咐:「说话小声些,我睡觉最烦人吵。」走进里间,把门关上了。
妩媚还是不肯理睬我,眼睛直直地盯着屏幕。
我从她的头发看到下边:「没见过你穿蓝裙子。」蓝色总是让我感到轻松、
舒服与愉快。
「哼,我们才见过几次?」
「总要的不是数量而是质量……」我意味深长鲜廉寡耻地说:「我们虽然见
得不多,但总是在飞跃在升华。」
妩媚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升华到此为止了,以后不会再有了!」
她的妩媚撩人心动,我按捺不住把手悄悄放在她腿上:「上班穿这样,不怕
被人吃冰琪琳呀。」
「土包子。」她哼了一声,居然没拍开我的手。
我摸她:「一坐下来,就缩这么高了。」
妩媚忽着转过来,提高声音说:「你管得着,我就喜欢。」一双美目睁得圆
溜溜地看我。
我严肃地瞪着她。
半响之后,妩媚终忍不住嫣然一笑:「紧张什么,我科里基本都是女的,只
有一个老男人,孩子都上高中了。」
我夸张地叫了起来:「哎呀呀,这种老家伙往往才最危险呢,想想吧,家里
的黄脸婆早已平淡如水古井不波了,像你这种小辣妞正是他们流口水的目标,小
心哪天给你演一出办公室之狼什么的。」
「下流!你就是那办公室什么狼。」她腿上被我摸得浮起一片鸡皮疙瘩,这
才想起打我的手:「别碰我。」
我反而抱她:「多久没亲嘴了?忘了什么滋味吧?」把嘴朝她脸上凑去。
妩媚螓首左右乱摆,十分不配合:「没忘,好臭!」
我用力把她脑袋固定,终于锁定了她的檀口,罩住一阵狠吻。
妩媚从挣扎到松懈,从松懈到热烈,粉臂绕上我的肚子。
我吸吮她送过来的滑舌,手掌在软绵娇挺的酥峰上爱抚。
放开时妩媚已是满面绯红,娇喘吁吁地问:「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
', ' ')('我当然说有。
「那为什么不找我?」
「你不是不肯理我么?」
她又生气起来:「我不理你你就不找我了?永远都不找我了?」
「哪会,等你气消一点就去找。」我哄着,又去下边摸她的腿。
妩媚盯着我说:「你别骗我,我知道你不会的,我知道你是哪款人。」
我笑嘻嘻说:「那下次试试看。」手往上捋,探进她那水蓝色的裙子里。
「你什么时候去我家?」她忽然问。
我一阵慌张:「去你家?好啊,早打算去贿赂你奶奶了。」
妩媚脸色松缓下来,呢声说:「这星期天你来吧,我爸妈下礼拜就要去SH
看我大姨了,可能要一个多月才回来。」
我忽然明白她怎么肯放下面子来找我了,含糊应:「嗯,希望到时我不用加
班,你奶奶喜欢什么?」
妩媚低低呻吟了一声,嘤咛说:「不闹了,我们商量正经事。」
我的手反而更加猖狂:「你说你说。」隔着内裤摸到一团柔软的丰腴之上…
妩媚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努力说:「我奶奶最喜欢懂礼貌的年青人,不过耳
朵有些背了,到时你一定要叫大声点。」我点头,又听她接着说:「奶奶平时挺
喜欢吃静心居的素饼,要不你买一盒带去,知道静心居在哪吗?」
我心不在焉地答应:「放心好了,到时带两盒去。」低头看自已的手在她水
蓝色的裙子里搅得波澜起伏,心头一酥一酥的。
妩媚看看自已的裙子又看看我,喘息说:「你为什么老喜欢蓝色?」
我答:「不知道,就是看着舒服。」想着琳曾经的形容——轻浮,心里不由
一阵愤怒:「何止轻浮,我还荒淫放荡呢!」
妩媚趴过来,轻波流转地悄声说:「知道吗?人家今天特地穿给你看的。」
我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某处直窜到腹下,肉棒迅速膨胀。
妩媚说:「你几点钟可以走?过去接我,晚上去看电影。」
我说:「不看,去我家。」
妩媚晕着脸小声应:「随你便。」娇躯倏地轻抖了一下。
我摸出一丝滑腻的的东西来,忍不住猛把两根手指塞进她内裤里。
妩媚鼻音如丝,双手无力的隔着裙子捉我的手,低声说:「别了,都说晚上
去你家了。」
我把她搂在怀里,嘴巴凑在她耳心:「受不了啦,先让我痛快一下。」
妩媚一呆,急急摇头,连手也不让摸了,奋力从我臂弯里挣脱,弯腰把裙子
拉直拉平,直起身来用手指刮了刮脸,朝我露出一副顽皮得意的表情。
我一阵极度的难过,看着妩媚挽发整衫时的撩人模样,更是欲火如焚,猛一
把又将她拉了过来,火炙火燎地抱住,低声说:「这时候不会有人来的,陪陪我
吧。」
妩媚双臂紧紧抱在胸前,绷着脸瞪我:「你傻了?我可没你那么疯狂。」
我一连串吻她的耳朵脸蛋和脖子,软硬兼施地又逼又哄,妩媚鼻息都烫了,
却仍坚决不肯。
我忽然解开自已的裤钮,从裆里掏出布满凸筋的怒杵,凑在她面前,软声低
语:「好妩媚,就一次!」
妩媚满面飞霞地望着我的宝贝,身子渐渐软绵了下来。
我以为她答应了,于是先去把门内锁按了,走到景瑾的办公桌前,一手扫开
玻璃面上的笔、纸、活页夹等杂物,抱起妩媚将之按放其上。
正要掀那诱人无比的水蓝色裙子,谁知妩媚又紧紧地按住了,忽然说:「你
叫我。」
我一呆:「什么?」
「你叫我老婆。」
妩媚盯着我,坚毅的表情此刻在她脸上竟是异样的迷人。
