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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局长抽动着,由浅入深,由表及里,层层叠叠,连绵不断,快慢相济,无
穷无尽。孟局长窥伺着袁芳的反应,这是一只任他宰割的羊羔,他要看她痛苦,
看她流泪,看她挣扎,看她出丑。袁芳梦幻般的呻吟,让男人亢奋,也刺激着男
人加快抽动,尽力挑逗!你这可怜的女人,你的矜持哪里去了?你的高傲哪里去
了?孟局长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入。
噗哧,噗哧!
离婚后,袁芳悔恨过,消沉过,也绝望过,直到和程教练意外重逢,开始了
第二次婚姻。虽然,袁芳的第二任丈夫读书不多,举止甚至有些粗野,但是,他
胸襟宽广,从不介意妻子的过去,更重要的是,他健康强壮。不论是结婚前后,
还是生育前后,袁芳的丈夫对妻子的身体,始终充满迷恋。卧室里,厨房中,随
时随地,袁芳都可能享受到美妙的性爱,更不用说那花前月下,芳草堤边。
啊,袁芳又回到了坝上草原,天苍苍,野茫茫,自己跪在柔软的草甸上,丈
夫扶自己的腰,甜蜜地深抽浅送着。天高云淡,鸿雁北飞,风吹草低,牛羊初现。
多美啊!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过去外国人欺负咱们,那是没办法,谁让咱
们国家穷呢?
现在好了,国家富裕了,不缺钱了,和平崛起了。外国不行了,金融危机了,
外国男人也蔫了,该咱们自己过好日子了。真幸福啊!袁芳情不自禁要喊出来,
她彷佛开始融化了,体内的岩浆毫无徵兆,突然迸发出来,她要叫,她要喊,她
飞上了云端。
噗哧,噗哧!
啊!
袁芳终於大喊出来,然后,一阵麻木,瘫软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袁芳慢慢清醒过来。她知道自己高潮了,在那个无耻的男人
面前,高潮了。没有天高云淡,也没有鸿雁北飞,只有自己跪伏在床上,背对着
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大汗淋漓。下体黏渍渍的,已经湿透,床单也零乱不
堪,又潮又皱。袁芳羞愧着,懊悔着,无地自容。
忽然,她感到身体似乎有些异样,那男人明明已经离开,怎么好像还有什么
东西硬邦邦地,插在自己的身体里?袁芳吃了一惊,伸手一拔,那东西掉了出来,
仔细一看,天哪,竟然是假的,一根硅胶做的假阳具!那个无耻的男人竟然如此
羞辱自己!袁芳悲愤欲绝,双手掩面,禁不住泪如泉涌。
孟局长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床上的女人。「怎么,
还没动真格的呢,就爽成这样了?没男人的日子不好过吧?」孟局长把女人的内
裤扔过去,继续调侃道,「穿上吧,别哭了,你男人呢,我肯定把他捞出来,不
过,得要个把月,你也别急,我关照过了,他在里面不会受罪的。」
袁芳没有答话,她止住哭泣,套上了内裤。
孟局长从兜里掏出一张卡,顺手扔在床上。「最近手头紧吧?这是一张购物
卡,万把块钱,孩子快开学了,该添置什么就添置,别苦了孩子。」
孟局长停了一下,观察着女人的表情,继续说,「还有,以后你也穿好一点,
别跟黄脸婆似的,弄得我没什么兴致。家里白领制服肯定不少吧?再弄几件教师
的,空姐的,护士的。刚才你的表现很好,屁股撅得高,腿分得开,小屄也敞亮。
你男人不是还得呆些日子吗?我会常来的。咱们放开了玩儿,什么正交,侧交,
背交,别急。你的口活儿不错吧?乳沟儿也够深,刚才我看了,屁眼儿还没用过。
咱们不急,一样样慢慢儿来。」
袁芳无言,爬过去,默默地拾起购物卡。
(第二十三章)
将近中午的时候,孟局长回到了自己的外宅。客厅里,老孟书记正坐在沙发
上看报纸,听到声音,眼睛也没抬,只是问:「舒服过啦?」
「舒服过啦,小婊子真他妈骚!」孟局长一屁股坐下,看看表,问,「徐倩
那个婊子还没来,有电话没有?」
「没有。」老孟书记抬起头,透过老花镜,看了侄子一眼,摇摇头,「我劝
你啊,还是悠着点儿,凡事别做太绝,小心兔子急了咬人。」
孟局长哈哈一笑,半躺在沙发上,摊开四肢,问:「堂叔,您在位那会儿,
好像坏事儿也没少干,您怎么不悠着点儿?」
老孟书记的脸涨得通红,正要抢白几句,当,当,当,大门被敲响了。
孟局长像吃了兴奋剂似的一下子站起来,手指着门,张着嘴,好半天才发出
', ' ')('声音:「来了,还真来了。」说着就去开门,走到一半,又折回来,拉起老孟书
记,低声说:「堂叔,您先回避一下,回头有您乐的。」
老孟书记站起身,拿着报纸,很不情愿地进了书房,顺手带上门,却有意无
意地留了一条缝。孟局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等了一会儿,定了定神,恢复了一
个政府官员应有的镇静。
他不慌不忙地打开门,顿时感觉眼前一亮,只见徐倩站在门口,拿着一个公
文包,黑色的外套,黑色的长裤,白色的衬衫,黑色的丝袜,黑色的皮鞋,基本
符合自己的要求,除了没有穿裙子。孟局长不由得又是一阵亢奋,下身陡然温热
起来。他垂下手,压住涨起的裤裆,威严而不失礼貌地说:「徐小姐,请进!」
徐倩没有化妆,眼圈黑着,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绕开男人,径直走进客厅。
孟局长将门锁好,返身跟了上去。徐倩停在客厅的中央,虽然身形憔悴,依然美
丽动人。她转过身,盯着孟局长,冷冷地问:「我要你办的事情办好了吗?」
孟局长微微一笑,说:「请稍等。」然后走到沙发边,拿起茶几上的公文袋。
徐倩看着孟局长打开公文袋,抽出一沓文件,交到自己手上。合同,没错,
是合同,盖好公章的有效合同!公司有救了,丈夫也有救了,自己的心血没有白
费!徐倩的心情多少好了一些。
「徐小姐,请坐,仔细检查一下各项条款,特别是工期,预付款和质量保证
金。」
徐倩没有坐,她飞快地仔细审阅了全文,松了口气,客气地说:「谢谢您,
合同没有问题,我拿回去,让我先生签字盖章,明天送到您的办公室。」徐倩一
面说着,一面打开自己的公文包,把文件放妥当,关好。
「你要我办的事情,我办得怎么样?」孟局长问。
「很好,谢谢您。」
「那么我要你办的事情呢?谁让你穿着长裤来的?」孟局长的口气威严起来。
徐倩没有作声。
「放下包!趴到沙发背上!脱掉裤子!撅起屁股!」孟局长更加威严,不容
置疑地命令着可怜的女人。
虽然有足够的精神准备,徐倩心中还是骤然一紧。她意识到那难堪的一刻即
将开始。该来的终归要来,既然躲不开,乾脆就快点来吧。徐倩面无表情地走到
指定的位置,把公文包放在沙发上,解开裤带,弯下腰,连内裤一齐推到膝下,
然后,伏在沙发靠背上,分开腿,撅起白嫩的屁股。
房间里安静极了,连掉根针的声音都可以听见。反正自己早已不是什么黄花
闺女了,徐倩一面安慰自己,一面等待着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发泄,满足,然
后,就结束了,像结婚前所经历的那些事情一样。是的,徐倩早已不是黄花闺女。
从大学入学开始,她就一直不停地换着男朋友,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人,中
国人越来越少,外国人越来越多。徐倩和他们拥抱,接吻,爱抚,上床。袁芳曾
经很不以为然,说这是滥情,徐倩不同意,她争辩说,自己每一次上床的时候,
都是认真的,当然,事后分手也是认真的。结婚以后,徐倩可以说是彻底收敛,
也许因为她已经玩够了。好在鹏程是一个大度的男人,对於妻子的过去,从来不
细问。
徐倩等待着,这样的等待是令人心碎的,然而,真正令人心碎的还在后面。
啪!徐倩雪白的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掌,一个红手印登时浮现出来,紧接
着,啪!又是重重的一掌,再紧接着,啪!啪!啪!重重的一掌又一掌。孟局长
抡圆手臂,一面狠狠抽打着女人,一面粗鲁叫骂着:「臭婊子,犯贱,到我家里
臭贫,给脸不要脸,还跟我耍心眼?我吃了多少盐?比你他妈吃过的饭还多。臭
婊子,我让你犯贱!我让你犯贱!服不服?说!服不服?还犯不犯贱?」
啪!啪!啪!
