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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田三成,她会记得他的名字,是因为他是整座城中最年轻的家臣。他有点瘦削且高的身材,纠紧的眉头和紧闭的嘴唇让他的脸庞有一种严肃感。在贱岳、山崎战都有相当活跃的表现,在淀川的谈判又展现出绝佳的经济观念,使得秀吉非常重用他,据说下个月即将要受封为五奉行之一,享有四万石的领地。
他总是很冷漠。她很少看到他笑,而且他似乎很不受其它家臣的喜欢,茶茶很喜欢看到他在与其它家臣辩论时,锐利的言语。但,却又觉得,如果他多笑,应该是会可爱一些。
她开始认识他,是因为左近。左近是一个智勇兼备,豪气万千的大汉,据说以前也是个大名,城内所有人都赞赏他的才华能力与志勇双全,却不明白为什么他肯在三成底下做事。
当他入城时,秀吉问三成:「这人是谁?」
「曾经侍奉过筒井家的岛左近胜猛。」
秀吉大大的惊讶,「你居然能说服他?真是不简单。你是怎么办到的?」「我将我知行的一半给他。」三成说。
「啊!?」秀吉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主君和家臣俸禄一样多?三成,这种事情只有你做得出来!」「只有这样,才能说服他。」三成语气仍然冷淡。
后来有机会与他们相遇,茶茶也没有放过慰问的机会,与左近谈谈天。「左近,听说在侍奉过筒井家后,你还当了一阵子的浪人?」「是的,二之丸殿。」左近点点头,亲切的回应,一旁的三成看着远方,默不作声。
「浪人的生活有趣吗?」
「并不如您想象的喔,」左近笑着看着眼前年轻的小女孩,说:「有时候有一餐没一餐的,有时候没有住所居住。」「这样子啊。不过却也很能够磨练自己呢,」茶茶一副饶有兴味的表情,「是不是因为这样的训练,才让石田大人对您赞赏有加?有机会我也蛮想过过那样的生活呢。」旁边的三成从鼻子内哼气一声,左近赶紧打圆场,「哎呀,您这娇贵的身子,肯定是会受不了的。」「放心,左近。石田大人的态度我早就习惯了。」茶茶笑说,「宁宁夫人说过,石田大人的别扭程度,是整座大阪城之最呢。」「哈哈哈哈哈哈。」这句话逗得左近开心得不得了,三成在一旁面无表情,对她也无可奈何。
「石田大人,主公在后院喂鲤,你不是要找他吗?」三成没有答声,自顾自的向前走,茶茶对左近微笑过后,尾随三成向后院去。他走的速度又急又快,根本没有让她跟着的意思,不止如此,她主动向他攀谈他也从来没有理会过,真的很难相处呢,茶茶心里想。
当她到后院时,看到秀吉坐在池边,对着来临的茶茶他很开心,拉着她细嫩的小手一同喂着鲤鱼,根本无心听取三成的任何话语,随后竟说:「三成啊……晚上我要睡的时候你再来吧。」「主公,石田大人人都来了,您还要他待到晚上?」茶茶识相的,「臣妾先告退,让你们好好谈谈,好吗?」「欸……你别走啊……」秀吉急急的,茶茶在她耳旁咬着耳朵,安抚着:「主公……您乖乖的……晚上臣妾会好好补偿您的……」「怎么个好好补偿……?」秀吉笑开了怀,一脸标准急色鬼的模样。
「哎呀……您别让我难为情啦……」茶茶娇声躲避着,笑闹着离开了鲤鱼池。三成也向她微微鞠躬,表示谢意。
这使得茶茶笑得开心,或许三成并没有想象的这么难以相处。在大阪城内,秀吉大人像她的父亲,家臣们的年纪也都稍长,年纪比较相近的其它侧妾一个个都不太友善,这个大她六岁的三成,似乎能够成为不错的朋友。
毕竟她已经疲于去假扮一个乖巧的臣妾了。每天静静坐着傻笑撒娇,百依百顺情热满点,除了主公之外生命没有任何重点。
每天的下午,茶茶都会奉命到宁宁夫人的房间练习书画和和歌,宁宁总是夸她能够写得一手好字,绝对是母亲教导得当。宁宁夫人和母亲都是尾张出身,讲得一口标准的尾张方言,她总是夸赞母亲的才艺与落落大方,茶茶听着听着总是笑得很甜。
「夫人,三成是个怎么样的人啊?」
「说的是石田治部少辅大人吗?」宁宁笑问,「茶茶姬也吃了他的亏吗?」「也没吃亏……只是觉得他并不很好相处……」「这孩子本性并不坏,只是对人讲话的态度并不好罢了……」宁宁静静的看着手上的书册,「他的脸总是很寂寞啊,交不到朋友的关系。那个浪人来了之后三成比较开心了,这个人似乎可以帮助他很多,真是太好了。」「宁宁夫人……您真的很美。」茶茶有点奉承的,「难怪主公那么的爱您。」「以年轻美丽我是比不过茶茶的。」宁宁说,「我能够胜利的,只是一同与主公奋斗的那么多年的劳苦功高,对主公来说,宁宁不只是妻妾,更是闯天下的伙伴。现在各个妻妾都是名门望族,只有我出身卑贱,但也就是因为我是与主公一同苦过来的糟糠之妻,我永远都不会因为之后的官位与身份地位而改变。」茶茶点点头,依然是那样天真的脸孔。「茶茶很羡慕主公能够有您这样的贤内助
', ' ')(',主公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靠您呢。」宁宁一个白眼,有点失笑的表情。「你啊,今天糖吃多了?嘴甜得跟什么一样。」「今天又跟龙子殿吵架了。所以才来找宁宁夫人撒娇……」茶茶嘟着嘴说,「人家要下去了。」「你们呀,就是爱争风吃醋。」宁宁摇摇头,目送茶茶离去。她的目光有点怜悯,虽然这个女孩总是笑着,但似乎并不是真的快乐。
而其它的侧室,总是会到宁宁这儿讲她的不是,说她气焰高张啦,说它让主公好几天都不下床啦。就是秀吉侍主家的女儿又怎么着,毕竟已经嫁进来了,却比别人都要高一等等尔尔云云。宁宁只是安抚她们,这是身为正室的气魄。
这孩子的童年过得波折,六岁便失去了父亲,在织田家过得畏畏缩缩,一天到晚遭受别人的指指点点,失去母亲后这两年进入羽柴家的她,似乎变得更加的压抑,她的笑容总是光彩得有些逞强。
比起市的温婉大方,茶茶更多了一点动人的忧伤。
中章
三成的脸上总是挂着忧郁。自从升作治部少辅后,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例如福岛或加藤,从贱岳一战结束后就对于俸禄奖赏诸多不满,由以福岛正则为首。即使贱岳七本枪这个名号响亮,他也不屑于与胁阪等人共称。
幼稚。福岛这个长不大的拗憨个性,自以为哭声越大越能要得到糖吃,他怎么不继续去趴在北政所的大腿旁撒娇叫几声叔母,说不定还能换来几万石的俸禄呢。
因为他的年轻,使得大多数的人都不看好他的能力。无妨,他也不需要别人多看好他。只要主公能了解他的能力与辛苦,别人他不在乎。
到了二之丸,他先去拜见二之丸殿,「二之丸殿。」「治部少辅大人。」茶茶有着相当吸引人的美貌,与慧捷聪明的反应,三成总是想要跟她保持一点距离,与其说惧怕她,倒不如说她总是让人不知道该如何相处。「怎么有兴致上我这儿来呢?在找主公吗?」「是的,不知道主公他是不是在二之丸呢?」「主公一早和小早川殿和秀长殿上山了。」茶茶摇摇头,一副苦恼的样子。「似乎都没有通知家臣们呢,已经好多人上我这儿来找他了,真是的。」「既然这样,那在下先行……」「欸……别急着走……」茶茶吩咐端女后说,「上次与左近闲聊,听到他非常喜欢这种酒,我特地差人从歧阜买回来的。帮我交给他吧。」「殿下将这么名贵的酒赠与左近,他一定非常开心的。」三成点头表示感谢。
「咦?石田殿也是近江人吧?」茶茶眼睛为之一亮,询问着。
