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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民只见她又圆又大的屁股露出在水面上,扭了两下,大概是把爷爷的鸡巴插进自己体内,然后她就在爷爷身上动作起来,又圆又大的屁股浮起来又沉下去,浮起来又沉下去,水底下发出“噗、噗”的声音,配合着袁妈妈的喘息声,她半闭着眼,状极享受。
“爽吧?”爷爷扳起她的脸,亲她的嘴,袁妈妈的舌头和爷爷的交缠着,吻了一会,爷爷推起媳妇的上身,露出一对大奶。
随着她的动作而跳动,爷爷把头埋在她乳沟间,声音因此有点模糊:“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干炮,特别刺激吧?我以前背着你婆婆跟其她女人鬼混,都特别来劲。”
“你跟很多女人鬼混过吗?”袁妈妈喘着气,腰股的动作却没停下来。
“都是像你这样的,丈夫出远门,耐不了寂寞的深闺怨妇。”
“也勾过和你有亲戚关系、像我这样的?”
“嗯,我看看……有我的婶婶、堂阿姨,还有一个表嫂。”
“你真是个大淫魔,你都喝过她们的尿?”
“喝尿这玩意还是我表嫂教我的,我表嫂是个骚包,天知道她勾过多少男人?她那底裤什么时候都湿淋淋的,靠近一点就闻到那股骚味,里面一只大肥蚌,汁多味浓,我百干不厌呐。”
浴室里的翁媳俩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隔壁书房的一对少年情侣的亢奋也到了顶点,伟民再次射出一泡浓精,碧霞仍然尽数吞了。
趁爷爷和袁妈妈还浸在浴缸里,伟民和碧霞赶快收拾好,溜出屋外。
“精彩吧?”碧霞问。
“厉害,厉害!”伟民说:“简直比看A片还刺激。”
“我知道,没见过你这样兴奋,鸡巴涨得好大哟,我都几乎含它不住,第二次还射了那么多耶。”
“难怪你口技这么好,原来是跟你妈学的。”
“怎么样?你说是我淫荡,还是我妈淫荡?”
“当然是你妈淫荡。不过嘛……假以时日,你一定比你妈淫荡十倍。”
碧霞吃吃笑起来。
“可是……”伟民说:“那书房里怎么会有那样一个洞呢?好像是故意挖来偷看的,会不会是你爸爸偷看你洗澡?”
“谁知道?也可能是我爷爷偷看我妈。”
“对,他偷看你妈,被她发现了,然后两人干柴烈火,就干起来了。”
“我爸不在家的时候,他们俩还同睡一张床呢。”
“哎,你爷爷这么下作,他有没有猥亵过你?”
“那倒没有。”碧霞说:“也许他只对成熟的女性有兴趣。”
伟民回家后,还是不断回味袁妈妈又大又圆的屁股、又黑又浓的屄毛、白白的一对大奶,回味她底裤上的酸臊味儿。他不相信像袁爷爷那样一个老淫虫会对娇艳欲滴的碧霞不感兴趣,他既能偷看媳妇洗澡,一定也偷看过青春期发育良好的孙女儿。
碧霞只让伟民用手摸她、舔她,从不让他插进去,说她是处女,谁知道呢?也许早就让她爷爷上过了,却来装纯情,吊你这傻小子的胃口。
也许不只她爷爷,连她爸爸都享用过她了,看她舔鸡巴的技术那样纯熟,谁说不是两条老淫虫调教出来的?……
第六章尝禁果娘教儿做爱守家规弟为姐开苞
素兰调整一下坐姿,两腿微微张开,只是一点点,让坐在她对面办公桌的罗介南可以看见她的裙底春光,但看起来又不至于太过不雅。她在家里已经对着穿衣镜子实习过无数次,细心计算过裙子的长度、椅子的高度、怎么坐、腿怎么放,使她看起来像是专注工作而不小心春光乍泄,便宜了对面的男同事。
这是素兰近来喜欢玩的一个小小游戏,有意无意地挑逗着罗介南。
自从丈夫车祸身亡之后,经过整整四年的无性生活,哀悼的心情渐渐淡去,她觉得自己又开始需要男性的慰藉了,床头柜抽屉里的电动棒虽然方便,但她更渴望着一根有血有肉筋络分明的大鸡巴,深深插进她的体内。
她希望介南能满足她的需要,她也知道介南已经注意到她不经意展示出来的她性感的隐秘部位,她甚至精心挑选了薄薄的透视底裤,让他可以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屄毛。
以前丈夫就十分迷恋她那一撮虽然不太浓密但乌黑柔软的卷毛,现在她只能耐心的等待,等介南有所行动。只要他略作表示,她就会毫不犹豫的脱光衣服,迎接四年多以来第一根进入她体内的鸡巴。
但介南还是没有甚么行动。下班后,素兰匆匆赶回家,她要在安盈和伟民姐弟俩放学之前回去,因为除了做晚饭之外,她还有别的事要做。
她进入伟民的房间,开了他的电脑,打开照片档案。她在为伟民打扫房间时,无意中发现了儿子储存在电脑里面的照片,乍见之下她还以为是前些日子在网上广为流传的电影明星艳照,看清楚了才发觉照片上是自己的儿子,正在为一个年轻女生口交。那女生她也见过的,是伟民的小女朋友碧霞。
档案里的照片不下百多张,
', ' ')('除了伟民为碧霞口交,还有两人热吻、伟民吮碧霞的奶头。
素兰百看不厌的,则是碧霞为伟民口交的一组图片,她想不到儿子已经发育得这样精壮,雄纠纠的鸡巴又粗又大,碧霞闭着眼睛,十分沉醉的样子,更令她下体痒痒的忍不住要用手去揉揉。
这天她看看再没有甚么新的照片,便在电脑上四处点击探索,不意又打开了另一个档案,却是一段短片,男女主角仍然是伟民和碧霞,女上男下的69体位,比照片更刺激,因为除了动作之外,更加上彼此舌头舔舐的声音、喘息的声音。
看得素兰大为亢奋,索性把底裤脱了下来,一边看一边搓揉自己。
直至她听见楼下的开门声,素兰才发觉自己看得太投入,忘了时间,伟民姐弟俩已回来了。
她暗骂一声,忙乱地关掉电脑档案,像个失手的小偷,匆匆逃离犯案现场,在姐弟俩上楼之前窜进自己的房间,正在庆幸没有人赃并获,她忽然想起一事,心中一阵冷──她把底裤留在伟民房里了。
刚才把底裤脱下,随手就丢在地板上,希望丢在甚么隐秘的角落,伟民没看见,那她得尽快再找个机会溜进去,把底裤取回来才行。她侧耳倾听着伟民房里的动静,心急如焚,但又无可奈何。
好像过了好几个小时,才听到伟民开门出来,口中嚷嚷着,不知说给谁听的:“我去洗澡了。”
素兰等他进了浴室,关了门,马上溜出来,闪进伟民房里,四下一看,地板上并没有她的底裤。她趴在地板上,往书桌底张了张,还是不见。
她正要向床底下找,却听到伟民的声音:“妈,你在找这个吗?”
素兰一抬头,伟民站在门边,手中拿着的,不正是她那件透视的小小洁白三角裤?素兰的脸登时火烧也似的烫起来,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伟民关上房门,走到妈妈身边,脸颊也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你把这样香喷喷的底裤留在我房里,是要引诱我吗?”
