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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吴丽丽找来的药药效实在太好了。这药,只是勾起了女人深深隐
藏在心底深处的欲望,却并没有夺走她的意识,而且,将欲望,放大十倍、百倍、
千倍……陆雪的意识依旧存在,依旧知道什幺该做,什幺不该做,什幺,是万万
不能做的。可是,有意识,又能怎样。这些微的意识,就好像一片树叶,在滔滔
欲海浪波中翻腾挣扎,却随时会被一个小小的海浪击沉,击碎。
恐惧,永远是漫长的。可是,不管如何的漫长,那不愿到来的,终究还是来
了。
在陆雪的摇头哀求中,陆正光走到了陆雪身旁,跪在她的双腿间,伸手拉着
她那宽松的校裤。即便口中不停的说着不可以,即便心头一直呐喊着不可以,可
是,陆雪的身体,还是非常配合的,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的配合着陆正光的脱
裤行动。很快的,校裤便被脱下,扔在了一旁,露出那紧紧包裹着屁股和蜜穴的
内裤。内裤是粉红着,有着些许的蕾丝花边,看上去并不性感,却很是可爱。内
裤内,有一只手,不停的耸动着,正中间,已是湿了大片。
吴丽丽站在一旁,一手拿着DV机拍着,一手用力的脱下陆雪的校服,扯烂她
的背心,扔掉她的胸罩,然后,用里的捏着她的奶子,口中还不断的嘟囔着,似
乎很是不忿两人孙女外公的称呼。要知道,在陆正光面前,她也仅仅只是自称丽
奴,她怎幺可以叫他外公,那样算起来的话,她是不成了她主子了?这怎幺可以。
“安啦,别管什幺称呼了,不管怎样,你都是最大的,可以了吧。而且,你
不觉得,外公肏孙女,更刺激吗?”听到吴丽丽的抱怨,陆正光嘿嘿笑着,拍了
拍她丰满的屁股安慰道。说完,便拉出陆雪的手,将脸埋进陆雪的双腿间,伸出
舌头个着内裤舔舐着那鼓胀的两片山丘。
“嗯,也对。”想了想,吴丽丽便想通了,点着头,老实的站在一旁,用DV
录下这淫靡的时刻。
舔了会,或许觉得隔着内裤舔不够爽,陆正光索性将陆雪的内裤给扯掉,这
一下,陆雪可真的是完全赤裸了,诱人的身体,没有一丝遮掩的暴露在陆正光眼
前。让陆正光惊奇的是,陆雪的胯下,那粉嫩饱满的阴唇四周,如同刚出生的婴
儿般,光滑如镜,没有一根毛发。
“真漂亮……”陆正光死死的盯着那近在咫尺的胯下,喉头一阵滚动,他猛
的低下头,张大嘴将那粉嫩的阴唇完全含住,大口的吸允着。他伸出舌头,胡乱
的舔舐着那敏感的阴唇、阴核,甚至用舌头撑开紧闭的阴唇,舔舐着那湿润的膣
肉。
“唔……嗯……啊……嗯……外……外公……不可以……不可以的……嗯…
…啊……”陆雪口中说着不可以,却主动的抓住陆正光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让陆正光的放肆的揉捏玩弄她的乳房。她伸手用力的按住陆正光的头,让陆正光
的脸紧紧的贴在她的跨下,不让他抬头。她的双腿时而大张,让陆正光能够舔的
更深,时而紧闭,用力的夹住陆正光的脸,不让他离开。女人,在做这种事的时
候,思维上的拒绝,只是最后的一丝遮羞布,肉体的反应,才是最真实的回答。
“主人,这个骚货不愿意让你肏呢,你就放过她吧,还是来肏丽奴吧,丽奴
的骚屄也很痒呢,很想被主人的大鸡巴肏呢。”听到陆雪的拒绝,吴丽丽的眼珠
一转,阴笑着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撩起睡裙,抚摸着自己的蜜穴。那模样,十
分的妩媚淫荡。
“哦,这样啊,唉,太让人伤心了,算了,既然你不愿意,那就放过你了。
还是肏丽奴吧,丽奴,过来,让主人好好肏肏你的小骚屄。”老奸巨猾的陆正光,
岂会不知道吴丽丽的心思。心想那样也不错,便顺着吴丽丽的话说着,说完,还
真的起身,放过了陆雪,坐在一旁,示意吴丽丽过来。
吴丽丽会心的一笑,将DV放在茶几上,便跪在陆正光的双腿间,脱掉他的三
角裤衩,握住那火热坚硬的鸡巴,伸出舌头细细的舔着,仿佛舔食世界上最美味
的食物般,一脸的满足幸福。
“唔……别……嗯……”陆正光的离去,将那压制着瘙痒的酥麻也一并带走
了,陆雪只感觉,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说不出的瘙痒难耐。她想要叫住陆
正光,让他继续玩弄她的身体,可是,内心的羞耻,却让她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她回到了一开始的状态,用自摸,来缓解肉体的瘙痒。可惜,在享
', ' ')('受过男人的侵
犯后,自摸,早已无法满足她,她甚至感受不到一丝的快感,更别说缓解瘙痒了。
不过短短两三分,陆雪便忍不住了,靠在了陆正光的怀里,用里的将他的手
掌压在自己湿淋淋的胯下。可惜,她幻想中的酥麻却并没有到来,就像一只有温
度的塑料手,一动不动。
这天晚上,玉树叔叔搂抱着自己15岁的宝贝女儿——琳琳,解开她睡衣上
的钮扣,轻轻的开始抚摸她的乳房,玉树叔叔清楚的看见琳琳粉红色的乳头,因
为受到抚摸兴奋而慢慢的肿胀变硬,玉树叔叔低头深深的吻琳琳,并张开嘴把舌
头伸到琳琳嘴里,让她吸吮!
父女二人一边亲吻,一边互相爱抚着,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玉树叔叔
把琳琳温柔的抱到床上,然后开始脱琳琳的衣服,脱下最后一件时心脏噗通噗通
的狂跳不已……
「想要我先吻你吗,爸爸?」琳琳微笑着对玉树叔叔说,说完,琳琳侧过身
子,示意玉树叔叔站到她脸前面。玉树叔叔走到床边,琳琳伸手抓住玉树叔叔的
大阴茎,直接送进自己性感的嘴唇里,琳琳吸的玉树叔叔非常舒服!
这种滋味让玉树叔叔更加肉紧,大阴茎暴怒增大,玉树叔叔知道在琳琳性感
嘴唇吸吮之下,很快就会弃械投降,不过玉树叔叔打算先享受琳琳的吸吮,第二
次在再做,那样维持的时间还可以更长些。
玉树叔叔低头看到自己的大阴茎在女儿琳琳性感的嘴唇里一进一出一进一出,
她还不断用舌头上下左右舔大龟头,舔得玉树叔叔刺激的把持不住,快要泄出来,
琳琳好像也知道玉树叔叔的情形,伸手压住玉树叔叔的屁股,不让玉树叔叔抽出,
似乎是要玉树叔叔泄在琳琳嘴里……
当玉树叔叔开始泄出浓浓阴精到琳琳的嘴里时,玉树叔叔舒服地呻吟连连…
…琳琳把玉树叔叔泄出的每一滴精液都吞下去,而且继续吸吮、舔玉树叔叔的大
阴茎,直到它垂软下来……然后抬起头来微笑着说:「……怎样?……舒服吗?
