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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妈妈向她嘟了嘟嘴,示意她先别说话,接着才望向我道:「小强,
这个是妈妈的好朋友陈阿姨,她今晚在我们家睡;你乖,自己早点睡,没事别来
吵我们。」说完,便急忙忙的拉住凤萍的手走进房里去。
我也赶紧放下手中的水杯,走到自己的睡房门外,看见妈妈睡房的门已经关
上。于是,我就站在自己的房间外面,故意用力「呯」一声关上门,等妈妈清楚
听见,以为我已经回房里去;然后蹑手蹑脚的又回到厨房。我走到窗前,提了一
口气,跃上窗台,两三下子便到了每晚偷看的位置,随即探头往里面看。
只见房间里的灯光不怎么亮,除了左边那床头灯亮着之外,其余的都全被关
掉。不过,还是可以清楚看见妈妈和凤萍,肩并肩坐在床上。妈妈看来非常辛苦
难受的背靠着床柱,右手把自己睡衣左衣袖拉高,两片嘴唇抖个不停的,有气无
力地说:「好了没?快……快……点,好难……受!」
接着,看见凤萍一手抓紧我妈妈的左臂,另一手拿起一枝注射针筒,对准妈
妈的静脉刺进去,把针筒内的药物注射入我妈妈体内。注射完,凤萍把针头抽出
来,问我妈妈道:「大姐,好些没?」
我妈妈十分虚弱般只轻轻点点头,然后合起双眼闭目养神。凤萍定眼望着我
妈妈,好像很感慨的叹了一声气说道:「大姐,不是做妹妹的说你,你这样子下
去可不是办法的!其实,你有没有考虑过要离开死人冯秃头嘛?」
我看见妈妈依然闭着双眼休息,不过脸色明显已比先前好了很多,甚至脸上
还露出愉快的笑容;也不知她是否已经睡着?只知道她对凤萍的话听而不见般,
只管自己休息。
凤萍看来好像早料到我妈妈不会回答她,只见她把针筒放回自己皮包里,然
后站起来走到影音组合柜前,打开下面一个抽屉,从里面随意拿出盒录影带,边
放进录放影机里边自言自语道:「嘻,嘻,看看死秃头又有什么新花样也好。」
接着,就见她搬了张椅子到电视机前,开始看录影带内的节目。
我当时心里暗想:「真倒楣,看来今天连妈妈洗澡也没得看。」于是便准备
离开。不过,一时好奇想知道她在看什么电影,于是又继续等了一会。谁知这一
等,竟然又让我有了意外收获。
等了大约一分多钟,布满杂讯的荧幕终于出现画面;只是荧幕中的画面并不
是什么电影,而是我妈妈的睡房情形!镜头是从床尾的位置对准睡床拍摄,初时
别说是床上,镜头拍摄到的范围,包括浴室都空无一人;但不久就看见我妈妈穿
着一件雪白色无袖衬衫,配着一条黑色过膝长裙,挽了个很整齐的发髻,从镜头
的左手边,一直走到镜头中央,站在床尾前面;然后她转身向着镜头,不过头却
一直低下来,把视线盯着地板上。
这时一个声音在镜头后方响起,听起来似乎不是秃头胖子的声音,只听见那
声音用命令般的语气说道:「把头抬高看着镜头;还有,往左边回去一些。对,
再往后一点,好。」
荧幕中看见妈妈往后退了两步,抬头很牵强地对着镜头笑了笑,随即又听见
那声音说道:「老冯你们可以开始。」这时,从镜头后方冲出两条人影,直扑向
我妈妈。我仔细一看,不用说其中一个正是秃头胖子,而另一个却是个又高又瘦,
满头白发的老头。只见他们一肥一瘦两个,都是一丝不挂的,一个满身肥肿难分,
另一个却骨瘦如柴,在视觉上形成极为强烈的对比!
瘦老头一扑到我妈妈身边,马上伸出他那干尸似的鬼爪,一把抱紧我妈妈,
咧大嘴露出满口残缺不全,同时又焦黄到发黑的牙齿,脸上急色得骇人的神情,
头一低便强跟我妈妈接起吻来!秃头胖子站在旁边,笑呵呵的看着瘦老头强吻我
妈妈,接着便看见他动手脱我妈妈的衣服。瘦老头吻着吻着,随即也帮忙把妈妈
的裙子脱掉。
只一会儿功夫,荧幕上便出现我妈妈全裸的画面。秃头胖子跟瘦老头两个,
一左一右把我妈妈夹在中间,对她上下其手,尽情抚摸她裸体的各部位。镜头清
楚拍摄到妈妈当时脸上很无奈的表情,但非常顺从,甚至当瘦老头把手摸到她两
腿之间时,她还略微叉开双腿好方便他侵犯自己!
当时,我正看得津津有味,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电视荧光幕上,对我妈妈和凤
萍早已没再留心;谁知就在这时候,突然听见妈妈「啊」的一声怪叫,「热
', ' ')('死了!
好难受……」
我赶紧望向我妈妈,骇异的看见她站立在床上,面上神情古怪,十足喝醉了
酒似的,一手抓紧自己的头发,另一手竟然在揉着自己的乳房!我转头望向原本
坐着看电视的凤萍,见她似乎对我妈妈奇怪的举动早已习以为常;她先慢条斯理
的把电视机关掉,才走到床边看着我妈妈说道:「东西放在哪里?」
只听见我妈妈应了对方一声:「在床底下。」紧接着,就急忙忙居然站在床
上,自己动手,一件接一件的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这时,凤萍已从床底下拿出
一个咖啡色的游行袋,把它放在床边那床头柜上;然后,打开游行袋,在里面翻
了又翻,最后拿出一块看似是乒乓球拍,但又绝非乒乓球拍的黑色板子来。
尽管,我并非第一次看见妈妈脱光衣服,但这一次她的表情最为淫荡!只见
她叉开双腿站在床上,双手按在自己的阴阜上,利用两边食指,夹住自己的两片
阴唇,然后手指前后移动,使两片肉厚厚的阴唇相互摩擦!她一脸如痴似醉的神
情,两眼紧闭着;还不时伸出艳红色的舌头,往自己的嘴唇上舔了又舔!
可惜,由于妈妈毕竟已经步入中年,小腹部位难免有些发胖;只见妈妈手上
动作和面上神情变得越来越猥亵,身体上每寸肌肉都慢慢收紧,接着小腹和一双
乳房同时开始抖动起来!清楚看见我妈妈两颗特别肥大的乳头,还有打横贯穿过
乳头中央,重重下垂着的乳环,当然还少不了她那两瓣大屁股,都随着身体的痉
挛加速而颤栗起来!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镇静一下兴奋的心情,才继续往房间里看。随即看
见凤萍手里扬着那块古怪的拍子,似笑非笑的对我妈妈说道:「大姐,很久没玩
这个了!嘻嘻,等一下你可别叫得太大声呵;别忘了你儿子就在隔壁房间。」
我妈妈眯眼看了看那黑色球拍似的板子,竟然乐得什么似的从床上一下跳到
地上,一把搂着凤萍,侧起头把两片红唇贴在对方嘴上;就这样,两个女的竟然
十足热恋中的爱侣般热吻起来!