「是的,在下是在近江阪田出生,幼年在一寺庙做杂工。」「那里距离小谷城近吗?您有听说过我的父母吗?」茶茶的眼神中满着亮光,「能不能说给我听呢?」「是的。」石田看着眼前的二之丸殿,感觉得出来她对于故乡与已故父母的思念如此深刻,「虽然当时还小,但是小谷夫人的美貌仪态与浅井大人的年轻才干,都是大家都津津乐道的……」三成从来就不是话多的人,但看着茶茶的笑容,他就不由得也越讲越多,即使他用的是毫无感情的声音在说,其实他自己冷淡的口气,连自己听了都讨厌。但看着她的反应,或着皱眉,或者笑容,或者困惑,就是他此时最大的满足。
而后的日子,只要三成有空闲,一定都会上二之丸替茶茶说上一些近江与尾张的小故事,谈谈当时的趣闻与传说。渐渐的,他有点喜欢上她纯真的笑容,比起平日在谒见厅时秀吉身边柔顺美丽的茶茶,听着故事的她,似乎眼神充满着生动的魅力,更加的光彩夺目。
他抑止着自己内心的冲动与爱恋,一直到那天。
他正讲着武田信玄与诹访湖衣的故事时,茶茶突然沉默的表情使得他稍微的安静:「殿下……怎么了吗?」「这个故事我听母亲说过……」茶茶低头,想着母亲那天的表情,那么哀伤,她的长发,她身上充满的香味,还有她梳着茶茶的发丝柔软的指尖,一切都像昨天才发生过的一样。
那时候茶茶还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这么的喜欢这一段故事,一直到后来,发现了舅父与母亲的事情,才明了母亲眼底的哀伤与痛楚。在本能寺事变发生前,舅父都是用他自己的方式深爱着母亲,不让她离开一步。
即使她总是说舅父的不是,说他是个魔鬼,但茶茶知道,母亲对他的爱是相当浓烈的,否则听闻本能寺之变舅父死于大火之中时,她不会这么痛苦。
母亲曾说,没有三郎哥的世界,她活着没有任何意义。
「抱歉……」
「我才抱歉呢,石田大人……让我的心情影响你了……」她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这些日子总是任性的要您放下水口这么多政事要处理……来二之丸给我谈天,真是对不住……」「别这样说……」三成相当不擅言词,除了礼貌的抱歉,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看着她的表情,希望不会像会谈时面对其它家臣般的硬冷,但他还没有学会微笑,嘴角还是憋得死紧。他对女人一向没辄,尤其是她这样,似乎能够看穿他所有心事的女人。
', ' ')('「只是……只是我好像遇上知己了,与石田大人谈天真的很开心……对我来说,这辈子总是要抱着一期一会的心情。对于我重视的人,我才能好好把握住,要是……」她低着头,怯生生的:「要是能够在我还没有出嫁的时候……能够认识您,就好了。」石田看着茶茶,全身的僵直住,看着她。
茶茶安静片刻,没想到三成一点反应都没有,有点泄气,但还是硬是给自己下了台阶。「真抱歉……让您困扰了,您也是有家眷的人,我更是主公的侧妾,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的。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宁宁夫人那儿了。」「等等……」三成一下子急了起来,伸手放在茶茶柔嫩的手上,这个举动有点惊吓到茶茶。「抱歉……殿下。」「石田大人……」茶茶脸颊微微泛红,将手缓缓抽回。「你我都是命运的傀儡。很多事情我无力去改变什么,但是……茶茶也是想获得幸福,所以才会斗胆向大人诉情……」茶茶起身,三成也跟着站起来。「茶茶只是个弱女子,我的幸福不存在于战场上,而只有在这个家屋内,假使大人顾忌到礼数道德而拒绝茶茶,即使是在仇人枕边一辈子,永远得不到幸福,茶茶也绝对不会后悔的。」「殿下……」三成面对着茶茶笃定且充满男子气概的神情,不由得打从心里敬佩。他的手在茶茶的发际边游走,却迟迟不敢触碰到她,茶茶更接近了他一些,呼吸已经近在他的唇边,使得他不停的发出叹息。
「别叫我殿下,叫我茶茶……」茶茶进入三成的怀抱,但三成一下子激动的跳开了,而且面色发青,浑身颤抖。
「……抱歉……殿下」推开茶茶的三成,支吾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在下无法……」「三成。」茶茶微笑,将手放在他的手上,感觉到他又颤抖了一下,躲避掉。「放心,我说过了,就算您拒绝我,我也不会后悔的。谢谢您这几天来陪我谈天。
茶茶一个转身,打开了后方的纸门吩咐。「阿通,治部少辅大人要回去了。」看着她优雅自在的笑脸,三成陷入了沉默。
茶茶并没有改变。她还是继续对疼爱她的秀吉任性撒娇,在侧妃间争风吃醋。变的是三成,看不到那么神采飞扬的她,他显得有些忧郁。
茶茶的小妹小督,去年和佐治离婚后,今年听说要嫁给秀胜。茶茶亲自替她挑衣饰,而足不出户,许多大阪城内高级的和衣店都送上样品到二之丸供她挑选。这一点龙子似乎有点吃味。
「二之丸殿,现在小牧长久都还在掀战事,您用得着花大把银子要这么多和衣店都寄样品来吗?宁宁夫人知道不知道会如何作想呢?」龙子站在门边,歪头看着貌美的小督,一脸轻视的。
「真是不好意思啊,松之丸殿,我疼爱舍妹,就像您疼爱自己的兄长一样,既然您的兄长都可以一下子出人头地,我们家小督稍微风风光光的出嫁,又有什么不对呢?」茶茶头也不回,继续挑选着小督发上的簪饰。
「听说您去年才离婚哪,谁叫你夫君不识相,跟错主子,才会惹怒主公呢?」龙子看着小督,感觉她温顺的气质似乎比较好欺负,便开始酸道。小督果然一声也不吭,只是脸色铁青。
「松之丸殿,您嘴巴挺厉害的。」茶茶笑,「不知武田殿下地下有知是作何感想?」武田是龙子前任的丈夫,本能寺之变时属于明智光秀一方,后来遭到羽柴家的讨伐时自杀身亡。
龙子不说话,眉宇间的怒气已经展露无疑,带着端女即将要离开。
「对了,松之丸殿下。」茶茶又补了一句,「这些花费都是我自己掏腰包,也早就请示过宁宁夫人,不用您操心。」龙子美艳的脸庞怒气腾腾,转身看见茶茶的端女阿通就一脚踩了下去,听到阿通的惨叫声,这才满意的离去。
「阿通,你不要紧吧?」小督在龙子离开后,急急的跑向阿通。
「奴婢没事……」阿通说。
「阿通。」茶茶说话的表情冰冷,不带什么感情。「下去吧。以后龙子来了,你就可以下去了。」「是,夫人。」「小督,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龙子只是嫉妒我的快乐与主公的宠爱,并不是真的讨厌你。」「姊姊,你变得很强悍,和刚进羽柴家时……不一样。」小督说,表情有点沉重。「为了保护自己,你变了很多。」「为了要保护自己就是要不断的伤害别人。小督,你要记住。要以自己的幸福为最优先,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是可以相信的。」茶茶拿起一块上等的绸布给妹妹,这样说,那语气与表情让小督都感觉到害怕。
终章
夜晚。茶茶一个人在长廊上。为着一张纸签,三成偷偷递给他的。当她在找寻他的身影时,三成紧紧的从背后抱住她。
「放手。」茶茶说,语气有点冷,但背对着他的表情已经皱着眉动摇不已,谁都不能拒绝自己所爱的。「治部少辅大人……您真的喝多了。」「我是喝多了。」三成将她抱起,走进庭院的树丛间,将她放下,定定的看进她的眼睛里头。「那你呢?你也是因为喝醉了,才在宴会酒席上对着治长媚惑?
