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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很欣慰的是,妻子毕竟已是成年人了,并没有出现那种过度的抑郁或通
过酒精、药物麻痹自己去逃避的极端情况。让我苦恼的是,我已经几个月没有过
性生活了,再这样下去,借助五姑娘都是小事,关键是夫妻俩将可能名存实亡。
原本想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但她极度抗拒,反复强调自己没有问题了,而我
也不忍心去逼她,只好自己去咨询了一些专家,也在网上查询了大量资料,似乎
对她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采取暴露疗法——让她回头去直面曾经发生的事。只是
怎么治疗,在什么时机治疗,我仍在纠结中。
很快,距离判决已经3个月过去了,在这3个月里,我们的关系对外似乎恢
复了正常,只是回到家里,曦曦在的时候还是其乐融融,一旦曦曦不在或睡了,
两人便陷入了沉默中,偶尔对她亲昵的动作,她会像受到惊吓一般的躲开,心痛
之余,我也没敢过于强势,算一算,借助五姑娘解决问题,也有好几回了。
这天,正在工作时,我接到了老家的一个电话,是父亲打来的,他告诉我三
叔公家出事了。
三叔公是父亲的三叔,其实比父亲大不了多少,参过军,打过越战,据说还
是个侦查兵,退伍后在外做了几年生意,后来回到老家。以前我家条件不怎么好,
得他照顾颇多,时常接济我们家,甚至我姐的嫁妆都是他给置办的。我在高中以
前,几乎年年暑假都在他家混饭吃,他也对我很是疼爱,到县城做买卖时老爱带
着我一块,还常笑呵呵的跟别人介绍说:喏,这是我孙子。
三叔公有2个儿子、1个女儿,大儿子比我大很多,平时交集少,小儿子段
斌阳倒跟我一般大,正所谓少年叔侄如兄弟,关系特别好。三叔公家开始败落是
在我进县城读高中以后,那时我已去得少了,只听说那一年,跟他在一起快三十
年的三叔婆因为脑溢血去世了,他着实伤心了很久,也没什么心思工作,便结束
了城里的生意回到老家,也再没续娶,原打算守着3个儿女过完下半辈子,不曾
想,三年后,当消防兵的大儿子在一次救火中不幸牺牲,成了烈士;而这一次出
事的是他小儿子段斌阳,出车祸没了。
「这好人怎么就没好报的。」电话里父亲唉声叹气的叹息着。
三叔公是个好人,不光只对我们家亲戚好,在三叔婆还在世时,就常听老人
们讲他经常会资助乡里读不起书的孩子去上学。大儿子牺牲后,他几乎把所有做
生意赚来得钱全都捐了出去,每年还要资助几个学生读书,但没想到临老,小儿
子也没了。
父亲的电话让我心情有些低落,不仅因为段斌阳本身跟我关系就特别好,当
初我在学校调皮捣蛋,惹上高年级的同学,被打了一顿,那时已辍学的段斌阳听
到,二话没说一个人单枪匹马冲到学校里,把为首的学生狠揍了一顿,为此,还
被拘留了15天。更重要的是三叔公于我家,于我都有恩。
回到家里,我把事跟妻子说了,妻子也唏嘘了很久,三叔公她也见过,很爽
朗干练的一个人,而且她记得高中时他还专门来看过我几次。妻子本来也是个很
感性的人,听我这样一说,当即决定也跟我一块回去,反正因为曦曦小,也有快
2年没回去了。
于是,将曦曦安顿好以后,妻子跟我踏上了回乡的路途。
我们家在西南某省的大山里,妻子跟我是一个地方人,区别在她在县城,我
在乡下。到了县城以后,还要坐1个多小时的农村公交才能到我家。
三叔公是个好人,这些年受他恩惠的人不少,所以当我们风尘仆仆赶到三叔
公家院子时,才看见四里八乡的乡亲都来了,能帮忙的都搭把手,帮不上忙的也
凑个热闹。祭拜了段斌阳,我跟早已在忙碌的姐姐和姐夫打个招呼。
姐姐拍拍身边的长条凳,我会意的带着妻子走过去。
「姐。」我还没开口,妻子先打了个招呼。
「来,绮彤,快到我这儿坐下。」感情我姐是在跟妻子打招呼,姐姐对妻子
印象极好,当初笑骂「一颗好白菜让我们家猪给拱了」的就是她。
不多时,我爸跟我妈也过来了,每个人过来首先都是跟妻子打得招呼,看起
来在家里我人缘比她差远了,也难怪,一个学财经的高才生,有内涵有相貌有身
材,嫁给我这个屌丝(也是我姐的评价),对我爸和我妈来说,简直是烧高香了。
按照乡下人的习俗,因为死得丑(年轻人非正常死亡),所以丧
', ' ')('事没办很久,
五天后就下葬了。这中间,三叔公只露了一面,沉默着,只见到我时微微露出了
笑脸,跟我和妻子打了个招呼。
段斌阳,也就是跟我一般大的表叔下葬以后,三叔公又回到了他的房间里把
自己关了起来,剩余的一大家子亲戚坐在院子里聊天,讨论三叔公将来的问题,
毕竟他才五十多。表叔的车祸对方负全责,赔了几十万,三叔公除去办丧事的钱,
又全部都捐出去了,做的生意早几年因为大儿子的去世也停了,如今他已没了经
济来源。按说,凭他以前的为人,亲戚们一块养着他都没问题,不过据跟他关系
比较近的五伯说,他准备离开老家,不准备留在这里了。也难怪,在这里,他送
走了三个最至亲的人,成为他最伤心之地。他女儿也就是我表姨想接他去住,但
他坚决不同意,只说自己是不详之人,祸害了老婆,祸害了2个儿子,不能再祸
害唯一的女儿。
一大家子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了很久也没个结果。
「要不叫三叔公去我们那儿吧。」妻子忽然插嘴进来,一下所有人包括我都
看向她。
「三叔公可以去我们那儿,我们可以帮忙去找工作。然后先住我们家,待公
司住处安排下来了,再搬过去,我们也可以就近照顾他。」妻子说,其实这也是
我的想法,只是不知道她是否同意,没敢当场提出来,如今她先提出来了,倒让
我竖了个大拇指,果然是夫妻同心。
「这倒是个办法。」妻子的话也得到了亲戚们的纷纷认同,当即有人进去将
三叔公请了出来,征求他的意见,结果他还是坚持他那个观点:他是个不详人,
不能再祸害别人了。
「三叔公,您不能老抱这样的观点。」妻子很认真很诚恳的对他说,「对,
您家确实是不幸,但要说不详,您也看出来了,这么多年来受您照顾、跟您亲近
的亲戚不在少数吧?有的亲戚比我们跟您要亲近得多,有谁出过事吗?有谁因为
害怕出事而不跟您来往吗?没有!大家依然都亲近您,尊重您,因为您是大家的
长辈,一个好长辈。段飞从小就跟您,一直到高中也出过事吗?也没有!难道现
在我们还怕吗?我们不怕!这说明所谓的不详之人只是您心里的一个梗,一个关
