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底香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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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谁说的?幻想是一回事,真的被强奸又是另一回事。”

符启光又捅了她十几下:“够劲,比刚才爽得多了。老师,你的屄好紧啊,我妈的屄不知道紧不紧?”

“你想操你妈的屄?”

“当然想,还有我姐,像我姑丈那样同时享受她们俩。”

“你可以试试啊。你妈既然能和你姑丈上床,应该也不会拒绝你吧!”

“你说得也有道理。”符启光下身的抽插动作不停:“也许我该直接跟她说。”

“万一她不肯的话,你就用她和姑丈通奸的事来要胁她。”

“对,对,我怎没想到?老师你真聪明。”符启光兴奋起来。

终于射了,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多,也还是一大泡。师生俩紧缠的身体分开,两人身上都是汗水淫淫,各自拿纸巾擦拭下体。

“老师你不是有个儿子吗?叫什么来着?”

“承邦。”承邦正巧今天有事要晚一点才回来,婉芳想:“要是承邦在家,刚才就不会让杨以恒进门,不会让他把底裤拿走,也就不会被符启光强奸了,看来一切都是注定的。”

“对!要是他提出要和你上床,你会答应吗?”

“说到哪里去了?我又不……”她本想说我又不像你妈那样淫荡,但转念一想,自己不但明明和一个学生上了床,刚才还给另一个不算太熟悉的男人口交,还吞下他的精液,算来也不比符启光的妈妈好多少。要是承邦发现她和别人通奸,拿来要胁她,她会不会和自己的儿子干炮呢?

“等我和妈妈和姐姐弄到手,”符启光说下去:“我要你们两个或者三个人一起来,老师,你有没有和女人做过爱?”

婉芳白了他一眼:“问这个干什么?不告诉你!我们的事,你也不要到处乱说,人家知道了,我可是要坐牢的。”

“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符启光看见她的乳沟有细细的汗珠,低头替她舔去,笑说:“我已经尝过你的泪水、蜜汁、唾液和汗,你的体液我差不多都尝过了,就欠一样。”

“怎么?你还想尝我的……我的尿啊?”

“我喜欢闻女人的尿骚喔,我妈和我姐的底裤上常常有那种骚味——对了,你说你刚才脱了裙子,是因为口袋破了,那怎么又没穿底裤呢?”

婉芳怎能告诉他底裤是让另一个男人拿走了,只好说:“天气热嘛,反正我里面有穿衬裙啊!”

“原来倪老师喜欢不穿底裤去上课的啊。”

婉芳还没回答,忽听到外面有开门声,然后是承邦的声音:“妈,我回来了。”

“我儿子回来了。”婉芳低声对符启光说:“你不要作声,等他进了房,你就快点走吧。”

“不是还要尝尝你的尿吗?”

“哎呀!没有时间了,下次吧,下次再尝。”

第十四章父女乱伦甥窥窗兄妹通奸嫂牵线

符启光母姐的事实在太刺激了,婉芳虽然不是爱说是非的女人,隔天仍然忍不住向两位闺中密友讲述了一遍,只是隐瞒了符启光的名字,当然也没有提到她和小男生上床的事。

“这个妈妈好色哟!”她二十几年的死党凌梵说:“不过这还不算是乱伦吧!”

“这还不算乱伦吗?”另一个叫叶秀娴的说:“他妈妈和他姑丈耶。”

“对啊。”凌梵说:“就是他妈妈的老公的妹夫,虽然是亲戚,但彼此没有血缘关系,就是把她女儿也算上,也是一样。”

叶秀娴想了想:“你这样说,好像也有点道理……不过,妈妈和女儿同时跟一个男人上床,好像有点那个吧?要是两姐妹的话还可以。”

“就是啊,”婉芳说:“我一想到做女儿的和妈妈一起脱光了玩性爱游戏,就什么……倒不是反感,其实我还觉得这样的组合满刺激的。”

“什么叫两姐妹还可以?”凌梵说:“你有过经验?和你姐姐玩3P?”

“那倒是没有,不过我有个经验和这个小男生有点相似。”

“什么经验?”婉芳问道:“你撞见你妈和别的男人上床?好像没听你说过嘛。”

“这种事哪能随便说?”叶秀娴清清喉咙:“也不是我妈,那时我还小,十二三岁的样子,有一天到我舅舅家玩,在他们的院子外面,百无聊赖的看蚂蚁搬家,然后我听见一个房间里有什么声音,觉得好奇,就在窗子外面张了一下……”

“看到什么了?”婉芳和凌梵几乎是同时问。

“是一男一女在做爱。”叶秀娴像穿过时光隧道般回到那个历史现场:“男的站在床边,背向着我,我只能看到他的屁股,正在有规律的动作,女的在他前面,仰天躺在床上,我看见她张开的腿、一边奶子和上面硬硬的奶头、以及她的下巴,虽然没看到脸,但从身形来看,是我舅舅和我表姐。”

“爸爸和女儿啊!”凌梵说:“这就是如假包换的乱伦了。”

“我一边看,一边觉得裤裆里痒痒的,忍不住用手去搓。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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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见男女做爱,也是我第一次自慰。”凌梵这时已经忍不住伸手到自己的裙底下。

她们是在一家夜店里,昏暗的灯光,有效地掩盖了她在桌子下面的动作。

“舅舅射精之后,我才看见他是戴了套子的。他把套子褪下来之后,表姐坐起来,还含着他的鸡巴吮吸了一会,意犹未尽的样子。过了几分钟,他们俩若无其事的走出来。我找个没人注意的机会,溜进房间里,那是我表姐的房间,我在垃圾桶里找到那只套子,沉甸甸的,我用纸巾包着它,小心地不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带回家里。那时我虽然对男女之事半懂不懂的,也知道我看到的不能向别人说。那之后好几天,我只要一个人在房里就自慰,一边回想他们做爱的情形,一边闻套子上的气味,一开始我不敢尝舅舅的精液的,后来我想:‘表姐既然能吮吸他湿淋淋的鸡巴,应该没关系吧!’就试着尝了一点……”

“从那时起你就上瘾了。”婉芳笑说。

“我上瘾的不光是盛着舅舅精液的套子。我就像你说的那个小男生一样,不放过每个可以偷看的机会,我甚至算准时间守在表姐的窗子外面,等候电影上映似的静候他们进房、脱衣,然后表姐会先给舅舅口交,吮得他完全勃起了,才躺到床上,轮到舅舅舔她的屄,两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应该是三个人都兴奋起来了——还有窗外偷看人家打炮的小女生。”凌梵说。

秀娴捶了她一下,接下去说:“然后他就戴上套子,插进她的屄。我总是等他们完事出来之后,再偷偷溜进去拿走舅舅丢下的套子,也不知吃了多少他的精液。”

“难怪你的皮肤那么好。”婉芳说:“原来从小就进补了。”

“这样几个月之后,也许大半年不记得了,有一次我错过了前戏,偷看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操着了,像我第一次看见的那样。可是我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看了一会才发觉是那女的叫声有一点不同……”

“哟,不是你表姐吗?”

“我一边看一边纳闷,等到他们操完了,女的坐起来我才看见她的脸……”说到这里,秀娴故意吊她们的胃口,停下来喝了口水。

“到底是谁嘛,臭屄,别卖关子好不好?”凌梵忍不住问。

“是我姐。她比我大三岁,和我表姐同年。”

凌梵和婉君都不作声,过了好一会凌梵才开口:“你舅舅真是一头大色狼,操自己的女儿还不够,连外甥女儿都把上了。那么……你自己呢?他该不会放过你吧?”