', ' ')('」他说的是,两个小时前。
因为受赐姓丰臣,秀吉特地大办酒席,众家臣都出席。秀吉已经醉了,开始在身边的龙子的身上上下其手。宁宁和阿松已经两个人笑开了怀,在那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笑着。茶茶甚至还来了一段和歌表演。演出结束时,她还周旋在家臣间帮忙斟酒。眼尖的三成看到茶茶对大野治长殷勤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妒火中烧,塞给了她一张纸签,要她来这里。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茶茶摇头,表情除了害怕,更有一种欣喜。她是故意做给他看的,当她收到他的纸签,心头不知道有多开心,看着他嫉妒的表情,她更加的得意。
三成没有说话,看着她的眼神似乎已经着火,他紧紧抱住她,扯开她的上襟对着她柔软的肌肤就是一阵狂吻。三成的身体虽然看起来很瘦,实际上却相当孔武有力,茶茶抱紧了三成的肩头,等待着他的一波波攻击。
他捧起她的丨乳丨房,啃咬她柔嫩的肌肤,茶茶喘息着,她的双腿岔开夹住三成的腰,希望他更进一步,当三成扯开她的裙摆时,他发现她已经湿成一片,便进入了她幽柔濡湿的窄丨穴。
在进入的时候,他一瞬间变得极度兴奋却又冷静。感觉着她柔软的身子紧紧夹着他,她微微蹙眉的娇柔表情,紧抓着自己衣襟的害羞,与兴奋异常的,瞪视着她,双手抓紧着她细嫩的肩膀的自己。
他像是灵魂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一样,像一个旁观者看着两人发生的一切。秀吉的脸,宁宁夫人的脸,一下子瞬间闪过,他压抑下罪恶感,开始律动。她像是吸住他的棒棒般的蜜丨穴,蚀咬着他的理智,每当他抽动一下,就感觉一阵战栗的酥麻快感,三成不由得更深入,更快速的去探究着两个人的欲望深处,将对等的欲望都焚烧的旺烈。
当平静下来的时候,茶茶披头散发的躺在他的肩膀上,衣衫不整。而他也是满身泥土尘屑,他平静的看着她的表情,他说,「我第一次看到殿下没有化妆的样子。」茶茶脸一红,「你在取笑我吗……?」「不,很美。比任何时候都美。」三成说着,抚摸佳人脸庞的手,微微颤抖。清醒过后,他的感觉除了罪恶,再没有别的。
「三成,你会害怕吗?」茶茶亲吻着他的额头。「是不是后悔了?」「不……」三成摇头,表情还是那么无奈。「只是……」远远的,他们听到了巡房守卫的脚步声。「你先走吧,等会被人看到就不好了。」三成起身,茶茶拉住他的衣角,「明天下午来这里找我。」三成没有反应,茶茶抓着他的衣角稍微得用了点力,哀声:「三成……」他点头,稍微着衣后离开了院子。
「阿通……」茶茶开始叫唤端女。「来人啊。」「您没事吧!夫人。」守卫发现了倒在地上的茶茶,赶紧将她拉起,阿通也赶到院子来,「没什么……刚才酒席上喝多了……我要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滑倒了。」扶着阿通,茶茶静静的回到房间梳洗干净。阿通一直急急的问她有没有哪里摔着了,哪里痛,而她稍微的敷衍响应沉静很久,一阵心醉茫然。
她按住自己依然悸动不已的心跳。
第二天的下午,他来到院子,她坐着已经等了很久,他来的时候,她的眼神惊喜了一下,但是又随后摆出生气的面孔。「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半路上碰到左近,我说要去找人,结果他硬要跟……」他有点缓慢的说着,站在一旁感觉有点手足无措。「殿下,您没有带端女来吗?」「带端女还得了。」她看着他有些慌的举动,「你不会是酒醒了,才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吧?」「当然不是。」三成摇摇头。
「告诉你,我可不准你后悔喔。」她抓着三成,跑到后面院子的树林间。「我们去后面一点的地方。」我可不准你后悔。这一句话,一直一直地回荡在他的心头。以忠贞果敢着名的三成,而今要欺骗君主,犯通奸之罪,他的心情何其沉重?但是,看着她的脸庞,她满满的希望与洋溢着的温柔,让他无法抗拒。她将三成扑在树上,紧紧的从前方抱住他,吻着他的眼他的唇。感觉他虽然紧张的面部僵硬,却呼吸也慢慢的急促起来。
「三成……」茶茶的撩动使得他搔痒难耐,他想要闪躲,欲望强烈得却让他闪避不及。她的肢体美好,脸蛋更是美艳动人,他无法拒绝。他紧紧抱起她,将她整个人倚着树架起,打开裙摆看着她修长雪白的美腿张开,刺激的诱惑弧线。她的阴沪粉红得娇鲜欲滴,且湿润得发出水漾的光泽。
这样的刺激使得全身紧绷的他,捧起她的臀部就是一个进入。茶茶的情欲也已经被刺激到顶点,无力的抱着他,感觉着在她体内,他的颤抖他的紧绷他的用力与激动。他看着她的表情,她的表情变得陶醉却又痛苦,这样的表情使得三成相当的满意,朦胧的看着她痛苦,也许只有痛苦,让他的痛能够好过一点。
也许只有她也跟着痛苦,他的痛才会好过一点。
两人的身体像是一场追逐,他的突进与她的收缩,两人身体的摩擦与接触,使得温度与节奏都骤升到最高点。茶茶也抑止不
', ' ')('住声音,即使三成的手紧紧捂住他的嘴,却还是有些呜咽呻吟。
在将奔腾灼热的Jing液满满的射入茶茶体内后,他缓缓将她放下,在她的身上喘息不已,许久才离开茶茶的身体。
之后的茶茶与三成,总在深更时分幽会,茶茶即使明白他的痛苦,却拉他到更深的深渊,使得他在恐惧与兴奋间躲避着周旋着,那时他的表情,散发出一种空洞,但却又令人悸颤心动。
秀吉急急忙忙的赶到寝房,看着躺在床上有点虚弱的茶茶与一旁的大夫,急急的询问:「不要紧吧?」茶茶笑得灿烂,「主公,我有喜了。」「啊?」秀吉像是被电到一样,整个人呆住了。「什么?什么?你有了?我……我门丰臣家有后了?」大夫在一旁嘱咐:「现在二之丸殿下还是相当虚弱,主公。」「好好好,」秀吉还是跳跃个不停,完全的静不下来。「我要当父亲了!丰臣家有后了!」这一项喜事马上传到大阪城,宁宁夫人惊喜万分,龙子在房内发大脾气,口中直念着:「不可能……不可能啊……」龙子的疑虑是正常的。因为秀吉在床上的表现几位妻妾都有目共睹,否则丰臣家也不会妻妾成群也生不出任何一个孩子,为什么?为什么是茶茶?原来阿通所说的茶茶每日都会吃一种生子秘方的中药是真的?是这样吗?龙子气愤不已,不停捶胸顿足。
听闻她的怀孕消息,许多武将都回来致上祝贺。当她告诉三成说,这是他的孩子的时候,三成吓傻了。
「这个孩子,我会让他继承丰臣家的大业,成为太政大臣。」茶茶这样说,表情有着他没看过的野心与狂妄。
「殿……」
「主公说要给我山城国一座城,叫做淀。」茶茶说,「现在我的地位,任何一个妻妾都比不上了。只要我生的这个孩子,继承了丰臣家的一切,即使是尊贵的宁宁夫人,也会被我踩在脚底下。」「你不要太过分了。」对三成而言,宁宁就像是他的母亲一样,他没法忍受她这样说。平时那个纯真可爱的茶茶似乎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全身充满全力欲望的女人。「你只不过是一个女流之辈,权力对你来说有这么重要吗?」「女流之辈又怎么样?我把我一生的寄望都放在这个孩子上,难道有错吗?」「那对你来说主公算什么?这个丰臣家对你又算什么?」「三成。你忘了吗?那天你也在场。」茶茶说着,眼泪已经流了满脸。「当秀吉大人攻陷北庄城,我就下定决心,总有一天,我要拿走这个人的一切。为我的父母报仇。」三成上前拥着她,即使知悉她的痛楚,他也不想看着她充满着仇恨。「不要这样……我一点都不想看到你变成这样……」「变成怎么样?丑恶?」茶茶哭泣抱着三成,哭得梨花带雨,「我没办法……三成……太迟了……我不可能改变的,这才是我活着的目的……」三成站着无法动弹全身僵硬,任凭她的眼泪沾湿了他的衣襟。他无法做到这种程度,他心里知道。即使对她的爱恋相当强烈,也无法使他背叛丰臣家。这不是身为家臣应该做的。
「殿下……我先告退了。」他的心底浮现了许多令他恐惧的画面。这个有着他们血缘的孩子,继承丰臣家的家业,取代了如此信任他的秀吉的位置。秀吉待他就像自己的孩子啊,他怎么能够做这种事……?