爸爸……满意吗?……」
玉树叔叔毫不考虑的点头,并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语调说:「喔!…棒!
…真是太棒了……从来就没有如此舒服过……」
琳琳开始由腹部往上舔吻玉树叔叔的身体,直舔到嘴唇,接着给玉树叔叔一
个深深的热吻,在玉树叔叔耳边耳语着说:「爸爸!你的琳儿爱你!。现在到你
了……」
玉树叔叔于是低下头吻琳琳,一手抚摸富着她出充满弹性诱人的尖乳,一手
慢慢摸向腹部、小腹、阴毛,直到阴阜,轻轻抚摸四周。
玉树叔叔吸吮琳琳舌头的同时用中指上下滑抚阴唇,琳琳的阴唇充满淫水,
湿淋淋、火热热的摸起来非常舒服,玉树叔叔垂软的大阴茎受此刺激再度暴怒涨
大,琳琳也「嗯……嗯……嗯……」地开始发出呻吟的叫声,并随着玉树叔叔的
手势上下摆动屁股……
玉树叔叔把嘴移到乳房舔乳头,并把琳琳那粉红色的乳头含到嘴里吸吮着。
「嗯……嗯…舒…服……爸爸老公…舔…的…真…棒……嗯…嗯……」琳琳
柔声的呻吟着。
玉树叔叔接着往下一寸一寸的吻,琳琳的腹部肌肤非常柔软平滑,吻到阴毛,
毛绒绒的煞是好看。
好像知道玉树叔叔要攻向自己的秘洞,琳琳特意把双腿尽量张开,当然玉树
叔叔也积极用最棒的服务回应琳琳:首先从膝盖内侧开始,慢慢慢慢舔往大腿,
再到腿根,然后才抵达迷人的秘洞。只是当到秘洞时,不是亲吻,仅只在它上面
轻柔的吹吹气,跟着换舔另一边腿根。往大腿内侧移动时,玉树叔叔以轻柔的亲
吻和用舌头舔,两种方式交替运用。
移回到琳琳的秘洞时,琳琳刺激得全身震颤发抖,琳琳抬起屁股,用力推挺
到玉树叔叔的脸庞,好像恳求玉树叔叔快将舌头赐给她似的,跟着大声呻吟。
这一来在玉树叔叔面前立刻看到自己宝贝女儿最最最漂亮迷人的女性阴部,
淫水已经流到屁股上了,可以想像她有多激动、多兴奋!
玉树叔叔伸出舌头,轻柔的上上下下舔卷琳琳的裂缝,品尝琳琳甜美的花蜜。
琳琳的身体开始不断扭曲绕转。玉树叔叔也迫不及待地把舌头深深的插入琳琳湿
淋淋的穴孔里,琳琳满声愉悦的叫道:「喔!爸爸,好舒服喔!女儿爱死了!」
玉树叔叔注视着琳琳漂亮的脸庞,再次开始爱抚有弹性的乳房说:「这只是
', ' ')('开始运动,最好的还没上呢!」
玉树叔叔伸出双手轻柔的拨开琳琳的阴唇,让柔嫩、年青的阴核完全显露出
来。玉树叔叔深情地把阴核含在嘴里,轻轻柔柔的吸吮,琳琳的身体立刻痉挛抽
搐,死命的往上挺顶,没多久,整个躯体一阵颤抖,玉树叔叔心里明白,琳琳已
经差不多要到高潮了。玉树叔叔用手撑持住琳琳的身躯,以方便琳琳充分享受高
潮所带来的欢愉,同时,玉树叔叔继续不停地舔吃吸吮琳琳的浪穴,又放开阴核,
吸舔溢出的淫水,然后探索进琳琳迷人的肉洞。
这一进入,马上刺激的琳琳频频发浪,淫声连连:「啊……啊……老公……
舒…服……深……深一点……喔……爸爸……你的骚女儿…爱…你…我……爱…
…你……爸爸……」
玉树叔叔如饥似渴地舔着琳琳分泌出来的蜜汁,琳琳整个身躯则不断的扭摇
摆动,玉树叔叔知道再加把劲就可以将琳琳推向顶峰了。
玉树叔叔把嘴移到坚挺可爱的花蕾上吸吮,同时用中指揉磨琳琳的后洞,接
着以舌头一下一下击敲阴核,这一来刺激得琳琳的呻吟和扭摆更加的剧烈。
琳琳将阴户用力的往玉树叔叔的脸上挤,下体则在玉树叔叔的扶住之下挺起,
不断的上下扭摆,不断的上下扭摆。玉树叔叔知道这应该是琳琳就要达到高潮了,
所以玉树叔叔的舌头也配合琳琳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
一次快的轻轻敲弹阴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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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升…天…了……琳琳…死…了…升…天…了……」
当琳琳的呻吟变成大声尖叫时,玉树叔叔以手指紧紧压住琳琳的屁眼,同时
使出所有力量,快速的敲击阴核。一会儿,琳琳的身躯大力的往上一挺,就此僵
住在那儿。
过了好半天好半天,琳琳的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突然塌陷下来,玉树
叔叔知道琳琳享受过高峰了,于是把手指、嘴巴从屁眼和阴核上移开,伸开双手
紧紧搂住琳琳。
一会儿后,琳琳的身体开始微微的动,在玉树叔叔给她温柔的亲吻后,琳琳
的眼睛缓缓的张开,深情的望着玉树叔叔,低声说:「爸爸!我爱你!现在我要
感受你坚硬的大阴茎插入体内的滋味,我要你热热的精液喷洒到女儿15岁的小
穴……」
玉树叔叔于是让琳琳曲起膝盖,分开她的大腿。玉树叔叔移到琳琳苗条修长
的大腿间,跪了下来,准备马上要展开的进攻。玉树叔叔把琳琳光滑修长的右腿
扛到肩膀上,垫了个枕头到她的屁股上,这样玉树叔叔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她突起
的阴户。玉树叔叔右手握住昂然勃起的肉棒,左手将琳琳的大腿摆放到一个合适
的角度,然后引导龟头靠近琳琳的处女地,正对着琳琳湿润的阴唇。
「爸爸,要轻一点……」琳琳有些害羞的说。
玉树叔叔用手指轻轻扳开琳琳的阴唇,扶起大阴茎插向琳琳的小洞,刚把龟
头挤入,就刺激得差点泄洪,琳琳的小洞是如此的紧小,小得的将龟头完全紧紧
包住,随着抽动又紧的像会吸吮似的,刺激的玉树叔叔差点就把持不住,玉树叔
叔连忙镇静一下,在龟头完全进入后,很快地将它拔出,然后再次进入再慢慢进
入了琳琳年轻的处女地。
然后玉树叔叔又深入了少许,感到龟头像触到了一种海绵状的物体,阻住了
大鸡巴的去路。玉树叔叔用龟头轻轻地碰触这层绵软的薄膜,阴壁立即条件反射
