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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时左右的高速公路上,我驾驶着我用伪造的身份在另一个城市租来的SUV驶向城市远郊的方向。我不时地从后视镜中打量后排的座位,上面蜷缩着一个女孩,她昏沉沉的睡着,这是一两个小时前在夜店里我混在她的酒里的麻醉剂和迷幻剂的效用,而在夜店里和她搭讪的时候我也问到了她的名字,她叫白薰。
又行驶了三十分钟左右,我将车驶入了一片冷清的二十余座老式公寓楼构成的社区,泊在了十一号单元的露天泊车位里。这是一片几年前在城市疯狂开发的年代里始建的社区,建成后经济却跌入了谷底,这里便住客稀零了。
我打量了一下四围,没有一丝人影,才下车抱起了后座里的白薰,快步走进了这个单元,不用电梯间而是直接走进了楼梯通道,攀向四楼。
4001,这亦是我用伪造的身份租下一季的一卧室一厨一卫一客厅的公寓。房主在我精心推敲准备的自我介绍、苦力修研的外乡口音的引导下,确凿的相信我是一个在十几分钟车程外的写字楼里打工的异乡人,一个有些腼腆口吃的普通文员。而实际上这是我寄生了三十余年的再熟悉不过的城市。
打开公寓的门,所有的灯都是打开的,这是我的习惯,我不喜欢那些无聊的邻居或是别的什么人通过我窗户里的光来揣测我的生活习惯。一条灰白色间杂的哈士其跑了过来。这是我唯一个不需要对它隐瞒些什么的朋友,从它在襁褓中睁开眼算起,我们已经在一起四年了。我叫它3,因为它是继它的祖父和父亲后,我第三个朋友,它陪我去过很多城市,住过很多租来的公寓。
由于抱着白薰在怀里,我只好用臂肘和肩膀将门关上,又轻轻踢开正嗅着我的鞋的3。
我径直抱着白薰走进了卧室,我将她放在了房间中央的那张宽大的床上,看到她还在昏睡后返身回到了客厅。我锁好了公寓的门,拉严了所有的窗帘,将3引到阳台上它的窝篮前,为它在食盆中加了一些粮食,又抚摸了一阵它的皮毛使它安静下来,而后关好阳台的门,回到卧室。
我反锁了卧室的门,我喜欢封闭的空间,同时这个房间的四壁我贴满了吸音材料,关起门来便很难泄露声音了。
我关掉了房间里的顶灯,打开了床头贴靠的墙壁上的壁灯,那是两盏用红色花纹玻璃灯罩遮罩着六十度灯泡的壁灯,它们将睡床拢在一片昏幽却可见物清晰的暗红光亮之中。我有点燃了床头平台上的十几盏各色烛台,它们跳跃不定的温暖色调的光火泻洒在白薰的脸庞上,使她更加楚楚动人。
我坐到了床沿,坐在了白薰的身边,开始再次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女孩。
她170公分左右的身高,白皙的皮肤溢露着十几岁少女才会拥有的光滑和紧绷,手臂、双腿和脖颈纤细欣长,臀部和胸脯却又十分丰满,满眼尽是发育中的肉体的娇嫩和活力。
一张拥有着尖尖下巴和高高的颧骨的小巧的面庞,又有着肉嘟嘟可爱的婴儿肥的面颊。娇小的鼻子精致的挺隆在那里,略高的颧骨和微薄的嘴唇都给她添了一丝倔强。精心修饰过的眉线下,紧闭的眼睛四围的浓黑的色烟熏妆已被汗水浸得一塌糊涂,黑色的眼影液混在汗水里流在面颊,仿佛道道黑色的泪痕。
一件修身剪裁的灰色棉织短袖恤衫像又一层皮肤一般包裹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了那一对倔强挺耸的乳房、平坦的肚腹和苗条的腰肢。同时,低开至胸前的领口慷慨的展示着两丘肉峰的半球和黑色胸围的罩杯沿边上镶缝的精致蕾丝。左肩袖口下她笋嫩的臂膀上还搭着滑落的胸围吊带,亦是镶着黑色的蕾丝。