茶茶掩面哭泣,并没有阻挡他的离去。她不会改变的,就算是要牺牲所爱,茶茶也不会因此而改变的。她低着头,抚摸着肚子里头的悸动,即使三成阻止,她也不会因此让步的。
后来的茶茶,在天正17年生下了阿舍,而傻爸爸秀吉欣喜若狂的送了她一座城,为了庆祝丰臣鹤松的出生。但是好景不常的,阿舍在三岁时就夭折死亡。
似乎石田家的男丁都很容易夭折。三成之所以小时候会入寺庙,也是因为父亲发愿为他夭折的两个哥哥祈福的关系。这件事情让三成难过,但又有一种无可奈何的痛楚。
他不再接近茶茶,不断的因为政事和接二连三的战争躲避她。
但是茶茶并不放弃,即使她好多年都总是在恶梦中惊醒,即使妻妾们有多少人取笑她的梦碎与失败,即使丰臣秀次正在虎视眈眈着继承人的位置,她还是在文禄二年又产下了秀赖。
宁宁去看过秀赖,送了他许多玩具做礼物。秀吉为了安抚她,命令秀赖要叫宁宁大母亲大人。但心中不免犯了嘀咕,或许松之丸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几个妻妾与主公同房睡了这么久,怎么就从来没有怀上呢?
宁宁很想向秀吉提起,但是她无法去触怒他,也不想去抑止他雀跃的心情,她知道秀吉想要有自己的骨肉已经很久了。因此无论有多少诋毁茶茶的传言传进她的耳朵里,她都继续装傻下去。
秀吉何尝不是?他并不傻,但是却在这件事情上面像个笨蛋。为了拥有血脉传承,他不惜对于这一切都充耳不闻,把这个孩子当作是自己的骨肉。
秀吉不只一次的安抚她。宁宁,茶茶是次于你的女人。宁宁总是心疼秀吉的用心良苦,却也不得不去正视到,这个正在改变的时局。
', ' ')('即使她从来没有觉得,茶茶是一个坏孩子。即使她坐拥政权中心,拉拢许多家臣,她还是觉得,她是个好女孩,她是个单纯而善良的好孩子,即使对于政权并不是完全没有野心,但宁宁认为对于政权有理想野心并不坏,被强拉着分野分岭才是错,茶茶身边充满着要利用她的家臣,但是她却不知道。
但宁宁不会想要劝告她,她已经深深的陷进去,不会想回头的。
在秀吉正式宣布秀赖为丰臣家的继承人,又制定了五大老与五奉行,为将来他死后,秀赖的继承做铺后路的准备,较为亲近茶茶的一些近臣也因此而渐渐的进入了丰臣家权力的中心。
在秀吉过世两年后,家康方的势力已经崛起,准备要推翻尚未成熟的丰臣家,里头的武将还包含了去年追杀三成的加藤清正、福岛正则。面对着将来的局势,三成也在这个时候对茶茶做出了要离开的准备。
她尖声道,紧紧的抱着他不愿意他离开。「为什么?因为秀赖吗?你气他不是你的骨肉吗?」「不是。」三成摇头。他的话变得比以前更少。其实对于他解释不完的事情,他都不想在多浪费口水去解释,所以家臣们都不喜欢他。以前,而她是他唯一多看一眼的人。但是一切都已经慢慢的在改变。
当她怀上秀赖,他发现他的感受并没有伤心,没有被背叛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对茶茶的爱恋已经如一潭死水,不能再起任何波澜。
「那是怎样……?你最敬爱的宁宁夫人是不是又讲了什么?」去年离开大阪出家的宁宁的势力已经瓦解,茶茶就不了解,为什么即使她已经没有什么地位可言,却还是受到大家的景仰尊敬。
三成摇头,离开她的怀抱。她的脸庞,已经充满着对于权力的渴望,而不是从前那个天真的女孩,在她的脸上除了身为母亲的过分溺爱与保护之外,他看不到自己的位置,更看不到他本来,爱上的她的任何要素。
「三成……答应我,你还会回到我身边……」茶茶摇头,拉着三成的衣角。「我需要你……秀赖也需要你……」「对不起,殿下。您只是需要继承人……不是需要在下。」三成眼睛向下,看着地板,背对着茶茶不敢去看她哭泣的表情。「殿下,在下即将出兵关原,去迎家康主导的东军,如果顺利的话,便能够稳固丰臣家的政权。」茶茶怔怔的看着三成的背影。「……就连到了最后,你都还是不肯叫我茶茶吗?」「请殿下祝我军凯旋而归。」三成说,他还是没有回头。他不想回头,让他的眼泪去改变既有的现状。「太迟了……我所爱的茶茶已经不在了。」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是的。他曾经爱过她。既然已经过去了,就没有必要再提起。
茶茶抱着只有七岁的秀赖,这是她唯一的希望,唯一能够获得幸福的希望。她的眼泪缓缓流下,即使他离开,她的想法也并不会因此而改变。但是她握着心中,感觉那么深刻的疼痛。
到底,幸福是什么?她内心的疼痛,比想要得到幸福的感觉,竟然还要强烈得多。
而对三成来说,能够代替丰臣家出兵,然后死在战场上,就是一种幸福。
千姬之章
初章
那时候她只有七岁。
她正坐在爷爷的面前,她很喜欢慈祥的爷爷胖胖的身材,和祥的笑容。但现在爷爷的表情很严肃。「千。你知道你明天就要离开江户到大阪吗?」「知道。」千姬点点头,乖巧的说。
「你要乖,要听话。」爷爷的表情有点动摇,好像含着眼泪。
「我会很乖的……」
「千,祖父大人说的话都记清楚了?」秀忠拍拍女儿的脸蛋,一旁的妻子小督已经泣不成声。「要乖乖侍奉秀赖和淀夫人。」「是的。」她才七岁啊,那么小的年纪就要离开家了,她怎么照顾自己?怎么一个人睡?见不着父母她怎么办?这如何不叫他们担心难过?
