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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刚才那两个男人给的。他们要谢谢我们的服务。」「哇!这麽多啊。」梨奈瞪大眼睛,因为超过她一个月零用钱的数字。
「他们请我们吃昂贵的螃蟹料理和洒,还有这样多的钱……」「梨奈啊,真没见过世面。」明子说完大笑。
「为什麽?」
「像那两个男人用来吃喝的钱,都是列入公家的帐。他们来东京为的是陈情,所以可以用政府官员应酬的名义,也可以说我们是用N县的百姓缴的税钱吃喝的。」「是这样吗?」「没错。」「那麽这个钱呢?」
「也许是掏包,也许用应酬费用报销吧。」
「照你这麽说,这不是贪污吗?」
明子嗤之以鼻。
「你真傻,这种事不叫贪污,只是在工作时用公费休息一下而已,也算是公职人员的特权吧。真正的贪污可严重多了。我当伴游小姐,偶尔会听到。例如一个县长为公共建设介绍特定的某一家建设公司,至少能得到一千万圆的好处。还有当介业有环境污染问题时,政治家就去关说……背地里有经千万或上亿的钱在动,所以这些钱是小巫见大巫啦。
「是那样吗……」
梨奈想了一下,又紧张的说:
「喂!明子!」
「什麽事?叫得这麽大声。」
「我们做的事算不算卖春呢?」
「傻瓜?」
明子急忙用手遮同学的嘴。
「你这样大声说,司机会听到的。」
「可是……」
「我们今晚那里卖春了?」
「性交後拿钱了呀。」
「真是的,就的话像个高中生。现在的高中生也不会说这样的话了。」明子叹一口气,认为梨奈太无知。
「我们只是偶尔和他们谈得很投机,然後快乐的性交,也们为表示感谢而给我们零用钱,这不叫卖春。」「是吗……」「是啊,而且我们做了什麽坏事吗?他们都很满足。尤其那位教育长,因为能确实插入女人体内射精,而且五年之久没布如此,实在是太高兴了。又没有要求我们做不愿意做的事,更重要的是我们也享受了快乐,你甚至昏过去。」「不要说这个了。」「我们不是未成年的少女,只要自己负责任,做什麽都可以。」「这……」明子看到梨奈仍不同意,嘟着嘴说:
「是这样吗?你以为拿钱就算卖春,那麽把钱给我,卖春的责任我来负,你还是做你的千金小姐吧。」「不,这个……我知道了……这是零用钱。」「是感谢的酬劳,是一种心意的表示,用什麽名称任你想吧。」「那我就收下了。」梨奈把钱放进皮包里,明子开朗的说:
「这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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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相奸的洗礼
二星期後,明子又找梨奈。
「要不要再去那些人?」
明子表示这一次是不同县的副县长和工程局长
「副县长那样的大人物吗?」
「只不过是副县长,别大惊小怪。我还和二、三个县长一起吃过饭,还有国会议员,市长级的人就不下十个了。」会议员,市长级的人就不下十个了。」「为什麽认识这样多的人?」「做伴游小姐後,自然会认识很多人。」「这一次……和上一次一样吗?」
「你是说去旅馆寻乐吗?如果你不愿意,这一次吃完饭就可以走了。」「我……不是不愿意……」梨奈心想,上一次为什麽会有那样强烈的性感,很想再试一次,自己的身边没有适合的男人,如果像上一次的教育长或总务部长的中年绅士,梨奈觉得就是性交也可以。
「不要把事情想得太远了。吃吃喝喝,情投合意不是很好吗?又不是和讨厌的男人睡觉。」最後梨奈还是怀着受到引诱必然会睡觉的心情答应。
上一次晚了坐计程车回来,父母也没有就说什麽。只要不是外宿,大概不会受到斥责。
「父母担心,是不知道你在何处的时候。只要随时告诉他们你在何处,就不会罗唆的。」明子在一旁出主意。这是她从国中和高中时代就有的经验。
那个副县长是六十二、三岁,脸色红润,个子矮小。他曾经和明子吃过饭,也性交过,这一次对梨奈表示有兴趣。
这个人没有架子,虽不知在他人面前如何,但和梨奈独处时,就像父女一般温柔体贴。梨奈能在无排斥感的情形下,投入对方的怀里。甚至於在吃饭时就想到可能和这个入睡觉,因而兴奋得三角裤都湿了。
在世纪大饭店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明子和工程局长进入另外一个房在世纪大饭店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明子和工程局长进入另外一个房间。
「哟,你是不论摸那里都有性感吗?」
副县长看到只是接吻或抚摸乳房就湿淋淋的女孩,感到惊讶的同时也很高
', ' ')('兴。
当男人抚摸阴部时,梨奈很快就达到轻度高潮。
「现在你也让我兴奋一下吧。」
副县长向梨奈要求口交,以前那个体育老归也曾要她做过几次,但完全不懂技巧。这样说出来时,副县长更加高兴。
「那麽,就照我的话做吧。」
大约用一个小时的时间,梨奈彻底的学习用嘴唇,舌头,牙齿爱抚男性器官的技巧。
最初不甚硬的阴茎逐渐膨胀,最後硬到能插入肉洞内,副县长首先是自己在上面进行攻击。
「简直像少女的肌肤,柔软光滑,而且芳香。哦!粘膜的这种感觉太好了,真受不了……」当男人开始抽插,梨奈的身体里就涌出快感,没多久便觉得自己的身体漂浮在半空中。
「你真的昏过去了。能让女人这麽高兴,还是很内以前的事,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年轻二十岁,真的很谢谢你。」副县长十分高兴。
正要穿衣服时,电话铃声响了,是明子打来的。
「局长好像需要帮忙,你就来吧。」
「局长好像需要帮忙,你就来吧。」
梨奈离开房间时,副县长交给她一个信封,在走廊上打开看,梨奈吓了一跳,信封里竟有十万圆。
(可以拿这样多的钱吗?)