在我喂她的麻醉剂和催情剂混合的药物的作用下,随着节奏杂乱的粗喘,她起伏剧烈的胸脯托起两锥坚挺的肉丘一耸一落,乳峰上被撑胀绷紧的布料也便开始淡淡的印出其胸围的一双各可以拢抱住半个球体的罩杯的轮廓。双峰的顶处,两斑以经硬挺得乳头顶出的凸点亦是愈加明显。而她的胸前和腋窝里的布料则早已被汗水洇湿,呈现深灰的颜色。
一条白色卡其布料的热裤只遮盖到裤裆下八九公分的地方,而严实的包裹着她的双腿的黑丝裤袜也明显的绝非是出于遮掩的意图,那使她的大腿的线条更加明显注目,而且暗示着对聚集男人们灼热的目光在自己的双腿上的渴望。
我帮她脱去了她的鞋,又帮她调整了卧姿使她仰面平躺在那里。我又开始小心的帮她整理她被汗水湿凌乱的粘在额头和面颊上的头发,又轻缓的为她擦拭脸上的汗水。可怜的女孩脸庞上泛溢着潮红,她吞下的多半瓶伏特加使加混在烈酒中的可以催燃性欲的迷幻剂的药效正在愈加泛滥,又加之麻醉剂的功效正在减退,刚刚从全无知觉的昏厥中渐渐苏醒的女孩却又已经立时摔入迷乱、燥热和潮湿的春梦。
我可以看得出来,她愈来愈急迫的需要我。于是,我起身,在她的身旁,开始脱去我的衣物。
我赤裸的坐回她的身旁,俯下身来,在她温热的唇上吻了下去,她口中随着粗重的呼吸送出的阵阵湿热的气息使我不禁将他的唇压在她的唇上很久。继而,我开始涂吻在她湿润的面
', ' ')('颊、她微颤的紧合着眼皮的双眸、她稚笋般挂着汗珠的挺隆的鼻梁。
我咬住了她精巧的鼻头使她无法用鼻呼吸,她只好微开了两片朱唇,我便顺势将自己的唇压了上去,又将自己的舌探入了她的嘴中。她的舌很快便回应了我,我们的舌纠缠在了一起,我们开始互相吞咽彼此的口水。
渐渐的,本早已就微合眉头紧闭双眼、呼吸局促杂乱的她,涨红的双唇间开始飘荡着微弱游丝的呻吟和含糊不清的呢喃,双腿也夹得愈来愈紧。
我从她的嘴中抽回了我的舌,抓起她的双手,将她的两个手腕分别用事先已经系牢在床头的两根粗绳拴绑了起来,使她的双臂大张举过头顶,她仰躺在那里像一个“Y”字。
我面向床头分腿骑坐在了她的胸前,就坐在她的一对乳房上。我的体重开始使她呼吸困难,她的脸庞开始涨红,但我却并不急于起身,因为我曾听闻过窒息可以增加性快感。当她张大嘴双唇开始发青时,我才向前倾起身体使她可以呼吸,与此同时,我勃壮的阳具便亦顺势压在了她的唇上。
犹豫了一些时间,早已丧失了理智陷于本能的冲动的白薰便张开嘴接纳了我的阳具。我缓慢的在她的嘴里抽拉我的阳具,她则配合用双唇紧夹住它、用舌缠绕着它,甚至用舌尖舔弄着我的龟头。
抽拉了五分钟左右,我抽出了我的阳具,站起转身又面向床尾跪骑在了她头的位置。我又顺势将阳具顶入了她的双唇之间,这次她毫无迟疑和抵抗便吞下了我的阳具,我则随即扑倒在她的身上开始由慢渐快的肏她的嘴。我听见我的阴囊拍打在她的脸上的声音,我听见她吞咽口水的声音,我听见她被口水呛到剧烈咳嗽的声音,我也听到她享受的大声呻吟的声音。
当我感到自己几乎快要高潮的时候,我强迫自己停了下来,我不想这样浪费体力。我坐起身子,跪坐在了她的脸上,已被我挑起情欲的白薰便开始舔我的阴囊和肛门,我享受的跪坐在那里。作为奖励,我的右手从她的衣领下伸入她的衣衫和罩杯,压在她的右乳上寻到那颗娇挺的乳头捏挤揉搓。
五六分钟后,当白薰开始试图将舌尖顶入我的肛门时,我从她的脸上起身离开,因为我真的有些担心这个疯女孩会咬我的阴囊。