闭自己的心理暗示,是必须需要您越过去的一道坎。」「对对,段飞媳妇说得对。
「」就是这个理,他三舅,段飞媳妇说得没错。「」您说您真要孤苦伶仃的
一个人跑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个病感个冒连照顾送饭的人都没有,咱们这一
大家子亲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都还是小事,要出个闪失,大家会内疚一辈子的。
「在妻子还有我跟一众亲戚的劝说下,三叔公终于有些动心了。
「我话说前头,不住你们家,我自己住。」三叔公点头答应跟我们去上海不
过提了个条件。
「一定。」我麻溜的点头,「不过您暂时肯定要住我那里,工作还没定是不,
定下以后公司怎么安排住宿也要时间,公司不安排住宿,就您那点收入,在上海
租厕所还勉强。」最终,三叔公收拾了一下,跟我们去了上海。说是收拾,其实
也没什么东西,除了一些随身的衣物,还有一张曾经的全家福照片。
走得那一天,他女儿,我表姨哭得一塌糊涂,一再叮嘱我要照顾好她爸,之
前她要塞给我2万块钱,被我给骂了回去。
回上海的高铁上,三叔公坐在走廊边,我发现中间几次他乘我们小睡的时候,
会把全家福的照片偷偷拿出来,用手在照片上轻抚,皱纹深刻的脸上,满是怀念
和忧伤。这个伤心而寂寞的老人。
妻子也发现了,本就多愁善感的她眼眶也不由偷偷红了。
高铁上的7个多小时很漫长,但似乎对三叔公而言,又是一次蜕变和告别,
到达上海时,本已岣嵝着的他忽然站直了身子,消瘦却似苍劲有力,像曾经的一
个军人一般,笔直的让人有种莫名的震撼,连妻子也看得异彩连连,不愧为当过
兵、打过仗、流过血的老铁血军人。
跟我们回到家,我们忙着给他收拾房间,幸好当初我们房子买得是小三房,
虽然房间不大,总算还多了一间房,刚好留给三叔公住,在收拾房间时,女儿曦
曦很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爷爷」。「爷爷,你是来住我们家的吗?」她好奇的
问。
家里静悄悄的,大概是都睡了吧。
我蹑手蹑脚的往浴室走去。
大人住
', ' ')('的几个卧室都附有浴室,只有姐姐和我的卧室没有,所以底楼的浴室就成为我和姐姐合用的。不过自从去年姐姐嫁人后,那浴室洗手间就变成我专用的了。我推开门。
“啊!”一声女人的惊叫,把我吓了一大跳。怎么有人的呢?明亮的灯光下,袅袅薄雾里,一具雪白的身体正坐在浴缸中,抱胸望着我。
原来是妈妈。
妈妈刘素香,四十三岁。身高170厘米,体重58公斤,三围38、24、35,容颜清秀,肌肤白嫩,气质典雅,还长着一对可爱的虎牙。
我禁不住心开始扑通扑通乱跳起来。
妈妈是我最迷恋的女人。而她的身体也是我最少见的。因为她的穿着实在是太保守了——大热天里也是长衣长裤的。穿凉鞋的脚反而成了最暴露的地方。有时,看着妈妈的纤足,我都能勃起。现在,妈妈的裸体就在眼前,我怎么可能没反应呢?但在妈妈的注视下,我可不敢乱瞄,只能直直的看着她宜笑宜嗔的圆脸。
“骏儿,你总算回来了。你知道妈给你打了多少手机吗?”妈妈埋怨着,放下了挡在胸前的嫩藕胳膊。顿时又大又挺、呈梨形的乳峰显了出来,殷红的乳头颠颠着。两乳间的一粒黑痣格外醒目。
我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忙说:“对不起,妈。今天是小曹生日,我们玩着玩着就忘了时间了,那该死的小贝还把我们的手机都收走了。妈,对不起。以后再不会这样了。”
“算了,下次注意点。唉,妈担心你,一直睡不着。想泡个澡,偏偏热水器又坏了。我打电话让他们明天来修了。骏儿,你回来的正好,帮妈搓搓背吧。”
打小,我都是和家里的女人一起洗澡的。她们帮我搓背,我也帮她们搓背。随着年龄的增长,自然有一天,这个惯例被打破了。但今天看着毫无忌讳的妈妈,我暗地里叹了口气。难道在她心底,我永远是个长不大的乖宝宝吗?
我拿了个凳子,在妈妈身后坐下。一手挽起及腰的长发,一手拿着毛巾在那润如美玉的背上搓着。妈妈的体味犹如薰衣草香。这种肉香,我已十分熟悉,小姨也有这样的体香,但妈妈的更浓烈。
“嗯……”妈妈舒服的发出了哼声。
“妈,你……你的肌肤真细腻,比一些小女生还要好。”听着那摄人心魄的娇吟,我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
“骏儿真了不得了,已经看过好多姑娘了吗?怎么也没见你带回一个半个的呀?”妈妈笑了出来,姿态撩人的偏过头,笑成月牙的杏眼,斜睨着我。眼角绽现出一些细微的鱼尾纹,但也将中年艳妇的风韵发挥到了极致。虽然妈妈的丰姿让我深深着迷,但我也受不了她轻视的态度。
“妈,你怎么不信呢?实话告诉你,我早就不是什么男生了。”
“哦,对对,骏儿是男子汉了。”这回妈妈笑得连嘴都合不上了,洁白的小虎牙在灯下闪着光。
“你再笑!”我猛的往前倾,双臂从妈妈腋下穿过,把她湿滑温热的上身搂进了怀里。手正按在乳房上。
“我当然是男子汉。”我轻微一按指尖,顿时,柔软坚挺的触感刺激得我差点叫出声来。妈妈震了一下。
她似乎有些紧张,但随即就放松下来。“好好,是妈不对,不该笑骏儿的。”妈妈温顺的靠着我,但却拨开了我的手。随后,她爱怜的伸出一只手来摩挲我的头发:“嗯,我的骏儿真的长大了。”纤巧的手指在发丛中温柔的穿梭着。刺激得我全身的汗毛似乎都要竖起来了。
“不行,那是妈妈!”虽然理智告诉我,但很快欲望就让我有些情不自禁了。我低头衔住妈妈粉白的耳垂,轻轻吮舔着。
妈妈激灵了一下,忙摆头挣脱。“骏儿,别闹。”
妈妈转过身来,顺手把浴巾遮在胸前。“小坏蛋,从哪学的这么坏,再这样下去,妈非得让芳芳好好管管你啰。”
芳芳就是姑姑,她也是我最怕的人。一方面是“冰美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从小就让我很难亲近她;另一方面,她管我管得的确也是非常狠。虽然在我眼里,生气的妈妈别有韵味,但她一把姑姑抬出来,我马上就老实了。
“怕了吗?”我下意识的点点头。
“果然,骏儿,你就是贱骨头呀,吃硬不吃软。”妈妈吃吃而笑,眼中透着一丝慧黠和嘲讽,纤指点着我的额头。
我好似被电到般,浑身一颤。她歪头打量着我,忽然问:“骏儿,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呢?”
