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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疑似出轨的经验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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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这应该算不上小说,就当一段小故事看看。

跟老婆结婚几年,一直相安无事,那一阵子她家里出了一点事,老婆亲弟自小是个电单车迷,刚满十八岁就急不及待买了一台,两个月后不够便出了意外,当时老婆外家都很担心,幸好没生命,不过双手就要打石膏。

住院的时候我跟老婆去探过他,精神还算可以,伤势没想像中严重,一向疼爱弟弟的老婆算是放下心头大石。

后来老婆告诉我她弟弟已经可以出院,我也没有在意,只是一星期后,老婆突然问我,可否给弟弟来住一阵子。「当然可以,他还未能拆石膏吧?你不用上班,让弟弟来陪陪你也好的。」我没有怀疑,答应下来。

接着一天两手仍包着石膏的他就来了,我家里有两间房,又未有孩子,正好可以给他一间。之后三天都是没有任何事发生,弟弟算是很健谈,人也不错,晚饭要老婆喂食,我还笑他俩手足情深。

但晚上我洗澡时忽发奇想,弟弟连吃饭也不能,那洗澡和上厕所怎么办?这时我还是好奇,并没怀疑什么,睡觉时直接问老婆,她有点支吾其词,只推说并不是那么严重,一个人也可以做到。但我想想,弟弟每天都是在我放工回家前就洗好澡了,那到底是谁给他洗澡?

当然老婆是个正常女人,我不会相信她有乱伦倾向,更不会和亲弟做什么出轨事,但始终是很好奇。

接着一天,我不厌其烦再问老婆,为了让我安心,老婆终於说真话了。

「是没有洗澡,只是抹抹身。」老婆平静地说。我模拟包紮了石膏的手,老婆脸有点红,着我说:「男人就不要问这种。」我一听就知有古怪,男人才要问这种,在严刑逼供下,老婆才说了:「家里就只得我,当然是我做了。」

「你来?脱光给他抹?连下面也?」我瞪大眼,老婆敲我一下:「不要用这种声音,他是我亲生弟弟,没你想的那种!」

我仍是未能释怀,虽说亲生弟弟,但是个十八岁的大男人,而且老婆也只得二十七呀!

老婆知我在想什么,十分尴尬的反生气说:「人家弟弟出了意外那么担心,你还在胡思乱想。」

不是胡思乱想吧,我战战兢兢地问:「那不会看到……吧?」老婆有点老羞成怒的叫道:「都看到了!还摸过,你满意啦!男人都是一样嘛,有什么奇怪的?」

我突然心跳起来,想跟老婆说,不一样的,男人是不一样的。

可能老婆本身也很不好意思,这晚有点恼我,大家也没在这话题下去。次日回到公司,一整天都是想着家里的两人,我知道他们不会出轨,但抹身或是上厕时的情境,仍是觉得很不安。弟弟小便的时候,老婆不会给他拿出小弟弟,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撒尿吧?

那真是很刺激的情境,我觉得有必要证实我的想法,於是这天我向公司请了半天假,决定提早回家来个突击检查!

(二)

回家途中,我一路想出各种藉口。我一向习惯在回家前都会打电话给老婆,好让她准备晚饭,但这天因为是突击,也要想可以怎样解释,后来终於决定说最基本的大话——腹痛,於是特地回家休息。

来到家门,居然有捉奸的心情。我很爱我老婆,知道这样想很不该,但实在没法释怀,只能对不起老婆一次。

进屋后,空无一人,下午的时间,也许老婆跟弟弟出去散步了。我有点失望又有点放心,如果说两人正在那回事,我今后也不知怎样面对老婆。

在客厅呆了一会后,听到门柄声音,我立刻跳入厕所。可能因为看到我的鞋子,老婆敲打厕所的门问我:「你回来了吗?」我答了声是:「肚有点不舒服,在公司上吐下泻。」老婆立刻关心的说给我开药,令我感到十分内疚。

从厕所出来后,老婆已经开好了药,并问我怎么不先打个电话,我推说打了但没人接,老婆没有在意,还说可能刚出去了。

没病也要吃药,这时看到弟弟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还问我有没好点,我看两人十分正常,也说自己想多了。

但到最终,这天老婆并没跟弟弟抹身,我洗澡后扮作平淡的问:「要不要关掉热水炉?」老婆坐在主人房的睡床上,脸色很差,跟我说:「你今天提早回来就是为了这个吧?」

从她的语气,我知道她又生气了,只有安慰几句,老婆一时难忍情绪哭了出来:「我这阵子压力很大,你还要这样想我,我就是偷人也不会偷自己弟弟!」我知道她很委屈,只有不断道歉,两口子聊了一阵,我发誓以后不再怀疑,也不会再问。可是到了睡觉时候,老婆反而自己说了,她说不希望我乱想,说的都是真话。

原来老婆每天下午四点都会给弟弟抹身,是上身下身的抹,当然包括男性器官部份,老婆在这里故意略过,反倒我问得详细:「是怎样抹?」「就是用毛巾抹呀!你弄断双手,我也可以给你抹。」老婆赌气地说,显然她也很不想做这种事。

「那有没用手提起?」我又心跳了,有一种刺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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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这时好像有点认命了,知道不说个明白我不心死,只有直说:「不提起怎么抹啊?」原来老婆昨天说的都是真的,她每天都给弟弟抹小弟弟。

我再问:「那他有没……那个?」

老婆叹了一口气,责骂我的心理有问题:「没有你变态。」我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有就有,没就没,跟变态有什么关系?弟弟今年十八岁,双手不能用,又没女朋友,有生理反应有多奇?

老婆不敢望向我,眼神闪缩的说了声:「有时会有。」这个答案令我脑门一晕,一对姐弟在一间屋,姐姐提起弟弟勃起的阳具,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老婆的答案是什么也没有,两人几乎完全没就这件事开口,老婆默默的抹,弟弟也一声不响,抹乾净就穿上衣服,一句也不会提。

我目瞪口呆,很难联想当时的情况,我本身是独生子,不知道姐弟间是否真有乱伦的想法,只能说弟弟会勃起,已经是一定对老婆有某些想法了。

老婆后来更说,弟弟出院后在家里住了一星期,突然搬到我家暂住,原来亦是因为勃起。

「那天我回娘家探他们,发觉妈妈闷闷不乐的,以为发生什么事,追问她也不肯说,后来弟弟不好意思的告诉我,妈妈替他抹身时不小心有了反应,令她老人家十分难受。要知道是亲生儿子啊,谁可以忍受这种难堪?」老婆幽幽的说。

原来连岳母大人也不放过吗?这小弟弟……

(三)

老婆见我一脸沉思,知我又在想肮脏事,生气地打我大腿:「你乱想什么?