徐倩没有躲避,她哭了,因为肉体的疼痛,也因为心灵的创伤。她想起了许
多年前的那个夜晚,王彼得也是这样折磨她的。那时候,她还谋划着反抗,而现
在,她也反抗的勇气也没有了。多年过去了,徐倩已经懂得,在现代社会里,个
人奋斗的余地,其实是微乎其微的。她认命了,只想少受点罪,只想快些结束。
「服!我服!我再也不敢犯贱了!饶了我吧!」
啪!啪!啪!
啪!啪!啪!
终於,孟局长也打累了,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徐倩站在孟局长跟前,低眉
', ' ')('顺眼,至少,看上去确实是低眉顺眼。
孟局长的气喘匀了,心里的感觉也好多了。他恢复了一个国家干部应有的高
姿态,大度地说:「其实我打你,也是为了你好,不然的话,你还不知道要吃多
少亏呢!你想想,你家里虽然有几个钱,可是,有背景吗?没有,有靠山吗?也
没有,那还是草民!自古以来,草民跟官家斗,斗得过吗?你还跟我耍心眼子,
你耍得过吗?」
孟局长停了停,继续说,「其实你那点心眼,我一眼就能看穿。我早就料到,
你今天来,肯定要弄点儿小别扭,比如不穿裙子穿长裤,有意思吗?」
「没意思,没意思!局长,我错了!以后您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办!再也不敢
犯贱了!」徐倩还是低眉顺眼,一副认命的样子。
「好吧,知道错就好,改了还是好同志嘛,这次就饶了你。」孟局长很大度
地挥挥手,指着卧室的房门,「还是那句话,你那点小心思,我早就料到了。去
吧,床上放了一套空姐儿制服,和你气质挺配的,换上,然后咱们从口活儿开始,
就是你们文化人说的口交,口交会吧?你不是嘴欠吗?咱们就先治治你这张嘴!」
孟局长的外宅在西直门外,离高校区不远,毗邻很多酒馆茶社,不少教师学
生或者周围上班的人,都喜欢来喝点什么,解解乏。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文若和
鹏程一起吃过饭,正在一家小茶社里喝茶解闷。
「老文,谘询你一件事,你说,我关了生意,投资移民加拿大,怎么样?」
「行是行,开个街角便利店,雇几个小工,就算合格了。问题是,你甘心吗?
打上学那会儿,你就爱折腾,加拿大可是按部就班不死不活的地方。」
「我知道,可我实在做不下去了。你看,徐倩本来想帮忙,结果帮了个倒忙,
白使了钱不算,还惹了一身骚。我知道她也是一番苦心,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情绪。
老文,不瞒你说,这两年夫妻关系本来就不太好,现在更糟糕了。」
「别那么灰心,或许还有转机,雅琴说前两天小徐拿走了一点钱,说是再给
姓孟的直接上供,雅琴说这路数是对的。」
「我知道,死马当活马医吧。徐倩一直跑这件事,今天又去了。这几天我带
着孩子住在爷爷奶奶家,不过问,一来让她充分自主,二来也省得又吵架。对了,
老文,徐倩不知道我一直藏了一笔保命钱,投资移民就靠它。放心,她借你们家
的钱我肯定还得上。」
「有什么不放心?钱是身外之物,钱能解决的问题,都可以算是不太大的问
题。」
「那就谢谢你了,投资移民的事儿你再帮我想想。哎,我这眼皮怎么跳个不
停?」
「左眼右眼?」
「左右都跳,怎么搞的,又是财又是灾。」
孟局长的卧房,极尽豪华,有点凡尔赛镜宫的味道:四面墙壁,全部镶嵌了
精致的进口镜面,影像几乎没有变形。磨光的意大利大理石地面上,正中铺着猩
红的高级波斯地毯,一张与众不同的大床当中摆放。这张床不是通常的长方或正
方形,它是一个饱满的圆形。房顶是暗蓝的天幕色,点缀着许多小小的射灯,宛
如夏夜的星空。
大床的正上方,镶嵌着一块巨大的八角型镜面,而镜面四周的射灯,恰好照
耀着大床。无论床上发生了什么,在头顶或四壁的镜子里都一览无余。现在,孟
局长赤身裸体坐在床边,两条毛绒绒的瘦腿垂在地上,脚边胡乱散放着衣裤鞋袜。
一个身形妙曼的女人,也就是鹏程的妻子徐倩,蹲在孟局长的两腿间,一手托着
肥大的阴囊,一手握着细长的阳具。她一面不快不慢地撸着,一面侧过脸,舔吸
着男人阳具的根部。
一股淡淡的骚臭气,迎面扑来,但还能忍受。孟局长满意地看着臣服在脚下
的女人:蓝黑色的马甲背心,白色的丝质衬衣,蓝黑色的短裙,黑色的长筒丝袜,
和黑色的半高跟皮鞋,脖子上斜斜的一条彩色的丝巾。
「其实,老子让你穿一身黑是有道理的,你皮肤白,要么一身皂,要么一身
孝。你看我这床单,也是白的,一会儿你趴在上面,白床单白屁股黑裙子黑丝袜,
多刺激,你说是不是?」
徐倩没有回答,她手中的阳具已经很硬了。徐倩估摸着火侯差不多了,便松
开手,改成跪姿。一条不长不短的阴茎在眼前晃动着。徐倩先是亲吻那丑陋的龟
头,舌尖还转着圈地舔着马眼,然后慢慢地含住
', ' ')('整个龟头,吐出来,甩了一下长
发,凑上去,张大嘴,深深地含住阳具,老练地,不急不缓地套动起来。
孟局长俯瞰着自己的阴茎,在女人的嘴里出出进进。女人的两腮被塞得鼓鼓
的,嘴角已经无法合拢,还粘着几根弯弯曲曲的阴毛,而白乎乎的粘液,混合着
口水,正滴滴嗒嗒地流淌下来。
孟局长舒服得浑身哆嗦起来。
「哦,真舒服,徐小姐,没想到你的口活儿这么棒,经常给男人弄吧?」
徐倩唔了一声,继续套动着,发出吧匝吧匝的声响。
「哦,舒服!真舒服!」
其实徐倩结婚后,很少和丈夫口交,她的绝大多数性技巧,还是单身的时候
学会的。大学时,徐倩有过一个男朋友,外国人,记不得是哪个国家的,只记得
那个男生特别喜欢,也特别擅长给徐倩口交。那男生多次表示,希望徐倩投桃抱
李。徐倩开始很不乐意,后来一半是不好意思,一半也是好奇,就尝试了一回,
感觉还可以,洗乾净了其实也不很脏。
从那以后,凡是愿意为徐倩口交的男生,不论中外,徐倩都同样回报,技巧
也越来越好。不过,中国男生和外国男生不一样:中国男生更愿意在金钱上付出,
而不是在床上,外国男生则往往恰好相反,或者说,国男上床前殷勤,外男上床
后殷勤。徐倩不缺钱,所以她觉得国男太自私,只想白赚便宜,一怒之下,写了
一篇博客,号称中国没有男人配得上她,闹得沸沸扬扬。
工作以后,徐倩稍微收敛了一些,后来不幸被王海归强奸,人变了许多,再
后来,结婚生孩子,成了一个传统妇女。徐倩本来以为,自己年轻时折腾过,没
什么遗憾的,今后可以平平稳稳地过下去,谁又能想到,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生活啊,真是不可捉摸!