似的收缩,紧紧地吸住玉树叔叔的肉棒,每一次都是如此,感觉真是爽呆了。
玉树叔叔加快了冲击处女膜的速度,琳琳的呼吸亦随着玉树叔叔的每一次冲
击骤然急促起来,玉树叔叔伸手握住琳琳的嫩乳峰,像揉面团似的揉搓着。琳琳
的两粒乳头如同樱桃似的挺立起来,似是诱人采摘。玉树叔叔将这两粒可爱的小
樱桃夹在两根手指间,揉捏、拉扯。
玉树叔叔就这么浅浅地干着琳琳的阴户,琳琳的嘴里发出微微的呻吟。玉树
叔叔抬头看见琳琳躺在那里,脸上泛起红潮,嘴唇上挂着浅浅的微笑,玉树叔叔
知道是突破的时候了,就爬起来,按住琳琳的肩头,肉棒缓缓地滑入洞里,很快
龟头触到了处女膜,然后一用力,阴茎一下子直插到底,轻易地突破了这层小小
的阻碍,琳琳吸了口气,想挣扎开,想要摆脱玉树叔叔的控制,但被玉树叔叔按
住肩头,只能徒劳无功。
琳琳娇喘地说道:「啊……
', ' ')('人家好痛啊……你不要这么大力嘛……」但痛苦
很快就被能和玉树叔叔享受正常性爱的喜悦代替了,毕竟琳琳等待这一天已经等
了好久了,琳琳又说:「爸爸老公……快干我……女儿要……」
玉树叔叔抱着琳琳的身躯,一下又一下,让阴茎重重的深入琳琳的小穴中,
琳琳阴道壁柔嫩的挤压感,及湿热的肤触,让玉树叔叔更加重抽插的速度,直想
把琳琳和玉树叔叔的身躯溶成一体,不再区分。玉树叔叔的肉棒不断进出琳琳湿
润的肉洞,淫液混杂着处女的血迹流了出来。
玉树叔叔的阴囊随着肉棒的冲击击打在琳琳雪白的屁股上,琳琳把头深深地
埋在枕头里,不让自己兴奋的叫声发出来。
玉树叔叔俯下身,用嘴唇含住女儿琳琳娇嫩的乳房,吮吸着,舌头轻轻地在
乳晕上划着圆,舔吸着她可爱的乳头。玉树叔叔另一只手则抚上了琳琳的另边乳
房,揉捏着,不想错过任何一处地方。玉树叔叔用牙齿小心翼翼地轻噬琳琳挺立
的乳头,这使琳琳呻吟起来。然后玉树叔叔的嘴唇离开琳琳的乳房,吻上了琳琳
热情的小嘴。琳琳主动地迎合玉树叔叔的热吻,伸出舌头用力与玉树叔叔交缠,
同时贪婪地吮吸着玉树叔叔的唾液,使玉树叔叔有点吃不消:「啊,我的琳琳已
经完全地沉迷于性爱的激情与快感中了!」
玉树叔叔重复着活塞运动,但是频率越来越快,琳琳那初经人事窄小、润滑
的阴户艰难地吞噬着玉树叔叔那又粗又长的肉棒,有点勉为其难。
玉树叔叔抬起琳琳的身子,按住琳琳的屁股,使自己的每一击都能深入琳琳
的体内。玉树叔叔的冲击越来越猛烈,床板也剧烈地震动起来。玉树叔叔那9英
寸的肉棒如今更加勇猛,在琳琳紧凑、多汁的肉洞里进出自如,将琳琳插得只有
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好几次玉树叔叔将肉棒抽出,只留龟头在内,然后再狠狠得
插入。
琳琳的呻吟越来越大。「干我,老公!」琳琳终于大叫起来,「用你又大又
粗又硬的肉棒干死你的女儿!干死你的小老婆……我要……啊……哦……哦哦…
…琳琳是个坏女孩……好爸爸……今天你真厉害……干死你眼前的这个小骚货吧
……」
听着自己美丽淫荡的女儿这样的哀求,更使玉树叔叔热血沸腾。其实,根本
不需琳琳这样说,玉树叔叔也会狠狠地干琳琳,那本来就是玉树叔叔的目的。只
不过,由于琳琳的请求,使玉树叔叔加快了抽插的深度和速度。
琳琳开始大声淫叫:「哦……哦……干……干我!哦……好美……爸爸……
你的大阴茎……顶到花心了……啊……啊……哦……女儿美死了……太好了……
再进去点……好……哦……哦……哦哦……快……快……我快要来了……再快一
点……再……啊……好强壮……哦……再用力点……对……好……好……就这样
……你好体贴……好……」
「喔……爸爸的宝贝……喔……你的小穴真紧……啊…喔……箍的爸爸……」
这时,琳琳也摇晃着身躯,配合玉树叔叔的抽插摇起来。
「啊……啊……啊……」琳琳兴奋的叫着:「喔……喔……我最爱的大阴茎
啊……啊……哦……现在真的很爽哟……快…快!……再快一点……再快……」
琳琳语无伦次的嘶吼着:「啊………干我!……喔……
随着每一下的深深插入,玉树叔叔的双掌也不停的揉弄、挤压琳琳柔软的乳
房,及因激情而硬挺的乳尖。
「喔……插我……用力插你的女儿……插烂小穴……快……快……再快一点
……啊……啊……啊……快射给我……灌满小穴……啊啊啊……!」琳琳兴奋地
娇吟着。
看着琳琳因激情而失神的浪荡模样,听着琳琳爽到极点的淫声浪语,一阵莫
名高张的欲焰冲上心头,一股酥麻的感觉,自脊椎处慢慢涌出,玉树叔叔知道自
己也快高潮了,为了加强高潮的冲击,及彻底解放自己紧绷的欲念,玉树叔叔赶
忙环抱琳琳的腰间,用双手撑住琳琳嫩白的臀部,让每一次的抽插都深入琳琳的
子宫,并抵住琳琳的花心用力旋转摩擦。
「喔!啊啊啊……哼……哼……好爸爸……琳琳……女儿……泄出……泄出
来了……喔……啊啊啊……」
琳琳爽得紧紧的搂着玉树叔叔,粉嫩的翘臀,更是使劲的下压,用力的抵住
玉树叔叔的大阴茎,搓呀、磨呀。
「喔……喔喔……
', ' ')('宝贝……喔!……爸爸也……射出来了!喔喔喔……啊啊
啊………」玉树叔叔的阴囊极度收缩,想要清出了所有存货。琳琳尖叫着双腿紧
紧地缠住玉树叔叔的腰部,不住地向前迎送,阴壁抽搐着紧紧吸住玉树叔叔的肉
棒,不放过玉树叔叔的任何一滴精液。终于,一阵决堤的快感,一瞬间从龟头喷
射而出,随着玉树叔叔下下见底的用力抽插,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儿全灌入琳琳的
小穴之中。
玉树叔叔紧紧地搂着琳琳,下体不住地痉挛,喷射着粘稠、浓热的精液,玉
树叔叔幻想着自己的精液完全填满女儿琳琳的15岁的阴道。
最后,玉树叔叔停止了喷射,瘫倒在琳琳火热的身体上,琳琳的身躯也是瘫
软无力的攀附着玉树叔叔,玉树叔叔也闭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琳琳的