那个是我妈呀!」

我雪雪呼痛,表情无奈地呼冤说:「哪里关我事?现在对着岳母大人勃起的又不是我!」

「你还在说!」老婆面红的扭我耳朵,从那娇憨样子,我猜想气已经下得差不多,一个翻手,顺势搂着她的奶子,急色地问:「老婆,你那个完了没有?」老婆哼着小嘴不理我,说:「早来完了,自己老婆的经期也不知道。」我笑嘻嘻的装疯卖傻,像个无耻狂徒般要把老婆剥光就地正法,老婆反抗着说:「不要,家里有人呀!」

我满肚子不满:「怕什么?都是一家人,没理由在自己家和自己老婆亲热都要顾忌吧?」

老婆扭着我耳朵说:「你就不会替别人想想,不知道给弟弟听到很难为情的吗?」

我以男人身份理所当然的说:「也对,万一他对亲姐有遐想就惨了,要知道双手不能用,应该快谷爆了吧?」

老婆听到我又把语题绕到那事上,责骂我说:「就说别人没有你下流,告诉你,兄弟姐妹是不会有那种想法的,我在弟弟眼中就只是姐姐,自小一起长大,是不可能有那回事。」

我不想再触怒老婆,只有顺从她说:「好吧,是我最下流贱格,污辱了你俩的纯真姐弟情,就是你弟弟的大鸡巴硬了胀了,也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绝对没有半点其它思想。」

老婆满意地回答:「你知道就好。我们是姐弟,就算他脱光了,那个东西在我眼里亦只是一个器官,跟头手脚是没分别的。」可是我却在字眼上跟老婆斟酌:「我说大鸡巴你没有反对,难道他的鸡巴真的很大?」

老婆家族都是属於高头大马,而且弟弟更是身体健硕,会长得一条大鸡巴毫不稀奇。老婆知道无论解释了多少遍,我仍旧是思想腐败,动气之余,也不肯再在这话题上多说半句:「你再说这些,夫妻也没情讲,我立刻搬回娘家住!」我立刻投降:「好吧,好吧,不说就不说,我尊重老婆,也相信老婆,那给老公一点点奖励可以嘛!」

老婆看我嘻皮笑脸,气也气不上来,加上两夫妻自弟弟搬过来后也久未有房事,说实在老婆也憋慌了,唯唯诺诺的给我脱光,叮嘱我定要小力小声,才准我一杆进洞。

经过老婆解释,往后的日子我已没有多想,正如老婆所说,她就是要偷也不会偷自己弟弟,乱伦这种事,是没理由发生在妻子的身上。

可是就在我决定不再乱想,以免伤了夫妻感情的时候,事情又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那天是星期天,我不用上班,想着逗逗妻子,打算特地早起煮个爱心早餐给她惊喜,没想到起床时已经不见了枕边人。

「老婆?」我奇怪的从房间步出,这时候走廊有点声音,刚巧妻子也是从弟弟的邻房出来,只见她脸色绯红,看到我在门外亦是一脸愕然,像是有些慌乱的样子:「这么早起床啊?」

妻子一向大方得体,少有此表情,我心里一阵疑惑,同时间鼻头传来一阵浓烈气味,身为男人的我对这种独特气味熟悉不已,因为那显然是精液的气味。

(四)

我心房抖了一震,我想没有一个男人能对此情况从容而对,老婆的表情很尴尬,像是面对着一种十分难堪的事情。我俩目光一碰,她立刻闪过,低下头说:

「我去做早饭。」说完老婆就向厨房走去。

这时候我发觉她手上拿着什么布料物体,似乎是一条男人的……内裤。我没有追上去,反而推门看看里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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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只见弟弟已经起床,大半个身子盖上被铺,他的表情跟老婆同样尴尬,只懂慌张的向我说了声「姐夫早晨」。

我心一沉,这阵子天气不冷,干么要盖成这样?再想想老婆刚才手上拿的内裤,这小子现在分明是光着下体。孤男寡女在一房间里又要脱裤又有精液气味,事情已经十分明显,我是很爱我的老婆,但到了证据确凿的时候,实在没法说什么可以令自己释怀的说话。

我不响一声用力关上房门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睡房,心里很乱,捉奸在床最难面对的原来不是奸夫淫妇,而是爱她的丈夫。我不知可以跟老婆再说什么,你说要信的我信了,要支持的我也支持了,却换来如此收人心痛的结果。

接下来应该怎样做,大吼质问他们怎么这样不知羞耻吗?还是直接跟老婆摊牌离婚?对一个男人来说这是羞辱的时间,我紧握着拳头,心情纠结得很,我不知是否每个男人在看到妻子跟别人有染时都是如此反应,更无法在这种情况装起冷静。

我在床上坐了一段时间,咬牙切齿之余亦觉得无比伤心,最心爱的妻子出轨了,对手还要是亲弟,就正如她日前所说,就是偷人也不应偷自己人,更不应在自己的家里。

大约过了半小时吧,期间老婆没有进来,弟弟也没有主动过来解释事情,两个被撞破奸情的男女都彷佛没有面目再见我。然后到了按捺不住的时候,我奋然站起,想着听听他们有什么话说,打开房门,却见到老婆已经站在门外。

她的脸色同样很差,好像十分生气,率先开口质问我说:「你这个表情算是什么?」我很难想像一个人在做错事后竟能这样恶人先告状,我算是什么?应该是你算是什么吧?

老婆哼了一声,动怒地把手上的男装内裤抛向我,是一条湿漉漉的内裤,里面都是半乾的精液。我不知道妻子怎可以这样无耻,居然把奸夫留下的证物抛到老公的面前,我刚想发难,老婆已经反问说:「你一定以为我们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吧?如果做了,那些东西就不会都在里面!」我呆了一呆,没料到老婆的回答会是如此。她忍着快要滴下的泪水咽呜说:

「你根本就一点都不信任我,结婚几年了,我什么时候有跟别人乱搞?怎么我的老公却会认为我乱伦!」

老婆的说话令我无从反驳,从拍拖到结婚,她的确是个贤慧的妻子,如果不是今日人赃俱获,我也是不会相信她会做出这种败德的事。

「那是他睡觉时射出来的。」老婆解释道:「弟弟的睡姿很不好,我今天早起,习惯地过去看看,看到他把被子都踢到地上,想着替他拾起,却嗅到一阵很奇怪的气味,再看到他裤子湿了一片,才知道……」「你说弟弟梦遗?」我对这答案大呼意外,老婆点点头:「刚好这时候他也醒了,很不好意思的。我虽然也十分尴尬,但总不能这样不理,只有替他更换裤子,没想到就被你撞见了。」

说着,老婆的态度倔强起来:「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是跳进黄河洗不清,反正你要信就信,不信就不信,要离婚怎样都可以。」「老婆……」

(五)

妻子的解释合情合理,叫我再没反驳余地。说到底我也不相信老婆会干出这样的事来,现在知道是一场误会,也总算是最理想的结果。老婆盯着我眼睛,赌气地问道:「怎样?还有没什么要我给你解释的?」出轨对一个贞洁女人来说是种侮辱,乱伦更是道德之不容,我把这两条罪名冤枉妻子,实在是贬低了她的人格,我知道自己过於冲动,惭愧地向妻子道歉:

「对不起,是我一时冲动。」

老婆倒也深明大义,没有跟我这莽夫计较,看我肯主动认错,也没把责任都怪到我的头上:「算了吧,避嫌是夫妻之间基本的道理,我明知你多想也没有避讳,我也有不对。这种情况会误会是人之常情,换了是我也一定会怀疑你。」「谢谢你,老婆,我发誓不会再乱想。」我牢牢地抱着妻子,她知道事过境迁,心情也松下了,脸上一红说:「没事就出来吃早餐吧,煮好了你又不来,都冷掉了。」