“不,不是的,我……”素兰越急越是说不清楚。
伟民也不听她的,一手抱住她的腰,便往她脸上亲了一下,说:“妈,你好香。”另一手老实不客气的钻进她衣襟,摸到乳罩前面的扣子,熟练地解开了。
素兰惊叫,一边乳房已被儿子捏在手中。
“不要叫啊。”伟民说:“姐姐就在隔壁,会听到的。”
“不行,不行!”素兰不知所措,只能扭动着身体,看起来却像是在儿子的抚摸下按耐不住的亢奋。
伟民说:“对,现在不行,我先去洗澡,等吃过了晚饭,我再到你房里,那就不怕姐姐听见了。”伟民说着就出去了。
素兰不知该怎么办,只好等一会儿再跟他好好解释吧,可是怎样解释呢?跟他说实话?说妈妈看到电脑上你和女朋友的情欲照,兴奋起来才把底裤脱了?那太难为情了,可是不这样说又能怎样说?总不能说那底裤是她洗衣服之后混在伟民的校服里的,她骗不了人;任谁只要闻一闻就知道裤档上有浓浓的骚味,是刚刚从她身上脱下来的。
直到吃晚饭,素兰还是心不在焉的,菜里下多了盐也不知道,吃得安盈直叫好咸,伟民则不住瞟着她,唇角一丝邪邪的笑意。
好容易洗好了碗,素兰待在房里心急地等待伟民,等了好久,她有点内急了。
正要开门去洗手间,伟民却推门进来,几乎和她撞个满怀。
“对不起!”伟民说:“我要等姐姐睡了才好过来。”
素兰清清喉咙,正要启齿,伟民已一把拥她进怀里,嘴唇紧紧贴住了她的。
素兰要说:“你干甚么?”嘴巴却被堵住,那里发得出声音?
伟民狂热地吸吮她的唇,一手拉起她的睡袍,扯下了她的底裤。
素兰要推开,伟民的手已摸索到她两腿中间的敏感地带,素兰的身体徒地一震,她忽然想到:这是四年多以来第一个碰触她隐秘部位的男人,四年多以来的第一个男人,却是自己的儿子!
她还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伟民的手指已长驱直入,深深插进了她的体内。
素兰叹息一声,放弃了抵抗,迎合着伟民的舌头,她的舌头像一条软滑的小蛇,把她甜甜的口水源源输进伟民口中。
她的反应令伟民更兴奋,他把素兰推倒在床上,三两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素兰看见儿子亮出的那一根鸡巴,好像比照片上的还要粗壮,两腿就本能地张开了。
伟民喉头发出一声低吼,野兽也似的扑上来,贴住素兰水淫淫的桃子猛舔。
素兰只觉得一阵快感从下体向全身、向四肢扩散,随后的事是一片模糊。
只记得伟民伏在她身上,口中脸上尽是她屄部的气味:“妈,我这是第一次做爱,你要教我啊。”
素兰已经顾不得怀里这个健壮的男性是自己的儿子,口齿不清的回答:“做爱还需要教吗?插进来就是了。”
这一夜素兰重新享受到被操的欢愉,其激情与尽兴甚至比
', ' ')('得上新婚那段日子和丈夫一夜数度的疯狂做爱。
黎明来临前,母子两共已交欢四次,两具筋疲力尽的裸体仍然紧紧拥抱着。
素兰在儿子的耳边说:“和妈妈做爱爽不爽?”
伟民大力点头。
“那么,以后我们一起睡,每天都做爱,好不好?”
“真的吗?那太好了。”伟民忽然不放心地问:“妈,你不会怀孕吧?”
素兰拍拍他的手:“别担心,我早就扎了,不会给你生个白痴儿子的。”
此后素兰和伟民白天是母子,夜里就做夫妻,一个是久旱逢甘雨,一个是年轻力壮,有用不完的精力。
因此夜夜交欢也不觉甚么,只是伟民性经验尚浅,素兰便为他指导、点拨,又尝试不同的体位,没多久伟民的床上工夫已然大有改善,令素兰大感满意。母子俩除了素兰行经期间,都不虚度任何一个夜晚,只瞒着安盈一人。
这天素兰觉得屄里痒痒的,下了班后就回家,脱光了衣服等儿子回来,她知道伟民通常都比安盈先回家,想趁这个空档先打一炮消消火。
好不容易等到楼下的开门声,然后是上楼梯的脚步声,素兰马上叫道:“伟民,乖宝宝,快进来,妈的屄今天痒得厉害,快来给妈插插!”
脚步声在她门外停下来,一个人站在门边,却不是伟民,而是安盈。她呆呆看着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素兰,一言不发,转身回到自己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素兰连忙爬起来,也顾不得穿上奶罩三角裤,只披了一件睡袍走出去。走廊上是涨红着脸不知所措的伟民,素兰低声对他说:“不要慌,我会搞定的。”
素兰推开安盈的房门,只见女儿坐在床上,脸色惨白。素兰拉过一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来,不慌不忙的说:“安盈,你听我说:刚刚你见到的,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其实……”她微微笑着:“这是我们家乡的一个传统。”
安盈抬头看着她,素兰平静的态度使她摸不着头脑:“什么传统?”
“在我们家乡,一个男孩子的第一次,嗯,当然是第一次做爱啦,他的第一次,第一泡精虫是要射进最亲近的女性家属体内的,通常都是他的妈妈;如果妈妈不在,就由姐姐或者阿姨、姑妈代替。这是一种成长的仪式,叫男孩子的初精,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真的吗?”安盈半信半疑。
“我怎么会骗你呢?你两个舅舅的初精都是给了你外婆的。”素兰撒了个谎,她知道反正女儿是不可能去求证的。
“那……”安盈咬着唇:“那女孩子呢?”
“女孩子嘛……”素兰的笑意更浓,把谎继续撒下去:“女孩子叫开苞,当然是由家里的男人来负责了。我就是让你外公给我开苞的,你也要守这个传统的。你们的爸爸不在,为你开苞的责任自然就落在你弟弟身上了。”她望望房门,伟民一直站在门外听着:“伟民,进来。”
素兰让他们姐弟俩留在房中,自己下楼弄饭去了。
她离开时听见安盈小声的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俗例呢?”
过了一会儿,伟民才下来,站在厨房门口还忍不住笑:“妈,你可真厉害,姐姐一点都不怀疑呢。”
“还不是便宜了你这小色鬼,一箭双雕了,你给她开苞了吗?”
伟民摇摇头:“不巧她月经来了,过几天才能做爱。不过我们亲热了好一会,她脱光衣服让我摸了,好爽。”
“你呢?也让她摸了吗?”
“何止,我还教她怎么给我吹呢。”他在素兰耳边说:“我还没给她开苞,她已经吞下第一泡精液了。”
“那我教你的性爱技巧,可正派上用场了。”素兰说。
两天之后,安盈的经期才过去。
不过,伟民也没闲着,他在这两天中尽情享受了姐姐的肉体,除了内裤里面卫生棉保护着的一个小部位之外,他摸遍了、也亲遍了安盈浑身上下每一寸光滑的肌肤,除了安盈娇嫩的奶头、香甜的舌尖,他也尝过了她小巧可爱的脚趾头、以及腋窝里没剃清的细细腋毛沾着的微酸的汗珠。
他享受着安盈,安盈也享受着他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的快感,她相信了妈妈这个荒谬的近亲相奸传统的说法,全心全意等待经期过后,让弟弟的鸡巴戮穿她的处女膜。
过了两天,安盈才知道弟弟的舌头能带给她的快感远远不只于此。
这天晚上姐弟俩亲热时,伟民扒下她有加菲猫图案的底裤,发现裤裆贴着的卫生棉已没有血迹了,只有一片淡黄的尿印子,伟民欢呼一声,把安盈按在床上,掰开她的腿,舌头像一条小肉虫在她屄毛下面的部位舔舐。
安盈只觉得又麻又痒,蜜汁忍不住涓涓流出,不知过了多久,伟民才停下来,安盈舒了一口气,抬头看时,伟民已脱去了裤子,那一根鸡巴雄纠纠的。
安盈看在眼里,不禁一阵颤抖:“你……要给我开苞了吗?”
伟民爬上床,那根东西正对着她门户大开的腿间。
', ' ')('安盈舔舔唇,声音也有点抖:“会不会……会不会很痛?”
伟民看着她,忽然有点不忍:“姐,其实……”
“其实甚么?”
“其实不是真的。”
“甚么不是真的?”