我拿起放在床边的矮柜上的一杯水一饮而尽,平静了一下心情后,又跪回了床上,这次是跪在了她的下体的附近。我掰开了她蜷曲紧夹的双腿,跪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隔着她的热裤的布料,我将右手压贴在了她的裆底开始揉搓。她的反应出乎我的预料,隔着粗厚的卡其布料,她竟然还是敏感的出奇。她试图用手来护,可手腕早已被我捆在床头;她又试图加紧双腿,可我则正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她的腿闭合不得;于是她便只剩下了大幅摆扭她的腰和用放肆的呻吟回应我为她做的的私处按摩。
抚揉持续了四五分钟后,我突然感觉到她裆底的布料开始愈加湿漉。我仔细去看时,只见她的裆底已经完全浸湿,连她身下的床面上也是浸湿了一片,我嗅了一下自己的指尖,证明了我的猜测,她失禁了。
“我帮你换一下尿布。”我将粘了尿液的手指杵进她的嘴里,她受用的舔吮。
我抽回手指,解开了她的热裤,扒下来扔到了一旁的地上。这时才发现她原来穿的不是丝袜而是连裤袜,我也是将她的连裤袜褪下扔到了一旁。于是,她下体那条甚至无法遮盖腹股沟的半透明镶着精致蕾丝的黑色丝质三角底裤便暴露在我的眼前,透过这轻薄的布料可以清晰地看见一片白色超薄型的卫生棉和四围蓬乱茂密的阴毛。而在欣赏了许久后,我也将这片精致的布料小心的褪了下来。而那片早已湿透的卫生棉,我则是塞入了她的嘴里。思维混乱的她竟然咀嚼了几下才吐出来。
而我则没有过多和白薰在这片卫生棉上纠缠,因为她的下体此时正赤条的曝光在我的面前。
她的阴毛乌黑茂密,盖满了下体却呈现着规则的倒三角形状,可见是经过精心修剪的。而她的两片外阴唇已经有些外翻,但却并不十分严重,而且也还没有色素沉淀成十分使人厌恶的深棕色。我一手一片用手指小心的捏起她的两片肉唇向外翻展,肉唇下的阴户只是一道很窄的裂缝,而外阴唇的内侧和阴豆的附近的皮肤竟也十分粉嫩。
这使我甚至有了一种莫名的喜悦感。我轻轻地将嘴唇贴在了她的下体的肉唇之上,像与爱人的嘴唇在热吻一般充满着爱怜和温存的对待着她的下半身接受爱意的器官。她扭弄着下体,试图夹紧的双腿也阵阵的夹紧着其双腿之间的我的头,她渗溢着汗水而且光滑温热的皮肤便不时的贴压在我的面颊,这使我愈加的兴奋我便将舌顶入了她双腿间那道早便已开始溢流着体液的裂缝,她猛然一阵抽搐。
她夹紧我的头的力气愈来愈大,但我渐渐感觉到疼痛时,我只好将唇缩出了她已经开始有节奏的一张一合的下体的裂缝。但我的唇却并不离开她的皮肤,从她的阴户间滑出滑上她充满弹性的大腿的内侧,我不禁意识到我应该在这里留下些我的赞美。于是我用力的嘬起她的皮肤又保持一段时间,使
', ' ')('她白皙的腿上遗下一斑斑通常爱人间留在颈上的淡红色的吮痕。我也克制的咬起她散发着乳香一般的体香的皮肉,留下一排排齿痕。
坐起身看着还套着灰色恤衫白薰那已是斑痕累累狼狈不堪的下体,看着她那两片充血的阴唇,看着她那有节奏的一张一合的阴户,又一个有趣的主意涌上心头。于是我从床上一跃而起,跑向卧室另一个角落里的那个储物柜。
当我再跪在床上,再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时,我的身旁已经多了一个储物盒。
我先是从储物盒中拿出了一管像牙膏一般大小一般形状的药膏,那是用于涂抹在阴道里的烈性催情药膏,我将管口和一半的管身都顶入了白薰的阴户,将一管药膏都挤入了她的阴道。而后我又将右手的三根手指顶入了她的阴道,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了她的阴道壁膜上。她立刻有了反应,她的阴道开始剧烈的收缩,她的阴道壁膜泛起阵阵灼烧的感觉。