我亲一亲妻子的上额,随着她来到饭厅,本打算跟弟弟说声抱歉,老婆却告诉我他刚刚已经回家去了。

「弟弟回家了?」我有点吃惊,老婆点头说:「今天发生这样的事,小光也不好意思再打扰我们,说不希望因为自己而令我俩有什么误会。他本来想跟你说一声,但又怕你心情烦躁,只好先不辞而别。」小光是弟弟的名字,小男孩长得高大魁梧,比身材高挑的老婆还要高上一个头,只是在妻子眼中,弟弟就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总爱在名字前加个小字。

我听了十分愧疚,自己的鲁莽把受伤的小舅赶走了,心里一阵难过,问道:

「他一个人可以回去吗?手还是不能动吧?你怎么不送他?」老婆白了我一眼,再次讽刺老公的小器:「如果连我也走了,留在这里的那个人岂不是更抓狂,以为奸夫淫妇一起私奔了!」我自知错怪好人,只有低头不语。妻子气下了一点,默默说:「他到下面乘计程车,我也打了电话给妈妈到家里楼下接他,十八岁的大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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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总不会就这样死在街头。」

我仍是感到懊悔,同时也感动於老婆为了怕我误会而放弃照顾受伤亲人的决定,我知道她真的很在乎我俩的婚姻,也很在乎我的心情。思前想后,我向妻子提议说:「老婆,今天星期天,不如今晚去你家吃晚饭?」老婆表情愕然,我继续说:「我知道刚才令大家很尴尬,也不希望就这样跟你弟弟有什么误会,想亲自向他道歉,反正我也有很久没探望岳父岳母,就当是陪你回娘家吃顿饭吧!」

妻子听我是诚心认错,眼里有点感动,反过来着我说:「你也不用太怪责自己,其实刚才小光也很不好意思,虽然说是亲姐,但被看到……射出那些,始终是很难为情的,他在这里待不下去也不是完全因为你。」我拍拍心口说:「无论如何,男人做错事就要承担,我不亲自跟他道个歉,心始终放不下来。」

老婆露出欢喜表情点点头,女人的念亲心较男人重,即使出嫁了,也会想定时探望家人,现在由作为丈夫的我主动提出,自是喜出望外。

早饭后老婆立刻致电娘家,岳母听了当然是大表欢迎,并说要亲自下厨煮两味拿手小菜来招呼我俩。

於是到了傍晚,两口子便恩爱地回去老婆娘家,两个家庭距离不远,不消一小时来到家前,出来迎门的是老婆妹妹。小妮子名为翠华,年方十六,是家中年纪最小,有着一般么女的特徵:活跃可爱,性格乐观,总喜欢亲昵的叫我姐夫,是家里的宝贝儿。

「姐姐!姐夫!」小姨带着亲切笑容替我俩开门,前阵子因为考试忙碌,每次看到她总是愁苦着脸的,今天笑靥烂漫,想来在早前的小考中一定取得了上佳成绩。

进门后我俩也立刻看到弟弟,只见坐在沙发上的他笑容仍是有点生涩,特别是看到妻子时立刻满面通红,也许正如老婆所说,即使是亲生姐姐,被看到一裤都是精液,还是会感到羞愧吧!

我以姐夫的长辈身份拍拍小伙子的肩,笑了一笑,在众人面前也不好说明发生了什么,总之男人之间,有什么事心照便可。

晚饭时大家围在餐桌旁,吃着岳母娘的拿手小菜,一家人乐也融融。这时候小姨突然问道:「二哥你搬回来住吗?」弟弟腼腆地说:「打扰了大姐那么久,我也不好意思,而且电脑功课都在家里,还是回来方便一点。」小姨像个大人似的点头说:「也对,打扰人家始终是不好的,那就让你的好妹妹来照顾你吧,前阵子我考试没时间,现在没问题了。」岳母教训般道:「你这小女孩可以吗?照顾病人可不是那么简单,连大小二便的厌恶性工作也要做的。」

小姨胸有成竹的说:「没问题,妈你也知我的志愿是看护,不就当作是实习机会,而且二哥是我亲人,看看他的尿和屎也没关系啦!」大家对么女的口不择言都感到尴尬,岳父摇头说:「吃饭时不要说恶心的东西。」倒是小姨全没在意,还挟起菜喂给弟弟吃:「反正在二哥康复前,我就是他姐姐了,有什么都要听我的。张口吧,好弟弟。」我对小姨的过份开朗没有话说,而坐在旁边的老婆亦是满脸通红,大概想提醒么妹:你看到的将不只屎和尿,还会有男人腥臭的精液和一根粗壮的鸡巴。

(六)

一家人共享天伦,这顿饭有说有笑在愉快中渡过。饭后我跟妻子多坐一会,便向娘家各位告别。

回程路上老婆不响一声,似有烦恼,我不问而知是忧虑小姨的自动请缨。老婆是家中老大,自小以照顾弟妹为己任,会替那长不大的妹妹担心亦属正常。

我本想安慰几句,说你母亲在家,总不会搞出什么事来,但想到今天才因这事误会吵了一顿,还是少说为妙。

回到家中,老婆终於按捺不住,主动问我:「老公你觉得有没问题?」我明白妻子忧虑,耸肩说:「你说你弟妹的事?这个当然没问题了,刚才大家是闹着玩的,难道岳母真的会让你妹跟你弟脱光抹身吗?」老婆咬着指头道:「这个很难说,爸妈白天都要上班,翠华又考完试,家里就只得他俩了。」

我没好气的说:「是你想太多了吧?你怪我误会你乱伦,自己却乱想弟妹会乱伦了。」

老婆生气地打我一下,责骂我道:「谁说他们会乱伦了?只是翠华年纪那么小,要她做这种事始终不好呀!」

我摸着下巴,思索道:「也是的,你妹妹平日那么乖,应该还是个处女,第一根看到就是哥哥的鸡巴,打击又似乎大了一点。而且你说弟弟经常勃起,那小手儿提着硬起的阳具抹呀抹,说不定真会抹出什么事情来。」老婆听我说得兴奋,简直变成了一个色情故事,印堂发黑的怒盯着我。我自知最近犯了口舌招尤的恶运,即时停了下来,然而老婆还不肯放过我,把枕头抛掷向我说:「一天都是你,如果不是今天早上小器,怎会搞成这样?」「不是已经原谅了吗?」我十分无辜,是你自己说弟弟离去是因为梦遗不好意思,现在怎么又怪回我的头上了?我一边挡着,一边说:「老婆你不能怪我,你那么嫩,身材又好,做老公的担心也很正常呀!」「我才不相信,你就怕我给你戴绿帽,以为我真是没看过男人,要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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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弟弟也不放过吗?」老婆不受我这一套,仍在不断以枕头打我,是正式的所谓枕头架。

我说不过她,只有打个比喻说:「男人会妒忌很正常呀!如果我有个身材很优的妹妹,每天要给她脱光抹身,你又会不介意吗?」老婆想也不想,摇头说:「不会,我会选择相信我老公!」我无言。今早是谁说「换了是我也会怀疑」,现在这样答分明就知道我是独子,根本没什么妹妹给我抹身。

「没话说了吗?一日都是你在怀疑我!」老婆继续打我,我只能说就是再好的女人,也会有任性的时候。

我招架不住,唯有献些计谋,乘老婆打得痛快时,忽地大叫一声:「我有办法!」这招果然奏效,老婆心生好奇,拿着枕头的手也停了下来。我竖起手指,故作神秘的说:「你每天回娘家,给你弟弟洗澡。」老婆一听以为我在亏她,立刻举起枕头直挥过来,我受了几把早有准备,闪身避过,不慌不忙说:「老婆你先冷静,我这样说是很认真的,你听我解释。」老婆也真停下手来,脸带杀气的听听我这坏老公有什么伟论,握在手上的枕头并没有放下,准备有什么不中听的就立刻以武力解决。