徐倩卖力地动作着,口中的阳具越来越硬,也大了一些。徐倩还存有一丝幻
想,也许把孟局长弄舒服了,射在嘴里,就满足了,省得下体被插,倒也简单。
想到这里,徐倩更加卖力了,勾,挑,吸,吮,吞,吐。问题在於,孟局长是那
么好糊弄的人吗?
徐倩套动着,越来越急,越来越快,终於,男人阴茎上的输精管也硬了,几
滴稀稀的粘液好像已经流了出来。徐倩的嘴唇已经发木,但是她顾不上这么多了,
一个劲儿地吞吐和吮吸。徐倩心中暗想,差不多了,再加把劲儿,只等男人的阴
茎一激灵,吐出来,顺势用手抓住,猛撸几把,顶多射在脸上,就大功告成了。
不料,正当徐倩准备最后的冲刺,孟局长却一下抱住她的头,活生生把阴茎
拔了出来,一面喘着粗气,一面夸奖说:「哦,够了,够了,真舒服,徐小姐,
老子玩过那么多女人,你的口活儿是最棒的,咱们再试试你下面的活儿。平时在
家喜欢怎么玩儿?老子一般是口活儿以后,让女人撅着,老子就喜欢从后面干。」
完了,前功尽弃。
茶社里,文若和鹏程还在喝着闷茶。
「鹏程,投资移民,只要你不嫌加拿大冷清,我看可以。实话说,这几年我
一直在想,当初海归是不是一步臭棋?心里总想着这些事,其实挺影响夫妻关系
的。」
「老文,你可是跟我透过底,当时你是被裁了,走投无路才回来的,不能赖
雅琴逼你吧?」
「我知道,我知道,但不能否认,她天天唠叨也起了很大作用。」犹豫了一
会儿,文若小心地问,「鹏程,咱俩是老交情了,我问你个事儿,你别瞒我,我
在外面那几年,雅琴是怎么过的?我是说,有没有那方面的什么事儿?」
「文若,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话直说!你怀疑我?」鹏程跳了起来。
「不,不,不,不是说你,我绝对信任你,要不然我也不问你。我是说,别
的什么男人,同事啦,客户啦什么的。」
「没有!据我所知,绝对没有!你听到了什么?」鹏程斩钉截铁地回答,目
光却垂下来,看着桌面。
文若没有注意老同学的不自然,松了口气,说:「我没听到了什么,只是瞎
猜,国内这么乱,一个单身女人,怎么混过来的,还混得不错。」
「那是能力强,运气好,这你比我清楚。」
「是,你说得在理,这阵子我老是胡思乱想。」
「他妈的,我这眼皮怎么越跳越厉害?」
孟局长的卧房里,口交已经结束。孟局长还是赤裸着坐在床边,徐倩则不再
跪在地上,而是被紧
', ' ')('抱着侧坐在男人的腿上。本来紧闭的房门,不知何时开了一
条缝,后面露出一双鼠眼。孟局长一手紧搂着温香暖玉,一手探进女人的裙子,
贪婪地摩挲着,同时,臭嘴也没闲着,不停地啃着女人洁白的脖颈。女人淡淡的
体香,伴随着一股温热,迎面袭来,孟局长彷佛被勾走了七魂六魄,他有些飘飘
然了。
而此时的徐倩,完全是另一种心情,她忍受着男人粗重灼热的口臭,躲无可
躲,藏无可藏,还有那厚厚的舌头,彷佛一只肥胖的毛毛虫,在自己的脖子上爬
行,更别提大腿上游走的那只脏手。徐倩感觉后背凉飕飕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可是她还得强忍着,甚至装出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终於,孟局长啃够了,他松了口气,把手从女人裙子下面抽回来,扳正徐倩
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解开女人的马甲,脱掉,扔在地上。孟局长盯
着女人饱满的胸部,真丝衬衣被绷得紧紧的。
他的情绪很好,忍不住对女人教诲起来:「徐小姐,你看,你这张嘴要是不
说话,不是挺好的吗?俗话说,祸从口出,财从口入,就是说女人啊,少说废话,
多含鸡巴。废话说多了,得罪人,多含含鸡巴,这不,项目就来了不是?你口活
儿这么好,早就该开窍,还用受这么多罪?来,把衬衣钮子解开几个,再把奶罩
松开,让我玩玩你的奶子。」
是啊,也许自己确实早就该开窍。徐倩一面回想着这些年走过的弯路,一面
一粒粒地解开衬衣的纽扣,然后,松开胸罩的搭袢,傲人的双乳便急不可待地跳
了出来。徐倩生女儿是剖腹产,也没有母乳,所以虽然三十多岁,身型没有走样,
一对白皙的乳房饱满坚挺,没有一点儿臃肿下垂。
孟局长露出贪婪的神色,张开臭嘴,一口含住一只红宝石般的乳头,吱溜吱
溜地吸啜着,同时又伸出那只脏手,揪住了另一只柔嫩的乳头,肆无忌惮地揉捏
起来。虽然有足够的精神准备,但双乳被丑陋的男人肆意侵犯,徐倩还是难以承
受。她的身体颤抖着,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慢慢滚落出来。
老孟书记在门缝里看着这一切,目瞪口呆。没错,被侄子紧紧搂在怀里的,
正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美貌少妇徐倩。他不敢想像,曾经高不可攀的外企白领丽人,
如今却任凭猥亵而不敢有丝毫反抗。
老孟书记抹了抹滴下来的哈喇子,瞪大一双鼠眼,生怕漏掉一丝细节,心里
急切地盼望着浑蛋侄子快一点儿,赶紧开始下一步实质性的动作。浑蛋侄子感应
到了堂叔的心思,停住了嘴上和手上的动作,瞟了一眼门缝,慢条斯理地开了口,
既是说给徐倩听,也是向门外的老东西夸耀。
「徐小姐,刚才跟你说了,老子口活儿以后,喜欢让女人撅着,从后面干,
你知道为什么?老子小时候在农村,整天看着牛啊,马啊,都是这么干的,还有
我那堂叔,在大队部干女知青,也是这么着,被我撞见过好几次。」
王八蛋!门外的堂叔和门内的徐倩,同时在心里一声怒骂。
王八蛋可不管这些,继续洋洋得意地吹嘘着:「从后面干,最大的好处是方
便。徐小姐,你想想,床上,地上,哪儿都行,只要女的能撅着。有张桌子或者
沙发背,让你扶着点儿最好,什么都没有,撑着墙也成。徐小姐,你说对不对?