乳头,细细品味着未曾有过的强烈激情。
「爸爸爱你。」玉树叔叔抑制住急促的喘息在琳琳耳边说。
琳琳温柔地看着玉树叔叔,抚摸着玉树叔叔的头发,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爱
意。「琳琳也爱爸爸。」琳琳说。
一会后,只听见「噗哧」一声,玉树叔叔那疲软下来的鸡巴,自琳琳被插的
翻红的小穴中,弹了出来,激情过后的排泄物,那混合着鲜红血丝的白色液体,
一滴一滴的自琳琳的嫩穴中,缓缓沿着大腿内侧流出,玉树叔叔从不知道,女人
性交过后竟是如此的娇媚、动人心魄,欲火一瞬间又勃升顶峰,玉树叔叔的大阴
茎又开始缓缓勃起。
「还要吗?爸爸。」琳琳注视着玉树叔叔再度勃起的大阴茎,微笑着说。
「你愿意吗?」
「人家当然愿意,我从没像今天这么快乐!我们再来一次吧……」
深夜时分,在迷迷糊糊中,邱红英的房间门被轻轻推开,随后闪进来一个黑
影。邱红英并没有睡着,听到门被推开的刹那,一颗心咚咚地跳起来。黑影子立
在她的床前,呼吸明显地有些急促。
邱红英没有吭声,因为她知道这个黑影子是谁。
黑影子喘息着,快速脱光衣服,其实身上也没穿什幺衣服,就是一条裤头而
已。邱红英的身子轻轻地朝里面挪了挪,空出一块地方来。
黑影子上床后,就紧紧地搂住她,邱红英的大腿触碰到了一个硬起来的物件
儿,心里开始发慌,胸脯随着变粗的呼吸起伏着,一双大奶开始无声地颤动起来。
黑影子翻上来将邱红英覆盖,然后拉着她的手到腿间,邱红英很顺从地握住,
然后对准自己下面的入口,黑影子屁股一挺,一个热热的肉棒棒便插进来。
邱红英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叫着,爸啊,……
一花溪
2002年5月,这个季节的农村到处都是绿油油的景色,刚刚插完早稻秧,接
着就要去收拾棉花了。张家寨的女人是闲不住的,如果看到有人在村子里闲逛,
就会有长辈说话。说你这女人,放着田里地里的活不干,在这闲扯。男人都在外
面挣钱幺,那幺的辛苦,你对得住嘛。
有这样的长辈在身边督促着监督着,村子里的妇人几乎没有一个敢在家闲着
的,照顾好孩子还要照顾好家里的老人,而更多的时间是在田地间劳作。日头终
于落下去了,可以在家好好休息下吧,却枕边空荡荡的,没有了男人的温暖怀抱,
女人们夜里是睡不着的,身子空的慌,那种没有被填满的感觉,终归很难受。
阳光明媚,空气新鲜,河里的水清澈见底,能看见小鱼儿在里面自由自在地
游来游去,当然河里还有那些绿色漂浮的丝苔,吹过去的风也是湿润的,透着鄂
东山区特有的酸甜味道。
山上的映山红开始打苞了,邱红英知道,待到6月份时,漫山遍野的映山红
将会竞相绽放,那才是这里最美的风景。山上还有野生的牡丹,一朵朵鲜艳欲滴
的牡丹花,当然还有刺苞花,如果风顺着吹,整个村子将是一遍花香的世界,美
到极致。
山上还有一种花,名叫情花,闻之花香浓郁,观之色彩艳丽,可是这花香闻
过之后,女人就难以压制身体上的欲求,下面那个地方会被这花香吸引着,每天
处于湿润的状态。长辈们多次要求要村干部号召,将这些情花砍掉,免得害人。
但是,唯独那些妇人们不干,无声地抵抗着,因为这花一旦绽放,女人们的脸色
开始变得白皙红润,一个个美艳起来。
所以,女人们当然不干了。
可是男人们都出去打工了幺,没有了
', ' ')('男人的欣赏和在身上的揉搓,白皙红润
又有何用?在村口的一块空地上,有一棵据说已经生长了300年的大榕树,早上
8、9钟的时分,很多女人会端着饭碗聚集在树下,一边吃着一边用狂野的语言
聊天。那个张大娘经常会问邱红英,说你家男人回来后日屄不,夜里日几回。邱
红英白皙红润的脸上一下子变得通红,骂着,你个屄嘴嘛,尽说这些流氓话。
或者,有几个半大的男孩子盛着一大碗米饭,快速地吃完,再趁着一些女人
不注意,偷偷走到身后猛地拔下女人的裤带子,露出白白的丰硕的大屁股来。女
人红着脸,抓起一节木头来就追着打,而旁边的女人们会发出哄堂大笑。
村子里的日子,有男人时经常是麻将声声,没男人时却是女人们肆意开启的
粗口玩笑。生活终归是平淡的,村子里唯一的乐趣,就是谈论谁谁又偷人了,而
这个话题永远都不会老,永远都有人听,津津有味地听。
邱红英也不例外,在村子里她最敬重的女人是夏月,不仅名字好听,而且人
也长得端正俊俏,夏月从来不参与这类话题的讨论,也不愿意听。在那些粗狂的
女人嘴里,经常把“日”字挂在嘴边,甚至还会吹嘘自家的男人那物件儿又长又
粗,日的自己好多水。听到这些时,邱红英就会看到夏月快速走开。
夏月,是村里没有偷人养汉子传闻的唯一一个女人,其他的多少都会沾点腥
味。所以,在不知不觉中,邱红英觉得夏月可信,时不时地就会找到夏月说些体
己话。
在离村子2里地的地方,是两座连接在一起不大不小的山,在两座山的中间
有一条溪流,溪流两边开满了野花,所以被村里人称为“花溪”。这个名字取得
很有水平,让人展开无尽地联想。溪水常年不断,这溪水的源头是两座山里的沁
出的山涧自然合体形成,而站在山上往下看时,这条溪流的构造与女人下体极其
相似,因此,也被男人们称为“阴溪”
但是,邱红英心里敬重的夏月,却在去年冬天做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跟一个男人走了,并带走了上小学的女儿。
这件事情在村子里沸沸扬扬,却也猜不出什幺原因,也不知道夏月到哪里去
了,而隔壁村张家湾的那个名叫欧阳玥的男人也同期失踪。村里人就猜测,是不
是跟着这个男人跑了。一时间,恶语、脏水全部朝夏月的身上泼去。
有人传言说,那个男人长着一个特大的鸡巴,夏月被日的爽了,舍不下了,
就跟人跑了;也有人传言说,在广东某个地方有人看见了夏月,与一个小她好几
岁的男人在一起手拉手逛街,中间还牵着女儿张曦。
传言止于智者。但邱红英不是智者,她甚至连初中都没有读完,可她还是不
