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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 裸的大腿靠在一起才刚从她阴道内抽出的那根湿滑阴茎也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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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怡赶紧走过去坐妈妈旁边抱着她安慰:「妈妈,不要这样。」

「佩怡啊,妈妈对不起你,妈妈知道你是很孝顺的乖女孩,知道要你帮哥哥

留后的这个牺牲太大了,但是你真的不要怪你的哥哥,怪我没读过书,振兴不了

这个家,也不会赚大钱,完全没办法帮你哥哥找个愿意帮她留后的女孩……」

妹妹抱着妈妈也哭了起来:「不会啦,妈妈,你不要再哭了。」

我也只能走过去,坐到妈妈另一边安慰她。

妈妈流着眼泪对我说:「你也原谅妈妈吧,没有给你其他可以依靠的兄弟,

把你生成这样,更没有办法给你一个跟普通人一样的健康身体……」

我只能说:「绝不是妈妈的错,是我的命不好,不要这样怪自己。」

妈妈难过哭了好一会,终於止住泪水,看着佩怡:「现在,妈妈知道你没有

交过男朋友,学校也没有比较好的男生同学,但还是必须问这件事,所以你要老

实回答,知道吗?」

佩怡乖巧点头:「嗯。」

「你还是清白的吧?」

妹妹知道我就在旁边听,但还是羞红着脸回答:「嗯。」

「你下一次月事什么时候来?」

「现在我的月事刚来第二天……」

「那妈妈明天就去看日子,你月事结束后跟我说,就看最近的好日子跟哥哥

成婚,帮这个家留后,知道吗?」

听到这些话,妹妹脸红点头。

妈妈转头看我,我也只能点头。

然后我们一家人亲密抱在一起……

这几天我跟妹妹的关系非常微妙,几乎什么话都没说,尤其好像避着我,可

能是难为情?

就这样到第四天,刚好明天是最近的好日子,妹妹的月事也结束,於是当晚

妈妈笑容满面的又将我们叫进客厅:「明天是好日子,虽然村中的大伯阿姨们知

道佩怡不是你爸爸的亲骨肉这件事,但你们毕竟在外人眼中一直是兄妹,也怕政

府知道会有麻烦,所以你们成亲的事还是不能张扬出去,知道吗?妈妈已经请市

场的张大婆帮忙准备鸡鸭水果,明天一早我就会过去拿,回来后你们就简单拜完

天公之后拜祖先,跟祖先说你们要成亲,请祖先保佑你们和这个家早点有后,再

一起振兴这个家……」妈妈说到这,忽然安静看着我们,一定是百感交集。

妹妹默不作声,我单纯点头。

妈妈慢慢的只是看着妹妹,看着佩怡好一会,越看越哀伤,眼泪又流出来:

「不论现在怎么样,再怎么说都是有名声的地方家族,所以佩怡啊,原谅妈妈无

法让你有个名媒正娶的名份,那本来就是你该有的,也原谅现在这个什么都不能

给你却要你牺牲付出这么多的家吧……」

佩怡赶紧过去抱着她:「妈妈,不要这样说啦!」

她们抱着彼此哭泣好一会,妈妈擦乾眼泪继续说:「那你们今晚就打包衣服

行李,明天拜完并且跟祖先说过之后妈妈会给你们一些旅费,你们搭火车去热闹

的台北好好玩几天,之后再回来。」

单纯的妹妹听妈妈这样说,没有理解到妈妈是要我们在外地好好做人,才不

会在家里度过洞房之夜觉得尴尬:「去台北?」

「你跟哥哥去台北玩吧,学校那边不用去了,妈妈会帮你处理。」

妹妹这时才好像会意,脸红起来:「嗯……」

然后妈妈看着我:「你去医院检查的事,也等回来再去吧。」

於是妈妈说我可以回房了,就留下妹妹不知道在跟她说什么。

躺在床上,今晚我又几乎没有睡,想到就要跟妹妹结婚,尤其是要发生性关

系,更是睡不着,妹妹应该也一样。所以我半睡半醒的七点就爬起来,看见妹妹

房间的门关着,不过妈妈的房门却开着,果然半小时后她大包小包的回来,都是

张大婆准备好让我们拜拜用的东西。

准备好之后,在妈妈的引领下先跟妹妹站在中庭拜天公,放鞭炮,然后入厅

堂跟妹妹一起对祖先牌位进行跪拜礼,再对妈妈进行跪拜叩首,感谢她的照顾和

养育之恩,她又和妹妹忍不住哭起来,之后我就与妹妹对拜……

在这一切结束后,妈妈终於交给我一笔钱,要我们好好玩几天,我就和妹妹

提着各自行李离开家,踩着我的铁马就像新车载新娘、前往镇上的车站准备搭前

往台北的火车。

路上,遇到同村的村老们,不论农田耕种或路上遇到的,看到我们不论正在

做什么都会停下动作,看着我们,微笑开口,给我们简单却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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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挚的祝福:

「恭喜啊,少爷,小姐。」

「郎才女貌,同德同心,百年好合。」

「多子多孙、振兴家门啊。」

他们明显已经知道,或许是妈妈有私下将这件事先跟村民们讲过,也或许这

里本来就是小地方、没有事情瞒的了,於是在后面侧座的佩怡不由得羞涩低下头

看着路面,只有我尴尬的回答他们:「谢谢、谢谢……」

接近正午,终於来到火车站,买了票在月台终於等到北上的火车,妹妹坐在

我身边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景色什么都没说。

我只能小声的先开口:「我们村子的人真的都知道了。」

「嗯。」

「不知台北有什么?听说好像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嗯。」

「我们去故宫看看吧,好像所有国宝都在那里。」

「嗯。」

妹妹一直这样看着窗外简单回答,我能懂,只能对她说:「对不起……」

她终於看着我:「不是哥哥的错。」

「但是我知道你不愿意,其实我也不愿意。」

妹妹露出尴尬腼腆的笑容:「我只是觉得很难相信,竟然会跟你结婚。」

我也露出笑容:「我也是,以前完全没想到过。」

「不过如果要说难过,我最难过的还是我不是妈妈亲生的,妈妈竟然说我是

这个家的童养媳……」

妹妹的表情,看起来是那么的黯淡。

「对不起。」毕竟如果不是我的事,可能妈妈永远都不会说。

不过虽然佩怡的表情那么的黯淡,她还是慢慢伸出温暖的手,主动握着我,

对我微笑:「只是虽然我也想为这个家留后,但我的牺牲还是很大,所以哥哥你

一定要好起来。」

「我一定会努力活久一点。」

妹妹看着我,这时才又露出真正的甜美微笑……

傍晚时分,我牵着妹妹温暖的手离开台北车站进到市内,发现台北真的有够

大,有许多人和车,非常繁华的地方,我们家那边的村镇根本不能比。

妹妹看着眼前热闹路况:「哇……真的好热闹……」

我们就这样边走边问路,一路走到最繁华的西门钉,然后打听到附近一间商

业旅馆,里面会住宿的大都是外地来的办公人士暂住几晚的简单地方,我和妹妹

就住进那里面。

将行李放在房间,到附近的小吃店吃晚餐,再买罐汽水就回到旅馆房间,晚

上九点了……

随着时间越来越近,我也感觉越来越紧张,相信妹妹也是,毕竟这是初夜,

就算是为了给家里留后也一样。

由於房间内只有床和梳妆抬,没有电视和其他东西,所以我们坐在床边尴尬

一会,妹妹打破沉默从自己的行李袋拿出换洗衣服,小声的说:「我先洗澡,」

就独自走进浴室关上门。

我坐在床边,听着浴室的水声,心情焦虑不安起来,手腕也感觉痛的更加厉

害。毕竟我是处男,没有过经验,妹妹也是……除此之外,也是因为隐隐有一股

不安的罪恶感伸起,真的好像会这样拖累妹妹的一生……

好不容易我们都洗完澡,重新坐在床边觉得紧张又尴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妹妹没有任何反应,我也紧张的一样。不过我知道这样

不行,该做的终究还是要作,再说妹妹会这么安静一定是在等我先有动作……

我鼓起勇气,努力不让自己太紧张:「你如果真的不要的话跟我说没关系,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因为其实你是被妈妈逼的。另外不论妈妈怎么说,你都是我

的妹妹。」

「我知道。我也是希望能为这个家付出,帮哥哥留后,让这个家能照妈妈希

望的继续传下去,我才会答应。」

虽然我知道妹妹一定清楚,但我还是问她:「你真知道我们必须作什么?」

她小声的回答:「我知道。」

「所以你都准备好了?」

「嗯。」

「那我关掉电灯?」

妹妹沉默点头。

於是我从床边站起,走去关掉天花板大灯,房间内只剩床头小夜灯还亮着。

看着低头坐在床边的妹妹,我对她说:「脱掉裤子上床。」

我说的这么明白,她却没有动作,明显犹豫着。

「不要吗?」我正想这样问,昏暗灯光下坐在床沿的的妹妹有了动作。她将

双手拉在睡裤上,抬起屁股慢慢向下脱,露出洁白乾净的双腿然后又坐回床沿。

不过这时她的脚依然紧闭,保有少女矜持。接着她将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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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睡裤放到地板

上,直接拉开棉被慢慢躺到床上盖在里面,才又慢慢将内裤脱下来并从棉被旁边

伸出来轻丢到床下。

我知道平躺在棉被中的妹妹下半身已经全裸,紧张闭着双眼等待就要发生的

事,於是我走过去,在床边开始脱自己的睡裤。

妹妹一直动都不动,闭着眼睛什么反应都没有。

「等等我只会作那件事,不会乱碰你的身体,所以你不必紧张,我会尽快做

完。只是我不知道你们女生会有什么感觉,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忍耐一下。」

虽然闭着双眼,但她还是开口:「哥哥不用担心我,妈妈有跟我说过,所以

我会忍耐,这是为了这个家。」

「是吗……」

我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她这样又觉得什么都说不出来,加上我的睡裤也已经

脱了,也是长大之后第一次在妹妹身边只穿着四角内裤,所以乾脆拉开棉被躺进

去,脱下内裤同样丢到床边地板。

躺在枕头上,我看着旁边妹妹的脸,她依然紧闭着双眼没有反应,肯定是在

等我主动,不过我没有办法对她有行动,因为我的鸟一直硬不起来,终究对方是

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吧,所以我只能用不痛的右手握着它,努力玩弄,希望能将

它唤醒,不过好几分钟过去,还是没有用……

这时我的尴尬,真是无法形容。

妹妹也一定是等太久我都没有碰她,闭着双眼问:「哥哥?」

我不敢回答她,只能保持静默,她也没有再问。

又几分钟过去,还适硬不起来,我只能很丢脸的先开口承认:「我的那个硬

不起来,从来没有这样……」

妹妹安静好一会,一定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我忽然想到曾看过的小册本:「不然让我先碰你,可能那样会有用?」

「碰我?」

「我忽然想到的办法,就是先用我的这个碰你那里……」

听我这样要求,妹妹迟疑一会,还是点头。

得到她许可,我用双手撑着身体移过去,将一只脚伸进她因为紧张而僵硬的

赤裸大腿间,她颤抖一下,让我因此感觉到她的紧张与不安,说来终究是未经人

事的年轻女孩,不过我的心情也一样。

耐着紧张,我开口:「将脚张开。」

妹妹很配合的将双脚左右张,我也移动自己双腿架过去,看着她躺在枕头上

的紧闭双眼的脸:「准备好了?」

妹妹很认真的点头,於是我屏住气息将自己下体压上去,阴茎很快就触碰到

她的温热身体,我知道那一定是阴唇,於是将小鸡完全压在妹妹那里,我们的体

毛也缠卷在一起。

此时我们的下体可说完全紧贴,只差没有插入,不过它还是没有醒来。

另外我看着底下的妹妹,知道她一定有感觉到我的小鸡,所以心脏跳好快。

我开始耸动屁股,阴茎压着妹妹的阴部小规模开始乱摩,心中直想:「现在

我的阴茎真的贴在女人那里耶」,毕竟以往只能看小册本想像。

我们的下体就这样摩着、摩着好一会,正要开始有点感觉,妹妹忽然以颤抖

柔弱声音开口问:「已经开始了?」

我知道她问我是否已进入她体内:「还没。」

本来我以为妹妹会就此再恢复沉默,竟然开口又问:「对了……妈妈要我在

这个时候跟哥哥说……」

「妈妈?」

她羞怯怯的说:「妈妈说哥哥一定要将种都留在我的身体里,不然我无法帮

哥哥留后。」

妈妈和妹妹一定都不知道我有偷看小册本,怕我对这事不懂:「我知道。」

於是我又继续磨动下体,十秒后终於开始有点性快感,阴茎也开始冲血……

我对妹妹说:「开始变硬了。」

「嗯。」她一定有感觉到,毕竟我的阴茎紧贴她的下体。

随着阴茎越来越粗大,我的性快感也越来越提高。这时很奇妙的,也不知该

怎么说,随着阴茎的粗大化,妹妹对我来说好像已经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

而只是可以放心插进去的普通女人,想做爱的欲望真正开始燃起……

终於,我的阴茎完全勃起,接近十四公分,要传种接代肯定没问题。

调整好心情,努力不想她是妹妹佩怡这件事,单纯问她:「我可以了。你也

已经准备好?」

佩怡沉重点头,於是我伸下一只手抵着阴茎,让龟头顶在阴唇上,之后就紧

张的开始用龟头顶,想顶她的阴道口。

她一直沉默不语,张着双腿默默让我用龟头顶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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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相信才十七岁的

她一定比我更紧张吧?