以前有一次,老子去延庆县税务督查,车上跟了一个女税务员,刚从部队转业的,
跟我套瓷。那一路山沟沟,也没什么好地方,找了片林子,那女的脱了裤子,抱
着一根树干,撅起腚,他妈的,因陋就简,干得也挺爽。从后面干还有一个好处,
就是一边干,一边还可以看丝袜呀,皮鞋呀,衣服裙子什么的,助性。这干女人
啊,也有学问,全脱光了好,穿上一点更好,比如一条裙子,一双丝袜什么的。」
「局长,那您想怎么,怎么干,我?光着,还是,穿点儿什么?我听您的。」
徐倩痛苦着,还要故作娇媚地问。她知道这一劫是躲不过的,只当这是结婚前吧,
多交了一个损友而已,快点开始,快点结束。
「徐小姐,让我想想,你嘛,特殊,气质好,全穿着,来,趴到床上去,听
我指挥。」
徐倩从男人身上下来,爬到大床当中,趴下,撅好。
门外,老孟书记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他热切地盼望着下一幕,不料,他那
混蛋侄子走过来,呯地一声,把门撞上了。老东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不敢
', ' ')('造次,只能把耳朵贴紧门板,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没办法,只当是当年没有电
视,在电匣子里听电影录音剪辑吧。
「来,徐小姐,脱掉裤衩儿,别扔,挂在右脚踝上,对,奶罩推上去一点儿,
奶子露出一半,屁股再撅高一点儿,让裙子自个儿滑到腰上,好,就这样,摆好
型儿了,伸过一只手来,从你裆底下伸过来,对,抓住我的鸡巴,粗不粗?大不
大?好,自个儿插到逼里,对,屁股往后顶一下,进去了,再顶一下,好,全进
去了。啊哟,好滑溜,真舒服。」
文若和鹏程的闷茶喝到了尾声。
「鹏程,不是我喜欢胡思乱想,这几年我把国内看透了。你看这职场上,从
机关到企业再到学校,哪儿不是乱糟糟的?就拿学校来说吧,女研究生入学,女
博士生留校,女教师转正升教授,几乎没有他妈不陪睡的,教授睡完系主任睡,
系主任睡完院长睡,最后睡到校长乃至教委主任。你别笑,你想想,当年咱们工
科院校,女研究生女教师多丑?你再看看现在,越往上长得越风骚,为什么?回
过来说咱自个儿的事儿,雅琴一个准单身女人,本科学历,还是中文系,怎么爬
得那么快?换了你,是不是也得问个为什么?」
「能力,运气,老文,你不能因为自个儿在外面花过,就怀疑媳妇儿跟你也
一个德性吧?」
「唉,别提了,那点破事儿,让我后悔一辈子,我哪儿想到,那女人她男人,
现在是我顶头上司?色字当头一把刀,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老文,这几年,你就没再见过你那个李太太?」
「没有,真没有。听说她一直住在娘家,提出过离婚,姓李的不同意,怕影
响仕途,就这么着了。」文若摇摇头,「人这一辈子,真是没法说。」
「算了,过去的就过去了。老文,别太灰心,职称这事儿会有转机的。徐倩
说,吴彬媳妇儿给那个李校长,就是你那个苦主儿,上了供,态度立马好多了。
我知道你脸皮薄,让雅琴去,反正你们家有的是钱。」鹏程站起来,想拍拍老同
学的肩膀,不料,手一伸,袖子一甩,啪地一声,茶杯掉在地上,碎了。
鹏程的妻子与孟局长的互动也到了尾声。
大床上,赤裸的男人正进行着最后的疯狂。墙上和天棚上的镜子里,无数个
大小不一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萎琐,狠狠地抽插着无数个大小不一的女人,一个
比一个哀羞。孟局长已经不行了,上气不接下气。萎琐的男人又狠插几下,拔出
来,把徐倩一把拨翻,仰面朝天,他上去紧爬几步,凌空跨坐在女人的头上,然
后噗地一声,把鸡巴塞进女人半张着的嘴里,呼哧呼哧飞快地自撸起来。
徐倩反应过来,才要反抗,只觉一阵窒息,一股腥臭的浓精,喷进了咽喉。
她悲愤交加,无法喘息,一下子便昏了过去。孟局长看着自己热辣辣的精液,灌
满了女人的口腔,他抖了抖,挤出最后一滴,然后心满意足地拔出肉棍。
咕咚!随着一声喘息,满嘴精液,被徐倩吞了下去。
门外的老孟书记听着里面呼哧带喘,扭捏呻吟,还有性器摩擦的水声,和插
入拔出的冲击声,他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简直比自己干女人还要刺激。听着
录音剪辑,想像着翻云覆雨,老家伙急得火烧火燎,团团乱转,那根蔫鸡巴居然
也有了几分硬度,湿乎乎地还渗出了几滴水儿。
门,终於打开了。孟局长光着身子,下面的东西吊而郎当。他的神情满是惬
意,眼睛里却充满轻蔑,居高临下地努努嘴,冲着可怜的老家伙说:「叔,你给
我看着点儿,我洗个澡。」老家伙如临大赦一般,紧赶慢赶爬到床边,只见美人
衣衫不整,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蓝色的套裙,卷在腰间;白色的内裤,挂在膝下。丝袜已经脱线,而高跟皮
鞋,一只还挂在脚上,另一只早已滚落下床。老孟书记死盯着女人的双腿之间,
红通通肥鼓鼓的阴户,软软的一簇阴毛,湿乎乎地粘在一起,而暗红色的一对阴
唇,却微微地敞开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
「可惜了,可惜了,真是糟贱东西啊。」老孟书记一面连连摇头,一面伸出
手放在女人的腿上,轻轻抚摩,然后慢慢向上移动,最后停留在一只坚挺的乳峰
上。「多好的闺女啊,可惜了!」老孟书记由衷地感叹着,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徐倩的乳房,彷佛又回到了当年的好时光。
', ' ')('经历丰富老男人就是这样,一面玩弄当下的女人,一面还要的过去的女人比
较。把玩着,欣赏着,思考着,老东西得出了结论:这种外企白领女人,岁数不
算小,又生育过,玩儿的不是年龄,不是脸蛋儿,更不是身段儿,玩儿的就是个
气质!老东西再也按捺不住,解开自己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脱到了脚下,还差点
儿绊了自己一跤。
他哆哆嗦嗦地爬上床,学着侄子的样子,跨坐在徐倩的头上,把软耷耷的鸡
巴塞进女人的嘴里,一上一下地动作起来。老东西的屁股又臭又骚,离开徐倩的
面孔不到一尺,皱巴巴的阴囊软而长,垂在下面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下拍打着
女人的下颌,黏渍渍白乎乎的赃东西,被大肉肠带着,顺着女人的嘴角流下来,
经过雪白的脖颈,不断地滴落在床单上。
徐倩还在昏迷中,但是,由於身上的老东西不断动作,她渐渐地有了知觉,
她的身体轻轻颤动了一下。老孟书记马上发觉了,生怕女人一旦醒来,情急之下
一口咬断命根,便赶紧抽出鸡巴。那玩艺儿已经有了七八分硬,老家伙老当益壮,
压在了女人身上。迷迷糊糊中,徐倩感觉胸口压着一块巨石,让人喘不过气,紧