我抽出手指,又从储物盒中取出一些极细的医学缝合用的鱼肠线,我用这些线系勒住了白薰的阴豆,这时她感到了强烈的刺激,她猛然开始疯狂的扭动身体试图挣扎,我警觉的用左手捂住了她的嘴,但她发出的低沉的哭号还是使我不免有些担心会惊扰邻居。
于是我不放开捂着她的嘴的左手,同时右手打开床头矮柜的抽屉,从里面抓出一支足有半拳粗细的胶质仿真阳具粗鲁的刺入几近疯狂的白薰的下体,开始疾速的蛮力抽拉。几十下的抽刺后,白薰的身体开始渐渐瘫软,挣扎渐渐无力,呻吟中也渐渐没有了哀号。又是几十下抽刺,白薰突然四肢一阵筋脔抽搐,白沫从嘴角溢流,尿液从下体喷出,她又失禁了,她今夜第一次高潮了。
高潮后,她瘫软在那里,显然是精疲力竭再也没有了挣扎的气力,但为了保险我还是在她的嘴里堵上了她的连裤袜和她湿漉的底裤,又紧了紧系着她的手腕的粗绳。
只是平常剂量的缩阴药膏,她便已经无法禁受,她的阴唇也外翻的不严重,可见她的性生活还是很有节制的,这便更使我迫不及待想要看一下她乳头的颜色了。
于是我拽住她恤衫的领口,猛然使力撕裂了她的恤衫,又扯断了连接在她精致胸围的两个罩杯间的蕾丝绸布,她两球一手抓攥有些困难的乳房瞬时暴露在我几乎快已灼烧起来的目光中。
只见她的淡粉色的乳头此时如两颗提子一般大小挺立在那球肉峰之上,同样是淡粉色的乳晕范围很小,这顿时使我兴奋难耐,我准备了三个月才迎来的这次狩猎猎到了一只还被骑不多的小猪。
可再仔细看时,竟发现,在白薰的左乳的下半球上有两块红斑,那分明是两斑吻痕。一想到这只粉嫩的小猪在一两周内被人干过,至少给人喂过奶,一股强烈嫉妒在我的胸中冲撞。
我便猛然捏起她的左乳的乳头含入了口中急迫地像婴儿般吮嘬,仿佛我再用力些便可以吮出奶汁一样,同时她的右侧的肉峰在我粗糙的手掌的挤压揉搓中不停的变化着形状。她的呼吸再次开始愈加的不规则,已经变成了粗喘,大量的汗珠也从她早已泛起红色的皮肤中渗出,聚集在额头、腋下、小腹和胸前。
她的乳头看上去很大,含在口中吃起来时,捏在指间挤起来,更是感觉到它们的粗大、弹性,仿佛正处在哺乳期中一般。
足足吮食了五六分钟,我才吐出白薰的那粒乳头,但紧接着我则又开始在她的一对白嫩的乳房上嘬咬,为的就是留下我的吻痕。于是,当我再次离开她的胸前时,她的一对乳房上已布满暗红色的嘬痕和齿印,甚至几乎已看不见她原本白皙的皮肤。
我仍觉得不能抵消心中的妒火,我便又拿起鱼肠线将白薰的两个乳头系了起来,又从储物盒中取出两段铁丝将白薰的双乳从乳峰的根部箍绑了起来,而后不住的拧紧箍住她的乳房的铁丝,使血液几乎不能流通才止。而不出一两分钟,白薰的两只乳峰便都已惨白的可怖。
又等待了五分钟,我才卸下箍栓她的乳房的铁丝,她的乳峰的根部留下一圈鲜红色的伤痕,伤痕四周的皮肤都已磨破。
但这些疼痛反而刺激了她的快感,“干我……插我……”白薰的呻吟中开始有了渐渐清晰的字眼,俨然已经沉沦在燥热和饥渴之中,潜意识中的羞耻和防卫只剩下一层轻薄的焚毁殆尽的纱绢,肉体中的欲求则正象潮涨般汹涌激荡。
于是我拽出了她嘴里的连裤袜和底裤,而随即她便开始不停的暴粗口:“我要死了……肏死我……干死我吧……”
我不忍心再束手目视白薰遭受着这样折磨,我再次将三只手指顶入了她的阴道开始抽拉,她则随着我手指动作频率发出清晰的叫床声。几十下由慢及快的抽拉,她颈间的经脉开始渐渐浮现,她的五官已扭曲变形,她双手用力地攥成拳头,指甲已经浅浅的刺进了手掌的肉中显出鲜红的血痕。我知道她快要再次高潮了,虽然抽拉的时间也许还不及她平常自慰来的久,但她体内的那些药剂和适才的那些嬉戏已经将她所经受的每一个微小的刺激都放大了百倍。
白薰还是试图用夹紧双腿来阻止她下体间的我的手
