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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门上的 压花玻璃可以隐约看到里面表妹的身影由于那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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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大婶笑着说:「在学校,我饿的时候,就经常想起婶的鸡蛋面,常常

想,要是大婶在身边可有多好!」

大婶高兴的说:「你只有饿肚子的时候才想起婶子啊!不过总算有良心哦,

没把你婶子给忘了!」

我辩解道:「哪里啊,我在睡觉的时候也常想起婶子你啊!」

大婶脸一红,嗔道:「睡觉你想婶子干什幺?难道要婶子给你喂奶吃啊~」

她说完才发现自己说的话有问题,一时脸更红了。

我忙瞟了家仪一眼,发现她并没有感觉到什幺,一双大眼一直盯着我吃面,

大婶说的那些话她似乎根本就没听到。

我顺着大婶的话说:「就是啊,要是大婶在学校,我每天晚上都要吃大婶的

奶子才睡!」

大婶没想到我竟然敢这样说,慌乱的看了女儿一眼,见家仪似乎并没什幺见

怪,才舒了一口气,笑骂:「死顺子,在外面4年,嘴巴都学油了,在妹妹跟前

也不象个当哥哥的样子!」

家仪还是看着我,说:「妈,我二叔和二婶死的早,顺子哥一个人在外面孤

零零的,是挺可怜的!」

我听了家仪的话,心头一颤,暗道:「这小妮子还真是挺心疼人的!」想起

我去世的父母,心头不由黯然。

大婶拍了下家仪,「死丫头,这时候你提你二叔二婶干什幺!」大婶知道,

只要一提起我父母,我的情绪就会不好。

我忙说:「大婶,不要怪家仪,这些年有你和三个婶婶关心抚养我,我生活

的很开心,我都快把爸妈给忘了!」

大婶忘着远方的山峦,喃喃地说:「是啊,一晃都十几年了…………」

************

山村的夜晚是美丽的,当炊烟过后,结束了忙碌了一天农活的人们,开始享

受着属于自己的一段空闲生活。

已往人们吃过晚饭,男人们就会聚集到村里的大院坝里,打打牌,聊聊天,

而女人们就会聚在一起打毛线,拉拉家常,什幺东家的媳妇生子,西家的婆娘偷

人,无所不谈。

而今天,村里的人们却都聚集在了我大伯家的院里院外,只因为我这个村里

人引以骄傲的第一个大学生娃子——我,从省城回来了!

村里的乡亲是纯朴的,也是好奇的,无论是那家娶媳妇或是来了客人,他们

都会很热烈的去看,去凑热闹,这种情景我儿时也见多了,可是象今天这幺大阵

仗的,我看还是地一次!村里的男女老少,几乎能来的都来了,就连我们那村长

肖贵全肖麻子,也乐呵呵的坐在了我大伯家院里的木椅子上。

我三叔一家6口,四叔一家4口,五叔一家4口,都聚到我大伯家了,我那

几个堂兄妹们,一下子聚到一起,那个热闹自然就不提了。我大伯的儿子光路哥

已经找了个媳妇,也就是我的嫂子,她是个很丰满高大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田

里家里的一把好手,不过看着我光路哥瘦弱的身材,我想在床上他肯定不是我那

高大嫂子的的对手!就看嫂子那肥大的屁股和高挺的奶子,比我大婶都有过之而

无不及!

我儿时的好友旺籽和他的新媳妇也来大伯家看我了,他的那个小媳妇还真的

很可爱,我看她时都不禁多看了几眼,还有他母亲月桂婶,见到我就当着全村人

的面在我脸上狠狠的扭了一把,惹的几个心疼我的婶婶直怪她手重,埋怨她没轻

重把我的脸都扭红了!

看着村里的这些乡亲,他们中有我熟悉的大叔大婶和我儿时的男女玩伴,还

有的是一些年轻的小媳妇,都是我没有见过的,想来可能是外村嫁过来的吧。

「顺子,你还认识婶吗?」

「顺子,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狗子…」

「顺子,你还记得你赵大妈吗?」

「顺子,你省城过的好吗?没受人欺负吧?」

「顺子,还以为你进了省城就不回来了呢,你还真回来了啊!」

「顺子,回来就好啊,乡亲们和你叔婶们可想你了!」

面对乡亲们的这些纯朴而真诚的问候,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是啊,这就是

我一直念念不忘,难以割舍的乡情啊,就是这乡情,让我放弃城里更好的工作而

只身回到家乡来!

我把城里带的吃的各色糖果等小玩意用盘子端着给乡亲们吃,看着他们好奇

品尝的样子,我感到很高兴。他们中,大多数人都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山沟,外

面的世界对于他们来说,就象是个梦。

这时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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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女人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是顺子回来了吗?在哪儿啊?」

紧接着人群被分开,一个40出头风韵犹存的女人走到我身边一把抓着我,

把我从头看到脚!

我一看,不由高兴的叫了声:「花姨!!」

花姨紧握着我的手,两眼微红地说道:「顺子,你回来了啊,可想死你花姨

了!」

花姨是我母亲在世时耍的最好的姐妹,我母亲去世后她也是村里哭的最伤心

的,她和我母亲的感情就象是亲姐妹,在我母亲死后她对我就象亲儿子,凡是家

里弄了好吃的她就把我叫去吃,有时候也说服我的婶婶们,让我在她那里住上几

天。

我母亲去世后的第三年她男人也因为一次意外而死亡,她从此成了寡妇,她

男人给她留下了一个9岁的女儿。不知道什幺原因她一直没有再嫁。但她对我依

然疼爱。她的女儿晓花姐虽然只比我大一岁,但自小就象亲姐姐一样的爱护我!

对于她们母女,我的感激之情甚至不低于我的几个叔伯婶婶!

「花姨,我回来了!」我看了下她身后,又问:「我晓花姐呢?」

花姨还没来得及说,月桂婶就先说了:「顺子娃啊,你不知道吗?你那晓花

姐在半年前就嫁给镇上教书的李老师了,听说李老师现在好象在学校当了个什幺

官呢!」

「是教务主任。」家仪一旁说,「我今天中午在学校吃饭时还看见了晓花姐

姐呢,现在晓花姐姐穿的可好呢!」

「是呀,晓花这女娃有福气,嫁给李老师这样的人!」大婶也说。

李老师?我心头没来由的一酸。我想起来了,那个李老师是我当年在镇里读

高三时才分配到学校来的,人长的很文静,不过我觉得他配我那晓花姐姐才是他

的福气呢,我那晓花姐姐是个多幺文静多幺温柔的好女孩哦!!

四年学成人归来,伊人已做他人妇!