我清清喉咙,正经八百的说:「老婆你想想,你弟妹一个未成年,一个刚十八,是处於青春期最危险的时期,年轻人对那种事有好奇,说实话担心是很正常的。而岳母大人呢,经过上次的尴尬,会不想再面对也是合理事,那断不会要岳父一个男人做这种事吧?这样算来,就真只有你最合适了。」老婆沉着脸,我继续解释道:「你不洗都替他洗了一个星期,要看的、要摸的都做了,也不差一些,反正大家都习惯了,更没那么尴尬。」老婆狐疑地问我:「你意思是我每天过去?你不生气吗?」我不以为意的说:「经过这几天误会,难道我还不相信老婆?我们两家距离不远,你白天又不用上班,每天走走也算是打发时间。你们感情那么好,我明白你是想尽姐姐的责任,照顾行动不方便的弟弟。」老婆仍是不相信道:「我老公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开明了?」我抬起头,认真的说:「小光算是我半个弟弟,我当然也想他好,而翠华这小妮子那么好动,也很难说会不会一时胡来搞出什么,小姨子始终都是留给姐夫才合理嘛!」

话未说完,老婆手上准备就绪的枕头已经狠力挥了下来。

(七)

我的所谓办法虽然有点荒谬,但冷静细想,其实也算可行。相较要岳母甚至仍为童女的小姨干此难堪工作,已有经验的老婆才是最适合不过。

老婆扁起小嘴,装作不理睬我,可是从那娇憨眼眸,我知道她内心是已作默许。事实上若非今早出了那点事儿,这根本还是她的工作,现在换个环境,其实无甚分别。

「不睬你。坏老公,我去洗澡。」老婆闷哼了声,从衣柜拿起睡衣不再跟我胡闹,然而在她进入浴室后我却看到木门半掩,并没完全关上。这是我俩夫妻间的一个信号,代表今天妻子愿意跟我来个美满鸳鸯浴。

老婆的脸皮甚薄,结婚几年,很多事也不肯明言,总爱旁敲侧击,婉转地表示自己的需要。而自从弟弟搬过来后,虽说是自己人,但我和妻子在床事上少不免有些避讳,就连叫床声也不敢放大,要老婆掩嘴死忍,如今回复二人世界,我俩尽可享受夫妻间的甜蜜。

我猴急地剥光衫裤,直冲进去,里面的老婆亦已恢复出生时的装扮,一丝不挂地正在淋浴。一条纤巧腰身,配上34C豪乳,老婆的身材可说是无可挑剔。

水珠点点打落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白滑诱人,暖水随着腹部曲线直落阴户,把乌黑的毛发湿成晶莹光泽,像堆含羞小草,羞涩地盖起那迷人肉洞。

美好的事物看多少次也不会厌,老婆的身体我欣赏过无数遍,可是每次再见仍是会觉得惊艳。我急不及待,一手就是爬在豪乳之上,尽情揉搓,老婆带点怪责说:「人家在洗澡呀,你这人怎么这么性急?」我嘻嘻哈哈道:「我现在就是给老婆洗澡,看,你的奶子给我搓得多么白,咦?怎么连小樱桃都翘起来了?」

老婆被我以手逗奶,发出淡淡呻吟,这一对豪奶又肥又嫩,叫人爱不惜手。

想当年第一天认识老婆时,我已经被衣衫上那起伏曲线迷住,后来追到手后验明正身,确定为真材实料,更是喜出望外。

「坏老公,不要弄人家,这样很难受的。」老婆被我爱抚得呵气连连,几乎连手上的花洒头也握不住。我怕赤条条下会令爱妻着凉,於是替她拿起花洒,谁知老婆空了右手,却伸来握着我的鸡巴前后套弄。

「这么心急,要我在浴室干你?」我大喜过望,一面享受妻子撸管,一面以暖水洒在乳头,於老婆耳边小声问:「今天怎么这么骚了?」老婆羞极摇头说:「人家不知道,只是觉得那里很热,有点想要。」我兴奋异常,更是卖力搓胸,取笑道:「一定是你想着弟弟不在,可以尽情发骚了。」老婆咬着下唇,没有答话。

我家房与房之间的墙壁不厚,稍为大声,是真的可听到邻房动静,故此这几天我俩少有房事,就是一定要做也尽量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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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有所思说:「不过想起来,我们前晚做了一次,结果弟弟今早就梦遗,也许是听到我俩做爱,所以忍不住发射了。」

老婆满脸羞红骂道:「哪里有?人家都掩着嘴,半点声也没有出。」我摇头说:「你是没有出声,但床摇也会发出「叽叽喳喳」声嘛,听到这声音,谁都知道在干哪一回事吧!」

老婆责怪我说:「还不是你,早叫你换家俱了,买你的影碟和摄影机就那么舍得,家里要用的又总在拖住。」

「惨,算到家事来了。」我自知说错了话,急忙转过话题:「老婆,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你总说兄弟不会动情,但奶就是奶,鸡巴就是鸡巴,明明都是能够挑起性欲的器官,难道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吗?」老婆怒盯着我,眼里大有「还在说?你真的想离婚?」的威吓。

我强作镇静,装成讨论问道:「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好奇。我记得以前看过一些杂志,指近亲有一种基因,令他们不会对家人产生性欲,但你以前也有看过兄妹失散的电视剧吧,之前明明玩得蛮好,难道在知道对方是亲人后,就会一刹那失掉欲望吗?我觉得这好像是心理作用多一点。」老婆听到我的问题有条有理,也就平静地回答说:「我没研究过这些,反正对我来说小光就是我弟弟,对他是绝对不会有欲望的。」我好奇地问:「真的吗?看到他那个东西,也一点感觉也没有吗?」老婆没好气说:「我比小光大九年,他小时候都是我跟他洗澡的,那个东西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还会有什么感觉?」

「小时候不一样嘛!」我咕噜着,可是我这时留意到,老婆在跟我说这话的时候,指头是一直绕在我的龟头打转,力度还有些肉紧,说完全没感觉应该是没可能的。

我心里一阵兴奋,抱起依人娇躯问道:「老实话,他那话儿是不是很大?」老婆生气了,像老羞成怒般的嚷叫:「你真的好讨厌,总是问这些。我告诉你,他比你长,比你粗,比你大,这样满意了吗?」我害怕她会动真气,作可怜般道歉:「说好是好奇,你就不要怪我嘛!」老婆见我惨兮兮的,气也气不上来,像个小孩子般不满的说:「那你是过份嘛,哪有叫妻子形容别人那个东西的,这是我弟弟的私隐呀!」「我明白这是私隐,但只是夫妻间交流,我又不会四处告诉别人你弟弟有多长。」我解释道。

老婆满面通红,别扭说:「你这个人真是。告诉了你不要怪我打击你,小光那里……很长的。」

我吞一吞唾液,锲而不舍的追问道:「有多长?」老婆嘟起嘴角,没有答话,握着鸡巴的手以姆指和食指在我的龟头前再量多一截出来。

我长叹口气:「有这么长?」

老婆羞得背向我的脸,以蚊飞般小声说:「硬起的时候更长。」。

(八)

老婆家族身材高大,姐姐长得一双好奶子,弟弟有条大鸡巴亦为意料中事,只不过也没想到真是如此惊人。我听到后有如一盆冷水淋在头上,久久说不出话来。

虽然在这时候,我是十分相信老婆并没有背我出轨、跟弟弟有什么不见得光的行为,但身为男人,知道妻子曾接触过一条比自己要强壮得多的鸡巴,心内还始终有点醋意。

妻子在目睹这条鸡巴时,是一定会吓一跳吧?是一定会想,比我老公大多了吧?小光今年十八岁,是处於男人最硬的年纪,勃起时一定是硬得有如钢条吧?