二十五、销魂的代价我头大如斗,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不叫也行,放我起来。」妩媚毫无回转寰余地。
我乜了乜她那从水蓝色裙底露出的雪滑美腿,那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嫩笋脚
儿,终于投降:「老婆。」
妩媚的身子一震,坚毅的目光渐渐迷离起来,双手放开裙子,交结搭在我颈
后,用一种勾魂夺魂的声音说:「我爱你,老公。」
我掀起妩媚的水蓝色裙子,摘下里边的蕾丝内裤,把怒勃的肉茎抵在她那湿
湿糊糊的花瓣上,用力往前顶去。
妩媚扬起白腻如雪的脖子,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从领口里掉了出来,闪亮地
挂在下巴上,随着我的步步推进,她用手摀住了自已的嘴。
我艰难而战栗地推至最深,把她的粉股从桌缘顶到了桌心,妩媚依然极紧。
那滋味就像在一条细
', ' ')('细的鱼肠里穿梭,又滑又窄,令我想起古书里对女人身
上所谓名器的命名,不由对古人的比喻佩服得五体投地。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嗡嗡的空调声和妩媚那拚命死忍的低哼声。
二十六、办公桌上的荒唐经过辛勤地开恳,妩媚第一次让我感觉到了顺畅,
姣美的花底泛滥成灾,滑腻如膏的汾泌物大大减轻了窄紧的影响。
景瑾在里间睡觉,外边就是过往信道,这栋八十的代兴建的老楼装璜简单而
粗糙,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都差得惊人,平时只要在里面轻轻咳嗽一声,外边路
过的人就能清清楚楚地听见,在这种环境下偷欢,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刺激,我
欲如火炽,把妩媚的两条美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下凶狠勇猛地抽耸,既担心
她会忍不住发出声音,又渴望将她弄叫起来。
妩媚也十分动情,俏脸红得像要喷出火来,娇躯痉挛似地不住扭动,嘴儿死
命咬着自已的手肚子,也许因为心里紧张,底下显得更加窄紧。
我喘着气解妩媚的衣扣,把她的胸罩往上推至脖颈处,两粒明显勃起的奶头
跳了出来,呈现出一种阿雅、玲玲她们没有的嫩红颜色。
或许妩媚经常跳舞的原因,两只玉乳形状极美,不但有细腻如缎的肤质,更
能峰峦般地娇挺着,随着我的冲势撩人地摇晃着,这一样,除了琳,遇见的所有
女人里边,没有哪一个及得上她。
我很快就有控制不住的感觉,为了缓和一下,又把妩媚整个翻转过去,从后
斜斜地上下挑刺。
妩媚趴在办公桌的冰凉玻璃面上,身子被我越顶越高,两只穿着黑色高跟凉
鞋的腿丫踮了起来,水蓝色的裙子高高地撩在蛮腰上,露出两瓣粉团似的白股,
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妖娆地翘着。
我的每一次深入,妩媚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花底的蜜汁经过了反复搅
拌,此刻已变得如胶质一般黏腻,狼籍不堪地在我们下边东粘一块西涂一片。
妩媚忽然反手来推我,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娇怯模样,雪白的腰肌奇特地收束
绷紧,中间现出一条深深地沟子。
我没见过妩媚这种情形,忙暂时停止如潮的攻势,伏在她耳畔低问:「怎么
了?」
谁知她推我的手又变成拉扯,欲仙欲死地从喉底挤出一句听不清楚的话。
我不明所以,只有依她示意行事,重新奋力突刺。
妩媚连连扯拽,惹得我难以自制,大起大落地挑耸。
倏听她忘形地尖叫一声,浑身打摆子似的直抖,眼儿也翻白了,嘴角还有口
水流出,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妩媚的高潮,挺吓人的模样。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妩媚由极端的绷紧状态倏地变成极端酥软状态,我只觉
底下一片湿滑暖热,在顶开她的霎间,猛见底下的玻璃面上多了一道液体冲过的
痕迹,后来才知道妩媚美透的时候会有一点儿失禁。
我兴奋无比,抽耸也越来越觉顺畅,对男人来说,女人的高潮就是一种最销
魂的奖赏。
妩媚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变得无比敏感,被我吻到哪里,哪里就会浮起一片
鸡皮疙瘩,在雪白的身子上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条交感神经。
看着耸着,蓦觉忍无可忍,一轮疾如地抽刺,把自已送上了至美的巅峰,爆
发刹那,我低头乜着她那一双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白脚儿,倾尽全身之力往前突
