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马强开着车在路上疾驰,快要到达酒店的时候,突然减缓了车速。
如此下去,不是个长久之计呀。马强在路边停下车,点起一支烟坐在车里出起神来。
他生X爽直,脑袋向来不会拐弯。这会儿却突然心中一动,要想突破困境,还需从妈妈身上下手。
想着想着,马强的思路渐渐清晰起来。
老贱货如此对待妈妈,妈妈明显对他也是厌恶之极,但为何还是对他不离不弃?
昨晚恳求妈妈让自己C时,她又神sE古怪,yu言又止。看上去似乎很是惊恐,一脸心有余悸的样子。
妈妈究竟在怕什么?竟然连自己都不能说?这是突破目前困局的关键所在,必须要Ga0清楚!
想到这里,马强觉得憋闷的x腔中,突然有些豁然开朗起来,当即就调转了车头,向小院疾驰而去。
马强恶言让两个一脸惊喜殷勤的贱货滚开,弯起身子就将妈妈抱了起来。任妈妈口中连声呵斥,手脚乱踢;任两个贱货惊异之下的拼命阻拦,马强还是把妈妈塞进了车里。
月铃以为儿子这就要掳了自己和她私奔,心下惊恐已极,上了车就开始拼命挣扎起来。但车子已经开始疾驶,她又不敢动作太大,万一车子翻了就更加不可收拾了。
「不行……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儿子你听我说……」,一直驶出了十几公里,见儿子终于把车子停了下来,月铃慌忙对他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说。」儿子却出奇地冷静。
这可怎么说?月铃一时怔住了,眼下这情形,只一味地说自己不能就此跟儿子远走高飞,显然是敷衍不了他了。
必须得有说服他的理由了。
「再别说你是放心不下马菲,我可以立即回去把她接上。」儿子又步步紧b。
月铃低头不语,突然又抬起头来盯住儿子的眼睛,脸上神sE复杂,一会惊恐无限,一会又伤心yu绝,终于鼻子一cH0U,扑到儿子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儿子轻拍着妈妈的背,耐心地等妈妈哭完之后,又y下了心肠,语气坚决地对妈妈说:「你如果再不把话说清楚,我立刻就发动车子带你走,绑也要把你绑走!」
又柔声对妈妈说:「妈妈不必怕那老贱货,有我在,他绝对不敢对你怎么样!我手上有致他命的把柄!……」
月铃正在犹豫,暗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将秘密说出来,突然听到儿子的话,心中巨震之下,又猛然一动,立刻追问儿子:
「你说你手上有他的把柄……那是什么?……」
马强紧盯妈妈,丝毫没有犹豫,立刻将自己偷看到马德刚枪杀两个战友的事,原原本本地向妈妈托盘而出。
只是,因为怕妈妈伤心,马强并没有把弟弟马王爷被活活吓Si的事告诉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妈妈听完之后,在满脸震惊之余,又立即颤声追问了一句:「那你弟弟也是被马德刚害Si的了!?他……他是怎么害Si你弟弟的?」
马强心中挣扎,他素来不愿撒谎,尤其不忍心欺骗他最深Ai的妈妈。但若让妈妈知道弟弟是被活活吓Si的,她该会如何伤心?
挣扎许久,马强不禁泪流满面,终于决定对妈妈撒一个谎:「弟弟那天突然高烧不退,没有抢救过来……妈妈也看到了……当时老贱货也叫来了医生……」
月铃追问完后,看到儿子沉默了一会,突然又泪流满面地说出了这番话,心中并没有怀疑,她深知儿子从来不会撒谎,更不会对她撒谎……
大概儿子也是想起了弟弟,心中伤心吧。不过,医生为什么说小儿子是被活活吓Si的?……是了,大概是高烧不退,烧出幻象了吧……
一个母亲,怎么忍心仔细地去分析儿子惨烈的Si因呢?月铃再不敢细想下去。只是重又扑到了马强怀里,又伤心yu绝地痛哭了一阵。
马强照例轻拍着妈妈的脊背,耐心地等她哭完。
月铃终于坐直抹去了眼泪。
既然儿子对自己毫无保留,既然儿子承诺有他在,丈夫不敢对她怎么样,既然丈夫也有要命的把柄在儿子手上,那她还顾虑什么?
向车窗外环顾一圈,夜已深沉,周围除了几座惨白的路灯,再没有一辆车、一个行人。当下,月铃就整理好心绪,双唇颤抖地对儿子说出了一段惊心动魄的往事来……
这事虽然在月铃心中藏了十几年,让她食不甘味夜不能寐,马德刚只要一拿出来胁迫,月铃当即就会被吓尿K子,但叙述起来却简单得很,并没有几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新婚几天,马德刚因为怕月铃妨碍自己「调教」儿nV,就给她找了工作,把她赶去上班。
丈夫虽然退休在家,也对她的nV儿视为己出,但他一个大男人肯定不能细心照料好nV儿。见丈夫并不十分反对,月铃就私自招了一个nV保姆照料nV儿。
这个nV保姆是月铃特意细细挑选的。不仅善良温柔,还身容丑陋,年过半百。之所以选这样的保姆,一来为了照顾好nV儿,二来也免得丈夫被她g引。
新婚之下,月铃还不了解她丈夫变态的严重程度,他竟然连一个丑陋的小老太太也没放过。
一天深夜,月铃因为水喝多了,尿急醒来后发现丈夫不在枕边。她倒也没有在意,毕竟老男人前列腺不好,想来必定也是尿急去厕所了。
不料并没有和丈夫在厕所里「偶遇」,反而在路过保姆的房间时听到了异声。月铃纳闷之下,就透过门缝去偷瞧。
一瞧之下,立即妒火中烧。原来这异声,竟然是nV保姆被她丈夫扯痛了老b而发出的惨叫声。
这怎么能忍?妒火中烧的nV人力气巨大,立刻搬起客厅笨重的红木椅子,不仅砸开了保姆的房门,还失手将nV保姆的脑袋砸开了。
老b原本就被她老公用力撕扯,快要痛Si过去了,何况脑袋又被他老婆结结实实地来上了一木椅?
小老太太立刻就蹬直了双腿,再也没有缓过气来。
月铃立即就收起了妒火,明明刚撒完的尿立即又Sh透了K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公不仅临危不乱,对老婆还很仗义。探过小老太太的鼻息之后,立刻淡定地部署老婆收拾残局。
老婆哪里能动?早已吓得半Si。丈夫只好亲自动手。
大事还是得靠老公,他做得真是滴水不漏。先是去了几天前建造的储物间里,将还没有来得及y化的地面挖了个大坑,把小老太太的尸T用油布细细裹好埋进了坑中……
将血W清理g净之后,老公又温柔地给了浑身筛糠、K子透Sh的老婆几个耳光。又温柔地告诉她不用怕,只要以后不违逆丈夫就可以了。
第一天一早,老公就报了警,说自己家的保姆不见了,并且家里的钱也不见了……后来警方没有找到保姆,也没有找到家里失窃的钱。
老公还对警方厉声呵斥,警方深觉愧疚,还不停地对丈夫鞠躬道歉……
保姆的家人都是老实淳朴的乡下人,虽然并未回家,他们也深觉有异,但又岂敢去惹「T面人」马德刚马大退休厅长?日子一久,这事便像从未发生过一般,慢慢被大家丢到了脑后。
再后来,储物间的地面就被厚厚地y化了起来,原来的木门也换成了厚重的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