虽然,上次我已暗中看过妈妈跟凤萍搅同性恋的情景,但想不到两人私底下
搅起来,竟然是如此的真情流露。只见她们四唇紧贴,你我的舌尖缠结在一起,
还不时从嘴里传出「漉,漉」的声音,一吻就是三四分钟!
好容易才看见两人分开;接着,看见妈妈双手伸到凤萍背后,做出拉开拉炼
的动作;然后,抓住两边衣领的地方,轻轻往下一拉,便把凤萍身上那连衫长裙
脱掉。只见凤萍衣服下还是像上次那样真空一片,乳房上也一样穿戴着乳环;不
过,已不是上次那对哑铃般横穿式的,而是跟我妈妈所穿戴的一样圆环式的,但
可能她的乳头比我妈妈的小太多,因此乳环的直径也明显细小一些。
我马上把视线瞄向她的下半身;虽然,她当时所站的位置,我没法看得见她
的屁股,但很清楚的看见她两腿之间,露出一小段红色的绳子。我马上知道她的
屁股里,一定还插着肛门塞!看来这不穿内衣裤和插上肛门塞,已经成了她的习
惯。
我妈妈帮凤萍把衣服脱掉后,只见她缓缓转身,直到背部向着凤萍;接着,
她身体向前弯至直角,双手伸直按在床上,屁股翘起,回头悄声对凤萍说道:
「用力些!」我初时还不明白妈妈是什么意思,但不到一秒钟之后,我就知道发
生什么事。
我妈妈刚把话说完,我随即便听见「啪,啪,啪」的几声大响!只见凤萍高
举手中那块乒乓球拍似的板子,咬牙切齿的使尽全身气力,一板比一板狠的,用
那块板子拍打我妈妈的屁股!
更令我吃惊的是,妈妈屁股捱了凤萍十多下板子之后,已经变成红通通的,
理应说相当疼痛才是。怎知道妈妈不但面上丝毫不见痛楚的表情,反而好像非常
快意的大叫道:「呵……呵!用力嘛,用力把我的屁股打烂吧!我的屁股留着也
是给人玩的,不如把它打烂算了!」
说实在的,当时我真怀疑自己是否听错。尽管,自从我窥视过妈妈的隐私之
后,我明知道她并非什么三贞九烈的妇人,但始终没想到她会是个如此淫贱的女
人。
因为,包括上次看见她被两个男人,同时一前一后夹攻当人肉三明治时,她
还不时保持住女人应有的最后一点矜持。加上我妈妈无论外表和谈吐都一直很斯
文,要不是我亲耳听见,实在很难相信,妈妈
', ' ')('竟然会说出如此下贱的话。
不过,不由我不相信;因为,我随即又听见妈妈喘气嘘嘘的叫道:「凤萍,
大姐就是喜欢被你打屁股!呵……呵,我讨厌死那些臭男人了!啊……啊,快、
快把你的塞塞进我的洞洞里,太多水了!」
只见凤萍把左脚提起来踏在床上,伸手到自己背抓住肛门塞上的绳子,往下
用力一拉,把肛门塞抽出,既没有拿去清洗,就连用纸擦一擦也没有,直接就把
肛门塞一下子插入我妈妈的阴道里!
她接着用手抓紧塞上的绳子,把肛门塞推到底,又抽到尽头,直当它是个活
塞,不断抽插着我妈妈的阴户,一边还说道:「大姐,你少骗人家;嘻,嘻,那
么你的儿子呢?你上次不是说他是你的亲骨肉,不同其他那些臭王八蛋。唔……
唔,人家想起来也觉得刺激死了!你想如果现在是你儿子帮你舔屁眼,该有多舒
服。」
说完,只见她竟然真的吐出舌头,把脸伏到我妈妈的屁股上,一舔一舔的,
当真舔起我妈妈的屁眼来!
(四)
我看见凤萍跪在地上,把头埋于我妈妈的两瓣大屁股中间,舌头像是在舔冰
淇淋似的不停舔着,还肆无忌惮的把左手里的肛门塞,对准我妈妈的阴道狂抽猛
插;至于她的右手,也没有闲着,继续用手中那黑色板子拍打我妈妈!不过,由
于姿态跟先前不一样,落板的位置,已从妈妈的屁股,慢慢往前到背部之上。
刹时间,妈妈的背部已跟屁股一样红通通的,原本按在床上支撑着身体的双
手,抖动得越来越厉害。最后,只见她双手慢慢往前伸直,上半身随即缓缓伏倒
在床上;她把头往后尽量抬高,左摇右摆疯狂地挥舞着头发,嘴里发出「哎呀,
哎咻」的似是在说话,又像是喜极而泣的声音。
我越看越觉得兴奋,心里幻想着要是有机会跟妈妈这样玩一次,不知会有多
爽!怎知道我想得太投入了,完全忘记自己当时是置身于三楼的墙壁外;右脚本
来想往左移,好看得更清楚些,哪晓得一不留神踏了空,差点失足跌落地上!还
好,我的左手仍然紧紧握住墙壁上的排水管,所以才没有发生意外。不过,依然
吓出一身冷汗。
我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然后,身体紧贴在墙壁上,一动不
动的休息了好一会,直到感觉心神平伏一些,才敢继续探头往房间里看。
这时,妈妈和凤萍已经换了个姿态,妈妈双腿叉开仰卧在床上,凤萍则半蹲
半跪的,把阴户对准我妈妈的嘴巴,跨坐在面上。
凤萍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身穿上了一条皮制黑色的开裆内裤,那裤子上竟然
装有一根几可乱真的假阳具!只见她微俯着身,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按着我
妈妈的乳房,一会儿用揉的,一会儿用抓的,秽玩着我妈妈的乳房。而妈妈就双
手按在凤萍的阴户上,两根拇指把对方阴阜的嫩肉推开,吐出红红的舌尖,一会
儿用舔的,一会儿用吻的,替凤萍口交着。
只见凤萍一脸舒坦极的神情,并不时把腰部及屁股前后摆动,让阴道口在我
妈妈鼻头和舌尖之间来回摩擦;透过床头灯的反光,清楚地看见凤萍的阴道口,
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有些分泌物,甚至聚成几条亮晶晶的透明水柱,缓缓滴下
来,化成几道银线,黏附在我妈妈的舌头和嘴角之上!