梨奈在工程局长的房间敲门时,赤裸的明子来开门。
「局长的精神还不行,你来帮忙吧。」
「我怎麽帮忙呢?」
「在我给他舔的时候,你让他看阴户,让他摸一摸吧。」「和上次教育长一样吗?」「就是那样。」梨奈脱光衣服上床。
局长俯卧在床上,梨奈背靠床头板坐,分开双腿。
「噢,真是漂亮的阴户……真是……」
局长把脸贴在梨奈的胯下开始舔。
他抬高屁股,明子仰卧,把头伸人他的胯下,将肉棒含在口中,同时用手刺激阴茎根部、睾丸、肛门。
「啊……这样弄我会有性感的……唔……」
中年绅士猛摇秃头,舔梨奈的阴唇和阴核。
「噢,流出很多淫水,这种味道有说不出的甜美。」梨奈再度兴奋,不由得抬起屁股。
「局长,硬起来了。梨奈的蜜汁好像特效药。」明子说着,拿起保险套。
「梨奈,你趴下。然後抬起屁股。」
「梨奈,你趴下。然後抬起屁股。」
「什麽?要我……」
梨奈做出狗趴姿势时,局长抱着圆润屁股,开始插入。
「噢!」
梨奈的後背向上仰。
「局长,她很敏感吧。」
「是真的。肉洞紧得像处女。」
「但是不能射精在她的身体里,要射在我这里。」「这个我知道。」中年以上的男人有持久又,连续抽插十五分钟以上,梨奈已达到数次高潮,又快要昏过去。
「明子,该你了。」
「好啦。」
明子推开昏倒在床上的梨奈,自己仰卧後分开双腿。
局长高举明子的双腿,猛烈的插进去,数分钟後发出野哭又的吼声,射在明子的肉洞里。
明子在回家的计程车上问:
「梨奈,你拿了多少?」
梨奈拿出副县长给的信封时,明子从中抽取三万圆。
「局长给我们五万圆,所以今天我的两人赚到十五万圆,应该各取七万五千圆,可是我要手续费一万圆,你有意见吗?」「没有……可是这样还是算卖春吧?」「嘻嘻,你还在乎这件事啊。就算卖春又如何?我不认为是坏事,你呢?」「嘻嘻,你还在乎这件事啊。就算卖春又如何?我不认为是坏事,你呢?」「也不认为。」「下周星期二,还有另外的人……」「好吧。」
就这样,梨奈不知不觉的变成明子的搭档,和中年男人们共享欢乐。所有的男人们都和明子联络,在伴游公司工作的年轻女子,好像都有自己的网路。
梨奈因父母的关系,不便每周都出去,半个月一次是最大限。没有这种限制的明子,每周大概有二次陪来东京的官员或议员们玩乐。
(一次能拿五万圆零用钱的话……)
每个月一定很轻松的就能赚五十万。梨奈在前两次就得到十二万圆。
(这不是卖春是什麽呢?)
即便赚到家里不寄钱也能生活的金额,但这是着名女子不学的学生可以做的事吗?
对此,明子毫不在乎的说:
「我这个人就是喜欢中年男人,简单的说就是和我父亲的年龄差不多的五十来岁的男人,也可以说是恋父情结吧。」有一次,明子来找梨奈玩时,突然小声告诉梨奈一个秘密。
「这件事我只告诉你,我第一次性交的对象是父亲。」「你说什麽……」梨奈惊讶得瞪大眼睛。
「你这不是近亲相奸吗?」
明子听了大笑,回答道:
「什麽吗不吗
', ' ')('的,就是近亲相奸。」
「什麽吗不吗的,就是近亲相奸。」
──明子是出生在东京都边缘的C县小城市。父亲经营一家厨房设备的公司。母亲从明子幼小时身体就违和,经常住院,明子和父亲的关系比一般家庭来得亲密。
一定会一起洗澡,有时还在一个被窝里抱着父亲睡觉。明子就在这种情形下成长。
母亲在明子小学四年级时,病逝於医院。
明子对母亲的去世,不如看到父亲伤心的样子更感到难过。
「爸爸,不要太伤心,我会代替妈妈的。」
只有*岁的女孩,从此以後更紧贴在父亲的身边。
的确,看着成长的女儿越来越可爱,是足以安慰父亲的心,甚至因妻子的身体虚弱不得不禁欲的父亲,看到乳房逐渐隆起的女儿,不由得感到困惑。
有一天晚上,和父亲共浴的明子,发现父亲胯下的阴茎勃起。
「哇!爸爸,这是什麽?为什麽变大了?」
被女儿指出自己的情欲,父亲感到狼狈,但觉得不该隐瞒这件事。
「这是男人长大後起会有的现象。」
父亲把阴茎暴露在明子的面前,告诉她生殖器的意义,和男性身体的构造。
「原来是这个东西进入妈妈的身体里。」
第一次接触到性的秘密,早熟的女孩立刻产生好奇心。
「我可以摸一摸吗?」
「当然可以。」
经过少女柔软手指的抚摸,父亲的欲望器官更加膨胀。明子惊讶得瞪大眼睛……「哇!真了不起,意然会变成这样……」明子向自己还无毛的胯下看肉缝。只是幻想那样既大又硬的东西进入这里就感到恐惧。父亲缓和她的惧感说:
「没有问题的。当你长大後,你这里就能接爸爸的这种东西了。」「真的吗?」「是啊,所有的女人都接受这个才能生育。」「只要进去就能生了吗?」
「不,那样还是不行的。要从这个东西的前端出来精液的东西才能生出婴儿。」「那个东西是不是男孩们说的自色的尿呢?听说摸一摸自然就会出来了。」「的确如此,但和尿完全不同。」「我很想看一看爸爸的精液。」「不,这个是……」
「不是摸一摸就能出来吗?不是这样吗?」
「明子,不要这样。你这孩子……」
还不到四十岁的壮年,加上长久未接触女人的肉体,所以被*岁的女儿抚摸时,他的欲望器官就猛烈勃起,从龟头的马口渗出透明液体。
「哇!好像生气似的……有点可爱。」
「可爱……看起来是那样吗?」
「这样会舒服吗?」
「嗯,是舒服。」
「会出来精液吗?」
「会出来精液吗?」
「这种程度还不会出来的。」
「那麽,我用力摸一摸。」
父亲好像也无法煞住车了。两人在浴室里赤裸的情形,会让人觉得这种行为也很自然。
「这样吗。手沾上肥皂没沬,然後这样弄……」「嗯……」「对了……唔……」「痛吗?」
「不,觉得很舒服。」
「原来这样弄会舒服……」
明子对於用自己的手这样弄会使父亲舒服觉得很高兴,於是拼命用手揉搓。
「唔……」
数分钟後,父亲发出哼声,勃起的阴茎间歇产痉挛後,射出白色的液体,散落在磁砖的地上。