接着,什么东西使劲一顶,挤入了下体。徐倩努力着,终於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张丑陋的脸廓,虽然模糊,但好像不是孟局长。脸廓逐渐清晰起
来,徐倩确认那不是孟局长,而是一个更加老丑的男人,正在攻击自己的下身。
她只感觉天旋地转,情不自禁一声尖叫,可是,却没有叫出声音,原来,嘴里黏
渍渍的,还有一股腥臭的味道,声带糊满了男人的秽物。
徐倩费力地咽下那秽物,张开嘴,愤怒地问:「你是什么人?你在干什么?」
老孟书记吓了一跳,看徐倩已经醒来,停止抽插,好言安抚道:「好闺女,
别害怕,我是孟局长的领导,离休老干部,来发挥余热的。」
(第二十四章)
不管怎么艰难,日子还得过下去,一转眼已经是九月初了。
炎热的夏天终於过去,金色的秋天,渐渐地走近了。这天下午,北京落下了
难得的一场小雨。雨后的空气是湿润的,弥漫着清新和凉爽。秋风拂过,略带一
丝凄凉。
总经理办公室里,雅琴和沈芸正在谈着什么。雅琴坐在高背皮椅上,手里玩
弄着一支笔。她看上去精神不是太好,话也不多,主要是在听沈芸讲。沈芸梳着
条马尾辫,穿了身淡粉色的连衣裙,气色不错,也很健谈。最近一段时间,她经
常变换发型,穿衣打扮,越来越像未婚的女孩儿,搞得同事们有些奇怪。
「雅琴姐,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吴彬的职称评定批下来了,他自己没怎么跑
动,都是我去求的人,就是李校长。其实也没费什么劲儿,真的,李校长没有想
象的那么难说话。我就问他,李校长,今年您职称里的那个副字去掉了,是不是
我们家吴彬的那个副字也该去掉了?他说,要职称评定委员会集体决定,光校长
一个人说了不算,但是他肯定投赞成票,后来就成了。真的,雅琴姐,我不骗你,
没花多少钱,李校长人品还行,也是苦出身。」
「小沈,谢谢你。我们谁也没说李校长不好。李校长只用了十年出头的时间,
从副系主任升到正校长,业务能力自然不用说,处理人际关系肯定也有独到之处。」
雅琴叹了一口气,「小沈,我也没必要对你隐瞒,文若的问题不在别人,就在他
自己身上。他太要面子,不愿意张口求人。」
「啊呀,雅琴姐,吴彬也特要面子,特不愿意求人,这不,全是我去跑的吗?
雅琴姐,不是小芸儿说您,姐夫抹不开面子,您得抹开面子呀。男人经常是废物,
好些事儿,还得咱们女人出面,您说是不是?」
沈芸讲得起劲儿,雅琴却想结束这个话题。
「小沈,还是谢谢你,我会好好考虑的。对了,袁芳今天怎么没来?」雅琴
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小芳啊,她说不舒服,去医院了。」沈芸一直是个乖巧的女孩儿,她知趣
地站起来,「那您忙着,我先出去了,有事您叫我。对了,今天我能不能,稍微,
早一点儿回家?」
「没问题,小沈,我今天没什么事,你吃了午饭就走吧。」
「那谢谢您,我先出去了。」沈芸走到门口,又不甘心,转过头加了一句,
「雅琴姐,您别嫌我烦,还有个事儿,前两天,李校长打电话给我。嗯,他也
', ' ')('不
是经常打电话给我。」沈芸的脸一下子红起来,声音也有些不自然,不过,雅琴
没有注意到这些。沈芸继续说:「李校长,李校长他说,今年教委准备再审核一
批正教授,年前让学校报上去,明后年可能就不再报了。」
咣当一声,雅琴的茶杯盖掉在桌上。
袁芳确实是去医院了,不过,医院就是她自己的家,她本人,也不是什么病
人,而是一个容貌端庄的护士,那么病人又是谁呢?原来是孟局长。据说,孟局
长最近得了暗疾,性欲亢进,阴茎脓肿,吃了很多药都不见好转,后来找了一位
单干的程大夫,给开了蒙古方子,说是什么行为疗法。
程大夫的老婆袁护士,正在给病人施行这个疗法。孟局长端坐在椅子上,上
身是病号服,下身却一丝不挂,还岔着腿。袁芳垫着一块软垫跪在地上,对着病
人胯间的肉棒,正在给病人消肿放脓。
袁护士已经遵照医嘱,仔细地舔过了病人的腹股沟,现在,正进行着更为关
键的一步,她伸出一只手,握住病人红肿的阴茎,轻轻套弄了几下后,微微侧头,
张开嘴,深深地含住,然后,灵巧的舌尖,时而轻佻,时而凝重,紧紧环绕龟头;
丰腴的双唇,时而吞吐,时而舔吸,处处包容阳具;而青葱似的手指,时而轻抚,
时而揉搓,久久不离阴囊。
窗外,秋风中,是知了最后的鸣叫,听起来没有烦躁,只有凄凉。
孟局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袁芳:一身淡粉色的护士装,肉色的丝袜,白色的
平跟软底皮鞋,很是像模像样。孟局长暗自得意着:这个女人已经被彻底驯服了,
只要扣住她丈夫,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好了,袁护士,我感觉好多了,咱们进行下一步吧。」
袁芳跪久了,身体有些僵硬,她吃力地站起身,解开裙扣,松开后腰,褪下
短裙,现出透明裤袜紧裹着的下身:柔软的腰肢,修长的玉腿,还有那肥厚的阴
户。看样子袁护士很熟悉背交,她慢慢地把裤袜向下卷着,直到整个后臀连同大
腿,全部裸露出来。
袁护士微红着脸,爬上病床,俯下身子,跪在床沿,那白皙丰满的屁股,便
高高地翘了起来。孟局长仔细地欣赏着女人,淡粉色的护士装的下摆,半掩着菊
花般的后庭,而郁郁葱葱的密缝,和饱满肿涨的阴户,则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
孟局长笑了,站起来,走过去,贴在袁护士身后,伸出一根手指,插进湿漉漉的
阴道,来回地抽送几次,然后,醮着女人的阴水,轻轻戳入那紧缩着的后庭。
袁护士浑身一阵紧张,颤栗了好一会儿,但似乎并不吃惊,因为这是治疗的
一部分,而且,这也不像是她的第一次。按照常规,应该用产道排脓,但考虑到
袁护士生育过,而且是自然生产,产道有些疏松,她的丈夫程大夫决定采用直肠
排脓。
孟局长收回了那根手指,一手揪住袁护士的长发,让她无可奈何地仰起脸,
一手抚弄着女人光滑圆润的屁股,然后,再将那肿涨的龟头抵住娇嫩的后庭,噗
地一声,缓缓顶入。袁芳昂着头,翘起臀尖,让病人的阳具顺利地插入,然后,
柔若无骨般趴下来,准备承接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孟局长开始抽送起来,毫无顾忌,毫无怜悯。鸡巴扑哧扑哧地忙碌着,在直
肠里追寻着自身的价值。插入,幽深的后庭,将细长的肉棒吞没,肛肌紧紧套住
棒根,而嫩肉则层层叠叠地包裹住龟头;抽出,暗红色的肛肉,被连带着翻出,
白色的乳液,润滑了男人的性器,也麻痹了女人的痛楚。
孟局长对比着黑丑的鸡巴,白嫩的屁股,和娇小细嫩的肛门,不禁感慨万千:
女人啊,真是神奇,无论看上去多么娇弱,多么柔嫩,面对性的攻击,承受力却
是无穷的。孟局长更加亢奋了,他抱紧袁护士的翘臀,拉近,猛戳,推开,收腹,
再拉近,再猛戳,再推开,再收腹,循环往复,无休无止。
孟局长感觉到体内的脓液,正一点一滴地向一处汇集。他不由得暗想,行为
疗法真是好啊,不打针,不吃药,无副作用,就是容易上瘾,要是能列入医保就
更好了。
噗,噗,噗!啪,啪,啪!