我兴奋又紧张的顶来顶去,不过对女人身体了解不够的我近一分钟都顶不进

去,而她也以为我在乱顶就是已经进去,所以问:「开始了吗?」

我边顶边以亢奋焦虑的口气答:「还没,找不到插进去的地方。」

又试了一分钟,我都要开始流汗,心情也微微气恼起来,这时忽然又想到看

过的小册本,图片上的女人作这件事时好像两只脚都不是平摆、而是曲起双腿夹

着男人的腰,於是我跟她说:「你的脚不要平摆,立起来靠在我的身体。」

「靠在你的身体?」

已经兴致当头的我懒的解释,停下顶她的动作,双手搭着佩怡赤裸的双腿抬

高,她就这样很自然的将阴道口位置带高。

我又开始用力顶,果然顶没几下就感觉龟头顶到一团很软的地方,并且有凹

陷感。

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能真的是繁殖的本能,我将龟头顶在那里,开始用力

压,很快就感觉到龟头被夹紧,并且有点刺痛……

这时我发现自己的龟头已经塞进妹妹狭窄的阴道口,於是什么都没说,只是

心中想着:「就是这里!」然后赶紧屁股用力,压着阴茎持续排开阴道壁插入。

我底下的妹妹这时也立刻皱起眉头,双手紧抓床单,忍不住低声开口发出:

「啊……」也感觉的到她曲靠在我身体的双腿因为紧张而僵硬。

短短五秒,我的阴茎就全部插入到底,自然我们的阴部紧贴在一起,阴茎也

完全被一团湿润的热肉紧紧包围。

这样的感觉真的好奇妙,湿湿热热的,有点爽但又不会太爽,非常独特。

看着底下紧皱眉头闭着双眼的妹妹,看着她的脸慢慢别开,侧躺在枕头上忍

耐,我知道自己的阴茎已经完全插入妹妹阴道,破坏了表示她的贞节的处女膜,

我们也都不再是处男和处女,於是我忍不住激动又爽快的说:「佩怡,已经进去

了。」

她依然侧躺在枕头上微皱眉头、闭着双眼、明显正在忍耐:「嗯……」

「我们真的已经是夫妻了……」

「我知道。」

看她一直这样,就算我再性奋还是像被泼了冷水,不由得收起笑脸,赶紧问

她:「你觉得很不舒服吗?」

「我没关系……」她停了几秒,原本侧躺在枕头上的脸再次转过来,张开双

眼看着我露出微笑,「只是感觉好奇怪……」

看她这么柔顺乖巧,为了这个家决定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我,让我又忽然觉

得充满了罪恶感,只能伸出右伸手轻抚她的脸:「对不起,感觉好像就这样破坏

你的清白。」

妹妹看着我,温柔微笑:「所以哥哥必须长命百岁、负责到底。」

「就算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也还有妈妈照顾你。」

她又有点生气:「哥哥不要一直这样想啦……」

室内昏暗灯光下我只是看着妹妹微笑,她也收起生气的脸看着我温柔微笑,

我们都没有说话,或许也是觉得都这样了,没什么好再说,於是我开始微微耸动

屁股,照着小册本看来的性知识进行活塞运动。

我轻轻抽出阴道中的阴茎,又慢慢推送进去。

妹妹看着我,脸上的笑容又慢慢消失,别开脸,闭上双眼,继续忍耐这么诡

异的感觉。不过除了诡异,或许也是因为觉得有点痛,肯定这是她从出生到现在

一直密闭的阴道第一次有异物进入,尤其是粗大的龟头,坚硬的男性性器官……

我一直看着佩怡忍耐的侧脸,感觉龟头摩擦在湿热阴道的快感,感觉阴茎的

紧夹,知道我真的正在透过妹妹的肉体进行生命传承的行为,於是忍不住越动越

快,抽出的距离也越大。

身体因为我的活塞运动而轻轻摇晃的妹妹,原本抓着床单一直忍耐的双手慢

慢举起,抚着我的手臂:「哥哥……」

「嗯?」

「你觉得舒服吗?」

正在激亢的我,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很舒服……难怪大家都想跟女生作

这个……」

听我这样说,她又恢复安静。

几秒后,因为性快感而迟钝的我才警觉到:「你很不舒服吗?」

妹妹犹豫一会,然后沉重点头。

我只能停下动作:「对不起……」

她知道我停下动作,紧张的抬头又看着我:「哥哥?」

「还是我抽出来,今天就这样?反正我们已经作过,知道会怎样,等你觉得

比较好再继续。另外我也觉得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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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会一直想到你是我的妹妹……万一我