「哇!出来了,是白色的……粘粘的,味道好怪喔。」「这个就是精液,是用来做婴儿的,所以不是脏东西,妈妈还常吞下去。」父亲的这句话引起明子的好奇心,以及对母亲的敌忾心。
当下一次共浴时,明子又理所当然的抚摸父亲的跨下。
当父亲射精时,立刻把阴茎前端含在嘴里,吞下射进来的液体。
「噢……明子……」
明子吞下精液,看着父亲惊慌的表情,用得意的口吻说:
「妈妈不在了,以後我会给爸爸吞下去的。」
「妈妈不在了,以後我会给爸爸吞下去的。」
其後,父亲的单身生活持续一年左右,其间,明子让自己坐在去世的母亲的地位上。
「我是代替妈妈的。」
父亲无法拒绝这样说後,进入被窝里来的女儿。
女儿无摸下,父亲就勃起,然後女儿高高兴兴的吞下爸爸的精液。
(不能这样下去了……)
做父亲的有了这样念头後,於一年後决心再婚。对方是在公司里担任会计的小姐。
明子知道後,大哭大叫。把父亲的爱情独占,但现在有新的母亲来争夺。
就像一般男女一样,不断争吵後,明子最後还是放弃。
「我承认新的妈妈,但是……」
听到女儿提出的条件,父亲吓坏了。
明子提出的要求是和
', ' ')('父亲性交,要父亲占有她的处女。
和爸爸性交有什麽关系,只是把过去做过的很多事情,稍徽改变一下而已。
父亲感到困惑。确实,在床上对女儿开始成长的肉体,不由得做出近乎性交的事。父亲用手或嘴唇爱抚女儿的肉缝,女儿则以口交回应,有时还要女儿用大腿夹住阴茎,和性交时一样的抽插後射精。到最後还把龟头顶在肉缝上,在那里滑动,享受和处女粘膜接触的快感。
受到父亲的爱抚,明子的快感迅速发展,知道刺激阴茎可产生产高潮快感,也学会手淫的方法。
父亲没有破坏女儿的处女膜,但享受到女儿的肉体,甚至做到和性交并无不同的行为。同的行为。
父亲接受女儿的要求。
有一天,父女到距离市区二小时路程的温泉旅馆,做一次小旅行。
父亲为这件事,特意买来白色睡衣给女儿穿上,拥抱十岁的女儿。就像和新娘接吻和爱抚,最很刺破阅女膜。巴许肉体己相当成熟,破瓜并没有带来强烈的痛苦。明子还对自己变成女人,享爱爱情,非常感动。令人惊讶的是,在抽插的过程中竟然出现轻度的性高潮。
「原来性交是这样美妙的事情。」
明子是经由父亲的身体,发现男女交媾的美妙。
依诺言。明子答应父亲的再婚,也发誓以从不再干涉,但她也宣布以後自已会找产伴侣,享爱性乐趣,并要求父亲同意。
「就这样,以後经常和男人性交。」
梨奈听了明子的告白,几乎吓昏了。
「这种事……真不敢相信……」
「会吗?我以为没什麽大不了。」
明子是与生俱来的对原有的伦理、道德、常识,不予拘泥的开放的思想。
「可是和男孩性交时,就是不会有和父亲性交时的那种威动。好像父亲的味道完全渗透到身体里,和男孩性交,我的身体就是没有反应。可是和年长的男性,像父亲那样年纪的中年男人性交就会非常兴奋,已经变成这样的身体了。」所以在国中和高中时代的产伴侣不多是学校或补习班的中年教师。他们都非常重视社会的体面,所以一起玩乐後要分手时也很简单。」「原来如此。所以才能和县议员或县长等那种年纪的人相好。」梨奈终於了解明子能很容易让中年男人屈服在她的魅力下的理由。
梨奈终於了解明子能很容易让中年男人屈服在她的魅力下的理由。
「嘻嘻,你认为只是这样,未免太单纯了。」
明子艳丽的笑着,突然从背後抱紧梨奈,在丰乳上揉搓,几乎使梨奈吓坏了。
「明子,你这是干什麽,不要做恶作剧了。」
「这不是恶作剧,老实说,我还有同性恋的倾向。」「同性恋?」「没错。我也喜欢女人的身体。」梨奈的脸被明子扳转过去亲吻。舌头像蛇一样顶开梨奈的牙齿,进入嘴里,和梨奈的舌头互缠。
「唔……唔……」
梨奈受到美丽同学的拥抱和亲吻,不由得发呆。高中时代,开玩笑的和同学拥抱过,个现在这种状态还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奇怪的是,没有产生彼此是女人的厌恶感。
三角裤不知不觉中被脱下去,完全赤裸的躺在床上。明子也全身赤裸的压上来。嘴唇、脖、子耳朵、乳房、乳头、腋窝……全身被舔,梨奈感到很兴奋,最後明子吸吮到梨奈溢出蜜汁的阴唇时,梨奈很快便达到性高潮。
「啊……梨奈的身体真香……」
明子运用同性恋的技巧,让梨奈完全屈服。
「原来明子还有这种嗜好……」
梨奈终於恢复清醒。女人之间可以做到接吻或用手爱抚阴部,但没有同性恋的倾向就无法吻阴部。和男性不同,女性不会把膣视为神圣。那里不过是排出月经和分泌物的潮湿器官。经和分泌物的潮湿器官。
「是有人教我的。」
明子告白。
明子在高中时代,有一次好玩的诱惑中年的美术老师。
那个男人姓工藤,已和一名高中女老师结婚,尚未有子女。太太在另一所高中服务,明子没有见过,听说是英文考师,非常漂亮。
(尽管有美丽的妻子,还是抗拒不了我的魅力……)明子在心里骄傲的想。
「能不能让我画你的裸体。老婆不在时到我家里来,家里有画室。」明子在一个星期天去工藤家。她对有妻子的男人,而且在他家发生产关系,感到刺激。
「你的7果然如我想像的美妙,是永远的妖妇。」当十七岁的美少女摆出裸态时,美术教师面对着画架不断的赞美。明子当然感到很得意,在工藤的要求下。采取各种淫姿,最後还在中年男人面前表演手淫。
「我忍不住了。」
美术教师压在女学生的身上。
两个入流着汗水享受之後,工藤说:
「能提高精神。」
给她喝饮料。明子正感到口渴,不疑有他的一日气喝光,喝完後
', ' ')('很快就产生睡意,原来在饮料中掺入安眠药。
醒来时,她不在画室,显然是睡在工藤夫妻的卧室,仍旧赤裸的躺在床上。而且不能动弹,双手、双腿呈大字型被绑在床脚上。而且不能动弹,双手、双腿呈大字型被绑在床脚上。
(这是怎麽回事?)