去。
妩媚似乎叫了一下,记得她被我推得向前滑移了半个身位,桌上数样杂物一
齐挤落坠地,其中有一只该死的玻璃浆糊罐,在午后宁静的办公室里发出惊心动
魄的碎裂声。
我知道大事不妙,但那一刻无可遏止,依旧死死按住妩媚痛快淋漓地喷射…
忽听一声低呼,我和妩媚一齐抬头,看见对面的室门已经打开,一脸惺忪的
景瑾,在门口瞠目结舌地望着我们。
不过两、三秒钟,却显得那么的漫长,景瑾满面通红地把门重重关上。
妩媚羞得无地自容,一只粉拳无力地反到身后捶我:「都是你都是你,害死
我了。」
我闷声低哼:「老婆,夹紧我。」依仍按住她注射不休。
也许是这句撩心的淫话焚烧掉了妩媚的羞涩,她抖了一下,娇躯凝住紧紧地
夹着我,柔柔地颤哼:「不怕,不怕,老公不怕。」
她词不达意,但有一种令人神魂俱销的效果。
自从那个荒唐的中午之后,我每次见到景瑾,脸上都露出一种恬不知耻的谄
笑。
二十七
', ' ')('、不过是为了做爱说出的话,覆水难收。
快活过后,我深有一种中了圈套的感觉,心里不住提醒自已,以后跟妩媚这
只小妖精在一块的时候,一定要格外谨慎。
我见到了妩媚的家人,她爸爸并不如想象中的那样威严,奶奶也十分和蔼可
亲,问我的话都不算多,只是她妈妈反倒令人生畏,总觉得她在默默地从任何角
度观察我。
妩媚父母去SH的那段时间,我起先只是偶尔在她家里过夜,后来几乎整个
星期都住在她家中,如胶似漆胜似新婚。
妩媚十分投入,帮我买了一整套洗漱用具。
我害怕起来,某夜提出要回自已家住,理由是楼上楼下都是她爸爸单位里的
人,影响不好。
妩媚却满不在乎,说:「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等结了婚,什么闲言碎语
自然都会烟消云散。」
我吓坏了,那夜阳萎。
妩媚终于妥协,放我回家去住,但她却跟了过来,带了几套睡衣,跟我要房
门的钥匙,自已去打了一套新的。
星期天,睡到九点半才起来,上完厕所见妩媚在厨房里忙着弄什么。
「你奶奶也不管你了?怎么过她那一关的?」我问。
「我跟她说去GZ出差。」妩媚聚精会神地干自已的事,又补充说:「我前
年和去年经常要去GZ出差的,长的时候就是一个多月,所以奶奶不怀疑。」
我看灶台上放着大大小小数只珵亮的铝质新锅,忍不住问:「我这原来好象
没有这么漂亮的锅吧?」
「我买的,一套五只,很好用,我家里就有一套。」她简直把这里当成自已
家了。
我心头一阵惶然烦躁,转移话题:「好香呀,在弄什么?」
「牛奶炖木瓜,很有营养的,昨天从书上看见的,你再去躺一会,弄好了叫
你。」妩媚昵声说。
昨夜几乎又是通宵达旦的癫狂,我仍困倦满面:「呼呼,偶真幸福哦。」
妩媚嫣然:「知道就好,爱上我了吗?」边说边把一纸盒牛奶倒进了小锅里
去。
我顿时滞住。
妩媚转过头来,强笑说:「还没有?那随便说声也行,就算哄哄我。」
我仍默不吭声。
「你说你爱我。」她停了手上的活,以命令的口气说。
我变了脸色,嘴巴紧紧地闭着。
妩媚注视了我许久,忽然大叫起来:「连说一声都不肯,你不爱我,你一点
也不爱我,你跟我在一起只不过是想做爱!」
我仔细想了想,决心趁此让她清醒,厚颜无耻地说:「好象也是,我什么时
候说过爱你了?」
妩媚抓起灶上的锅,劈头盖脸地朝我砸来。
我大惊,急忙闪避,如非身手了得,只怕立马闹出人命来,铝窝砸在墙上,
奶汁溅得到处都是。
我面色铁青,正打算报上前以几个耳光,猛见妩媚的玉手摸到了高压锅盖的
把子上,慌忙扑过去抱她。
妩媚疯了似地挣扎,手脚并用之余还加上了嘴,一不留神就被她在臂上咬了
一口,那是斩钉截铁绝不留情地一咬,疼得心都颤了她犹不肯松开,我只得使出
令人不齿的下三滥手段,把她一条纤纤玉臂用力反拧背后,硬生生地塞进洗手间
里,然后仓皇鼠窜逃出门去,听那陌生的女人嘶声哭喊:「你别回来!你永远都
别回来!我看你回不回来!」
然后是一声恐怖的碎裂巨响,半月后回去,我才知道妩媚把客厅里的电视砸
了。
狼狈万分地逃到楼下,穿着睡衣趿着拖鞋在街上彷徨,不知怎么,心中竟有
一丝莫明的轻松感。
我在人潮里行尸走肉般随波逐流,仔仔细细地剖析自已,最终没心没肺地得
出一个结论:「没错,我跟妩媚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做爱,只不过是为了那一双勾
魂夺魄的小脚儿。」
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只好借发廊里的电话打给阿雅,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召
唤她:「雅雅,我想你了,快来接我吧。
二十八、酒巴里的诅咒一连半月,我没回「鸡岛」,也没回父母家,阿雅的
酒巴里有一间小房子可供暂时栖身之用。
景瑾某日中午约我去单位旁一家新开的酒巴,没带她那位科长男友。
「这算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吗?」我笑嘻嘻地说,知她八九成为了妩媚而来。
