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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扛着她的腿压在她的身卖劲地插着这次我插得很 久也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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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7岁,不少同龄的朋友早已经结婚生子,但是我却连比较固定的女朋

友都没有,虽然年轻的时候有过好几段恋爱,但由于种种原因都夭折了,哎……

真是命苦的男人啊……

好不容易赶完了设计图纸,我一边咒骂着吃人不吐骨头的老板一边收拾好了

东西,然后顶着晕呼呼的脑袋下班回家。

才一打开门就发现餐桌上满满的摆了菜和几瓶啤酒,我定睛一看,哈,有鸡

架,一定是温荧来了,只有她才会总是记得给我带鸡架过来。

我顾不得洗手,坐到桌子前伸手抓过一个鸡架,往嘴里塞的同时伸着脖子叫

了一声:「温荧,是不是你?出来一起吃啊!」

卫生间的门被猛的打开,温荧湿呼呼的小脑袋伸了出来:「不许动!……你

还吃?!快进来给我擦背!!」

我不舍的放下鸡架子:「哎……连饭都不让吃……」

「呸,谁不让你吃饭了……你别自己脱衣服,看你满手油……过来,我给你

脱。」

我走到卫生间门口,看到了她雪白的裸体,我嘿嘿一笑,顺手把两只手上的

油抹到她丰满的奶子上。「讨厌……」她一把打开我的手:「把手举高!」我连

忙做投降状。

温荧麻利的给我脱光衣服把我拉进卫生间,抓过淋浴喷头披头盖脸的浇了下

来,我连蹦带跳:「谋杀啊你?烫死我了!!」

温荧哈哈大笑,一把抓住我的小弟:「不许逃,不然给你掐下来!」

我大叹命苦:「别别别,我还*它传宗接代呢,你可不能啊!」

温荧得意的笑着,在我面前蹲了下去,抓过香皂为我仔细的清洗阳具,洗了

一遍,她抓着我的龟头凑过鼻子闻了闻,然后拿起香皂再一次清洗,我有些不耐

烦:「差不多就行啦,再洗就掉皮儿了。」

温荧伸手在我屁股蛋子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你老实点,再叫唤真给你揪下

来。」

我的胯下一片泡沫,连阴毛都看不到了,泡沫中温荧的小手在我的阴囊上揉

来揉去,因为温度和常时间的揉弄,我的阴囊此刻十分蓬松柔软,不幸的是温荧

十分喜欢这种状态下的阴囊,每次给我洗澡都要玩上半天,我只好*在墙上等着

她尽兴。

「嘻嘻,真好玩……」温荧把我业已坚挺的阴茎按到我的小腹上置之不理,

一味的逗弄我的睾丸,玩了一会又把一只睾丸含到嘴里用力的吮吸拉扯,我感到

一阵并着痛的快感,似乎小腹里的零零碎碎都被她吮出了体外。

只听「波」的一声,温荧放开口中的睾丸然后站了起来,笑嘻嘻的边看着我

边往我身上抹香皂。

「转过去。」

我乖乖的转过身子,她在我背上又抹了起来,然后渐渐向下,一只沾满了泡

沫的滑腻小手钻进了我的两片屁股之间:「你倒是弯弯腰啊,你这样我怎么给你

洗。」

无奈,我只好微微弯下腰,温荧扒开我的屁股沟在里面打着香皂:「要我说

你还是找个时间到医院看看吧,你看,又有炎症了……疼不疼?」她在我肛门处

的痔疮上轻轻揉着。

「嘿嘿,这可是报效祖国的酬劳,跟军功章一样。」

「那你也不能不治啊。」她说着,两手从后面环住我,两只乳房紧紧贴在我

的背上:「你这个人就是倔,哪天我有时间了陪你去,要不让她们陪你去也行,

反正你得去。」

「好好好,去去去。」我转身搂住她,见她还想说点什么,连忙把嘴凑上去

盖住她的小口。

温荧热烈的回应着我的吸舔,一条小舌头翻卷着钻到我的口中与我的舌头纠

缠起来。

我的阳具不可抑制的坚硬,紧紧顶在她的小腹上。刚刚还娇喘不止的温荧忽

然推开我:「现在可不行……」把我推开后,她低头在我龟头上亲了一下:「小

小君乖哦,妈妈一会儿再疼你……」说完换了一副嘴脸:「你老实点!过来!」

母老虎惹不得,我老老实实的过去让她给我擦乾身子,最后我挺着硬梆梆的

鸡巴被她赶出了卫生间……

我穿上浴衣坐到沙发上,隔着门看着桌子上的酒菜不停的咽着口水,但是不

敢吃,老虎凶猛啊。

不久温荧也出来了,她边擦着头发边坐到我旁边。

「把衣服穿上啊,感冒了怎么办?」我伸手拉过沙发上的一件什么衣服披到

她身上。

温荧*到我怀里:「小君那,咱们等一会儿再吃好不好?你忍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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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奇怪:「怎么?有什么事?」

「娜娜今天回沈阳啊,下午给我打好几个电话了,人家娜娜说想你呢。」

「切!」我一撇嘴:「想我不给我打电话,假惺惺的。」

「嘻嘻,过一会儿娜娜来了我告诉她,小心她晚上不让你上床。」

「呵呵,这我可不怕。」我抓住她的奶子:「你让我上床就行了。」

……

正在嘻闹间,大门忽然开了,两个女人大包小裹的提着堆东西走了进来,见

我和温荧正赤裸的打闹,其中一个穿警察制服的女人大叫一声冲了过来:「都举

起手来!光天化日之下竟公然喧淫,狗男女,都起来跟我走!!」

我一把拉过正威风凛凛宣布我们罪状的她,三两下就把她的裤子连内裤扒到

膝盖部位,然后把她压倒在我的大腿上:「死老尖儿,叫你横!叫你威风!」我

挥起大手狠狠的扇在她丰润雪白的屁股上:「你个死娜娜,说,这么长时间怎么

不给我打电话?」

娜娜在我的腿上挣扎着:「你敢袭警……荧荧,帮帮我,咱们警民合作一起

废了这个色狼!」

我忙低下头在她屁股上连连亲吻起来:「警察同志,我错了,饶了我吧…」

温荧在一边狠狠的掐了我一下:「你也不嫌臭,她那屁股洗都没洗你就亲,

你刚才怎么不亲我的?」

「呦~~」娜娜翻身坐起来搂住我:「这儿还有位吃醋的呐,我屁股漂亮,

人家小君乐意亲!」说着在我嘴上亲了一下:「是不是啊君君?咱们就亲漂亮的

屁股,像她那扁屁股一点肉都没有,白让亲都不亲。」

「你个死娜娜!」温荧咬牙切齿扑上来把娜娜摁倒在沙发上,两人嘻笑打闹

起来。我乐呵呵的在一边摸摸这个屁股,捏捏那个奶子忙着占便宜。

「好啦好啦,你们三个别闹啦,快过来吃饭!」我一个健步冲到桌子旁边坐

下来,然后搂过还在忙活的杨迪:「还是咱们小迪子好,来亲一个,好几天没见

都想死我了。」

我搂着杨迪亲得正热闹,那边娜娜和温荧光着屁股走过来,娜娜边走边脱下

她的警察制服上衣,来到我身边的时候她已经是光溜溜的了。

娜娜媚笑着拉住我的手:「笛子,把他借给我用用好不好?」

杨迪还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从我怀里钻出来以后,只是奇怪的问娜娜:

「你要借他干什么?」

「给我擦背!」娜娜说完就动手把我的衣物扒光,不顾我的抗议把我推进卫

生间。

「喂喂喂,我刚才已经洗过澡了……」

「我管你洗没澡洗过,你现在的任务是给我擦背!」

简直是欺压百姓啊,我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娜娜光滑雪白的后背上擦着浴液,

「你认真点啊,下面。」我无语,把手伸到她屁股上揉搓起来。

娜娜忽然转过身子,狠狠的盯着我:「死鬼!这段时间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想

我?!?」

「没啊,我天天都在想你啊……」

「骗鬼吧你!」她伸手在我阳具上打了一下:「你看你看,见了我一点反应

也没有……」

「老大,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工作,很忙的耶,刚在公司里熬了三天,你说

我还能有精神想这些玩意吗?」

「哎呦……」听了我的话娜娜仔细看了看我,然后在我的黑眼圈上摸了摸:

「你们老板怎么搞的,怎么这么使唤人啊……你看你看,黑眼圈都出来了。」她

踮起脚尖亲了亲我:「对不起啊……来,我来给你洗洗……」说着从我手里拿过

浴花。

「我刚才已经洗过啦老大!」

「那我不管,反正你还得洗,洗得香喷喷的晚上我好抱着睡。」天哪,这叫

什么世道啊?!?!?

被洗掉一层皮的我,终于被释放了,懒得穿衣服,我赤条条的坐到餐桌前:

「我可以吃了吗?」

「你就不能忍一忍,等娜娜一会儿?」俩人冲我翻白眼,温荧大喊:「死娜

娜快出来啊,小君君已经快饿傻了!!!」

上帝,小~~君~~君~~?这么肉麻的称呼我不知道已经抗议多少次了,

但是一点效果也没有,除了屁股和胸脯以外我什么地方比你们小了?

终于,娜娜小姐扭着屁股慢腾腾的从卫生间里出来坐到餐桌前,我慢慢向鸡

架伸出手去,见她们没有什么表示这才敢抓起来啃,真香啊!!

如饿鬼投胎一般,我连着灌到肚子里一瓶啤酒两碗米饭三个鸡架,这才满意

的拍着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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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倾听三个女人边吃边聊天的内容,但是听了半天,也听不出个所以

然来,明明刚刚还在谈论香港的天气,转眼话题又扯到丁字裤上了,老实说这种

聊天的方式令我非常头痛,所以我只好闷在一边打盹儿,没多久我就彻底睡死过

去,这几天实在太累了。

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漆黑一片,我看了看表,晚上十点。左右看看,三

位女士都不在,客厅里隐隐传来她们的嘻闹声,嘿,看来她们是打算留下来过夜

了。

点上一支烟,我不由有些感慨:不到一年时间我的生活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

变化,去年此时坐在酒吧里狂喝着祭奠自己感情生活终结的那个男人我,此时却

乐滋滋的等着三位前女友一起寻欢做乐,生活还真他妈的挺有意思。

真的,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我能有这种同时与三个女人同床共枕的生活,而且

着三个女人还都是已经为人妇的前女友。

黑暗中,我彷佛又看到那三个丢了钱包在植物园门口抹泪哀哭的高中女生…

那还是95年……

当时我刚刚从部队复员回家准备参加成人高考,一个星期天我和几个朋友开

车到沈阳植物园去玩,下午三点左右我们打算回市区吃饭,在植物园门口发现三

个少女蹲在一边哭,我好奇的过去问她们怎么了,其中一个大眼睛少女抽泣着说

她们的包丢了,回不去家了。我心里差点儿没笑翻过去:什么大不了的事啊,这

里这么多开车出来玩的人,说几句好话搭个便车回市区有那么困难么?

但看她们哭得可怜我便没理会女朋友的不满,把她们带回沈阳,进了市区后

因为赶着到凯子父亲的公司还车所以没有把她们送到家里,只是给了她们几十元

钱让她们叫出租车回家。

此事本应到此为止,没有想到几天后我居然接到了她们的电话,说是要还我

钱。

我十分奇怪她们是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的,后来才知道娜娜这丫头有个99

9台的传呼机,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用我的电话传了一下她自己的传呼。

第一次和她们出去,我们几个玩的都很高兴。既然有了愉快的开始就没有理

由不继续交往下去了,而且三个少女又都不难看。

大约一年以后,我和女朋友分了手,当时情绪有些低落,温荧非常适时的向

我表达了爱意,极需安慰的我接受了,于是温荧就成了我的女朋友,虽然当时她

连高中还没有毕业。

可笑的是,每次我们约会的时候另外两个少女娜娜和杨迪都在场,理所当然

的二人世界却每次都要四个人在一起,这种日子一直到她们上了大学我们还在继

续。

温荧考上了辽宁大学,娜娜据说是通过关系进了刑警学院,而杨迪则进了沈

阳师范。

她们大三的时候,一天温荧破天荒的自己来赴约,我很是奇怪,问她怎么回

事,她情绪十分低落却摇头不肯回答,当天晚上温荧把身子给了我,直到今天我

还清楚的记得她被我进入时流下的眼泪……

几天后,娜娜和杨迪来找我,告诉我温荧退学走了,和一个广州老板去南方

了,临走时她托娜娜两人交给我一圈录音带。她说她不想离开我,但为了她的父

亲她不得不和那个广州人走,那个广州人随时可以把她父亲送进监狱,因为债务

问题。

我十分痛恨自己的无能,但我知道我无能为力,我改变不了事实。娜娜流着

泪扑到我怀里,要我别伤心,说温荧临走的时候把我托付给她了,以后她会代替

温荧照顾我爱我……而我,没能抵挡住这致命的诱惑……

娜娜毕业后,进了市公安局,我们一直交往着,直到一天她和杨迪哭着来找

我,我知道一定又有什么不可抗拒的原因,让我们分手,果然,娜娜说她要结婚

了。

娜娜的父亲参加过对越南的自卫反击战,战场上娜娜的父亲和他的一位战友

为他们的孩子定下了一件事:这两个孩子长大后要结合到一起娃娃亲。

我哭笑不得,不敢相信现代社会里还有这种事。我知道不是娜娜不够爱我,

只是因为在她的心里,父母高于一切,她抗争过,但她抵挡不住母亲的眼泪和父

亲心脏的威胁,她只能妥协,只能含泪离开我。

我记不清当时我的心态,记忆里只有空白。娜娜后来说过,当她在咖啡店门

口回头望我的那刻,她看到了我的眼泪:「我永远忘不了你那个时候的样子,看

着满是阳光的窗外笑着,眼泪就那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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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一颗的掉下来,耳边响着《加洲旅店》