们真的是同一个爸爸的兄妹……?」

「不是啦,妈妈不是说我跟爸爸一点都不像,是别人家的小孩,是哥哥的童

养媳。」

「但是……」

妹妹看我好像真的要就此打住,很紧张的双手使力紧握我的手:「对不起,

我不是要哥哥停下来啦,我一定会忍耐,所以哥哥继续啦,不然我没有帮哥哥留

后的话我们家香火要是真的断了,到时我该怎么跟妈妈交代?而且我们不是拜过

祖先了?」

「…………」

「哥哥!」妹妹看来是真的很紧张,也相信是因为孝顺的她不希望妈妈再难

过流泪吧……

难着佩怡这样,我忽然觉得好心痛,感觉我真的破坏了一个乖女孩的一生,

会就这样永远绑住她。

她又以哀求的眼神看着我:「哥哥!」

「对不起,我和妈妈真的欠你好多……」

她这才又露出微笑:「没关系啦……」

「那我继续了?」

「嗯。」

於是我又继续耸动阴茎摩擦她的阴道获得快感,而佩怡也一定是怕我会再停

下来,就一直微笑看着我,承受我粗大的性器官在她体内进出,将所有不适感深

藏在心中。

我们又恢复安静,於是几秒后我又继续插抽的动作,单纯的性交,努力不想

她是妹妹的事,让我的快感继续累积。

不过其实这段时间也没有多久,或许也是因为我同样是第一次吧,觉得紧张

又刺激,不到半分钟就感觉高潮来到,於是忍不住动的更快。

「佩怡……」

「嗯?」

由於性快感的感觉越来越激烈,知道喷精的时候就要到来,我收起笑容认真

严肃的直接跟她说:「我要喷精种了。」

听我说的这么明白,她也收起笑容,认真看着我,以为我要她做什么:「我

该做什么?」

「我只是想问,你真的不会后悔吧?」

「不会。我愿意帮这个家留后。」

「虽然医生没说,不过最久我也只能再活几年,你真的不会后悔吧?」

她又都着一张生气的脸:「哥哥!」

於是知道妹妹是真的心意坚定,我也不再多说,越动越迅速,让快感加速累

积,心跳也越来越快。

佩怡一直认真看着我,紧张等着我将种射进她的肚子里。

再过几秒,我终於突破理智的临界点,心中满满的只有性爱的快感,只想将

自己的精种全射进底下这名年轻女孩的阴道深处,这时我的动作也不再是温柔插

抽,而是鲁莽又原始的冲撞。

我几乎是咬着牙关说:「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

佩怡被我这么激奋态度吓到,但她还是只能点头,双手紧紧搭着我的手臂。

持续冲撞妹妹下体的我快要不能再忍耐,就像水坝随时会崩溃,山洪随时会

爆发:「唔──────!」

再冲撞个几下,完全抵达忍耐的最底线,再抵挡不住想射精的渴望与快感,

终於将龟头完全撞进妹妹阴道最深处,然后动也不动,在佩怡体内喷出精种,生

命的种子,这个家的后……

虽然从我插入佩怡的阴道到现在射精,前后不过几分钟,但却觉得就算这样

死了也没关系,只想将体内浓稠精种尽数喷出,灌进妹妹纯洁的阴道深处,让我

的小精子游在她的阴道中。

我闭上双眼,发出舒畅的:「啊………………」

黏糊的炙热精种,从龟头一发发猛烈灌进妹妹的阴道深处。

我没有看依然平静躺在底下的佩怡,不过我知道她一定一直看着我,什么动

作都没有,默默让我将精种灌进体内。

精种喷了近十发,从强转弱,终於结束,我也全身乏力,再度恢复理智。

我全身是汗,激烈喘气,出於本能笑着看底下妹妹:「已经都射进去。」

妹妹腼腆露出真心的微笑:「嗯……」

我抽出完全湿滑的阴茎,慢慢躺到妹妹温暖的身边喘气,这时已经可以闻到

精种的浓厚味道从棉被中飘出,她一定也有闻到。

本来想再跟她说什么,没想到她竟然没有看我,双手赶紧将自己的枕头拿进

棉被中不知道作什么,忙了一会才又平躺到没有枕头的床上。

虽然有棉被,但这样看着还是可以看到她的下体部份明显隆起。

我一边平缓气息边好奇问她:「怎么了?」

她羞涩转头看着我:「没有,只是摆正屁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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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头垫高,妈妈要我这样。」

我一时搞不懂:「为什么?」

她腼腆的说:「妈妈要我整晚都这样,说这样哥哥的种才能在我肚子里留久

一点,我比较可能有后。妈妈说当时跟爸爸结婚好久都没有怀孕,直到听人建议

这样做才有哥哥……」

这可以算是女性间的私密房事经验谈?

不过看着妹妹她,我又感动又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只是害羞笑着。

我感动的侧躺自己的身体伸手拉她:「躺过来,」将妹妹拉到我身边,跟我

躺同一个枕头。

这时我们躺在同一张枕头上,脸紧靠在一起,穿着睡衣的身体靠在一起,赤

裸的大腿靠在一起,才刚从她阴道内抽出的那根湿滑阴茎也自然又贴到她温暖的

大腿,不过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我。

我感动笑着,紧抱着她,差点就要流出眼泪:「对不起,这明明是你的第一

次,对女生那么重要,却必须给我,为这个家牺牲,以后也说不定会有人一直说

你闲话……」

被我紧搂,妹妹犹豫一会,但还是伸出双手回抱我:「不会啦,我也喜欢哥

哥,所以才会愿意。再说我们不是正式拜过祖先了,我这样怎会不清白?」

「你真的不会难过吗?」

「其实那晚听到妈妈说的所有事又强迫要求我答应后、我真的在房间偷偷哭

了一晚。不过想到哥哥对我一直很好,妈妈也一直对我很温柔,所以如果我能像

妈妈说的为哥哥留后,不是也很好吗?」

「那现在已经作过,你松了一口气吧?感觉回去可以跟妈妈交代了?」

「嗯。」

我笑着说:「我也是呢,可不想再看她哭着跪下来求我了……」

妹妹也笑了。

一会之后,她一定看我刚才满身是汗又喘气的模样:「……哥哥很累吗?」

「还好,就像赛跑一样,可能是因为一直动屁股吧?」

她只能害羞笑着。

原本这时的气氛是这么的感动,但我又闻到一股浓厚的精种味道从棉被中发

出,使场面又变的有点难堪:「对不起,我知道好臭,看来只能忍耐……」

没想到佩怡她不懂:「我也有闻到,那到底是什么?」

我只能老实跟她说:「那是精种的味道,也就是大家说的洨。」(音同:小)

「喔……」

「如果妈妈真的要你这样一直用枕头垫着,看来我们必须闻一整晚。」

妹妹跟我一样尴尬点头笑着。

「对了,刚才你真的觉得很不舒服吗?」

「哥哥在动的时候会痛,有时候觉得好像有很烫的火在烧。」

「对不起,可能是因为你的处女膜被我弄破,以后你应该就不会痛了。」

「哥哥怎么会知道是因为这样?」

被妹妹这样问,我只能老实回答:「因为小册本有这样写。」

「小册本?」

「就是色情书本。」

她显的很讶异:「哥哥有看那种书?」

「有啊,房间里藏了几本。」

她真的觉得我很下流的样子,很认真的说:「哥哥怎么会偷藏那种书看?