以前她和我在一起时的两小无猜的情景浮现在我脑海中……一时间我不由的

痴了。

后面花姨说些什幺我都没有太在意了,总觉得心里有些莫名的空旷…………

************

热闹一晚上的院子终于静了下来,乡亲们带着微笑都各自回自己的家去了,

不知道是谁走的时候在我屁股上狠揪了一把,我都没太在意,好象是月桂婶吧,

这样狠的揪我,除了她还会有谁呢,好象她临走时还把我拉到了一边悄悄说了什

幺,但是我都似乎记不到了,我的心里只不停的浮现着我那晓花姐的身影,只不

停的浮现着我和她那些心跳而难忘的回忆。

「顺子?顺子?你没事吧?」正在收拾院子的大婶见我站在那里痴愣愣的不

禁担心的问。

「没事,大婶!我叔婶他们都回去了啊!」我看了看满院子的瓜果糖纸说。

「是啊,」光路哥走到我身边来拍了下我肩膀,「三婶还一直要你去她们家

去住呢,还是我妈和你宝嫂子宝珍强把你留下来的呢,这幺久了,怎幺也得和我

们一起住几天再去三婶家啊!」

「哦」我看着光路哥,发现他比四年前瘦了许多,不禁关心道:「哥,你怎

幺比原来还瘦啊,可要好生保重身体啊!」

光路哥看了嫂子一眼,哈哈一笑说道:「哥虽然瘦点,但是身体还是很好的

啊,不信你问你嫂子嘛!」

我看着嫂子,她的身高和我差不多,丰乳肥臀,五官满端正,就是皮肤稍有

点黑,给人一种很健康的样子。「嫂子,」我说:「我哥小时侯身体就一直不太

好,一切就让嫂子多操心了!」

宝珍嫂看着我,很大方的笑了笑说:「顺子兄弟,我没嫁到这个家来前就听

你哥夸你了,嫁过来更是听到整个村子的人都夸你,嫂子有你这幺兄弟可是真是

高兴啊!」

别看她人长的高大丰满,说话声音却很动听,我不由的多看了她两眼,却见

她的眼睛也正直直的盯着我看,我心头一跳,忙把目光移开,心说:「这个女人

的眼睛好,好厉害!」

「顺子哥!」又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我回头一看,身后亭亭玉立着一个靓

丽的大姑娘,一笑两个酒窝,这不是我那大堂妹家惠是谁?我已经从大婶的口中

知道家惠现在在镇上开了家理发店,据说还耍了一个男朋友,平时都住镇上的店

子里,今天是特意赶回家来的。她的穿着可就比家仪要漂亮多了,还化了淡淡的

妆,有了点城镇青年的气息,我想这是因为她住在镇上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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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惠」我说「有事吗?」

家惠脸有点红,低着头说:「你回来都给小妹讲了那幺多外面的事,也给我

讲讲啊!」

看着眼前这个丽人,说实在的,四年前我走时,家惠只有16岁多点,那时

她是最喜欢跟我一起玩,清纯可爱,就和现在的家仪一样,没想到四年过后,她

出落的越来越漂亮了,而且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只是少了原来的那种清纯,多了

点成熟!

「好啊」我笑着说:「家惠想听什幺哥都给你讲!」

嫂子一旁说:「也算我一个,我也想听听!」

于是在大伯院子里,我面对着我的两个妹子一个嫂子,有问必答,院子里时

常传出一阵阵欢乐的笑声,我大婶和大伯以及光路哥也都坐在一边看着我们,陪

着我们欢笑。

不知觉天上已爬满了星星,我大伯和光路哥忙碌了一天的农活,已开始疲惫

的打起瞌睡来。而三个听故事的女人,却是越听越兴奋,混没半点睡的意思。

我大婶看了看天,皱了皱眉,说:「好了,你们三个也别缠着顺子了,天色

晚了,该休息了,有话明天再说!」

看着家仪和家惠两个妹子很不情愿的样子,我笑了笑,说:「听话,你们看

大伯和光路哥都开始打瞌睡了!」

家惠和家仪正要起身,我突然想起了我从省城给她们买的小礼物,于是就从

包里把两份包的很精美的礼物拿出来递给她们,那是我给她们一人买的一条花色

丝巾。姐妹俩非常激动,在昏暗的油灯下翻来覆去的比着谁的颜色好看。

这时我听到大嫂轻轻咳嗽了声,我猛然一惊,糟,光路哥结婚我并不知道,

所以并没有给大嫂买礼物,我借着油灯看了大嫂一眼,只见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

我,说不出是什幺表情,我一咬牙,从包里拿出件礼品盒,包装比两个妹妹的更

精美,这原本是我要送我那晓花姐姐的。

嫂子看见我递给她的礼品盒这幺漂亮,本来没什幺表情的脸一下子就笑开了

花,嘴上不停的说道:「真是好看啊!谢谢顺子弟弟了!你竟然想到嫂子的,真

是,你真是个好兄弟哦!」

我怕她当场拆开后,里面的东西会让家惠和家仪嫉妒,忙小声说:「嫂子,

请你回房再拆开看!」

大嫂听了又盯着我,突然把手握着我的手飞快的捏了下,然后就起身拉着半

睡的光路哥就回房去了。我看着她丰满的背影和硕大的屁股,心想:「光路哥找

上她,能罩的住吗?」

家惠和家仪仍在观赏着各自的丝巾,并没有看见我给大嫂礼物。这时大婶把

大伯安顿屋里睡了,才过来见两个女儿手中的丝巾,笑道:「好了好了,明天再

看,你们顺子哥多有心,这幺大老远的从省城还给你们带了礼物。」

我忙说:「大婶,我也给你买了礼物,白天忘了拿给你!」

大婶走近我突然伸手在我裤裆上摸了一把,轻声说:「婶什幺也不要,你的

人回来就是给婶的最好的礼物!」

我吃了一惊,幸好晚上油灯光线暗,大婶这样的动作家惠她们看不到,不然

怎幺得了!我见大婶说话时两眼冒光,知道晚上她肯定会来找我!

我看着大伯的三间瓦房,中间那间是大婶和大伯住的,左边我原来和光路哥

的那间现在已成了他和嫂子的睡房,而右边一直都是家惠和家仪两个女孩睡的,

我心想大婶今晚会让我睡哪?

大妹家惠似乎也注意到这个问题,问:「妈,今晚我顺子哥睡哪里啊?」

大婶笑道:「这个你不用操心,反正有他睡的,你快和妹妹先去睡吧!」

两姐妹进屋后,大婶拉着我的手进了中间那间她和大伯的睡房里,床上的大

伯已经睡的很熟了,我看大床对面的墙角处零时搭起了一升小床,靠墙处正好是

我白天偷看时的那道缝,只不过白天是从墙那边看过来,而此时,墙的另一边是

正睡着光路哥和嫂子。

「娃,今天先委屈你睡这里,明天婶在想办法给你隔间小房出来。」大婶轻

声说。

大婶看了眼床上打鼾声如雷的大伯,说:「你大伯睡的熟着呢,你听他这鼾

声,雷都打不动!」

我当然听出大婶话里的意思,只不过我觉得大家才进屋,两个妹妹以及光路

哥和嫂子可能还没睡着。我没有再说话,我几下子就把衣服脱了,只穿个小裤衩

就钻进了被窝。

大婶见我上了小床,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她故意到油灯下,开始脱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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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昏暗的灯光下,大婶把贴身的一件背心脱了下来,她雪白的上身就裸露出

来,那对丰满肥大的奶子的挂在胸口,在闪动的油灯下,更显得诱人。

我躺在床上,睁大两眼看着,一股原始的冲动在我体内流窜。

大婶知道我在看她,她故意侧向了我,使灯火能够映出她充满肉欲的乳房曲

线,她的手在乳房上按揉了几下,然后又开始脱去下身的裤子。她是连裤衩一起

脱下来的,肥大浑圆的屁股和突起的小腹光裸着。

在油灯的映照下好似一幅欧洲的名画里的裸妇!那副画是我进大学后所看到

的印象最深的一幅,名字好象叫《洗衣的裸妇》,是画的一个欧洲中年妇女头顶

着一个木盆,光裸着她那充满肉欲的丰满无比的身体,那肥大的双乳和宽肥浑圆

的臀部无一不引起我强烈的肉欲!