明子感到惊愕。更惊讶的是,卧室里除了他以外,还有妻子。
中年的美术老师赤裸的身上,双手绑在背後,又拴在椅背上,眼睛蒙一条黑布,嘴里塞入封嘴的布,在看不见,也不能说话的丈夫面前,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明子第一次看到工藤的妻子,酷似外国人,後来听她说,母亲是白俄的混血儿,她身上有四分之一的俄国血统。
纯白的肌肤和修长美丽的身体上,穿着黑色内衣。黑色尼龙胸罩,束腰和吊袜带、三角裤、丝袜、以及同为黑色的高跟鞋。
戴上达及肘部的黑色蕾丝手套,手拿点燃火的蜡烛。
热蜡滴答答的掉落在丈夫赤裸的身上,肩、胸、腹、腿、胯下……「唔……噢……唔……」受到热蜡攻击的中年男人身体大停的跳动,更使明子惊讶的是,在这种情形下,他的欲望器官还猛烈勃起。
前不久,在明子体内射精,现在乌黑的龟头渗出透明的液体,很显然的,在妻子的虐待下,他显得异常兴奋。
还不知道什麽是虐待与被虐待欲的少女,只是感到惊愕。
工藤的美丽的妻子突然回头看明子,露出灿然一笑,说:
「醒了吗?淫荡的小猫咪,我是惠理纱。」
她继续虐待丈夫,向明子做自我介绍。
「我不讨厌男人,但更喜欢女孩。尤其像你这样,不把男人看在眼里的女孩。听丈夫说起你在学校的事情,学无论如何也想要你在我的手里哭一次,所以要他把你带来。这是给他的奖赏,当然也包括先和你玩乐的处罚。他把你带来。这是给他的奖赏,当然也包括先和你玩乐的处罚。
蜡滴直接命中阴茎的头部。
「唔……唔……」
中年的男人连同椅子跳起来。
开始猛烈射精。
(奇怪!这是怎麽回事?)
第一次见识到被虐待狂的性高潮。明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看到了吗?他受到我的虐待就会兴奋,最後是射精。」惠理纱向明子走过来,明子吓得脸色苍白,以为自己也会受到蜡滴攻击。
「你放心吧。不会让你受罪的。」
成熟的美女开始脱黑色内衣,是後只剩下吊袜带和丝袜,压在刚才和丈夫性交的美少女身上。
从此以後,约二小时的时间里,十七岁的少女彻底被三十二岁的少妇玩弄。
用手指或嘴唇、舌头,甚至用乳头刺激明子身上的一怍性感带。明子在床上没命的扭动身体,不知泄身多少次,是後筋疲力尽。
惊人的是工藤,看到妻子虐待明子的情景,竟然阴茎再度勃起,原来他看到妻子和其他女人同性恋时,就会异常兴奋,这也是他的体质。
「哟!他又恢复精神了。这样吧,就让你最喜欢的女学生舔吧。」解开綑绑明子的绳子,离开床,但又立刻把明子的双手绑在背後。然後把她带到分开双腿坐在椅子上的工藤面前跪下。
「你要为我的老公服务了。」
受到催促後,明子把中年男人流出透明液体的龟头含在嘴里。
「老公,淫荡的小猫咪的口交滋味好不好?」
惠理纱从衣柜的抽屉拿出奇妙的道具。在黑皮三角裤的胯下装有假阳具,原来是女性同性恋专用的假阳具。
装上这个东西的成熟美女跪在美少女的背後,粗大的假阳具突然插入明子的阴户里,明子不由得发出惨叫声。
「你不能因此就忽略对我老公的服务。」
惠理纱在少女的屁股上掌打。
明子流着泪继续吸吮工藤的肉棒。工藤又在明子的嘴里射精。
明子吞下去时,惠理纱更认真的进行抽插,同时用手爱抚阴核。明子发出很大的哼声,连续泄出二、三次。
「从此以後到毕业为止。你是我的奴隶。会和丈夫一起疼爱你的。」以後约二年的时间,明子就成为惠理纱的性奴隶。工藤夫妻享受美少女新鲜的肉体。有时把明子绑在椅子上。夫妻在她的面前交媾。或由明子用皮鞭抽打工藤。惠理纱一面看一面手淫。
这样麽乱的关系,持续到明子考上东京的大学。
「就因为这样,我对同性恋也很在行。在男人中,有不少像工藤那样,看女人的同性恋就会异常兴奋,所以便表演给他们看。」明子向梨奈说明子打工的内容。
「表演……那是需要对手呀。」
「没错,过去我是和弥生一起表演给那些中年男士看。她也是大学生,也有同性恋的倾向。」曾经听N县的总务部长和教育长说过她的名字。
「弥生太重视钱。常为了分钱吵架,於是和她分手了。现在我是看上你了。
', ' ')('「你真坏,原来你是有计谋的陷害我。」
「不错,可是你也应该感谢我才对。因为这样,你才发觉自己有如此美妙的体质。」说完又拥抱梨奈,开始爱抚,同时在梨奈的耳边细语。
「梨奈,和我合作吧。陪那些从乡下来的中年男人玩,同时赚很多钱。」梨奈的环境不差,金钱不是问题,但钱时越多越好。一个大学女生有钱不怕无处可花。梨奈接受明子的建议,开始做秘密的打工。
在性行为以外的世界里,梨奈也是一无所知。所以和明子在一起能看到大人的世界,这样的刺激也使梨奈肯做下去。
无论好或坏,明子都成为梨奈的老师。
约会时的打扮,在喝酒场合的礼节,如何应付男人们的视线,不想性交时的拒绝方法,避孕方法,使男人高兴的方法。欺骗父母的方法……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梨奈完全学会,同时也表示梨奈是一名好学生,和明子一起时的对象必定是五十多岁或更大年龄的男人。虽说是地方公务员,但毕竟是高级干部。
梨奈经过这个工作,认识东京异常的一面。
每一天从各地出差来东京的人很多。如果知道地方自治团体的首长、官吏,以及跟随的官员的数目,任何人都会惊讶。绝大多数人是来陈情。因为很多权力是握在中央政府手中。地方政府必须获得中央主管部门的许可才能做事。因此,全国的县市政府,每天都有成群的人来到东京。
大部分的县政府,在东京都设有公务员专用的住宿设施。县政府的课长级,就住在这里。县长、副县长、局长、各团体的理事长、市长级就住在一流的大饭店。明子的目标就是这些人。
虽说因公出差,但来到东京後都会放纵自己,在当地都是熟面孔,不能乱来,在东京就不同了,做什麽都没有人知道。而且,只要肯花钱,便能获得在地方都市享受不到的乐趣。
明子在做伴游的工作後,很快便发现这种情形。
和这些很在乎丑闻的高级干部们约会、吃饭、然後睡觉。他们得到年轻女大学生的新鲜肉体感到很高兴,所以愿意付出巨额的钞票。做的事情和妓女没有什麽不同,但毕竟不属於任何组织的良家子女,不以生意为名义,是臭味相投的自由恋爱,所以感觉上截然不同。