', ' ')(',但她的这种行为愈来愈像是迎合。她开始像母猪一样随着我抽拉的节奏发出“嗯啊”的声音,哭腔中甚至夹杂了更加清晰的粗口。一两分钟后,我听到她一声粗重的哀号,瘫软在那里停止了一切刚才还十分激烈的扭动,再次四肢抽搐,眼白上翻,嘴角溢淌着口水眼角溢流着泪水。不足三分钟的抽拉,这可能是她最快的一次高潮了,也一定是她又一次久违的淋漓畅快的高潮。
但这一定不是她今夜最刺激快感的一次高潮,因为在她的阴道还在剧烈的收缩时,早已自恃不住的我扑压在了她仰面平躺的身上,将早已勃胀得甚至开始有些疼痛的阳具顶刺进了她的阴户。我感觉到她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听到她还清晰的骂了一句粗口,这使我更加的兴奋,我删去了前戏,直接开始和她的狂欢。
一开始她蹬踹在我的腿上,她在我的肩上乱咬,但随着我的动作的持续,她的双腿竟也盘缠在了我的腿上,她竟还主动伸吐出了舌头,我当然识趣的立刻将那娇嗔的舌含入了嘴里。我们的舌再次纠缠在一起,我们再次开始频繁的吞咽下彼此的口水,这使的我们几乎难以呼吸。
三分钟后,她竟然开始故意的咬我的舌,我只好从她的口中收回我的舌并报复的咬住了她丰满的下唇。渐渐的,我也减缓了一直以来快速的抽拉,而是开始放慢速度但加重力量的深刺,几乎每一刺都使尽了我腰上的力气,也几乎都顶到了她阴道底里的宫颈。
又三分钟后,我已有了强烈的想要射精的感觉,但我不想这样便草草结束这轮的狂欢,这太浪费白薰现在的绝好状态。于是,我抽出阳具从她的身上爬起,解开捆绑着她的手腕的粗绳,抓住她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拖拽到了地上,紧接着我又将她按倒在那里,使她上身趴在床上跪在床边。
我则跪在了她的身后扑压在了她的脊背上,我将阳具向她的肛门中顶塞。可是,顶刺了许久都难以刺入。
就在这时,我扔在床边地上的白薰的手包使我灵机一动。我伸手抓来那个手包将里面的东西悉数倒在了地上,一支唇彩、一瓶小剂量的香水、手机、Ipod、一片备用的卫生棉和一小瓶护手霜。那瓶护手霜正是我要找的东西,我拾起那管护手霜全部挤进了她的肛门,又用两根手指顶入她的肛门在里面抠挖搅弄,当她的肛门已经难以合拢时,我顶入了阳具开始了抽拉。她依旧很紧的肛道使我不得不分外用力,这使得实木制的笨重的大床竟也随着我们的动作而吱哑作响。
只抽拉了十几下,我便感觉到自己要高潮了,我便将阳具从她的肛眼中拔出刺入了她的阴户继续抽拉。果然,未出一两分钟,我便将浓精射遗在了她的阴道里。但我却也并不着急抽出阳具,而是就是这样将阳具刺在她的温湿的阴道里,直至最后一滴精虫遗尽。
休息了十几分钟后,当我从高潮后的昏沉之中恢复了过来,我起身抱起了赤条白薰走出了卧室,我抱她来到了我的厨房。
当我将她带进厨房的时候,白薰已经开始有些恢复神智了,我将她按压在洗碗池沿上,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了洗碗池中,用冰凉的水浇她。
当我放开手,白薰顺势滑倒依着料理台瘫坐在地上。她的甚至已基本恢复,因为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迷惑,但是我毫不担心,因为残余的药效和刚才的折磨早已耗尽了她的气力,她没有气力去挣扎和喊叫,她只有抽泣、颤抖和哀求。
“既然我请你来我的公寓做客,我们刚才又狂欢了一番,我当然有义务要为你准备一份宵夜啦。”我一面向她解释着我请她来我的厨房的目的,一面试图抱起她将她放到料理台上。她却挣扎开我,双手抱肩瘫坐在地板上盯看着我哭泣,我只好猛地一脚踢在她的双腿之间,她痛的蜷缩在地上翻滚。这次,当我在试图将她抱上料理台时,她不再反抗了。