就这样,凤萍享受我妈妈的口舌服务约六七分钟,才慢慢把自己的阴户移离
我妈妈的嘴巴;接着,她侧身躺在我妈妈身边,把大半个身体压在我妈妈身上,
嘴巴凑近我妈妈的嘴唇,伸出舌头,把黏在我妈妈嘴角的残留分泌舔干净;然后
不怀好意的对我妈妈说道:「腿张开些!」
妈妈一直闭着眼睛,脸上表情好像十分之陶然,只见她马上照凤萍的吩咐,
把双脚往左右再张开些;这时,我才发现先前凤萍拿来插她的肛门塞,原本一直
留在她的阴道里。凤萍等我妈妈把脚完全张开之后,才坐起来,她侧头看了看我
妈妈的阴户,伸手抓紧肛门塞上的绳子;然后,双眼目不转睛的专注着我妈妈的
脸,忽然用尽全力往后一拉,把肛门塞从我妈妈的阴道里一下子拔了出来!
肛门塞拔出来后,只见我妈妈两片阴唇大开,远看阴道十足一个肉窟窿;不
知道是否会痛,还是阴道突然空虚,一时难以适应的关系,妈妈在那肛门塞离开
体内的那一刹,上半身居然也跟着从床上弹起来;同时「啊」的怪叫了一声后,
', ' ')('才重重的倒回床上。
似乎我妈妈那一声似痛非痛的怪叫声,正是凤萍所渴求的效果,只见她笑嘻
嘻的望着我妈妈,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拍了拍我妈妈的大腿内侧说:「来,转
过身去。」说完,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听见,便只顾自己先侧着身躺下。
凤萍侧身躺好后,我妈妈也已经转过身,面向床外,把背和屁股向着对方。
这时,看见凤萍把仍然拿在手里的肛门塞,拿到自己两腿之间,对准屁眼,
使劲把它塞回她自己的身体里!接着,她一手握紧自己开裆内裤前面的假阳具,
一手扶着我妈妈的肩膀,用接近恶作剧的语气问我妈妈,道:「快点选,前面还
是后面?」
妈妈不知是害羞,还是真的在考虑,总之不见她回答;凤萍看来等得有些不
耐烦了,只见她用手掌打了我妈妈的屁股一下,催促她马上回答,「你还不说,
我睡觉了!」妈妈这才把屁股翘起一些,很轻声的说了一句:「后面!」凤萍似
乎有心为难我妈妈,只见她还是继续追问道:「什么?人家没听清楚呀。」
她如此打一下我妈妈的屁股,逼问她一句,一连问了六七次,直到终于听见
我妈妈说出:「插我的屁眼嘛!」她才一脸胜利者的笑容,用手握住假阳具,把
龟头贴着我妈妈的阴道口来回摩擦了一会,等妈妈阴道里的分泌物把龟头贴湿;
然后,把龟头对准我妈妈的屁眼,腰际用力,狠狠的往前一推,把整根假阳具直
截了当的戳进我妈妈的肛门里!
我自问我算是相当早熟,加上一直没有亲人的管教;因此,早就有偷偷买色
情杂志来看的经验。以前,我最不爱看书上两个女人一起玩的图片,总觉得不够
刺激;哪知道亲眼目睹妈妈和凤萍这场假凤虚凰的床戏后,才知道原来两个女的
在床上也可以如此疯狂激情。特别是凤萍把假阳具鸡奸我妈妈时,妈妈那种既痛
苦又陶醉的嘶叫声,最令我感到兴奋!
我原本很想把手伸进裤裆,用手安慰一下自己早已涨得有些痛的阳具;可惜
由于身处三楼外面,说什么我也不敢冒丢下街的危险,站在外墙手淫。于是,只
好把裤裆里硬硬的阳具,隔着裤子紧紧压向墙壁,聊胜于无的减轻一下涨痛的感
觉。
这样把阳具顶向墙壁的动作,其实对涨痛的感觉没什么帮助;我觉得下身越
来越热,涨痛的感觉也越来越难受,已经快要忍无可忍的时候,耳边突然听见妈
妈叫了一声:「小强!」
当时,由于我注意力正集中在自己裤裆里,没有再留意房间内发生什么事;
忽然听见妈妈叫我的名字,还以为偷窥的事败露,刹时间惊吓得手脚及阳具,三
者同时变软!同时,很自然的马上缩起头,微微蹲下身体,躲藏在透气孔下面。
不过,我立刻知道原来只是虚惊一场;因为马上又传来凤萍的声音,「噢…
妈妈……来嘛,屁股再翘高些!小强要用鸡鸡操烂妈妈的屁眼,呀……你说好不
好?」接着,就只听见两人哼哼唧唧的呻吟和重重的喘息声。
好容易我才惊魂稍定,对她们竟然会叫起我的名字,感到既奇怪又兴奋;于
是,又继续探头偷看,看见她们两人依然是刚才的姿势,一前一后侧卧在床上;
不过,先前激烈的抽插动作已经停止,两人一动不动的看来正休息着。
我也一动不动的陪着她们休息了一会,才看见凤萍轻轻拍了拍我妈妈的屁股;
接着,看见凤萍腰部缓缓的往后拉,我妈妈则看似很有默契的把屁股往前移,听
见「噗」一声轻响,凤萍已把插在我妈妈肛门里的假阳具拔了出来!