「你们真的分手了?」景瑾盯着我。
「唔。」我点头。
「为什么?」景瑾又问。
「不为什
', ' ')('么。」我觉得没必要跟她解释。
景瑾突然痛骂:「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下流,无耻,不要脸的臭男人!」声
音只是略微提高,但在只有柔柔轻音乐的酒巴内足以惹来别人的注目。
我没好气地说:「别激动,我跟妩媚怎么样,好象不关你的事吧?」
景瑾咬牙切齿,声音又提高了几分:「怎么不关我的事?是我把她介绍给你
的!你知道她怎么样了!你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还要跟她……跟她睡觉!」来回
走动的侍应生远远地立在一旁,不再靠近我们这张台子。
我鲜廉寡耻地说:「睡觉跟爱情是两码事,我跟妩媚两厢情愿,谁也没强奸
谁是不是?况且……」喝了口酒又补充:「现在是男女平等的世界,还不定谁占
了谁的便宜呢。」
景瑾气结,杏目圆睁柳眉倒竖,千年巫婆般从樱桃小嘴里吐出最恶毒的咒语:
「你应该去死,立刻就死,出门就被汽车撞死,吃饭就被骨头噎死,泡吧就被酒
水呛死!」
我猛咳嗽起来,赶忙将酒杯放下,心中诧异她那诅咒的威力,眼角余光乜见
酒巴内的人都在侧目,担心再呆下去不知还会弄出什么样的难堪来,于是故作潇
洒:「好好,偶这就去死,让你们俩个开开心。」言罢起身就走,谁知景瑾竟几
步追过来,学电影里的那些恶女悍妇将一杯柠檬汁淋在我脸上。
我勃然大怒,反手就还了一记耳光,把她抽了个趔趄。
景瑾抚着脸惊讶地望着我,眼眶内充满了泪水,似乎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
情。
我冷冷地注视着她脸上浮起的红肿:「想扮酷么,可惜我从来不是个怜香惜
玉的人。」
景瑾抽噎地奔了出去。
我铁青着脸随后离开,上了的士才想起还没付帐,那个留下诅咒的酒巴,后
来再没有去过。
二十九、时如流水半月后我从阿雅的酒巴搬回「鸡岛」,召来玲玲帮忙收拾
狼籍不堪的残局。
此后三年多的时间里只见过妩媚几次,两、三次是在系统的联欢晚会上,一
次是在业务竞赛的赛场上,远远的,没说话。
如哪个破喉咙唱的:不是我不明白,只是这世界变化快。马路上的私家车越
来越多,手机的价格从开头的四万几降到几千仍至几百元,几乎人手一只,单位
也搬了家,由一栋六层老楼换成十八层半三部电梯的大楼。
这期间遇见了周涵,她帮忙出版了几本大多数人不会看的书,又介绍我去电
台做节目,在每个星期三晚主持一个专门哄骗痴男怨女的温情时段。我买了车,
一辆二手的本田雅阁,并计划购置面积大一点的房子,打算和父母一起住。
我仍喝酒,等待着那个被酒呛死的诅咒,醉后的夜里醒来,大多数时候在想
琳,偶尔也想妩媚,眼睛都会莫名其妙的湿润。
三十、因为更想和琳的见面少之又少,但保持每个生日彼此都会出现在对方
的面前。
琳生日那天,我刮了胡子,理了头发,犹如小时候过年般换上一件新买的大
衣,怕她嫌扎眼,暗蓝色的。
打电话问琳在哪。
琳没答,想了一会说:「还是老地方吧。」
老地方是一家有名的咖啡屋,在国内有几十间连锁店,名字里有个最具其韵
的「语」字,共同的标志就是每一间都设了很休闲的藤编吊椅,曾经某年,我和
琳奢侈地将许多宝贵的光阴虚掷在那里。
琳居然一个人来,身上穿着长长袖子的粉紫色羊毛衫,底下一条啡色呢质长
裙,依旧美丽绝伦。
我觉得稀罕,忍不住问:「如如呢?」我跟早如如早就和好了,她当然不是
因为两年前的不快而不来。
「我没叫她。」琳望了我一眼,又说:「要不要打电话给她?」
「不要。」我忙说,高兴中带着一点纳罕,如如就像琳的影子,这种场合,
鲜有不在一块的时候。
琳样子懒懒的,谢谢我请花店送去她家的花,哎了一声说:「多少年了?让
我算算。」
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第一次送花时,琳过的是十五岁生日,此后每年照例
一打,其中必有她最喜欢的玉色百合。
我们居然聊起从前,像一对垂暮老人般兴致盈然,琳的欢笑渐渐多了起来,
我看着她喝咖啡,竟有一种微醺的感觉。
从下午三点半聊到晚餐时分,琳看着菜单,忽然说:「要不来点红酒吧?」
我又惊又喜,因为琳从来是沾酒必醉,记得她曾因
', ' ')('某次聚会中喝了小半杯啤
酒,结果在大家合影留念的时候突然晕倒,从此拒饮一滴酒。
琳饮了一小口酒,脸就如桃花般娇艳起来,美眸中水盈盈的。
我问:「你会喝酒了?」
琳摇头:「想起你说过的说话,三分醉的时候感觉最好,会有一丝飘飘欲仙
的美妙,我一直都想试。」
那是从前哄她喝酒时灌的迷魂汤,当时琳只笑嘻嘻地没有中招,我问:「那
为什么到了今天才试?」
「因为更想了。」
琳的手机不时地响,总在最关键的时候打断我们的话,我恼火地盯着它,琳
接完最后一个电话,笑笑把机关了。
三十一、从前的事,从前的话琳明显有了醉意,话越来越多,细数我们的从
前琐事,居然连某个一起倒霉的日子都记得清清楚楚:「xx月x号,那天可真
是被鬼拍了后脑勺,我破了一条新裤子呢。」