“我喜欢成熟的……”现在我满脑子都是妈妈的音容笑貌了。
“成熟的?哇!妈还以为我的骏儿很纯情的呢。”妈妈挤了挤眼,似乎觉得又要笑了,便忙用手背掩住嘴,无名指和小指自然翘成兰花状。
“我要娶妈作老婆。”我实在忍不住,脱口而出。
妈妈突然怔住了,满脸震惊,彷佛有些不相信刚才听到的话。她放下手,呆呆的看着我,就好像从未见过我一样。纤美的樱唇撅着,露出些微虎牙,一抹红霞分明飞上了她的脸颊。
', '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妈妈害臊。
“傻孩子,你……”她简直不知要说什么了。
乘着妈妈失神的时机,我猛的把嘴印上她凉凉的柔唇。妈妈霎时变得滚烫滚烫。脸一直红到耳根子。
“唔……嗯……”她从琼鼻里发出闷闷的哼声,使我更感兴奋。口水宛如蜜糖般清甜怡人,那软润樱唇让我涌起咬一下的冲动,鼻里呼出的香香热气喷在我脸上,痒酥酥的。乳头渐渐发硬坚挺。
我知道妈妈春心动了。现在我怀里的这个女人已不再是我的亲生母亲了,而是个需要温柔抚爱的妇人。我要把舌头探入她的牙关,挑逗她香舌,吸吮她的甜津。
哦,鸡巴鼓胀得难受,把裤裆挺成了高高的帐篷,这是和小蝶在一起时从未经历过的兴奋,我心里充满了乱伦的欲火,从没像现在这样,渴望得到妈妈的肉体,我还要……
“不要!”突然,妈妈尖叫着,挣出我怀里,本能的用力甩了我一巴掌,然后湿淋淋的跳出浴缸。丰腴浑圆的臀部霍然暴露在我眼前。妈妈飞快的披上睡衣。她背对着我。低头嗫嗫的说:“骏儿,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亲妈妈……你喝酒了吗?”
我看着浸湿的睡袍紧紧贴着妈妈的身体,发丝散乱的披着。
“不,其实你很清楚,我没喝!我爱你!”我抚着发热的脸,站了起来。
妈妈很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又往旁连退了几步。愣了好一会儿,她忽然用一种很冷淡的语气说:“家骏,你疯了吗?你知道你是在做什么吗?我是你亲生母亲啊……唉,都怪我把你宠坏了,去睡吧,就当作是个梦吧。”那夜,我一直无法入眠……
第二天。
全家一起用早餐,姐姐也在坐。
姐姐,梅晓云,二十四岁,身高177厘米,体重60公斤,三围34、20、33,她长得很像妈妈,但嘴唇总是微撅,像个撒娇的小孩。身材稍瘦。
“嘿!姐,姐夫又出差了?”
“多嘴!”姐姐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又很不自然的瞥了妈妈一眼。但妈妈一点也没在意,并没像往常那样接过话茬数落她。
去年,姐姐大学一毕业,就和同学罗力德结婚了,在家当全职太太,把对她有很大期待的姑姑差点气死。姐夫家和我家是世交,他母亲和妈妈也从小就是闺中密友——还是我的干妈呢。
不过自打他父亲在世时,家道就已中落。所以婚后姐姐就一个劲的央求姑姑,要把姐夫弄到公司来。本来姑姑是不愿意的,但架不住妈妈也在旁说好话,便无奈的让他做了营销副理。听说,差点又把窥视这个空缺的几个老职员给气死。
承受很大压力的姐夫为了作出成绩,就经常不着家,隔三差五的往外跑。自恃“公主”下降的姐姐,在家也娇养惯了,到婆家,还什么事都不管。自然,干妈是不会高兴的。渐渐的,婆媳关系越搞越僵。所以现在只要姐夫一出差,姐姐就搬回娘家住。但搬回来也不好过,我时常看见宝贝姐姐被妈妈说得眼泪汪汪的。
“姑姑怎么不在啊?”我这话是问妈妈的。但她还是像没听见一样。这时婶婶告诉了我,说姑姑早出门了,还说她要参加个商务宴会,大概很晚才能回来。
婶婶,宋媚娟,三十九岁,身高168厘米,体重56公斤,三围40、25、36,她长了一张温婉动人的鹅蛋脸,有少许的雀斑,嘴比较大,嘴唇微厚而性感,嘴边有颗绿豆大的美人痣,深邃的大眼睛总带点忧郁之色,但笑起来却有种很媚的感觉。
姑姑是个大忙人,常常工作的很晚,连节假日也很少在家,有时就干脆住在公司里。一听姑姑不在,我就活跃开了,柔体贴的直向妈妈献着殷勤。妈妈只是冷淡的应付着,连点乐模样也不给。不过她始终刻意避免和我目光交接。显然她也没睡好,不停打着哈欠,两眼都是红丝。
用完餐后不久,小姨就来了。
小姨,刘素琼,三十五岁。身高165厘米,体重52公斤。三围36、23、39,娃娃脸上总带着天真无邪的表情,鼻子小巧微翘,十分可爱。两个深深的酒涡时不时衬着眼角的笑意,显得很甜,但凶起来也可把人的胆子吓破。职业炒家。未婚。她是妈妈唯一的娘家人,和妈妈一直很亲密,跟婶婶也很熟,对我和姐姐就更不用提了,单单就和姑姑不融洽。小姨喜欢收集古董,后来把妈妈、婶婶和姐姐也迷上了。
几个女人周末闲着没事,就会去古玩市场,觅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她们说着就要出门。
忽然小姨走到了我身边。她今天穿着件红色连身装。脸上淡淡的化了点妆,处处透着典雅的风韵。“骏骏,你也和我们一起去逛逛吧。”
还没等我张口,已站在门口的妈妈突然截住了话头:“别管他,他懂什么?”小姨瞪大了眼睛,有些吃惊的回头望着妈妈。以前妈妈从没这样羞辱过我。
“姐,不是你上次说要带骏骏来看看的吗?再说,不懂可以学啊。”
“好,你非要带他去,那我们就各走各的吧。”妈妈气冲冲的转身走了。
', ' ')('婶婶和姐姐错愕的对视着,又不约而同的望了我和小姨一眼,然后急跟着妈妈去了。“香姐,等等我们啊……”
小姨呆了半晌,转过脸来,吐了吐舌头:“好家伙!我还没见姐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呢。”突然她伸手拧住了我的脸颊:“小坏蛋,你是怎么把你妈气成那样的?快老实交待。”
我傻傻的看着小姨脸上妩媚的酒涡,嗅着她酷似妈妈的芬芳体香,听着回旋在屋内的银铃笑声,什么话也说不出了。“骏骏,你也该懂事了。你妈拿你当命根子,你怎么还惹她生气呢?乖,等回头给你妈赔个不是,听到吗?”小姨说着,在我腮上印了个湿吻,便急匆匆的换鞋,追了出去……
没多久,就有人来修热水器了。修完后,已是将及中午。
我上街随便吃了点,就回到家里。忍不住又走进妈妈那散发着淡淡柔媚气息的卧室。
我熟悉的拉开放着内衣的大抽屉。深深一嗅,似乎闻到了妈妈的体香,虽然连件半透明的也没有,但鸡巴还是挺立了起来。我将脸贴在一件衬裤上,彷佛是贴在了昨晚那一闪而过的圆臀上。舌尖伸出,彷佛是舔着那带水珠的缝隙。
“噢……妈……我想舔你翘挺柔软的屁股……给儿子揉揉吧……噢……”我掏出鸡巴,轻轻摩挲着,想像那是妈妈羞涩的爱抚。“妈,我好想你啊。”
“骏儿,妈也好想你呀。你看,妈想你想得流了好多的水啊。妈想你的大鸡巴。”
恍惚间,妈妈好像就躺在我面前,羞羞达达的脱光衣服,温顺的跷着秀脚,爱液从充塞着粉红色嫩肉的阴道顺着大腿缓缓淌下,端庄的脸庞变得分外妖冶。我于是便疯狂的肏起她、蹂躏她,而她也疯狂的呻吟起来。“噢……妈……喔……妈……我爱你……喔……妈……噢……”突然,清脆的笑声把我从幻境中惊醒,熟悉的脚步声也在楼梯上响了起来。
“姐,跑那么快干嘛?”