接着,她们一先一后的转过身,双双并肩仰卧在床上。只见她们依然气喘嘘
嘘的,但明显比先前平缓了许多。又过了一会,才看见凤萍从床上爬起来,跨过
我妈妈,爬下床走到床头柜旁,把身上那装有假阳具的开裆内裤脱掉,随手丢在
床头柜上;然后,又把插在她自己屁眼里的肛门塞拔出来,放进她的手提包内。
之后又从里面拿出一根很奇怪的香烟,那烟十足乡下人爱抽的卷烟,长短看
起来也差不多,但烟身却出奇的细小,只有普通香烟一半那么粗!她把烟点着,
微微抬高头闭起双眼,用力的深深吸了一口,才拿着烟走在我妈妈身旁坐下说:
「大姐,来一口?」
妈妈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不抽;凤萍自己又抽了两口烟,见她久久才把嘴里
的烟吐出,「大姐,今天老不死的跟我说,你那个死光头下星期就从香港回来,
', ' ')('老不死打算约他和你再聚一聚!嘻,嘻,我看他九成是看上了你。」
妈妈似乎休息够了,看见她慢慢坐起来,跟凤萍双双背靠墙壁坐在床上;然
后,把凤萍手上那卷烟拿过去,也学着凤萍一样,微微抬高头闭起双眼,吸了一
口烟,道:「我才不要跟老张!我可没那么笨。」
凤萍「哈」一声笑骂道:「好啊!那么就是说我笨了!」
妈妈也陪着笑了笑,说:「我不是说你笨;我只是觉得,老张和冯胖子比,
冯胖子出手大方多了!我们赚这钱可不容易,要不然也不必吸这些鬼东西来麻醉
自己。所以,我不可能跟老张的。」
凤萍点头表示同意,说:「死老鬼真的不怎么豪爽;不过,算了,反正我还
没有找到别人,马马虎虎的暂时跟他在一起好了。嘻,哪一天我遇上我爱的人,
我不一脚把死老鬼踢开才怪!」
听见妈妈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很认真的说道:「你千万别那么想!天下男
儿多薄幸,我是过来人,男人是绝对靠不住的!」
只见凤萍眼睛骨碌碌的转了几转,似笑非笑的问我妈妈道:「哈,那么不晓
得小强算不算男人?」
我妈妈「呸」了一声说道:「他是我儿子,年纪又小,怎么一样嘛!」
凤萍也学着我妈妈,一连「呸」了三声才说道:「有什么不一样?嘻,嘻,
不就差鸡鸡大鸡鸡小!对了,大姐说真的,你有没有看过你儿子的鸡鸡?」
只见我妈妈忽然面红耳赤,一言不发的过了一会,才点了点头!凤萍马上显
得兴致勃勃的追问她道:「哗!什么时候看的?有多大?他十四岁是不是?那他
的鸡鸡会不会硬?」
我当时不禁在心中先骂了她一句:「死八婆,谁说不会硬,现在就硬得要命!」
才继续看,看见我妈妈犹豫了一会,才放轻声音,伸出右手食指比了一下说道:
「比这个长一点点,包皮卷起来了……蛮可爱的样子。」
凤萍似乎听得津津有味的立刻继续问道:「来嘛,大姐,你说清楚些嘛!别
吊人家胃口;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我妈妈看来有点尴尬,满脸红晕的说,道:「大约一个月前,那天中午冯胖
子来过,他自己弄完就走,也不管我好了没!我把东西收拾好之后,小强也刚好
放学回来,我感到……感到有些想;打算回房里自己解决,又怕他在要命的关头
找我,只好叫他去洗澡。我回房间之前,为了确定他在洗澡,我就去……我就去
偷看了一眼!」
凤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说道:「呵!难怪,最近只要一提起小强,大姐就
特别兴奋,水也流得特别多!嘻,嘻,大姐,原来看了儿子的;嘻,说真的你会
不会想跟他……」
我妈妈脸上又是一红,气急败坏的说道:「神经病,当然不会!」但马上见
她神情一改,显得有点茫然,轻轻叹了一声继续说,道:「他年纪那么轻,就算
跟他……跟他那个,他也不懂怎么去做。」
凤萍若无其事的随口答道:「那不简单,可以教他嘛。」
妈妈喃喃道:「你要我怎么教他……教他打我,绑着我,虐待我?」
凤萍凝思了片刻才低声说道:「这么说,你真的是想跟你儿子……」
这次妈妈既没有承认,但也不否认,只凄然一笑,道:「我自己也不知道;
总之,被男人骗多了,欺侮够了,现在除了小强和你,我就谁也再不会相信!」
我又继续偷看了半个小时左右,只见她们两个丝毫不感到疲倦似的,还在天
南地北聊个没完没了,我暗想:「应该没什么看头了。」于是,依原路离开,回
房间睡觉去。
之后,每晚当「蜘蛛侠」照样是我的必然任务!可惜,除了爬墙的功夫大有
进步之外,其他收获就非常有限;而且我慢慢发现,对妈妈换衣服或洗澡,那些
单调的裸露情景,已经渐渐失去兴趣!白天晚上,我脑海里都充斥着妈妈跟其他
人性爱的情形。
在学校的成绩,随着我裤裆里那根东西晚晚一枝独秀,不用说当然也相对的
变得一落千丈。还好,我本来的成绩就很差,所以就算再差一些,成绩表也不怎
么碍眼。
转眼又过了两三个月,其间冯胖子打过几次电话来找妈妈;不过,始终没有
碰见他出现,我猜他很可能是在白天来找我妈妈,因此我估计痛失了许多看好戏
的机会。反而是凤萍,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她几乎每星期,总会有一两晚,来我
家和我们一
', ' ')('起吃晚饭;不过,就再没有留下来过夜。
随着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当「蜘蛛侠」也越来越辛苦,主要是因为蚊子实在
太多了!加上妈妈房间经常开着冷气机,攀附在墙外受热风,噪音和蚊子同时滋
扰,实在让人吃不消。唯一令我感到比较安慰的是,暑假很快就到,希望到时能
有较多的机会,一窥妈妈白天的私人生活。谁知道就在我放暑假前的那天,又生
出些我意料不到的事情来!
我清楚记得那天由于是学期的最后一天,学校只象征性的上了半天课,就放
学让我们回家。我怀着既轻松又愉快的心情,先跑到「肯德基」大吃大喝了一顿,
又去学校附近那书店,买了两本日本进口的地下成人杂志,把它们藏在书包里,
就急奔回家去。哪知道我一走进屋里,就直觉有些事情发生!
我看见客厅摆放着两个旅行袋,其中一个装得满满的,拉链已经拉上,不知
道里面装了些什么;但另一个拉链并没有拉上的,却清楚看见里面全是我的日常
衣物!
我感到非常奇怪,正准备上前看一看究竟,妈妈已从我睡房飞奔出来,直冲
到我面前,把我紧紧搂进怀里,非常悲伤的哭着说道:「小强……你……你萍姨
她,她……出事了1接着,也不等我问发生什么事,就急匆匆放开我,催促我道:
「快,随便收拾些衣服,我们马上要走!」
我当时心里满是疑问想问,但被妈妈不断催促下,只好强忍着,照她吩咐胡
乱收拾了几件衣服,跟她匆匆忙忙的离开。我们一人提着一个旅行袋,坐上计程
车,一直开往火车站;然后,再转坐火车,经过了约三个小时,到了南部的深圳
市。途中我虽然多次问及妈妈究竟发生什么事,但她始终没有回答我。
我们到了深圳时,已经将近黄昏,妈妈似乎对当地环境非常熟络,毫不犹豫
就带着我走到车站对面,进了一间五星级的酒店;我们一进酒店,就有服务员过
来接过我们手上的行李。接着,妈妈携着我的手,走到服务处的柜台前问服务员
道:「有没有双人房?」
那服务员按了按电脑后,很有礼貌的回答说,道:「有是有;不过,只剩下
一张双人床的房间。」
我妈妈犹豫了一下子,才打开她的手提包,把一些证件和现金拿出来,交给
那服务员说,道:「那也没办法;麻烦你帮我登记吧,行李送上房间。我们在咖
啡厅吃点东西,弄好后麻烦你把锁匙送去咖啡厅给我。」
接着,妈妈带着我穿过酒店大堂,到咖啡厅坐下。在柔和的钢琴声中,一个
身穿旗袍的女服务生,把一碟很精致的花生米,放在我们的桌子上;然后,送上
餐单问我们想点些什么?眼前这一切,对当时我这个乡下人来说,实在有刘佬佬
进大观园之感。本来先前许多疑问想乘机问我妈妈的,刹时间都已经忘记了。
妈妈随便点了两杯饮料和两份三明治,胡乱当作我们的晚餐;刚吃完,便有
服务员把房间锁匙送到;妈妈非常大方的给了他二十块钱小费,结了餐饮的帐,
又携着我的手,走到右手边的电梯间,坐电梯到七楼我们的房间去。
走进房间后,便有服务生送来一大瓶开水,妈妈照样也给了她二十块小费。
我看见我们的行李,早已安安稳稳的放置在电视机旁的矮柜上;当时,我由
于从未住过酒店的关系,不知道酒店有提供客人毛巾;坐了一整天车,感到面上
油腻腻的,于是打开行李,取出自己的毛巾,想到浴室去洗把脸。
哪知道我刚把毛巾拿出来时,耳边突然听见电视机中,一个女人的声音说,
道:「今晨,广州市天河区发生严重血案!死者是六十一岁富商冯云山,另外一
名六十七岁的前省党委书记张安石,亦被砍杀成重伤,目前在解放军第二零三医
院留医,情况稳定。疑凶是二十二岁的广西籍女子陈凤萍,她已于行凶后畏罪跳
楼身亡!至于,杀人的动机目前有关的公安单位仍在调查中。」
我初时还以为那陈凤萍是另外一个人,但随着背后传来妈妈痛哭流涕声,我
才吃惊地知道那陈凤萍就是萍姨!