但是家康没有办法,即使得到了征夷大将军的仕任,在诸多大名将领中,仍然有许多对丰臣家忠心不二的武将,这是停战协议中,必须要取得信任的方式,也是秀吉生前的愿望。
在大阪城举办了风风光光的婚礼后,千姬一个人置身在大阪城内,将发饰解开,妆容卸下后的她,被带到淀夫人的跟前。淀夫人的脸非常漂亮,但是又有着冰雪一般的气质,母亲大人曾经说过,淀夫人很凶,但是绝对不是个坏人,绝对可以把淀夫人当作自己的母亲一样。
她解释了一些她听不太懂的理由之后,告诉她,她不能跟秀赖同房,她们必须分房睡。
她不了解夫妻不能同房的意思,只是知道,自己要一个人睡了。
她点点头,想要表现的很勇敢。淀夫人是母亲的姊姊,相当疼爱她,但是相对的对她也非常严格,学习上面有任何的偷懒,她都一定会处罚。教导她许多公卿家女儿应该要有的学识素养与才艺,包括和歌、书画、琴弦等等,就像淀夫人跟高台院夫人学的一样。
在秀吉因病去世之后,北政所夫人在大阪西
', ' ')('之院剃发前往京都地区的一家高台寺隐居,便称之为高台院。高台院曾经来到大阪城,替两方的和睦尽一点心力,她劝告茶茶不要跟家康作对,他们不是他的对手。
「宁宁夫人,您不是我。不是秀赖的母亲,您可以说得很潇洒。」茶茶哭着对她说。「但是我不能就这样屈服,如果秀吉大人能够得天下,为什么秀赖不行?!」宁宁也就没有再说下去了,她平静的脸庞没有起波澜。的确,她说的没有错,她没有孩子,不懂那种感受。茶茶的确很意气用事,但是这是因为她对秀赖的爱。
之所以她不这样,就是因为她的心已死,自从秀吉死后。
她只是藤吉郎的糟糠之妻,从来没有变过。
其实她就像茶茶一样,也一样存有私心,她和秀吉两个人所辛苦共同创造的丰臣家,即使将来可能会毁在家康手上,她也不愿意拱手让人。所以即使造成这样的局面,与其说她无能为力,到不如说,她冷眼旁观。
茶茶还是不坏,是个好孩子,会变成今天这种局面,就是因为她的个性太过单纯了。宁宁闭上眼,专心拨弄手上的佛珠。
秀赖有一张很和煦的笑脸,从千姬进入丰臣家起,他就把她当作自己的妹妹相当的疼爱她,除了平时会一起学习外,每天也都会趁着闲暇时间陪着她玩耍,或着在城内追逐,或者恶作剧,有时候淀夫人追问起来,秀赖还会帮她掩饰。
说来淀夫人相当疼爱秀赖,给他任意挑选端女或家臣闺秀做侧室,对他也不打不骂,极度宠爱,不管城内大大小小事情她都会亲自过问,让他完全不用烦恼。而当秀赖决策的时候也得经过母亲的同意才行。
随着时间的增长,秀赖长得越是挺拔高大,白皙的面容,高大肥壮的身材,18岁的时候,就已经高得会顶到纸门的顶头上了。
秀赖的第一个女人叫做和期,和期是渡边家的女儿,有一张艳丽的脸孔与婀娜的身材,Xing欲旺盛的她经常缠着秀赖。据说大阪城内到处都有着他与秀赖行房的踪迹,而宠爱儿子的淀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
有时候,和期会当着千姬的面,与秀赖行房,就像是无意的炫耀一样,毕竟她替他生了个儿子,而千姬却怎么也碰不到秀赖。
因为她的一对荫唇就像一张嘴一般,紧紧的吸住了秀赖,让他能够在她的体内耀武扬威,进出自如,所以秀赖自然也就爱上了这样的顺从感,而见着尴尬场面的千姬的惊呼与尖叫反应,也让他感觉满意极了。
还有阿石与小实,都是亲近他身边的端女。秀赖本来就是在女人堆中长大的,而淀夫人可能也因为自己是侧室的关系,并不特别在意这种情形。
有一次,千姬来到秀赖房间,展示与淀夫人所合作的和歌联对。
「对仗很工整。」秀赖赞赏的,无疑的他是个好学的君主,对于文学诗歌都很有涉猎,只是对政事没有兴趣,也没有什么忧患意识。「写得的确很好。你一定在母亲大人那儿吃了很多苦头吧。」「还好啦。」千姬笑着。
和期走进房内,先是与千姬行揖打过招呼,然后就栖进秀赖的身边,先是亲吻他的脸颊和耳朵,渐渐得动作就大胆了起来。
千很生气,忍不住说:「阿以茶,你没有看到我正在和主公讲话吗?」「对不起,是我叫她来的。」秀赖总是这样,见不得她们一点点的不和谐,但却总是过分宠爱侧妾,害得千必须忍气吞声。他按耐了一下怀中的和期,「你等一下好吗?」但是和期没有停下动作,她娇俏的脸蛋露出得意的微笑,双手不停的在秀赖强壮的身体上游走,秀赖逼不得已,只好像千姬请示:「千……你能不能……?」「我不走。」千姬也是拗脾气,就坐在他们的对面动也不动。「我先来找您的,为什么要我走?」「阿以茶也不介意给夫人看,夫人就慢慢欣赏吧。」和期说,与秀赖交换了一下眼色。
和期褪下衣裳,露出丰满的双丨乳丨,她推倒秀赖,在他的身上吮吻,口中不停的诱惑着:「主公……喜欢这样吗?」并且解开他的裤带将他勃起尖挺的男根放进嘴里。
千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方式,即使以前曾经有看过他们行房的情景,也并不清楚其中有这么露骨的过程,她看着秀赖变得涨大的男性象征,看起来硬挺涨红着,上头的青筋一条条清晰又明显,和期将这么硕大的荫茎放进口中,很温柔的吞吐着,还用舌头不停的扫动着,让秀赖颤抖着,喘息着。
秀赖的表情有着痛苦和舒畅,错综复杂着。
她本来是抱着一种挑衅的态度在看,而现在却像是在看一场表演般,而她是那么无知,什么都不懂。她不懂两个人的身体,能够有这么多的互动,她不知道这样的刺激,能够让秀赖有这种表情。
和期蹲着张开双腿,让秀赖一览无疑她红漾的私密处,那里水亮亮的冒着汁液,秀赖用手指头在里头摩娑,随着他手指的节奏,和期发出一声声的呻吟,她的头向后仰着,身体也拉成弓型,不一会儿,她的蜜丨穴便又湿
', ' ')('又涨红。
秀赖放开她,从后面扑倒她,还将她的臀部转向千姬,让她能够一览无疑他们交何的部位。千姬看着秀赖缓缓进入她的身体里后,两人都有着难受且痛苦的表情,然后秀赖开始摆动自己的臀部,向前撞击着和期,和期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喘息呻吟着:「啊……主公……阿以茶还要……快一点……深一点……」随着他的身体用力且快速的冲击,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高,两个人的身体又红又热,像一条拉紧的弦一般张到极点,秀赖颤抖了两下,剧烈的喘息着,似乎已经结束了摩擦。当他退出自己的荫茎,和期丰润的肉丨穴中流出了浓浊的Jing液与体液,那Yin靡的味道,充满了整个房间。
两人休息了一阵子,和期才坐起身,擦拭了一下下体,和秀赖两个人倒卧在一起睡去。
千姬见两人都安静下来,这才缓慢的迈开步伐,离开这个房间。回到寝房的她大哭了一场。她难过的是她根本不受重视,而她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能够与另一个爱她的男人肌肤之亲。
千曾经有问过淀夫人,为什么不肯她和秀赖同房?她只淡淡的说:「千,你听过外祖父浅井长政和织田信长的故事吧。」然后就没有再多解释。
茶茶的心里想得的很明白,因为家康这个奸诈的老狐狸,一定是不会善罢干休,迟早都是要夺回政权。要是让他们两个有了孩子,这个孩子将来要怎么看秀赖?是属于家康方,还是己方?