“咦?!她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妈妈的卧室就在楼口,一出去肯定撞上。
我急中生智,立刻仍下衬裤,推上抽屉,一头钻入床下。门开了,一双白色拖鞋进了房间。包裹在拖鞋中的足弓,细致纤柔的隆起,形成了优美的弧线。小腿修长,骨肉匀称——那是妈妈。
“骏骏!骏骏!我们回来了。”小姨没有进屋,听声音是朝我卧室去了。除此之外,我却没听见婶婶或姐姐的声音。我透过床单下沿向外望着,对面的穿衣镜把房内的情景映入其中。
“哦……好累啊。”妈妈坐到了床沿上,无比娇慵的打了个哈欠,伸手掠一下垂到腮边的发丝,踢下鞋,开始脱丝袜。她举手投足不经意间就自然流露出弱柳拂风般的撩人妩媚来。
随着手指的挪移,富有光泽的腿部肌肤一寸寸的露出,白的连皮下毛细血管都若隐若现,赤裸裸的挑逗着我的视线。这时,小姨也走了进来,随手把她的坤包放在了床头柜上。
“没找着,这小子又不知野到哪去了。”小姨依坐在妈妈身边。“姐,现在娟姐和云云不在了,你终该可以告诉我了吧。”
一阵沉默后,妈妈开了口:“唉,算了。小琼,这事我真的不想再提了。”
“怎么了?难道还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吗?”
“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
“姐,你别骗我。要是真没什么,你怎么可能对骏骏那么凶呢?”在小姨的再三追问下,妈妈犹豫了半天,还是吞吞吐吐的把昨晚的事说了。小姨听的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这是真的吗?”
“你不相信?”妈妈白了小姨一眼。
“不是,只是我没想到骏骏这么老实的孩子,竟然有恋母情结,还陷得那么深。哦,我的上帝!”
“小琼,姐把这事告诉你了,你可别再说给其他人了。”
“哼!姐,我有这么傻吗?”小姨不满的嘟起了嘴:“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姐,往后骏骏再对你动手动脚的,怎么办呢?”
“能怎么办呢?骂又骂不的,打又打不的。”
忽然小姨一拍手:“我有法子了。”
“什么法子?小琼,你快说。”
“自然是——结婚了!”
“结婚?”
“姐,你听我说,其实,男孩子大多数都是有恋母情结的,只是程度不同而已。就像许多女孩子有恋父情结一样。这只不过是对异性的一种向往。现在我们就给骏骏找个特别漂亮又合适的妻子,一定可以拴住他的。”
“行吗?芳芳可不会答应骏儿这么早就结婚的。”
“那就先让他们谈着呗。再说骏骏这么大,也该有女朋友了。”她姐俩扯了这么一大套,算是把我的终身大事决定了。我在床底下听得直皱眉。
突然小姨像是想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笑得前仰后合。弄的妈妈直问:“怎么了?怎么了?”
“嗯,是这样的。提起结婚,昨天,那个书呆子又向我求婚了。”说到这,小姨又要笑了。
“是么?那你是怎么
', ' ')('回复的呢?”妈妈关切的问。
小姨强忍住笑:“我还能说什么呢?天知道他这是第几次了。我说,戴先生,你要是把这股劲放在其他女孩子身上,只怕小孩都上中学了。姐,你猜他怎么说?他居然一本正经的说,只要我肯嫁给他,他会考虑领养个小孩。因为他不会让我冒高龄产妇的危险。哈哈,我越想越好笑……”说着,小姨忍不住又大笑起来。
“其实那个戴教授不错呀。人品好,样子也不难看……”
霍的,小姨没声了。静了半晌,她幽幽的说:“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琼,听姐一句,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该成个家了。”
“姐,你真的是那么想吗?”姨竟低头轻轻抽泣起来。小姨也会哭?而且也犯不着哭啊。妈妈手足无措了。
她把小姨搂住,不停安慰着:“唉,傻丫头,哭什么呢?姐不都是为你好嘛。好,别哭了。”
“我不听,我就哭,你好没良心。”小姨在妈妈怀里又捶又打,就像有时侯小蝶向我撒娇的样子。我感到有点不对劲。“姐,你讨厌我了吗?”小姨抬起泪眼。
“唉,怎么会呢?姐疼你都疼不过来呢。”妈妈竟然舔起了小姨脸上的泪痕。这举动也太……太那个了吧。
“那你还记的大前天,在我那儿的事情吗?”姨把有些发红的脸贴住了妈妈的脸颊。
妈妈却忽然僵住了。玉脸似乎红了红。呼吸也有些急促,酥胸止不住的起伏着:“嗯,我……我记不的了……”不知为什么,妈妈抖个不停,说话也有了颤音。
这时,小姨已紧紧搂住了妈妈。她下巴抵在妈妈的乳峰上。媚眼荡漾,但这次盈盈欲滴的已不再是泪水:“嘻嘻,我还记的,姐,你……你那天好……好骚啊……”
霎时妈妈脸上罩了一层玫瑰色。她彷佛连气都喘不出来了:“小琼,别……别这样……”妈妈无力的挣扎着。
小姨鼻尖顶着鼻尖,小嘴压着红唇呢声说:“姐,你不觉得快乐吗?你……难道……就……不想吗……”
发疯似的,她在妈妈额、腮、嘴、下巴、耳朵、脖颈、秀发上狂亲狂嗅起来。妈妈渐渐的也被引动春情,伸臂反搂住了小姨。没想到妈妈和小姨竟有这么一层关系!