「这一次在东京钓到可爱的大学女生。」
回去後就成为夸耀的话题之一,自然的也传开在东京可以找到和女大学生的约会。有机会到东京出差时,就会来找明子。
梨奈对明子的手腕,有时也会感到惊叹。
明子做事谨慎,和特定的对象最多也是二次左右,不会经常接触。因此,联络电话经常改变,以维护个人的隐私。绝对不告诉对方真正的名字。学校也说是梦见山其他学校的名称。
梨奈和明子至少一起行动了二十次以上。对方大多两个人。也有一个人的情形。
也许是明子精挑细选之故,过去从未遭遇过困难,很和蔼的招待她们,在床上又变成强壮的野兽。如果遇到教育长那样有性问题时,就会和明子一起让对方感到兴奋,如果发生效力,得到的报酬也就多了。
「我们是帮助因为压力大,而不能勃起的中年男人。」明子大言不惭。但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个月的明子态度,却突然改变。
「好的对象不来了。最近的景气不好……」
明子这样说,不像以前那样热心的找对象。梨奈当然不会因此发生困难。唯不知明子突然改变的理由。更不像对这工作产生了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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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深夜的凌辱
〞第二花园大厦〞这一栋出租大厦,是从繁华街道稍进入住宅区的地方。
从地区看,住在这里的人以从事特种行业的较多。同时从晒在阳台上的各种颜色内衣,也可以了解这里的情形。
夜晚十点左右,一个戴太阳眼镜的男人。看玄关的信箱。他就是曾在日比谷公园和某人会面的那个叫大江的人。脸上浮现笑容,大概是发现了要找的对象,摸一下刮过胡子的下巴。
(三0四号室、中原……一定没有错)
一楼是便利商店,共有六楼,是上层是房东住的,二楼到五楼,各有四室,共有十六户。每户大概是一房一厅。
(一个大学女生住在这里,房租费用可能很大。)男人上到三楼,走出电梯,看到面朝此的走廊有四个房门。最里面的房门上有中原的门牌。每一间房都漆黑,没有人的样子。
男人从口袋里拿出很多錀匙,试二、三支就听到卡嚓一声,打开门锁。男人迅束开门,进入房内。
──房内的主人回来时已凌晨一点。
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孩,长发披房,穿着像女服务生的迷你裙。
「啊……」
进入
', ' ')('玄关後,很疲倦似的叹一口气,顺手脱下高跟鞋,随便一扔,走进餐厅。
「奇怪?」
在灯开关按了几下,不见灯亮。
「是灯炮坏了吗?真糟榚。」
在黑暗中摸索着走进来。
等在房里的男人已习惯黑暗,所以对背後有走廊灯光的女孩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大江的动作敏捷。从背後抱住女孩的双臂,向上勒紧。
「啊……」
女孩发出惊叫声,不过更大的声音因为布迅速塞入嘴里,而没有发出来。
「唔……唔……」
女孩拼命挣扎,可是男人用力把她摔倒在地毯上,然後骑在她的腰上。把俯卧的女孩双手扭转到背後,用綑包用的胶带固定。
「唔……唔……」
为了避免嘴里的布吐出来,用另一块布覆在嘴上綑绑。
「这样就没问题了……」
随着卡吱一声,有闪亮的光照在女孩的眼睛上。是大江带来的手电筒。由於刺眼,女孩看不见来者的相貌,可是能看清楚在眼前的匕首。
「你要老实一点,不然就割乱你的脸,就像这样。」用低沈的声音说完,抓起女孩的长发放在手电筒的光圈里。
头发碰到匕目,立刻切断。一眼就能看出刀刃的锋利。
「你看清楚了吗?」
看到女孩拼命点头,大江满意的笑道:
「站起来!」
大江把女孩拖到卧房,然後推倒在床上仰卧。
「就这样不许动。」
大江用打火机把床头柜上立在烟灰缸里的蜡烛点燃。这是他事先准备好的。
在蜡烛的灯光下,年轻的女孩看到男人的面貌。戴太阳眼镜。看不见眼睛,但从冷笑的脸上看出凶暴的残忍性格。
「嘿嘿,你的身体很不错。」
大江呲牙裂嘴的笑,几乎使女孩吓破胆。果为在摇曳的蜡烛光中,更显出可怕性。
「我来这里有两个理由。」
大江从口袋里拿出相片。
相片上有两个赤裸的年轻女孩相互拥抱,彼此抚摸阴户,面对镜头露出笑容。
「我想知道这两个女孩的情形。」
女孩看到相片上的人。露出惊讶的表情。
「中原弥生,你应该知道的。我是从国宾饭店的服务生那里听来的。其中有一个女孩,听说你们叫她莎莉。」大江用匕首尖指着相片上的长发女孩。
「究竟怎麽样?我在问你。」
匕首尖端刺入枕头,在女孩的眼前,刺入到根部。中原弥生见状,疯狂般的摇头。
「我已经知前你当伴游的事。问过许多参加宴会的女孩们,结果知道你和这的女孩相好,有一段时期一起看乡下来的老头玩,告诉我这件事的女孩,也告诉我你的地址。
所以,我已经很累了,这种时候,容易冒火,冒火後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刺在枕头的匕首左右移动。里面的泡棉砳出来,看在弥生的眼里,有如自已的内脏被剖开,脸色变苍白。
「现在要把你嘴里的布拿出来。你可要老实的回答,这不表示你可以乱说话,未经我的许可,说一句话这这样。」匕首尖在洋装的胸前滑过去。洋装随即裂开,看到米黄色的胸罩,弥生简直吓昏了。
「明白了吗?」
「……」
又拼命的点头,可能全身都吓出冷汗,大江闻到雌性的强烈味道。
「很好。」
大江用匕首割断用来绑住嘴的围巾,拉出塞入嘴里的布,围巾和用来塞嘴的三角裤,都是取自弥生衣柜里的衣物。
「……」
弥生的嘴唇不停的颤抖,泪水润湿脸颊,大江已把她吓得魂不附体,失去抵抗的力量。
「我问你,这个叫莎莉的女孩,本名是什麽?」「明……子……野潻明子。」「哦,这边的女孩你认识吗?」「不,不认识。真的,从来没有看过。」