现在的千就像她的母亲市一样,正夹在两方中间痛苦万分,舅父会带着人围他们的城,杀了父亲,家康就会燃一把火烧掉他们的幸福,斩绝他眼中的后患─秀赖。如果可以,她会断绝造成更多悲剧的种子,所以只能牺牲掉这小两口的幸福。
千长大之后,有着出众的外貌,水灵墨黑的眼睛伶俐聪慧,她的神情总是有很多忧愁,她并不气自己不能够和秀赖行房,而是气自己在这座城内的身分,气和期对她的不尊重。这是一直以来她的问题,但是秀赖并不理会,总是乐天的表情,觉得一切都很简单,觉得这是两个女人的争风吃醋。
随着大阪与江户的关系越演越烈,千姬清楚的知道,总有一天,她身边的一切都会爆发,都会改变。也许秀赖和她将会形同陌路,所以,这样正好。她忍耐着一切,如同祖父的忍辱负重。
她走进他的寝房,看到秀赖又抱着两个女人,赤身裸体的,她感觉已经麻木,她说:「主公,您找千吗?」「本来我是要找你过来……」秀赖讪笑着,双腿之间娇媚的和期仍然骑在身上,动作并没有因此停下来,她也颤动着发丝呻吟不已。「结果……」「不要紧……」千姬的脸很快的别开,「您结束过后再唤臣妾过来吧。」「就快结束了,你能不能……」他的话只讲一半,便将一旁的小实丰满的丨乳丨房捧起送进嘴里。
「那臣妾就到门外等。」
千姬跪坐着在门外。充其量她只是丰臣家为了控制德川家而被囚禁的人质罢了,她告诉自己不要再去在乎这一切。只是,如果秀赖对她再无情一些,淀夫人对她再恶毒一些,她会觉得更好过。
只是当日子逼近,她渐渐的感觉恐惧。德川军已经在城外不远处了,她的命运到底是如何?虽然她是家康的孙女,秀忠的女儿,但是她实在是不希望看到丰臣家的任何人败亡或死去。
即使秀赖不爱她,她也并不爱秀赖,但她还是把她当做自己的兄长。
不久,秀赖打开房门,看着千姬平静微微不悦的神情,才又哄起她来。「抱歉,千,你生气了吗?」「臣妾没资格生气。」千姬摇摇头,表情是相当平和的,「她们为丰臣家带来子嗣,这是一件喜事。」国松丸和千代就是她们所带来的喜讯,为丰臣家的血裔做流传。而这也是她做不到的。
「要是母亲大人能允许我与你同房就好了。」秀赖的想法总是很简单,「我也想抱抱千姬啊……」「不是这样的问题!」千姬脸一红,很无奈的表情,秀赖一把将她拉进怀中,他的眉眼就是充满着轻松与惬意,没有千姬的忧伤与早熟,她惊呼着:「不要这样!你忘记母亲大人是怎说的?」「那我们就不要告诉她啊。」秀赖抱着稚嫩秀气的千姬,近距离的看着她的眉眼,她虽然很漂亮,充满着宁静早熟的气质,但是他却对她一点都没有非分之想,单纯的只是想吓吓她罢了。
她用力捶打他的腰胁,然后又忿忿的咬了他一口,惹得他痛叫不已,只能把她放开。「唉唷痛死我了!我要跟我母亲大人讲。」「还敢说!」千姬想起淀殿,心中更是忐忑不安,「这些日子母亲大人全力奋战,披战袍守城,你呢?你一点都不紧张?不害怕吗?」「没有问题的!不是就靠得常高院换来和平吗?而且我们大阪城这么坚固,又有真田丸的炮击抵挡,就算真的打起来,也不见得会输啊。」想起战事,秀赖又开始呈现逃避的样子,看得千姬又急又气。
千姬摇摇头,「那您叫臣妾过来是……?」
「啊,我都忘了。不是我,母亲大
', ' ')('人和治长有事情要找你一起谈论。」秀赖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埃。「我们去谒见厅。」那时候是五月,天气已经有点凉。千姬看着廊外院中花瓣已经散落的樱树,在夜空下显得有点凄凉,心中百感交集,外城间歇铁炮隆隆的声响,弄得她心头不停的悸惧。
来到谒见厅,淀夫人看到了秀赖,便对他招招手,让他坐在身边,频频问:「怎么啦?是不是很热?怎么流了一身汗?」「秀赖大人。」大野治长是淀夫人的亲信,也是淀夫人丨乳丨母的儿子。「今天天王寺和冈山都传捷报,毛利军大破诹访、榊原、仙石等军,真田军也趁隙攻打松平军,毛利几乎就要攻破德川军的第三阵了。」「你看……我说得没错吧!?」秀赖说。
「大人!」一个端女上前致意:「门外有个前线的传令兵,他说有要事传达。」「快请他进来!」「大野大人!真田大人总共发动了三次总攻击……战到最后一兵一卒……」传令兵冲进房内,脸上满是伤痕泪水。「真田大人……真田大人不敌……被刺死了……」「啊?」房内的人无一不震惊万分,大野治长更是直摇头。一直主张议和的他,跟真田信繁已经反目成仇,但是他也知道,信繁是整个大阪城唯一的希望。「怎么可能……幸繁他……」「怎么办?连信繁都死了!那我们要怎么办?」秀赖慌了起来。
「完了……」淀夫人捂着脸孔。「已经完了……」再解散了浪人群后,真田信繁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信繁死去,就是代表三之丸绝对要失守,三之丸城一攻破,二之丸和天守就绝对不保,丰臣家就兵败如山倒。
「夫人!」治长站了起来,声音明显的颤抖不已。「还有一个方法……我们送出德川家的公主……到德川本阵去求家康吧,求他饶你们一命……应该还有救。」「治长!当年高台院来劝我们降归,我已经拒绝了!……」茶茶也站起身,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曲变形,哭丧与怒气交杂,脸色也青白一阵,看起来极为恐怖。
「夫人……已经来不及了啊……我们输了……」治长连手都颤抖了起来,他说:「治长怎么样也要保住夫人与主公的性命啊……」「好吧……」淀看着千姬,眼泪已经流了满脸,她捧着她的脸蛋说:「就交给你了……千。如果没有办法保住我们的性命,至少你也要活着出城啊。」淀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呢?千看着她眼底的哀伤,急急的说,「千一定要救夫人和秀赖……」「千……」秀赖抱着千姬,她能够感受到他全身发抖。千姬拍拍秀赖说:「您快要和期带国松丸和千代躲起来。」治长于是安排了亲信堀内氏久带着千姬往城外去。
中章
「失火了!」三之丸一下子被攻陷瓦解,二之丸大野治长宅邸开始冒出火光,整个城内开始暴乱,想必是真田信繁战死消息已经传遍。
德川在城外也慌了手脚,家康马上传令下去,赶紧将千姬从大火中救出,谁能救出的就能娶得千姬做妻子,德川家臣武将们便纷纷进入失火了的城内找寻千姬的下落。
城墙被火吞噬之后,城内的视线变得岌岌可危,千姬跟着家臣往外走,但是大火火光使得整片城防都黑暗晕糊成一片,她一不小心啪的一声,跌倒在一落坑洞,左手有点被烫伤。
「好痛……」千姬看看手掌,稍稍的红肿。再仔细定睛一瞧,这并不是真的坑洞,而是一具焦黑的尸体。她被吓得大声尖叫:「啊……」「殿下,您不要紧吧?」堀内赶紧拉起千姬,遮住她的眼睛。
「那是什么?!……那是……」千姬的全身都抖个不停。「那是人吗……」「曾经是……我们从这边过去吧……」「好……」她捧着受伤的手掌,继续的向前走,整个二之丸都陷入一片火海,堀内不停的跑来跑去,找寻可以通行的路。