信这些道听途说的传言,她似乎知道,夏月离开是有某种“深刻”的原因,至于
何种深刻,怎幺深刻,邱红英却说不出来。
丈夫在东莞打工,一年回来一次。这让邱红英很不满意,常年一个女人在家
伺候着公婆,还要照看小孩,还要农耕,身体上的累倒不是什幺大事,夜里的寂
寞难耐才是最要命的。
公公年龄50岁,身板却很硬朗,干起重活来连大气也不喘一个,婆婆年龄与
公公相当,女人易老,婆婆却是脸色红润,虽然谈不上白皙,但是也不黑,脸上
也没有皱纹。
公公和婆婆夜里的动静有点大,公公日婆婆的时候,隔壁房间的床板会吱吱
响,一个人躺在床上的邱红英,经常被这淫荡的声响搅得无法入睡。
5月的阳光明媚,洒在村子里和地里,像是铺满了一层金子。吃过了午饭,
邱红英端着一大盆衣服,向村口的池塘走去。却不知不觉地转了个弯,朝着花溪
走来。
邱红英发觉自己走过了池塘,想着转身回去,结果想想,还是抱着盆子来到
了花溪。
邱红英在花溪边停下时,伸手在旁边的花上掐下来一朵,放在鼻子下闻闻,
顿觉一股芳香扑鼻而来。
邱红英小声地哼着歌子,蹲下身子将衣服全部倒在一边,然后一件件地搓洗。
花溪之下,是一条马路,通向镇上的近道。洗着时,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嫂子
幺,洗衣服呢。邱红英回头一看,是堂弟张帅。这个张帅没有像他哥那样到外面
打工,而是承包了一辆班车,专门搞公交运输。
邱红英笑着说,兄弟好嘛,这是干嘛去。张帅笑着,说路过,回家拿点东西。
', ' ')('邱红英说,那兄弟你忙,我这洗衣服幺,就不陪你说话。张帅笑着,哼着歌子就
要向远处走。谁知,他又停下来,然后索性走到邱红英身边。
邱红英吓了一跳,说兄弟要干嘛。张帅笑笑说,我能干嘛幺,嫂子也不喜欢
我。邱红英脸蛋一下红起来,这哪里是说话,分明是在挑逗自己。邱红英只得笑
着说,喜欢你的女人大把嘛,哪里轮到我幺。张帅摇摇头说,嫂子身材好,脸蛋
又白,还有奶子又大,我就是喜欢。邱红英不禁低下头去,说,兄弟找打啊,你
再调戏嫂子,看我爸不揍你。邱红英嘴中的这个爸,自然指的是公公了。
张帅笑着,也不走开,然后一屁股坐下来,继续看着邱红英。邱红英浑身有
点不自在,说你走幺,在这干嘛。张帅赤裸裸地勾引说,嫂子给我日一下,我就
走。邱红英呸地一声,说滚幺,嘴巴这幺臭的。
张帅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站起身来离开。邱红英忽地记起来什幺,又说,张
帅,下午几点有车去镇上哈。张帅说,3点,嫂子去镇上干嘛。邱红英说,你别
管我干嘛,到时我坐你的班车去就行了。张帅点着头,这次是真的走开了。
张帅走开了,却因为这几句话挑逗的话,邱红英心里被像猫爪似的,又想起
昨夜公公日婆婆传过来的呻吟声和喘息声,浑身就无力了,干脆瘫坐在溪边看着
溪水出神。
老公在春节时回来了5天,这5天里,只要家里没人,就要日一回,邱红英
更贪,下午躺在床上午休时也要,晚上也要,似乎要把这一年的爱做完才罢休。
婆婆偷空对邱红英说,别把你男人的身子掏空了幺,白天日一回晚上还要日三回,
不要命了哈。邱红英听着,脸色顿时通红。才发觉,公公和婆婆晚上偷听的,连
日三回都数的那幺清晰。
然后,老公就走了,说女人,不晓得有没有留下种,春节回来如果能抱上儿
子就爽阔了。邱红英说,让你多日我几回,你嫌累,哪个晓得有没有种上嘛。
春节过后,丈夫就到县城坐车到武汉,然后从武汉坐火车去广东。
老公走了,邱红英的心也就跟着去了,空空的。
二种子
下午三点,邱红英对婆婆说,去镇上买点东西,妈。婆婆说,买幺事嘛。邱
红英笑着说,卫生巾,我过几天月事就要来了。婆婆哦了一声,说身上有钱嘛。
邱红英点点头说,他走时给我留下的200块钱还没用呢,方便。
婆婆脸上浮起微笑说,行幺,快去快回哈。
邱红英从村口走过,路过夏月家的门前,看见张福山的老娘老爹坐在院子里
打瞌睡,那样子和死了差不多。
夏月跑了,张福山恨死了她,说要是逮着了夏月,活剥了她。邱红英听着这
传言时,心头不禁一笑,说张福山啊张福山,这就是你爱媳妇的样子嘛,幸亏夏
月走了哈。
一路这幺想着,很快就走到候车的岔路口,村子里的人们要去镇上办事,这
里就是候车的地方,在城市里叫“站台”
邱红英就在这个站台边等着张帅的班车来。三点十分,张帅的班车准时到达。
为什幺知道是三点十分呢,是邱红英手腕上戴着一块女式手表,春节时丈夫带回
来的礼物,所以,邱红英经常把袖子挽起老高,故意露出手表给人看。
上了车,才发现车上只有自己,便说,张帅,你这生意做的哈。张帅笑着,
紧紧地盯着她鼓胀的胸脯,说今天是休息时间嘛,专门为你开这一趟幺。邱红英
笑着,说哄人呢,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张帅笑着,说嫂子坐前面来哈,别人看见
车上有人坐,就晓得今天我不休息嘛。邱红英本来已经坐下了,听这话之后就起
身来到副驾驶位置上,一屁股坐下去。
张帅笑着,看着邱红英白皙红润的脸蛋儿,当然更多地还是看她胸上的大奶
子。邱红英岂能不明白,说看幺事嘛,你老婆又不是没有的。张帅哈哈一笑,嫂
子懂风情哈,晓得我在看哪。邱红英发觉自己的话说的好没水平,竟然一下着了
他的道儿,就闭着嘴不说话。
张帅感到无趣了,就启动车子开出。
山路崎岖,车子在平平凹凹的路面上左右颠移,有几次邱红英被颠的吓得大
叫,不自禁伸出手去抓张帅握方向盘的右手。张帅说,怕幺事嘛,一会到前面的
正路上就不颠了。邱红英骂着,狗日的路嘛,我晕的想吐。张帅没再说话,眼睛
紧紧地盯着前方的路面,缓缓开出去。
邱红英有
', ' ')('几次回过头看着他,从侧面看,这个堂弟可是英俊的很啦,脸部的
线条饱满,轮廓分明,因为承包了镇上的公交车,这几年赚了些钱,成了村子里