「很好。现在你要说出和野潻明子的关系。」
「是伴游的伙件。」
「你们怎麽认识的?」
「是在全国县长联谊会上,她和我分别被派去参加……」弥生就在这一次的宴会上,有一个自称是县长秘书的人对她说:
「这里结束後,能不能和我的县长一起吃饭?」过去也有过很多这种情形,所她答应了。
宴会结束後,坐上等在停车场的黑色轿车。此时才知道,另外还有一个女孩已经在车里等,她就是明子。
两人首先被带到赤阪的一家小料理店。
在主客到达前,她们彼此自我介绍。
「当时,她说是梦见山大学的学生。」
弥生说到这儿,大江提出问题。
「你认为是真的吗?」
「我想不是的。」
「为什麽?」
「我们做这种事的女孩。彼此之间
', ' ')('不会说真话的。」「你认为是那一所大学呢?」「有一次她说快要老试,带着教科书和笔记本,笔记本上的标示和梦见山大学不同。我高中时代的同学在梦见山大学,她们的标示是樱花,但她笔记本上的是萩花。」「原来如此……」大江已查过所有大学,只有白萩大学的标示是萩花。
「後来怎麽样了?」
──不久後,秘书带来县长。是在县长联谊会担任副会长的某县县长,秘书带来县长後立刻离开。
马上送来豪华的料理和酒。她们正感到饥饿的时候,所以这样的料理使她们失去了戒心。既然是县长,当然也有风度和幽默感,知道如何抓住女孩的心,约伴游小姐吃饭好像也不是第一次。
後来秘书又回来了。县长如厕,此时,秘书对她们说:
「县长对你们两位很满意。如果可以的话,从这里去旅馆,愉快的玩一玩。」「我们两个都去吗?」「是的。」明子和弥生互望一眼。两人都是长发和苗条的身材。面貌也属於同类型,可能是县长所喜欢的。
「这件事当然要保密。只要你们肯答应,自然有相当的报酬。」「我没有问题。」明子回答後,弥生也表示同意。
「那麽,就请你们先上车吧。」
两个人和秘书一起而达旅馆的双人房。这里不是县长原来住的地方,是临时订的。
不久後,县长一个人来了。
「明子和我都不是第一次陪客人来旅馆。但两个人同时陪一个客人还是第一次。」刚开始显得不自然,但那位县长好像经常这样玩弄,使我们的心情轻松後,就让我们在他面前脱衣服,就这样一起玩到第二天早晨。」「你们怎麽样玩的?能不能说给我听?」大江闻到年轻女子的体臭,开始兴奋。
「脱衣服是用划拳的。」
五十五岁的县长坐在椅子上,要两个女孩在他面前划拳。
她们就在比父亲的年纪还大的男人面前划拳。输一次就脱一件衣服。
先赤裸的人就不後反抗对方的命令。明子脱去最後一件的三刀裤,弥生就命令道:
「露出屁股洞给我看。」
然後是:
「在那个花瓶里尿尿。」
明子虽然露怨尤的表情,但还是服从命令。
後来弥生连续输拳,也变成赤裸,明子又赢拳後,拿起县长的酒杯,坐在地毯上,把酒倒在她自己的阴部。
「你去舔吧。」
弥生惊愕的同时,还是舔了阴毛上的酒。
明子的阴核已勃起。用嘴唇刺激时,明子发出哼声,分开双腿。从肉洞口流出淡白色的液体。
「这样子很好玩,你们就弄给我看吧。」
县长说完後,从钱包里拿出钞票。至少也有二十万圆,明子悄悄说:
「我们玩吧。」
「好。」
弥生也点头答应。
两个人首先站在那里拥吻。然後明子吻弥生的乳房,手摸阴部,弥生忍不住倒在床上。明子在她俯卧的後背上亲吻,弥生不由得习出浪叫声。明子比弥生更对同性恋熟悉,弥生只好任由明子摆弄,最後舔到阴部时,弥生达到性高潮。
县长见状,脱光衣服,让明子跪在地毯,站在她面前说:
「把我的东西弄成有精神吧。」
明子把半勃起状的阴茎含在嘴里吸吮。後来弥生接替明子,明子到县长的背後,用手刺激睾丸、会阴部、以及肛门。
「没想到你们还能做得和妓女一样……」
大江听後,似乎很满意。
「结东後,我们搭计程车回家。明子在车上说以从我们可以搭档。她还说,认识很多从乡下来的客人。两个人一起陪一个男人,对方会很高兴的付出巨额代价。我答应,如果遇到好客人,也和她联络……」从此以後,她们合作三个月。但为分钱争吵,自此以後就不再合作了。
「明子很贪,她总想多分一点,我觉得既然这样,还不如一个好……」「你的大概没错。」大江看过弥生的衣柜,里面都是名牌的衣服和装饰品,不是一般的大学生买得起的。
「你今天晚上能不能联络到野潻明子。」
「最近没有联络,不知道能不能联络她。」
「你还有她的联络电话吧。」
「有她梦见山的公寓电话。」
「好吧,把这个电话告诉我吧。」
此时,弥生好像心生疑惑。为什麽这个男人一直想要野潻的住址。
大江看到弥生犹豫,笑着说:
「你什麽都不用担心,说出来是为你自己好。」大江又转动插在枕头里的匕首,弥生急忙回答:
「在皮包里的笔记本上。」
大江从笔记本上找到需要的电话号码。现在距离目标只差最後一步了,露出满意的笑容说:
「很好,现在要给你奖品,那就是让你继续活下去。你应该感谢的。」大江把刚从弥生嘴里拿出来的三角裤,又塞回弥生嘴里
', ' ')(',再用围巾绑住嘴。
「我不杀你,你要对我表示感谢之意。」
大江说完,把弥生的身上之衣物全部割破。从露出的阴部散发出女人的体臭。
「你的阴毛真多,很碍事。」
大江冷笑着,用匕首在阴毛上刮过去。那种感觉,吓得弥生动也不动。
「像你们这种女孩,需要反省。」
大红放下匕首,先脱去夹克,然从从裤子上拔出腰带,粗暴的把弥生推倒俯卧。
「把屁股抬高!」
双手册胶布绑在背後的赤裸大学女生,只好在床上抬高屁股。
在蜡烛光下,年轻女孩的裸体显後异当产感。大江感到强烈欲望,胯下物开始勃起。
「你的身体要好好反省。」
大江手里的腰带打在圆润的屁股上。
「噢!」
弥生发出痛苦的叫声,苗条的肉体随之跳动。
「嘿嘿,很痛吧。愿意反省了吧。」
大江不断的用腰带抽打弥生的屁股。弥生流着泪,发出哼声。雪白的屁股很快便红肿,然後变在紫红色。从连续被打二、三次的地方,渗出血丝。
「噢……」
受到二、三十下抽打,弥生的身体几乎动弹不得。
大江抓住头发,往上拉。弥生的眼睛失去焦点。因达到痛苦的极限,理性已丧失,形成半昏迷状态。
「好吧……」
大江脱下衣服和内裤,身上的肌肉像拳师,但因散漫的生活,身上有赘肉。性欲器官使人联想到警棍,散发出凶恶的模样,乌黑的颜色显示其荒淫的人生。