袁护士软绵绵地趴着,浑身的骨架好像快要散开,她被撞击着,一下又一下,
肛门口的皮肤已经快要磨破,火辣辣说不出的感觉:疼痛而又充实,酥麻而又畅
通,好像还有快感,不,更像是要排泄,谁能说得清呢?本来嘛
', ' ')(',人类的每一种
排泄,都伴随着快感。
袁芳一方面充满了羞耻,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儿子,另一方面又充满了宽慰,
自己尽力了,能吃的苦吃了,不能吃的苦也吃了。同时,她也深陷於自己的情欲
之中,无法自拔,因为只有肉体的欢愉,能使她忘却精神的痛苦。袁护士大声呻
吟着,上身完全伏在了床上,她的一只手,情不自禁向后伸出,扣住自己湿漉漉
的阴户,揉捏,抚弄。
「好啊,好,袁护士,自己弄,自己弄出来。」孟局长大为赞赏,他受到了
鼓舞,更加卖力,两手紧扶袁芳的屁股,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直肠紧
裹着阳具,多么美妙啊。袁护士那两瓣诱人的香臀,随着阴茎的深入和挤压,不
自觉地向两旁张开,露出布满褶皱的肛门,菊花般娇美动人,随着男人的抽插,
内敛,绽放,再内敛,再绽放。
叮铃铃!叮铃铃!
谁的手机?
袁芳猛然一惊,脊背一僵,肛肌猛地一夹,她停了下来。
孟局长的。
「别管它,袁护士,别管它,脓要出来了,脓要出来了。」孟局长正在兴头
上,袁护士的屁眼一紧,他下意识地抱紧屁股,深深一个抽动,糟糕,龟头一酸,
脊柱一麻,身子一震,一股滚烫的浓精,射了出去,一滴不剩。
孟局长多少有些败兴,但也无可奈何。他拔出黏滋滋的阳具,在女人的屁股
上擦了擦,便接电话去了,只剩下袁芳软软地瘫在那里,红肿的肛门一时无法闭
合,乳白的黏液正缓缓地流出来。
「喂,徐小姐啊,是我,没事儿,理疗呢,排毒,对,排出来了,刚排出来。
什么?你也学过按摩?也会排毒?喔,什么?现金流快断了?扣了你的尾款?我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样吧,徐小姐,我去问问财务,你明天早上十点,到
我办公室来一下,你放心,我一定给你解决,绝不打白条,哈哈,徐小姐,到时
候,我可要试试你的手艺,什么手艺?就是你排毒的手艺啦。」
孟局长关掉手机,一面穿衣服一面回头看去。可怜的袁芳,好像失去了意识,
还老老实实地跪在那里,肛门已经闭合,但一丝精液还在往外渗,长长粘粘地挂
在屁股上,彷佛诉说着人世间的许多无奈。孟局长得意地笑了:「今天你的表现
很好,特别是最后那一夹,很给力,今后还要继续努力。这几天我忙,搞廉政建
设,周末过来,你准备一下,咱们的下一个主题是,女教师和学生。」
袁芳慢慢地爬起来,低着头,小声问:「能不能,改成女教师和学生家长?」
「好,就来女教师和学生家长,这个是你的本行嘛。」
「还有,能不能,不弄我的屁,屁眼?太痛了。」
「好,好,咱们下一次不干屁眼,专干你的嘴巴,可要卖点劲儿,深喉,给
我吸出来。」
「嗯。」袁芳拉过一条枕巾,一面擦拭下体,一面怯怯地问,「那我丈夫的
事呢?」
「你丈夫?这个嘛,快了,快了,再有个把月。」
「上个月您就说还有个把月。」袁芳小声地说,还是低着头。
「上次嘛,耽搁了,这次是绝对没问题,你放宽心,好好准备女教师这码戏。」
孟局长有些不耐烦了。
人的一生,一靠命二靠运。北京的外企白领,命都不算差,运气就显得更重
要了。现代都市女性,常常遇到意想不到的困难,有时甚至会涉及脱裤子的问题。
运气好的,不用脱裤子,也能把事情办成;运气一般的,脱了裤子,办成了事情;
运气差的,裤子都脱了,事情还没办利落。袁芳是运气差的,徐倩算运气一般的,
而沈芸,则自认为是那运气好的。
这些日子,别人家都出了不少麻烦,沈芸看起来却很顺当。在雅琴面前提到
李校长时,沈芸的脸红和不自然,并不是偶然的。有时候,她甚至会一个人发呆,
一会儿很苦闷,一会儿又很开心,因为她有了一个秘密:一个丈夫之外的男人,
爱上了她。今天,沈芸欺骗了雅琴,她根本不是要早点回家,她是想去李校长那
儿。
凄美的初恋和不幸的婚姻,常常被老男人们借来,用以打动和诱惑年轻单纯
的女人。按说沈芸已经不很年轻,社会经历也足够复杂,但是这些年来她过得太
顺了。公司里有雅琴罩着,家里有丈夫宠着,她慢慢地忘却了苦难的历程,忘却
了社会是何等复杂,人心是多么叵测。
', ' ')('秋天的校园是美丽的,菊花正在怒放,沙果和柿子挂满了枝头。才开学不久,
学校里满是新生,兴高采烈,好像刚刚出笼的鸟儿。走在校园里,沈芸也被快乐
的气氛感染了,彷佛年轻了十岁。她高兴地走进校长办公室,李校长已经等她了。
「小芸儿,今天怎么这么高兴,跟一年级新生似的,自由了,家长管不着了?」
「校长,瞧您说的,我们家吴彬升了正教授,我当然高兴啦,再说,现在不
是时兴装嫩吗?」
李校长哈哈大笑,笑过之后说:「小芸儿,今天叫你来,是要告诉你另外一
件事。前几年,委屈你们家小吴了,过了年,在职工商行政硕士班,还是还给小
吴,本来就是他的嘛。」
沈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李校长见状,又解释了一下:「就是那个什么老板
班,最早是小吴搞起来的,后来转给了王老师,现在还给你们,明白了?」
沈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有点儿失望的样子,问:「就为这点事儿,您就让
我跑一趟?」
「这点事儿?」李校长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回去问你们家小吴吧,这可是
肥缺,多少人打破头呢?」
「那您也不用让我跑一趟呀,打个电话说一声,不就行了吗?」沈芸显然不
明白那个缺到底有多肥。
「这事儿打个电话当然可以,不过还有另外一件事儿。」李校长从桌子下面
拿出一个装衣服的袋子,推给沈芸,「我找遍了北京,终於找到了。」
沈芸好奇地打开来,原来是一身白色的轻纱连衣裙,样式有些老,估计是二
十多年前流行过的。
「校长,您这是?」沈芸奇怪地问。
「我的小芸儿当年最喜欢的,我找遍了整个北京城,最后在大红门那边一个
大卖场里找到的。」李校长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沈芸,「小芸儿,我觉得你穿上它,
一定就像当年我的小芸儿,送给你!」
「校长,这不太合适吧?」沈芸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我是吴老师的妻子,
和您当年的小芸儿不一样,她肯定比我漂亮多了。」
「收下吧,你们两个非常像,都是又漂亮又清纯,可惜我和你们无缘。」李
校长的神情悲哀起来。
沈芸的脸更红了,她很同情这个男人,可又做不了什么,只能安慰道:「校
长,过去的就过去了,您看您现在发展得多好啊,说不定那个小芸儿,一直在什