我赶紧回头望向妈妈,看见她伏在床上,背部不停起伏的在哭泣着。我走上
前,很想安慰她几句,但实在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只好轻轻拍了拍妈妈的肩膀,
把手上的毛巾送到她面前说,道:「妈,别哭了,擦一擦眼泪吧。」
妈妈慢慢止住了哭,缓缓坐起来,接过我手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 ' ')('但很快又突然抱紧我,把头伏在我胸膛上,又大声痛哭起来!一时间我只感到手
足无措,只好学着小时候我哭时,外祖母对我那样,一手轻拍着妈妈的背,一手
轻抚着她的头发。
果然,这招一出马上收效,妈妈渐渐又止住不哭了。不过,也许妈心情波涛
起伏
有一天,姐姐参加学校活动不回家吃饭,我吃过早餐便回到房里,开使实行
我的计划。
我脱去外裤,穿着三角裤坐在椅子上并将肉棒掏出来将四周抓红,好象皮肤
炎一样,做好一切我便大声的叫妈妈「妈妈……妈妈……快来啊!」
妈妈听见我的叫喊,马上就跑到我房里来了「凯儿怎么了?」
「妈妈,我好痒啊!快痒死了!!!」
「凯儿,快告诉妈妈,你哪儿痒?」妈妈急切的问到。
我站了起来,将肉棒掏了出来说「我这里痒!」
妈妈蹲了下来,用手握住我的肉棒摆看起来,边看边说「全红了,可能是长
红疹吧」
我想妈妈这时还没注意到她手里握的是她儿子的肉棒吧!可我不同啊!我的
肉棒以有了反应,那儿已胀大了,在妈妈的手里一跳一跳的。
突然妈妈打了一个冷战,手马上放开了!她站起来说「我去拿药」说完妈妈
转身急冲冲的走出去了。
我轻轻的跟着妈妈走了出去,躲在楼梯口看妈妈在干什么!只见妈妈站在药
柜前喘着粗气,看来妈妈已经冲动起来,我要再刺激一下她,希望妈妈能………
…
我回到房里又大声的喊到「妈妈,你在干嘛!妈妈……妈妈!」
「来了,马上就来!」
过了一会,妈妈慢慢的走了进来,我马上将肉棒掏了出来,妈妈想看却又不
敢看我的肉棒,脸马上红了起来!她带着一点颤抖的声音说「你自己搽吧!」
「妈,你帮我搽吧!我自己搽不好!求您了!!!」
妈妈犹豫了一下还是蹲到了我面前,慢慢的将肉棒握在手里,我故意将肉棒
向前挺了一下,妈妈的双手颤抖的更加的利害,呼吸也更加的急促,她呼出的热
气,我的肉棒都感觉得到!
我尽情的享受着这一份快感,一会儿妈妈站了起来说「搽好了」就走了出去,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我不知到妈妈为什么走了!?因为她根本没给我搽什么药!
我站了不知多久,突然被妈妈的喊声惊醒过来,「凯儿,到妈妈房里来一下!」
我穿好裤子便走到妈妈房里。
妈妈坐在床上,笑着拍了拍床,示意我坐到她边上,我慢慢的坐了过去妈妈
笑着说「凯儿,和妈妈聊一聊好吗?」
「好啊!您想聊什么了?」
「你告诉妈妈,你有女朋友吗?」
「女朋友!我哪有!」
「真的,你可别骗妈妈啊!」
「我没骗您,我真的没女朋友」
妈妈笑着点了点头,接着说「凯儿,妈妈美吗?」
「美啊,妈妈您很美」
「小嘴真甜!好了,告诉妈妈你哪还痒吗?」
我听妈妈这样一说,眼睛一亮,原来妈妈已中了我的计,已忍不住了,我马
上说「还痒,您再帮我看看」
「好!妈妈再帮你看看!」
妈妈将我的裤子全脱了下来,我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妈妈用手握住我的肉
棒轻轻的套动起来。
「好一些了吗?」
「舒服多了!妈妈您真好」
「妈妈让你舒服了,哪你要让妈妈也舒服才行啊!!!」
「妈妈,您要怎样才舒服了,我帮您啊!!!」
「好!妈妈洗个澡换件衣服再告诉你,你在这等妈妈好吗?」
「好,我等您」
妈妈走了出去,我便躺在床上,幻想着等一下可能发生的事,大约过了一刻
钟左右,妈妈走了进来,这时妈妈穿着一件白色睡袍,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落在双
肩,妈妈站在床边笑着说「凯儿,你也长大了,许多事你也可以了解了!」
我兴奋的坐了起来说「我可以了解什么了?!!!」
「比如性爱,你想了解女人的身体吗?」
我强忍兴奋的说「女人的身体要怎样了解?」
「那你要去看,去摸,去感受啊!」
我故作不解的反问道「去看,去摸,去感受?!?!」
妈妈笑着不作声,却将身上的睡袍脱了下来!我惊的呆呆的一动不动的看着
妈妈的身体。
妈妈里面除了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长筒丝袜外全身赤裸裸的,白皙的肌
', ' ')('肤迷
人的身材,展现无疑,那一对丰满的乳房高高隆起,随着呼吸轻轻的起浮着而下
面那小山丘上一片黑色的森林散发着神秘的气息,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幻想已久的妈妈,此时正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我的呼吸就要停止了。
妈妈微笑着说「凯儿,妈妈的身体好看吗?!?!」
「太……太美……了」
「妈妈来让你再舒服一下好吗?!?!」
「好……好……好……」
妈妈躺到我的边上,一只手握住我的小蛋蛋,而用她的嘴将肉棒含住轻轻的
套动,哇,妈妈她居然帮我口交。
随着妈妈的套动,我慢慢的产生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妈妈贪婪的吸允着
我的肉棒,那淫秽的模样无与伦比。
一番口交之后,妈妈躺下来将双腿张开并高高翘起着说「凯儿,来,看看妈
妈的肉穴」
我趴到妈妈的肉穴前,那肉穴里以是淫水泛滥,散发着女人的气味,两片肉
唇已张开,那红红的肉壁冒着热气好象要将我吞了下去。
「凯儿,亲亲妈妈的肉穴,快……快……」
我将妈妈的淫穴含在口里,用舌头狂添她的穴壁,妈妈被我添的大声的淫叫
起来。
「啊……啊……凯儿你……你把……妈妈……添。添的……好……好……爽
……爽……妈妈快……要……爽死了……啊……哦……哦……」「快……快……