“看到我姐也和他有染,我就知道他迟早会对我下手的。”秀娴说:“可我不但不害怕,反而有点期待,看到我姐和表姐吮他的鸡巴吮得那样滋味,被她操的时候又叫得那样兴奋,我也很好奇,那样一根鸡巴含在嘴巴里,插进屄里是怎样的感觉……”

“到底给你盼到了吧?”婉芳问。

“一年多后,我差不多十五岁了,可能要发育到这个程度,他才有兴趣。一天舅舅来我们家,想必是他精心挑选的时间,看准了那天家里没人,他进来我房里,见到他看着我的眼光,我心里明白:‘这一天终于来了。’他在我床边坐下,说了一大堆你好可爱啊那些废话,然后就开始触摸我,试探着碰触我的胸脯。我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很紧张,低下头不敢看他。他喃喃说了些不要怕、不会弄痛你的话,开始脱我的衣服,露出赤裸的奶。我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我那时奶还很小,但他很兴奋,亲吻、含吮我的奶头,我有一点点痛,但没说什么。他跟着褪下我的裤子和底裤,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穿的是一件有小白兔图案的底裤。舅舅看到底裤裤裆上的卫生棉垫,怔住了。”

“啊哟,”凌梵吐出一口气:“你月经来了,真不巧。”

“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这一点。”秀娴说:“所以那天他没得逞,但他实在是太兴奋了,出去拧了把湿毛巾,把我下面抹干净,仍然给我舔了一遍,我第一次被舔,屄蒂被他含着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他舔过我后,就把他的鸡巴掏出来要我摸、要我吮。我已经看过我姐她们不知多少次了,自己吮还是第一次,他的鸡巴好像比以前我见过的还要粗大,嘴巴都撑满了。我虽然已经吃过他的精液,但直接射在嘴巴里的精液,暖暖的,感觉还是有些不同。他很惊讶我口技的熟练,直夸我有天分,什么天份哟!”秀娴叹了口气。

凌梵追问:“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没有了。”

“怎么?……你的经期过去后,他不再来找你了吗?”

“我告诉他我的经期还有四五天,他说到时再来找我。过了几天,我放学回家时,妈妈告诉我,舅舅出了车祸,还没送到医院就死了。”

婉芳和凌梵都发出一声叹息。

半晌,婉芳说:“我就说呢,认识你那么久,都没听说过你有个舅舅的。”

凌梵说:“这么说来,你这也不算真正的乱伦。”

“还不算吗?我给他口交了耶。”

“就是他操你屁股也不算,要操屄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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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标准可真高。”秀娴说:“这样的乱伦经验,你有吗?”

“当然有啊。”

“真的?跟谁?”婉芳问:“有血缘关系的?真的操屄吗?”

“还是不戴套子的呢。”凌梵有点得意地说:“是我哥。”

婉芳和秀娴都见过他的哥哥,没想到他们会兄妹乱伦,不免有点愕然。

“我以前在家里都是很随便的,多半只套一件T恤,里面不穿奶罩,下身就只有三角裤,引得我哥常常偷看我,看我突起的奶头、半露的屁股、底裤下面若隐若现的屄毛……边看边吞口水,我假装不知道,心里却乐着呢。但他也只是偷看,没表示过什么。后来他结婚后搬了出去,嫂嫂和我也很亲近。我大三那年,有一天嫂嫂来找我,说是我哥生日快到了,她想送件礼物给他,问他要什么,我哥却提出了一个很特别的要求……”

婉芳和秀娴都隐约猜到那是什么样的要求了:“他告诉他老婆,想要自己的妹妹?”

“嫂嫂一开始也很震惊,但经不起我哥怂恿,她也知道我一向开放,所以姑且试试,问我肯不肯和我哥上床……”

“你就一口答应了?”

“我哥想和我上床耶,我觉得很刺激,就同意了。可我没问清楚,那天到我哥家里才知道,我嫂嫂也会和我们一起,玩3P。”

秀娴笑起来:“这才叫刺激呢。”

“我嫂嫂的身材很不错哦,一对奶丰满坚挺,底裤一脱,哟,那一把屄毛,又浓又密,长到肚脐下面喔!我一看见就忍不住要摸,我哥就让我们俩先玩,这还是我第一次和女人亲热……”

“我记得我第一次和别的女人亲热。”秀娴瞟了婉芳一眼:“碰上了个女色狼。”

“哎呀,什么女色狼?”婉芳拧了她一把:“是你引诱我的好不好?你才是如狼似虎的性饥渴呢。”

“逗你的啦。”秀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咱们也有好久没亲热过了,哪天有时间得好好和你磨一磨。”

“太久没亲近,都生疏了不是?”凌梵感慨的说:“我以为我们三个已经够亲近的、无话不谈的了,想不到还是有些事从来没提起过,要不是秀娴说起你舅舅,我也不会提到和我哥的事……”

“你那次真的不用套吗?”秀娴问。

“我哥坚持不要用,我也很担心,搞大了肚子怎办?我可是乖女孩耶,男生不戴套子是绝不能操我的,可我哥说吃点药就没事的,我也只好由他。没想到,他的鸡巴直接贴着我小屄内壁的感觉,和戴着套子干有那么大分别,我达到从前没有过的高潮,他大概也是,精液把我灌得满满的,还不住往外流,都由我嫂嫂一口一口的吞了。后来我哥再操我时,他从后面插进来,我嫂嫂在前面含住我的屄蒂,我兴奋到不行,几乎要昏过去了。”

“你们兄妹俩干了几次?”

“那次我在我哥家待了一整天,让他操了四次。不过他很体贴,后来的几次都戴了套,免得我担心。真是难忘的经验。”

“后来你还有继续和他上床吗?”婉芳问。

“有啊,我结婚后停止了一段时间,后来离了婚,身边没个男人,有需要时就去找我哥发泄一下。”

“那样也很好啊。”

“所以我认为乱伦是可以接受的,乱伦为什么是禁忌?不就是因为优生学的考虑,近亲交配会生出低能的后代吗?那如果纯粹只是性爱,做好避孕措施,就没有问题了吧?”

“这话说得也是。”秀娴不住点头。

“哎呀,我得回去了,”婉芳说:“明天早上还有课呢。”她站起来。

凌梵却笑了,婉芳低头看时,她刚才坐的椅子上,湿了一小滩。

“我看你是忙着回去找老公干一下吧。”

“别笑我,我就不信你们俩下面不是也湿透了。”

第十五章徐娘暗巷卖亵裤熟女深宵淫人夫

婉芳走后,凌梵和秀娴又坐了一会,才结账离开,两人看看自己的座位,果然都有一点潮湿,彼此相视一笑。

离开夜店,回家的路上穿过一条小巷子,也许是气流的关系,巷子里的风总是很大,吹得她们的裙摆扬起来,两人嘻笑着,像两个小女生一样拉住裙角,却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口哨。

秀娴回头,一个小个子在他们后面不远处的暗角,显然看到了她们裙底下的春光。秀娴正要不理他,拉了凌梵就走。

那人却从暗角里走出来,说:“两位美女的腿好性感哦。”听得出来是故意压低了声音。

秀娴和凌梵这才看清,这人带着个黑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

凌梵也不顾忌,拉起裙角露出一截大腿:“你喜欢看女人的腿吗?”

秀娴从后面扯扯她:“干吗啦你?喝多了?别理他,咱们走吧。”

“我喜欢看女人的腿。”那人又走近了一点,色迷迷的眼睛有一丝邪气:“更喜欢看裙子里面的风光,可以再让我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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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梵轻笑一声,放开按住裙摆的手,风马上把轻软的裙子吹起,露出下面的彩虹条纹丁字裤。

那人目不转睛看了一会,又转向秀娴,露出期盼的眼光。

秀娴犹豫了一下,就像凌梵那样松开手,任由风吹起裙摆,她觉得自己有点像玛丽莲梦露,要想一下才记起今天穿的底裤是什么花色:是天蓝色的,前面有粉红的绣花。

“好漂亮。”那人吞着口水说:“卖给我好不好?”