把弥生的身体反转仰卧,大江跪在在弥生的双腿间。用手指插入阴唇里,揉搓敏感的粘膜。那里已经充分湿濡,经过粗大手指搅动。很快便溢出蜜汁。
「你吃吧!」
大江把肉棒插进肉洞里。
「噢……」
弥生的身体就像被射中的野兽一样痉挛。
雄壮的男人冷酷的凌辱女人的肉体。
大红连续射经三次。在性器二次、肛门一次,其间,曾多次让弥生用嘴使肉棒恢复精神。
天色泛白时,大江才离去,临走时说:
「如果还想活下去,今晚的事就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那个叫明子的女人,如果说出去,会把你撕成八块,绝对是真的。」弥生相信他的话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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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诱惑童贞
「又要綑绑吗?」看到明子拿出麻绳,梨奈皱起眉头问。
今天明子又来到梨奈的家,像理所当然似的在梨奈的房间里要求脱光衣服。
「是啊。」
「为什麽?我不喜欢被虐待狂。」
「我喜欢。被綑绑的你看起来很有魅力。」
明子把身上只剩下三角裤的梨奈双手绑在背後。床边的化台镜子,映出两个女人的胴体。
双手被綑绑,乳房上下也被綑绑,雪白的肌肤露出青筋。
「你也不会讨厌的,不然乳头不会这样勃起的。」明子用指尖在粉红色的乳头上轻弹一下。
「啊……不要……」
「看吧,有性感了。小猫咪。」
明子完全扮演一号的角色,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然後坐在床边,分开双腿。
「闻我这里吧。」
「……」
双手绑於背後的梨奈,顺从的跪在明子的双腿间。脸靠近阴毛。
「唔……啊……」
明子闭上眼睛,很舒服的吁一口气。彼此是女人,不用任何指示就知道刺激那里会有什麽感觉。
梨奈用舌头舔阴核时,很快的从膣口溢出蜜汁。
明子站起身,从皮包里拿出阴茎带,不必涂上乳霜就把一端插入自己的膣内,然後把带子固定在腰上。另一端的假阳具在明子跨下挺出。
「来吧。」
明子抱住梨奈,拉下三角裤,然後让梨奈面对面的骑在腿上。仅是接吻和爱抚乳房,梨奈的阴部就湿淋淋。
假阳具的龟头对正梨奈的膣口。梨奈的屁股向下沈,靠自己的体重,轻易的把假阳具吞入自己肉洞内。
「噢……」
假阳具插入到根部时,梨奈的上半身挺直。
「我想到好方法了。」
明子一面让梨奈的屁股上下缓慢移动,一面说。
「什麽方法?」
「就是你用什麽方法巧妙的诱惑强生。」
明子已经强迫说服梨奈,但始终想不出好动机能让弟弟要求梨奈性交。强生也有其自尊心,不可以让他知道是姊姊拜托别人来解决他的性欲间题。可是,梨奈又不是积极向少年要求的那种女人,
', ' ')('最好是让两个人自然的接触,互相吸引。
「那小子在墙上动手脚,想偷看我的房间。」
明子露出愉快的笑容。
──她是昨天发现这件事。
梨奈的房间和强生的房间之衣柜,都是利用同一个墙壁做成,昨天在衣柜的墙发现一个黑点。
最初不以为是洞,而是认为可能是苍蝇的小黑点。
(奇怪?怎麽会有那种东西……)
明子仰卧在床上,觉得很奇怪。因为始终没有动静,绝不是苍蝇,走过去,仔细检查。
(这是洞……)
墙壁的那一边就是强生的房间。也是衣柜的部分。好像是用钻头从那一边钻开,因为孔的毛头是向这边的。
(这一定是强生那小子……)
几天来没有看到强生从门缝偷看,感到放心。结果是强生想出另一个偷看的方法。
衣柜之间是用三夹板隔开,表面上只有壁纸而已,有钻头的话,很轻易就能开洞。这样的偷看是比较安全的。
强生正好去补习班不在家。所以从他的房间进入衣柜里。上层留下一个人可进去的空间,明子把眼睛贴在洞上看出去,竟然把她的床看得一清楚。
(如果手淫的话,完全映入眼底。化或更衣也能看清楚。)(这小子太过分了。)自己的隐私权受到侵犯。明子感到气愤的同时,也有了主意。
(利用这个洞就能设法使强生受到梨奈的诱惑……)「喂……你这是什麽意思?」达到一次性高潮,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的梨奈,急忙问明子。
明子又把梨奈的身体转过去俯卧,然後抬高屁股,一面用假阳具从背後插入,一面说:
「我的意思是这样的……」
第二天,梨奈对母亲说:
「大家要去明子那里举行派对,所以今晚要住在那里。」过去即便到深夜也一定会回家,所以母亲对梨奈很放心。听说要在外面过夜,还是有些不安,於是梨奈把明子的电话号码告诉母亲。
「不放心的话,随时可以打电话来。」
母亲答应她在外面过夜了。明子很获得梨奈父母的好感,尤其得到梨奈父亲的信任。明子好像有获得年长者肯定的魅力。
梨奈带睡衣和换洗的内衣物去学校,下午和明子一起回到公寓。
──午睡的强生醒来时,看到姊姊和她的同学梨奈在餐厅边喝葡萄酒边吃东西感到惊讶。
「强生,打扰你了,今晚我要住在你姊姊这里。」「梨奈是跷家的,为了一点小事和父母吵架。」明子编造故事,不然梨奈没有理由住在明子的房间内。
「哦,原来如此……」
强生惊讶的同时,也感到很高兴。曾经有一次机会见到梨奈,她的外貌和姊姊正相反,身材娇小,予人亲切感,是千金大小姐的模样,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她,一直盼望她以後能再来。
(太好了,今晚能偷看……)
几乎为掩饰心中的兴奋而不知所措。
坐下来跟她们一起吃东西时,也始终意识到坐在旁边的梨奈之一举一动。
(不知道她穿什麽样的三角裤?会是什麽颜色?)不由得产生这样的幻想,於是猛烈勃起,急忙离开餐厅回到房内。强生已经无心做功课了。
(她们还不早一点睡觉……)
姊姊和梨奈一直聊天到十点左右。
不久後,明子劝梨奈先去洗澡。
梨奈洗好後就会轮到明子去洗澡。强生悄悄进入衣柜里。
把眼睛贴在曾经钻开的孔上,心里紧张得七上八下。
(啊……太幸运了!)