那支歌……从那以后我就听不得这首歌,一听心就痛……」

娜娜结婚那天我喝了很多酒,醉得一塌糊涂。醒来的时候发现杨迪赤裸着躺

在我身边,我让她走,她摇头说她原来以为永远都没有机会和我在一起,所以答

应了同事的求婚,没想到婚期在即我和娜娜却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她不想让自己

后悔一辈子,哪怕只能和我在一起一天。

我疯狂的和她做爱,整整三天我们没有出过门,后来她说她要走了,要去履

行婚约,我求她留下来,她哭着说温荧回来了……

此后的一段日子我一直没有再见过她们三个,虽然我知道此刻她们都和我同

在沈阳。九个月前我陪小东上街买结婚用品,在商业城门口的台阶上,我看到三

个微笑着,眼中却分明闪着泪花的女人……

谁都没有说话,小东默默的把车钥匙塞到我手里然后进了商业城。我看着她

们三个,转身向停车场走去,她们无言的跟着我,一直到家里。

进屋后,我转身紧紧的抱住温荧,温荧流着热泪疯狂的亲吻着我,娜娜和杨

迪也在一边流着眼泪,我伸手把她们也抱进怀里。

不再需要过多的语言,我们四人流着眼泪疯狂的做爱,一直到精疲力竭……

「又在床上抽烟!你不想活啦?」耳边响起温荧的吼叫,我手忙脚乱的把烟

头掐灭在胸前的烟灰缸里。

一具柔软如绵的身体钻到我的怀里抱住我,然后另外一人把握胸口的烟灰缸

拿开,接着一张温热的小嘴贴到我的胸口上。

微光中,温荧趴到我的身上轻轻的吻着我的唇:「刚才在想什么?我们都进

来半天了,一直在边上看着你都没发现……」

我把双臂收紧,将左右的娜娜和杨迪紧紧的抱住:「我啊,我在想洗澡的时

候好像有人说过要好好疼疼小小君的……」

「死样……」温荧在娜娜和杨迪的轻笑声中如一条美女蛇般向下蠕动,最后

停在我的胯间:「小小君乖啊,妈妈来疼你……」

接着我的龟头进入了一个湿润温热的肉腔中,肉腔中那柔软的舌头令我的龟

头更加膨胀,我舒服的呼了几口气,然后分别吻了吻娜娜和杨迪:「还有没有人

想去疼疼咱们儿子啊?」

杨迪轻笑着从我怀里钻出来,把身子掉了个个儿。黑暗中传来温荧的声音:

「笛子,这个给你……」然后我的睾丸便被一张小嘴吞噬。

我把娜娜搂紧一些:「你不去疼疼儿子?」

娜娜腻笑着:「不,我疼儿子他爹……」说完一条如火般热情的舌头便钻进

了我的口中……

胯下,温荧和杨迪交替着吮吸我的阳具和睾丸,吮吸时的「滋滋」声和两女

喉唇间的呻吟声渐渐热烈起来,和我热吻中的娜娜喘息着:「死荧荧死笛子,你

们就不能小点声?」

「怎么?嘴馋啦?」荧荧半含着龟头含糊的说:「你就是馋死了我也不让给

你!」

杨迪的牙齿轻咬着我的阴囊,口中的热气随着她吃吃的低笑声一股股喷在我

的阴囊上,受不了这酥痒的感觉,我的生殖器不由抽搐了几下。

「啊,要射了……」杨迪的惊呼声传来。

「没有啊……」温荧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来回舔了好几下:「什么也没出来

啊?」

「刚才明明动了的……」

「你别大惊小怪的,现在可是在我嘴里,要是射出来了我还能没感觉?老老

实实的干你的活吧……」

听着两人的对话,我和娜娜都低声笑了起来,温荧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娜

娜的屁股上:「你个死娜娜,别老是赖在上面,快下来!」

「干嘛?」

「小君后面又发炎了,你给他舔舔。」

娜娜扭了几下身子:「又让我舔?我才不干呢,我要裹鸡巴!」

别看娜娜穿上警服一本正经的样子,私下里常常冒出一两句此等粗话,但我

偏偏喜欢她这样。

温荧可不是好说话的,她抓住娜娜的腿使劲往下拉:「敢不听话?我可是大

老婆,你一个小妾没资格废话,快舔!」

「那也应该笛子舔啊,我怎么说也是老二……」

「嘿嘿,对不起啊,你降级了,现在笛子可是二老婆……」

「我才是!」娜娜高声抗议:「谁封的?」

「当然是我了,我刚封的,你有意见?告诉你,要是再不老实连小妾都没得

当!」

「得啦娜娜,你就舔吧,前几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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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舔了半宿呢,她倒好,一直骑着不下

来,让我在下面舔屁眼儿……」杨迪吃吃笑着对娜娜说。

娜娜叹了一口气:「我说笛子啊,你一个人民教师怎么说话这么粗俗啊?你

完了,已经彻底堕落了……」

「少装了,快开工吧你……」温荧嘻笑着把娜娜的脑袋往我的屁股上压去。

娜娜挣脱出来,小手毫不留情的拍在我的肚子上:「你!撅起屁股来!本姑

娘要舔……舔你屁眼儿!!」好家伙,真是威风啊。

我无奈,只好转过身子做出屈辱的姿势来。娜娜双手分开我的屁股缝,一张

小嘴紧贴到我的肛门上狠狠的吸了一口,我倒吸一口冷气,屁股后面传来杨迪的

骂声:「死丫头你就不能轻点儿啊……」

我回头看了看,正好娜娜的半边小脸从我屁股后面露了出来,一对眼睛含着

笑意:「疼啦?」我点点头。

「那我轻点舔……」

说着缩了回去,力道果然轻了很多,舌头轻轻的在我肛门上画着圈。

刚舔了没几下,我屁股后面又传来声音:「你看什么?还不去裹鸡巴?」

「我乐意看,怎么?不行吗?」

「那好那好,你别光瞅着,帮我扒着点……」

「好了,你舔吧……你脑袋别贴这么紧啊,把舌头伸长了舔不行么?让我仔

细看看……」

「你事儿怎么这么多,看笛子多老实……」

「你让我看看嘛让我看看嘛……」

……

我叹了一口气,把屁股又抬高了一些……哎,女人那,话什么时候都是这么

多……

温荧大概是看够了,从我的肚子下面钻到胯间,把龟头含到口里吮吸起来,

杨迪也再度把我的睾丸含到嘴里轻轻的啜吸,我把头枕在双臂上,边倾听着后面

传来的吮吸舔舐之声边体会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也许是感觉到了我下体的脉动,三人不约而同的加快了速度,特别是温荧,

每次都将我的阳具深深的含如口中,用柔软的舌根和喉咙挤压我的龟头,终于,

当她再一次把龟头含到口腔最深处的时候,我射了,从龟头喷射出的股股精液,

直接进入了她的食道……

「射了?」娜娜问温荧,温荧从我胯下爬出来,擦擦嘴角溢出的精液,点点

头。

「今天怎么这么快?」娜娜不满的把我掀翻在床上:「老实交代,是不是外

面有女人了?」

「没没没,你们三个我还对付不过来呢,哪还有精力到外面泡妞啊?」

「是~~~吗~~~~?」温荧的声音阴阴的响起来:「刚才我可接到了一

个电话噢,一个叫什么蒋月的小妞找你呢~~~是你什么人啊?这么晚还来电话

找你?嗯~~~?」

「噢~~蒋月啊,她是刚进公司的,平时比较照顾她~~~咦?她们组今天

加班啊?给我来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你们谁把电话给我拿来?」

温荧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当着我们的面你就敢?!?!」

我伸手拍了一下她屁股:「少瞎说,快把电话给我。」

杨迪把电话递了过来,我掐了她脸蛋一把:「还是我们小笛子好……」

公司电话拨通了,一个软软的姑娘声音传了过来:「你好,这里是XX设计

公司,请问~~」

「小月儿啊?是我。」

「噢,君哥啊,嘻嘻,这么晚还没睡干什么那?君哥交女朋友了也不告诉我

们一声~~~」

「呵呵,这个以后再说~~对了,你刚才给我来电话有什么事吗?」

「啊,对了,刚才主任临走以前说我们这次不用森王的地板材了,说客户要

求使用进口的,我在资料室里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别的公司材料啊~~~基本上都

是国内的……明天要交预算的,君哥你说怎么办啊?」

「哎~~~」我叹了口气:「柜子里以前的预算书有那么多,光我记忆里就

有不下十个使用进口地板的工程了,你随便找一个把它抄上不就完了么?