“你想买我们的底裤?”凌梵瞪大了眼睛。

那人不答,掏出钱包,数了几张票子递过来。

秀娴听说过有年轻的女生为了赚快钱,会拿自己穿过的底裤去卖,她和凌梵都不需要这几个钱,但在公众地方把自己的底裤脱下来换钱,还是挺刺激的。她和凌梵对望一眼,两人是多年的朋友,彼此都了解对方在想什么,凌梵首先脱下她的丁字裤,秀娴跟着也脱下她的。风仍然像个色情狂,一刻不停的撩起她们的裙摆,昏暗的巷子,更显出她们大腿和臀部的白晰。

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两个女人在数着钞票时,那人已急不及待的把脸埋在他们的裤裆里。好像有点惊喜的发现她们的底裤原来沾满了蜜汁,一副物有所值的心满意足。

秀娴再扯扯凌梵的衣角,示意她该走了。

那人却又叫住她们:“可不可以……让我舔一下?”

秀娴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要求,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反应敏捷的凌梵已开了口:“多少钱?”

那人大喜,又掏出钱包来,倾囊以授的对凌梵说:“我就只有这么多了……”

凌梵点点头,两腿一分,撩起裙子:“来吧。”

那人毫不迟疑跪到凌梵面前,一头钻到她裙子底下,像条饿狗一样舔起来。

凌梵背靠在墙上,闭上眼睛,嘴里哼哼着,好像被舔得很舒服的样子。

看她脸上的满足感,秀娴自己下面也痒起来了。

凌梵骤然全身一阵颤抖,然后仰起头呼出一口气。

那人从她裙底下钻出来,又钻到秀娴裙下,秀娴把腿张开一点,那人热呼呼的唇和一根舌头马上贴上她的屄部。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动作一点也不粗鲁,品尝一道佳肴似的几乎把她的每根屄毛都细细舔过一遍,小肉虫般的舌头跟着往她小屄里钻,但并不能钻得很深,搔不到她小屄里面的痒处,直到他转移目标吮吸她的屄蒂,秀娴才发出一声:“这样才对啊!”的呻吟。

那人的手也没闲着,在她的大腿、股间游走。

一旁的凌梵似也不甘寂寞,凑过来亲她的嘴,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凌梵又用手捏她的乳房,这样过了不知多久。

那人忽然停止了动作,从她胯下钻出来,一句话没说,急急向巷子另一头走去,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秀娴如梦初醒,喘着气说:“干吗跑得那么快啊?我以为……以为他接下来要和我们做爱呢。”

“我也是。”凌梵说:“大概他身上的钱都给了我们,底裤费、舔屄费、再没有多余的付做爱费了。”

“咱们把钱分一分吧。”凌梵数了数手中的钞票,平分一半给秀娴,却不小心掉了一张在地上,她弯腰捡起来,却“噗”地笑了:“我说他干嘛溜得那么快呢,原来都射了在地上。”

秀娴低头一看,她前面刚才那人蹲着的地上,果然有一滩黏液。她也忍不住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啊。”

“射了不少哦!”凌梵用鞋底搓搓那一泡精:“可惜都浪费掉了。”

“你好像很想和他做爱嘛!”

“没办法呀,给他弄得我浑身热烘烘的,屄也痒到不行,我等着他给我插一插,他却一走了之,这算什么吗,始乱终弃!”

“你少乱用成语了。”秀娴笑说:“可惜我下面没那么一根鸡巴,爱莫能助哦!”

“身边没个男人就是不方便。”凌梵叹口气。

“你不是说可以找你哥发泄的嘛?”

“太晚了,吵醒他也不好,而且他的小孩会怎么想?”凌梵说:“这儿附近有家按摩院,老板姓庄,手法很好,最难得的是他的鸡巴够粗壮,我也常常去光顾的,只是这个时间,人家早就打烊了。以前有过这样的经验,夜里一个人憋得难受,有几次我真想站到街上去,随便拉个男人,客串作一回流莺算了。”

“我的小姐,你想想就好,千万不要来真的,万一碰上个变态的就有得你受了,要不然拉到个便衣警察,也很麻烦。”

“哪有这么容易就碰上变态色魔和警察?”凌梵说:“我担心的是被其他小姐以为我在抢她们的生意,几个人把我揍一顿,客没拉成反而被扁,才叫倒楣呢──我还想过,藏在路边,看见有单身的男人经过,亮出刀子,把他给奸了……”

“你呀,越说越不像话了。”秀娴停下脚步:“这样吧,你跟我回家去。”

“你帮不了我的,你自己也说了,你下面少了根鸡巴。”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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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你跟我回家去,我借我老公给你消消馋。”

“啊哟。”凌梵的眼睛亮起来:“你可真够朋友,只是半夜三更的,他不早就睡了吗?”

“早睡下了,他们做医生的,一天下来累得什么似的,倒在床上就睡,闹钟都吵不醒。”

“可不是吗?怎么好意思叫醒他?”

“不,你听我说:你摸上床去,不要开灯,把他弄兴奋了,操完就走,反正你只要用他的鸡巴,他九成是不会醒过来的,就是半睡半醒,也只会以为是我在操他。”

“你常常这样操自己的老公吗?”

“试过一两次,所以你放心,他不会发觉的。”

“这计画听来不错,”凌梵点头说:“可以试试。”

“我可是为你着想,免得你真的到街上拉客,或者四处去强奸男人。”

秀娴的老公谭医生果然早就睡了,屋子里静悄悄的,两人做贼似地溜进房里,谭医生睡得正沉,发出均匀的鼾声。

秀娴把窗帘拉密了,房里一点光都没有。

凌梵脱去衣裙,爬上床,谭医生仰躺着,她摸索着找到他睡裤前面的钮扣,解开,把他软软也像睡熟了的鸡巴掏出来,有一种犯罪的兴奋,心跳得很厉害,一口就把鸡巴整个含住。

谭医生不清不楚的嘟哝着:“搞啥……三更半夜的……”

鸡巴却不理会他,自顾在凌梵的含吮下醒过来,热烈地回应她的挑逗。

等鸡巴硬起来后,凌梵便坐在谭医生身上,把自己的屄对准鸡巴,慢慢套进去。

谭医生在睡梦中发出呓语似的:“臭婊子……半夜……三更的……屄痒……”

凌梵在心中暗笑,伏在谭医生身上,亲他的嘴,谭医生完全没有反应。凌梵屁股一上一落的,用熟睡中男人的鸡巴去搔她小屄深处的痒,鸡巴认屄不认人,操得忒爽,令凌梵发出舒服已极的呻吟。

秀娴全程都留在房里,观看好朋友和熟睡中的丈夫做爱,又是兴奋又是紧张,要是丈夫突然醒过来,发现伏在身上的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他会怎么想?秀娴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应付。

好在谭医生没醒过来,凌梵操了有十几分钟,直到他射了精,才轻手轻脚跨下床来,捡起丢在地上的衣裙,一手捂住下体,和秀娴溜出来,走进厨房里。

“哟,你老公那一根很厉害嘛!”凌梵说:“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也不是太厉害啊!”秀娴谦虚的说:“八成是你饿得凶了,所以感觉特别好──你在干吗?”

秀娴的厨房凌梵并不陌生,她很快就找到他要的东西:一根香蕉。

“你让我分享你的老公,我也有好东西要和你分享。”凌梵把香蕉剥了皮,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张开腿,两根手指掰开自己的屄唇,谭医生的精液正缓缓流出来,她握着剥了皮的香蕉像握着一根电动棒,小心地插进自己的小屄内。

秀娴在一旁看着,凌梵的屄把整根香蕉吞进去,屄唇重又合起来,从外面看,没人能知道里面藏着一根香蕉。

“这是我嫂嫂教我的,”凌梵对秀娴说:“叫阴阳水腌蕉。”

“你嫂嫂的花样可真不少,要腌多久?”