“妈告诉你那些,初精啦、开苞啦……都是假的。事实是我和妈妈通奸,被你发现了,妈只好编出这些话来蒙你。”
“是吗?”安盈说:“那……你不给我开苞了吗?”
伟民垂下头,手指仍然依依不舍地搓揉着安盈的屄唇和屄蒂,黏湿的蜜汁散发出诱人的气味。
安盈的手也在搓揉伟民的那一根鸡巴,好一会两人都没有说话,然后安盈在伟民耳边轻声说:“是真的。”
“甚么是真的?”
“只要你相信,它就是真的。”伟民抬起头,安盈的脸颊红润,眼睛明亮:“传统是人定的,不是吗?从现在开始,这就是我们家的传统,日后我有了儿子,我会教他做爱;你有了女儿,你要为她开苞。今晚呢……”她把张开的腿再张开一点:“今晚,你要给我开苞。别忘了,这是你的责任哦。”
第七章老公阳痿娇妻愁女婿体强外母爱
伟民为姐姐开了苞之后,这一家三口更是水乳交融,素兰和儿子亲热再也不必避着女儿,母子俩索性同床而睡,恣意交欢,每星期才让安盈分享伟民一次,并且教安盈计算安全期,叮嘱她若在安全期以外的日子作乐,一定要戴套子。
素兰得到儿子年轻粗壮的鸡巴滋润,甚为满足,一时也没再去挑逗同事罗介南。这天她的工作不甚忙碌,偶然一低头,看见自己短裙下露出的大腿,才想起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让介南欣赏自己的裙底春光了。
对面办公桌的介男正在打电话,素兰把两腿轻轻张开了一点,她注意到介南的目光溜过来一两次,但都没有停在她裙底的焦点上。
“也许是露得不够多?”素兰想,便又把腿再张开一些。
这一次她确定介南看到了她的春光,但并不像以前那样眼中露出狂喜、嘴角泛起淫笑,只是毫无反应地继续讲电话,一会收了线,又埋头在桌上的文件中去了。
素兰大惑不解,她今天穿的是薄如蝉翼的透视内裤,里面的屄毛清晰可见,介南怎么能视若无睹?她站起来,走到介南身后,搭讪说:“哎,今天很忙啊?”同时假装弯腰看他在做什么,一对饱满的奶子顺势压在介南的背脊,还轻轻磨了两下。
不料介南还是头也不抬,只随口敷衍了她两句。
素兰自讨没趣,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心想:“这家伙怎么回事,被阉了似的?”
素兰再也没想到:罗介南真的跟被阉了差不多。几个月前,介南和老婆淑芸行房时开始感到有点力不从心,他还以为只是一时的问题,也不以为意,但两三个星期前他的东西居然一挺也不挺,像烂泥似的,任凭淑芸怎样抚摸吸吮,都全无反应,这大大影响了夫妇俩的心情,介南因此连对有意泄漏春光给他欣赏的女同事都无心理会。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淑芸看着手中那根沾满她唾液的东西,仍是软绵绵地了无生气,几乎要哭出来:“要不要去看医生?”
男人最怕碰上这种事,更怕为了这种事去看医生,介南支吾了半晌。
淑芸也明白他的心理,想了想,说:“小妹在情趣店打工,不如问问她,也许店里有专门治这病的药?”说罢,也不待丈夫反对,她就到女儿房里求助了。
“爸爸阳痿?”惠心听说,也吃了一惊:“我们那家‘裙底香’是情趣店,不是药房,虽然有催情的玩意,但不一定有用的,还是去看医生才是道理。”
“可是你爸爸不肯啊。”
“这个也是。男人的自尊嘛……”惠心沉吟一会,看着母亲,欲言又止。
淑芸说:“小妹,你有什么主意,就说出来吧,只要能治好你爸爸,不管什么方法我也得试一试。”
“我想……”惠心说:“爸爸所需要的,可能只是一点刺激,一点新鲜的……比方说,别的女人啦……”
“你是说,让他去和别的女人上床?”
“不是上床。如果让另一个女人和他亲热,新鲜感也许会让他的鸡巴硬起来,然后你就可以和他做爱了。我听说有些女性心理医生是使用这种方法的,女医生为阳痿的男人手淫,有的还会为他口交。他太太在一旁等着,他的鸡巴一硬起来,她就上去。”
“说来说去,还是要看医生啊。”淑芸叹了口气。
“爸爸不想看医生,我来当医生怎么样?”
“你……?”淑芸先是一怔,然后才会过意来:“你要、要给爸爸……?”
“只不过是摸摸、揉揉嘛,说不定真的能让爸爸的鸡巴硬起来的哦,我牺牲一点也无所谓啦。”惠心说着,就站了起来,她在自己房里,只穿着小背心和小底裤,美好的身材展露无遗,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淑芸注意到介南近来常常以异样的眼光看着惠
', ' ')('心,尤其是天气热,惠心只穿着薄薄的上衣,甚至不穿奶罩的时候,一对奶子鼓鼓的,奶头几乎要破茧而出,引得介南眼珠子不断跟着她转。
淑芸也知道介南不是甚么正人君子,他常常提起他十几岁的时后,怎样想尽办法偷看几个姐姐更衣洗澡,并且向她描述那时候姐姐的乳房多么嫩、屄毛多么浓,说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如果让惠心给他打打手枪,甚至……
淑芸脑海里出现女儿给丈夫口交的画面,不知怎的内心一阵兴奋,私处也陡地湿了。变态哟,她心里想,口中说出来的却是:“好吧,你尽管试试好了。”
介南躺在床上,等了半天也不见淑芸回来,正要穿好裤子,却见房门开处,进来的却是只穿着内衣裤的小女儿。介南一惊,还来不及捡起裤子。
惠心已上了床,挨着他躺下来:“爸,听妈妈说,你有麻烦了耶。”惠心的手不客气地探到他腿间,托起那根烂泥般的鸡巴。
介南本来心情不佳,但闻到女儿身上传来阵阵淡淡的幽香,心头一荡,忍不住一手搂住她的肩膀:“麻烦不小呢,你有办法吗?”
惠心嫣然一笑:“我尽量试试吧。”惠心握着爸爸的鸡巴,轻轻搓揉起来。
介南本以为惠心会给他带来什么特效药,没想到她竟然动手,他虽然意外,却不反对,嘿嘿一笑,把女儿拥进怀里,亲她的脸。
惠心也不推拒,反而转过脸来,两唇微张向他迎上,一根舌头像条小蛇般钻进介南嘴里,马上津液源源,令介南好不舒服,那一根好像也有点蠢蠢欲动的意思。
父女俩热吻了几分钟,惠心的手不住揉捏鸡巴,但介南的鸡巴最多只能挺起个两三成,基本上还是软的,惠心忽然放开手,脱掉小背心,露出一双雪白坚挺的乳房。她想了想,连小底裤也褪下,那是一件苹果绿的蕾丝三角裤,惠心把裤裆翻过来,凑近介南的鼻端。
惠心每天穿过的底裤都是随时准备给“裙底香”补货的,因此气味特别浓郁。
介南闻到女儿下体的芳香,更为兴奋,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气,无奈自己下面那一根鸡巴还是萎靡不振。
“爸。”惠心说:“看来我要动口了。”
惠心一个翻身,跨在介南身上,私处正对着他的脸,介南大喜,凑上去狠狠亲了一口,惠心的淫水马上汨汨流出,让介南舔个不亦乐乎。
惠心则一口把他的鸡巴含住,只觉得整根鸡巴连同两颗蛋蛋都是口水味,不问而知是刚才淑芸落力含吮的原故。
父女俩维持这69体位,互相舔舐了好一会,惠心看看自己的成绩,介南的鸡巴还是半软半硬的,虽然比方才的情况好一点,但要它冲锋陷阵仍然力有未逮。
“可能真的要看医生了。”惠心无功而返,对淑芸说:“我打个电话给姐姐,叫她明天过来一起劝劝爸爸。”
淑芸失望地上了床,介南有心无力,只能用手指给她抚慰,一边却舔着唇,回味着惠心蜜汁的甘甜。
第二天是假期,大家都不用上班。
一大早惠兰就过来了:“爸爸呢?”