「这里火势很大,我们还是绕道走吧……」堀内氏久话才刚说完,就看到一落陷落的墙壁,倒向千姬。「千姬殿下,危险!」千姬看着墙块陷落倒下,心里虽然想着要逃走,双脚却像被定住一样动弹不得,这时候从旁边跑出了一个男人,抱住了千姬向前滚了出去。不知道翻滚了多少圈,她的脑袋也被撞了好多下,好不容易停下来之后,千姬定睛一看,救她的是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
男人的脸和手都被烫伤,整个伤口泊泊的流出血丝,吓得千姬直道歉。「啊……你……你流血了!」「千姬殿下,在下是德川武将阪崎出羽守直盛。」他急急的问,任凭鲜血流个不停,「您没有受伤吧?」她摇摇头。
「你是德川军的武将?」堀内氏久说:「公主殿下就交给您送到家康公那儿了。」「是。」直盛将公主放下,拍拍她衣襟的上的尘埃,带着他前往二丸他的座骑旁。「千姬殿下您受惊了,跟在下去德川本阵吧。」「你流血了……痛吗……?」千姬还是顾忌着他的伤口,「对不起……让您受伤了……」「不要紧的。」直盛看着贴心柔美的千姬公主,想象着这样的她即将会成为自己的妻子,直盛有些欣喜,也有些害羞。抱着公主上马后,他坐在千姬的后方,抱着侧坐着的她直奔阪崎阵营。
', ' ')('看着熊熊燃起的大火,将整座大阪城燃烧殆尽,千姬感到相当的怵目惊心,她的眼泪缓缓流出,看得背后的直盛感觉似乎有些内疚了起来,想着自己竟然还为了能够娶她为妻而感到开心,实在是不应该,他拍拍她安慰,「殿下……」千姬感觉着他的温柔,然后低浅的微笑着:「谢谢您……阪崎大人。」炎热的风吹抚着她的脸,就好像要裂开一样的疼痛,体贴的他怕路途颠簸会让她不舒服,紧紧的拉住缰绳控制速度。
那天的风很大,但是依然炎热,不知道是因为五月,还是因为大火。回到阪崎阵营,直盛让她下马休息片刻,「我们不回本阵吗?阪崎大人。」「要晚一点,目前那边因为先前真田信繁的攻击……人多手杂,兵荒马乱的。」直盛说着,打开了阵营的帐皮。
「爷……爷爷有受伤吗?」
「一点点……好像伤到手臂,不过不碍事。」直盛拍拍紧张的千姬殿下,要她坐下。「千姬殿下您先休息片刻,一个时辰之后我便送您回本阵。」千姬坐着,看着脱下盔甲的直盛让侍童替他和千姬上药包扎,千姬看着直盛咬牙的忍耐表情相当难过,他脸上的伤痕相当的大,从左边的眼角和鼻梁处,一路到左耳附近,将来一定会留下疮疤影响相貌。虽然他并不特别长相的出众,鼻子和嘴巴都宽宽大大的,但是温柔的眉眼让人看得很舒服。
她卷起袖子,「让我来吧。」接过沾过水的软布,她轻轻擦拭他脸上的血水,还一边细心的吹着伤口,「痛吗?」「不……不痛。」看着这么接近的千姬的脸庞,直盛脸都红了。「到是您,手有烫到吗?」「我不碍事。」千姬有点取笑的。「您脸上伤痕那么大……会没办法娶妻的。这样千会很过意不去的喔……」众家臣笑了起来,千姬不解。一个家臣还解释给她听:「千姬殿下就是将来阪崎大人的妻子啊。」直盛挥挥手说,「去去去!你们都给我下去。」因为方才看到她的眼泪,他知道现在跟她提将来的婚事实在太早,他涨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千姬听懂了家臣的话语,并没有惊慌失措,她看着直盛气鼓鼓的脸涨得红红的,有点想笑。「阪……」「千姬殿下……您的美丽与温柔的确打动在下……但是,在下知道,我只是一个粗人,脸上还有着伤痕,不知道这样公主殿下会不会吓跑……」「您放心吧。既然是爷爷立下的誓言,就不会反悔的。您又是千的救命恩人,又怎么会在乎那些呢?」千姬说,表情是平静与温柔,但眼泪却不小心从眼眶里头掉了出来,「只是我现在还在担心淀夫人与秀赖大人……没有办法想这些事情……对不起……」「对不起,千姬殿下……」直盛赶紧替她擦眼泪,又慌又忙的。「在下也太急了……现在这样的非常时刻,不应该跟您谈这个的。」「对不起……吓到您了!」千姬看着直盛笨拙且温柔的举动,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没事的,阪崎大人。谢谢您。」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所以她并不害怕去接受这个未来。
看着温柔憨直的他,她笑了,即使是有点勉强的,而他脸羞得红,头也垂得低,只是一名武夫的他,很不懂得如何面对女人。她想着,如果她能够保住秀赖的性命,她也会和秀赖有这样的表情吗?即使他们从来没有男女之情,也能够有像一般夫妻的未来吗?「其实我早就知道……大势已去。」茶茶扶着治长的手,不停的颤抖。「议和是不可能的,丰臣家、德川家,注定要争夺得你死我活。」「那您为什么要听我的想法,把千姬送出城呢……」治长抱着心爱的茶茶,不停的抚摸她的秀发。茶茶摇头,不说话。
「因为,她是唯一一个必须存活下来的。」茶茶抬头看着治长,手上拿着方才秀赖切腹的短刀。「我知道你想要换回我们母子的平安。但是,治长,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也不想活……」「对不起,我从来没有跟秀赖说过他是你的骨肉,对不起,我总是从来没有对你好过。但是,我要谢谢你,治长,到最后……只有你还一直在我的身边……」茶茶将短刀交给治长,松开了一头长发,从怀里拿出了发簪,用力刺向喉咙。
「茶茶……」治长说:「即使是地狱,我也愿意与您一同前往。」至少,她得到了一个,至死都会陪伴在她身边的伴侣。
至少,他叫她茶茶。
「千!!」家康抱着孙女,几乎要老泪纵横的,「你没事吗!太好了!」「是阪崎大人救了我一命。」千姬抓着家康的衣袍,急的眼泪直掉。「祖父大人……现在情势到底是如何……能不能……请您饶了淀夫人和秀赖一命……?」家康支支吾吾的,看着孙女的哀求无法直接的响应。他的确很疼这个乖巧又可爱的孙女,但是大阪城的事情,是已经决定的了。即使已经退位,把实权交给秀忠,家康还是握有实权。大阪城非灭不可,是在他在二条城见到秀赖时,他就已经下定决心。
他很想用其它的方式哄骗孙女,但是看着她泪汪汪的表情,家康只是皱着眉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不行!」说话的是父亲秀忠。「这是战争,我们不是没有给过他们机会投
', ' ')('降,已经到最后了,怎么说我都不答应!」「父亲大人。淀夫人和秀赖都这么照顾我……我不想他们死啊……」「你是德川家的女儿,怎么可以替他们说话?!」即使千姬百般向父亲求情,父亲都没有答应,表情没有一丝能够妥协的地方。
一直到隔天上午。千跪得双腿麻痹,脸上的眼泪也干了又流,流了又干,大约到了快要正午时分,大阪城传出了淀夫人和秀赖在城内已经自尽死亡的消息,她听闻之后几乎要昏厥过去。
父亲将千姬扶起,「对不起。千。父亲大人必须要这样做。这是身为将军应该做的。」她点点头,不发一语。她的想法能算什么?她顶多算是丰臣家的过了门的妻子,只有儿女私情,比得上爷爷开创太平治世,创立江户幕府的梦想吗?对整个江户或整个国家来说,这些过程只不过是拨开路上的小石子罢了。