我一阵讶异一阵迷乱,陪着她胡言乱语,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琳呢呢喃喃忽然问:「你看我几分醉了?」
我随口答:「三分吧。」
琳笑嘻嘻地说:「就是这种感觉吗?心口跳得好厉害。」她摸摸脸,又抚抚
胸,举手投足间透出一股美不可言的撩人神韵。
我呆呆地看着,目不转睛。
琳触着我的目光,微微一笑,嫣然间竟也目不稍霎。
十秒、二十秒,也许有一分钟,我们默默对望,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也许因为酒或其它,我第一次敢这样看琳。
琳先说话,笑语盈盈:「怎么啦?小田田。」小田田,她已许久没这样唤我
了。
我浑身的血液骤然涌上来,说了一句自已都不敢信的话:「让我亲一下。」
琳笑得妩媚,摇了摇头,其实她才应该叫做妩媚。
第一步既已踏出,我再无畏惧,伸出手握住她的柔荑:「就一下。」
琳的身子似乎微震了一下,没有把手缩回去,只是仍然摇头,笑吟吟地说:
「酒精的确不是好东西,老是哄人干坏事。」
我几乎是在求她了:「过来。」
琳忽然问:「你干过坏事没有?」犹稳坐不动。
我恨死了她:「有很多,你指哪件?」
琳盯着我:「趁别人喝醉的时候偷偷的亲人。」
我瞠目结舌,浑身发汗,记忆霎时飞回那次拍照时琳晕倒的当天,是我扶她
回的房间。
「有没有?那一次。」琳仍盯着我。
她脸上笑意盈盈,我却一败涂地:「没有。」
「真的没有?我喝醉的时候虽然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可是……可是脑子里边
却是清清楚楚的。」琳目光灼灼。
一股亵渎、窝囊又羞愧的污秽感觉弥漫心头,我无力地说:「没有,那天我
想,但没有。」
琳「嗷」了一声,从我的掌握中收回手。
果然没有成功,果然不会成功,一直以来的自卑果然不是没理由,我万念俱
灰。
琳招手跟侍应生要了杯茶,转回头对我淡淡说:「我有男朋友了。」
我垂头丧气:「我知道,那个楠。」
琳「嗯?」了一声,奇怪的看我,好一会才说:「你怎么会认为是他?」
我没好气地答:「连工作都他家的,傻瓜才不明白。」
琳又看了我好一会,轻笑说:「难道天底下只有他家做房地产吗?我那时所
在的公司是我哥开的,刚起步,人手不够,所以要我帮忙。」
我心中大震:「你说的男友不是他?」
琳说:「不是,他曾希望是,对我一直很好,但我不适合他,两年前他就退
出了,根本没有开始过。」
我声音都有点颤了:「你刚才说你有男朋友了?」
琳点头:「他叫许东,去年认识的,在电视台工作。」
我呆若木鸡,这家伙曾在电视上见过,主持一个专门介绍房地产和家居装璜
的时尚节目,1米八几的身材,一头披肩长发,酷与帅几可直追当时正红的四大
天王。
琳看着我接着说:「我们的关系大概有半年了,今早他向我求婚了。」
我如遭雷击,脱口问:「你答应了?」
琳转头望向别处,说:「我想答应了。」
我居然横蛮地叫了起来:「那不行!不行!不答应!」
琳奇怪地看我:「为什么不行?他对我很好,不是一般的好,而且……你还
记得以前我曾经说过的话吗?」
我浑身冷汗。
琳眼圈似乎红了,轻轻说:「一旦开始,无论好与
', ' ')('坏,就要从头到尾。」
那夜没回家,在车里跟涵癫狂至天亮。
三十二、流氓与恶魔这本是妩媚的故事,为什么老要牵扯上别人呢,唉,接
下来我一定会保持清醒。
说巧不巧,妩媚、我和另外两个同事做为代表本市某系统业务竞赛的选手结
伴而行,我们先到GZ报告,然后与其它市县的同系统竞赛选手一起转去BL县
的某个大型培训中心,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学习和选拨,为三个月后的全国某系统
业务竞赛做准备。
我和妩媚平淡地打招呼,一路谈笑风生,没谁看得出我们曾经有过故事。
培训中心座落在那闻名遐迩素有岭南第一山的旅游区内,风景幽美,环境舒
适,吃和住的条件都很好。
我的座位离妩媚不远,上课时经常走神,除了习惯性的胡思乱想,眼睛偶尔
会不知不觉地溜到她背影上去。
妩媚的头发留得更长了,用一条紫花巾子随随便便地扎住,腰似乎更细了,
衣着也简单了不少,经常是一条淡色的连衣裙,显得楚楚动人。
大多数时候,我们彼此避免碰在一起,躲不过了也只是平淡地招呼,然后总
有一个寻找借口先行离开。
学习计划安排得很轻松,多功能厅每晚都开放,所有学员都可去随意去那里
卡拉OK或跳舞。
妩媚学习很认真,好象就是冲着那六个参赛名额而来,我们同为一个市的竞
赛选手,房间挨在一起,每晚我出去路过她门口时,总是看见她留在房间里温习
功课。
好象是第二个周末的小型联欢晚会上,妩媚在组织者的按排下表演了个单人
舞,蒙族或藏族风情的,立时迷倒了一片男学员,从此她再无宁日,每晚都被拉
去多功能厅跳舞。
某晚我坐在角落里看妩媚,她从头至尾都有人请跳舞,连某个莅临指导的副
厅级老家伙都抢着跟她跳,屁股几乎沾不了几下椅子,把我身边的GZ妹妹醋得
酸不溜秋:「听说她是正科级的?」
「好象是副科级吧,不太清楚。」那时我还不知她升了官。