十八岁的少年看到的景色,立刻使他的血液沸腾。
身上围一条大浴巾的梨奈,坐在姊姊的化台前,正在脸上乳抹霜。圆润的香肩、丰满的手臂、光滑的後背……从镜中还能看到乳沟。本来就雪白的肌肤,洗过澡後呈现淡粉色,形成难以形容的性感。
(她和姊姊是同年的,看起来都像妹妹……)强生越看越来喜欢梨奈。明子的性格一向非常积极,和有时比较消极的弟弟偶尔会合不来,无形中感受到姊姊的压迫,因此反而迷恋上姊姊的内衣。用姊姊的三角裤手淫,等於是在幻想的世界里强奸不肯和他亲近的姊姊。
於此之际,梨奈站起来,取下围在身上的大浴巾。刹那间,强生的眼珠几乎要掉下来。好像有大铁鎚打在心脏,受到无比强烈的刺激。
(噢……)
阴茎在内裤里猛然勃起,痛得受不了。强生脱下裤子,拉下内裤,紧握勃起至极点的阴茎,用力揉搓的同时,眼睛紧贴在孔上。
变成赤裸的梨奈,从带来的纸袋中拿出睡衣和三角裤。
三角裤是薄质的,迷你型。穿上後,更强调胯下的耻丘和圆润的肉丘。
(哇!那样陷进去。一定渗透强烈的味道……)对喜欢内衣的强生而言,
', ' ')('这样的三角裤是最想得到手的。
梨奈穿上极短的睡衣,是无袖的前排扣,颜色是浅红色。在领口和衣摆有可爱的荷叶边。
此时,姊姊明子也沐浴後进来了。她也只是在身上披一件大浴巾而已。
「根本不要穿睡衣,反正还要脱掉。」
明子调皮的说。
(什麽?这是什麽意思。)
强生吓一跳。姊姊的话不是对一般朋友说的话。
「也有被脱的快乐吧。」
梨奈反驳。
「嘻嘻,说的也是。那麽我也……」
明子从衣柜的抽屉拿出睡衣,也是无袖的前排扣。黑色而透明的尼龙睡衣。没穿三角裤就将睡衣穿在身上时,能看清浓密的阴毛。比完全赤裸更性感,强生血脉贲张。
「我们来玩吧。」
明子先躺在床上,并为梨奈留下空间。
「你弟弟会不会听到呢?」
完全像和丈夫共床的新婚妻子,梨奈羞赧的躺在明子的身边。
「没问题\ue522壁的那一边是衣柜,声音不会传过去,而且那小子用功时,把收音机的音乐节目放到震耳欲聋的程度,就算我们发出大叫声,他也听不到的。」明子说完,抱住梨奈,压在她的身上吸吮红唇。
「……」
受到明子的亲吻,梨奈的双手缠绕在明子的身上。在後背和肩上爱抚。
明子的手从睡衣领口伸入,揉搓丰满的乳房。她的乳晕较大,乳头勃起时,虽然只有床头灯,强生仍能看清楚。
(原来姊姊是同性恋……)
强生受到很大刺激。不久後,两人停止接吻,明子问道:
「梨奈,你觉得我的弟弟如何?」
强生又吓了一跳,做梦也想不到姊姊会拿他做话题。
「他是很乖的孩子。」
「你这麽认为吗?他有一点磨磨蹭蹭的,我真想对他大吼一声『你要爽快一点!』。」「你这样说他太可怜。他现在是高四生,进入大学後就会开朗了。」「你喜欢强生那一类型的人吗?」「差不多吧。不过,你是喜欢年长而健壮的男人吧。」「说对了。但必须有钱。」姊姊说完便笑了起来。
「我也许正相反吧。文静又比较保守,必要时也会拼命保护我的男人,才是我喜欢的。」「哦……」强生没有考虑姊姊和朋友为什麽忽然谈起他的事,因为她们女人又开始热烈的接吻和爱抚。
第二天下午,从补习班回来的强生,如同痴呆一般无心做任何事。
一切都是昨晚偷看姊姊的卧房之故。
连续两个小时偷看姊姊和朋友充满刺激的同性恋行为,而且他在这段时间里,手淫後射精三次。
因此,昨晚根本无法用功,也几乎在无睡眠的状态下去补习班上课。害得他在上课时,一直打瞌睡。
强生发现桌上有一张便条纸,是明子临走前写的。
〞今晚有工作,回来会很晚,自己做晚饭吃吧。〞(啊,这种时候还要我自己做饭呀。)明子本子就不善於做菜,能把米饭做好已很不错。通常是买现成的罐头类食品,喜欢喝味噌汤的强生,只好自己做了。
(我还要准备考试,应该多照顾我才对。)
姊姊自幼受到大家的疼爱,以致没有人注意到强生的存在。父亲只把姊姊视为掌上明珠,他的性格如此消极,都是姊姊凡事爽朗的缘故。
(可是梨奈说我是很乖的孩子。)
想到这句话就觉得阳光从云泥中射进来。
(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了解……如果是,该有多好。)使强生不明白的是姊姊和梨奈的关系。姊姊从很久以前就和男生们玩,现在又爱同性的梨奈,这样算同性恋吗?
梨奈好像也积极的回应爱抚,没有讨厌的意思,但又不像厌恶男人,如果是真正的同性恋,应该不把男人放在眼里。
於此之际,听到电话铃声。
「喂!是野潻明子的家吗?」
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而且还有假装改变声音的不自然感。
「是的。」
「野潻明子小姐在家吗?」
「现在不在。」
「我是她上班的公司,不知道她几点会回来?」强生知道是姊姊打工的公司,过去也接过二、三次电话,但每一次都是女性经理,男人的电话还是第一次。
「她说很晚才会回来,可能十一、二点才会回来吧。」「那麽明天再打吧。谢谢。」对方挂断电话。强生很快就忘记了这件事。因为挂断电话後,立刻听到门铃响了。
(会是谁呢?)
打开门时,强生吓了一跳,站在那里的是梨奈。
手上抱着教科书和笔记本,可能是从学校过来的。短袖的白色上衣和浅灰色的窄裙,予人清纯的女大学生的印象。
「午安。对不起,突然打扰了,明子在家吗?」「不在。好像回来一次,又出去了……
', ' ')('」「是去打工了吧。我不是找她有事情,是昨天晚上有东西忘在她的房里,是化妆盒……」「那麽,请进来拿吧。」「可以吗?好吧。」梨奈走进明子的房间。梨奈走近的身体时,散发出芬芳,是年轻女子身上特有的微出汗的体臭。强生牛仔裤里的年轻性器官开始膨胀,使他感到慌张。
梨奈很快就拿好化妆盒出来了。
「今天早晨太匆忙……因为睡过头了……」
那样和姊姊热烈的同性恋,当然会起不来。
「现在要回家吗?」
强生鼓起勇气问:
「什麽?」
梨奈好像吃惊似的瞪大眼睛。
「也许我不该问。因为昨天晚上听说你跷家了。」「哦,你说这件事呀。但是,总不能让父母太担心,今天晚上还是要回去的。」「哦,真可惜……」强生不由得说出真心话,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什麽?为什麽?」
梨奈睁大眼睛时更显得妩媚。
「不……是那个……那个……」
强生慌张了。额头冒汗,脸也红了,他是最不善於和年轻女孩面对面谈话。
「经常和老姊在一起,烦死了。你来的话,这里的气氛就开朗多了。」「明知你是奉承的话,但还是很高兴。只是,说姊姊烦死了,未免太过分吧。她呀,是很关心你的。」「是吗?根本不管我的三餐,只知道打工。」「她的个性就是好动……我可以和你谈谈吗?」梨奈主动提出要求,强生受宠若惊。他正在想要如何留下梨奈。
「如果不麻烦的话,我想喝咖啡。」
「好啊,我去泡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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