她坐在料理台的边沿上,她那两团肉丘却是倔强的挺耸着,乳峰尖顶两咎淡粉色的乳头同样硬挺着,这可能是残余的迷幻药剂的作用,她的神志已经有些恢复她的身体却还处在亢奋中。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会……我不会说出去的……”趁着我扑在她的怀里吮嘬她的乳头的时候,她抽泣着断断续续的插话,我则是用力的咬了一下她的乳头警告她不要破坏气氛。
“让我来看看我的冰箱里都有什么,啊,有一根黄瓜。做一个沙拉好么。”我从冰箱中取出一根粗长的黄瓜不待她反应便深深的顶入了她的阴户,疼痛使她顿时躺倒在料理台上难以再有言语。
我帮她翻了一下身趴在了一米高的料理台面上,随后我继续用那根未经洗涤的黄瓜在她的阴道中抽拉。瓜皮上的毛刺磨划着白薰的阴道壁膜,实际上她今夜早已因使用过度而开始不太敏感的阴道猛然遭遇了过激的刺激。当夹杂着剧痛的高潮接踵袭来,白薰又一次的周身抽搐。而那我却又将那条黄瓜深深的捅入她的肛门,而后命令她大分开双腿蹲在料理台上像排便一般排除那条黄瓜。
当我把她用了十几分钟才排出来的粘满屎渍的黄瓜切片入碗,混以蛋黄酱、青芥、稠精搅拌为色拉后。我开始准备白薰的
', ' ')('主食。
“热狗当作主食好么?”我从冰箱中取出了一支三指粗一指长的香肠,放入烤箱用高火烘烤。
三分钟后,我戴上烤箱手套攥起取出了那支被烤的焦烫的香肠,回身刺入她的肛门里抽拉了一阵。当我将烤肠从她的下体中抽出加入面包中时,我连酱汁都不用在加了,烤肠上也粘满了白薰存在肠里的屎渣。
“最后是奶油浓汤了。”我使她仰面躺在料理台上后用力掰开了她的开双腿,又将三大勺奶油塞填入了她的阴道,而又在她的小腹撒了一盒足有百只的蚂蚁。那些黑乎乎的小东西慢慢聚集成了一小片流动的黑色,覆盖了她的外阴唇,并开始在她裆底的那道经历不多闭合的还算紧密的窄缝中涌进涌出。一两分钟后,她再也难以抑制体内的奇痒,一股淡黄色腥臊的液体便夹携着半融化半稀释的乳白色的冰激淋稠液和星星散散的黑色蚁虫,从阴唇间断续难抑的喷溢流出。
白薰开始用尽最后的气力哀求我停止,而兴致正浓的我则是在专心的用一个猩红釉色的瓷碗接盛着她失禁的产物。我猛然撕拽下她一小撮阴毛,以告诫她不要吵闹。
随着奶油浓汤的完成,宵夜便都准备好了,我将白薰扶起使她坐在料理台上,准备喂她吃光我精心准备的爱的食物。可是,她却迟迟不愿张嘴,我便只好将厨房用的长颈点火器顶没入了她的肛门,她要是拒绝品尝或者故意拖延,又或偏食,我便按一下按钮,在她的肛道中点一下火。她便不再推委。
吃上一阵,呕吐一阵,如此反复了二十多分钟白薰才将我做得料理尽数咽下。看着坐在一片散发着异臭的狼藉中瑟瑟发抖的白薰,我瞬时又是莫名的兴奋,便猛地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拽起,一把将她摔倒水池处又将她死死的按趴在那里。我抓起洗碗精将瓶口顶刺入她的阴户,在她的阴道中挤入了大量洗碗精。而就在我扔掉洗碗精的包装瓶伸手去抓取洗刷水池用的带着二十厘米长的柄把的硬毛刷时,白薰却出乎我意料的挣脱了我将我一把推开跌跌撞撞逃出了厨房。
我追到客厅里,轻松的便将毫无气力的白薰按倒在了地上。极度的兴奋和气恼纠织在一起的我上前猛然便将硬毛刷顶入了她的阴道,而且故意用刷毛磨刷她的阴道壁膜,她痛得用手指在地上抓挠,地面上的木质地板不多时便布满了深深的抓痕。而这还难以满足我的此时的亢奋,于是,我将毛刷完整的塞没进了她的肛门又蛮力将握紧的拳头完全顶入了她的阴道,她的两片阴唇紧夹着我的手腕,她尖号一声昏死了过去。