「你不认识她吗?你们同一个市的呀。」
「系统里那么多人,哪里能全部都认识。」我只看妩媚的脚,她穿着一双黑
色高跟凉鞋,虽然款式跟从前不同,却依旧勾魂夺魄。
「她可是你们那里的名花呀。」MM看了我一眼,有点不信的表情。
「名花?」我觉得这称谓有点刺耳,就说:「她的舞跳得挺好,经常在联欢
会上表演,但不算了什么名花吧。」妩媚的趾甲呈干净的肉色,我记得她以前一
直喜欢涂上淡淡玫瑰彩,恍惚间,思绪突然飞回了那片碧碧润润的嫩草地上……
「哼,老是跟领导跳,难怪这么年轻就当上了科长,叫她名花名副其实。」
MM盯着舞池里的妩媚,忍不住阴损且恶毒地吐了一句。
我心脏顿如喷泉一般突突直跳,静静地想了好一会,忽然对MM说:「知道
吗,你说话的时候有一种味道。」
MM愕然:「什么?」
我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一种很自信很内涵的味道,
使人不知不觉地去细细感觉细细品味,你平时一定喜欢读书吧?」
MM的脸上微晕,眼睛亮亮地看我,矜持地笑:「现在不了,没精力也没时
间,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才喜欢看一些所谓的名着,其实也没看全,只挑一些有味
道的段落。」
第二晚我约她一起散步,沿着幽静无人的山道走出老远,在回来的时候吻了
她。
MM娇喘着说:「你有女朋友吗?」没等我答就接着说:「我猜一定有,为「钱一出,自然会有人抢着帮你干,才不费工夫呢,住一天就要好好的过一
天。」妩媚挽着我的手臂认真说。
「李姐怎么肯让这么大动干戈,你是不是给了她一年的房租?」
妩媚笑嘻嘻看我,好半天才答:「你别管,反正用不着你出钱。」
安定下来后,除了上班出差,我们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一起买菜做饭,逛商
店,看电影,海滨散步,但做爱是我们生活中比例最大最重要的内容。
彷佛害怕突然从美梦中惊醒过来,有些东西我们绝口不提,彼此心照不宣,
譬如琳与爱或不爱的话题。
我们用做爱代替爱三十五、重温我们有时很疯狂,毫无节制。
某个周未,妩媚早早就上床了,摊开一大包东西,催促刚冲完凉的我:「快
来,看我今天买了些什么。」
我光着
', ' ')('上半身找吹风筒,乜了乜,说:「想开杂货铺吗?屋子堆得没地方放
了。」
妩媚撅起嘴儿:「不看看就说人家,有很多是你喜欢吃的东西呢。」
我坐下楼她的腰:「嗯,老婆乖,老婆真好,还有什么好东西?」自从办公
室里那次荒唐后,我对「老婆」这个词语已有免疫力,可以轻轻松松地叫出口。
「看。」她从东西翻出一件没启封的新衬衣,明蓝色的,兴致勃勃地看我。
「款式很新哦。」心里想起琳对蓝色的评语。
「喜不喜欢?」
「喜欢。」我口是心非,忽而发觉自己已经不太喜欢蓝色了。
「我就知道老公最喜欢蓝颜色了,你快试试看。」她拆开包装,仔细地拔出
衣上的定形针。
「你呢?你觉得蓝色怎么样?」
「我也喜欢,很精神,很出色。」妩媚抖开衬衣帮我穿上,左看又看,微笑
说:「蓝色真的适合我老公。」
我想起一件事,把她抱入怀里:「对了,我有一件衬衣不见了,找过几次也
没找着。」
「谁叫你老乱丢,哪件?」
「那件,那次你垫在屁股下边,粘了血的那件。」我在她耳边说。
妩媚粉嫩的耳朵顿时红了起来,娇声说:「我扔了!」
我把手放在她腰上:「别骗人,在哪里?拿出来让我重温重温。」
妩媚笑嘻嘻说:「真的扔了。」
我说:「看来不上刑是不招的了!」放在腰上的手稍稍用力,那里是她的死
穴。
妩媚咯咯笑出声来,拚命挣扎了几下,就醉虾般地酥做一团,抽着气儿颤叫:
「我去找找看,快停呀。」
于是我放了她:「老老实实的做人,自然会少吃点苦。」
妩媚娇啐:「真赖皮。」下床去开衣柜,在最下边的抽屉里翻了半天,才磨
磨蹭蹭翻出一件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蓝色衫衣来,捧着贴我身边坐下。
我展开来看,在第三颗钮扣处找到一丝陈年的褚红,果然是从前那件染血的
战衣:「你带回家去了是吗?」
妩媚脸贴在我胸前,滚烫如烧:「不带回去,恐怕早被你拿去当抹布了。」
除了染血处,别的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熨得平平整整,我深深体会到了妩媚
的浓浓情意,心中不由悄然叹息:「真谓造物弄人,对琳那么好,她偏偏无动于
衷,对妩媚不及琳的万分之一,她却是这样的珍惜用心,老天爷不公平,太不公
平。」
妩媚满眼娇羞的抬头望我:「还以为你早忘记了,一个弄过手就不珍惜的大
坏蛋!」
我知我就是这种坏蛋,满怀疚歉地垂头吻她,长长一吻。
这夜我们十分动情,无所不用其极。
我吻遍妩媚身上的每一寸,把她融做个水人儿,被子上、枕巾上、床单上到
处都能碰触到粘黏黏的东西。
我们时分时合,妩媚摆出我想看的每一个姿势,换了一件又一件我想看的衣
服。
我们从床上纠缠在地面,从衣柜前嬉戏到书桌上,我把妩媚两只条诱人的美
足高高架在肩膀上,问她还记不记得那次午后销魂?