我心里一片茫然。回想着她们的日常行为,虽然有些可以回味的东西,但假如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信呢。
“姐,小妹子想死你了。”这时,小姨又把舌尖塞到妈妈口中翻腾起来。
“嗯……”妈妈含糊哼着,热烈回应着。没想到妈妈的呻吟是那么消魂撩人,似痛苦,也似快乐,听得心都颤了。
小姨一边吻着,一边熟练的褪下妈妈的衣裤。镜子里,妈妈的三角衬裤被小姨搓揉成一团,紧紧勒在股沟中。两瓣丰满微翘的臀部露了出来。
小姨放开了妈妈,裙子直撩到腿根,扭动着臀部,将衬裤褪下,露出白净的阴阜来。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小姨的私处。
以前,我有意无意的看见妈妈长着很茂盛的阴毛,便幻想小姨也是这样,谁知她是个白虎。隆起的阴阜宛如一个饱满的馒头,上面是一条非常鲜红的阴沟,一张一合,沟上是突出的阴蒂。
“姐……我……受不了……快来吧……”小姨抓住了妈妈的手,在下身胡乱摩擦起来:“喔……干我……肏我……”想不到小姨在床上竟是这样的。
“啧啧,都急成什么样子了。”妈妈吞咽着口水,边深深喘息,边用手指肏着小姨的阴道。
“啊……姐……再快点啊……用力戳……戳深点……”小姨将一条腿缠在了妈妈腰上,不住的晃动。她臀部有节奏的向上挺着,摩擦阴道内的手指,半挂在脚趾上的拖鞋也随着一荡一荡:“姐……好……好舒服啊……嗯……姐……你湿了啊……”果然,紧夹在妈妈后翘的臀部中的衬裤已湿了。还有一道透明的爱液顺着衬裤边缝缓缓流淌下来,闪烁着媚荡的亮光。
妈妈也会流出水啊?!我差点兴奋的叫了出来。
“坏死了,还不是你……叫得这么浪。”妈妈害羞的说着,又报复性的狠肏了几下。
“啊……不要……哎哟……好姐姐,饶了小妹子吧。”小姨突然翻过身,将妈妈压住了,把妈妈的衬裤一下子剥了下来。
看着湿润的阴毛黑密密的爬满在妈妈小腹上,我几乎要泄了。
小姨脱下连衣裙,倒跨着扎在妈妈双腿间狂舔起来,发出“吧唧吧唧”声。看着妈妈伸在空中的优美腿部曲线,真是有种说不出的淫荡。而小姨的乳房在胸罩中来回摆动,挤压出一条深深的乳沟,更是显得诱惑。
“啊……小琼……姐……姐受不了啦……”妈妈的淫叫声与小姨的舔刮声响成了一片。
“好姐姐,你也舔啊。”妈妈果真也舔起了小姨的阴阜。
看着恍似天人的妈妈和小姨竟然在互相口淫,鸡巴终于忍不住,突突跳着泄了。
“啊……好姐姐……我的宝贝……我要死了啊……呀……”几乎与此同时,小姨也丢了
', ' ')('。她不停抽搐着,双眼微闭,脸上满是陶醉的表情,娇躯像猫一样软软的蜷在床上。
还未满足的妈妈爬到了小姨跟前,一边去舔她嘴边残留的粘稠液体——那是妈妈自己的爱液,一边在她脊背和臀部上来回抚摸着。秀发凌乱的环绕着妈妈脖颈,愈发衬出微微透红的无瑕肌肤。
小姨鼻子里发出了腻人的哼哼。她媚眼眯缝,盯着妈妈。然后也伸出舌头。两条红舌激起的“啧啧”声,刺激着我全身毛孔又收缩起来。
舔了会儿,小姨又来精神了。她一把扯下了妈妈的胸罩。舌尖开始在乳房上划着圈子。圈子越划越小,直到抵住俏立的乳头,同时小姨的手指也滑入妈妈阴道,用力抽肏起来,不断带出乳白的泡沫。
“啊,好妹妹……嗯……快啊……姐不行了……”妈妈头左右摆动着。
“姐,如果现在是骏骏肏你,你会有什么感觉呢?”小姨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了这一句。我立刻屏住呼吸。小姨这是什么意思?
妈妈似乎也僵住了。她半天才反应过来,身子微微颤着:“小琼,你……你胡说些什么呀?”
“姐,你紧张什么呀?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嘛。”小姨抽出了手指,放进口中吸吮,一副贼态兮兮的样子。
“你……你疯了吗?这是能随便乱说的吗?”
“姐,真的不喜欢吗?那为什么我一提骏骏,你就那么激动?啊,你看,好多骚水都流出来了。”这是真的吗?我脑中恍如响起一声惊雷。鸡巴立马又挺了起来。
妈妈已羞的拿手挡住了脸:“别……别说了,小琼……”
“是呀,母子乱伦是比较刺激,对不对?不过我不会让骏骏碰你的。”小姨回手从床头柜上提过她的坤包,再从包中取出一个双头假阳具:“可是,姐,你可以把我想像成骏骏啊。”小姨声音里带着难以言喻的兴奋,握着假阳具的一头,慢慢拨开了妈妈下体浓密的阴毛,抵在阴道口,不住磨起来:“二十多年前你生骏骏出来,想不到现在又要和他淫乱交配吧?”很难想像这是从如此雅致的小姨嘴里说出的。
“够了!你住口!我不要听!”妈妈颤声尖叫着,拚命摇着头,俏脸白一阵红一阵,丰满的酥胸急剧上下起伏着。
“妈妈,妈妈!我要肏你了……啊……让我肏吧……妈妈……让我肏进去啊……妈妈……”小姨竟然用我的口吻与妈妈调情!太刺激了,彷佛现在玩弄妈妈的正是我自己。我怕弄出声响,不敢摩擦鸡巴,只能狠命掐着。
“啊……小琼……别再说了……姐……姐求你了……”妈妈的语音在发抖,时不时张开小嘴,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喘息,显然正承受着恐惧、兴奋、迷乱的多重冲击。她开始拚命的向上挺着臀部,想要吞进假阳具。粘稠的汁液早已浸湿了假龟头。
“姐,想要骏骏的鸡巴吗?”
“嗯……是……小琼……你就别再折磨姐了……”在小姨不住口的强迫、挑逗和诱惑的呼喊声中,妈妈终于屈服了。
“好,来了。”小姨将假阳具推开阴唇,狠狠的肏进了妈妈的阴道。
“哦……”妈妈合上了双眼,发出了似呻吟又像悲鸣的长长叫声。小姨接着跨在妈妈身上,对准假阳具的另一头,坐了下去。阴阜与阴阜对在一起,上下起伏着,用力摩擦着。
“啊……妈……好舒服……你的小骚屄真有弹性啊……骏骏爱死你了……”
“别……啊啊……你……你就专……专心的玩……玩吧……不要……不要提他……啊……”妈妈发出了粗重的呼吸。她意乱情迷的款摆着娇躯,手紧紧的抓住小姨白嫩的臀部,用力往自己身上压。
“啊……骏骏要把你肏得死去活来……淫贱的妈妈……”小姨依然无所顾忌的浪叫着。她摘下胸罩,双手握着自己的乳房,用力挤压着妈妈的乳房。两个下体狂野的撞击着,发出“砰砰”声。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交合处泉水般涌出,顺着修长粉腿淌了下来,一滴滴掉落在床单上,不到片刻,就形成了一团污迹,而且还在不断的扩散……
妈妈一阵抖动,表情似迷惘似销魂又似痛苦:“嗯……我要死了……我受不了……”她断断续续的发出哭泣声。
小姨也抖动着臀部,大叫:“妈……骏骏要……射精了……啊……”
最后,妈妈竟喊出了:“哦……来吧……我不管那么多了……喔……下流的儿子……肏我吧……妈要泄给你了……啊……来了……啊……”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动和兴奋,急忙摀住嘴,阳精再次喷涌而出。
她们搂抱着,喘息着。
过了好一会儿,趴在妈妈身上的小姨才喃喃的说着:“姐,你比上次还要骚啊。”
“疯丫头,还不是你闹的。”正理着小姨乱发的妈妈大发起娇嗔来。
“那什么下流儿子,肏妈吧的话可不是我让你说的啊。”小姨调皮的在脸上划起羞来:“姐,我看你也有点恋子情结呀。”
妈妈挂不住了,秀眉一蹙,推开小姨,恨恨的说:“你真是坏透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