老婆一个正常女人,会没比较是骗人的,不知她把大鸡巴拿在手上的时候,是会有何感想?

老婆见我呆住片刻,也知道我心中所想,她关掉花洒,脸带怒意说:「你在想什么?一定又是想些肮脏事吧?都叫你不要问,又要知又要小器,是不是男人啊?」

我被老婆一骂,有少许老羞成恼的道:「作为男人,我知道我相比你弟弟是差远了!」

「哼!」这句说话完全触怒了老婆,从衣架上拿起毛巾用力抛向我的头,然后赤条条地走了浴室。

我懊悔不已,的确如她所说,问题是我问的,她只是如实作答,结果我就自卑了。由始至终她都没有做错事,错的只是我而己。

我赶紧抹乾身子追了出去,只见她把另一条浴巾围在身上坐在沙发,眼眶亮晶晶的似是想哭,我上前道歉说:「对不起,老婆,我不是……」老婆摇摇头,不肯跟我说话,我好言相向,说尽好话,才稍为把她的情绪平伏。

老婆本身是个保守的女人,对性看得比较重,要替亲弟做那种事已经十分不愿意,再总被老公盘问,就自然更觉难受了。我想以后不再谈这事,让事情慢慢淡化是最好的解决方法,我爱我老婆,她也爱我,为了此等事而伤害感情,太没价值了。

这晚我俩的说话不多,也没原本预算的激情,平白浪费了一个温馨晚上。

次日早上,我上班时看到老婆仍睡在床,她平时每天都起床给我煮早饭,我以为她仍在生气,没想到来到客厅时已经看到一份早餐工整地放在桌上,我心一阵难过,回房间抱着她,咽呜地再说一次老婆对不起。

临出门前我向老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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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去给小光洗身吧,我不会再乱想什么。」她「嗯」了一声,没有直接回答我。

这天的工作没有什么特别,下班我赶紧回家,想些小笑话逗乐老婆。打开家门,她像平日一样在厨房做菜,看我回来,开朗的叫了一声:「老公回来了?」我松一口气,看来她的气已经下了,於是帮忙把饭菜拿出厅外。这顿饭我俩随便说些闲话,两口子有说有笑,乐也陶陶。

饭后我到房间整理明天要开会的文件,处理好后回去客厅,看到老婆笑眯眯的拿着手提电话,那是老婆早阵子新买的iPhone,我没有在意。老婆把我拉向一边,故作神秘的说:「老公,你猜我今天去了哪里?」我本想回答去了娘家替小光抹身吧?但又怕触怒妻子,只有摇头装作不知,老婆笑笑说:「我回家了。」我莫名其妙,想说我早知呀,但老婆仍在摇着手上的电话,我不明所以,老婆得意洋洋说:「你不是很想知道我跟他做了什么吗?

所以我今天特地把整个过程都录了下来,让你可以亲耳所闻,知道你老婆是清白的。」

我大吃一惊,愕然道:「你把替小光洗鸡巴的过程拍了下来?」老婆满脸通红,不满的说:「怎么说得那么难听,说洗胸、洗肚、洗脚不行吗?一来就只有那个器官。」

我知道自己失言,纠正道:「好吧,是全身洗。但你昨天才说不想打击我,今天就让我看他那话儿?」

老婆脸更红了,哼着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是录音呀,没影像的。」我松了一口气,老婆羞着责备我:「你也不要把你老婆想得那么不要脸,跟亲弟说因为你姐夫怀疑我,所以要拍些证据回去交差。」我出奇道:「你意思是小光不知道你在拍?你偷录你弟弟?」老婆打我一下:「不要说得这么下流,都说只是录音呀,没有什么的。」我凭自己对偷录的见解道:「我认为凡是对方不知道的,都算是偷录。」老婆赌气说:「好吧,就算是偷录,但这样不是更好吗?如果他知道,你也一定会以为我们是在演戏。」

我心想,如果你俩真的要骗我,这个自称偷录的也可以是演戏,不过为免影响跟老婆的感情,当然不会直说出口。

「怎样?要听吗?老公。」老婆在我面前摇着电话,调皮地引诱我说。

(九)

「怎样?要听吗?老公。」老婆在我面前摇着电话,调皮地引诱我说。

这种时候我本想说:「什么也不用听了,老婆,我百份百信任你。」但人始终还是会有好奇心,加上难得老婆一番心意,不听听也太不给她面子。我望着老婆观察了一会,知道她今晚的心情确实不错,就是不慎说错一句半句,应该也不会触怒到她,於是战兢兢的点点头。

「嘻!」老婆笑了一声,按下重播。从她从容的表情,我早知内容一定是平淡无奇。除非她真的打算跟我离婚,否则纵使偷情,也总不会把证据在我面前公开。然而虽然明知如此,我还是有一种暗暗的期待,至少在我心中,这是一件刺激的事。

「好了点吗?小光。」录音由老婆步入弟弟的房间开始,进去后她似乎是把电话放在床边位置,音色不错,在安静的房间里没有什么杂音。

「好多了。这段时间麻烦你了,大姐。」小光的语气有点抱歉,我想当中麻烦的意思,除了要姐姐每天照顾他外,令我两夫妻产生误会,亦是他感到惭愧的地方。

「两姐弟说这些干么?你早日康复就不麻烦我了。」妻子叹口气说,话语间流露出对亲人的关心。

「我会的,大姐。」弟弟感激的回答。

「昨天我和姐夫回去之后……没有什么吧?」妻子像是试探性的问,从其腼腆语气,我想她是在问小姨子会没乱来。

「嗯?没有,都很好,后来大家就上床睡了。」弟弟不明白老婆的意思,小男孩对这方面的触觉似乎有点笨拙。

「我是问翠华。」老婆按捺不住,直接说了出口,声线中带着长女为母的威严。我不其然望着身旁的妻子,只见她满脸通红,似个小妹多过大姐。

「你说翠华?她很好啊,会有什么事?」弟弟仍是未明,我想老婆这时一定很想敲他的头。

妻子乾咳了一声,直接把问题问清楚:「就是她说要照顾你,结果有没有做到?」

弟弟终於明了,语气也是十分尴尬,唯唯诺诺的答话:「没有啊!大姐你就知道她老是黄牛脾气,又怎会真的肯做?」

老婆松一口气,之后装作不经意地问:「那你昨晚……上厕所怎么办?」「是妈妈……」我感觉弟弟在亲姐逼攻下,亦有想死的冲动。

「你没有令她老人家难堪吧?」老婆说得婉转,言下之意就是问老弟有没有举旗。弟弟声音很小,轻轻的回了一声没有,老婆总算是放下心头大石,舒口气道:「那就好。我去替你盛点热水,等我一下。」接下来听到妻子步出房间的声音,我再望望身边人,老婆样子很不自然,我想她也没猜到听回自己的录音,原来是一件这样难为情的事。也许他们说这话,甚至做这事时都是很正经,但从手机上听回,却完全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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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感觉,像埋藏着什么暧昧情绪在里面。