啊……好痒……啊……凯儿……妈妈。的……淫穴……啊……好痒啊……妈妈…
…不……行了……快……用你的……肉棒插……插妈妈的……淫。穴……快……
求求你了……妈。妈……受不……了!!!!」
我停了下来,但没有马上将肉帮插入她的淫穴而是说「妈妈,你要答应我两
件事,我才帮你止痒」妈妈急不可待的说「快说,妈妈什么事都答应,快说!!!」
「一,你要叫我凯哥哥,二,你要讲最淫荡的话给我听」
「我讲,我讲,亲亲凯哥哥,你的鸡巴好大!好粗!我爱死它了,我是淫娃
荡妇,我是骚货,我是婊子,我的骚穴欠你搞,欠你捅」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妈妈这样淫荡的话也说的出口,但我听了更加的
兴奋,我将肉棒对准她的淫穴一下插了进去。
妈妈爽的大叫起来「啊……啊……亲哥哥……你的……鸡巴……捅的妹妹…
…好爽啊!!!哦……啊……啊……哦……对……啊……插……用你的……大…
…鸡巴……插……烂妹妹……的……骚……穴……啊!!!!我……爽……爽…
…爽……死了……我要……来了我的……淫水……流……出来……了……啊。啊。
啊。啊……啊!!……!!!……!」
一股热流从妈妈的淫穴里流了出来,她全身颤抖着大声的淫叫,受到妈妈感
染我底下也有了感觉,我猛的抽送了几十下,全身一惊,在妈妈的淫穴深处射出
了我的精液!
我们相拥着躺着,直到我的肉棒在妈妈的淫穴里变软,我们才坐了起来,妈
妈用嘴将我肉棒上淫液吸允的干干净净。
我们赤裸着走到浴室,我揉着妈妈躺在浴缸里,妈妈脸红红的靠在我的肩上
亲声的说「凯儿,你爱妈妈吗?!?!」
「当然爱了!」
「哪你以后要疼妈妈啊!!!」
「以后不但我会疼你,我的小弟弟也会好好的疼你的小妹妹的!」
「你……你说的妈妈都不好意思了!!以后妈妈的身体就是你的了,你爱怎
么玩你就怎么玩,妈妈的小穴随时为你开放!!!」
「那现在了!!!」
我和妈妈在浴室内又大战了一番才洗完澡,妈妈做好了饭,姐姐也回来了,
我们吃完饭,看了会电视就各自休息了,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我十岁那年,妈妈抛弃了蹬人力车的父亲和我,沓无踪影,尽管我当时才上
三年级,但已经懂了些大人的事,看见爸爸每天心事重重,日见憔悴的样子,我
心里难过极了,恨妈妈为什么这么心狠,爸爸在我心目中是座山,是世界上最疼
我爱我的人,从这点来说,我和爸爸的心情是一样的,从那时起,我不再在爸爸
面前撒娇,不再要零花钱,还和邻居阿姨学着缝补衣服和做饭,每当爸爸回来能
吃上一顿他女儿准备的饭菜时,久违的笑容重新回来的时候,我开心极了,我对
爸爸说,爸,你放心吧,没有妈妈我们一样能生活的幸福,说的爸爸眼圈里含着
泪花。
我在
', ' ')('学校学习成绩很好,这点从不让爸爸操心,放学后,我还学着做手工活
赚些零钱,给家里补贴,这样我就认识了一些阿姨姐姐,和她们做手工活的时候,
常听她们说些荤话,我听半懂不懂的,但隐约也有为爸爸的一点担心,因为男人
总是需要女人的。我有一个好姐妹,我管她叫兰姐,比我大两岁,有些难以启齿
的话我就问她,她好像很懂的样子,告诉我很多,她当时已经来例假了,我不懂,
她就告诉,我们做手工活一天只能挣到几元钱,有一天她突然神秘地对我说,你
想不想几分钟就挣十元钱,我说当然想了,不过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再说我能行
吗,她有些诡秘地说,肯定行,都不用学。约好了第二天周末她带我去挣钱。这
一夜我总是睡不踏实,不知道兰姐说的活是什么,她诡秘的样子让我心里也有所
不安。
果然,第二天她来了,说跟我走吧,我说去哪,她说到了你就知道了,我就
随她去了,左拐右拐,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有趟平房,原来是个录相厅,她帮我
买了门票进去了,刚进去什么也看不见,只感到厅里烟味呛人,我下意识地抓紧
了兰姐的手,生怕自己丢了,兰姐说别怕,放心吧,就拉着我走到后边,找了两
个座位坐下,厅里的荧幕上正播放枪战片,过了一会儿,我眼睛适应了,看清了
这里是能容纳几十个人的录相厅,不过稀拉拉的只分散地坐着十几个人,都是男
的,偶尔有几个妇女走动,我一看,原来也是我们做手工活的同伴,我问兰姐到
底干什么,兰姐告诉我,一会儿你看我做就知道了,很容易,正在我们说话时,
突然荧屏出现了别的录相,是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男女交合的录相,我当时害怕极
了,心跳的要蹦出来了,对兰姐说,我们走吧,我爸知道了会打死我的,兰姐说,
你爸不会知道,我不是让你做那种事,你看你爸每天累的挣那么点钱,你就不会
替他分担些吗,一句话切中我的要害,随着出租车的增多,父亲的活越来越差,
时而很晚回家,有时还喝闷酒。好奇心让我不能自控地看荧屏上的录相,看到男
女近乎疯狂的样子,我突然在惊恐中有了一丝难以说清的感觉。突然兰兰拉了我
一下,说跟我走,我木然地跟着她走,只见她来到角落一个男人面前,轻声说,
大哥,打波吗?那人没有回答,只是仔细地看了我们俩,就用手势往旁一指,意
思我们在他身边空座坐下,兰兰马上坐下了,只见她犯贱般地把手摸向男人的那
里,我当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兰姐用肘碰了我一下,意
识让我看,只见那男人松开裤子,掏出了鸡巴,已经很硬了,大概是看录相刺激
的,兰姐马上用手抓住他的鸡巴上下套弄着,就像刚才荧屏上的一样,那男人不
停地摸兰姐,嘴里还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只几分钟不到,见他腰一挺,鸡巴射出
了白桨般的粘液,兰姐手放慢了,随着男人的平静,她熟练地拿出一方巾纸,简
单擦下,男人提上裤子,给了兰姐十元钱。兰姐带我回到了原位,我这才知道,