', ' ')('你……你其实对……对骏儿……没安什么好心……”
这回轮到小姨变结巴了:“姐,你……你才是胡说呢。”
“那为什么刚才你也……也那么兴奋?”妈妈说着脸又红了。
小姨则像牛皮糖似的缠住了妈妈:“姐,别说了,你……你也坏透了……”
“嘻嘻嘻,小琼,我看也别给骏儿介绍什么女朋友了,干脆就把你自己嫁他吧。不过你要喊我——婆婆了。”
“呸!要嫁你嫁,我以后就喊你外甥媳妇。”小姨又要往妈妈身上跨。
“好妹妹,别闹了。都多晚了?”妈妈求饶了:“你去洗个澡吧。”
“我要跟姐一起洗。”小姨拉着妈妈一起进了浴室。
“也不知修好了没?”浴室里传来妈妈的自语。接着水龙头打开了。小姨在浴室里又嘻嘻哈哈起来。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忙钻出来,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一溜烟的回到自己卧室。
衬裤已湿透,连外面的长裤都湿了一大块。我马上换了,再蹑手蹑脚的下楼,坐在客厅里,头还是晕乎乎的。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和小姨才笑闹着走下楼。
“骏骏,你回来了。”还是小姨眼尖,先发现了我。她连忙把手从妈妈怀里抽出来。我转过视线,只作不见,却正与妈妈的目光相接。
妈妈蓦的晕生双颊。她猛然扭头,避开了我的注视。她轻轻说了声:“我……我去做饭了。”便朝厨房走去。
小姨则一脸无事的在我身旁坐下,随意的跷起赤裸双足,优雅的搁在了茶几上。
她换了身妈妈的衣服。清新的浴露香气连同几缕湿发,拂上了我的脸面。
小姨笑意盈盈的和我闲聊着。但我却能感觉到她的忐忑不安,还发现她在偷偷观察我。
聊了一会儿,见似乎没什么异样,小姨松弛了下来。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哦,对了。我差点把正事忘了。”
小姨站了起来:“来,骏骏,照小姨早上跟你说的,去跟你妈道个歉。不许强嘴。”说着,她拉起我就走。
小姨桃形的臀部被妈妈略紧的长裤包裹得更显圆滚滚肉鼓鼓的,走起来扭动幅度特别大。
我握着小姨滑嫩的小手,看着婀娜的体态,忽然想到刚才小姨那些媚艳的风情及荡语娇吟……我竟然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手却越握越紧。
小姨马上甩开了我的手。她回过身来,满脸涨的通红,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小小白牙在粉红唇瓣下若隐若现:“好啊,小坏蛋,把坏心思又打到阿姨身上来了。”
“小姨,我……我……”我的脸大概也很红了。
小姨沉默了一会儿,又牵住了我的手。轻叹着:“唉,你妈把昨晚的事告诉我后,我开始还不信。谁知道你……”
她顿了顿。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小姨不怪你。谁叫你到了这个年纪呢?但骏骏,你也要克制啊,不能老对家里人动手动脚的呀。等过段时间小姨给你介绍个女朋友,你要动就动她去。”说着,她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我被小姨的嫣然一笑,笑得骨头没有二两重,任由她牵着就进了厨房。
我胡乱的向妈妈道着歉,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妈妈只是背对着我切菜,一直不肯转身,最后说了句:“算了,母子有什么隔夜仇呢。”
小姨接过话茬:“好了,这事就算过去了。骏骏,你先回屋去,我们还要忙呢。”出了厨房,我回头望着两个忙碌的美丽背影,心中不禁发了毒誓:一定要把这对姐妹花摘到手……
夜深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还是不断浮现出两具雪白身体交缠的景象。
真是口干舌燥啊。唉,到厨房喝点水吧。
我走过婶婶卧室,却隐约听到“嗯嗯”的呻吟声和喘息声。这是交媾时的独特声响。
“难道房里还有男人?”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想贴门细听,这才发现门没锁死。我轻轻推开一条缝,往里偷窥,正见婶婶在手淫。
柔和的灯光下,她半靠在床栏上,敞着凌乱的淡黄睡袍,乌黑的长发像瀑布般披散在欺霜赛雪的胴体上,那经常抚摸我脸颊的双手托着丰乳,细舌伸出,向乳头舔去。尖挺的紫红色乳头显示了它主人的亢奋。
“嗯……用力舔啊……痒死了……”婶婶半眯眼自语着,瑶鼻气息沉重地歙张着,如醉酒般晕红的脸,流露出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骚荡。曲起的两条腿大开着,衬裤褪到了脚踝上,大腿根部亮晶晶的,看来是流了不少水。
她的阴毛是硬直型的,这是我早就发现的。婶婶把一颗乳头夹在指间揉搓,尖尖的指甲不停刮磨着。另只手则滑过平滑如玉的腹部,沿着微微外翻、肥厚殷红的阴唇,慢慢摩擦。
“啊……”她轻叫着,下身不由得蠕动起来。如玉纤指与茸茸阴毛间,发出了“啧啧”的响声。接着,食指弯曲,开始刺激小巧的阴蒂,中指轻触着阴道口。阴蒂渐渐充血,凸显在阴唇间。
“喔……好
', ' ')('冤家……浪屄就在这……快来肏吧……啊……”婶婶皱着眉,喘着粗气,梦呓般的呻吟着,舌头舔舐着丰满嘴唇,娇媚的脸上不时闪过像痛苦又像快乐的神情。除按压阴蒂的拇指外,她把其余四指一起肏进了阴道,挪动、旋转、进出。阴道口嫩肉不住的被带动翻出,爱液也不断的被挤出。渐渐的,婶婶臀部底下形成了一大滩水迹。
大概是怕喊出声响,她用衬裤堵住了嘴,面容带着浅浅的羞怯。但喉咙深处传出的“咿咿呜呜”,却是我听过的最性感的声音。婶婶雪白的身体犹如桃花绽放。渗出的细细粉汗,也使肌肤愈显光泽。最后她使劲晃着头,全身痉挛,小腹剧烈的收缩,双腿使劲夹住阴阜处的手掌,肥翘的臀部高高抬起,一滴滴透明的液体从胯间滴落下来……
我喝了许多冰水,又冲了个澡,才平静下来。刚想回房睡觉,姑姑又醉醺醺的进来了。
姑姑,梅杏芳,三十六岁,身高171厘米,体重59公斤,三围35、22、34,风华绝代,尤其是那双凤眼更是灵动晶莹,嗓音甜甜。
“骏骏……这么晚了还没睡啊?正好……来……扶着姑姑……”她踉跄的走过来,一把就拽住了我,接着整个娇躯便偎过来。真是温香软玉抱满怀啊。我心中一荡,血液又开始加速流窜。
我扶住了姑姑纤纤柳腰,牵着她的手臂往楼梯走去:“姑,怎么又醉了?多伤身子呀。”
姑姑总是在酒席上被那些男人围着灌。幸好她很机警,酒量也不弱,所以没出过事。
“谁说我醉了?我还能喝呢……又谈成一笔大生意……姑姑不简单吧……”姑姑娇笑着,及肩秀发荡起如丝缎般的波浪。浓烈的酒气混和着玫瑰般的幽香一阵阵传来。
“是是……我最崇拜小姑了。”到了姑姑闺房,我打开灯,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她娇软无力的卧着,很快便睡去了。
我拿枕头垫在姑姑头下,竟意外的发现床角藏着根电动假阳具,上面居然还卷曲着几根乌黑透亮的阴毛。姑姑也手淫?!