你说你,脸蛋长得倒是挺美,这个脑袋可就不怎么好使了,我看胸大无脑这

个词儿就是说你呢~~「我挺喜欢逗这个丫头玩,平时口无遮拦的习惯了,眼下

嘴里煞不住闸信口就说。

「嘻嘻,你又不正经~~好啦,我知道了,你好好玩儿~~~~~~~~~

吧!小心累垮了啊!!」

「胡说!哥哥我是不死之身!哪天试试你就知道了呵呵……啊!」我的下体

和耳朵忽然传来一阵疼痛:温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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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见我肆无忌惮的和别人调情,气愤的分别

用牙齿咬住我的阴茎和耳朵。

我疼得大叫一声:「姑奶奶们,你们不能轻点咬么?」

「你这个淫贼!」娜娜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看我不给你咬下来!」说完张

大了嘴把我的阴茎再次吞了进去,但没有再咬,而是死命的吸了起来……

「呦,君哥你可够花的啊~对不起,打扰你了。」说完蒋月就挂断了电话。

我愣愣的看着电话,这丫头怎么回事?谄趺此当渚捅洌?br>不容我多想,

娜娜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电话扔到一边:「臭男人!现在我代表政府代表人民~~

强奸你!!荧荧、笛子你们俩给我摁住他!!」

我不得不说,女人一旦疯狂起来是很可怕的,她们会做出很多令人意想不到

的举动来。眼下娜娜她们三个就是这么一种情况,按照我以往的经验,她们一定

是有要把我当成玩具~~或者说试验品了……

果然,三人在我乖乖就犯之后,一边在我身上胡乱摸着一边谈论起来,娜娜

说:「我出差以前到同事家里看了一个碟,里面干事的花样不少,有个姿势打死

你们也想不出来……」

「什么什么?」

「算了吧,我什么姿势没试过~~」

「切,你算了吧,就会撅个屁股~~我问你,你见过女的趴男的身上干的没

有?」

「怎么没见过?我还用过那姿势呢。」

「这个姿势你用过?」娜娜说着分开我的两腿用双臂挽住后双手分别支撑在

床上,然后身子伏下来趴到我身上。

「咦?」温荧睁大了眼睛:「这不是一般老爷们用在女人身上的姿势么?」

「嘿嘿~~」娜娜得意的笑了起来:「怎么样?没见过吧?」

「嗯,是没见过~~~但这个姿势~~~」娜娜再度嘿嘿一笑,伸出一只手

握住我的阳具:「我可是仔细的研究了一下,女的阴道位置可是很重要的,太*

后了可用不了这姿势,得生成我这样*前的才行。」说着她把我坚硬的鸡巴塞到

阴道里,然后合上两腿挺动起屁股来。

「哇,娜娜好厉害啊!」杨迪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感觉挺奇怪的,好像

你是个男的一样。」

「那是啊,也不看看我是谁~~嗯~~嗯~~别说,还挺累的?br>娜娜

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呼吸也渐渐急促,我也是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虽然龟头

感受起来和一般体位没什么区别,但这样被女人挽着腿压在身上搞心理上的感觉

是有些不一样,这时温荧和杨迪也分别躺到我的两边,伸手在我身上轻轻抚摸起

来,我舒服的叫了起来,娜娜娇喘着笑了起来:「呦,还会叫床呢,来啊宝贝儿,

接~~接着叫~~~」我偏偏闭上了嘴,就不叫气死你!

娜娜不愿意了,把胯部死死的贴到我的下体,阴道用力的狠夹我的龟头,狠

狠的说:「叫啊叫啊~~~~好啊,还挺倔!我干死你干死你!!」她发疯一样

狠狠挺着屁股,脸颊上的汗水随着她剧烈的挺动一滴一滴的掉在我的身上。

「哎呀,娜娜疯了!!」温荧见娜娜发狂般的动作,取笑起来,「舒服死我

了~~~」

娜娜挺动的越来越快:「他这根东西把我的阴蒂蹭得舒服死了~~~」

我向下看看,这才想到我们用这种姿势交欢,阴茎进出她阴道德时候势必要

接触到她阴道上方的阴蒂,难怪娜娜会这么疯了。

娜娜狂扭一阵,忽然把身子向下缩去,一张小嘴胡乱在我下面亲舔起来,把

龟头阴茎睾丸肛门统统舔过一边后在恢复到原来的姿势挺动起来,如此反覆几次

以后,娜娜终于尖叫一声趴到我的身上,我抱住她,两手在她身上抚摸着,同时

吻住她的嘴唇,直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

由于我之前射过一次,而且在与娜娜的交欢中一直处于被动地位,下身放松

所以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感觉,呵呵,这个方法倒是不错,一点都不累,我嘻嘻一

笑:「下面该谁了?」

温荧也学着娜娜的样子趴到我身上:「我也来试试……」她用两腿把我的阳

具夹住比量了一下:「好像可以,够长了~~~」

她把手伸下去将我的鸡巴塞进阴道,然后开始动作,谁知道没几下龟头就滑

脱出来,连着试了几次都是如此,娜娜趴在我怀里笑着说:「你动作别那么大不

就行了,你屁股起伏这么大当然套不住了~~~」

温荧向娜娜翻了个白眼:「用你多嘴~~~」嘴上这

', ' ')('

么说但动作幅度却放小

了。

「~~~嗯~~~嗯~~~嗯~~~笛子啊~~~别说还真挺舒服的~~~

~」温荧看来也体会到了快感,屁股像只磨盘一般紧贴在我的胯间厮磨,没多久

身上便香汗淋漓,我伸手摸着她汗津津的乳房揉捏不止,温荧叫声更响,屁股扭

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我心想要是这么下去今天满足三人看来不是什么问题了。

正在享受间,旁边一直观战的杨迪却忽然冒出一句话:「要是能从后面来就

好了~~」

我闻言愣了半天才小心的回答:「这个啊~~~这个从技术角度和生理结构

角度来看好像是不太可能~~~」

杨迪打了我一下:「还用你说?我知道……我只是忽然想到~~~想到~~

~~嘻嘻,不说了~~」

别说我,除了正在体会快感的温荧,连娜娜都好奇心大起:「你别说一半话

啊,快说你想到什么了?」

「呵呵~~~」杨迪忽然有些扭捏起来,好半天才回答道:「有时候上网到

那些~~那些黄网站~~有的女的带戴着假鸡巴从后面干男的~~~~我刚才忽

然就想起这个了~~」

我心里发冷,身上直冒冷汗:「那都是变态!!!你说你个当老师的没事看

那些玩意干什么?告诉你,休想把那套变态的玩意用在我身上!!!」忽然看到

一边的娜娜用非常暧昧的眼神看我,我得心脏不由砰砰乱跳:「你你你~~~你

要干什么……告诉你别动歪脑筋!我是宁死不屈的!!」

「是~~~~吗~~~~~?」娜娜拉长了声音阴险的问我。

我心跳更加剧烈:「你个变态!!要试别找我,回家找你老头去!!」

娜娜笑声更加阴险:「我的原配可是你,他不过是小妾而已,你死定了,哼

哼!」

「娜娜,明天咱们就上街去买好不好……」杨迪在一边继续加剧我的恐惧,

这些疯女人,谁知道是不是当真了~~~~妈的,老子明天开始回爸妈那边去睡

觉!