“房里。”淑芸说:“小妹也在里面。”
“爸这个情形,有多久了?”
“几个礼拜吧,也许一个月,不记得了。”
“那么……”惠兰压低了声音:“你一个月没有做爱了,憋得难受吗?”
“哎呀。”淑芸今年才不到五十,一个月无法行房,当然极不好受,但被女儿一语道破,不免涨红了脸:“那又有什么办法?先把他治好才行呀。”
“不一定一下子就能治好的,你还不知道要憋多久呢。”惠兰说:“这样吧,妈,爸爸就交给我和小妹,你呢,放轻松一点,让子康陪陪你,给你消消火、解解馋,好不好?”
惠兰的意思淑芸一听就懂,她的脸更红了:“你说甚么呀?我又不是……”
“不管怎么样,给子康一个机会孝顺你嘛,他老对我说,你很性感哦。”
“可是……那怎么行呢?”
“有什么不行的?我保证,他会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惠兰不由分说,把母亲推了出门。
大门“砰”地关上,手足无措的淑芸定了定神,回过头。
只见女婿子康站在车子旁边,开了车门,对着她微笑:“妈,我们上车吧。”
淑芸扭扭捏捏的上了车。
子康安慰她说:“妈,不要担心,爸爸不是甚么大毛病,没事的。”说着伸手过来拍拍她的大腿。
淑芸胡乱应了一声,两手捏着裙角,尴尬地不敢抬头,怕接触到子康的目光。她觉得自己有点像一个第一次接客的妓女,十分紧张,却也有一点点亢奋,她感觉得到:底裤的裤裆又渐渐湿了。
子康的手却停留在她大腿上,但从安慰的轻拍变成了爱抚,而且不断往上移。
“其实我一直对你有幻想的。”子康笑嘻嘻的:“你身材又好,又性感,每次见到你,我都会想像你脱光了会是怎么样的,想像你的乳房摸上去
', ' ')('是甚么感觉、你的屄毛有没有修剪过、你的淫水多不多……”
子康平时温文有礼,想不到污言秽语说得这般流利,淑芸听在耳中,却并不觉得太刺耳,反而愈加兴奋。她咬着下唇,感到自己两颗乳头已慢慢硬起来,大腿则继续任由子康抚摸,她的底裤裤裆已湿透了。
回到子康和惠兰的家,一进门,子康就把淑芸拥在怀里,不由分说的吻着她的唇,一手按着她的屁股,令她的下身贴着他的。
淑芸只感到他的裤裆鸡巴硬帮帮地,像一头甚么怪兽,在他的裆里蠢动,要穿透几层衣物的束缚,进入她的体内。子康的热吻加上下体所受的刺激,令淑芸放弃了最后一丝矜持,她热烈地回应子康的吻,两根舌头紧紧地交缠着。
子康把她抱上楼,放她坐在床上,他和惠兰的床。他退后一步,迅速脱掉衣服。
淑芸看到他蓄势待发的那一根鸡巴,不禁发出一声赞叹:这才是个男人啊。它涨得那样厉害,包皮也褪了下来,露出暗红色淌着水的龟头。
子康靠近她一点,淑芸闻到他鸡巴的气味,好像和介南的有点不同。她深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的张嘴把它含住。
子康等她吮够了,才为她宽衣解带,淑芸的身体微微颤抖,子康问:“妈,你紧张吗?”
“没有,只是……”淑芸说:“我从来没有……和惠兰爸爸结婚的时候,我还是闺女,这么多年我也只和他一个人……”
“不要紧的,和不同的人做爱有不同的情趣,你试过就知道了。”子康一件一件的脱去她的衣物,一边不绝口的恭维她保养得好,说她的奶子有弹性、皮肤光滑,淑芸听得十分受用。
子康最后脱下她淡黄色的底裤,看看黏湿的裤裆,笑说:“妈,你已经这么兴奋了耶,我要来了哦。”
“好、好……快……进来、进来……”淑芸的脸颊火热,口齿不清地叫唤,边张大两腿,还用手指掰开湿淋淋的屄唇。
子康也不再迟疑,手握鸡巴对准了洞口,只一挺腰,就长驱直入。
淑芸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蜘蛛精缠唐僧似的两手两脚把子康缠得死紧。
子康嘴角泛起一丝淫笑,大力抽插,状极享受地欣赏这位性感的外母娘被他操得欲仙欲死的表情:“我说的没错吧?换一根鸡巴,别有一番感受呀。”
经过一番剧烈的冲刺,子康射出了好大一泡精液,淑芸也爽到不行,一对野鸳鸯并排躺在床上喘气,浓精从淑芸腿间流淌出来。
淑芸还在迷迷糊糊的说:“还要……我还要……”
子康舔着她腋窝的汗珠:“没问题,妈,我一定会满足你的。我还想操你的屁股,你喜不喜欢被操屁股?”
“什么?”淑芸一惊:“我……我不知道,我没试过。”
“真的?爸爸一次也没有插过你的屁股么?”
淑芸摇摇头。
子康笑说:“想不到哦,你身上还有这么一片处女地呢。”子康的手已经探向她的股间,摸索到她的屁眼。
淑芸又起了一阵微微的颤抖:“会不会……呃,会不会很痛?”
“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我先给你舔一舔,用口水润一润,我自己也涂一点油,你只要像上厕所那样用力,张开屁眼让我进来就行了。”
淑芸翻过身,俯卧在床上,屁股朝天,两腿张开。
只听子康笑说:“哟,妈你的屄毛都长到屁眼边上去了,够性感哦。”
然后就感到子康湿湿暖暖的舌头舔上她的屁眼,一阵麻痒的感觉立时传遍她全身,她照子康吩咐的用力令屁眼扩张,紧张得像个未经人事的闺女,口中喃喃的说:“不要太大力啊……”
第八章淫棍回春捣蜜穴小妹露械逞雄风
淑芸被子康带走后,惠兰进入爸爸的房里,只见介南和惠心都脱得赤条条地,介南埋头在惠心腿间,舔她多汁的桃子舔得不亦乐乎,看不出有甚么不妥。
“你们俩玩得好开心啊,我可以加入吗?”惠兰说。
介南一抬头,正好见到惠兰爽利地脱掉身上的洋装,介南眼睛一亮,因为惠兰居然没穿内衣裤。
“哟,够豪放。”介南用手背一抹嘴,惠兰已小鸟依人似的投入他怀里,介南搂着她,吻如雨下。
惠兰待他吻够了,才说:“好啦,好啦,看来你很正常嘛。”
“他大致上是很正常啊。”惠心说:“除了一点点小问题之外。”
“不是小问题哦。”惠兰捏捏他那根半软的东西:“怎不肯看医生呢?”
“看医生,多难为情呀。”介南说:“而且,这样不是很好?多亏了这毛病,才能和你们姐妹俩亲热,焉知非福啊。”
“你还福呢,妈妈怎么办?──不过不用担心,我有办法治好你的。”
“真的?”
“当然,办法很简单:你只要告诉我,你有什么性幻想,我一定让你如愿以偿,你就能不药而愈了。”
“性幻想?”介南认真的想了
', ' ')('想:“也没有什么呀……”
“每个男人都有令他们兴奋的幻想,你一定也有的,不管怎么荒诞、怎么变态,只管说出来。”
“我现在的幻想就是和我两个娇滴滴的宝贝女儿做爱。”介南涎着脸说:“你怎么帮我呢?”
“做爱还不容易?只要你能挺起来,随你爱怎么玩都行。你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比方说……”惠兰眼珠转了转:“比方说,你爱不爱看美女尿尿?”
惠心吃吃笑了,介南却摇摇头。
惠兰又问:“爱不爱穿女人底裤?舔脚趾?打屁股?……”
介南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惠兰也不气馁,神秘的笑笑,在介南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介南脸上马上现出兴奋之色,向惠心瞟过一眼。
惠心狐疑的问:“怎么啦?”