“马上就能吃了。”凌梵说着,又轻轻掰开屄唇,边用力像生孩子那样把那根香蕉挤出来,香蕉已被她的蜜汁和谭医生的精液泡软了。

秀娴跪在她前面,咬了一口:“咦,味道很不错喔。”一口一口的,把从凌梵小屄吐出来的香蕉都吃了,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唇:“哟,你的屄现在有香蕉味儿,不是臭屄,该叫香屄了。”

“是啊,顺便也可薰香一下。”凌梵说:“除了香蕉,你也可以用黄瓜,削了皮,塞进去,蜜汁泡一下,你的屄就透出黄瓜的香味儿了。”

“这我得试一试。可惜苹果梨子不是长条状,不能用。”

“也可以的。你只要用薄布缝一个袋子,像避孕套的形状,把苹果梨子切成小粒,放进套子里,压出汁液,然后塞进去,你想你的屄有什么香味都可以。”

凌梵又和秀娴一起洗了个澡才回家去,秀娴回到房里,谭医生还在呼呼大睡。她躺在床上,觉得自己也有点燥热,又不想再弄丈夫,只好勉强睡去,却做了一夜的怪梦,先是梦见窄巷里那个蒙着脸的人,舔过她的屄后要和她做爱,当他在她里面射精时,秀娴扯下他的头套,却发现他是自己的儿子博钊,博钊操过了妈妈又去操凌梵阿姨,然后婉芳又出现了,两个女人轮流吮吸博钊年轻坚挺的屌,跟着谭医生也加入战团,在两个熟女的屄里面捣来捣去,弄得她们蜜汁四溅,博钊又过来操她,最后五个人搞在一起,淫声连连,博钊把精液射在她脸上,她就醒了,下体一片黏湿。

第十六章两指神功慰辣妹群芳夜宴酬良医

谭医生对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一早起来吃过早点之后如常到诊所上班。他是家庭医生,今天的病人之中有一个叫何思思,是医科学生,前几天在化验室出了一点小意外,两只手都灼伤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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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伤势不算严重,只要留神不要再受感染,应该很快就能复原,现在思思每隔几天就在他诊所里做检查。

“伤了手,很不方便啊。”思思向他举起双手,两只都包扎着绷带:“好在家里有老妈子,不过这么大个人,还要人家帮我洗澡,把屎把尿的,也挺尴尬。”

谭医生想到她光着身子在浴缸里,高举双手免得沾到水,无奈地让人家替她搓背、洗脚,以及每一处隐密的部位……

他吞了一口口水:“那也没办法啊。”

“谭医生。”思思说:“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是什么?”

思思再次举起一只手臂,并且半转过身子,宽大的荷叶袖褪下来,可以见到她腋下的黑毛:“我已经好多天没剃腋毛,又不好意思叫老妈子替我剃,你可不可以……?”

谭医生笑起来:“这个啊?当然没问题。”他从柜子里取出一把女性用的剃刀,坐到思思旁边,替她刮去那一丛黑毛,他的手法很温柔,小心不刮伤了她柔嫩的皮肤。

“你知道,不少女人是不剃腋毛的哦!”剃完了一边,谭医生换个位置,又为她剃另一边。

“那样好像有点不雅吧?”

“有的男人反而觉得那样才叫性感呢。”

“性感?”思思讶然:“怎么会?”

“那也是有理由的。”谭医生解释:“腋毛无论长短、卷曲的程度都和屄毛很接近,男人看到一个陌生女性的腋毛,就可以想像她的屄毛长得怎么样,让他们有一种偷窥的快感。”

谭医生看着她,想知道她是不是明白他的暗示:“她正在想像她的屄毛的长短、卷曲和浓密的程度。”

思思果然微微红了脸,不经意的向他的裤裆瞟了一眼,轻声说:“说到屄毛喔……我的屄毛也好久没剃过了,谭医生你是不是也可以顺便替我……”

“你有剃屄毛的习惯?”

“是啊,而且一旦剃了就要继续的剃,不然它一开始长出来就痒得要命,我的手又不能搔,麻烦死了。”

“为什么不叫男朋友给你剃呢?”谭医生笑说:“那也是一种情趣啊。”

“我知道,可是我现在没有亲密的男朋友,刚刚两个月前才和上一个分了手,早知道就该先和他拖着,也不至于现在这个情况。”

“我给你看看。”谭医生撩起她的短裙,看见她的底裤是酒红色的,滚白色蕾丝花边,又吞了一口口水,这才探手到她裙底下,把她的底裤褪下,这才发觉那是一件丁字裤,轻薄短小,还带着她暖暖的体温,可以完全藏在他手心里。

思思落落大方地张开腿,小腹下面本来应该是剃得干干净净的一片,果然已开始冒出短短的绒毛。“很痒吗?”谭医生笑着替她搔了搔。

思思娇笑起来,谭医生拿剃刀给她剃毛,动作比方才更温柔,他的头俯得很低,闻得到她隐秘部位透出来的淡淡香气,像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屄部都有一阵醉人的清香。

短短的屄毛一下子就剃完了,谭医生有点不舍地用手为她抹去皮肤上的细毛。

思思轻声说:“我自从受了伤之后就没自慰过了,谭医生你给我揉一下好吗?”

她甜甜的气息喷在他脸上,令他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两根手指几乎是不受他控制的,摸索着找到她屄唇间一颗硬硬的屄蒂,熟练地给她揉起来。

思思满足地叹息一声,平躺下来,张着腿让他弄。

谭医生的手指慢慢地探进了她的小屄,年轻女孩的屄好紧,他可以闻到她的蜜汁散发出来的一股有点腥骚又有点香甜的气味,他有经验的手指头找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

思思发出一声惊叫,显然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快感。

谭医生唇边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感觉怎么样?很爽吧?”

“好过瘾……”思思好像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声音从牙缝里透出来:“谭医生,你好厉害啊!”

“那是你的G点,听说过吧?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你只管闭上眼睛,好好的享受吧。”

思思听话地闭上双眼,任由谭医生的两根手指在他的洞里面钻,那手指彷佛有魔法似的,她不论自慰还是男朋友的爱抚,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谭医生手指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蜜汁也越流越多,腰肢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起,像在做一种高难度的柔软操。

直到谭医生在她耳边说:“小声点,小声点。”

思思才发觉她一直在高声尖叫,那种女人只有在极乐的巅峰才能发出的忘情叫声。

谭医生的手指在一阵猛戮之后,突然往外一抽。

思思像被人拿刀子捅了一下似的,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还是快感的长号,下体却猛地喷出一股液体,然后又是一股,山洪爆发似的足足喷了好一会,思思自己则有短暂的瞬间彷佛完全失去知觉,只知道她的躯体和四肢都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阵猛烈的痉挛,像刚刚受了几千伏特的电击,起码过了两三分钟,她的神智才回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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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她喘着气问:“刚刚是怎么回事?”

“这个吗?日本人叫潮吹。”

“潮吹?”思思想起她在网上看过的片子,女人高潮时小屄会喷出水来,她挣扎着坐起来,看到地上果然好大一滩水:“这是我喷出来的?”

“只要懂得怎么弄,每个女人都可以得到这种快感。”

“好棒啊。”她重又躺下来,回味方才那种前所未有的电击般的感觉,一转头,看见谭医生的裤裆里鼓鼓的:“啊哟!谭医生,你也兴奋了,让我也给你弄弄吧。”

“这个……”谭医生犹豫着:“不大好吧?”

“没有关系啦,快点,我的手不方便,不能给你脱裤子,你自己来。”

“你的手不方便,怎么替我弄?”