在老婆离去期间,房间里只余一阵阵抑扬的呼吸声,从那略带激动的鼻息,我想弟弟也一定很期待,曾发生过多遍的事情再度来临。妻子说兄弟间不会有情欲,但从这心脏猛跳的呼吸,没人会否定这只是老婆一厢情愿的想法。弟弟是必定很渴望,也很享受亲姐为他的服务,是掀开他的裤裆,欣赏他的肉棒,抚摸他的龟头,甚至接触他那热烫的浓精。

大约两分钟后,录音上又出现了老婆的脚步声,当中夹杂着微微水波摇荡的声音,最后再来重物放下地板上的碰撞声。我知道妻子已经盛来了一大盆暖水,正要为小光清洁身体。

「呼……」老婆嘘了一口气,看来水是有点重。

「来吧,你坐起一点。」接着老婆的声音开始拉近,我想她是坐回床边,替半躺下来的弟弟拉起身子,并开始脱其衣服。这一瞬间,我的心跳变得急速,明明是一件很平凡的事,却像欣赏着某种刺激演出般,整个人都变得绷紧。

小光是学校里的篮球部,虽然没有正式看过他的身体,但从那衣服外肌肉的线条,我可以想像他有一身不错的强健体格。学生时代是一个没有束缚的年纪,过多的精力,与及不必为生活而烦扰,运动就是发泄体能的最佳做法。和我这些为口奔驰,一个月也不会跑一次步的白领来说,当然不可比拟。

由於双手打了石膏,岳母特地替小光买了几件阔大的衣服,好让容易替换。

很快我就听到毛巾浸在水中,然后被扭捏的声音,我知道弟弟的上衣已经被脱去了,而老婆也开始她的工作。

这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若有似无的间中传来一些擦布声,毫无疑问老婆是在用水替弟弟洗刷。是擦他的胸肌,擦他的肩膀,擦他的腋下,擦他的乳头,擦他的小腹。

我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况,却像亲历其境。半点昏暗的灯光,潺潺流水自健壮的裸身上流下,脸带红晕的姐弟,全部都彷佛就在眼前。我感到鸡巴开始胀硬充血,有种莫名的兴奋。

我可以想像老婆这时候是倚坐睡床,倾着身子细心抚抹,而弟弟这个姿势就正好对着俯身的姐姐。那对硕大的豪乳因为弯腰而看来特别丰满,隔着单薄上衣勾出圆浑曲线;从V字领的衣襟,亦可以看到一对长长的深沟,甚至是当中白晢香软的嫩肉,也随着手臂动作摇摇晃晃,叫人心神迷醉。

「嗄……」过程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混合着拭抹和呼吸的声音,可是这个寂静的环境,却透露着一种无比的淫靡。

(十)

「你坐好一点,我替你擦背脊。」过了一段时间,老婆的声线再次出现,打破宁静的空间。从声音可以猜到她现扶着小光的臂膀,替他抹着那坚厚的背肌。

背脊是一个让人可以暂时喘定气的位置,但我相信这时候虽然因为背着亲姐而不能看到她那漂亮的脸,但淡淡发香从鼻头而来,也足够令人向往。

到整个上半身完成后,终於来到最期待的时刻。我感觉肾上腺急速上升,有种快要窒息的激动。看看身边的老婆,她伏下的眼不敢望我,耳根红得发紫,忽然想抢去我手上电话:「到此为止吧,下面没什么特别的!」好不容易等到精彩片段,我当然不会让老婆得逞,一手提起电话,并做了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妻子才没奈何的让我继续听下去。我想她现在一定十分后悔自己的小聪明,以为可以替自己申冤,谁知反而更难堪了。

我继续细心听着,老婆说下面没什么特别,但我知道有的,下面是很特别,特别粗,也特别大。

录音里两个人都没有作声,彷佛有着某种默契,我听到布料被拉扯的声音,不知道老婆是否以手指扣起裤头,把睡裤和内裤一并拉下;还是像把美味的食物分开两次享用般是只把睡裤脱掉,让男性那雄伟线条从内裤拱起,像杂志男性内裤广告中的健美模特儿一样引人遐想。

我带着询问眼光看看老婆,她不愿回答,只把手掌掩着脸庞,不让我看到其尴尬神色。只是现实中的她不肯回答,录音上的妻子却露了口风,我听到她说:

「你怎么连内裤也不换那么没卫生啊?」

弟弟不好意思道:「我昨晚跟妈妈说回来前刚洗了澡,所以……」我明白小光是不想岳母要再为她洗澡,故此撒了个小谎。

老婆责怪说:「是自己母亲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你小时候……」老婆在碎碎念着,我苦笑摇头,明明你也是因为不想岳母看到儿子的大鸡巴难堪,才要做这么多工夫,现在却又装作是平常小事了。

可能是为了掩饰尴尬,老婆一面喃喃说着,一面不经意地替弟弟拉下内裤。

虽然我明白iPhone的收音功能应该不会好到连这样微细的声音也能录到,但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在这一秒我仍像听到一下肉棒从束缚中弹跳而出的威武声音。

我脑里突然变得空白,出现了,小光那比我粗长得多的鸡巴,再次展现在老婆面前,是一条在昨天梦遗后没有完全清洗的鸡巴,空气中应该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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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精液乾透后的气味。而从录音里老婆忽然静下的表现,我想她也是很惊讶,是再一次惊讶在亲弟那条粗大的肉棒之上。

两个人安静了一会,我可以想像老婆一定是呆呆地望着面前直立的鸡巴,不知道如何反应。隔了几秒后,才听得小光一声愧疚的:「对不起……」是对不起,这种时候有什么需要道歉?这句话更确定了我的想法正确,弟弟勃起了,而且是很硬、很胀,是坚挺得他要为自己亵渎了心爱的大姐而惭愧。

老婆似是强行忍住情绪,故作平常的装成不作一回事的说了声「没事」,但从那微微发抖的声线,我感觉到她也是被这件某程度上算是熟悉的鸡巴震慑。

然后传来把事物浸在水里,再扭捏毛巾的声音。我知道妻子开始了,她把那浸过暖水的毛巾抹在小光的肉棒上,是抹他的阴毛,抹他的鸡巴,抹他的肉囊。

这个过程很安静,两人都没作一声,在恬谧的环境下是特别令人有幻想。鸡巴是硬着的吧?那妻子在替他清洁阴毛时,是否要先用手把肉棒握住,好让顺利抹到因为勃起而阻碍的地方。老婆现在握着什么部位?是两根手指扶着龟头?还是像拿起旗杆般抓着整支肉棒?鸡巴有否因为手心的软滑而份外硬朗,而阴茎的血脉奔流又有没从手掌传到老婆的心房里去,令心爱的妻子忍不住套弄几下?