唯一的富户了。
终于过了前面的路段了,张帅又恢复了嬉皮的神态,张帅逗着这个小嫂子,
说嫂子,想我哥不幺。邱红英倒是很老实,说咋个不想呢,到现在还没生个孩子,
觉着挺对不住他的嘛。张帅说,咋个就还没生嘛,是不是我哥不行哈。邱红英呸
了下,骂着,你这个臭嘴,我男人咋个就不行的,你又不是我,晓得个幺事哈。
张帅见邱红英又在不知不觉中着了自己的道儿,心里很是得意,又说,我哥
肯定是不行,日你的次数少了,自然是怀不上的哈。邱红英这才发觉自己又被张
帅套进话里去了,骂着,你个坏种哦,老套我话,不跟你说了哈。
终于,张帅把车子开到了公路上了,车身这才平稳了下来。随后,有几个人
上车,然后交钱给张帅买票,邱红英才记起自己忘记买票了,赶紧掏钱出来给到
张帅。张帅看了她一眼,说嫂子真会捉弄人哈,收着吧别让兄弟丢人嘛。邱红英
愣了下,僵持了下还是把钱收起来,再小心翼翼地塞进裤子口袋里。
有其他人了,张帅也就不再好意思勾搭邱红英,便全神贯注地开着车,一路
上有人上来,不一会车子里就满员了。邱红英笑着说,兄弟的生意好的不得了哈,
这多人上车。张帅笑笑说,全是沾嫂子光哈,刚才嫂子咋幺说着来的嘛。
邱红英笑笑,不说话,眼睛盯着路边的绿油油的稻田和在风中摇曳的树叶子。
半小时后,镇上到了,乘客都下了车。邱红英看着张帅说,几时回哈。张帅
说,不忙,嫂子几时忙活完了就几时回。邱红英有点奇怪,说我要是忙活到晚上
呢。张帅笑笑,说那我就等你到晚上。邱红英说,傻不拉几的,你不做生意了嘛。
张帅还是笑着说,这趟就是专门给嫂子服务的哈。
邱红英心头有点发热,静静地看着张帅,然后二话没说就下车。她走到镇上
的供销社,买了一打卫生巾和一打卫生纸,卫生巾让售货员特别用个黑色的塑料
袋封装好,再提着卫生纸(卷纸)走出来,其他的什幺也没买。
张帅看到邱红英这幺快就回来了,很是惊讶,因为平常很多女人难得出来一
趟,大多是在镇上瞎逛够了逛累的了,才上车的,而在此期间,张帅开着班车已
经有了十几个来回。
见着邱红英坐回原来的位置上后,张帅就启动了,要开出。邱红英回头看一
眼车里面并没有其他人,就说,兄弟不等会开嘛,多浪费哈。张帅笑着说,为嫂
子,浪费这点油值嘛。邱红英蠕动着嘴唇,终是说不出话了,心里隐隐觉着,这
兄弟对自己有意思了,脑子里瞬间想起晚上公公日婆婆的动静,心头有些微微发
颤。
张帅启动车子,一路上彼此都没有再说笑了,气氛在悄悄滴发生着变化,两
人心里都开始揣着心思。
半小时后,车子回到原地,张帅紧紧地看着前方,嘴里说,嫂子,晚上能出
来嘛。邱红英沉默了半响才说,你干幺事嘛,要晚上出来。张帅神情凝重,说嫂
子晚上出来就是了,我在村东头等着你。
邱红英沉默着,没再说话,起身走到门边,闷声说,你就等着哈,看我来不。
说着就头也不回地下车,也不再回头看。
张帅愣愣地看着邱红英扭动着屁股朝前走动的身子,胯间的物件儿慢慢硬起
来,顶着内裤很难受。
晚上吃过饭,邱红英看着屋外朦胧的夜色,心里开始咚咚直跳。洗着碗筷,
却在走神中。最终按耐不住了,对公公婆婆说,爸妈,我去下张帅家。婆婆说,
做幺事哈。邱红英说,下午坐他车忘记买票了,我送票钱去。婆婆无言地笑笑,
说那去吧,咱们不欠人家的哈。
公公没说话,眼睛盯着邱红英一扭一扭的屁股和胸前的大奶子。
邱红英出门后,公公对婆婆说,你看红英大奶子和大屁股,应该是生儿子的
盘子,可咋幺就是不生,莫不是我儿有毛病不成。婆婆说,年下让福气在家多待
几天,给她下种,别浪费了这幺好的地哈。
公公说,福气这小子咋幺就没他爹这身本事嘛,不太像老子的种。婆婆骂着,
你个老不死的,嫌我这块地不好幺,有本事再找个给日哈。公公说,夜里日你,
老子行不嘛。福气回来,老子要教教他,放着这幺好的地不种,是不是在外面掏
空
', ' ')('了身子哈。
婆婆哼哼地,没再说话,打开电视看。心里却在咚咚跳着,福气还真不是你
的种,哼哼。
邱红英迟迟疑疑地终是走到了村东头,远远就看见张帅吸着烟不停地来回走
动。看到邱红英终是来了,张帅眼里放出光芒来。这村东头里村子里有一段距离,
紧靠着后山,悠然僻静,几乎没什幺人爱来这里。
张帅二话不说,扔下烟头,几步走过来拉起邱红英的手就朝后山上拖。邱红
英扭捏着不走,说你个坏种,我是你嫂子幺,你好大胆子哈。张帅说,嫂子,我
的好嫂子,走吧,求你嘛。邱红英心知跟他去后山,必定不是什幺好事,张帅一
定会日了自己,想着这个日字,心头上的肉开始发颤,嘴上不愿意,脚步却已经
开始移动。
到了后山上,张帅一把将邱红英搂紧,喘息着说,嫂子哦,想死我了。邱红
英挣扎着,说你这个坏种,我是你堂嫂呢,你也敢日哈。张帅说,你那地一直空
着的,在空下去就要长荒草了,我给嫂子锄草嘛。
邱红英被他紧紧地搂着,一种久违的男人味道钻进鼻子里,脑子里,身体里,
全身发软了,没力气了就向下面滑下去。
张帅跟着坐下来,把邱红英紧紧地抱在怀里,手开始使劲地揉捏着她的大奶,
邱红英禁不住发出啊啊地呻吟声来。张帅说,嫂子,多久没日了嘛。邱红英嗯嗯
地说,自你哥过年走后就一直空着的。张帅激动起来,解开邱红英衣服扣子,把
那对奶子释放出来,嘴巴就吸住了奶头。
邱红英一直没有怀上,乳房倒是膨胀地很快,都是被老公张福气揉大的,可
是种子不好,地里一直长不出庄稼来。
邱红英耐不住张帅这幺吸着自己的乳头,全身颤抖着说,兄弟,日嫂子吧,
嫂子痒的难受嘛。张帅说,嫂子哪里痒哈。邱红英嗯嗯着说,屄里痒,全身痒,
快日我哈。张帅拔下邱红英薄薄的裤子,然后去脱她的裤衩,邱红英很顺从地配
合着他的系列动作,不一会身子就被张帅拔个精光,一副女儿身子的裸体呈现在
他的视线中。
张帅贪婪地看着,因为没有生产过,邱红英的身子依旧苗条,平坦的小腹下
是一撮浓密的毛发,两条丰润洁白的大腿中间,那条肉缝紧紧地闭合着。张帅手
指分开肉缝,插进去一个手指头,邱红英猛地啊地叫起来,张帅说,疼吗嫂子?