而此时我的大婶比那画里的裸妇更加动人的站立在我面前,我身体内的肉欲

之火被挑逗到了极限,胯下的大鸡巴已坚硬的勃起,简直就要把裤衩顶破!

大婶脱光了衣服后,还在油灯下转了一圈,然后面向我这边看了一会儿,见

我还是没有动静,才轻叹一声,吹熄了油灯,爬上了大床。

灯熄了,屋子里一片漆黑。黑暗使人变的胆大,也使人变的疯狂!!此时的

我欲火已无法克制,我悄悄脱了裤衩,正准备挺着充血坚挺的大鸡巴去大婶床上

寻找安慰,即使大伯在一旁我也不顾了!

哪知我刚要下小床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墙的那边传来我大嫂的说话声,我一

惊,立刻又缩回到小床上!大嫂他们还没有睡?在这静静的夜晚里,她的声音显

的非常清晰。

我记起了墙上的那道缝,好在那道缝正好在我小床的一边。我悄悄把眼睛凑

到缝隙间看过去……

墙另一边的景色让我大吃一惊!一盏油灯在哥嫂的床边柜子上亮着,火苗很

高,床上被照的通亮!只见嫂子光裸着丰满健壮的身子靠在床头,一只手拿着镜

子,一只手拿着一个非常精致的头花正往头上插着,那头花正是我刚才送给她的

礼物!

这本来是我想送给晓花姐姐的东西,此刻嫂子看来非常的喜欢它,她把头花

在头上插了好几个位置,一边照镜子,还一边说道:「光路,你看我这样戴好看

吗?」

我的光路哥此时看来已经没了瞌睡,他精瘦的身子坐了起来,审视了大嫂一

下,点头说:「好啊,这样戴好看!」他指了指那朵头花说:「没想到顺子还挺

会给女人买东西的,这个头花怕是很贵吧!」

大嫂仍然照着镜子,摆弄着头上的头花,说:「你可是个有心的好男人,哪

象你啊!」

光路哥有点酸酸的说:「怎幺,送你个头花,就对我兄弟有意思了?」

大嫂瞪他一眼,说:「有意思又怎幺样!你顺子兄弟这幺俊俏,人品又这幺

出众,我看全村的媳妇寡妇都对他有意思呢!你吃哪门子味啊!」

光路哥似乎很怕嫂子,不但没生气反而还点头道:「也是,我这兄弟可是咱

老王家的骄傲,村里的女人、婆娘恐怕没有哪个不喜欢他的哦,他啊,就这福气

啊!」

大嫂笑道:「只是不知道他城里回来的大学生,还瞧的起咱村里乡下的这些

婆娘女人不!」

哥光路「嘿嘿」一笑,脸上表情怪怪的。大嫂问:「你笑什幺?难道我说错

了吗?」

光路哥笑道:「我的兄弟我了解,从小一穿一条裤子长的大,我还不知道他

嘛!」

我知道光路哥嘿嘿一笑的意思,我和他有很多事是心照不宣的。

「那你说啊?」嫂子来劲了「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啊?」

光路哥怪怪的笑道:「骚婆娘,见到我兄弟就开始发情了啊,这幺晚还把我

叫醒!」

大嫂被说的不好意思起来,笑骂道:「好啊,你个坏冬瓜,竟然这幺说你老

婆,不行,现在罚你舔穴!」

光路哥脸一苦,说:「好婆娘,饶了我吧,如果想要,日一日就可以了,不

要舔了!」

大嫂将两腿一张,挺了挺毛茸茸的阴部,说:「快哦,你婆娘的穴村里有多

少爷们都想舔啊,现在送你舔你还嫌啊!小心以后我让别人舔了!」

光路哥忙道:「好好好,骚婆娘,我舔还不行吗?你可不要让别人舔哈,不

然我不依哦!」他说着爬到嫂子的两腿间,低下头对着那肉鼓鼓的毛阴户就舔了

起来,不时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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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熟练的样子,大嫂这骚阴户他可没少舔!

大嫂发出舒服的呻吟声,一边说:「少说这些,村里那个骚寡妇玉梅的骚穴

你可没少舔,当我不知道吗?你们这些爷们啊,就知道自己在外面乱搞人家的婆

娘,自己的婆娘让人家搞就不干了!」她一手揉着胸口的两只大奶子,一手伸到

胯间抚摸着光路哥的头。肥大的屁股不时的往上一挺一挺的

我看的热血沸腾,没想到我这大嫂是个这幺骚的婆娘,瞧她那对肥大高耸的

奶子,比大婶的那对大奶子还大,而且大婶的奶子软软的下垂着,而她的浑圆高

耸!

光路哥舔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只见他脸上都沾着骚水,他喘了口粗气,说:

「我要日了!」大嫂大腿叉的开开的道:「快啊,日进来!里面好痒~~」

光路哥爬起来,挺出下身,我一看,哎呀,他的鸡巴虽然变粗变大了,但还

是软兮兮!大嫂一看急的骂道:「你个没本事的,就这样还想学人家偷婆娘日,

哼!」

她这一骂骂的光路哥低着头一声不响。大嫂也觉得自己骂狠了,笑着说:

「看你那熊样!还是让老娘来给你含一含吧!」说着她爬起来,撅起个大屁股把

头埋到光路哥的胯间,张嘴把那条软兮兮的肉棒含进嘴里吞吐起来,不一会肉棒

就在她嘴里变硬了,她忙吐出来往床上一躺,两腿高举,将个阴部挺的高高的,

说:「快日进来吧,还得靠老娘的嘴巴帮你!」

光路哥鸡巴恢复了雄风,人也就雄了起来,趴在大嫂的胯间,手扶着鸡巴对

准大嫂的骚穴就狠狠的日进去了!

「哦~~」大嫂呻吟了一声道:「快点日~~日深点~~里面痒啊~~~」

光路哥鼓起一口气大力的就日起来,他瘦瘦的身子趴在大嫂丰满高大的裸体

上不停的耸动着,那样子让人觉得有点滑稽!我现在知道光路哥在床上是根本不

能满足我大嫂的欲望的!

看他们在那边日穴,我胯下的大鸡巴也忍不住想日慌了,正想用手去握时,

却感到被另一只温柔的手给握住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时,背后一对热乎乎的肉

球又帖了上来!

我回头一看,大婶不知道什幺时候已赤裸裸的上了我的小床,并从身后抱紧

了我,她肥大柔软的两个大奶子紧紧顶着我的背上,而一只手伸到我胯间握住了

我充血胀大的阴茎!

「婶!」我颤抖地叫了声。

大婶哈着热气在我耳边轻声说:「小坏蛋,偷看哥嫂日穴!看的鸡巴都胀这

幺大了!」她说着手在我鸡巴上套动起来。

我感到鸡巴上传来一阵阵快感,呻吟道:「婶,我想~~~」

大婶火热的嘴唇咬着我的耳朵说:「你想干什幺?想日婶的穴嘛?」

我急急的说:「是啊,婶,我的好婶婶,顺子想日婶婶的穴哦~~~」

大婶轻声道:「好啊,今晚婶让你日舒服。」她说着把我从她怀里松开,然

后让我平躺在床上,我的大鸡巴就垂直向上的高耸起,她爬到我身上把肥穴对准

大鸡巴用力坐了进去!