太淫秽了,这段无声的时间,令我有千万遐思。我没有向身边的老婆询问以确定这一切,只不断在幻想各种最淫欲的画面,独个沉醉在妻子掌握在别个男人肉棒的世界里。

正如老婆所说,他们是清白的,在这里面你不会听到女人呻吟,也不会有男女间发生那种事时情的肉体碰撞,一切都很安宁,很平静。姐弟间的关系是纯朴的,污秽的只是旁听的这个下流老公而已。

由於两人实在太过安静,我不知道老婆用了多少时间在抹鸡巴之上,还是只对这男人最重要的器官蜻蜓点水,很快就转到双腿等无关重要的部份,反正在我脑里,就一直只残留着一个女人握着一个男人大鸡巴的影像。

「呼……」然后再传来老婆的嘘一口气,我知道她已经完成了这天的工作,小光的身体已经被亲昵的姐姐清洗乾净。

「来,穿衣服。」接着的都是布料磨擦的声音。事情完了,没有淫荡,没有激情,只是家人间平常的照顾。

最后老婆把水往洗手间倒掉,再次回到房间,叮嘱小光说不要告诉小姨自己来过,反正家人问起,就自己想办法瞒过去,说到底这样难为情的事,大家应该不会追究到底。

录音的片段到此为止,我像欣赏过一场最精彩的电影,落幕后猛地吸一气。

老婆虽然仍有点面红,但总算是完了一事,她理直气壮的道:「怎样?知道你老婆是清白了吧?」

我只能说妻子是一个单纯的人,也许在她心中,没有跟弟弟做任何出轨的事是足以向我证明一切。他没想过男人的心底是比女人污蔑得多,一件平凡的工作却能牵起我的淫思串串。

(十一)

我的鸡巴很硬,是硬得有种想立即找洞钻的冲动。我和老婆一直坐在沙发上听,两人衣衫整齐。我不是一个有洁癖的男人,但因为尊重老婆,明白女人总爱在做那件事前清洁身体,故此每次做爱前我俩都大多会先洗澡,避免身上发出的气味令心爱的人感到难受。

但我这时实在是忍不住,想要立刻操入老婆的屄里。我不否认自己是有种变态的报复心理,报复老婆早上为别个男人清洗鸡巴的屈辱,纵使那是她的亲弟。

你姐姐替你抹鸡巴了,她惊愕於你的强大,震慑於年轻人的硬度,但这又怎样?结果能够真干到她的还只有她的丈夫,亦即是你的姐夫,我!

很羡慕吧?在你幻想毛衣下那胸脯会是如何漂亮的时候,我只要一伸手就可以玩到,确切地感受着这对奶子的真实。在你猜测着大姐下体阴毛多寡的每个晚上,我可以随时张开她的大腿,欣赏她作为女人最神秘的地方,看过饱后还能以鸡巴去感受阴道的热暖,并在她的子宫内射出精液。

全世界只有我一个能够这样做,因为我是她唯一的男人,唯一的老公!

「老公,你要干什么?」我疯狂地吻向妻子,手贪婪地捏着她丰满的胸脯,把她整个人按在沙发上。老婆显得很惊慌,大概我是从来不曾在她面前露出此狼相,她不断问我干么,而我只回答一句「要干你」。

「不要!这里是客厅,没有拉下窗帘,对面会看到的。」妻子慌乱地叫。我们居住在屋苑式的大厦,窗与窗的距离很近。老婆说得不错,如果不拉下窗帘,对面甚至旁边的住户是会很容易看到客厅的情况,会看到我正在干我的老婆。

「没事,我们是夫妻,做爱没人会管。」我喘着气,解下裤裆,直接把鸡巴向着老婆的身体乱插,掀起她的裙子,内裤里是一阵女人的骚味。不知道是在替弟弟洗鸡巴时留下的痕迹,还是跟我一起听录音时的兴奋,我没理会,手猛地揭开内裤的一边,就把鸡巴插进老婆的屄里。

「啊!」老婆叫了。我以前曾在某份报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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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一篇文,谈及足够前戏可令女人兴奋,但完全没前戏的插入,往往也能带给女人惊讶的新鲜感。这天我首次嚐到这种感觉,第一下插,老婆的屄还有点乾,可是第二下已经感到湿润,第三下,简直是洪水而来。

「老公,不要!」老婆大声反抗着,但我明白她其实也很兴奋。女人的屄骗不到人,湿的时候谁都知你正在发骚。我疯狂地操着妻子的肉屄,真的好舒服,有着第一天干她时的快感,引子就是她的亲弟弟。

我把老婆的腿扒开,鸡巴不断抽插,妻子被我干得脸红气喘,我想她一定明白是什么挑起我的欲火。结婚六年,她从未看过出现如此疯狂的我,我像一个小器的男人,不断问着老婆同一个已有答案的问题:「老婆,告诉我,小光的鸡巴是否真的很大?」

「老公……我……」妻子不敢回答,经过昨天的不欢而散,她明白我的量度跟我的鸡巴一样小,害怕会因为坦白而再一次伤害夫妻间的感情。我和颜悦色,让老婆知道这只是增加夫妻情趣的一个话题,而不会影响我俩的感情。

老婆信了,也许她根本就很想告诉我,告诉她爱的人,她今天摸过了一条粗大的男人性器,是比她丈夫更大的性器。

「是很大……小光那里真的很大……」老婆低吟着说。

「那里即是什么地方?」我异常兴奋的问。

老婆仍有犹豫,我用力再轰两下,她就把那个羞涩的字眼吐了出来:「是鸡巴!小光的鸡巴很大!」

「是吗?那你替他洗时,他有没有勃起?」

「有……是一直在勃起,从来没有软下来。龟头也很大,肿肿的,像个大鸡蛋。」老婆完全配合我,把一切不敢说的都说出口。

「是吗?那你是怎样替他洗的?」我继续盘问老婆,以确证自己的想法。妻子没有保留,所有都说得很坦白:「是用手握着,好粗,里面的血管在不断跳,龟头不断流出透明液体,我很不好意思,不断抹,而他就不断流。小光的阴囊也很重,我摸了他的蛋蛋,是用手摸的,每次一摸,龟头就更硬了。」「是吗……那他应该很兴奋了。你呢?对着这样的大鸡巴,会不会有性幻想啊?」

「不会的!他是我弟弟,鸡巴多大也是我的弟弟,我们不可以的,我们不可以有那种想法的。」

「那你每次看到他的大鸡巴,都没什么感觉吗?」「没有的……我会装作看不见。小光是个孩子,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鸡巴很大,这样对他不好的,我是他姐姐,有责任管教我的弟弟,不可以让他变得自以为是。」

「是吗?真是个好姐姐啊!我听你说得很兴奋,老婆,要射出来了。」「我也很兴奋,射……射给我啊!老公!」

「老婆……再说一次你弟弟的鸡巴好大给老公听。」「好啊,我弟弟的鸡巴很硬,龟头很大。找天他认识女友,我一定要在她面前替小光说好话,告诉那位女孩我弟弟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他的鸡巴很大,跟这种大鸡巴做爱,一定很舒服!」

「要……要出了!老婆……」我激烈地撞击着妻子的下体,把一点一滴全部射进深处。

「我……我也到了!老公……唷!唷唷!」

我自问不是一个早泄的男人,每次做爱都总换上几种姿势,努力地取悦心爱的妻子。但这天我俩连衣服也没有脱下,只露出男女性交需要的最少部份,更只用着一种姿势从头干到尾,却两个人都达到了愉快的高潮。

(十二)