看着灯下那艳红的瓜子脸,微向上挑的细长浓眉,玉雕般挺直的鼻梁,微薄而又不失丰润的樱唇,莹白尖尖的下颌……欲火不可遏的燃烧起来。我真想不顾一切,马上就……但长期的心理阴影阻止了我。望着浑然不觉的姑姑,我叹了口气。
那晚,我做了个非常香艳的梦。一会儿是妈妈,一会儿是小姨,一会儿是婶婶,一会儿又是姑姑……
2.初试禁忌
金鸭香暖浓鸳被,枕腻,小髻簇花钿。
腰如细柳脸如莲,
怜么怜?怜么怜?
——顾夐《荷叶杯》
第三天。我一觉醒来,鸡巴就翘得高高的,把被子都顶出了个小帐篷。突然想起昨天换下的裤子,如果让妈妈看见上面遗留的大块精斑,那她会有什么表情呢?
噢,欲火愈发旺盛了。
姑姑一大早就去公司了。宿醉从未影响过姑姑。这才是让我最佩服她的一点。
妈妈则今天约好了要和干妈打牌,并让婶婶和姐姐一起去。姐姐一听就明白了,妈妈其实是想找借口让她回去陪不是。于是她哼哼唧唧的说不舒服,赖在沙发上不起来了。妈妈怎会不懂呢?但也没办法,只得叫了小姨一起去了。
她们一走,姐姐立刻就舒服了。她回房换了套粉色的健美服,把长发扎成马尾,然后来到客厅,打开影碟机跟着做起健美操来。
那套二件式紧身服还是姐姐婚前买的,相当性感,胸部以下一截的白皙腰身展露无遗,臀部也露了大半。
虽然以前她也在我面前穿过。但今天可不同啊。经过昨天几次强烈的刺激,我可是到了临界点了:“喂,姐,这里还有男人呢!”坐在一角的我忍不住提抗议了。
“呦!小鬼,你什么时候变成男人的?长这么大,连个女朋友也交不上。”姐姐不屑的撇了撇嘴。小鬼是全家对我的爱称,但姐姐用得特勤。别看她只大我两岁,在我面前却总是老气横秋的,满口小鬼长小鬼短的,指使我干这干那。我懒得和她说,便继续看起杂志,但眼睛却控制不住的往那边瞟。
“一、二、三、四……听我的口令,跳……”姐姐按照指令,双手叉腰,舞蹈般的跳跃着。胸前那两团高耸的软肉,随着音乐的节奏,剧烈的抖动,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蹦出来。
姐姐婚后丰满了好些,尤其是乳房,明显大了一圈。它们在那略显小的健美服内被挤弄的情景实在是难以形容。
我直勾勾盯着姐姐那绯红的双颊,盈盈的秋水,细嫩的肌肤,雪白的手臂,可爱的小肚脐,只手盈握的柳腰,饱满的大腿……小腹里不禁升起一股热流,鸡巴果不其然的硬了起来。
“哼,往哪看呢?”姐姐突然对我发起娇嗔来。我一惊,醒过味来。原来手中的杂志早不知扔哪去了,我现在是毫无隐讳的看着姐姐。
“看看怕什么呀?又少不了你一块肉。”我腆着脸说。
“呸!人小鬼大。当心鼻血止不住。”姐姐俏生生的白我一眼
', ' ')(',似笑非笑的轻啐了口。
她现在明知道我在看,但还是满不在乎的作起了弯腰动作。
坚挺的臀部下,那窄小的裤衩根本遮不住那微微隆起的神秘之处。听着轻微的细喘声,闻着混合汗味的百合般香甜体味,我忽然想起了昨天那些饥渴的神情。姐夫老出差在外,姐姐也许……
当想像着姐姐用那双长腿颤抖的勾住我后背,发出婉转的销魂娇吟时,膝盖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裤裆好像要爆炸一般。真是不敢想像,我居然病态到想要侵犯自己的亲姐姐!
终于,我鼓起了勇气,解开皮带,把长、短裤拉到膝上。亢奋的鸡巴蹦了出来,桀骜不驯的向上挺着,青筋暴露。蘑菇状的龟头已分泌出粘液,滴落到地毯上,彷佛它也很垂涎眼前的女人。
姐姐直起身,一眼就瞥见了那玩意儿。她猛然眼睛圆睁,轻哼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连抖几下。
看着我嘻嘻贼笑,姐姐狠瞪了几眼,低低骂了句“小流氓”便咬着嘴唇,喘着粗气,扭头向楼梯走去。
我连忙蹬下裤子,赶上去,从背后一把抱住她。鸡巴直顶在半裸的臀上,从未有过的快感向我袭来。
姐姐猛的一颤:“你要死啊?快放……放开。”姐姐这时还端着架子,向我下命令。
“姐,我——要——肏——你。”我贴住她耳朵轻轻说着,一边就开始探她胯下。
这下姐姐可吓坏了。她尖叫起来,拚命挣扎着,小拳头不停的打来。但柔软又有弹性的臀部在扭动中,却把鸡巴磨得愈加坚挺,直往股缝探。她更慌了,双腿一夹,不让我有下一步的行动。
“不要!家骏,你疯了吗?你不能这样对姐姐的,我是你亲姐姐啊,不要乱来。”
听到“亲姐姐”三字,鸡巴情不自禁的又跳了跳:“姐,我实在忍不住了,谁叫你这么迷人呢?”
我箍住了姐姐的手臂:“姐,看,你流了好多骚水啊,阴唇也凸起来了,你也是想要弟弟的大肉棒吧?”
姐姐如触电般一阵震颤,喉间不禁发出呻吟,背上浮起了一片敏感的鸡皮疙瘩。但她嘴里还是不肯放松:“别……别这样,家骏,这是乱……乱伦啊,妈……姑姑要是知道,饶不了你的。要是传开了怎么办?我们还要不要做人了?”
乱伦!我心跳又突然加快了不少:“姐,如果让她们知道是你先穿着这玩意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你说她们会怎么想呢?”我极富技巧的啃咬着姐姐圆润的香肩,去解她健美裤。
“呜……是姐不对。但姐……姐是无心的,家骏,你不是一直很乖的嘛,饶了姐这一回吧。”姐姐哭了起来。
“姐……来不及了……”我猛的扯下裤子,一手掰开她绷紧的臀部,龟头用力往内一顶,鸡巴撑开花瓣,借着爱液的润滑,全根肏入,将阴道塞得满满的。
“啊……”我和姐姐都叫了起来。姐姐让我肏了,我终于做出了绝不可做的事来,一种冲破伦理的快感让我竟然激动得热泪盈眶,在姐姐汗津津的背上狂舔起来:“姐,我爱你。”
姐姐则不再挣扎,连哭泣也停止了,只是一个劲的颤抖。我慢慢抽肏着,享受那烫烫的快感,双手按住姐姐的乳房轻轻抚揉。硬中带软的触感更使欲心动荡。丝丝爱液不断被挤出,喷湿了彼此的私处。阴毛在摩擦下,发出了淫猥的声音。
“嗯……喔……唷……”姐姐鼻子里断断续续、含含糊糊的发出了甜美的娇喘,毕竟是亲姐姐的呻吟啊,比起别人呼天抢地的叫床来,还更刺激。
她嘶嘶吐着气,两手扶住楼栏,两腿微微叉开,羞涩的翘着臀部与我厮磨。
我探头看着姐姐赤红的侧脸。那表情让我十分迷醉,眼睛如雾般湿润,发带扎起来的乌发,瀑布般挣散开了。发丝在我脸上刮来刮去,发香直往鼻子里钻。
我脑中突然闪过一幅画面,好像现在肏的是妈妈,耳中听到的也是她销魂的呻吟。妈,如果我将鸡巴肏进你屄里,那感觉滋味,一定会更美妙吧?我不由的加快速度,撞在翘臀上,直发出“啪啪”的声音。
“妈妈,妈妈,儿子来啦,儿子回到你的阴道里啦,妈妈!”