我清楚地记得,不知过了多久,当下体撕裂般的剧痛使她惊醒时,白薰看到我站在她的正前方式的那惊愕的表情。那时也许她在本能的认为,是我正在强暴她才造成的她的下体的剧痛,但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她看见的却是我正站在她的面前,而非压在她的身上。
我更加清楚地记得,上身趴倒在我客厅的沙发上瘫跪在那里的白薰,本能的回头去看那个爬压在她的身上的正在肏她的男人,却发现趴在她的脊背上卖力动作的是一只灰白夹杂的一米长的哈士其犬时,她脸上的那片恐惧、那片绝望、那片无助。这个复杂的表情使我冲动难耐。
白薰再次试图挣扎,可她依旧没有一丝气力,瘫软的跪伏在那里,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而我的哈士其犬的抽刺的速度却愈来愈快,终于一股混浊的粘液从白薰的下体溢流出来。
我从白薰的身上将我的3拉拽了下来,将它拉回了它在阳台的窝。
我并没有直接走回她的身边,而是进去卧室取出了白薰的那条轻薄的底裤和一卷胶带。我这会才坐在沙发里,坐在了白薰的身边,我掰开她的一条腿用她的底裤为她擦拭她狼藉的下阴,才她的外阴,擦她的肛眼,探顶进她的阴户擦拭她的阴道。
当她的底裤已经彻底湿透,我猛地起身一脚踢在她的腰间将她踢倒,使她仰面瘫倒在沙发前的地板上。
我掰开了她的嘴,将那条粘着浓精、尿污、爱液、血斑、少许白带、狗的精液甚至褐黄的屎渍的底裤塞进了她的口中,同时又迅速的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
口水在不停的分泌,又不停的在她的嘴里和那些稠精、尿渍、屎渍、阴道分泌物融合混调。而当口腔的空间再也难以容纳那愈聚愈多的口水时,白薰便不得不开始吞咽这些味道奇怪的调酒。很快,呕吐物便涌漾而上,由于她无法吐出,呕吐物便涌进了她的气管、鼻腔,她开始窒息。
看着本来面庞娇嫩的白薰先是泪水不止、面色涨红,从鼻中溢出淡黄色的呕吐物,本已有些疲惫的我又开始兴奋难抑,我又扑在了她的身上。
我感觉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阴茎每抽拉一下都开始伴着一丝疼痛,但我却反而加快了速度。白薰的双眼开始向上翻着,渐渐的只剩下了渐渐布满血丝的眼白,额头的一根根筋脉仿佛要爆裂般涨出,双脚绷紧的笔直。
最后的一次剧烈的痉挛掠过了她的全身,她的大腿剧烈抽动起来,脖子向上扬,腰向上顶挺,但这最后的挣扎很快便也停止了。当我发觉白薰身体已经一动也不动了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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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地把自己那条已经开始变软的阴茎从白薰的阴户里抽了出来,带出了大量腥骚的液体。我撕下了我封在白薰嘴上的胶带,她窒息而死的整个面容便都露了出来,浊黄的稠液从她的鼻孔和嘴中已流出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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