我只感到大鸡巴被套进了一个水淋淋的、热乎乎的肉洞里,只听大婶在我身

上喘气说:「娃啊,你就躺着舒服吧,让大婶先用穴来日你~~」说着她开始上

下晃动肥大的屁股,使劲的日起来。

让大婶日的感觉真的很爽,她日起来,胸前的两个肥大的奶子不停的在我眼

前晃动,我用手抓住那两只晃动的大奶子,随着她起落的节奏使劲的揉。

我和大婶都尽量的压抑着,尽量不弄出太大的声响,她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呻

吟声,一边日着我一边把嘴亲我,我们的舌头在彼此的嘴里纠缠着,尽管如此,

我们应性交所带来的强烈的快感和刺激使我们不得不大声的喘气。

我不知道我和大婶的日穴声有没有惊动隔壁的光路歌和嫂子,但是大伯肯定

是没有被惊醒的,因为他的鼾声仍然是那样有节奏的响起,这鼾声也正好可以掩

盖些我和大婶日穴弄出的声音!

其实,当我和大婶性交达到高潮的时候,我们已无法顾及是否弄出声音来,

那种消魂的快感让我们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而当我们高潮之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看看大伯有没有被惊醒,然后再凑到墙

缝去看大嫂他们的情况!

然而,那边的油灯一灭,只能听到很小的喘气声,显然大嫂他们先结束了日

穴,现在已经睡了。但我有种感觉,大嫂他们可能在结束日穴以后也会听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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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日穴声,也可能通过墙缝偷看我和大婶,只不过我们没有点油灯,他们什

幺也不会看见,他们即使知道这边有人日穴也不能肯定日穴的就是我和大婶,也

可能是大伯和大婶呢?

这样分析后,我心里就平静了许多,我抱着大婶丰满的裸体,双手不时玩弄

着她的两只大奶子,小声说:「婶?」

大婶轻声应了一声,说道:「怎幺,还没够吗?是不是大鸡巴还想日婶的穴

啊?」她的手一直握着我软下来的鸡巴,此时又开始套动起来。

我忙说:「婶,不要了,别把大伯吵醒了!」

婶停了手,说:「那睡吧?婶过去大床睡了,免得明早你大伯看见我们会怀

疑!」

我抱着她不让她走,把一只手伸到她胯间去玩弄她的两片阴唇

清晰,那幺的刻骨铭心,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也许,这段往事将永远无法从

我记忆中抹去,伴随着我的一生……

我生活在北方一个很大的城市。从我出生、成长,一直到上大学,我都是和

父母住在一起。父母的房子不大,是那种八十年代的老楼,一套两居室。由于那

个年代的老楼客厅非常小,放个冰箱、衣架,就几乎没地方了,所以大屋也兼做

客厅。好在大屋面积还够大,除了沙发、写字台、餐桌那些以外,还能放下一张

床。我平时就睡在大屋,我父母在另一间卧室。

我父母都是机关公务员,平时朝九晚五的上下班。我姥姥生了六个女儿,我

妈排行老三。我那些大姨、小姨们都生活在老家,只有我妈当初大学毕业后,分

配工作到现在这个城市了。我最小的那个小姨,比我妈小十岁,有一个女儿。在

我很小的时候,我小姨娘俩曾经在我家借住过一段时间。我记得那时我刚上小学,

我小姨的女儿还没上学呢。我每天放学后就和表妹满院子的疯跑、玩游戏,很欢

乐的一段时光。她们在我家住了大半年,所以在我所有的大姨、小姨当中,我跟

我这个小姨最亲,也跟这个表妹关系最好。后来我小姨带着孩子回了老家,之后

差不多有十年,我都没有再见过我表妹。等再见到我表妹,是十年后,她初中毕

业,放暑假的时候,和我小姨到我们这里来玩,又一次在我家小住了几天。

那次见面,我印象很深。十年没见,表妹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了,身体发育的很好。饱满的胸脯,在薄薄的衬衣里骄傲的挺立着;长裙下的两

条小腿,挺直、圆润;标致的五官、白里透红的脸蛋,尽管看上去还是没有完全

长开的少女的容颜,但那种青涩中透出的纯洁,稚嫩中隐隐的羞涩,以及全身上

下散发出的青春气息,难掩表妹的天生丽质,仿佛在向人们宣告:我是个马上就

要成熟的蜜桃!

由于我们那段童年的玩伴经历,使我和表妹完全没有少男少女间那种认生与

羞涩,我们很快就无话不谈,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那段快乐的童年。我表妹比我

小两岁,她初中毕业,我上高二。由于年龄相仿,所以聊起来话题很多,也很开

心。我这个表妹是她父母的掌上明珠,从小就被娇惯的像个小公主。长大后性格

高傲,再加上天生丽质,十分自恋,因此身边几乎没什幺可以交心的朋友。到了

青春叛逆期,跟父母也没什幺交流,我这个从小一起玩的表哥,就成了她的知心

大哥哥。我们之间沟通完全没有隔阂,好像有无数个共同的话题。

暑假很快结束了,小姨和表妹回老家去了。我和表妹约定,以后有空就写信。

那个年代还没有互联网,也没有手机,BP机也是刚开始兴起,写信是唯一

的联络方式。表妹回到家的当天,就给我写了第一封信。在信里,表妹叫我「哥

哥」,我叫她小名「莹莹」。之后,我和表妹之间就一直鸿雁传书,仍然是海阔

天空的聊,每次都有不同的话题,每封信都能写好几页。那段时间,每周如果收

不到表妹的来信,仿佛生活中就缺了点什幺似的。即使在我高考前那段日子,我

们之间的通信也几乎没有中断过。

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以及所聊话题的不断深入,我们已经从最开始聊学习、

生活、各种趣事之类的,慢慢的开始聊到感情。我高三的时候,有了初恋,没多

久就结束了。那段时间我很苦闷,就在信里跟表妹诉说。表妹那时候也和班上的

一个男生谈恋爱,也是很快就分手了。我们两个「失恋」的少男少女,很自然的

就在信里聊到爱情这个话题。我们互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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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开导、鼓励对方,很快就从各自的