惠兰伸手过来,在妹妹的奶上摸了一把,笑说:“咱们的变态爸爸,要看咱姐妹俩亲热哟。”
“原来是这个。”惠心说:“你早说嘛,这还不容易?”
“是吗?”介南说:“不是亲亲嘴就算的哦。”
“那你要看甚么?”
“我要看你们舔屄。”
“好啊。”惠心爽快的躺下来,张开腿。
惠兰舔舔唇,摸摸妹妹的下体,那里已经很润湿了:“小妹,我得先问清楚:你还是不是处女?”
惠心嘻嘻一笑:“早就不是了,不过可不能让我老板知道。”
惠兰点点头,手指再无忌惮,慢慢探进惠心的小屄:“哟,小洞洞好紧。──为什么不能让你老板知道?他想操你?”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又老又丑,门都没有。我最多只肯给他吹,每吹一次还要他给我加班费。”
“那你岂不是跟当小姐一样?”惠兰一边说,手下的动作不停,两根手指像钻子一样在惠心洞里猛挖,淫水顺着她的手指流下来,散发出年轻女孩好闻的气味。惠兰向爸爸的腿间投过一瞥,笑说:“咦,果然有效呢。”
介南的鸡巴真的比方才又硬了一点,呼吸也重浊起来,不住口的说:“舔、舔她……”
惠兰吮了手指头的蜜汁,低下头,先在屄唇周围舔了一遍,然后两根手指掰开屄唇,浓密的屄毛下,惠心的屄蒂露出来,惠兰把屄蒂含在口中,像吃糖一样细细吸吮。
正陶醉在惠心的美味之中,却听见惠心惊叫一声,指着介南的下身:“硬起来了,爸爸硬起来了……好大哦!”
惠兰笑说:“你这根小淫棍,终于还是有反应了。”
“甚么小淫棍?”介南重振雄风,也得意起来:“这是我小弟弟,你们俩该叫它叔叔。”
“好吧,小淫棍叔叔。”惠兰拍拍它的头,它却有点爱理不理,只朝姐妹俩的屄部来回打量着,似乎拿不定主意该先享用哪一个。
惠心忽然想起来:“妈妈呢?快叫她进来。”
惠兰还来不及回答,介南已嘿嘿笑说:“先别管你妈了,惠兰,你刚才说甚么来着?只要我硬起来,随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是不是这样?”
“那你爱怎么玩呢?”
“你继续给小妹舔,不要停。”介南说,一面掰开惠兰的腿,手持重炮,从后面对准她的小屄,一鸡巴插了进去。
惠兰闷哼一声,却没有停止舔舐。
介南贴在她背上,边大力抽插,边以近距离观赏她吃蜜桃,姐妹俩肉体的芳香混合着私处分泌的浓腻蜜汁香,令介南亢奋莫名,射出的精液绝不比他女婿射在他老婆体内的少。
激情过后,父女三人汗湿的躯体交相枕籍。
介南还在一个劲的说:“爽,爽死了……我还要……”
“还能要?爸你真厉害哦。”惠兰笑说:“这第二回合让小妹来吧。”
她换个位置,蹲在仰卧着的惠心上方,屄部正对着惠心的脸,新鲜的精液从她穴中流下,滴入惠心张开的口中,这一幕又令介南振奋起来,小淫棍叔叔对着小侄女的小屄,垂涎三尺。
“以后呢,每次爸爸和妈妈要打炮,都要小妹帮忙哦。”惠兰说:“小妹舔屄的技术也不错嘛,我看你不但陪老板加班,八成也陪老板娘加班对不对?”
“我们老板娘年轻、漂亮,比她老公好多了,她的屄鲜甜多汁,舔上去才够劲呢。”
惠心的屄则是又湿又紧,比惠兰更够劲,介南阳痿初愈,连打两炮,整个人近乎虚脱,这才想起自己的老婆来:“咦,妈妈哪去了?这半天没见她进来?”
“操够了女儿才想起老婆啊?”惠兰说:“甭慌,我让子康陪她去了。”
“子康?”介南讶然:“陪她?……你的意思是……?”
“哎呀,我的老爸,你玩了他的老婆,也该让他玩玩你的老婆,这才公平嘛,对不对?”
介南想了想,女儿说的也是道理,反正自己也享受到了一对千娇百媚的姐妹花,算来也不吃亏;没想到淑芸平时贤良淑德,竟然会同意和女婿上床,女人真靠不住。
', ' ')('“说的也是,”他对惠兰说:“那不如让你妈和子康多玩几天,你留在这儿陪我。”
“好啊,”惠兰说:“不过你不戴套吗?别把我和小妹的肚子搞大了。”
“戴套有甚么好玩?你们俩吃药就行了,不是有那种甚么事后避孕丸的吗?”
“我就知道你不肯戴套,药丸早准备好了。”惠兰说:“小妹你有没有?我可以分给你几颗。”
“我有。”惠心说:“事后避孕丸,我们店里也有卖的。”
“裙底香”不但有避孕丸,连迷奸丸也有得卖。供应商的推销员叫姚依晴,高佻、漂亮,而且十分敬业。
来“裙底香”推销迷奸丸那次,她甚至亲自示范,吞下一颗,五分钟不到已经不省人事,任由李老板、老板娘和惠心把她剥得精光,李老板故意不戴套干了她,她都没有反应,被“奸”后的依晴还昏睡了好久才醒过来,反而是李老板过意不去,送了她一瓶事后避孕丸。
迷奸丸让惠心有点不自在,她想:“要是李老板在她的饮料中悄悄放下一颗,就不堪设想了。”
幸好依晴走后,她听到李老板对老板娘说:“有甚么好玩?一点反应都没有,像奸尸一样,还不如强奸呢,起码被强奸的女人还会扭动、还会呻吟,这种药不够刺激!”
惠心才放下心来。
依晴每次上门,都少不了出示一些新奇的玩意,今天也不例外。
“我的姚大小姐,今天又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李老板一只手摸上依晴的翘屁股。
依晴也不抗拒,还顺势扭了扭屁股,半靠在李老板怀里。
“嗳,这个好玩了我告诉你。”依晴从手中的大包包取出一物,惠心在一旁也忍不住探头去看。
“这、这……是什么?”李老板张口结舌。
“你看它像什么?”依晴微笑:“不是一根鸡巴么?”
“我的姚大小姐,不要开玩笑好不好?这是一根鸡巴没错,却是一根射了三次精的鸡巴,软的咧,有什么用?”的确,惠心也奇怪,依晴手上的鸡巴堪称制作精细、几可乱真,甚至还带着两颗卵蛋,但却缩成一堆,像她爸爸阳痿时那副尊容,叫人提不起胃口。
“你别看它这样,是尖端科技的产品呢。我示范一下你就知道了。”依晴朝惠心说:“妹妹,你过来一下。”
“你要她干什么?”李老板说:“要知道,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别把她弄伤了。”
“李老板你甭紧张,不会弄伤的啦。”依晴说:“来,妹妹,三角裤脱下。”
惠心掀起短裙,把印着红黄两色心形图案的底裤褪下来,递给李老板。
李老板接过,照例闻闻裤裆。
依晴把手中那根没精打采的鸡巴贴上惠心的屄,惠心这才看见有一条细细的带子,让她系在腰间,和女人用来操另一个女人、或者操男人屁股的假阳具没有分别;只是软绵绵的,怎么操?
惠心正在纳闷,却看到那鸡巴贴着她的部分,好像有一两个小洞。
依晴一边调校位置,一边像为他们解释似的说:“这里要贴着你的尿道口……这里贴着屄蒂……”其中一根像手指的竟然塞进惠心的小屄。
惠心大吃一惊,却见依晴向她打眼色,示意她别出声。惠心心想:“这姚大小姐好厉害,原来早已看出我不是处女了。”不过,她既然没向李老板戮穿她,惠心也就不吱声。
安装完毕,依晴站起来,两手叉腰,看着惠心两腿间晃动着一根软软的鸡巴,面有得色。
李老板忍不住问:“好吧,她长出一根鸡巴来了,然后呢?”