温荧忽然在两人屁股上分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你们老吓唬他干啥啊?你

看都给下得有点软了~~~好君君没事啊,她们是吓唬你的,有我挡着她们不敢

非礼你~~来,咱们继续~~~」

老大发话心里就有底了。我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呼出一口闷气,然后把娜娜

和杨迪狠狠的推开:「变态都离我远点!!尤其是你!」我指着杨迪:「罪魁祸

首!今天别想让我碰你,你自己乾熬吧!」然后,我深情的把温荧脸上的汗水擦

去:「来,好媳妇儿,咱们继续继续~~」

温荧「格儿格儿」一笑,开始再度挺动腰肢屁股。

过了一会儿,杨迪笑嘻嘻的凑过来:「老公,生气啦?」

「别碰我!」

「我错了还不行嘛?我那是开玩笑呢~~~」

「哼哼~~~晚了!我打算和咱们荧荧来两次,你今天就没份儿了!」

杨迪腻过来,在我耳朵边撒娇:「别啊别啊好老公~~~我还想试试这姿势

呢~~」

「回家找你老头试去!」

「哎呀小气鬼,你不就是我老头么?嘻嘻,好老头,来,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说完不顾我的推搡钻到我怀里,小嘴含住我的乳头吮吸起来。

「噢~~~」我舒服的叫了一声:「既然你已经认识到错误了~~~我就原

谅你一次~~呃~~再使点劲~~~」

「哼!叛徒!」趴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娜娜不满的嘟囔着,忽然不知道从

哪里传来电话铃声,娜娜懒洋洋的爬起来从地上的包里拿出电话。

「哎呀,是他~~荧荧你小点声叫,我接一下电话~~~~~~喂?~~~

嗯,到了~~~没什么事,挺好的~~~嗯,你也早点睡吧。」说完挂了电话。

杨迪从我胸口上抬起头来:「是姓吴的?」

「嗯,问我到沈阳没。」

「挺关心你啊~~」我心里多少有些酸意。

「切~~」娜娜不屑的哼了一声,忽然又眉开眼笑起来,上床趴到我怀里:

「怎么?吃醋了?」

「哼!」我冷笑:「人家是你亲老公,我有什么资格吃醋~~」

「呦,还生气了呢~~~」娜娜不再继续话题,嘻嘻笑着低头亲起我的乳头

来。

身上的温荧还在喘着气拚命追求快感,我扭头看看娜娜和杨迪。加上温荧,

三个人的婚姻基本上来说都是失败的,尤其娜娜和温荧,两人的丈夫都长期不在

', ' ')('

身边,一个是省政府驻深圳办事处的,另一个本来家就在南方,也难怪两个女人

基本天天都住在我这里……杨迪虽然和丈夫住在一起,但也是同床异梦,私下里

听温荧说那男人在外面也有情妇……她们三人以前和我的经历不知是不是主要原

因……

我们四人这种关系又能持续多久呢~~~哎~~~

「怎么啦?又在想什么?」娜娜在我脸上吻了吻:「别瞎想了,你使使劲,

咱们荧荧快到了~~」

我甩甩脑袋,不再去想那些复杂的感情问题:「来,别老是你干我,轮到我

干你了!!」说着我起身抱住荧荧翻了个身,将她压到床上,把阳具狠狠的扎进

她的小穴里用力的攻击起来~~~

不到三十下,温荧就抽搐急喘着到达了高潮,我双手不离她的乳房,下身却

挪到在一边早已摆好姿势的杨迪身上,一杆进洞后快速的抽插起来……

大约十分钟后,杨迪非要到我上面,我便翻身躺下,杨迪娇笑着,小舌头从

我的肛门一直舔到龟头再舔回去,我舒服得浑身乱抖,杨迪得意的笑着挽起我的

两腿,把我的鸡巴纳入阴道,然后学着我平时干她的样子动作起来……

一夜疯狂,我们都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我有如神助,翻来覆去的把她们干了

个痛快,直到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疲惫的我才在她们的抚摸下昏昏睡去~~~

我梦到我这并不寂寞的单身生活竟然没有终结的时候,看着她们吵吵闹闹的

样子,我感到了幸福~~~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三人竟然还没有睡觉,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我

费力的抬起头看看还赤裸着身子坐倚在床头的三女:「怎么还不睡?」

「你睡吧,我们过一会儿再睡。」

「噢~~」我又趴了下去迷糊起来,她们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笛笛,想

好孩子的名字没有?」

「当然了,我早就想好了,不管男女都叫君君。」

「嘻嘻,那不和他(她)爸爸一个名字了吗?」

「哪儿啊,孩子是君君,爸爸可是小~~君君啊~~」一阵叽叽咕咕的笑声

响起来。

「对啦,明天咱们一起上街给孩子买衣服去!」

「好啊~~」

「嘻嘻,过两天我也叫小~~~君君给我一个!」

「可惜笛笛先怀上了,要不咱们一起生该多好~~~」

我连屁眼都笑了起来,但睡意却袭卷而至,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我要当

爸爸啦。祖屋的屋后,有条高水渠,曾经有水流过,现已无水流通,满生野草。20

05年的酷夏,我带我人生中的第二个女人回祖屋,看望老父母后,便领她至屋

后的高渠散步,女人怕草中有蛇,撒娇着要回去,我说要寻些草药,叫她先回家。

待她离开后,我沿着高渠溯走,扒开浓绿的野草,看不到蛇的踪影,却看到了渠

水曾经流过的痕迹。

像所有的事物一样,高渠也有它辉煌的历史;二十年前,故乡肥沃的田野,

都由高渠灌溉,是农民赖以生存的命脉。那年酷夏,高渠水断,我和两个伙伴往

高渠玩耍,远远看见高渠里有两条赤裸的人体在纠缠,我们的头儿猪皮(花名)

迅速趴倒,我和另一个伙伴甲鸟(花名)也跟着他趴地,他回头说,有好戏看,

我们偷偷过去。

猪皮和甲鸟都是十六岁的少年,猪皮生得粗黑矮壮,甲鸟比猪皮高,没有猪

皮的粗壮,因此甲鸟尊重猪皮的拳头,把一切的领导权交给猪皮;至于十三岁的

我,是三人中最瘦弱的,自然是他们的小弟。几年之后,读到三国,我才发现,

最弱的家伙是大哥,最强蛮的却是小弟,不胜唏嘘。

我们听从头儿的吩咐,沿着高渠垒边爬进,因了高渠垒堤的野草和松木掩护,

我们顺利靠近,三人趴在草丛中,偷偷地伸出脸去看,虽然远隔三十多米,但还

是把在高渠杂草上纠缠的两个裸人看清楚了,却是村里着名的美女黄芙兰和才子

李原持,我们三人你看我、我望你的干瞪眼一阵,趴在中间的猪皮,把他的臭嘴

堵在我的耳朵,问我:山猴,是你家隔壁的野妞,她真的干得出这种事!

芙兰被村人称为野妞,她生性好动,性格甚为叛逆,敢爱敢恨,谁把她惹急,

最粗野的话她都能够骂出嘴,因她这种性格,惹得一些人憎恶,赠她“野妞”之

浑号,又因她生得健康秀丽、青春明美,使得村里老老少少一堆男人做梦都想她

……

“猪皮,野

', ' ')('

妞的奶子真大,跟你家嫂子有得比!”甲鸟从草叶间缝中努力地

窥望,屁股悄悄拱了起来,猪皮转眼看去,也跟着拱起屁股,我觉得奇怪,拍拍

猪皮的屁股,他转首低骂:山猴,别拍,断了我的屌,我拆你的骨!