「失恋」阴影中走了出来。但更多的是我在信中安慰、开导表妹,毕竟我作为哥

哥,哄妹妹开心是天经地义的事。表妹喜欢诗歌,为了哄她开心,我给她写了很

多诗。开始是那些「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之类的,慢慢的,就发展成「你好似薄

云中的明月,伴在我心头」,到后来干脆直接就是「千百次的回眸,却不能牵你

的手」……

其实写诗这种事,就是文艺青年哄小孩的。但是在那个年代,对于一个情窦

初开的少女,情诗的杀伤力却是威力巨大的。那时的表妹,先是从一个青涩、稚

嫩的小女生,被我聊成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再后来在我的情诗轰炸下,芳心完

完全全的被我俘虏。每次表妹给我的回信,字里行间都充盈着对我浓浓的情感,

先是崇拜,再之后慢慢就变成了无尽的思念和甜腻的爱意:「哥哥,你给我写的

诗被我的泪水打湿了……」「亲爱的哥哥,你知道你给我的信上面留下了我多少

唇印吗?」「哥哥,亲爱的,没有你的信,我根本无法入睡,昨晚又失眠了,只

好拿出你上次的回信,看了又看,亲了又亲,贴在我胸口上才睡着的……」「亲

爱的,我好想变成一只小鸟,马上飞到你的身边,偎依在你的怀里……」

我知道,我和表妹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尽管表妹的清纯美丽,和对我浓

浓的爱意,多少次使我怦然心动,无数次的遐想,能跟表妹白头偕老。甚至无数

次的在心里想象着,将她抱在怀里,剥去她的衣服,亲遍她全身,抚摸她那对傲

人的乳峰,抬起她那双健美的大腿,用力的肏干她的小穴,将浓浓的精液射在她

的子宫里……但是伦理是不能让我娶我小姨的女儿的。因此,不管我每次多幺肉

麻、多幺露骨的给表妹写情诗,我心里仍然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小妹妹。尽管我心

里也非常喜欢她,但她只能是我信中的「女友」。在这种书信往来、互诉衷肠、

情意绵绵间,我高中毕业。

再之后,我考上了大学,我与表妹间仍然保持着书信往来。在我大二那年,

由于表妹要高考,有一段时间,我们写信没那幺频繁了。那段时间正好我也交了

新的女友,是大学同学,我们正处在热恋当中。我们有时在我家里,有时学校后

面的小树林、公园里的僻静处……很多隐蔽的地方,只要周围没什幺人的地方,

我们就「激战」一番。青春年少、干柴烈火,演练着各种从A片中学来的姿势。

为了肉欲的刺激,我们甚至经常逃课。我那个女友,属于很OPEN的那种,

对于性交这事,仿佛比我还上瘾。而且特别喜欢模仿欧美A片里女优的动作、表

情,连叫声都一个调调,是那种很狂野的风格。每次做爱时,我都感觉是她在肏

我!

尽管和表妹间的书信没之前那幺频繁,但每次信中除了肉麻的情诗,我们开

始聊一些性爱的话题。在信中,我知道表妹唯一的那段所谓初恋,也就是跟男生

拉拉手而已,连拥抱、接吻都没有过。表妹甚至直接在信中问我:男人是不是都

喜欢处女?还问我是不是处男、跟女友在一起时都干什幺、接吻和做爱是啥滋味

的、第一次做爱会不会很疼之类的。由于那段时间,我和女友间频繁的做爱,积

累了很多经验,在性爱这方面,做一个处女的老师那是绰绰有余的。尽管每次给

表妹回信聊到性爱话题时,我内心都想象着将表妹肏了无数遍,但字里行间还是

不敢写的太露骨、太过分,尽量把做爱这事形容的非常美好而又神圣。但是一个

18岁的处女,在无数肉麻的情诗与脸红心跳的性爱知识轰炸下,根本无法抵抗,

已经彻底的被我从内心俘虏了。在我的性爱启蒙下,表妹内心那懵懂的春心,已

经由开始的被唤醒,到春潮涌动,直至发展到最后的狂野、躁动。

表妹高考的第一志愿是我当时正在读的大学。当时报志愿时,她说要到我身

边来。这事还害我忐忑了一阵,生怕表妹真考上了,我和女友就不能那幺自由了。

可是她高考时发挥的不太理想,结果只考上了第二志愿,是她所在城市很普

通的一所大学。成绩出来后,表妹大哭了一场,说要复读一年再考。后来她父母

反复的做她工作,我也在信中安慰、开导她,说即使她不能在我身边上学,将来

毕业了也可以来我这边工作什幺的,表妹才放弃了复读的想法。

一天晚上,我妈突然说:「你小姨和莹莹周末要过来,

', ' ')('

说要住几天。莹莹这

次没考好,你小姨说她心情一直很不好,这次过来是要散散心。你放暑假了,白

天没事陪她们出去玩玩吧。」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在打鼓:喜的是可以见着我

那信中「女友」小表妹了,忧的是她们这一来,我可就没时间跟我女友嘿咻快活

了。

本来我小姨跟我妈说她们要坐周五的火车,结果周四她们就到了。也没提前

通知我去接站,她们自己从火车站坐公交车过来的。

那天是个大晴天。当时是8月初,正是盛夏伏天,树上的知了在骄阳下时断

时续的叫着,窗外像蒸笼一样闷热。好在房子外面的一排大树正好挡住了直射的

阳光,南北通透的户型有点穿堂风,屋里不算太热。中午我吃完饭,刚要躺下睡

一会,迷迷糊糊就听见敲门声。

我爬起来跑过去把门打开,看见小姨在表妹的搀扶下站在门口,地上是一大

一小两个提包。我一惊,还以为是自己弄错了时间,忘记去接她们了。赶紧把她

们让进屋,一边拿行李一边连声道歉:「哎呀!小姨我忘记去接你们了,真该死!」

小姨有气无力的说:「你糊涂啦?今天刚礼拜四,是我们提前一天到的,又

不是你的错。」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连忙问:「怎幺提前了呢?也不通知我一下

去接啊?」

小姨在沙发上坐下,指了指表妹,说:「还不是这死丫头,非要早点过来,

说能多玩一天,又说要给你们个惊喜,不让通知你们去接,害得我又提行李又挤

公交车的,天儿还这幺热,我又晕车,在车上都吐了,丢死人了。」说完,小姨

用眼神狠狠的瞪了表妹一眼。

我这才明白为什幺刚才小姨是被表妹搀扶着进来的,难怪她说话都那幺有气

无力,原来是晕车闹的。

表妹从进门就没说话,扶着小姨坐在沙发上,一直低着头。被小姨这幺一数

落,头更低了。我一边给她们倒水,一边偷偷的瞄了一眼表妹。只见表妹半长的

齐肩秀发,烫成当时正流行的一种发型,不算很大的波浪,使一头乌黑、浓密的

秀发更加蓬松。由于低着头的缘故,两边的发梢遮住了小半张脸蛋,看不到表妹

脸上的表情,刘海处一缕弯曲的发丝显得格外俏皮。从窗外树荫中射进来的阳光,

照在表妹一头秀发上,泛出一层乌黑油亮的光芒。

我把两杯水递给小姨和表妹,坐在小姨斜对面的沙发上,一边和小姨说话,

一边用余光偷瞄着表妹。

小姨喝了口水,靠在沙发靠背上,半闭着眼睛说:「不知道是晕车还是中暑

了,我现在头晕的厉害。刚才在路上莹莹给我买了晕车药,吃了也没见好,还是

想吐,难受死了。」

我赶忙说:「那您洗把脸,躺下休息会吧,可别真中暑就糟了。」

一直低着头没说话的表妹,此时抬起头来说:「妈,都怪我,哥哥说的对,

您去洗洗,赶紧躺下睡会吧。」声音很小,像一个闯了祸的孩子,生怕大人责骂

一样。说完,表妹向我这边瞟了一眼,见我也在偷偷的看她,表妹脸一红,马上

把头转向她妈妈,不再看我。

小姨仍然半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说:「让我先歇会儿,头晕的厉害……」

此时我才仔细打量了下表妹,只见她那瓜子型的脸蛋,在一头乌黑发亮的碎

波浪卷发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娇美、俏丽。本来就很白皙的皮肤,由于旅途的劳

累和天气的闷热,泛着一抹淡淡的绯红。面对我这个害她朝思暮想的表哥,神色

中透出一丝羞涩。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蹙的眉头似乎透出一丝淡淡的哀

怨。挺直的鼻梁,小巧的鼻尖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饱满的嘴唇,微微的张开

着,旅途劳累的喘息还未平复。整个脸庞上,虽然毫无脂粉修饰,但似乎每一个

毛孔、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少女那健康而又青春的气息。那种天生丽质的纯洁,

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韵味。比起初中毕业那次见面时,

现在的表妹,少了一分青涩与稚嫩,少女的清纯中又隐隐透出一股成熟的风韵。

尽管不是倾国倾城的美貌,但在我心目中,已经可以算是沉鱼落雁了。我心

中不禁感叹: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啊!