“我有嘴巴啊,要不然……”思思向他眨眨眼:“下面还有一个小屄,要哪一个,随你的便。”

谭医生想了想,终于拉下裤链,掏出他已经硬梆梆的鸡巴,边嘱咐思思:“今天的事,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啊,要不然我连医生都没得做了。”

“你放心,你对我这么好,我哪能害你?”思思已急不及待的张口含住了他的鸡巴,一边口齿不清的说:“你再用手给我弄弄。”

“不行,我的鸡巴在你嘴巴里,现在给你弄,你兴奋起来,会把我咬断的。”他说着,伸手解开了思思的衣襟,拉开她的奶罩,抚弄她一对柔软而坚挺的乳房。

思思吮鸡巴的技术几乎和他的指技一样精湛,他喷射的份量虽然没有年轻女生那样多,也把她的嘴巴注满了,思思品尝美食一样慢慢咽下他的精液,还不住亲吻他渐渐软垂下来的鸡巴。

谭医生拿毛巾为思思和他自己清理好了,又一件一件的为思思穿上奶罩底裤、衬衫短裙,像打扮一个心爱的洋娃娃,最后思思给他一个热吻,“下星期我回来覆诊。”

她说:“你再给我弄弄,嗯?”

“一定。”谭医生拥住她曲线玲珑的年轻身体,知道这娃儿尝过自己的手艺之后,已经上了瘾。

“刚才你都没操我的屄,”思思说:“你不想和我做爱吗?”

“怎么不想,你又可爱又性感,下次吧,下次再和你做爱。”

“我下面又紧又滑,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思思的手完全痊愈之前,又来过诊所三四次,每一次都在谭医生的两指抽插之下,享受到潮吹的快感,然后又和医生尽情做爱,这次两手受伤对她来说居然是塞翁失马,意外地享受到了这个难得的性爱经验。

她的手上还有一点小疤痕,谭医生说:“慢慢就会褪去的,回覆光滑细嫩的皮肤。”

“谢谢你了,谭医生。”思思说。

谭医生把她拥在怀里,亲她的嘴,一手已在她裙底下摸索,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俩已经不只于医生和病人的关系了。

“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思思又说:“今晚我和几个亲密的朋友有个聚会,你也来吧。”

“你们年轻人的聚会,我这个老头去干吗?”

“其实这个聚会是为你准备的,”思思在他耳畔说:“来的都是女生,我告诉她们这个潮吹的经验,她们都很羡慕,想亲自试试呢。”

“哎呀,我叮嘱你不要告诉别人的,你怎么……”

“不要担心,这几个都是我的死党,她们不会说出去的。──今晚符燕珊也会来哦。”

“符燕珊?”谭医生吃了一惊:“就是在我们诊所兼职的……”

“就是她,今晚你要早点来啊。”

聚会的地点是思思爸爸在郊外的别墅,平常都没有人住,多半让思思开派对用。

除了符燕珊,谭医生不知道思思还约了些什么人。他按了门铃,出来开门的正是燕珊。

谭医生眼睛一亮:体态丰满的燕珊几乎一丝不挂,只穿了一条咪咪小的底裤,上面有灰绿色的阿米巴图案,她一对年轻饱满的奶,挺着两只奶头像两颗紫葡萄,笑吟吟地向谭医生问好。

“医生,快进来,”燕珊和她的奶一起贴着谭医生:“女孩子们都来了,就等你一个。”

进到大厅里,谭医生看见已经有四个女生,全都像燕珊一样,只穿着小底裤,见他进来,都纷纷鼓掌。

主人家思思迎上来:“医生,怎么才来呀,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她指着其他三个女孩:“这是我以前的邻居罗惠心,这事惠心的姐姐惠兰,还有这个你也认识的,宋海菱。”

看见宋海菱,医生的心猛地狂跳起来。海菱一家人都在他的诊所看病,谭医生记得她妈妈,好漂亮的一个女人,不幸短命死矣。海菱长得和她妈妈一样漂亮,眼前这五个女孩之中,她也是最美丽的一个。

惠兰走前拉着谭医生:“听思思说,你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潮吹的事,我们都只是听说过,今天你来了,一定要让我们试试是什么滋味。”

“我在使用按摩棒的时候有时会喷出水来,”惠心说:“不过光用手指弄,还没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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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只在网上看过一些片子,”燕珊说:“听说G点受刺激,每个女人的反应都不一样,不一定都能潮吹的,是不是这样?”

“男人有经验的话,大半都可以达到那个效果,试试就知道了。”谭医生拉起惠兰的手,看见她的手指上有只戒指:“你结了婚?”

“是啊!她们都是单身,只我一个是人妻,你喜欢吗?”

谭医生笑起来,他觉得最有吸引力的就是有老公的女人,能把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勾引上床,是最令他兴奋的事。他亲吻惠兰,她马上热烈的回应,湿湿的舌尖吐进他的嘴里。

“不是要试试潮吹的滋味吗?”谭医生说:“第一个就你来吧。”

仍然黏在他身上的燕珊笑说:“好啊,原来医生最爱人妻,我替你脱衣服吧。”说着就迅速把医生脱得赤条条的。

众女生围着他,对他轩昂的鸡巴赞叹不已,纷纷伸手抚弄,好像它是一个可爱的小贝比。

思思早已有准备,大厅地板上铺好了几张床单。

惠兰在地板上躺下来:“思思说她的手受伤时都是你替她脱底裤的,我也要你替我脱。”

她的底裤是白色的,印着粉绿色的叶子图案,谭医生闻闻她的裤裆:“可以送我做纪念吗?”

“当然可以。”

“这样吧,”思思说:“只要你能令哪一个潮吹,你就可以得到她的底裤作为奖品。”

“只是底裤吗?”医生淫笑,看着四个围着他等着看好戏的女生。

“只要真像思思说的那样,”燕姗说:“你要什么都行。”

“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海菱也说。

医生的心又是一阵狂跳:“天哪她真像她妈妈!”

这天晚上医生没令她们任何一个人失望,他熟练的手指头轻易的在她们的小屄中找到那个神秘的G点,那个从来没有被她们的丈夫男友发现过的区域。

每一个女孩都享受到了那种极乐的滋味,看着她们自己的、以及其他女孩的屄变成一座座喷泉,把地板上的几张大床单都弄得湿透,大厅中弥漫着一股腥骚,四处散落着女孩们不住痉挛的躯体。

从高潮中回覆过来的女孩们,以无比的热情报答这位彷佛有着特异功能的医生,她们轮流张开她们的屄,迎接医生的鸡巴,弄得它一头一脸连卵蛋都是黏黏的蜜汁。

医生又吮吸她们每个人软滑程度不一同样香甜的舌头、搓捏她们丰坦形状不一都同样好摸的乳房、听他们高低不一同样销魂的叫声,他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精,但每一个女生的屄他都操过了,而每一个被他操过的屄,过不久又会贴在他脸上,上面还沾着他残余的精液和不知另外哪个女孩的口水,要他舔。

谭医生和他的鸡巴度过了他们一生之中最得意的一夜,最后每个人都精疲力尽,相与枕藉乎厅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第十七章同床父女叙天伦异母姐弟换性伴

第二天早上谭医生醒过来时,敏琪姐妹和燕姗都已经走了,他洗过脸出来,厅里只有思思和海菱,思思已穿好衣服,海菱则光着身子。

“医生,你可以再休息一会的。”思思说:“我知道你今天休假,不必回诊所。我有事要先回家,待会儿你们走时,记得替我把门锁上就行。”她说完就走了。

谭医生对海菱说:“我们进房里躺一下吧,昨晚睡在地板上,骨头都疼了。”

两人进了房间,躺在舒适的大床上。

谭医生检视他昨晚收获的战利品:燕珊的灰绿色阿米巴图案底裤、惠兰的粉绿色叶子图案、她妹妹惠心的是米色丁字裤、思思的是现在流行的深棕色和蓝色条纹,海菱的最性感,是很淡的粉红色透视丁字裤,每一件都芬香扑鼻,惠心和海菱的裤裆上还各有一根她们的屄毛。

谭医生伸手摸向海菱的腿间,她的屄毛虽不太浓密,但十分柔软。

“现在的女孩子都流行剃屄毛,思思就剃了,你为什么不剃?”