这里是一些民工和低薪收入的人常来的场合,找精神刺激,所以一些女工就想到
这点,反正不做那事,帮男人打飞机(也叫打波),一次十元,两厢情愿。我当
时很犹豫,兰姐说,那么多人在做,你难道不能做吗,又不卖身,谁也不知道,
你最小,他们应该喜欢,你的收入一定很好,就算警察也不会抓我们小孩的,说
着把刚才挣的十元钱硬塞到我手里。看着这么容易来的钱,我动心了,她先带着
我找到一个中年人的身边,让我坐下,她在旁指导,我颤抖的手第一次抓住火热
的男人阳具,反正我很机械地做着,那男人在我身上乱摸,我当时闭着眼睛,想
着快点结束吧,也许是我的年龄让他感到莫大的刺激,只几下,她就射了,不过
都淌下来了,弄了我一手,兰姐连忙用纸巾擦净了,我收了钱,兰姐说,容易吧,
从现在起你就自己独立干了,我在角落边上攥着那二十元钱,那是我做手工十天
才能挣到的,现在只用两分钟,反正已经做了,还有人陪着我,干吧,为了爸爸
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看录相的男人可能大都是为这事来的,一般做完一个,就会走一个,这样不
断有人循环进来,他们也有选择,喜欢新面孔,所以当天我的生意很好,挣了1
60元,这可是对我来说不小的数目,我粗略一算,这样下去,一个月能挣到近
', ' ')('五千元了。这可是我们家近一年的收入呀。当天晚上,我怎么也睡不着,想着发
财的喜悦,也突然懂了男女之间的事,突然想到了爸爸,爸爸需要女人怎么办,
想着录相上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渴望甚至疯狂我突然感觉到爸爸是多么的不易呀,
为了我为了家他连男人的起码要求都无法得到,我突然心里有种内疚感。
从那以后,我白天上学,放学除了给父亲做好饭菜,就和兰姐去挣外快,我
挣外快时有个原则,就是不许男人直接摸我的私处,只能在外摸,也许是受了刺
激,乳房开始过早地发育了,我不知道一天要承受多少男人的抓摸和亲吻,慢慢
开始习以为常了,我用挣的钱学会了打扮自己,但上学时我会恢复以往的样子,
我更不知道我的手一天要洗多少次,有多少男人的精液粘在我的手上,那种呛鼻
的骚腥味让我常常做呕,想想世界真荒唐,制造出了男女两种人,两种吻合的性
器官,不过恰恰这样给了我一个挣钱的机会。有一件事突然改变了我的看法,也
让我决定把我的身体献给父亲,我要把女人的一切都献给父亲。
那次我刚给几个人打完波,一个中年男子在角落招手,我过去了他让我打,
我见他已经早早腿下裤子,已经在录相刺激下的鸡巴直挺挺的立着,足有我小臂
那样粗长,我两手攥着上下套弄,好半天他也没射,他突然把我横抱在他怀里,
撩起我的衣服就吸吮我的乳苞,我刚想喊,他的臭嘴一下堵在我嘴上不松开,我
挣扎着踢打着,浑身的力量都用完了,他腾出只手来,一下子把我的裤子腿了下
来,这借着他松开嘴的机会喘了一口气,这时突然旁边过来一个男子,可能是他
同伴,一下抓劳我的肩膀,让我无法动弹,我听他同伴叫他发哥,只见发哥转过
身来,把我的又腿折过去抵到我胸前,这样我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只能
由他任意摆布,我想喊兰姐和同伴帮忙,但他的同伙捂住了我们嘴,只见发哥用
他那长满胡茬的嘴贪婪地舔食着我的处女私处,嘴里还说,小嫩逼真好吃,我被
她胡茬的刮擦下不时抽搐着,这好像更激起了他雄性的欲望,只见他挺起身来,
手攥着粗大的鸡巴在我的小嫩逼上乱捅乱蹭,我当时害怕极了,身体不屈服地扭
动着,突然他同伴说,发哥,她还不到十四岁,(后来我才知道和十四岁以下的
女人性交是强奸罪),发哥楞了一下,就突然抓紧我的双腿,把粗大的鸡巴夹在
我的腿缝间,使劲来回蹭着,嘴里发出吼吼的声音,另只手野蛮地抓着我刚发育
的酥胸,弄的我好痛,随着他身子一挺,我觉得肚子上刺过来一条条热浪,知道
是他射精了,我不知道他有多久没做了,真射到我的脸上,羞辱使的泪水不停的
流出,他们把我扔在座上,扔下一张钱就赶紧走了。我在座上就这么赤身了好久,
才回过神来,收拾完了拾起钱,是张一百元的钞票,我的处女身几乎被这一百元
葬送了。我出去洗了澡,换了衣服才回的家,做好了饭,爸爸还没回来,我一直
在等,这时真想爸爸呀,快到晚上,爸爸回来了,我一下扑到爸爸怀里哭了起来,
说爸你怎么才回来,我担心你,爸爸哄着我说,好丫头,爸爸今天拉个远客,我
哭着说,爸你不别干了,以后女儿来养你,女人不能给你的女儿都给你,爸爸有
些异样的看着我,说你没事吧,我说没事,我们就吃饭,那天晚上,我一直倚偎
在爸爸怀里睡的,我已经十二岁了,有了成熟女人的雏形,也许爸爸好久没有过
女人了,自然的反应让他的阳具无意识地勃起,抵在我的腹上,我一点也不想拒
绝,我真希望爸爸把我当成是他的女人,我会毫不保留地为他献上一切,因为他
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爱着的男人,是我的生命,是我的全部。
早上起来的时候,爸爸已经出工了,桌上放着他为我准备的早点,我的眼泪
又止不住地掉下来,第一次感觉那么孤单那么无助,那么地离不开爸爸,我打开
电视,无意中知道今天是父亲节,爸爸也有节日,我一下子兴奋起来,我立刻上
了街,给爸爸买了礼物,是从里到外的一套新衣服,我刻意打扮了自己,放开平
时的发辫,到发廊做了披肩波浪发,穿上紧身性感的连衣裙,化了淡妆,快到傍
晚,做了顿丰盛的饭菜,我还烧了热水,买了个大型的浴盆,想着爸爸回来看到
这一切的喜悦,我心里似乎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爸爸终于回来了,一进门,他
', ' ')('好像不认识我了似的,呆呆地看着我,眼神里
流露出惊讶、欣赏甚至一丝原始的欲望,我不知道怎么了,一下羞红了脸,跑上
去搂着他的脖子,说爸爸,你知道吗,今天是你的节日,说着我给爸爸拿出了礼
物,爸爸惊呆了,也许他从没有过这样的上好衣服,我忙说,爸,是我做手工攒
的钱,爸爸眼神里流露出感激和复杂,我怕他想的太多,就说爸快吃饭,这顿饭