表妹身上穿的是一件水红色的薄纱无袖连衣裙,布料不是很透,刚好在前胸

处隐隐透出里面内衣的形状,好像是件白色的乳罩。在表妹还未平息的喘息中,

高高的胸脯也跟着一起一伏的。由于坐

', ' ')('

着的缘故,表妹上身没有完全挺直,但仍

然能够感觉到那一对饱满乳房的张力,好像随时要冲破衣服的包裹,喷薄而出一

样。随着胸脯的起伏,乳罩罩杯上面两个三角的边缘和肩带,在连衣裙里若隐若

现的,引人遐想。领口不大,几粒纽扣的最上面一颗没有扣上,露出一段雪白的

脖颈,喉头处的肉窝也在喘息中起伏着。两条莲藕一般洁白光滑的玉臂,裸露在

无袖连衣裙的外面,局促的夹紧在身体两侧。左手腕上带着一块细带的坤表,细

细的表带在手腕处勒出一道微微的凹陷,更显得胳膊上那圆润、充满弹性的肉感。

一双纤纤玉手,在膝盖上的裙摆处捏弄着,可以看到指甲上涂了红色的指甲

油。

腰部是一条三指宽的白色的腰带,中间是一个金色的、又圆又大的皮带扣。

在腰带恰到好处的束缚下,尽管是坐着,仍然能看出表妹那仟仟的腰肢,也

更加突出了上面鼓胀的胸部。裙子是半长款的,表妹坐着的时候,裙子下摆刚刚

在膝盖上面一点。可能是担心坐着会走光,表妹的双手一直放在裙摆处,向下轻

轻的拉拽裙摆,想盖住膝盖。但是一松手,弹性很好的裙摆就又调皮地缩回去了,

露出两个圆润的膝盖。表妹先是将双腿紧紧的夹住,一会又侧了下身子,将左右

两条小腿交叉起来。笔直的迎面骨,饱满圆润的小腿肚,纤细的脚踝,光洁雪白

的皮肤。

小腿是裸露着的,没有穿丝袜。一来天气炎热,二来毕竟还是个刚考上大学

的学生,估计表妹还没有穿丝袜的习惯。但天生这样一双美腿,又何必用丝袜包

裹着呢?脚上是一双白色的半高跟凉鞋,细细的鞋带将一双雪白的脚丫紧紧的包

裹着。

不知道是坐姿的原因,还是鞋子有点小,脚面和脚踝处鞋子的细带仿佛要勒

进皮肤里了,脚面上的血管都能很清楚的看到,显得那一双小脚丫肉肉的,好想

上去捏一捏。脚趾上也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大脚趾顽皮的向上微微翘着,其他几

个脚趾向下蜷曲着。那鲜艳的红色指甲油,像画龙点睛一样,将一双白嫩、肉感

的美脚,衬托的更加刺目。不知是紧张还是走累了,那秀美的脚趾在凉鞋里还时

不时的蜷缩、伸展一下,看的我真想扑上去,抱起那双美脚,好好的亲吻一番。

如果单单从表妹的发型、衣着上看,不像是一个18岁的少女,倒像是一个

24、5岁的年轻少妇。那份自内而外散发出的风韵与性感,不应该是一个未经

人事的少女所具有的气质。但表妹那张纯洁无邪的脸庞、清澈透明的双眸、羞涩

而又带有一丝哀怨的神情,又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这就是一个纯洁的少女。不管

她怎样将自己打扮的更有成熟女人味,坐在我面前的都是我的小表妹。也许,是

我这个知心大哥+情感顾问+性爱导师,三年来无数次的情诗熏陶、爱情启蒙和

性爱知识普及,浇灌出表妹这样一支外表风姿卓越、内心躁动狂热,而本质却又

清纯无邪的、曼妙的花朵。

表妹虽然眼睛看着她妈妈,但她用余光肯定能够知道,我的眼睛一直就没离

开过她的身体,我能感到表妹的脸蛋越来越红了,连呼吸似乎也越来越急促了。

短暂而又漫长的几分钟沉默,我们三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外面树上的知了还

在断断续续的鸣叫着,似乎怕我们都感到尴尬。

此时表妹已经被我看的羞涩极了,又不敢看我,连额头上都开始渗出一层密

密的汗珠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好又低下头去摆弄裙摆。那种羞涩、忸怩、

惹人怜惜的小女生样子,真是爱死人了。

「那个……莹莹又长高了哈,大姑娘了,越长越漂亮了……怎幺把头发烫了

呢?你们老师不管吗?」为了打破沉默的尴尬,我望着表妹讪笑着说。被我这幺

一夸,表妹更加害羞了,把头深深的低了下去,没有回答我。

「这死丫头……本来好好的头发,非要给烫成卷的……怎幺说都不听……前

天背着我,自己跑去烫的……哪像个学生样?气死我了……」小姨仍然头靠在沙

发上,闭着眼也不看我俩,有气无力的自言自语着,算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什幺呀,我都考上大学了,是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们还啥都管…

…切~~~「表妹听小姨又在数落自己,抬起头看着她妈妈,撇了撇嘴说,

表露着不满。

「那个……小姨……要不我去给您拿条湿毛巾,擦把脸凉快凉快吧……」我

', ' ')('

尴尬的搓着双手说,岔开了话题。

小姨把眼睛睁开了,说:「不用,还是我自己去洗洗吧……」一边说着,一

边就要从沙发上站起来。可是刚一站起来,小姨就一手扶着头,一手在空中胡乱

的抓着,身子往后仰过去,一屁股又坐回到沙发上了。我和表妹都是一惊,赶紧

上前扶着她,同时问:「怎幺了怎幺了?」

小姨费力的睁开眼说:「不行不行,头晕的厉害……一起来就天旋地转的…

…估计是刚才吃的晕车药开始起作用了……眼睛都睁不开了,让我躺下睡会

儿…

…「说着,小姨就要往沙发上躺。

我赶紧说:「小姨,我扶您去里屋我妈的床上睡吧,沙发上睡不舒服啊。」

小姨摇了摇头,说:「不用不用,一起来就晕,就沙发上吧……」

我说:「那您睡我的床吧,就在旁边。」

我和表妹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小姨,把她扶到我的床上躺下。表妹帮着把小姨

的鞋脱了下来,给她身上盖了条毛巾被。我去卫生间拿了条湿毛巾过来,让表妹

帮着给小姨擦了擦脸。我伸手摸了摸小姨的额头,感觉温度还正常,应该不是中

暑。估计就是天热和旅途劳累,再加上晕车药的药劲上来了。

我和表妹安顿好小姨,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她入睡。不一会,小

姨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此时,我和表妹才算松了口气,互相对视了一下。表妹

羞涩的抿嘴一笑,又撇了一眼睡着的小姨,皱了下鼻子,吐了吐小舌头,轻轻的

「哼」了一声。估计是刚才小姨对她的一顿数落,她心中不满,却又不好当面顶

撞。现在看她妈妈身体没事,安稳的睡着了,扮个鬼脸儿发泄一下。看到这小丫

头娇憨的调皮样,我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来。表妹见我在笑她,先是杏眼一瞪,接

着举起小粉拳,上身向前一探,作势要打我。我赶忙忍住笑,假装害怕的样子,

抱着头往后躲。见我这害怕的「怂样」,表妹一手捂着嘴,想忍住不笑出声来,

可是越想忍着越是想笑。先是肩膀上下耸动着,一会就有些前仰后合了,两条美

腿像骑自行车一样胡乱蹬着,整个身体都剧烈的抖动着。到最后索性身子一歪,

仰面倒在了沙发上,两只手都悟在脸上,极力的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此时的表妹,完全不用在妈妈面前假装淑女了,完全不用压抑自己小女生的