海菱脱口答:“我爸爸不喜欢……”蓦地停下来,美丽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谭医生。

“你爸爸不喜欢女孩子剃屄毛,嗯?”谭医生若无其事的说:“我也不喜欢。我觉得女生下面还是长着一丛毛比较性感。”

“医生,我、我……”海菱着急起来,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没关系的。你和你爸爸做爱,那也没什么大不了,何况老宋又不是你爸。”

“什么?”海菱的惊慌变成了惊讶:“什么不是我爸爸?你在说什么?”

谭医生拥她进怀里,在她耳边说:“宋伟明不是你爸爸,我才是。”

海菱坐起来,看着他,又看看他那根昂然高举的鸡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和你妈妈有奸情,是她告诉我的,你是谁的孩子她当然最清楚。”

“那,昨天晚上你怎么不……?”

“我能怎么样?”谭医生苦笑:“你们五个女孩子脱得光光的,我和他们四个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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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和你做吗?你又是最漂亮的一个。”

“所以你就装糊涂了?”海菱重又在他身边躺下来:“有女生投怀送抱,你就来者不拒,连自己的的女儿也不放过?”

“和自己的女儿做爱更刺激啊,老宋一定也这么说吧?”

“哎呀,我和他干了这么久的炮,原来都不是真的乱伦啊?”

“不要紧啊,现在你找到了真的爸爸,你要乱伦,随时都可以和我干。”

“那我姐姐,她是不是……?”

“你姐出生时我还没认识你妈妈,”医生说:“他是不是老宋的女儿我不敢说,但肯定不是我的。”

海菱白他一眼:“别把我妈说得那么水性杨花好不好?我是不是你的种还不知道呢。”

“错不了的。”谭医生拨开自己的阴毛,让海菱看他鸡巴根部的一颗痣:“我注意到你在同样的部位也有这样的一颗痣。”

“你说是就是吧,”海菱嫣然一笑:“反正我注定了是要和自己爸爸干炮的淫女人。”

谭医生拥吻她,父女俩赤裸的身体紧贴着。

谭医生问她:“昨天晚上我操了你几次?”

“你不记得了吗?”海菱说:“两次,一次射了精,一次没有。”

“不会把你肚子搞大吧?”

“放心,我们都懂得怎么保护自己的。”海菱的脚缠上他的:“好爸爸,好好给我插一插,然后我还要再试试你的二指神功。”她张开腿,那根曾经让老宋戴上绿帽子的鸡巴,进入了她的体内。

海菱发出低低的哼声,忽然想起一事:“你……是不是有个儿子?”

“是啊!怎么?”

“我一直想有个兄弟,现在大概可以尝尝和自己兄弟乱伦的滋味了。”

“你果然是个淫娃。”医生笑说:“你和博钊上床没问题,别让他知道你是他姐姐就行,他是宋海茵的学生呢。”

谭博钊除了是宋海茵的学生之外,还是林雅君的女儿楚宜的男朋友。一对小情人常常在放学后留在无人的课室里亲热,互相探索、亲吻对方身上每一处隐密的部位,偶尔博钊的鸡巴也会进入楚宜的体内,帮忙探索。

这天两人又在放学后亲热了一会,博钊操了楚宜几分钟,照例在她嘴巴里面射了精。

楚宜整理好衣衫后先走了,博钊收拾一下,也步出课室,边回味着楚宜嫩滑的肌肤、醉人的香气、销魂的呻吟。

在走廊的转角处他见到有个年轻女人,坐在长凳上看着他,看样子不像中学生,没穿校服,一件粉红花衬衫,黑色迷你裙好短,微微张开的腿间,隐约可见浅灰色的底裤,印有粉红色的小花,博钊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女郎一脸都是笑意:“你的表演不错哦。”

博钊一怔:“甚么表演?”

女郎笑得更开心了:“真人表演哎,你和你的小女朋友的肉戏哦。”

“你都看见了?”博钊一开始有点尴尬,但看女郎不像有什么恶意,想到自己干炮还有个漂亮美眉在偷偷欣赏,也有点得意:“你是干什么的?”

“你管我干什么的?”这漂亮的年轻女郎当然就是宋海菱;她听谭医生说博钊读这个学校,就来查探,想找个机会勾引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上床,却意外撞见他和小女朋友在干炮,看到了一场精彩演出:“幸亏是我,要是让哪一位老师见到了,我看你怎么办?”

“老师又怎样?我的女朋友,她妈妈就是这学校的老师。”

“是吗?我以前也读这个学校的,她是谁的女儿?”

“林雅君老师,你认识她?”博钊的眼睛一直盯着海菱裙底下那一抹春色,又向她走近了一点。

“是林老师啊。”海菱伸出手摸到他的裤裆:“咦,你又硬起来了,好快哦。”

“要不要玩一下?”

“这个嘛……”海菱把腿又张开一些:“你想和我做爱吗?”

“可以吗?”

“不大好吧,我有男朋友的耶。”

“那有什么关系?我不也有女朋友吗?”

“那不同啊。除非……”

“除非怎样?”

“除非我们四个人一起,你和我做爱,你的女朋友和我的男朋友做,这样才公平。”

“这个……”博钊踌躇起来:“我没问题,可我的女朋友,不知道她肯不肯?”

“我有个办法。”海菱站起来,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的低低说了几句话,她的手却没闲着,拉下了博钊的裤链,探进他的短裤里面,如入无人之境的肆意玩弄他的鸡巴。

“这办法也许可行。”博钊完全被她甜甜的香气迷倒了:“我回去跟她说说,然后再和你联络,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菱姐,菱角的菱。”

博钊在回家的路上马上就给楚宜拨了个电话,单刀直入的问她:“你有没有幻想过被人强奸?”

“干吗这样问啊?”楚宜说:“强奸幻想啊……有时候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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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有个主意:下次我假扮色狼,蒙着你的眼,让你尝尝被强奸的感觉,怎么样?”

“你好变态哦。”楚宜吃吃笑说:“不过听起来满好玩的,试一试吧。”

“那就好。”博钊强忍满心兴奋:“明天放学后你留在课室里等我,不过要小心喔,听说有个强奸犯刚刚逃狱出来,就藏在我们学校附近呢。”

第二天放学后楚宜等其他人都走光了,才回到课室里等博钊,四周静悄悄的,她坐了一会,心里不禁有点发毛,偌大的校舍,一个人都不见,要是真的有强奸犯出现,那就麻烦了,博钊又不知怎么老不露面。

她正在纳闷,手机响了,是博钊打来的:“楚宜啊,对不起,我刚刚有事,不能来见你了,我们约好的事,改天再说吧。”

楚宜心里老大不高兴,但也无可奈何,只好背上书包,走出课室。她才步出门口,一只手忽然从旁伸过来,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她整个人就倒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那人蒙着她的嘴巴,在她耳边低声说:“别声张,老子是监牢里逃出来的强奸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把你宰了。”

楚宜猝不及防,本能地拚命挣扎,但听到对方这样说,才想起是博钊装成强奸犯,惊慌登时变成高兴,但仍装成慌张的样子说:“好好,我不叫,我不叫。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啦!”那人笑笑,用一块黑布蒙住她的眼,然后把她推回课室。

蒙了眼的楚宜没看见,跟着他们进入课室的还有两个人:博钊和海菱。

博钊见到海菱的男朋友时有点错愕:“海菱这样美丽的女孩,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看起来像她爸爸的老男朋友?”他虽觉得奇怪,却不便多问。

海菱当然也不必跟他说明:这个“男朋友”,就是她一直到最近都当成亲爸爸的老宋。即使她知道老宋不是她的生父,但他毕竟养育了她这么多年,又是从青春期就不断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她对老宋有一份特别的感情,并不因为谭医生出现而改变,甚至认为母亲对不起老宋,她当年红杏出墙,老宋不但毫不知情,她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还要他来养,反而暗暗替老宋不值。

因此当博钊告诉她,他的小女朋友是林雅君的女儿时,她马上有了个主意。

老宋强奸过林雅君,那一段录影他们还常常拿出来欣赏,海菱自己那次作为强奸案的目击者,看着林老师毫无反抗之力的任老宋糟蹋,让她兴奋得底裤都湿透了,常常想再看一次老宋强奸别的女人,如今既然有机会,何不好事成双,让他也奸一奸林老师的女儿?