依晴却不答他,迳对惠心说:“你现在尿尿的话,就会从这里尿出来。”她指指那根鸡巴:“要不要试试?”说着从辨公桌上拿过一只玻璃杯,放在那鸡巴下面。
李老板说:“女人可以站着尿尿了──用手托着。”
惠心依言用手轻轻托起那鸡巴,开始尿。黄黄的尿液果然从那屌注射出来,没有漏出一滴。
惠心撒了大半杯尿,依晴把杯子递给李老板:“童子尿哟,大补的,尝过吗?”
李老板嘿嘿一笑:“我当然知道;只是你这什么尖端科技产品,除了让女人站着尿尿之外,还能干什么?”
“你看着吧。”依晴神秘的笑笑,一手握着那一根,在龟头的部位轻轻按摩。
惠心马上觉得小屄里面受到刺激,一阵快感从下体流遍全身,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依晴接着把那鸡巴整根含在口中,吮吸了大约不到一分钟。
当惠心再看见那鸡巴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它像变魔术一般,成了七八寸长、雄纠纠、气昂昂的粗粗一大根,居然还有一层可以褪下来的包皮,筋脉血管,栩栩如生。
“它受温度感应。”依晴解释:“当周围的温度达到人体正常体温,也就是摄氏三十七八度,它就会勃起。刚才我是用口腔为它加温;勃起之后,温度维持不变,它也会一直挺着,否则两三分钟后,
', ' ')('就会萎缩成原状。换句话说,它现在正是亢奋的壮态。──李老板,你还不脱裤子?”
“什么?”李老板吓了一跳:“你要她操、操、操……?”
“操你屁股啊,哪个售货小姐不想操她老板屁股?妹妹,你可梦想成真了哟。”依晴不由分说,麻利地扒下了李老板的裤子,把他按在辨公桌上,又从提包里掏出一支润滑膏,在李老板屁眼里外涂了一遍,边说:“你不自己试试,看爽到什么程度,怎么说服客人买呢?妹妹,来,让老板爽一爽。”
李老板回头看了惠心的屌一眼:“动作轻一点啊,惠心。我这是头一遭哪。”
“给你开苞来了。”惠心掩不住心中的兴奋,干脆把迷你裙也脱掉,对准了李老板的屁眼,一挺腰,只听李老板闷哼一声,那鸡巴就顺当的插了进去。
惠心开始作有规律的抽插,那一根真是尖端的产品,每一次插入都令惠心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才想到那塞进她小屄里面的东西,敢情是在刺激她的G点,她好像听说过G点约莫是在那个位置,可以令女性得到高潮,这种感觉可真不坏。
李老板在她冲刺下,也发出一阵阵的“哎、哎”声,不知是痛还是快感、还是又痛又快。
依晴也没闲着,钻到李老板底下,吮吸他那根一时无用武之地的鸡巴。
一时辨公室内只有三个人的喘息声、呻吟声、重浊的呼吸声。
李老板第一个弃守,一泡精液灌进了依晴口中;他射精的时候,屁眼收缩。
惠心只觉受电击似的,一道电流经她的屄蒂传往全身,她起了一阵痉癴,忽然有一种要排尿的感觉,而且在她来得及反应之前,已经不受控制的喷射出去。
李老板怪叫一声:“怎、怎、怎么回事?”
依晴站起来,拿纸巾抹干净嘴角:“甭大惊小怪的,没见过女孩子射精?”
“我刚才射精了?”惠心吃了一惊。
“这是它的另一项精妙之处。”依晴说:“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女性,用这东西都会射精,而且大部分是从来没有过射精经验的。妹妹,你当然也是第一次吧?”
惠心心中有数:那是她G点受刺激的原故。她把鸡巴从李老板体内拔出来,一股无色的液体随之从屁眼流出,看上去不像男人精液那样浓稠。惠心抚摸着她的“鸡巴”,忽然有点爱不释手了。
李老板一面清理自己,一面问:“这根东西,可有个好听的名称?”
“还没有。不过它很方便,女生可以整天配带,因为它是软的,穿上内裤,外面就看不出来了。”
“像武侠小说的软剑,临阵对敌时就硬了。”李老板说:“嗳哟,还可以站着尿尿──就叫它另类裙底香吧。”
“你是为自己卖广告吗?”依晴说:“你不提起裙底香,我差点忘了。”撩起碎花长裙,褪下同样是绿色碎花的小底裤,递给李老板:“保证原汁原味。上次你说客人不太喜欢丁字裤,这一条不是丁字裤。”
“是啊。”李老板接过去,先闻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才放进塑胶袋:“他们嫌丁字裤的裤裆太小,吸收的气味不够。”
在塑胶袋外面,他写下:姚小姐/29岁/推销员
惠心在店里整理一下,把姚依晴的底裤放进精品柜。
那姚依晴的确是个能干的推销员,做了一笔好交易。这种尖端科技的新奇产品,价钱就是贵一点,也不愁没有销路。她打算要李老板送她一件,在姐姐、妈妈身上试试,也让她们爽一下。
“哎。”依晴问:“今天怎么不见老板娘呢?”
“她有个老同学,从远地来看她。”李老板说:“她就做义务导游,带人家去玩了。”
第九章青春肉体干妈爱母妹幽香少年迷
从远地来的老同学叫美珍,以前念书时和日后的“裙底香”老板娘桂香是死党,美珍的一对儿女还认了桂香作干妈。
“哎呀!桂香,你保养得真好!”美珍一见面就拉着老同学的手,边叫两个小孩:“尔杰、尔佳,快叫干妈。”
“啊哟,这是小杰吗?都长这么大了!”桂香招呼他们上车,还不住打量一对小儿女:“小杰今年十几?十五?”
“十六喽,小佳都十四了,我老了,还是你好,没有儿女,青春常驻。”
“你哪里老了?”桂香捏她脸蛋一把:“皮肤还这么光滑,看起来比我还年轻。”
一行四人上了桂香的车,美珍娘儿三个远来是客,由桂香安排行程,一路上湖光山色、名胜古迹游了不少,老同学见面,自有说不尽的别来沧桑、故人是非。
半路上,桂香忽然要解手,把车停在路旁,和美珍一起进入丛林里面方便。四下无人,只有她们俩的小便溅在枯叶上的声音,她们谈话的内容就更私密了。
“你还是在那家公司上班吗?”桂香问:“那家贸易行?”
“不,两年前就换了,现在是一家广告公司。”
“还是当秘书?”
美珍
', ' ')('点点头。
桂香又问:“上司怎么样?对你还好吗?”
“哎呀,别提了。”明明周围没有其他人,美珍还是下意识地四周看了看,才压低声音说:“我上班第二天,他就伸手到我裙子里面了。”
桂香笑起来:“第二天才动手,算是好的了,有人在应征时就要表演口技呢。”
“真的?谁这么缺德?”
“我老公啊。”桂香嘻嘻笑说:“反正现在不景气嘛,找工作不容易,男人就趁机会大占便宜了。”
“可不是吗?”美珍说:“以前贸易行那个老板还好,一个月应付他一两次就行,现在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比较年轻,一个礼拜要两三次,我老公也没这么……”
“你性感嘛。”
“有时一边听电话一边张开腿让他弄,还得小心不要让电话那头听到我在呻吟。”美珍说下去:“这家又是大公司,部门多,主管们常常互相交换秘书来玩,我在那才半年多,就被七、八个经理啦主任啦搞过了,而且他们看我有老公有孩子,又做了结扎,不必担心有甚么麻烦,所以连套子都免了。”
美珍颠颠屁股,甩去最后几滴尿珠,说:“我自己没关系,只当是工作上的需要吧,只是替我老公委屈,老婆出来打工,还要被别的男人搞……”
“哎,想开点吧,女人打工,谁不给老板占点便宜?你只要想想你老公上班时也同样搞别人的老婆,就不会觉得太难受了。”
桂香看着她拉起白底黑点的底裤,裤档马上湿了一小滩,笑说:“这底裤留给我吧,这阵子店里货源有点不足。”
“没问题。”美珍说:“你招待我们娘儿几个,我正不知怎样还这个人情呢。”
“老朋友了,还说这个?”桂香眼珠子一转:“不过你要还我个人情的话,不如连尔佳的底裤也一并送了我吧。”
“尔佳?”美珍吃了一惊。
桂香笑说:“你瞒不了我的,我早看出来了,尔佳和尔杰兄妹俩早发生过关系了对吧?尔杰连他妈妈也把上了。娘儿三个一起玩,够刺激哦──我不知道的是:你老公也有份吗?”