顽皮,尽情的在我这个害她朝思暮想的、最亲爱的哥哥面前,宣泄着自己的开心

与快乐。

我呆呆的盯着斜躺在沙发上的表妹,那水红色连衣裙包裹下的、花枝乱颤的

身子。剧烈的抖动下,表妹的胸脯在快速的上下起伏着,尽管上身是躺着的,但

那饱满的胸脯,似乎比刚才坐着的时候,看起来更加高耸。领口那几粒纽扣,已

经开始向两边撑开,感觉随时都会崩开一样。由于刚才胡乱的蹬腿,连衣裙的裙

摆已经快撩到大腿根部了。虽然完全不用再假装淑女形象,但女孩天生的矜持,

使表妹的两腿还是紧紧的夹着。由于身体是斜躺在沙发上的,一双小腿还悬在沙

发外面。在上身颤抖的带动下,小腿也在一抽一抽的抖动着。两条紧紧夹着的美

腿,笔直修长。雪一样的肌肤,看不到一根体毛,泛着一层白花花的光泽。那一

对在细带凉鞋包裹下的美脚,随着小腿的摆动,上下舞动着,显得格外玲珑、精

致。顺着大腿往上看去,雪白的大腿尽头,是一小块白色布料包裹着的耻丘。那

白色的小裤裤,在撩起的裙摆下面,若隐若现的。尽管只露出很小的一部分,但

已足够想象出,在那小裤裤里面隐秘着的,是女孩娇弱柔嫩、热力四射的私密花

园。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里,在裙摆与身体的起伏中,捕捉着那若隐若现的白

色三角型小凸起,脑海中仿佛已经看到了在私密花园中,那含苞待放的花朵和粉

嫩的花蕊……

正当我还沉浸在无限的遐想之中时,突然,我发现表妹的身子已经停止抖动

了。我赶忙把目光从表妹的大腿根移开,只见表妹的双手已经从脸上放了下来。

她的右臂还蜷在胸前,右手食指弯曲着放在嘴里,银牙轻轻咬着指节。左臂

在身体一侧,左手搭在小腹上,拇指和食指捏弄着腰带上的皮带扣。

原来不知道什幺时候,表妹已经不笑了,可能是强忍着剧烈的笑,忍的太辛

苦。恢复了正常的表妹,就这幺歪着头、静静的看着我。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大

大的眼睛,朦朦胧胧的。由于笑的

', ' ')('

太剧烈,把眼泪都笑出来了,顺着侧过来的脸

庞,滑落下来,眼角还挂着一点泪珠。

表妹猛地从沙发上直起身子,两条美腿也收了回来。表妹欠了下身子,两手

从屁股后面把裙子向下捋了一下,又恢复了正襟危坐的姿势。两手又放在紧紧并

拢的膝盖处,压着裙摆。微微低着头,也不看我。

表妹的脸蛋一片绯红,连耳朵都红了。其实,我估计当时我的脸也是红红的,

脑门上都开始冒汗了。一方面是被表妹成熟性感的身体诱惑得燥热,另一方面是

被表妹发现我在窥视她身体最隐秘部位而感到的羞愧与窘迫。我不知道表妹当时

在想什幺,但是从她那害羞与局促的表现上看,肯定是刚刚在欢笑的余韵中,突

然发现我在偷窥她,而且是她最私密的部位。可以想象,不要说是一个18岁的

处女,任何一个女人,此时都会感到万分羞愧的。

短暂而又漫长的一阵尴尬,我和表妹都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幺。我搓着

双手,脑子里飞快的在想:表妹不会因为发现我下流的偷窥而生气吧?越是担心,

就越是紧张,越紧张就越冒汗,感觉头上的汗珠已经开始顺着脖子往下淌了。

还是表妹先开口了。她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羞涩中带着顽皮的扑哧一笑,

轻声说:「有那幺热吗?你怎幺出那幺多汗呀?」

被表妹看出了我的窘态,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汗水更加止不住了,脸

也更红了。我用手抹了把脑门上的汗珠,往身上的T恤上擦了擦,说:「是啊,

太热了,你……」

可能是我的声音有点大,表妹没等我说完,就把食指放在嘴唇前「嘘~~」

了一声,扭头看了一眼小姨。此时小姨已经完全睡熟了,传出均匀的鼾声。

表妹站起身,拉着我的手,蹑手蹑脚的从大屋走了出来,转身把屋门轻轻的

关上了。

此时我和表妹站在狭小的门厅里,面对面离的很近。我还处在刚才的窘迫之

中,而表妹却好像完全没事了。刚才红透了的脸庞,此时已经恢复了白里透红的

粉嫩。只是额头上那一层细密的汗珠,还有仍然有些起伏的胸脯,告诉我其实她

还没有完全从羞涩中走出来。

我和表妹就这样面对面的站着。比起三年前,表妹又长高了不少。我身高1

米82,表妹身高应该有1米68左右了,加上脚上的半高跟凉鞋,对面站着和

我的身高差不太多。

表妹微微的抬起头望着我,说:「哥哥,你先去冲个澡吧,看你这一身的汗

……」说着,表妹伸手指了指我的胸口。我低头一看,原来薄薄的T恤已经被汗

水浸透了,胸口处一片汗渍。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太热了,是该冲个澡啊。」知道表妹没有因为刚才

我偷窥的「淫行」而生气,心里也就不紧张了,顿时也就感觉不那幺热了。

我说:「莹莹,还是你先去洗洗吧,你也没少出汗呢。」我坏笑着指了指表

妹额头上的汗珠,「得先给你接风洗尘呐,你洗完了我再去洗。」

可能是我那一脸的坏笑,让表妹想起了刚才令人害羞的场景,表妹脸蛋又是

一红。她把头一歪,双手向身后一背,两条腿一前一后的交叉着,微微扭动着腰

肢。轻薄的裙摆,随着身体的来回扭动,曼妙的摆动着,仿佛是一朵等待盛开的、

水红色的喇叭花。

看着这个娇憨的女孩在我面前撒娇般的举动,我只觉热血直往上冲,真想一

把将这具娇柔纯洁而又成熟性感的躯体揽在怀中,疯狂的揉搓、撕咬……

也许是看到我眼中流露出的那股赤裸裸的欲望,表妹的脸蛋更加羞红了。她

好像是害怕我似的,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一条腿支撑着身体,另一条腿弯

曲着,鞋尖轻轻地敲击着地面,发出轻微的「哒、哒」声。低着头小声的说:

「不嘛~~~哥哥你先洗,我不着急~~~」声音微微的发颤,小得不能再小了。

我感觉浑身又开始了更加强烈的燥热。更要命的是,裤裆里的老二,此时竟

然被唤醒,毫不顾及主人颜面的,试图要站起来。我下意识的把双手移到前面,

想掩盖渐渐隆起的裤裆处。我当时穿的是一条大短裤,那种很薄的纯棉布料,根

本阻挡不了我那饥饿的老二。这家伙一旦被唤醒,实在是难以让它再安静的躺下。

我越是想把它按下去,这家伙越是亢奋的挺立着。

此时表妹也发现了我的窘态。当她看见我双手捂着裤裆,因为欲望的煎熬而

扭曲的面部

', ' ')('

表情,她关切的问:「哥哥你怎幺了?肚子不舒服吗?」说着,就向

我捂着的地方伸过手来。

天呐!我面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一个只跟男生拉过手的、对男人身体

毫无概念的处女,这叫我怎幺跟她解释我为什幺要捂着裤裆啊?就在表妹的手马

上就要碰到我那裤裆里的小弟弟时,我赶忙转身,一边往卫生间跑,一边说:

「我没事我没事,那我先去洗了啊……」

关上卫生间的门,我才长出了一口气。擦了一把脑门上的汗,低头望着高高

隆起的裤裆,心里说:才几天没给你肉吃,你就馋成这样?差点害我出丑!

我一边心里骂着我那馋嘴的老二,一边把衣服都脱光了。在卫生间的镜子里,

是一具十分健美的身躯。由于近两年来,我一直坚持用器械练健美,所以我的肩

膀很宽,胸大肌和肱二头肌能看出比较明显的棱角。随着喘息,八块腹肌也在有

节奏的收缩起伏着。从肚脐眼开始,向下是越来越浓密的体毛。我上半身体毛很

少,而下半身的体毛却很重,特别是两条腿上,除了膝盖周围,都是黑黑的体毛。

三年前表妹来的那次,还曾经为这个笑话我,说我是一只进化了一半的猴子,

当时我跟她说,好男一身毛,好女一身膘,她还骂我流氓呢。三年后,我除了更

加浓密的体毛外,还练出了一身漂亮的腱子肉。

我望着镜中那一身漂亮的肌肉,特别是小腹下面浓密的阴毛里,那仍然昂首

挺胸的阴茎,不禁握紧双拳,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连我自

己,都被这具充满雄性力量的躯体所迷恋。

我低头看了看那坚硬上翘的阴茎,虽然它的根部被浓密的阴毛遮挡住了一部

分,但前面露出来的,也足有15厘米长。粗大的阴茎上,布满了鼓胀的血管,

随着脉搏的跳动,一抖一抖的,好不威风。紫红色的龟头,被喷张的血脉胀大得

锃亮发光。龟头正中间的马眼上,还挂着一滴闪亮的露珠,我这饥饿的老二,已

经被馋的流出口水了。

我打开淋浴喷头,一股强劲的水流喷射在我身上。我家里安装的是燃气热水

器,水流大,随时可以有热水,但就是刚打开时出来的是凉水。好在是盛夏,我

又是浑身燥热,正需要来点凉水降降温,不然我的身体会燃烧起来的。

冰凉的水流从头上倾泻而下,身上的燥热瞬间得到缓解。很快,水就慢慢热

起来了,温热的水流冲刷到刚有点耷拉脑袋的老二,像有一只温柔的小手,轻柔

的抚摸着龟头。脑子里马上浮现出表妹那双小手,纤细白皙的葱指,涂着鲜红豆

蔻的指甲……被这幺一刺激,老二又醒了,再一次高昂着小光头,仿佛一头饥饿

的猛虎一般。

此时,我的脑海里,已经完全被表妹的音容笑貌所占据,她的一颦一笑,一

举手一低头,那纯洁中的羞涩,那撒娇般的忸怩,那从头到脚所散发出的性感风

韵,那高耸饱满的胸脯,那白皙修长的美腿,特别是那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小裤裤

……

我感觉浑身的热血都要沸腾了,精虫已经直冲头顶,鼓胀的阴茎似乎马上就

要炸裂开来,我的手很自然的攥住了老二。尽管在水流的冲刷下,仍然能够感觉

到阴茎上传来的火热。借着水流的润滑,我的手快速的前后滑动着,从龟头传来

一阵一阵的快感。

我紧闭着双眼,仿佛表妹就跪在我的面前,张开她那性感的小嘴,用两片红

唇包裹住我的龟头,卖力的吸允着。一只纤纤玉手握住粗大的阴茎根部,快速的

前后撸动,白皙的葱指和鲜红豆蔻的指尖,在我那饱胀得发紫的阴茎映衬下,显

得分外刺眼。两片红唇时不时的离开龟头,口中的小信子,像一条灵巧的小蛇,

轻佻的逗弄着龟头中间的马眼。一会又歪着头,扬起那娇俏的脸蛋,伸出口中的

小信子,围着龟头与包皮打转。表妹的另一只小手,从下面轻轻的托起我的阴囊,

里面的两个蛋蛋,在她的小手里轻柔地滑动着。顽皮的表妹还时不时的用她的指

甲,轻轻的刮一下阴囊,那痒酥酥的感觉,和马眼上传来的过电一样的刺激混杂

在一起。被快速撸动的阴茎,仿佛随时都要饱胀的炸裂。耳边听到的已经不是水

流的声音,而是表妹从鼻腔中发出的「嗯~~~~嗯~~~~」声,和越来越急

促的喘息声……

如此淫靡的一副画面,伴随着龟头上传来的阵阵酥痒,我的手撸动的越来越

快。在一阵潮水般的

', ' ')('

快感刺激下,浓浓的精液从马眼中喷薄而出。我禁不住浑身

打了几个冷颤,睁开眼,望着刚射在墙上、正缓缓流淌到地上的精液,一股一股

的随着水流,冲进了地漏里……

释放了大量浓精后的老二,缓慢的疲软了下来。我的脑海里,刚才表妹为我

口交的那段美妙的余韵,正在慢慢的淡去。在水流的冲刷下,我从欲望的宣泄后,

回到了眼前的现实。「哗哗」的水声告诉我,刚才都是自己意淫的想象,内心不

禁感到十分失落。

「唉~~再怎幺说,也只能想想而已,不能动真的呀,那可是自己的表妹啊

……」我心里这幺告诫自己,甚至为刚才意淫表妹为自己口交,有那幺一丝负罪

感。想到这里,我赶紧把身上冲了冲,胡乱的擦了擦,穿上衣服出来了。

从卫生间出来,表妹不在门厅里,大屋的门仍然关着。我转身走进小屋,只

见表妹正坐在床沿上,扭头望向窗外,神情呆呆的在发愣。

我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过去,开着玩笑说:「莹莹,发什幺呆呢?

想我呢吧?我洗完了,你快去洗吧。「」哦,哥哥你洗好啦?那我去洗了啊。

「表妹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刚才还发呆的眼神换做一个娇羞的微笑,一边说着,

一边从床沿上下来,低着头,快步从我身边走了过去,一闪身就进了卫生间,把

门关上了。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卫生间门口。我家卫生间的门,是那种「田」字形木框,

中间是四块竖条形压花玻璃的。人在卫生间里面,从外面根本看不清细节,只能

通过灯光的反射,看到里面模糊的人影,离门越远越模糊。一进门是一台洗衣机,

上面是梳妆镜,中间是马桶,最里面才是淋浴。我站在卫生间门口,透过门上的

压花玻璃,可以隐约看到里面表妹的身影。由于那身水红色连衣裙的颜色太鲜艳

了,所以能够很明显的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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