么地方关注着您,为你骄傲呢。」
「我和小芸儿最后的一次约会,她就是穿的这一身,还有白色的发带,白色
的长丝袜,和白色的搭袢皮鞋,好像天上下凡的仙女。」李校长没有理会沈芸,
他完全沉浸在回忆当中,「那天,宿舍里没有别人,小芸儿坐在我的床上,我们
都哭了,后来,我的小芸儿抱紧我,要把身子交给我。我没敢要,我是那么穷,
乡下人,连像样点的床单都没有。」
李校长的眼泪流了下来。
沈芸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小芸儿,你就是我的小芸儿,我要你做我的小芸儿!」李校长噙着泪水,
突然一把抱住了沈芸,「小芸儿,我的小芸儿,答应我,永远不再离开我。」
沈芸手足无措起来。
「校长,您弄错了,我是吴老师的妻子,真的不是你的小芸儿。」
「你是吴老师的妻子,也是我的小芸儿。」李校长抚摸着沈芸的长发,口中
喃喃自语。
「校长,您,您快放开我,门没关。」沈芸涨红了脸,挣紮着摆脱开男人的
拥抱,「我得回家了,我不能要您的东西,这衣服,还是您留着做个念想吧。」
沈芸低着头往门口走。李校长追上来拉住她,不由分说把衣袋塞过去,低声
说道:「周六大家到我家,给新教授们捧场,你一定要来,就穿这一身衣服!」
沈芸正要分辩,一抬头,楼道尽头走来几个学生。她不好多讲话,只能接过
衣袋,赶紧往电梯处疾走。
李校长的声音从后面追上来:「这个开题报告不能马虎,一定要严格按照要
求做,截止日期前,我再打电话确认!」
沈芸不敢回头,慌不迭地逃开了。
(第二十五章)
第二天早上十点整,徐倩准时来到税务局,孟局长已经等在办公室里了。因
为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徐倩穿得很正规:藏青色的西服裙装,淡蓝色的衬衫,
领口翻在外面,黑色的长丝袜,黑色的高跟皮鞋,头发还挽成了发髻。这是外企
女白领最保守的打扮,不过,在孟
', ' ')('局长眼里,却别有一番风味。
「小徐,来啦?来得正好,我刚刚去过财务处,一点小误会,解决了,顶多
一个星期,钱就会转过去。」孟局长快人快语,先开了口。
「是吗?那太谢谢您了。」徐倩多少有些意外,一面连连称谢,一面琢磨着,
包里的五万块钱现金,还要不要拿出来。
「那你准备怎么谢啊?」孟局长上下打量着徐倩,又开了口,「小徐,我来
猜猜,你那个包里,是不是放了现金?不用啦,现在抓廉政建设,党员干部要起
先锋模范作用嘛。对了,我这儿还有一样东西,你看看。」孟局长拉开抽屉,抽
出一份文件,递给徐倩。徐倩把包放在桌子上,双手接过去,扫了一遍,惊喜地
抬起头,脱口而出:「孟局长,这,这,也给我们做?」
「当然啦,扶持民营企业,解决就业问题,也是我们税务部门的职责之一嘛。」
「那太谢谢您了,那太谢谢您了。」徐倩一个劲儿称谢,但也没忘了规矩,
「孟局长,您真是大领导,什么都瞒不住您,我这包里确实有盒点心,可实在拿
不出手。您要我们怎么孝敬,您说。」
「算啦,孝敬就免了,你们有这份儿心就行了。」孟局长大度地挥挥手,站
起来,踱到徐倩身后,说,「小徐啊,你昨天不是说会排毒吗?正好,我这儿不
太舒服,来,露一手。」
当孟局长绕到身后,徐倩不禁打了个寒战,但听到只是要排毒,又放下心来,
略带娇嗔地回答:「孟局长,您怎么不早说?我还真是祖传的手艺,可是您瞧,
我也没带拔火罐儿,再说,您这地方,也没个床什么的。」
「要带什么拔火罐儿,你这不是随身就有三个吗?上面一个,下面两个,小
徐啊,你说,咱们今天用哪一个?」孟局长的双手,不怀好意地按在徐倩的肩上,
「有床当然好,没有床,也可以因陋就简嘛,这不是有桌子吗?」
徐倩的心陡然一紧,天哪,还是躲不过去。
这是一个晴朗的日子。昨天的一场秋雨,把天空洗得湛蓝,朵朵白云之下,
远处西山的群峰依稀可见。税务局新址工地上,工人们正在种树,文若和鹏程也
在里面。
「老文,怎么样?体力劳动有助於身心健康吧?」
「是啊,出身汗,感觉好多了。今天天气真不错,都看见蓝天白云了。我一
直以为只有春天才种树,没想到,秋天也是种树的季节。」
「种树的学问可大了,跟人一样,也讲究高矮配置,树种搭配,有些树种,
天生相克,就是不能种在一起。」
「我看比人强多了,绝大多数树种还是能和平共处的吧?」
「别那么灰心,不就是个职称问题嘛,会有转机的。前一阵子,我比你还灰
心丧气,天天和老婆吵架。这不,突然就来了个工程,当然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徐倩使了不少钱。这事儿真得感谢徐倩,她比我扛得住。」
「哈哈,你小子真是时来运转,前些日子借我们家的钱该还了吧?」
「别,别,我这树苗还是自己垫的钱。税务局压了我一笔尾款,徐倩一大早
儿去催了。来,先歇会儿,我打个电话,问问情况。要是催下来了,我下礼拜就
还你,要是催不下来呢,嘿嘿,咱哥俩儿谁跟谁呀?」
税务局,局长办公室。
宽大的办公桌上,零乱不堪:一堆红头文件,一只坤包,一件西服外套,一
条西服裙,天哪,还有一条蕾丝边内裤。桌边伏着一个女人,双手紧扒桌沿,弯
着腰,撅着臀,那是鹏程的妻子徐倩。她的衬衣敞开着,胸罩松开,乳房半垂,
下身只剩下丝袜和皮鞋。皮鞋的跟很高,不用踮脚,女人的屁股就已经撅得足够
高,雪白雪白的,在黑色的丝袜衬托下,格外引人注目。
徐倩的身后,理所当然地站着孟局长。如果只看上身,他依然衣着严整,保
持着政府官员的威严,可再往下看,就有问题了:鞋袜还在,长裤短裤却没了,
毛绒绒的腿,光溜溜的屁股,软耷耷的阴囊。
看不见鸡巴,因为它插在鹏程妻子的阴道里,正在排毒。孟局长微哈着腰,
一手长探,拿捏着白嫩的乳房,一手略收,抚摸着白皙的屁股,下面当然也没闲
着,前倨后恭地抽插着。他的情绪很高,因为这一次,徐倩是主动配合的,而且
是在办公室里。
在自己的地盘上干别人的女人,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孟局长当然不例外。
在这个房间里,多少女税务员,女实习生,还有税
', ' ')('户的妻子女儿,献出了贞操,
收获了利益,徐倩只不过是在步她们的后尘。
徐倩确实是心甘情愿主动配合的。昨天打过电话,她就知道,不付出点什么
是不行的。为此,早晨出来的时候,徐倩特意换了深色的职业裙装,黑色的丝袜,
和黑色的高跟皮鞋,因为孟局长好这一口。她一路上告诫自己,无论孟局长怎么
羞辱,都要忍受,为的不仅仅是钱,还有自己的家庭幸福。没想到的是,孟局长
给出的价码这么高,不仅解决了尾款,还送上一个新项目。
徐倩是个现实的人,守身如玉,当然好,但不能以贫困为代价。上次被孟局
长叔侄凌辱,虽然当时痛不欲生,可换来了项目,换来了金钱,也换来了家中久
违的欢声笑语。徐倩相信,趴在这张桌子上的,自己不是第一个女人,也决不会
是最后一个女人。
这种事情,说大就大:贞操,气节,人格,说小也小:不就是个物理运动吗?