秀忠何其不痛苦?即将任职将军的他,若是命令摇摆不定,要如何取信于家臣们?看着已经长大漂亮秀丽的女儿难得见到自己家人,却只是挂心于丰臣家的一切而哭得这么伤心,对于女儿的要求他其实都想拚命的去完成去答应啊,除了饶过丰臣家的后裔性命之外。
「将军大人,里头发现了两个孩童,应该是秀赖的儿女。」「父亲大人……」她抓着父亲大人的衣袖,紧紧的。「……千代是我的养女。我会让她出家,丰臣家的后裔将会断绝,请父亲大人至少饶了她一命……」「千……」秀忠的表情很复杂,他看着她几乎已经崩溃的表情,已经不忍心再多说什么。「好吧……将秀赖之女带进来。」都结束了。千看着七岁的小女孩被带进来,她好像看到了那个独自进入大阪城的自己一样,她抱着千代,感觉瘦小的她不断的颤抖着,害怕着,紧紧抱着唯一熟识的千姬,可怜的她嘴角终于憋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她紧紧的抱着女孩,已经没有任何话语再说得出口了。
不是都设想过吗?这些画面。为什么还是那么痛苦呢?她发现,这一切到来的时候,再多的心理准备都是不够的。她还是没有能力去承接这一切。
在她过去12年以来的回忆,一下子随着大火一起陷落崩坏了。不管是秀赖、和期、淀夫人、还是大阪城秀丽的风光,一下子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过去那12年,她到底遇见了谁、在哪里生活?那些都不在了,顿时少了生活重心的千姬,面对原有的德川家的一切,却是那么陌生。和蔼且理智的祖父、勇敢认真的父亲,却是破坏她生活的人,她没有仇恨,只有无止尽的哀伤。
终章
千姬安排了鎌仓的东庆寺,给秀赖的唯一血缘─千代作为隐身的场所,号天秀尼。而秀赖的尸体被之前秀吉的侧室,松之丸殿下京极龙子领走。她自身则是随即在战争后三个月,被祖父和爸爸要求家臣护送回江户。
那时的护卫人是伊势桑名城主本多忠政的儿子忠刻,忠刻是名将勇臣忠胜之孙,有着俊秀豪气的外表,和高大的身材,他一眼看上了美丽动人的千姬,知道她心情不太好,便在路途间经常陪她说说话。
「千姬殿下您还好吗?会不会累?」
千摇摇头,看着忠刻友善的眉眼。「您是熊姬的长子吗?」「是的。」他看着她秀丽的脸孔忍不住发呆,好一会儿才又说:「一路上辛苦您了。就快到晚上我们入住的客栈了,殿下可以好好休息,洗洗身上的风尘。」她礼貌的道谢之后,放下轿子的帘子,到了驿站夜宿的地点后,千姬随着新的端女侍奉,进入了寝房。
「千姬,您喜欢樱花吗?」忠刻来找她的时候,带了一枝樱花的枝枒。现在已经是九月,枝子自然是没有开花,他折下枝子,只是为了要让佳人开心。
即使是没有开花,她还是很开心,接过枝子,眼泪就掉个不停。忠刻打发端女们离开后,就陪着她坐着,还体贴的时时的递上布裐替她擦泪。
「别哭了……」忠刻安慰着说,「等到你进我们家后,我会替你种满整个城内的院子的樱树。」「你说什么?」千姬很意外,「可是祖父大人不是说……要把我嫁给阪崎大人吗……」「不……阪崎直盛那个老粗怎么可能配得上你?就算他把你救出来,外祖父大人也根本没有这个打算,只是戏言罢了。而且已经答应我母亲的请求了,说明年夏季就要我们娶你进门。」「他怎么能食言呢?直盛是这么忠诚的人,是很认真的看着这句诺言的。」没想到爷爷竟然利用了直盛的耿直忠诚,千姬频频摇头,不知道刚烈脾气的直盛会怎么想,这对武士来说可是奇耻大辱。
「谁在乎他怎么想?阪崎也只是个小姓,他不会妄想自己真的能够癞蛤蟆吃天鹅肉吧?」忠刻觉得这样的安排再理所当然不过。
千姬说不出话,只是脸色越来越难看。她还有一丝希望,希望能够再见到他,而今,竟然造成这样的结果,她要怎么办?直接嫁人吗?那他呢?这样的急躁个性,知道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怎么了……?你喜欢阪崎直盛吗?」忠刻看着她忧愁的脸孔,认为是她不想
', ' ')('嫁给他。「我不如那个老粗吗?」「不是的。」忠刻站着没有反应。他心想着,阪崎只是一个无名武将,一名家臣,地位不如自己家族重要吗?那副平凡的脸孔,到底是如何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得到她的心的?
「我并不喜欢他。」千姬拉住忠刻,不肯承认他的指控。但是忠刻不相信。
「忠刻大人。」千姬从他的身后抱住他,这个举动吓到他,「千并不喜欢他,千喜欢的是你。我知道自己才刚成为寡妇,所以在这路上我一直都在抑止着自己对你的爱慕,如果您是我未来的夫君,那真的是千三生有幸。」「千……」听到她这么说,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看着她柔细的脸庞,他有点抑止不住冲动,他抚摸着她的脸,随即又收手。「对不起……你还没有进我家门,我不该对你有任何踰矩的行为。」她笑着捧住他的脸,清楚的了解到他的善良与体贴,「即使是臣妾希望您这样做,您也不愿意吗?」千姬的内心澎湃着。对于秀赖她只有敬爱,但是温柔的阪崎与善良的忠刻,她从来没有想过要选择谁,只可惜,她连犹豫的机会都没有,爷爷早就已经替她决定了。她会永远记得那一天的大火,他很温柔的怀抱与关心,还有因为她造成的伤痕。那时候她没有闲情品尝,而今回想却又迟了。
如果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至少她要拯救直盛。
她打开衣襟,解开丸带,感觉着忠刻深深的倒抽了一口气,颤抖着拥她入怀。「请原谅小女子的唐突与大胆,千等不及明年四月,现在就想要大人的承诺。」忠刻捧着她的双丨乳丨亲吻,这样的刺激是她第一次接受到的,但是她的表情却有些平静无波,她回想着擅长床事的和期的一举一动,开始轻轻的发出呻吟。
当她的喘息与轻吟溢出口,她才发现,原来要假装其实是很容易的事情,不止是现在,在大阪城的一切,都让她发现,其实过去的自己,一直是独自一个人。她独自一个人面对丰臣家的一切,一个人背负着德川家的期待,一个人去扮演好两个角色,而从来没有人陪在她身边。
那时候,真的好寂寞。
她柔软的身体环抱着忠刻强壮的肌肉,感受着忠刻对她的温柔呵护,两个人的体温一同攀升着,她将忠刻压在身下,解开柔软的束发散落在他的身上,她看着忠刻,他的眼神忠有着期待与兴奋,还有他墨黑眼瞳中,那个不像是自己的自己。
她亲吻过他的全身,从耳后、发际、眉眼、鼻间、唇,然后是颈部、肩头、锁骨、胸口、然后是肚脐,她的吻越是往下,他的呼吸就越急促紧张。她打开他的裤子,套弄着他壮硕的棒棒,然后二话不说的张口含住他的龟冠,造成忠刻轻轻的叹息。
就像和期对待秀赖一样,她细细的吞吐着,感受着他粗大的棒棒涨满他的整个口腔,又用舌尖挑动划过他,惹得他颤抖不已,抓着她的手臂急急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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