好变态。」

「好啦,以后不会看了……」我停顿一会,「反正有你了嘛。」

听我这样说,妹妹忽然说不出半句话,肯定在我怀中羞红着脸。

「那你明天你有没有想去哪里?」

「我们去圆山动物园,好不好?」

「想看动物吗?」

「我想看大象林旺。」

「好啊,明天我们一起去……」

这之后,我们只是安静看着对方,温暖微笑,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们之间充满感触,虽然我们都没有说出口,但对方

一定完全知道。

想起来也真不可思议,几周前我们都还只是兄妹,也这样相信,但现在却是

有过肉体关系的妻子,只为给这个家留后……

我就这样思绪万千搂着妹妹,看着她,心疼她,没多久就一起沉沉睡去,我

们的洞房花烛夜就这样悄悄结束……哎呀,稀客!稀客!真是稀客啊!哥们,快进屋,快进屋,上炕,赶快上炕

暖乎乎吧!哥们,你这是才下火车吧?不对啊,火车应该早就过去啦,什么?火

车晚点啦,哦,俺说的呢!

喂,孩子他妈,赶紧涮锅炒菜啊,俺与大兄弟好好地喝一顿,俺的大兄弟,

告诉俺,你想吃什么?猪肉炖粉条子?小鸡炖蘑菇?排骨炖酸菜,咱们家里啥都

有哇。怎么,太腻啦?那好,孩子他妈,赶紧给我们拌

', ' ')('

一盘凉菜。

来,喝,喝,啥也别说啦,话都在酒里呢,感情深,一口焖,感情浅,舔一

舔!怎么喝,你说怎么喝吧?是到中央还是到地方?嗯,你不懂什么是中央和什

么是地方啊!嗨,俺告诉你吧,就是你们城里所的一开还是半开,啊,半开,行

啊,半开就半开吧,那就先到中央吧!干!

哎,你吃呀,吃呀,别客气啊,别见外哦,到了咱们嘎子屯就实实惠惠地吃,

大口大口地喝,喜欢吃什么菜就吃什么菜,管吃管添啊!

唉,哥们,不容易啊,难得你还记得俺,这么大的雨天还特意跑来看看俺,

俺的心里热乎乎的,朋友,我的好哥们,铁子,你绝对是这个(竖起大姆指)。

什么?十一放长假没有地方玩。嗨,你们城里人净能搞那些嘎咕玩意,俺们

这圪嗒可不过什么五。一节、十。一节的,嘿嘿,今年的十。一节与八月节碰到

一块啦,这才叫城乡结合呢,咱们十。一节与八月节搁在一块过吧!可是,这十

一节期间俺们农村人可正忙活着收拾地庄稼呢,不过嘛,就快忙活完啦,从现在

起,就开始他妈的猫冬啦。

哥们,等喝完酒我约几个朋友俺们好好地麻他几圈,别玩太大的,就是为了

乐合乐合呗,嗯,不想玩?没愿意?那,那,那干什么有意思啊,跑皮?不行,

天太冷啦,……

啊,什么,什么,你愿意听俺讲故事,哎呀,我的朋友,我的铁哥们,俺是

个大老粗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我哪有你那一肚子的墨水啊,从俺的嘴里能讲出个

什么来啊!

什么?什么?哦,你让俺给你讲一讲俺们这个嘎子屯的故事啊,那中,中,

俺这一辈子哪也没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啦,俺在这嘎子屯里呆了大半辈子,

屯子里哪家户的大事小情俺差不多全都掌握得清清楚楚。

朋友,你让俺讲国家大事,天文地理那绝对是难为俺啦,俺肚子里没货啊,

如果你让俺讲讲这嘎子屯里那些个嘎咕人做出来的嘎子事可是多去啦,简直就是

大鼻子他爹,老鼻子啦!你说俺应该从哪说起呢!嗯?

哎,——,哎呀哎嗨哎嗨哟,——

嘎子屯里嘎事多呀,划拉划拉就是一大箩啊。

张家长来王家短呢,三天三夜那也讲不完哟。

李家姑娘偷汉子哎,赵家老娘们与人私奔啦。

刘大干他爱耍钱呢,一宿就输了个纸屄无哇。

哎,——,哎呀哎嗨哎嗨哟,——

嘎子屯里嘎人多呀,奸嘎咕咚都坏冒了烟啊。

范家猪肥牛又壮哦,两天内保管嘎屁朝凉啊。

吕家新居搞庆典呢,吃得跑肚拉稀穷折腾啊。

马家娶亲收礼金呀,混乱间假币乘机出手啦。

哎,——,哎呀哎嗨哎嗨哟,——

……

什么,你说什么?哦!别唱啦,吵得慌!嗯,俺明白啦,朋友,俺的哥们,

你们城里人不太愿意听我们农村的地方戏——二人转!唉,那就算了吧,俺不唱

啦,主随客便嘛,来,再喝口酒,干!哥们,如果你不喜欢听俺给你唱二人转,

那俺俩就一边喝酒一边唠唠咯吧。

大兄弟,你先喝着,我先讲一个小段子,就当是段插曲吧,先溜溜缝!

就在昨天,我们这圪嗒来了一个贩买服装的生意人,他赶着一辆小驴车,车

上摆放着一堆你们城里人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的旧衣服,俺们嘎子屯里有不少人围

拢上去摆弄着那些旧衣服。但是,看的人多,真正掏钱买衣服的人少,或者说根

本就没人买,穷啊,粮食还没卖呢,没钱呢。

屯子里的嘎小子李二楞子也晃晃悠悠地凑到驴车前:

「哎,卖衣服的,这件衣服我试一试行不行啊?」

「行,为什么不行呢!」卖衣服的生意人热情地把那件衣服塞到二楞子的手

里。

屯子里的人都清楚,这个嘎子小一分钱也没有,连他妈抽根烟都向别人伸手

讨要,他还能买得起旧衣服。

「好,那就我穿上看看合不合身!」那个嘎子小子啊,他穿上那件旧衣服之

后转身就往屯子里跑,眨眼功夫就没了踪影,气得卖衣服的生意人破口大骂。

什么,你说什么?哦,这个生意人怎么不去追赶他!