短则几分钟,长则几十分钟,有什么了不起?再说,自己结婚前,换了多少男朋
友?和多少男人上过床?谁玩儿谁呀?想到这里,徐倩越发轻松,她一面佯装满
足地呻吟,一面抬起头来四下张望:左边,是鲜红的党旗,右边,是庄严的国旗,
抬头向上,那是什么?一条横幅,镶在镜框里,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执政为民。
徐倩笑了。
叮铃铃!叮铃铃!
忽然,急促的手机铃声,从桌上的坤包里传出来。徐倩吓了一跳,浑身一紧,
阴道骤然猛缩。孟局长的鸡巴被夹得一阵酥麻,他顿觉心旷神怡,舒服到了极点。
徐倩不想接电话,可那手机却响个不停。
「小徐,你的电话,接吧,不碍事儿。」
「嗯,不太方便吧?」
「接吧,有什么不方便?」孟局长觉得很有意思,停下来,直起腰,双手把
紧徐倩的后臀,笑嘻嘻地说,「你接你的,我干我的。」
徐倩无奈地抓起手机,平定了一下呼吸,问:「喂,您好,哪位?」紧接着,
一阵慌乱,「啊,鹏程,怎么,怎么是你?什么,什么事?啊,办好了,挺顺的,
孟局长很帮忙,过几周就到账。」
徐倩真是尴尬到了极点,该死的鹏程,吃饱了撑的,不早不晚,挑这么个时
候!孟局长马上反应过来,是胯下这个美人儿的丈夫!他一下子亢奋起来,情不
自禁用力一顶,啪!小腹撞在臀尖上,紧接着,噗哧!器官交合处一声诱惑。
徐倩心中一慌,赶紧摀住手机,生怕丈夫听到什么异响。
孟局长管不了这么多,只顾着抽出来,顶进去,再抽出来,再顶进去。噗哧!
噗哧!真是舒服到了极点。徐倩又羞又恼,一面胡乱应付自己的丈夫,一面小心
地扭动胯部,尽量降低器官碰撞磨擦的声响。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运动着,越来越
急,越来越快。
徐倩恨不能砸了手机,她不敢怠慢,强忍着喘息,打断丈夫:「就这样吧,
我说了,嗯!啊!钱没问题,过几周就到,嗯!嗯!不,我没事儿,不跟你说了,
好,就这样吧!」
徐倩正要关掉手机,不料被孟局长一把夺了过去。
「喂,鹏程啊,我是老孟,这个工程,我可是力排众议交给你的,你可要保
质保量保进度。」
「孟局长,是您哪?我办事,您放心,要是出了错,我提头来见您。」
孟局长拿着官腔,一面教训电话那边的男人,一面噗哧噗哧,狠狠地干着那
个男人的妻子。他有意把手机拿开些,好让胯下的女人也听清楚对话。
「你媳妇儿还没告诉你吧,我又给你弄了个工程,比现在这个还大,你可不
能搞砸了,让我下不来台,听见没有,给我好好干。」
「孟局长,真的?我给您磕头了,您可是我们全家的恩人,从今往后,我们
全家都是您的人了,您指哪儿,我们打哪儿。等我把手头这个工程办圆满了,我
亲自登门孝敬您。」
噗哧,噗哧!
「孝敬就免了,你们夫妇俩的孝心我领了。这两天给你们跑这个项目,累得
我腰酸背痛,喔,啊,这不,你,你媳妇儿正给我拔罐儿排毒呢,喔。」
「应该的,应该的,我媳妇儿可是祖传的手艺,您觉着还满意?」
噗哧,噗哧!
「满意,满意,你媳妇儿的拔火罐儿可真不错,舒服,啊哟,太舒服了。」
「那您先舒服着,我媳妇儿的拔火罐儿归您专用。回头,我让她时不常儿给
您拔拔,让您隔三
', ' ')('差五就舒服舒服,成不?」
噗哧,噗哧!
这也太糟贱人了,徐倩恨不能一头撞死。不错,她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
忍辱负重,接受孟局长的羞辱,让他再占一次便宜。古人不是说了吗,不入虎穴,
焉得虎子?孟局长送上大礼包,徐倩当然高兴,也知道应该努力回报。
早晨出门,徐倩就特意换了深色的职业裙装,为的是迎合孟局长的特殊癖好。
进了办公室,孟局长稍加暗示,徐倩不敢迟疑,马上顺从地跪下来,解开男人的
裤子,掏出腥臭的阳具,吹,舔,吸,含,一直弄到硬邦邦直撅撅,然后,又主
动脱光下身,趴在桌上,分开双腿,撅高屁股,献上敞开的阴户,恭请男人插入
享用。
孟局长坦然插入后,徐倩还是不敢怠慢,迎来送往,轻吟浅唱,生怕对金主
伺候不周。难道这些还不够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一个已经做了妈妈的职
业妇女,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奸淫,同时还要聆听那个男人调侃自己的丈夫,这是
怎样的一种羞辱啊?
噗哧,噗哧!
啪地一声,鹏程关掉手机,对文若说:「老文,不干了,走,贵宾楼。」
「怎么,办成了?」文若多少有些嫉妒,叹口气说,「鹏程,你的霉运算是
过去了。」
「老文,你呀,就是书读得太多,读傻了,人吧,得灵活点儿。」鹏程有些
忘乎所以了,完全忘记了先前的落魄,「不过呢,当年你把雅琴抢走,靠的也就
是书读得比我多。」
「真是小人得志,要不然,咱俩换换?」文若苦笑着问。
「别价,要换,早几年我兴许还乐意,现在不同了。」鹏程一面收拾工具,
一面半开玩笑地说,「现在啊,我对我媳妇儿满意着呢。你看我媳妇儿多能干,
又拉来一个项目。你啊,一边儿嫉妒去吧!」
文若低着头,没有接话。鹏程见状,拍拍他的肩,说:「老文,还真生气啦?
大度点儿,大丈夫能屈能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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