妩媚用指尖点我的胸口,气喘吁吁地娇哼:「办公室之狼!」花底下猛地冒
出一大股滑蜜来,流量之多前所罕逢。
我淫邪地在她耳心说:「你猜景瑾有没有看清楚我的东西?这么大的宝贝恐
怕痒死她了。」
妩媚嘤咛一声,痛骂我下流,并嘲:「臭美!说不定人家的科长老公比你的
还棒!」景瑾已经在半年前结了婚。
「不可能!」我奋力一轮狠戳猛刺,杀得妩媚筋酥骨软,心中欲念如潮,要
她去找当年那条蓝裙子。
妩媚说早就不穿了,放在家里没带过来,只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我,要我别
闹。
我恼起来,从脖子上解下妩媚的双臂,扔下她去衣柜里找到一条蓝色牛仔裙
做代替品,又拿来一双黑色高跟鞋,企图重现当年情景。
妩媚说下次,躺在书桌上懒洋洋的不肯动,于是我好只亲自帮她穿鞋子,又
抱她起来换裙子。
妩媚任由摆布,咬着我耳朵呢喃低语,絮絮叨叨说刚才那一阵真好,差点就
来了,嗔怪我多事,把感觉弄断了。
我一阵销魂,重新投入娇嫩中抽耸,保证这次要让她飞上天去。
妩媚不住嘤嘤呀呀地娇叫,忘情地求我再深一点。
我拚命往前,无奈牛仔裙太窄,妩媚的腿张不开,始终不能如意。
「坏蛋,你坏蛋!
', ' ')('」妩媚以为我在捉弄她,两只穿着鞋子的脚儿在我胸前乱
蹬。
「裙子太窄了。」我喘着气说。
妩媚急了,两腿架在计算机上,拱起屁股脱裙子,恣态撩人万分。
我放她褪了裙子,迫不及待地重新杀入,一枪没底。
牛仔裙缠在妩媚足踝上,她弓起身伸长手臂去摘,却半天没能弄下来。
我蓦觉她那粉粉嫩嫩在面前晃动的小腿肚极美,一泄如注。
妩媚一阵失神,忙凝住身子承受,等我劲头过去,立时乱拳相加,雨点般捶
我胸口,大发娇嗔:「下次再也不穿给你看了!」
我又哄又慰,用手指弥补她。
三十六、欲如潮水我们共赴浴室,妩媚依然情欲汹涌,用沐浴乳涂满娇躯,
用娇躯来挑逗我。
我慢慢重新雄起,在她舔吻兜囊的时候把她脑袋继续往下压。
妩媚不肯,撒娇说道:「不要,脏死了。」同居后,她已几乎吻遍了我的全
身,唯独剩下这最后的一点。
我连哄带诱,弯下身在她耳心悄声许诺:「你舔,等下一定让你美个透。」
妩媚仍摇头,揉着我的棒子撅嘴说:「亲这里还不够好吗?」
我又柔声轻唤:「老婆乖,老婆好。」这是对她屡试不爽的杀手镧。
妩媚满面飞霞,默不作声地在那里涂了沐浴乳,然后用手帮我仔细清洁,接
着又掬水冲洗,直到惹得我忍不住按她的头,这才闭起眼,把诱人的嘴儿凑了上
去。
我浑身发木地靠在墙壁上,张着腿尽情享受,不时低头去看妩媚在底下露出
的半张俏脸。
妩媚起初不大情愿,只是怯生生地轻挑细点,但在听到我浓浓的喘息与闷哼
声后,终于彻底放开了,不但用唇儿罩着热情地吸吮,舌尖还努力往里边抵刺。
那不止是肉欲的感受,更有一种心灵上的满足。
我勃然而起,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坚强,兴动如狂地拉起妩媚,把她
按趴在浴缸的边缘上,对准嫩贝一枪挑了。
也许浴室总让人觉得隐蔽,妩媚大声哼吟,偶尔娇呼出平时难得一闻的绮语:
「抱我。」「真好。」「很有感觉。」「好深。」
这一次我很持久。
妩媚身子越绷越紧,两只诱人的雪白脚儿在淡蓝的瓷砖上不住蹂动,嘴里开
始鼓励我:「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我探手到前边抚揉妩媚双乳,期望能令她更快美,像哄小孩子似地柔声安慰:
「放心,还能很久。」
妩媚却恍若未闻,仍连声唤我,声音里已带着一丝哭腔。
虽然她总说「就好了」,但又过很久,直到我腿窝处酸得几乎顶不住时,她
仍紧紧凝着身子。
女人的暴发极难,往往是可遇不可求,我虽自认功夫了得,但在与妩媚的无
数次欢好中,把她送上绝顶的时候不过寥若星晨。体力渐渐不支之下,乜见她那
两瓣不住晃动的美股,心中忽然灵机一动,吐了口水在指上,悄悄探入她股心里