“甲鸟,我嫂子比野妞大,她喂奶的时候,托出那么一堆肉,就往孩子的小

嘴塞。”

甲鸟舔舔干燥的嘴唇,眼睛眨也不眨一下,说:猪皮,你嫂子的奶虽大,可

没有野妞的好看,瞧那结实劲儿,圆圆胀胀,又白又嫩,粘鼠(李原持花名)的

手抓上去,她的肉红扑红扑,惹得我口水都流了。

“那小子平时正正经经,却在这种地方干这种缺德事。村里的人都说他是大

学士,我呸!鸡巴毛的,蹶起屁股专找缝洞钻,啊我呸!野妞这贼婆娘,在我们

面前装辣泼,在弱鸡巴面前扒开洞,我呸,比我们上月嫖的野鸡还要贱,啊我呸!”

两人家里穷,早已辍学,平时在家务农,有时跟大人到县城做些苦力,用辛

苦赚来的血汗钱,偷偷睡过野女人,回头揪出家伙向我炫耀,挥着拳头警告我不

能告诉别人;我害怕他们的拳头,一直守口如瓶。

“小声些,他们听到……”

“啊我呸!”

猪皮虽然气恨,但不敢太大声,只因李原持的老子是村支书,这小官儿能够

压死人,他猪皮拳头再粗、脑袋再浑,也不会傻得跟李支书的官威对抗,所以他

继续拱着屁股瞅看,当看到李原持扒开野妞的双腿、趴着吃她的黑毛的时候,两

个家伙把手伸进裤裆扰动,如此一阵,猪皮干脆翻身倒躺,拉下裤头,抽出黑黑

的、粗短的屌,不停地套弄,不停地低声咒骂:啊我呸!狗娘养的粘鼠,操那么

好的屄,老子把所有的钱砸了,只得操鸡婆的臭屄,啊我呸……

“猪皮,别吵,看粘鼠跟野妞的样,似乎是第一次,你瞧弄得的多揪人,粘

鼠那物比你长、比我粗,可怎么也弄不进野妞的屄,野妞有些不耐烦。”

“瞧!瞧个屁,先解决自己的问题,你娘的瞧着更揪人!我射泡家伙出来再

陪你瞧……”

“哇,野妞推开粘鼠了,猪皮,快瞧,野妞的毛好少,比我们玩的鸡婆的毛

少多了。”

猪皮翻身过来,瞪眼看去,见李原持扑到芙兰的身上,扛起她的双腿,蹶着

屁股往她的黑毛插……

“你快些,被人撞见,你我不用见人。你不是说你爸同意你娶我做媳妇吗?

为何不带我到你家,到了你家,我随你……”

“我急!明天要回省城读书,好久才回一趟,等完成学业,我就娶你……”

“啊……我痛……”

“进了,进了!”

李原持兴奋地喝叫,猪皮和甲鸟也低喊“进了”,仿佛他们的屌也插了进去,

一股劲儿地跟着兴奋,然而李原持紧抽几下,趴倒在野妞丰满的肉体,呼啦啦的

虚喘。

两人大感失望,像泄气的气球软在草丛,猪皮控制不住情绪,喝骂:啊我呸!

粘鼠大早泄,比甲鸟还软卵,啊我呸……

“是谁?出来!”

猪皮的“呸”,被苟合的男女闻到,李力持裸跑过来,我们躲之不及,猪皮

和甲鸟对望一眼,抽起裤头钻出草木,迅速迎上李原持,猪皮挥拳把李原持打倒,

甲鸟趁势冲到野妞身旁,把两人的衣服从野妞手中抢过,挥动着衣服,喊道:

“粘鼠,向你老子告状啊,我们很怕你老子!”

和猪皮扭打的李原持僵持当场,惊慌失撒地看着甲鸟,被猪皮揍了两拳,他

犹然未觉。

“甲鸟,这小子阴险,让他恶人先告状,我们死得难看,你去把全村的人叫

来,教他老子连官都当不成,看他如何嚣张!”

“不……不要……,是野妞勾引我……”

“啊我呸!野妞勾引你?虽然我小你三年,但比你雄壮有力,怎么不见她勾

引我?”

“真的,是她勾引我!她骚得很,看见男人就勾引,不信你们试试,她很骚!”

“我先试……”

离野妞最近的甲鸟丢掉衣服,扑到羞怒的野羞身上,压着她乱吻,我看见他

脱掉裤子,抽出他白净的屌插进野妞的双腿处,于是听到野妞低声的哭骂:狗娘

养的,你们这群狗娘养的,老娘做鬼也饶不了你们!

我已经吓得哭了,裤裆灌满了尿,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冲过去推开甲鸟,

哭喊:你们不能这样,她都哭了,她平时对我很好……

“滚一边撒尿去!”

', ' ')('

甲鸟扯住我的头发,把我丢到一边,扑到芙兰身上,给了她两个耳光,扛起

她的双腿,长屌插进她流血的肉洞,痛得她阵阵哭骂,我爬过去要推他,他挥手

打在我的脸,我跌到一边,看见他猛插一阵,抽出染血的长屌,几滴精液从他的

龟头滑落……

“大爽,好紧的小屄!”

“啊我呸!我也来一炮!”

猪皮冲过来,脱掉裤子,扛起芙兰的双腿,粗壮的短屌插入鲜红的穴,把两

片嫩的肉抽拉得隆翻,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哭骂,双眼却看着李原持,但见李原持

裸身走近,取了他的衣服急急穿上,话也不说一句就逃离。

她双眼一闭,泪水独悲流。

“猪皮,你放过野妞吧,她快死了!”

“啊我呸!”猪皮一阵猛插,射了精,站起来把我提起,粗拳轰在我的小腹,

“山猴,今日之事,你敢泄露半句,我砸碎你的头!”

“猪皮,把山猴的裤子脱掉,让他的小屌也干一炮,他就不敢说了。”

“啊我呸!甲鸟你的脑子真好使……”

猪皮脱掉我的裤子,看到我的小屌软软,他和甲鸟愣了一下,他抓着我的小

屌套弄、拍打,但不知为何,我的小鸟始终振飞不起,他又在我的小腹轰打一拳,

骂说:这小子性无能,没种的家伙,只会窝在裤裆撒尿,啊我呸,倒霉!甲鸟,

我们速闪……

两人抓起衣服就跑,剩下我和芙兰,我偷偷地看她,她也在看我,原本充满

青春野性的眼眸,此时涣散无光,只余眼泪和茫然。

对望许久,她颤动了几下嘴唇,无力地说:山浩,过来,姐姐抱抱……

我犹豫片刻,小心地爬到她身旁,她抱我过去,紧紧勒住我的身体,虽然我

已经十三岁,可是我的身体还没有开始发育,比她矮半个头;但她其实也不高,

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

她把我的脸压在她的乳峰,她是健康的农村女孩,勤劳的天性令她的肉体结

实,耸圆的双峰压得我喘不过气,我使劲地推她的胸,她终于放开我,抱着我没

头没脑地乱亲,我真的很不习惯,挣扎着退离她的怀抱,看到泪流满面的她,不

忍心看,低眼又看到她张开的双腿,却见那黑的毛生在她的阴阜之上,只是小小

的一撮,底下的大阴唇生着稀疏的淡阴毛,看似没生一般,洁白的阴唇有些擦红,

稍稍张开的阴缝里面是粉红的嫩肉,不知是谁的精液从里面一点一点的流出……

“山浩,想插吗?姐姐陪你!”她作贱地问我。

我猛摇小脑袋,说:你流血了。

“哇!”她伸手又抱我,嘶声大哭,“姐姐遇到了畜生和禽兽,山浩不懂,

姐姐这辈子毁了。早知道山浩疼姐姐,姐姐等山浩长大……姐姐下辈子找山浩!”