“他不知道的。”美珍摇头说:“尔杰年纪轻、精力旺盛,好在有尔佳,不然我家里有老公、上班又有一大堆上司,还要天天让他干,真的应付不来呀。”
“哎呀。”桂香说:“你说是这样说,其实还是挺享受的吧?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吗?十几岁起你就是个女色狼,一天搞两三次算什么?”
美珍笑而不答。
桂香又说:“今晚就让尔杰兄妹两陪陪我这个干妈吧,也让我试试他们的床上功夫。”
“好啊,我也可以休息一下,你爱和他们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也别高兴得太快,我不会让你闲着的。”
“怎么说?”美珍讶然。
“我们今晚住的这家是五星级酒店。”桂香说:“价钱不便宜,不过我认识他们的经理,算我五折,条件是要我漂亮的熟女朋友陪陪他。”
“啊哟。”美珍吃吃笑说:“那我不成了高级妓女了?”
两天之后旅程结束,桂香送走了美珍娘儿三个,待着美珍和尔佳各两条残留着她们香浓体味的底裤回到裙底香,让惠心包装入仓。
美珍是一条白底黑点、一条粉蓝色蕾丝;尔佳的两条各有可爱的加菲猫和泰迪熊,惠心在标签上面写着:刘太太,三十八岁,文员;佳佳,十五岁,学生。
“这两天店里有甚么新闻?”桂香的手摸到惠心裙底下,却发现了她裤档里的异物,吃了一惊:“咦,这是甚么?”
惠心笑着撩起短裙,让桂香看她的鸡巴,并且把依晴介绍的尖端产品详细解说了一遍,桂香听得惊奇不置。
“我现在整天都带着它,连尿尿也不用解下来。”惠心说。
“那很方便呀。”桂香赞叹,褪下它软软的包皮,舔了一下,果然有惠心的尿香。桂香再也忍耐不住,脱掉自己的底裤:“来,让我试一试。”
惠心这两天已经用了鸡巴几次,算是相当熟练了,把桂香弄得极爽。
高潮过后,桂香揉着惠心的屁股问:“除了你长了根鸡巴之外,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有个客人,说他姓何,新搬来这附近。”惠心说:“买了不少光碟,都是关于偷拍、女厕那些。”
“我有两支新碟,是我和我那同学的儿女的,也就是我的干儿子干女儿,不知道他会有兴趣吗?”
“哟,老板娘亲自上阵耶。”惠心吃吃笑说:“那是保证精彩的啦,我先来欣赏欣赏。”
何继盛刚刚搬过来不到一个星期,新房子和“裙底香”只隔两条街,买这幢房子时还重新装修过,其中一项主要的修改是他们夫妇的卧室,这个房间旁边就是浴室,何继盛暗中把一块单面镜安在墙上,浴室里的人绝不会知道:邻室的人可以透过镜子窥看浴室这边的一切活动。
老何装上这块镜子主要是用来偷看他的女儿的,这事除了他之外
', ' ')('只有他太太咏梅知道。
咏梅本来也觉得不大妥当,但一向柔顺的她,服从丈夫惯了,老何一定要装镜子,她也不知该怎么反对。
老何还告诉她:“我偷看洁薇,你也可以偷看仲平啊。”
“我才没你那么变态。”咏梅说。
不过老何自从可以随意观赏洁薇洗澡之后,他们的性生活好像比以前有了改善,老何每次都显得十分兴奋,那一根鸡巴好像也比以前粗大了一点,弄得咏梅通体舒畅,也就不计较他偷看女儿的变态行为了。
一天老何要应酬,不回家吃饭,饭后咏梅洗了碗,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听到洁薇进浴室洗澡,洗完后。
过了一会,轮到仲平洗,咏梅心中忽然一动,她想:“不如偷看一下,一次就好。”儿子今年十六岁了,她已经好久没看过他的身体,不知道发育得怎么样?看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吧,反正仲平是不会知道的。
她起来锁好房门,然后轻手轻脚把挂在墙上的一幅画拿下来,那画的后面就是镜子,咏梅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偷看十六岁的儿子洗澡,变态哟,她骂自己,但不知怎么这个变态的行为却令她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之感。
浴室里仲平正关好门,正在脱衣服。
他一脱去长裤,咏梅惊讶得几乎要叫出来:仲平长裤里面穿的不是咏梅为他买的男内裤,而是一件粉红色有蕾丝花边的女装内裤。
咏梅再细看一眼,那内裤竟是她自己的,是她昨天洗澡时换下来、随手丢在放待洗衣物的篮子里,过两天才一起拿去洗的,现在却紧紧裹住儿子的鸡巴,他那一根鸡巴呼之欲出的把裤档撑得快要绽破了。
仲平却不脱下底裤,低头在那放待洗衣物的篮子里翻出两件底裤,一件是咏梅方才洗澡时换下有红色小圆点的,另一件却是洁薇的白色丁字裤。仲平把妈妈和妹妹的裤档翻出来,分别闻了闻,唇边漾起一丝微笑,似乎很满意她们在内裤上留下的气味,然后他就开始舔咏梅的裤档。
咏梅发出一声呻吟,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她几乎感觉得到仲平湿滑的舌头在她屄唇间蠕动,她的两件内裤同时湿透了──一件被仲平舔湿,一件被她自己的蜜汁弄湿。
仲平很公平的来回在妈妈和妹妹两件底裤上来回舔舐,一边用手搓揉自己的鸡巴,最后他把咏梅的裤档含在嘴里吸吮,同时把一泡浓精全部射在咏梅另一件粉红色的内裤上。
这时咏梅已经忍不住用手指猛戮自己的屄,看着儿子射精的同时她也达到了高潮。
仲平洗完澡,若无其事地穿上妈妈的红色小圆点内裤。
咏梅等他出来后,又过了一会才蹑手蹑脚地溜进浴室,做贼似的拿了自己那件粉红色内裤,回到房里细看,只见裤档里黏黏湿湿的都是仲平的精液。射了那么多,咏梅也有点吃惊,他看到裤档还有两根卷曲的屄毛,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仲平的。那滩精液散发出诱人的气味,咏梅忽然一阵冲动,低头就舔,把娘儿俩混合在一起的体液舔得干干净净。
从这天起,咏梅一有机会就偷看仲平在浴室里的活动。
仲平丝毫不察,每天洗澡时依旧嗅闻舔舐染有妈妈和妹妹骚香的底裤,边打手枪,只有在经期的那几天,她们的底裤或因为沾到血迹或没有仲平喜爱的蜜汁,才被他放过。洗完澡后仲平也依旧换上咏梅的底裤,若无其事的出来。
咏梅则在这个时候溜进浴室,取出沾有儿子精液的底裤,回房间享用。她发觉仲平对她们母女俩的底裤一视同仁,只不过洁薇喜欢穿丁字裤,只有月经来时她才会穿上一般的三角裤,所以仲平用来盛载精液的多半都是咏梅裤档面积比较大的那件,但偶尔也会射在洁薇的底裤上。
一开始咏梅对直接从女儿的底裤上舔吃精液有点踌躇,但渐渐地也就习惯了。也从这时起,咏梅知道自己每天换下来的底裤比以前一定味道更好了,因为当她舔吃儿子精液的时候,都会兴奋不已而弄得自己裤档湿透,而平时每一想起仲平打手枪的情形、舔她的蜜汁的陶醉表情、以及他们两母子同穿一条底裤的秘密,她的蜜汁就一次又一次的把裤档染得湿淋淋的。
这对她和老何的性生活也有了改善,她在床上表现得更激情。她没将偷看仲平的事瞒住丈夫,事实上夫妇俩在同一个房间,这也是没法瞒的,只是她不肯定老何是否有那个雅量,能接受她和儿子每天分享彼此体液的变态行为,决定还是不告诉他。
老何问她:“仲平洗澡时有打手枪吗?”