去。
这一招果然有效,在山腰处彷徨的妩媚,终于被我送上了峰顶,娇躯蓦地痉
挛,似乎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
我清晰地感觉到她花径内规律地剧烈收束,肉茎被箍握得射意盈然,一大泡
尿似的热液跑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淋了我一身,续而蜿蜒流下,在浅蓝色的瓷砖
上汇聚成浑浊的一滩。
什么还要这样做?」
我抬头看月亮,以叹息作答:「人的生命中有许多意外,有些是可把握的,
有些是情难自禁的,不管是对或错,是理智或冲动,到老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是
丰富我们一生的最宝贵记忆。」
第四天是周未,我带她坐车回GZ,吃了一餐生鱼片,在那有名的XH音乐
厅听了半场交响乐,在沿江路的某个老牌四星饭店开了房。
MM很紧张,求我放她逃走,说她其实有男朋友的。
天亮前我又哄她摆样子,口交,乃至强行肛交,把她浪荡无耻的本质彻底开
发出来。
第二天我在床头柜留下两百块钱,自已坐车回培训中心。
当晚,MM面色铁青地找到房间,把两百块钱摔在我脸上,声色俱厉问:
「这是什么意思。」
我躺在床上懒懒说:「连这点自知自明都没有?那我就如实相告吧,你有口
臭,令人忍无可忍的那种,所以我只好逃回来了,从早上一直吐到现在,唉,真
不知你男友平时是怎么挨的,以后要是有幸碰上,我真要向他虚心请教。」
', ' ')('MM脸上阵红阵白,「流氓」「恶魔」诸如此类的话从她嘴里暴发出来,并
用杯子和旅行袋砸我,转身跑出去。
门口围了一帮学员,我关门的霎间,看见妩媚在对面的房间里平静地看我。
三十三、再咬一次哎,怎么又扯远了,下面我保证只写妩媚。
选拔考试那天我起床晚了,慌慌张张地不知考场的安排,正在四间教室间彷
徨,妩媚出来上厕所,指了指我该进教室,那一霎,心中竟生出一种欲吻之的强
烈冲动。
一个月的学习和选拔很快就结束了,全省系统内的业务高手如云,我们市的
四个选手无人能入围全国赛名单。
最后一天培训中心组织游玩,在悠源泉涌嬉水时,妩媚扭伤了脚,原来纤美
如笋的脚脖子肿得跟桃子似的,那地方没有轿子,几个男学员争相申请背她。
妩媚都婉拒了,在一个女学员的搀扶下艰难地下山,也许很疼,面无血色。
看着她娇颤的背影,忽想起那个在她面前恸哭的夜晚,我默默越过人群,不
由分说把她背在身上。
妩媚没挣扎没说话,只是在我背上僵直着身子。
我在别人诧异的目光中神色自若。
在一个陡斜处,妩媚终于软绵了下来,手臂慢慢绕住了我的脖子,把脸埋在
我肩膀上。
我快活地走着,肩头突然感到一阵剧痛,略一侧脸,就看见妩媚在偷偷地咬
我,就像两年前咬我的那次,纵情地咬,狠命地咬,然后有一滴,一滴,又一滴
饱满的泪珠儿掉进我衣领里,温暖地滋润着我的脖子。
三十四、做爱代替爱回到ST后不久,我们就同居了,妩媚不愿再去我的
「鸡岛」,在老市区找了一套一卧一厅的小房子,房子很老,租金也很低,每月
只要480元。
东主李姐委婉表示最好能先交一季的租金,妩媚居然说:「可以先还你一年
的房租,但有个条件,就是装修时允许我们改动你的房子。」
李姐忙不迭声答应,装修只会令她旧房焕然一新,百利而无一害。
我坚决反对,暗示妩媚只是暂时的过渡,不会租用那么久的。
妩媚拗不过我,只好对李姐说回头再商量。
一个月后,我们搬进了进去,原本残旧的房子竟被装修得看不出半点原来的
模样,不但厨厕的位置互调了,就连卧室两扇窗户的方向也改了。
「原先那边光线不好,而且对着别人的阳台,所以改了。」妩媚解释。
「不过是暂时用用,费这么大工夫干嘛,难道你还想在这地方过一辈子?」
我看见浴室里还多了一只粉蓝色的新浴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