我不是很明白她在说什么,但她推开了我,裸着身体冲上渠堤,往堤坝的松

木撞去,我惊怕得大喊:野妞,我插你!

她的双腿一软,倒坐在松树旁,回首看我,见我捏着软软的小屌朝她走来,

她又是哭又是笑,我跪到她的面前,学着扛起她的双腿,软屌儿往她的小红洞塞,

却怎么也进不了,她痴痴地哭笑,任我弄着,许久,她问:山浩为啥要插姐姐?

——我不插你,你要撞树;我插了你,你就不撞。

山浩知道姐姐以后都嫁不到好人了么?

姐姐一定要嫁人?

嗯,女人都得嫁……

我是好人吗?

嗯,山浩是好人,以后长大也还要做好人,知道么?

野妞你嫁给我吧,我也是好人了,你能嫁给好人。

嗯,姐姐现在就嫁给你,山浩是好男人,不是没种的男人……

她推我倒地,伏在我的胯,手指捏我的小软屌,张嘴吞含,她的嘴嫩嫩滑滑、

温暖又润湿,我只是感觉舒服,渐渐感到下体有些发热,小屌像是在胀尿,我急

了,仰身起来推她的脸,说:野妞,我要撒尿。

山浩果然不是没种的男人。她坐直身体,说。

我坐起来低头看,只见我的小屌硬直,嫩嫩白白的一条,没有猪皮的粗大,

但也有了他的长度,红红嫩嫩的半个龟头露出,我傻傻地看着,喃喃自语:以前

我也硬,为什么刚才不硬?

因为山浩刚才心疼姐姐,所以不会硬,现在山浩硬了,趁着姐姐的鲜血未停,

山浩也插进来吧,姐姐以后再也不能够为山浩流血了。她说着,靠着松树,曲张

双腿,等待我的插入,我迟迟地没有动作,她又说:山浩是不是嫌姐姐脏?

——

', ' ')('

野妞不脏,野妞白白。

你插进来,姐会白白……

野妞会哭……

姐姐不哭,山浩插进来,姐姐都不哭!

她伸手过来,捏着我的屌根,拉到她的鲜红的小缝洞,触到她的肉的刹那,

嫩龟头酥痒,我打了个颤,她把我的龟头挤入她的肉缝,暖暖的、湿湿的,很紧

很舒服,我自然而然地插进去,紧紧的感觉中夹着擦热的疼痛,我叫喊一声,抽

出嫩屌,看见原本裹着半个龟头的包皮被拉扯得很上,嫩红的龟头整个露出。

疼痛来自龟头底下,我轻轻翻转小屌,一看包皮系带断了,正在流血,我慌

了,哭叫:野妞,我流血了,好痛……

让姐姐看看!

她温柔地捏住我的屌根,把龟头翻仰,看见流血,她也愣了一下,接着给我

呵吹。

都是姐姐害了山浩!等山浩伤好,姐姐再给山浩插,山浩什么时候想插姐姐,

就什么时候插!姐姐高兴哩,山浩给姐姐流了血,姐姐是山浩的第一个女人,瞧

山浩现在的嫩小鸡,以后长大,会变成粗粗壮壮的铁公鸡,姐姐的小洞都不知道

能不能装得下。

那我不要长大——

傻瓜,男人一定要长大,越大越好……

野妞喜欢大大的吗?猪皮他的很大……

姐姐只喜欢山浩你,山浩以后会比猪皮大比甲鸟长……

我不要那么长那么大,野妞会痛。

姐姐不怕,姐姐能够装下山浩的一切……

“野妞,你干的好事!”

我们没想到那时会有人找来,更没想到来的是野妞的父母和我的爸妈,后来

我们才知道,猪皮和甲鸟回去之后找到我们的家长,说野妞勾引我在高渠苟合,

因为我的年龄和身体都小,两家都把这事怪到野妞头上,但两家都不敢声张,猪

皮、甲鸟和粘鼠更是不敢声张,这事便在悄无声息中过去。

野妞的父母觉得愧对我的爸妈,我爸妈也不肯原谅野妞,两家的关系变得生

陌,直至四个月后,野妞的肚子大起来,她的父母迫于形势,逼她嫁给本村的四

十岁的光棍李贵。

我被爸妈丢到县城的舅舅家读书,三年来不准回家,我舅也从不向我说我家

的事情,因此对野妞的命运一概不知。初中毕业后,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县城重

点高中,高一结束的那个暑假,爸妈方肯领我回家,其时我已经十七岁,生得只

有一百七十三公分,虽然不是很高大,但比当年的猪皮、甲鸟都高壮。野妞在四

年后再次见到我的时候,她愣是傻笑,笑了很久,笑得眼泪稀哩地流,她身旁的

美丽小女孩扯着她的衣袖,说:妈妈,你又哭了。

“你变了!”我不敢跟她多说,急急忙忙地逃开,她在我背后大哭,她的女

儿也跟着哭。

我不敢问爸妈有关她的事情,但是奇怪她为何会住在娘家,于是通过一些旁

言,我了解到李贵在她的女儿出生后的第九个月,不知怎么的,和猪皮厮打,被

猪皮捞起石块砸碎脑袋,结果猪皮最终没有用石头砸破我的头,反而被一颗小小

的子弹崩开了他的脑壳。

李贵死了,他光棍一条,没亲没故,野妞带着九个月的女儿回到娘家……

回家后的第六天,野妞的父母来找我,我不知道他们的来意,但感无脸面对

他们,或者他们也同样感到无脸面对我,他的父亲不停地抽着水烟,她的母亲也

不言不语,我只得问他们找我有什么事,她的母亲忽然朝我下跪,哭着说对不起

我,她的父亲吐出一口浓烟,说:你陪陪野妞吧,她苦,常流泪,自从你回来,

她没日没夜地哭,动不动就揪打女儿,是我们对不起你们,我们有罪啊!

正感不知所措,我爸妈出现在门前,爸说:你也长大了,你喜欢,就去吧。

……我冲进野妞的房,看见她坐在床沿,抚摸熟睡的女儿,并不像她父母所

说的暴力,而是满怀母性的温柔。

她看见我,流了一会泪,哽咽:你来了?

我来了。我说。我把门反锁了。

我以为你不要姐姐了。她说。她哭,她也笑。

她解衣。两颗乳房露出,也露出了她满身的伤痕,看得我心酸。

乳房比四年前大很多,像木瓜,比木瓜圆,但没有垂吊,它们耸挺。

我双手托她的肉,弯腰含她的奶,她抱着我的头,说你要吃奶不,弄大姐姐

的肚子,姐姐天天喂你奶吃。我说我要吃你。我双手扒脱掉她的裤,她张着腿,

一双小腿儿吊在床前,黑浓的阴毛把她的阴户

', ' ')('

遮盖。我说你浓了,她说久未被人

耕种的地,自然生满野草。

她又说让我瞧瞧你的锄柄……

我站直身体,解开裤头,肉屌跳出,她双手紧握我的屌,说,我的山浩果然

没辜负姐姐的期望,生得一根好屌,又粗又长,红通通的像要喷血……

她张嘴把我的屌吞吮,我愣然片刻,双手抓住她的豪乳揉搓,眼睛却看着她

的脸庞,其实她并没变多少,只是比以前多了妇女的神韵,也许因为劳作,她脸

上的肌肤透着红黑,略见粗糙,但那秀美的脸蛋依然保持当年的丰姿,我这时想

起,她今年二十岁,而我之前把她当成妇女——二十岁,不就是一个青春少女么?