我们吃的很开心,我还给爸买了酒,我们父女像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一样,吃完了
我让爸洗澡,他看见我为他放满水的浴盆,笑着说,一看见浴盆就想起给你小时
洗澡了,你那时淘的很,总往我身上泼水,我脸一红,嗔到说,爸,你快点吧,
不一会儿凉了。爸爸似乎很愿意享受女儿的这份孝心,一解平常劳累的样子,我
听见他进去洗澡,忙收拾桌子屋子,让他多泡一会,解解乏,其实我的心在不停
在跳,可能他太舒服了,也许喝了酒的缘帮,我在门外听到他打起了鼾声,我把
家门锁好,挡上窗帘,除去衣裙,坚决地进了浴室,看到爸爸在浴盆里半躺着,
头上枕着我给他买的气枕,有力的双臂分开搭在盆缘上,我轻轻走过去,看到爸
爸宽厚的胸膛,一股男人的强烈气息感染着我,我轻轻地把手放在爸爸头上,给
他按着,爱怜地也是深情地看着他带微笑熟睡的脸庞,觉得世界没有一个人比他
更帅更好,这时爸突然醒来,看到我,很吃惊地说,怎么了丫头,我说爸你太累
了,我来伺候你,他急着说这不合适,当她回头时,看到我只穿着内衣内裤,勾
勒出少女迷人的青春胴体时,一付欲言止的样子,让我觉得他突然像个孩子,我
俯身搂住他的脖,双手在温暖的手中抚摸着他的胸,细声说,爸,小时候我泼你
水,现在女儿来还你了,爸爸可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从容地当着她的面除掉了
内裤和胸衣,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已经发育的女儿的胴体,洁白,有种关不住的青
春,是谁也抵抗不了的,我迈进了浴盆,拿起毛巾给父亲搓洗,两股坐在父亲结
实的大腿上,两只嫩乳时隐时现,我搂着父亲,他略带粗糙的胸摩挲着我一对娇
嫩的乳苞,我突然觉得我对父亲的报答太晚了,太少了,我双眼看着父亲,怯怯
地说,爸,你是我的全部,女儿永远也离不开你,女儿长大了,女人能给你的,
女儿都给你,女人不能给你的,女儿也给你,说着我埋在他怀里哭出声来,爸爸
犹豫了一下,才突然抱着我,吻着我,我闭着,不敢看他抽啜的样子,只是尽情
地接受我早已想要的这份爱,他支起腿,我整个身体紧紧贴着他,就想这么样贴
一辈子,这是我的安全港,是我永远的安全港。
爸爸把我抱到床上,看来他已经超越这种世俗的伦理观念,我们不但是女儿
和父亲,也是情人恋人夫妻和朋友,他把我搂在怀里,我感觉到象小时候他抱我
一样,那种幸福是什么也换不来的,我享受着他紧张和笨拙的吻,我的舌头在他
嘴里像小鱼一样滑来滑去,奇怪的是我一点也不紧张不害羞,眼睛始终看着她,
心里那份满足那份爱意让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爸爸有力地吻我摸我,
我极力配合着,浑身像是有信号似的不断地传给我传给他,我们那么默契,那么
同步,我强烈地感到他已经苏醒的阳具不时刮碰着我的腿我的臀和腹,我要给他
信心和勇气,我闭上眼睛,分开腿,他轻轻地趴伏在我身上,怕伤了我一样,我
用力搂着他的腰,感觉到他的火热的龟头抵在我的阴部,像一条蛇一样急切地找
到它的洞穴,我一手握着爸爸的阳具,引到我的阴道口边,他试着往里顶,我因
疼痛皱了下眉,他心痛地要下来,我抱着他,给他更大的鼓励,他俯下身,开始
舔食我的嫩逼,热热的,一浪一浪的,我不能自控地呻吟起来,欲欲成仙的快感
让我全身都在颤抖,爸爸为了让我适应,想插入一指入穴活动一下,我制止了他,
我的处女膜,一定要让爸爸的阳具来破,因为爸爸创造了我,现在是该他收获和
时节了。
在我的鼓励下,爸爸已经欲火峰巅了,他一手攥住阳具,对着已经淫液横流
的的嫩穴刺了进去,我强烈地感到一种撑开和野蛮的进入的感觉,不由得叫了一
声,爸爸突然想撤出,我两手搂紧他的腰,咬紧牙关,这样的表情让他不能犹豫,
他屏住呼吸,身体有力地一挺,我一下子脑袋轰的一下,一种胀裂的疼痛从下体
', ' ')('传到了全身的神经,我身体抖了一会,恢复了清醒,怕爸爸爱怜,极力装出很舒
服不痛的样子,不停地抚摸爸爸已经大汗淋漓的后背,娇声说,爸,我是你的女
我,我要,你全给我。
爸爸在我的鼓励下,慢慢地抽插着,我紧紧闭着眼,机械而又笨拙地配合着
他,他全身绷紧的肌肉不断冲击着我的肉体,给我带来的碰撞让我觉得父爱是那
么的有力,就这样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随着爸爸的抽插我渐渐适应了,暂时
没有了痛感,我缓缓睁开眼,看到的是父亲慈详和有些内疚的眼神,我搂着他的
脖子,亲吻着他,深情地说,爸我爱你,我的一切都是你创造的,现在是你收获
和时候,爸爸紧紧抱着我,恢复了男人的自信和原始的霸气,更加熟练地深一下
浅一下,快一会慢一会地操着我,我就这样深情而又满意还有撒娇般地看着他,
不进抚摸他的全身,他的臀在不断抽插中时紧时绷和他那热辣辣的嘴裹噬着我的
乳苞,我的全身都在兴奋,我真想把全身化成爱注入他的体内,我的娇喘让他的
兴奋达到了极点,随着他的一声低吼和身体的突然停顿和绷紧,我强烈地感到体
内汩汩冲击的热浪,那是他积蓄已久的能量,是这些神奇的液体造就了我,我现
在用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子宫来接受,一点陌生的感觉也没有,似乎它们找到了自
己的家,我的阴道暴发般地痉挛起来,这更加刺激父亲浑身颤抖起来,我们就这
样相拥着颤抖着,好一阵才风平浪息,我爱怜地抚摸他的头,亲吻着他说,爸爸
我爱你,这才是我父亲节送给你的礼物,爸爸说,我也爱你,凤儿。当爸爸下来
时,我清楚地看到他的阳具上沾着我的处女血,我如释重负,好像满足了一生的
心愿一样,爸爸抱起我,为我冲洗,我就这么躺在他温暖而又结实的怀里,那是
我最幸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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