享受过美妙激情,我牢牢抱着老婆,萎缩的鸡巴仍插在她的屄里不愿离去;而老婆也没催促,让我继续感受她身体的温暖。

我很爱我的老婆,但经过三年交往,再加上六年婚姻,男女间床事上的刺激是无可避免地变得淡薄。我俩是早没有像刚结婚时每个晚上都做爱,而虽然每次上床我都会使出尽浑身解数,但不能否认同样一件事情在做过几百次后,是再没法子找出新意。所谓七年之痒,再轰烈的爱情仍是没法敌过人的惯性,这是一件无奈但又现实的事情。

而这天因为老婆替她弟弟清洗身体一事,我俩却有了一次意想不到的刺激床事。说实话这令我有点意外,我过去从来没有假设过老婆出轨等事,一直是抱着既然她嫁了给我,就一生只属於一条鸡巴的大男人观念,没想到幻想一番,却是无比兴奋。

而老婆也是很激动,我问她原因,她只羞赧地说不知道。妻子表示在替小光清洗时虽然亦感到尴尬,但真是半点情欲感也没有,可是跟我一起听着,却连自己也兴奋起来了。

我笑问道:「不过想不到我老婆会说这样的话。」老婆面红说:「人家是配合你的,我看你很激动,好像很久也没这样兴奋,所以故意说些大胆的话来刺激你。」

说来妻子在性观念上是个保守女性,可是配合度倒十分不错。记得有一次,我因为赶着到机场迎接客户开了快车,途中被一名女警截停,我拼命解释是逼不得已,求她放我一马,但这位师姐不为所动,无情地把我抄了牌。我很不忿,当晚跟老婆愤愤不平地说着这事,做爱时不自觉地骂了几句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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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那淫荡女警,老婆也真配合的扮成警察,让我好好发泄一番。

然而她始终是个理性的女人,激情时她不介意跟你玩玩虚构游戏,但事后你连提也不准提起,否则只会换来一记耳光。她明言在床上幻想一下没关系,只是千万不要跟现实混淆,有很多事情幻想和实际是完全两回事,我们作为正常人的是不能玩,也玩不起。

我深知老婆性格,故此做完事情后,我没再把洗鸡巴的事情挂在嘴边,也没有问她明天会否继续录音,反正妻子今天为了让我释怀而特地偷录跟弟弟的私人事,在我来说是没比这份心意更珍贵,其它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

两个人的相处是需要很多想不到的事情来把生活丰富,经过了今次弟弟的意外,我感觉我跟妻子的感情是更增进了一点。

这个晚上我俩温温馨馨,相拥而睡,次日清晨我亦没提半句,像平日一般上班。回到家里,却看到老婆脸色微有愠色,跟早上那笑容满面大相迳庭。

「发生什么事了?心情很坏似的。」我关心问道,老婆哼着嘴回答:「我以后也不回娘家了。」

「你以后不回娘家?」我好奇问,老婆正色道:「我意思是,以后也不跟小光抹身了。」

「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干嘛突然这样说?」我仍是莫名其妙。老婆满脸通红,带有怒意的咬着牙说:「我弟弟真的很过份,他竟然要我跟他……做那种事!」

「做哪种事?」我瞪大双眼。从老婆那动怒中带起羞涩的神情,我猜到所谓的那种事,是跟性有关。

我关心地问了两句,老婆本来不愿说,在经我好言相劝后才气仍未下的说出原委:「今天我像平日一样去跟小光抹身,开始时还很好的,可到了洗……那儿时,他突然吞吞吐吐的问我,说可否替他洗长一点时间。」「哪儿?洗长一点时间?」

老婆有点不耐烦,耳根现出一片红晕说:「就是洗男人那个头呀!」我当然知道是指哪个部位,不过也没接上话,妻子动怒道:「我当时十分生气,问他怎可以对姐姐说出这样的话,小光也很害怕,立刻向我道歉,并解释有这个要求,是因为翠华说今天回家要跟他擦身,他害怕会在妹妹面前……勃起,所以……」

妻子因为面皮薄,趁着小姨上学那段时间偷偷回家,并叮嘱小光不要告诉家人,结果造成了大家都以为他多天没洗澡的误会。

我推敲道:「所以他就叫你替他洗久一点,意思其实就是想你用手替他打出来?」

老婆通红的点头,脸上满是不悦:「我是他的姐姐呀!怎么可能要求我做这样的事?小光真是太下流了!」

妻子愤愤不平,倒是我明白小光心情,平静地解释道:「的确他说这样的话是有点过份,但以他现在的状况来说,我想也是逼不得已。」「逼不得已?要求亲生姐姐给自己打手枪,就是逼不得已?」老婆嚷着说。

我心平气和道:「这是因为小光视你为最亲的人,所以才放胆提出羞耻的要求。我是男人,很明白他现在的心情,当一个人什么也做不到,甚至连大小便也要人帮助的时候,情绪是很低落的,亦会觉得自己很没用。他不想在翠华替他抹身时勃起,希望在妹妹面前保留一点点作为兄长的尊严,我是可以理解的。」「但这样就是要我替他做那种事的理由吗?」

「他没有逼你,只是求你而已。在这种时候,换了是我也会向年纪比自己大的人求助。」我叹气说:「我没有兄弟,不是太清楚真正感受,但我想你如果遇上这种事,也宁愿跟一个明白事理的长辈商量,而总不会想在弟妹前出丑。」「……」老婆犹疑了好一阵,始终没法同意我的见解。

(十三)

为了平息妻子怒气,我再打个比喻说:「始终你年纪比他大,又是已婚,对男女之事有一定经验,总比那天真烂缦的翠华懂得处理。你想想,如果那天看到他梦遗的是妹妹而不是你,小光会有多难受?」「但即使这样也没可能有这种要求呀!他把我当成什么了?我们是姐弟,不可能有这种关系。」妻子仍坚持着。

老婆对小光要求有如此大反应,给我的感觉是:她可以接受弟弟脱光衣服,甚至替他清洗私人部位,因为对她来说这一切都是亲人间的照顾,可是当牵涉到性,她就会觉得很下流和恶心。

我不希望这件事会令她两姐弟产生芥蒂,尽力以姐夫的身份替小弟说好话:

「小光虽然是你的弟弟,但始终是一个处於性朦胧期的男生,他对你和岳母会勃起,就证明视你们俩为亲人之余,也会以异性的眼光来看。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往往很小事情就可以挑起对性的冲动。」

「我有谅解呀,所以他每次向着我勃起,我都没有说他什么,但要我做那种事不一样啊!」老婆狐疑问道:「你怎么总替他说好话?前两天以为我俩有染,还很生气的。」

我平静地说:「这个完全不一样。偷情和性烦恼是两码子事,我是男人,很明白你弟弟现在的心情。况且翠华那小妮子这么好动,事事好奇,说不定会对哥哥这条男性器官拿来研究,洗洗刷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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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造成尴尬场面,万一擦枪走火,在妹妹面前射精,就更是没有面子,恐怕以后在她面前也抬不起头来。」「不会吧?」老婆被我危言耸听,越听越惊。事实上前天从小光裤裆里一滩又浓又腥的精液,老婆又怎会不知道亲弟早已谷至忍无可忍,山洪随时爆发至不可收拾。她面上的表情由愤怒变成担心,不知所措的问我:「那老公你认为应该怎样做?你不是叫我真的替他打那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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