谭医生睡了他的妻子,现在让他干谭医生儿子的女友,勉强也算一种补偿吧。

一切都依照她的计画顺利进行,老宋取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副手铐,把楚宜两手反锁在背后,博钊一旁看了。

不禁佩服他想得周到,上了手铐,楚宜就不能四处乱摸,更不会发现这个强奸犯原来不是她的男朋友了。

老宋把楚宜白衬衫的钮扣一颗颗解开,像拆开一件礼物般,她少女的香气扑鼻而来,老宋的手隔着蕾丝奶罩摸上她的双峰,温暖软滑而富弹性,好久没摸过这样年轻的奶了。

楚宜发出低低的呻吟,老宋想起他当年和十几岁的海菱交欢时的情景,转头看看女儿,海菱和博钊正在脱去身上的衣衫,小心的不发出任何声响。

老宋撩起楚宜的校服裙子,里面是好小好薄的雪白丁字裤,他替她脱下来:“好性感的底裤哦。你自己闻闻,你的屄多么香、多么骚。”说着却把丁字裤丢开,捡起海菱才脱下来的也是一件丁字裤,不过是奶黄色,放到楚宜鼻端。

楚宜一点不知道那是另一个女生的底裤,用力吸嗅。

“舔你自己的蜜汁。”老宋说。

楚宜听话地伸出舌头舔上海菱的裤裆。

老宋淫笑着,嘴巴贴上她的唇,也伸出舌头,把海菱的底裤推进楚宜口中。

楚宜吮吸着另一个女孩的蜜汁,还以为是她自己的。

海菱却拿过她的雪白丁字裤,揉成一团,慢慢塞进自己的小屄,小小的丁字裤马上被她的蜜汁浸得湿透。

那边厢,老宋蹲下来,亲吻楚宜光滑的大腿、柔软的屄毛、润湿微张的屄唇……

吻够了,老宋把自己的东西掏出来,站起来在楚宜耳边说:“以前有没有被强奸过?”

“没……没有。”

“第一次被强奸啊?兴奋吗?”他把她的罩杯拉下,含着她的奶头,边搓揉她的下体。

“有一点点。”楚宜在他的挑逗下不住扭动。

“只是一点点吗?”老宋在她的奶头上咬了一口。

“不,很兴奋,很兴奋,兴奋到不行了……”

“这就对了,你们这些小淫屄,一天到晚只想着被流氓强奸对不对?今儿可偿了你的心愿了。”老宋拍拍她的脸颊:“想不想尝尝我鸡巴的味道?”

不等她回答,就把她推倒在课桌上,一根鸡巴凑到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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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

楚宜马上张开嘴含住了它。

上次强奸林老师时,老宋没敢要她吮鸡巴,因为怕被她咬一口,现在楚宜既然以为这是男朋友和她玩的强奸游戏,便可以放心让她吮。

楚宜果然不虞有诈,虽然觉得博钊的鸡巴好像比平时粗一点,也只当是他太亢奋的缘故。

而老宋粗哑的声音她也当是博钊装出来的,这个粗哑的声音正在说:“你妈妈不是这个学校的老师吗?我不久之前才强奸过她,她也是个淫屄啊,被我奸了还大喊爽呢。”

他说的是事实,但楚宜和博钊都不知道。博钊只觉得他太有想像力了,楚宜则幻想着妈妈被博钊强奸的景象。

老宋更进一步忆述那次强奸林雅君的细节,讲她怎样惊吓得失禁,他又怎样舔她大腿上的尿。

听得一对小情人血脉偾张,海菱和楚宜同时张开腿。

博钊见她没提到要他戴套,有点意外,但他当然不会主动提出,乐得就这样操她。

于是楚宜躺在课桌上、海菱在地板,分别让两个男人在他们身上为所欲为。

老宋奸过了妈妈又享受了她的女儿,自是十分过瘾。

海菱尝到了另一种新的乱伦经验,也满意不已,更让她暗暗得意的是:楚宜一点而也不知道自己刚刚被一个陌生男人操了。

而博钊也懵然不觉他已和同父异母的姐姐发生了关系。

老宋小心的不在楚宜里面射精,都射了在她嘴巴里。

博钊却不管那么多,精液把海菱的小屄灌得满满的。

完事后,老宋父女迅速穿好衣服,悄无声息地撤退,博钊等他们走远后,才解开楚宜的手铐和蒙眼的黑布。

楚宜马上张臂拥住他:“太棒了,刚才我好兴奋哦。你一定也是吧?你的鸡巴比平时粗了很多耶。”

博钊不敢说太多以免露出马脚,捡起她的雪白丁字裤。

“啊哟,这么湿!”楚宜把底裤穿上,毫不察觉那是另一个女孩的蜜汁。

“有机会再玩,嗯?”博钊说:“这个周末要不要去看电影?”

“周末不行。我告诉过你的,我要和我家里人去海边。”

第十八章日光浴娘儿寻欢天体滩父女作乐

周末到海边玩的计画,除了林雅君一家四口之外,还有她丈夫许德昌的侄女,也是佩宜和楚宜的堂姐嘉敏。

但到了那天,雅君忽然有点不舒服,德昌建议取消计划。

雅君不想女儿失望,坚持要丈夫带三个女孩去,自己则留在家里休息:“我想我是太累了,躺一躺就没事的。”她说。

于是德昌带了三个女生到海边,三个女孩换上泳装,美好的身材在阳光下展露无遗,嘉敏和楚宜都是穿比基尼,嘉敏的是鲜黄色,楚宜有红绿两色的大花,很俗艳,却不失性感;佩宜则是一件头的黑色泳衣,更衬托出她肤色的白晰。

三个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孩,整天在眼前晃来晃去,令德昌裤裆里面的东西也蠢蠢欲动,好像也想冒出来,欣赏欣赏她们。

今天的海滩很静,德昌在太阳伞下躺了一会,脑子里想着的却只是三个女孩的青春肉体,不知她们脱光了会是怎样的景象?

德昌吞了口口水,站起来,这才发觉三个女孩都不知哪里去了,他在海边信步闲逛,绕过一个林子,却见到嘉敏在前面,蹲在一个草丛里,鬼鬼祟祟的,德昌以为她在尿尿,走近了想偷看,才见到她泳裤还穿得好好的,有点失望,嘉敏转头看见他,作手势示意他别出声,德昌这才知道她是在窥看海滩上的另一家人。

那看起来像一家三口的,父母俩比他和雅君要年轻一些,带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德昌很快就知道嘉敏为什么好奇偷看他们:

三个人都一丝不挂,连泳裤都没穿,女的晃着一双大奶,像是她儿子的男孩正给她涂防晒油,在她背上和胸前揉抹,两手很不老实的在她的奶上搓捏,她却毫不在意,还发出高兴的笑声,男人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好像也很开心,两腿间那一根竖起老高;而小男孩自己也慢慢兴奋起来,不知是不是他妈妈的女人伸手到他胯下,轻轻为他按摩,小男孩的手也往下移,女人张开腿,让他的手指进入她小屄里面。

德昌看得下面都硬了,嘉敏却拉拉他:“叔叔,我们回去吧。”

德昌有点舍不得这场好戏,但也跟着嘉敏离开,回到他们自己的营地。

“好像是一家人吧?”他说,有意要冲淡一下那种尴尬的气氛,毕竟和自己的侄女儿一起偷看人家亲热,并不是那么自然的事:“原来这是天体海滩吗,我都不知道耶。”

嘉敏不答,却抬手解去自己泳衣的奶罩,露出一双发育良好的乳房,跟着把泳裤也脱掉:“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是天体海滩,那就入境随俗吧。叔叔,你也把裤子脱了。”

德昌看着她美好的裸体,只想了几秒钟,就脱去自己的泳裤。叔侄俩赤条条面对面站着,互相盯着对方的下身。

过了半晌,嘉敏轻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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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回来了。”

德昌只顾看着她的奶和雪白的大腿,一时不知她在说什么。

直至听到楚宜的声音:“哎哟,你们这是干吗啦?”