嗨,我的朋友,我的哥们,卖衣服的生意人他敢丢下他那一大堆旧衣服跑过

去追那个嘎小子吗?如果他当真去追赶李二楞子,能不能追上那还是个问题,即

使追上啦,把那件旧衣服抢回来,等他拎着那件旧衣服再回到小驴车前时,我敢

', ' ')('

肯定,我敢拿脑袋跟你赌,他的那堆旧衣服一件也剩不下。

真得,我们嘎子屯的人,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就连流着大鼻涕的小屄

崽子那都一个赛一个的是个偷东西的快手,绝对是快手,不用你离开毛驴车,有

时你正与别人讨价还价,一转身的功夫没准就丢了一件衣服。

怎么样,这李二楞子够嘎咕的吧?嘿嘿,但是,他还不行,还欠嫩着呢。还

有比他更嘎咕的人呢!

有一次,俺们嘎子屯里来了一个卖烧酒的家伙,屯子东头的、长着六根手指

头的许大埋汰拎着一个二十斤的大梆子走到卖烧酒的马车前,把空酒梆子往车老

板手里一塞:

「快,给我装一桶六十度!」

卖酒的车老板一看来了生意,非常高兴地给许大埋汰装满一桶六十度小烧,

许大埋汰冲着卖酒的人指了指自己家的院子:

「喂,你看好啊,那是我的家,你先等我一会,我回家跟我媳妇要钱去,一

会就把酒钱给你送过来!」

卖酒的车老板欣然应允,点上一根香烟,坐在马车上等着许大埋汰送酒钱来。

你说这许大埋汰都嘎咕到什么份上了吧,他把酒梆子拎回家以后偷偷地倒进

酒缸里,然后将空酒梆子灌满了大凉水,这下子,好戏上演啦。

许大埋汰的独眼媳妇操起家里的扫地条帚一把将手里拎着一梆子大凉水的许

大埋汰推进家门,由于出手太重,许大埋汰打了一个迾趄,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他的媳妇一边推搡着许大埋汰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扫地条帚并且不停地破口大骂:

「该死的败家玩意,成天就他妈的知道没完没了地往肚子灌尿屄水,家里连

米都快没有难道你不知道吗?哪有闲钱给你买这尿屄水喝!」

许大埋汰捂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跑到马车旁:

「嗨,伙计,这个败家娘们,你看,……」

许大埋汰回过头去瞅了瞅依然骂不绝口的媳妇,又望了望卖酒的车老板,脸

上显现出左右为难之色,卖酒的车老板只好说道:

「算了吧,怕老婆就别喝酒啦!」

「唉,实在不好意思,来,」许大埋汰闻言立即跳上马车,非常热情地掀开

酒桶盖:

「来,来,我给你倒回去,唉,他妈的,这败家娘们!」

这就样,许大埋汰十分巧妙地用一梆子大凉水换回一梆子老白干。怎么样,

哥们,俺们嘎子屯的嘎咕人做出来的事够嘎咕的吧,嘿嘿!

……

哎哟,这些嘎咕玩意准时报道来啦!

喂,进来,都进来,真他妈的准时啊,喂,各位,还是按老规矩办事,进屋

之后在墙上划个道道,表示你今天准时上班来啦。

大兄弟,你喝你的,别见外,这些都是俺嘎子屯的嘎咕人,大家伙刚刚收拾

完自家那点地,苞米搭起了垛,柴禾也拉回了家,什么大事也没有啦,眼瞅着就

要猫冬啦,这一天到晚可把人闲死啦,只有吃饭是活。这不,刚撂下饭碗,左邻

右舍的七大姑八大姨、三舅舅四大爷、黄毛丫头楞小伙们都跟上班似的一个接着

一个、仨一群俩一伙地到我家来报到啦。

什么,这么乱啊,嗨,成天这个样,就跟唱大戏似的!我喜欢这样,闲着干

啥啊,摆小牌?嗨,那副小牌都快让我摆飞边子啦!

来,来,都上炕坐啊,别见外,这位是城里来的朋友,我的铁哥们,你别看

人家是城里人可是一点架子也没有哇。哦,对啦,俺正要给俺的朋友讲一讲关于

俺们嘎子屯的一些比较嘎咕的事情,刚刚开了一个头,还没正式进行下去就被你

们给搅黄啦。

喂,各位,我看这样吧,你们大家伙都坐到炕上去,俺们一起扯扯大蓝吧,

我知道你们都不是一般战士,一个他妈的比一个嘎咕。今天,趁这个难得的大好

时机还不赶紧地把自己那些非同寻常的经历以及道听途说的、捕风捉影的、不着

边际的事情一一道来,啊,来吧,讲一讲啊!谁先讲?

嗯,俺说啊,李英啊,这里你的年数最大,你就给大家伙开个头吧。嗨,脸

红什么呢,你李英的大名在俺们嘎子屯谁不知道哇,过来吧,给俺们城里来的朋

友讲一讲的倒是怕个啥的啊!

「哼,讲就讲!人这一辈子不就是那点屄事嘛!这位城里来的贵客,我叫李

英,女,今年,今年,……,嗨,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岁数啦,妈妈生我的时候

没记住是哪一年,可能是民国,民国,……,得啦,多大岁数不重要吧,如果你

', ' ')('

感兴趣的话我就把自己大半生的经历讲给你听,想不想听啊?想听的话你就吱一

声,小伙子,想不想听啊?」

李英

唉,说来我的命也够苦的啦,不知前世作了什么孽今世投错了胎,没托上个

好人家。我爹是个耍大钱的,一听到耍钱便精神焕发,劲头十足,一看到牌局眼

珠顿时像夜猫子般地雪亮,闪烁着逼人的咄咄寒光,一坐到牌桌上便什么也不管

不顾啦,管你是铲地还是趟苗呢,都他妈的远点扇着吧,等老子过完牌瘾再说吧。

哼哼,我这没正事的老爹啊,等你过完了牌瘾,黄花菜都凉啦,地里的野草

早就把刚刚出来的小苗给没啦。

我的老爹因为耍钱不但误了正事,影响农时,到头来还把个三间破草房也输

给了人家,姥姥一气之下把妈妈领回娘家去不再跟我老爹过日子啦。

老爹带着我在屯子边上一块谁也不愿意种的涝洼地里压了一间破草房,房子

又低又矮、即湿且暗的茅草屋冬不保暖,夏不隔热,尤其到了数九隆冬,我和老

爹蜷缩在冰冷的破棉絮里冻得浑身发抖。

「孩子,过来,到这来!」老爹掀起破棉被让我钻进他的被窝,我想这样也

好爷俩在一起能相互暖和暖和,于是便钻进了老爹的被窝。

老爹晚上喝了一点烧酒,他将喷着呛人的酒气、长满又粗又硬的大胡子的嘴

巴贴在我冻得红通通的脸蛋上:

「看把孩子冻得,小脸蛋跟个红苹果似的,来,爸爸给你暖暖!」说完,老

爹张开大嘴亲吻着我的面颊。

我依偎在老爹被酒精灼烧得热乎乎的身体里,不由自主地把几乎冻僵的身子

紧紧地贴靠在老爹的胸脯上,老爹粗壮的大手抓握着我冰凉的手和脚:

「哎呀,看把孩子冻得,这小手比冰棍都凉啊,来,爸爸给你暖和暖和。」

说完,老爹伸两只大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手和脚:

「哎呀,孩子的大腿冻得连一点热乎气都没啦,来,爸爸给你搓搓!」

老爹撸起我的衬裤抓住我的双腿,长满硬茧的、铁锉般的黑手抚摸着我冰凉

的、娇嫩的白腿,在老爹的按摩之下我的身体渐渐产生丝丝暖意,我将身体更加

紧密地贴靠在老爹的胸脯上。

我正如痴如醉在享受着老爹给我带来的一点点可怜的温暖时,突然感觉到老

爹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我的小裤衩里,放在我那细白的、尚未完全长成的

小嫩屄上,我瞪着惊异的眼睛看了看老爹,老爹不以为然地说道:

「孩子,别怕,爸爸就摸一摸,不会碰坏的!」说完,老爹的大手便开始贪

婪地抓挠起我的小嫩屄,一会摸摸这,一会又抠抠那,搞得我浑身上下直痒痒,

慢慢地产生一种我还从未体验过的奇妙之感,我的呼吸渐渐地又深又快。

老爹见状嘻滋滋地扒下我的小裤衩分开我的大腿,胡萝卜般粗硬的手指冲着

我的小嫩屄便扎了进去。

「哎呀,好痛啊,爸爸!」一种难以忍受的痛感使我本能地喊叫起来,老爹

则语气和缓地安慰我道:

「别怕,孩子,一会就不疼啦,想当年我抠你妈的时候她也直喊疼啊疼啊的,

可是没过多久便嘻嘻地笑起来,最后,我不想抠啦,她还不干呢!」

老爹的手指长驱直入,直抵我那小嫩屄的深处,起初,我强忍着疼痛,咬紧

牙关,瞪着惊惧的眼睛,两条腿死死地夹住老爹的手掌企图阻止他的非法进入,

可是,尚未成年的我哪里有老爹的力气大啊。

老爹体壮如牛,扛起二百多斤的苞米袋子行走如飞,面不改色气不粗喘,老

爹每当输得精光纸屄没有时,便跑到粮库去扛麻袋挣点现钱,粮库那些卖苦大力

的家伙谁也扛不过我老爹!尽管我拼命的抵抗,老爹的手指还是恶狠狠地插进我

那还是幼女的小嫩屄里,一股鲜红的血水从我那可怜的小嫩屄里流淌出来,我吓

得咧开嘴巴哭闹起来,老爹的手指一边在的小嫩屄抠搅着,一边回过头来疯狂地

亲吻着我脸蛋:

「别哭,啊,好孩子,别哭,过一会就好啦,孩子,你还小哇,你不懂,女

孩子早晚得有这一天的,这叫开苞!爸爸给你开苞呢,以后再玩的时候就永远也

不痛啦!」

果然,没过多久,我的小嫩屄在老爹的搅动之下由疼痛演变成酸麻,我停止

了哭喊,却又无法自制地哼哼起来,我不能不哼哼,老爹的手指把我的小嫩屄搞

得奇痒无比,流出一片又一片粘乎乎的东西,顺着屁股一直淌到褥子上:

', ' ')('

「啊,啊,——我要尿尿,爸爸,我要尿尿!」我一面哼哼着一面冲着老爹

喊道。

「孩子,你不是想尿尿,你这是发情啦,好哇,好样的,爸爸稀罕你,来,

爸爸给你一个好玩意。」说完,老爹翻身坐起一把掏出他那浓毛簇拥着的大鸡巴。

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哪里见识过这玩意啊,我的妈妈啊,可真长啊!都块赶

上大黄瓜啦,可是,黄瓜是细长,而老爹撒尿的大鸡巴却是又长且粗,活像一根

榔头把,真挺挺地在我的眼前可笑地晃来晃去,老爹重新把我按倒在被窝里再次

瓣开我的大腿,我不知道老爹要耍什么鬼花样,直楞楞地望着他。

老爹握着硬如铁铳的大鸡巴直抵的我小嫩屄而来,啊,老爹要把这个可怕的

玩意插进我的小嫩屄里,我的天呢,那不得捅死我啊,不得把我那又白又细的小

嫩屄捅个稀巴烂!我吓得浑身直打哆嗦拼命地挣扎着,可是无论我怎样努力都无

法逃脱老爹铁钳般的巨掌。

只听「扑哧」一声,老爹那根大铁铳明晃晃地插进了我小嫩屄里。

「啊,啊,——痛啊!」我惨叫一声,完啦,完啦,我要死啦!

「咕叽——咕叽——!」老爹紧咬着脏乎乎的黄牙,抓着我的两条白腿,扭

动着狗熊般壮硕的身躯,铁铳般的大鸡巴在我的小嫩屄里频繁地进进出出,一下

又一下地撞击着小嫩屄尽头的花蕊。

我的呼吸加快,心脏剧烈地抖动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大张着的嘴巴里吐

出来,小嫩屄的深处在老爹大鸡巴无情的冲撞之下可怜的痉挛起来,不停地收缩

着,大概是在躲避着大鸡巴野蛮的骚扰。

随着大鸡巴力度的再次加强,一种无以言表的、飘飘欲仙的、即将死去的感

觉从小嫩屄的顶端传到我的脑神经里,我紧紧地死闭着眼睛忘乎所以地哼哼着,

周身上下无法控制地哆嗦着,两条大腿更加猛烈地颤抖起来。

啊,原来极其可怕的大鸡巴竟还有这种妙不可言之处呢!难怪妈妈与老爹在

一起过日子那咱半夜三更的时候经常被老爹搞得直哼哼,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这是

咋回事,还以为是老爹因为耍钱输光了回家找妈妈出气呢!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啊!嘿嘿,虽然疼点,不过挺好玩的,至于到底怎么好玩,好玩在哪里我可说不