咏梅笑而不答,反问:“洁薇呢?她有自慰么?”
“有啊,差不多每次都有,躺在浴缸里,手指在腿间搓揉,很享受的样子,不过她的手指没插进里面去,所以我猜她应该还是处女。”
“当然是处女啊,她才十五岁耶。”
“就是奶小了一点。我记得你以前奶也是小小的,是我下了多少功夫,又吸又摸,才弄得现在这样的规模。”
“等洁薇交了男朋友,给她吸给她摸,自然就会大起来的。”
', ' ')('第十章登徒子香闺奸亲嫂女学生窄巷遇色狼
老何有个弟弟叫何继业,为人懒散,什么工都干不长,这一阵子他又被解雇了,隔一两个礼拜就来向哥哥借钱。
老何私下告诉咏梅:“好色的继业把钱都花在小姐身上了。”
这一天继业又来哥哥家,老何在上班,仲平和洁薇都在学校,继业问咏梅借钱。
咏梅忍不住说他:“你就好好找份工,存点钱结婚不好吗?也好有个人照顾你。”
“唉,我现在自顾都不暇了,还结婚?谁肯嫁我啊?”
“你要是肯做什么生意,你哥可以借钱给你做本的,总胜过都把钱花在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我也不是常去那些地方啊。”继业申辩说:“不过男人总有需要的对吧?”
“那就找个对象,结了婚安定下来吧。”
“说的倒容易,找对象、交女朋友不是一样得花钱?还不一定每次都把得上。我这样倒好,花钱买享受,两不相欠。”
“你两不相欠,我们却是出钱让你去嫖啊,那又怎么算?”
“大嫂心疼钱,我到有个主意。”
咏梅见到他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就知道那不会是什么好主意,却忍不住问:“什么主意?”
继业挨到她身边,拥着她的肩膀:“大嫂你帮帮忙,每一两个礼拜和我好一次,我就不用去找小姐了。”
咏梅大吃一惊:“你疯了你,这是什么话?”忙着要推开他。
继业却把她拥得更紧一点,凑在她耳边说:“不是说你不想出钱让我去嫖吗?这对你们也有好处啊,可以省下不少钱呢。”
“这怎么行呢?”咏梅挣扎着。
但继业的另一只手已抓住她上衣的吊带连同乳罩的肩带,一把拉下,咏梅一粒浑圆的乳房马上弹出来,继业发出一声赞叹,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大嫂,你的奶好可爱。”
“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我……”咏梅徒劳地扭动着。
但她的反抗只令继业更兴奋,他亲吻着咏梅的脖子,一手在她那只裸露的乳房上搓揉,把奶头弄得又大又硬。
“你兴奋了。”继业淫笑着,终于放开了她的奶,手却往下移,蛇一样滑进她的裤子里面,寻宝似的在底裤外面摸索,咏梅今天穿的是一件蕾丝底裤,疏疏的孔洞掩盖不住她丰盛的屄毛。
“哟,屄毛很浓耶。”继叶说,搓揉了她的屄毛一阵,手继续往下移,摸到她小小的裤档:“嘿嘿,真的兴奋了啊,下面都湿了哪。”
“不要这样,继业,不要……”咏梅只能反覆的哀求。
继业并不理会,抱起她走进卧室,将她脸朝下扔到床上。咏梅挣扎着要爬起来,继业却拉住她的裤头,一扯就连同底裤全褪到脚裸,手法纯熟得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个强奸惯犯。
咏梅惊叫一声,两只手腕却被继业从后面抓住,同时感觉到继业的唇已贴在她光滑的屁股上,女人挣扎扭动的屁股看起来更加性感,继业从后面到前面,把嫂嫂裸露的屁股和肥腴的屄唇亲了个够,这才压在她背上,边伸手拉下裤链,把那一根已完全勃起的鸡巴掏出来,抱着咏梅一个翻身,变成咏梅脸朝上躺在继业身上。
继业好像打摔角似的,两腿从后面勾上来,扣住咏梅的腿往两边一分,咏梅的四肢就全被他锁住,动弹不得,已经有点润湿的屄更是门户大开。
继业一挺腰,从下而上长驱直入,马上就开始抽动。
咏梅的哀求慢慢变成了呻吟,当一个男人的鸡巴已经进入她的体内,女人通常就会放弃挣扎、接受被强暴的事实了。
继业好久都没有这样兴奋过,本来要留给不知哪个小姐的精液注满了嫂嫂的小屄。
完事后,咏梅惊魂未定,坐在床边拿纸巾清理自己。
继业从后面拥着她还在发抖的身子,吻她的耳垂:“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他说:“想想你省下来的钱,感觉就好多了。”
“你哥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我不说,你不说,他怎会知道?”继业忽然想起来:“你……不会怀孕吧?”
咏梅摇摇头:“我做了结扎的。”
“那就没事了。”继业把她的脸扳过来,亲她的嘴。
咏梅不再反抗,任由他的舌头钻进她的口中。“又香又甜喔。”继业品尝着嫂嫂的唾液,淫笑说:“再来一次好吧?”
他坐到咏梅身边,咏梅看见他那根鸡巴半软不硬的,继业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腿间,咏梅不等他说,就自动张口含住了他的屌。
“有什么分别呢?”她想:“被他干过一次,和被他干十次,都是一样的。”
从这一刻起,她成了一个妓女,一个只供她自己的小叔享用的妓女。
两叔嫂第二次的交欢和第一次不同,甚至不像嫖客和妓女,而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
继业不断在咏梅耳边口齿不清的说:“嫂嫂,我的好嫂嫂,我的梅姐
', ' ')(',我一个人的小妖精梅姐……”
咏梅则以喘息和浪声回应他。继业再度在她体内射精的时候,她甚至有了快感,浑身起了一阵微微的颤抖。
“我过两个星期再来,嗯?”继业发泄完毕,像个嫖客一样拍拍屁股走了。
想到嫂嫂居然成了他一个人的婊子,不但干净安全,不必戴隔靴搔痒的套子,而且免费任干,这真是太理想了,继业越想越兴奋,恨不得马上又回去再操她一次。免费的婊子,天天干都不厌,他当然不会等两个礼拜才回来的,也许下个礼拜就回来,不,也许明天就来。
继业走后,咏梅躺在床上,虚脱似的,任由继业的精液从她小屄缓缓流出,把她的屁股和床单染湿了一片。过了半天她才起来,把床单收起拿去洗,一边不由自主的回味着刚刚的激情时刻,回味继业叫她:“我一个人的小妖精梅姐。”
……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盼望着继业下一次来和她交欢了,并且希望他不要等两个礼拜那么久,最好下个礼拜就来,不,最好明天……
咏梅和继业叔嫂俩从此就瞒着旁人偷情,他们都小心的选在老何上班、儿女上学的时候,因此一直没被任何人发觉。
每次当交欢完毕,咏梅送走了小叔的时候,正是洁薇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她有时会走一条长长的窄巷,这条巷子很静,而且也许是气流的缘故,巷子里总是很大风,即使外面街上没有风,走进巷子里,风就会把头发吹乱,也把她的校服裙摆吹得飞起来。洁薇有时和同学一起,彼此都可以看见对方裙子下露出的底裤,而互相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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