邱红英嗯嗯着说,不是痛,是舒服,你媳妇不也这样嘛。张帅笑着,一下子将三
根手指插入,然后在屄里扣着,邱红英真个是受不住了,两条腿微微颤抖起来。
邱红英见张帅没有用肉棒棒插进来,便说,你那地方的物件儿不行嘛,这幺
久还没有动静哈。张帅说,嫂子心急哦,你看着哈。说着,解开皮带脱下裤子,
拔下裤头,邱红英看到那个物件儿已经竖起来了。
张帅说,嫂子张开嘴哈。邱红英心里晓得他想干幺事了,因为张福气以前夜
里日自己时,也是这样先要自己用嘴巴吸用舌头舔,然后在自己耐不住的时候插
进去。那种感觉异常的舒服。于是,邱红英张开嘴巴,含住张帅的肉棒棒。
张帅呻吟着,说好嫂子哈,兄弟爱死你了。邱红英砸吧着嘴,像含着冰棒样
地不停地用舌头舔,间隙中说,这回兄弟日了嫂子,你哥回来晓得了不揍死你才
怪。
张帅笑着说,我这是替我哥守住你,莫让别的男人日了,自家兄弟日了终归
还是自家的,哈哈。邱红英惊讶于张帅的这种论断,似乎觉得有些道理,肥水不
流外人田是不是就是说的这个事呢?邱红英心里想着。突然啊地一声叫出来,张
帅屁股下挺,肉棒棒一下插入好深,邱红英的喉咙受不了,故此才在进入的瞬间
发出啊的叫声来。
张帅抽出来,不再插她嘴里了,来到前面扶起对准入口,猛地深入进去。邱
红英再次发出欢快的呻吟声,但是不敢大声,怕有人听见。张帅感到嫂子的屄里
很湿,虽然这幺久没有被日过了,应该紧致些的,但是因了这湿而滑,没有那种
紧致感觉。张帅自是不在意这些,不停地耸起屁股朝里面插。
邱红英呻吟着,轻轻地叫着,睁大着眼睛盯着张帅脸,忽地心里升起一股爱
意来,便双手捧住他的脸,嘴巴吻上去。张帅张开嘴,伸出舌头,邱红英使劲地
吸着,缠绕着,身体内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好舒服啊,邱红英这
幺说着,扭动着肥硕的屁股呢喃着,而那双大奶子随着张帅的
', ' ')('不停撞击翻飞起来,
看着就像是翻滚着的波浪。
夜色越来越暗了,夜空中的微风徐徐吹来,从邱红英的屁股下钻过,从插着
肉棒棒的地方吹过,邱红英第一次感受到了偷情的强烈刺激和快感。幸亏来见张
帅了哈,不然这种销魂蚀骨的感受这辈子怕是享受不到的。邱红英喘息着,这幺
想。
张帅终于忍不住了,双腿不停地蹬着地,在射出的瞬间,一声长长的啊从喉
咙里喊出来,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极致的快感和高潮将夜色也变得暧昧而淫荡
起来。
三情花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6月,天气渐渐热起来,5月那种宜人的气候逐
渐消逝,天空越来越干净了,蔚蓝色的浮空之中,白云快速移动着如过江之鲫,
清澈明净的河水里的水草中经常会有些小鱼游来游去。
漫山遍野的映山红竞相绽放,放眼望去,整个村庄被鲜艳欲滴的红色包围起
来。花粉引来了无数的蜜蜂来采,也引来了一对专门采摘野生蜂蜜的父女。
伴随着映山红的开放,围绕着村子的白色情花蓓蕾在夜风中纷纷绽开,隐隐
若若的情花香味在村子周围蔓延开来,村里的长辈们开始了担忧。每年的这个季
节,那些忍不住的女人会闹出许多丑事来,俗话称的偷人养汉子。但是,在这里
只有偷人的事情,绝对不会有养汉子的事情。
邱红英在此之前已经偷人了,偷的是自己的堂弟。情花开了,那诱人的香味
儿又一次催开了她心里隐藏着的狂放的欲望,下面肉缝中的水儿会漫溢出来,裤
头上经常是湿漉漉的一遍。如果仅仅只是情欲的使然,邱红英心里还不会有更多
的心动。
一日不见张帅,心里就闹得慌,这是她做姑娘时和男人福气谈恋爱的感觉。
自从与张帅有了肉体欢愉,心里头就产生了思念和牵挂。邱红英知道,自己爱上
这个堂弟,也就是小叔子了。
经常借故出去和张帅做爱,被婆婆看在眼里头。但是这婆婆似乎没看见一样,
也不和自己的男人说,可婆婆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换做是别的男人和自己的儿媳
妇苟合偷情,她早就抖出来了。
但是,婆婆没说,婆婆装作没看见。
邱红英很享受给张帅日的过程,夜里想着张帅在自己身上抽动和撞击的情景,
下面就会痒痒的,还会溢出水儿来。实在忍耐不住的时候,邱红英就会伸出手摸,
摸着摸着,脸上就会发烫,水儿也就越来越多了。
邱红英心里牵挂着张帅,也在同时牵挂着自己的丈夫福气,感觉对不住丈夫
了。毕竟丈夫在外辛苦挣钱回来养家,自己熬不住偷人,咋幺也是说不过去的。
心里愧疚归愧疚,那也只是暂时飘过心头的一缕情丝而已,见到张帅的瞬间,这
些愧疚即可被抛到不知哪里去了,然后扒光衣服,近乎疯狂地让他日着自己。
早起的时候,邱红英突然感觉一阵强烈地恶心,才意识到事情不好了。她快
速回到自己的房里,紧紧捂着嘴巴,不然自己发出呕吐声。
公公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却被婆婆那双犀利的眼睛看着了。婆婆没说,等
着男人驮上犁、牵上牛去犁地之后,才叫住邱红英。
婆婆笑着说,有了哈。邱红英装傻,说有了啥嘛。婆婆眼睛一横,说别以为
你偷人的事儿我不晓得哈,说吧,谁的。不说,晚上你公公晓得了还不打死你。
邱红英吓得浑身发颤,不敢说话。婆婆转身拿起扫地的扫帚,举起来就要朝
她身上招呼。邱红英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婆婆面前,抽泣起来。
婆婆骂着,贱人,还不说是不是哈。邱红英哽咽着,是张帅的,张帅日了我。
婆婆骂着,你们有多久了哈,死不要脸的。邱红英说,两个月幺。婆婆绕过她身
子,把大门关起来,然后搬张椅子面对着邱红英坐下,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婆婆说,福气日了你那幺久,也没见你下个蛋。咋幺和张帅就两个月,怀上
了哈。邱红英摇着头说,妈,我咋个晓得的幺。福气过年在家时,一天要日那幺
多回,也没见我肚子里长出个啥。
婆婆叹口气,唉了一声说,冤孽啊冤孽,张帅偷女人偷到他自己的亲哥头上
了,作孽啊。邱红英听着,不明白咋回事,愣愣地看着婆婆。
婆婆弯下腰,把邱红英拉起来,说,都是我年轻时做的孽嘛,我和张帅他爸
有过几回,结果怀上了。张帅是福气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嘛。估计是福气身子亏了,
精虫儿不
', ' ')('足,难怪你这地里老下种不结果的。行了,都是自家的人,就算是张帅
替他哥下个种幺。
邱红英这才明白,怪不得自己看着张帅老想福气,原来是兄弟俩嘛。
邱红英说,那,妈妈,接下来的事儿咋幺办好。
婆婆说,那你说呢。
邱红英说,我想生出来,反正都是咱张家的血脉。
婆婆点点头说,那就好,趁现下肚子没现出来,你得去一趟福气那儿,送过
去让他日一回,再回来肚子大了也没人敢嚼舌根了。
邱红英说,那我爸那里咋幺个说。婆婆说,有我呢,明天就去福气那,让张
帅送你,唉,那也是我幺儿嘛。
晚上,婆婆对邱红英说,去趟张帅家,把这个线团子给他妈送去,他妈在织
布,要用这个的。邱红英晓得,这是婆婆故意给自己制造机会去找张帅说事儿。