常期包裹在粗布里的肌肤洁白滑嫩,只是小腹有些隆胀,但仍然结实和弹性,

只是她的手掌,已经没有当年的细腻,握在我的肉屌上,她的手掌显得些许的粗

糙、些许的过大……

我没能够坚持多久,大概两分钟,急急地射精进她的嘴,她把精液吞了,仰

脸朝我笑,说浓浓的热精她好喜欢,我埋首吻她的嘴,同样地品尝到我的精液的

味道。

激吻后,她说,山浩,你吻吻姐姐的穴,姐姐曾经干净十六年,被三个畜生

弄脏,姐姐现在也干净了三年,但姐姐喜欢你再次把它弄脏,永远地把它弄脏…

我跪在床前,扒开她的腿,双手拔开她黑浓的毛,看见她的屄,熟悉而又陌

生,她本来洁白的阴唇变得有些深色,我记得以前她的阴唇也没有这么肥大,但

现在肥隆起来,那道肉缝也稍稍地翻张,只有小阴唇依然桃红,由小阴唇组成的

洞也比以前大了些,淫水从她的洞流出,湿红的小阴唇像被雨淋过的桃肉。

山浩,是不是比以前难看?我生了孩子,缝了好几针……

我的脸钻进她的胯,咬住她的肉,她呻吟一声,没有继续说。

因为没洗澡的缘故,她的屄有点汗骚味,但不知道怎的,我喜欢这味儿,口

舌捣着她的嫩肉,不停吮吸她的骚水。我的肉屌再次勃硬,她抱着我的头,说山

浩插姐姐,山浩快插姐姐!

我扛起她的比以前粗圆的腿,发觉她的屁股比以前圆大、比以前更有肉感,

我学着以前的样子,把肉屌抵插她的肉缝,努力了几下,未能进入,她咯咯地笑

了,伸手抓住我的肉屌,往她的肉洞塞,整个龟头被她塞进肉穴,跟以前一样的

紧,但这次我没有流血,她也没有。

她说我的肉屌让她好舒服,要我狠狠往里插,我使劲地沈腰刺插,肉屌整根

插入她的肉洞,胀得她的大阴唇高高折隆,难以说出的舒服包围我的屌,人生第

一次真正感受到插进女人的肉里的美好。

山浩真好!山浩真强壮,山浩满足姐姐哩……

她哭,眼泪流得比骚水急。

——你以前不是说,我插你的时候,你都不哭吗?

她说不哭,她喜欢;后来她又说:山浩插姐姐,姐姐就哭,天天给山浩哭,

因为喜欢。

我说野妞,你的伤是谁打的。她说一个死鬼打的,她不从他,他揪着她在床

打、绑着她打,打了又插、插了又打,她希望能够把肚里的野种打掉,可是野种

没打掉,他倒被别人打死。我知道她说的死鬼是光棍李贵,不知该说什么,只是

摸着她的伤痕,想哭,但哭不出。

她的屄水流得浓。我扛着她的腿,压在她的身,卖劲地插着,这次我插得很

久,也许是刚射了精的缘故。她被我插得高兴,她说她高兴会流泪,不高兴也会

流泪,她说她以前不流泪。我没有语言,只有动作。我的动作只有一个,只是不

停地插;插着她的肉。她的肉柔软、多汁!我说野妞你松了,她说没松,水多了

自然叫山浩插得顺畅。她又说,你强奸我吧,下次你强奸我,我不给你流水,紧

你!

我感动,说野妞都紧,她哭着说山浩也粗大。我喜欢她说我大屌,卖劲的插。

我的汗水滴落她的身体,和她的汗水融合,她喘着说做完要和我洗鸳鸯浴,忽然

推了我一把,翻身趴在床,嚷着狗插狗插山浩我要狗插,扯着我的屌要我做她的

狗,我于是真做了她的公狗,但公狗不好做,我抓着她的奶水咬着她的背,没多

少下就软了,屌吐白沫地趴在她的背上喘风。

她软在床,旁边躺着她的女儿。她伸手扯掉女儿的小裤,我看见她女儿的小

缝,红嫩红嫩的可爱。她指着女儿的细缝,说山浩舔舔。我惊了,我不干。她哭,

重复地要我

', ' ')('

吻她的女儿。我就看着女孩的小器,心里有种变态的冲动。我舔了。

舔着女孩的嫩。

什么感觉?她问,我说:咸。

她咯咯地笑,等野种长大,山浩把野种开了。我惊觉她病态,但看起来不像

疯。此时女孩醒了,女孩哭,她揪起女儿的小白屁股,大巴掌地拍打,我抓住她

的手。外面传来她父亲的声音,女孩哭得厉害,她父亲要进来,她扯了被单往身

上盖,我裸着身把门打开,她父亲进来抱了她的女儿。他看了看我,朝我竖起个

大拇指,啥也不说就出去了。

我回头,问她为何总要打女儿。她笑。笑得像哭。我抱了她。我的屌又硬,

插进她的肉,有些干,很紧。

山浩你可知道,我爹娘和你爸妈初时以为野种是你的,都不准我打。一年前

我哥从外地回来,我打野种,他揪着我的头发打我,我把被三个畜生轮奸的事说

了,他跑去打甲鸟,打断了甲鸟一条腿,他也蹲牢去了。

难怪我这趟回来没有见到她哥;记得当年发生那事,他哥觉得丢脸,什么都

不说,跑到外面谋活事,因此野妞嫁的时候,她哥也不知晓。

说到她哥,她更是哭。她说她葬送了哥的幸福,她哥在外地几年,混了个名

堂,拿了迭迭钞票回来给爹娘,只是赚到的钞票还没讨个媳妇,就为了她去蹲牢,

她心里痛恨!

过几年会出来。我安慰她,吻她的汗和泪,也吃她的骚水。我和她直到做天

黑,她说她从未得到过这么多高潮。吃了晚饭,她洗了澡又过来找我,我爸妈看

见也没说什么。我抱了她到我的房,在床上滚到天亮,流了满床的水,但这次没

了她的泪,只有汗和骚。

整晚,她不停地重复一句话:你肏我到死,我是你的肉,你肏我到死……

整个暑假,我和野妞几乎都在床上渡过,这是我们两家的秘密,除了两家的

父母,谁都不知道此事。然而不好的事情发生了,野妞的月事没来,在将要开学

前的四天,我特意跑到县城给野妞买了验孕试纸,回来往她的尿里一插,她果然

怀了我的种。我把这事跟爸妈说了,爸妈和野妞的父母商量,野妞的父亲说生吧

也给山浩生个孩子,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爸妈也同意了,野妞那么喜欢我,是该

有个我的孩子。

然而野妞似乎不高兴,我插她的肉的时候,问她不想替我生孩子吗,她说她

是寡妇,我说不上学了跟她结婚。她苦笑,还是笑得咯咯地响,咬着我的鼻尖骂

我浑,我说我真的娶。

——我生是你的肉,死是你的魂,你以后有出息,娶了媳,你回来看看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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