他才如梦初醒,一转身,硬梆梆的一根鸡巴正好对着两个女儿,后者则目不转睛盯着他裸露的下体,被催眠似的。

“原来这是天体海滩啊。”嘉敏快乐的向她们说:“叔叔和我决定试试一下天体的滋味,你们也来吧。”

“好啊。”楚宜想也不想,马上就把泳衣脱掉。

德昌看着她,下面那一根鸡巴又猛地暴涨了一下。

佩宜红着脸,忸忸怩怩的终于还是拗不过嘉敏和楚宜的怂恿,也脱光了。

德昌只觉得喉头一阵干,恨不得马上扑上去,把她们按在沙滩上,吻遍她们全身,他总算克制住了自己,但下面那一根鸡巴却出卖了他,自顾对着女孩子们淌着口水。

楚宜抿嘴笑说:“爸,你勃起了耶。”

佩宜搡她一把,忙换了话题:“你们怎么知道这是天体海滩?”

“我刚才见到那边有一家人,都脱光了。”

“是那三个人吗?”楚宜说:“我们也看见了,不过……好像不是一家人吧?”

“父母俩和一个儿子,怎不是一家人?”

“你们没看见?年轻的男孩和那女人在做爱喔。”

“那又怎么样?很多妈妈都偷偷和儿子上床的耶。”

“可这是光天化日的公众地方啊,他爸爸不是也在吗?”佩宜不安地偷偷看了爸爸一眼。

“不少人都有乱伦的幻想哦,真正发生乱伦行为的人,可能比我们想像的还多吧。”楚宜也看着德昌,一脸促狭的神情。

德昌有点心虚。

却听嘉敏说:“对对,我爸爸也有啊,他有时和我妈做爱,我听到他都在叫我的名字:嘉敏啊嘉敏啊,爸爸好疼你,爽不爽?爽不爽?好像在幻想和我做爱的样子。”

“你爸也是啊?”楚宜大声笑起来:“我爸就是这样耶,还要我妈穿上我们的衣裙和底裤呢,好变态哦!”

“不是吗?成天板起脸训诫我们这也不对那也不对,自己关起门来却那样……”

德昌感到有点窘,但女孩子们说起这事好像也没有什么嫌恶的感觉,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既然关起了门,就是人家的隐私吗,你们也真是,女孩儿家,怎么去偷听爸爸妈妈做爱呢?”

“我想学一点性爱技巧啊。”楚宜说:“说真的,爸,你好厉害耶,每次都把妈妈弄得那样兴奋,叫得好大声哦,我在外面听着,下面都痒到不行……”

“那不奇怪啊,你没看他那跟鸡巴那么粗,一定把婶婶弄得很爽。”嘉敏忽然说:“叔叔,你的鸡巴这样挺着,不难受吗?要不要我给你揉一下?”

德昌的心狂跳起来,他试探着问:“只是揉一下吗?”

“不然你想怎么样?”嘉敏挨过来,光滑的身子贴着他:“想和我做爱?”

德昌吞了一口口水,瞄了佩宜和楚宜一眼:“可、可以吗?”

“当然……不行啊,”嘉敏咬着他的耳垂:“婶婶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她怎会知道呢?”德昌再也忍不住,把侄女儿拥进怀里,一手捏着她的乳房,边在她脸上狂吻。楚宜在一旁拍手说:“爸爸放心,我们不会告诉妈妈的。”

“先让我吮一下,”嘉敏笑说:“叔叔,你这根大鸡巴好可爱哦。”

“我也要。”楚宜也挨了过来。嘉敏已含住了德昌的龟头,她只好退而求其次,舔舐爸爸的卵蛋。德昌看着佩宜:“佩佩,要不要一起来?”

佩宜红着脸:“我……我不会。”

楚宜笑说:“她是处女耶,也不交男朋友。”

德昌拥着佩宜,问:“怎么,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会没男朋友呢?”

他亲她的嘴,佩宜娇羞地微微张开两片红唇,迎接他的舌头,两父女缠吻了一会。

嘉敏和楚宜品尝什么美味似的轮流在他的巨炮和卵蛋上来回吮舔,弄得他鸡巴上都是她们的口水。

“叔叔,我受不住了,快给我插一下。”嘉敏说着,平躺下来,两腿大张,浓密的屄毛间,两片屄唇娇艳欲滴。

德昌说:“就这样来?不戴套子吗?”

“没准备啊。”嘉敏说:“下次要记住了:就算和爸爸出门玩,也要随身带着套子──叔叔你小心一点,甭射在里面就行。”

“我试试吧。”德昌嘿嘿一笑,把大鸡巴对准侄女儿的屄,慢慢地推进去。

嘉敏闭上眼,浑身起了一阵颤抖。

德昌看看两个女儿,她们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他想起这还是第一次在有人注视的情况下做爱,观众又是自己的女儿,更感刺激,动作也就格外夸张,把嘉敏的屄操得“噗、噗”作响。

一旁欣赏的楚宜心痒难搔,两根手指已在自己的小屄内抽插,另一手还伸过来抚摸爸爸的卵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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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的手则只在她自己的屄外面搓揉,一边捏着自己的乳房,把两颗粉红色的奶头弄得又大又硬。

操了有十几分钟,德昌才把鸡巴从嘉敏的屄洞中拔出来,对着她的嘴巴喷了一大泡精,却有一半射了在她的头发和脸上。

楚宜忙扑上去,一滴也不放过的把精液舔光。德昌则转向佩宜,后者张开嘴,把那根仍沾着叔侄俩黏湿体液的鸡巴含住。

经历了一个回合的德昌有点累,索性躺下来,闭上眼歇息,任由女儿给他舔。

他的鸡巴在佩宜口中慢慢软下来,但在她持续吸吮之下,没多久又回覆状态,照样斗志高昂,又是一条好汉了。

“还说不会呢,吮得相当不错嘛。”德昌捏捏女儿的脸颊:“下一个,你们姐妹俩,谁先来?”

楚宜笑嘻嘻的急不及待张开她的腿。

嘉敏却说:“不忙,叔叔,你再歇一歇,我给你按摩一下,帮助血液循环。”

嘉敏在他背上推揉两把,德昌只觉十分受用:“咦,你哪里学的按摩?”

“不瞒你说,我在一家按摩院打工,做兼职。”

“按摩院?你说的是那些……有特别服务的按摩院?”

“嗯,全身按摩加打手枪,小费给得够多的话,还有其他的服务。”嘉敏对两个女孩说:“那按摩院就在你们学校附近哦,你们那位教体育的老师,也常来光顾的。”

“徐老师?”楚宜说:“他是头色狼,全校的女生都知道:他没事就在楼梯底下晃来晃去,找机会偷看我们的裙底。”

“他怎会去找按摩小姐呢?”佩宜说:“他不是已经有宋老师那样漂亮的女朋友吗?”

“男人都是犯贱啊。”嘉敏说:“你们学校有一个小女生,也在按摩院做兼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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