清楚,反正从此以后老爹的大鸡巴一插进我的小嫩屄里便会产生一种极其幸福的

感觉,嗨,简直妙极啦。

不过,话又说回来啦,任何事情有好的一面,便会有坏的一面,这是我们上

政治课开会时村干部讲的,村干部说这是毛主席说的:任何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

老爹的大鸡巴给我的小嫩屄带来了妙不可言的快感,可是,可是,由于我当时年

龄太小,骨骼还尚未长成,尤其是这两条大腿被老爹长期地按压,又因为插鸡巴

时两条大腿必须得大大的分开,结果啊,你看,成了今天这副模样,两条腿又粗

又短,而且严重弯曲,并拢不上,屯子里的人都叫我罗圈腿。

怎么,笑啥笑啊,罗圈腿怎么啦,罗圈腿照样有人要,还挣着、抢着地要呢,

捞不到还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呢。

好啦,好啦,没人跟你们瞎唠叼,还是言归正题吧。

从此以后,整个冬天我都跟着老爹躲在热乎乎的棉被窝里不知疲倦地玩着大

鸡巴插小嫩屄的游戏。

一晃到了年关,卖完那几亩地的大苞米之后,老爹的赌瘾又犯啦!在众多赌

友的怂恿之下,老爹揣着卖苞米得来的钱,信心十足地坐到牌桌前。结果,种植

了一年的大苞米没用半宿的功夫便让老爹输个精光,分屄不剩。老爹不服气,可

是,没有赌资谁还跟你玩啊,谁愿意让你空手套白狼啊。老爹四处求借,屯子里

的人家都知道老爹是个耍钱鬼,钱到了把的手里立刻没影,驴年马月也还不上你,

所以谁也不肯借钱给老爹。

「操,」老爹恨恨地骂道:

「大家伙都是屯子里住着的,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平时嘻嘻哈哈的,到

了动真格的时候全他妈的不好使啦,算了,老子不跟你们求借,瞧把你们吓得那

个样。」

随即,老爹一把抓住那个赢了钱便想乘机溜走的家伙的衣领子:

「别走哇,接着玩啊!」

「你,你一分钱都没有啦,用什么玩啊!」

「操,」老爹突然伸出手来指指炕梢的我,然后怒气冲冲地吼叫道:

「我把闺女押上,你敢不敢赌!」

「啊!」老爹一言即出,

', ' ')('

满屋惊赅。

那个赢光了老爹卖苞米钱的家伙外号叫二鬼子,听听这个名字你们就能猜想

到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玩意啦,此人身材矮小,长着一个刀割般的狭长脸,一双混

浊的小眼睛闪着阴险无比的暗光。

他是屯子里有名的二神,我不止一次地欣赏过他怎么与大神手舞足蹈地请神

驱鬼,那场面真是热闹透啦。二鬼子跳大神时能装神弄鬼,玩起牌来也是如此,

老爹的钱没少让他糊弄,可是,我那死不开壳的老爹就跟中了邪似的,专门愿意

跟二鬼子赌,永远也不服气。

二鬼子原来有一个相当不错的媳妇,却不知为什么让他卖给了县里的窑子,

如今他已是光棍一个,正缺少女人来发泄,一听到老爹的话顿时来了精神:

「我说老哥啊,这可使不得啊,咱们只不过凑在一起乐和乐和,怎么能把活

人押上呢,那成什么啦,现在可是新社会啦,不许买卖人,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行,我还要跟你赌!」一年的粮食款被老爹全部输掉,老爹红着眼睛死

皮赖脸地纠缠着,说什么也不肯让二鬼子出屋。二鬼子则顺杆往上爬:

「老哥,我耍了半辈子钱还没见过你这样的,这样吧,咱们两个最后赌一把,

如果你赢啦,我手里这些钱全都给你,如果你输啦,哼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啦,

我把你的闺女领走给我作媳妇,你看怎么样?」

「行,」老爹慨然应允。

不用说,这次老爹又输掉啦,他一屁股瘫坐在土炕上,绝望地垂下头去,二

鬼子把手里的大把钞票往老爹跟前一扔:

「给你,这些钱我不要啦,我只把你的闺女领走就行啦,这钱你留着过年用

吧,老哥,我真诚地劝你一句,别赌啦,你那手法不行,玩到今年得输到明年。

别赌啦,你再把这些钱也输掉,那我可没有办法啦!」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被二鬼子领回家去做媳妇去啦。我心里想道:嘿嘿,

这也行,姑娘家家的反正早晚得嫁人,不过,我却不太喜欢老爹以这种方式把我

嫁给别人。

二鬼子美滋滋地把我领到他们家,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啊,我家已经够

破落的啦,这二鬼子家比我家还要狼狈许多倍。空旷的院子里凌乱不堪,满地都

是猪屎鸡粪,稍不小心便会踏满鞋底。

我一步迈进门槛里,哎呀,他妈的,我差点没跌个大跟头,草屋深深陷入地

下,我一脚踏空向前打了一个大趔趄,二鬼子一把拽住我:

「小心点,小心点!」

屋子里一片昏暗,草席已经焦糊,中央用一根烧火棍支撑起来以免被彻底烤

焦,土炕的尽头呆呆地坐着一个与二鬼子年龄相仿的男人,结满眼屎的眼睛死死

地盯着我,二鬼子在身后推了我一把:

「上炕,快上炕!」然后又冲着炕梢的那个男人夸耀道:

「瞅什么瞅啊,这是我赢来的媳妇,嘿嘿,馋死你,没你的份。……」

「柱子啊,」突然,在土炕的另一端传来一个老太太有气无力的喊叫声:

「柱子啊,快把屎盆给我端来吧!」

「去,去,去,哼,没人伺候你,一天到晚拉起没完!」炕梢那个被唤作柱

子的呆男人没好气地冲着老太太吼叫道。

啊,这是个瞎了眼的老太婆,蜷缩在发散着呛人臭气的棉被里,浑身不停地

抖动着:

「好哇,小狼崽子,操你妈的,……」

……

什么,让我继续说啊,唉,真不好意思说出口哇,真的,这,这。

豁出去啦,反正也是老天巴地的没几天活头啦,爱咋咋地吧!

这二鬼子哥俩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吃!

哪怕只有一角钱,二鬼子哥俩也要跑到商店买根麻花吃,如果听说屯子里谁

家杀了一头大肥猪,二鬼子就像馋嘴的老猫闻到鱼腥味似地一路直奔而去:

「快,快,给我砍十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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