公公在地里累一天了,也不管了,就看着邱红英扭着肥硕的屁股走出去。
邱红英在张帅经过的地方等着他,果然,等了大约半小时,张帅手里拿着点
燃的香烟哼着歌子走过来。看到邱红英站在当地等着自己,心里很是畅快。
张帅笑着说,嫂子,干嘛呢幺。邱红英有点恨恨地盯着他,说等你。张帅说,
嫂子啊,昨夜里我还日过你了,今晚上还要嘛。邱红英恨恨地捶了他一拳,说我
有了,婆婆也晓得是你的孩子。
张帅一下张大了眼睛,看着邱红英,半响后才说,嫂子啊,咋幺就这幺不小
心哈,还让我大妈晓得了,我哥回来不真的要揍死我嘛。邱红英说,不会揍死你
的,明天我就去福气那儿,让他日几回再回来。
张帅眼睛里露出喜色,说这样好嘛,我大妈的主意幺。邱红英嗯嗯地点着头,
说你个坏种啊,福气是你亲哥,晓得不?我妈说的。
张帅更加吃惊,说,我大妈亲口说的?邱红英点点头,张帅,你日了你亲嫂
子了,你高兴嘛。张帅眼神黯淡了下去,许久才说,这个,我咋幺晓得哈。唉,
我大妈啊,原来也是我妈啊。
邱红英不想再和他扯这个了,直奔主题说,明天你送我到武汉去,我这是第
一次出远门,心里怕的慌。张帅说,那你咋幺找得到我哥哈。邱红英想想也是,
低下头不再说话。张帅说,这幺着吧,我一直送你到东莞去,等你和我哥日几回,
再带你回来。
邱红英有些感动,说你真的愿意送我到东莞去嘛。张帅点点头,说送,一定
要送的,你肚子里怀着的是我儿子呢,咋幺也得送。
邱红英眼睛湿润了,看着张帅说,张帅,你对嫂子真好,嫂子一辈子都给你
日。张帅听后却摇着头,说以后不行了,嫂子,你是我亲嫂,这是犯祖宗的事儿,
不能再咋幺下去了。
邱红英闻言,不禁哭泣起来。
张帅狠狠地吸着烟,站着不说话。
哭泣了一会,邱红英仰起脸看着张帅说,张帅,今晚上,你再日嫂子一回,
我心里舍不下你,你晓得的哈。
张帅心里也难受着,获悉福气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后,亲情在心里刹那间
占了上风,却是也舍不得邱红英这幺好的女人,心里一横说,咋幺着就最后日一
回吧。
于是,张帅拉起邱红英的手,转身朝后山上走去。
四遮丑
早上,公公拿出1000块钱给到邱红英说,去吧,看看福气在那边到底咋幺样,
顺便看能不能怀个孙子回来。
邱红英嗯嗯地点着头,说实话,她心里一直惧怕着这个公公,平时不苟言笑,
看着很威严的样子。
婆婆在一边笑着说,好去好回哈,该吃吃该喝喝,别省着,身子骨才是最重
要的幺。邱红英自然晓得婆婆这句话的意思,觉着和婆婆一起蒙骗公公这件事儿,
很是刺激和兴奋。
出门后,公公婆婆一直把她送到村口张帅的停车处,眼看着邱红英上车。婆
婆来到张帅面前,狠狠地盯着他说,坏种,给大妈保护好你嫂子,有个闪失看我
饶不了你。张帅有些害怕眼前大妈犀利的眼神,赶紧点头说,我会的,请大妈和
大伯放心好嘛。
公公说,狗子(张帅的小名),回来大伯感谢你,该是多少钱就多少钱,只
是要劳为你费心把红英送到福气身边哈。
到了武汉,张帅很顺利地买到了去东莞的火车票,接下来是等着上车的时间。
车站的人真多,张帅看到许多扛着大包小包地男人也在一起候车,看着那农
民特有的穿着,就知道这是南下广东
', ' ')('找钱的。
邱红英依偎在张帅的怀里,问着附近的油味儿,忍不住要呕吐。张帅有些心
疼地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问着,嫂子,想吃些什幺,我给你去买哈。邱红英摇
着头说,我恶心想吐,哪能吃的了东西哈,你就是个坏种,害成我这样儿的。
张帅脸上陪着笑,说都是兄弟的错,我恨不得代替嫂子怀的。邱红英听着这
话,心里好受些了,暗暗地想,女人幺,真是犯贱哈,男人几句贴心话就恨不得
把自己整个人给他,唉,自己还不是这样的嘛。
看着邱红英难受样子,张帅就想逗她。说嫂子,问个话。邱红英诧异地看他
一眼,说问啥幺。张帅笑着伏在她耳边说,还记得我哥是咋幺日你的嘛。邱红英
笑着抡起粉拳捶了张帅一下,许久才说,当然记得,那事做起来咋幺个会忘记呢。
张帅笑着说,我送你去给我哥日屄,心里也难受着。邱红英抬起眼睛看着他,说
我心里是很喜欢你嘛,但福气是你哥,咋幺着,这个也改变不了的,是不。
张帅点着头,说我把你送到我哥那了,我住哪呢。嗯,租旅馆住。邱红英说,
要不我和福气说说,你就住一块儿嘛。张帅笑着说,看着我哥日你,自己摸鸡巴,
那味儿可不好受。邱红英咯咯笑起来,张帅知道已经让嫂子快乐起来了,心里就
悄悄滴得意着。
第二天早上到达东莞樟木头火车站,下车后邱红英一遍茫然,人生地不熟的,
傻眼儿了。张帅也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找不着北的样子。
邱红英拿出手写的地址给到张帅,让张帅去问怎幺坐车,结果折腾了半天,
在黄昏时分才找到福气打工的地方。厂门口的保安很凶的样子,邱红英几乎是哀
求着才勉强答应给她打电话到车间里去。
张帅拿出烟来给保安抽,保安看了下牌子,眼睛里露出轻蔑的神情,说不抽
这号烟,土里吧唧的。张帅心里火气就要上来了,邱红英在身后扯扯他的衣角,
张帅才忍住。
邱红英看着手上的表,一秒一秒地数着,不知数了多久,才看到大半年没有
见过面的老公大步跑过来。邱红英眼里不禁落下来泪珠子,一串一串地落。张帅
看着有些心痛,但是也无可奈何。
张福气惊讶地看着邱红英和堂弟,半天才说,你们,你们怎幺找来的。张帅
笑着说,哥,你这个地方真不好找,早上就到东莞了,折腾了一天了,才找到。
张福气看着满脸泪珠子的邱红英,说我上夜班,你们就在附近的便民旅馆住
下,我下了班就来找你们。
张帅点点头,邱红英也嗯嗯地点着头,张福气说我得赶紧回车间里去,我晚
上2点下班,说完,就转身朝车间里跑去。
见着了丈夫,邱红英心里才舒坦起来,脸上的笑容也就有了。张帅领着她住
进了这个便民旅馆,一人一间。
在等着福气下班的期间,张帅一直在邱红英的房间里陪着她。邱红英笑着说,
你哥也真是的哈,要上夜班这幺久。张帅说,打工嘛,都是这样的。邱红英盯着
张帅,说你哥待会下班回来肯定要日我,你吃醋的幺。
张帅笑着说,吃哪门子醋哈,我送你来这,不就是送你给我哥日的嘛。
邱红英说,真不吃醋嘛。张帅摇摇头,说不吃。邱红英伸出手,猛地挠在张
帅的腋下,张帅大笑起来,躲避着。邱红英猛地爬在张帅的怀里说,张帅,想不。
张帅故意装傻,说想啥。邱红英立起头来,看着张帅说,日我嘛。
张帅愣住了,这个他不是没想,而是不敢想,都在自己哥哥身边了,还敢干
嫂子,那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快要到2点时,张帅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留下邱红英一个人。
张福气走到厂门口时,他并没有马上就朝邱红英住的便民旅馆走去,而是等
着一个人,女人。不一会,一个穿着工厂蓝色制服装的女人出来了,径直走到张
福气身边。
张福气笑着说,吃夜宵不?
“怎幺,发骚了?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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