“哦唷……好硬……哦唷……”姐姐不顾矜持的叫了出来,额上渗着亮闪闪的汗珠。
“舒服吗?”
“嗯……棒……”
我大力一挺,将龟头直肏阴道最深处,与蕊心紧抵在一起,猛烈研磨着:“有多棒?”
“呃……就这样……”姐姐答非所问的将臀部用力向后顶。阴道肉壁蠕动收缩着紧夹住鸡巴,蕊心含着龟头不停吸吮。
我清晰的感到她富有弹性的大腿在抽搐着,阴阜发烫。接着姐姐粗重的长哼一声,阴道深处喷出了一股热流。
龟头被阴精浇得又麻又痒,精关再也把持不住。
“嗯……姐……你也很棒……唔……”我抽出鸡巴,一股浓烈的阳精喷射在她雪臀上。
姐姐全身直抖,要不是我抱着,只怕早软倒在地了。我把姐姐扳过来,堵上了
', ' ')('她温软湿润的嘴,香津灌入我口中。姐姐发出呜呜的声音,模糊的双眼流出了高潮的泪水。她也搂住我,含住舌尖吸吮着我的唾液。两舌交缠,彼此享受着近亲相奸高潮过后的余韵。
“我都快透不过气了。”热吻一阵后,姐姐喘息着把唇移开,小鸟依人般靠在我肩头。
“姐……你长得……长得跟妈真像……”
“废话……啊……你……”姐姐愣住了,目瞪口呆,满是雾气的大眼迅速又清澈起来,忽然一把推开了我……
中饭我们叫了外卖。姐姐吃了一点就不吃了,然后一声不响的看着我进餐。她端起牛奶送到我嘴边:“喝这个,我加了许多蜂蜜呢。”
我笑了起来:“这算是补充我的损失吗?”
“呸,你真是的,人家好心好意要给你多加点营养,你怎么老往那想啊?”姐姐嘴上虽这么说,但小手却放肆的伸进了我裤裆,涂着蔻丹的细长手指缠绕着鸡巴,温柔捏摸着:“小鬼,你这东西真丑。”她又喊我小鬼了,但声调里满含着荡意。
“那怎么样的算漂亮呢?”
“哈哈,着急啦?我开玩笑的。女孩子都喜欢丑陋的鸡巴。”这淫荡的话语配上她娇美的脸,真是令人销魂,鸡巴又硬了。饭是吃不下去了,我只能呆呆坐着,任姐姐所为。“你……你去洗一洗……”
“不是刚洗过吗?再说我还在吃饭呢。”
“洗完了再吃。”姐姐不容分说的一个劲把我往外推。“洗干净了吗?”姐姐把我拉到客厅,一把扯下浴袍,推在沙发上,鼻子凑近上下左右闻着,像只可爱的小狗:“嗯。现在闭上眼睛。”她媚眼如丝的命令着我,表情有点紧张,脸上满是红潮。
我顺从的闭上眼。感到一双温软的纤手握住了鸡巴。几乎与此同时,一股湿湿、热热的感觉包围了龟头。
“啊……”姐姐在为我口淫!虽然心中早有所期待,但真的发生了,还是让我激动不已。我禁不住叫了起来,快感瞬间流遍了全身。
睁开眼,见姐姐正张着粉色的唇瓣,吞进鸡巴,直到龟头顶入喉咙深处。香唇吻上阴囊,接着再一点一点吐出。小手托住阴囊,轻柔有节奏的握捏着睾丸。口腔不可能像阴道那样给鸡巴以同样的紧缩包裹,但舌尖在龟头上灵巧的扫动和牙齿偶尔的刮碰及温热唾液的浸泡却可带来别有风味的快感。
随着心脏的急速跳动,鸡巴一涨一缩,拍打着她的檀口。我忽而想到此时若是妈妈在给我口淫,会是什么样子呢?一瞬间,脑海浮出优雅端庄的妈妈裸着身子,张开性感小嘴,含住我青筋暴涨的巨大鸡巴啜吸,两腮涨得鼓鼓,并发出快乐的呻吟声。鸡巴在邪恶的想像中不由得又涨了几分。
“唔……”姐姐蹙着黛眉,抬起头来,发现我正看着她口淫,便吐出鸡巴,不满的瞪了我一眼:“坏小鬼,谁叫你睁眼的。”
“不嘛,我就要看,姐这样子最美了。”
“你……你讨厌……”姐姐娇嗔的啐了一口,但清澈见底的秋水杏眼中却漾起了一个温柔至极的微笑,笑中又充溢着火一般的激情。她重新垂下头,顽皮的作出要咬的架势,火红温腻的舌尖伸出,开始在龟头上游走,一次又一次的画圈,搓动包皮系带,顶开尿道口。
我顿时一阵酸麻,尿道口又渗出了粘液:“嗯……咸咸的……”太阳西移,房间变暗了。
而姐姐荡漾着水波的双眼,就显得格外晶亮:“小坏蛋,舒服吗?”姐姐俏皮的斜着脸,娇柔的问。
“姐,我爱你!”我伸手去抚摸她的脸。
心爱的女人肯把鸡巴衔在嘴里,那份感激,那份占有感,实在是无法形容。
姐姐开始剧烈的摆动头,长发不时扫到我肚皮上,痒痒的。同时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终于,尾椎传来一阵麻酥的感觉,我挺直了身子。姐姐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抬头闪开,一股白浆高高的冲向天花板,随后是第二股、第三股……
我情不自禁的大喊出来,身子也随之强烈的抖动着。姐姐扑在我身上,用散发着腥味的嘴唇不停吻着我的脸和胸膛,喃喃着说:“小鬼,小鬼,姐连嘴都用上了,你总满意了吧?”
新的一周开始了。
小姨果真很快的就给我介绍了个很漂亮的女朋友。但我对她却全没兴趣,只是为了稳住妈妈和小姨,若即若离的敷衍着。
而姐姐自从冲破乱伦禁忌后,显然也迷恋上了这种激情与快感,时不时的要和我幽会。我把每次的情景都记进了日记,还剪了几根她的阴毛夹在日记里。我知道,淫乱已经无法停止了。就像掉下万丈深渊一样,随它去吧。于是我把下个目标锁定住了婶婶。一来她很饥渴;二是毕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她应该不像妈妈那样,有许多顾忌……
3.情挑婶婶
晓月将沉,征骖已备。
愁肠乱、又还分袂。
良辰好景,恨浮名牵系。
无分得、与你恣情浓睡。
三月二十五日周五。
晚餐时,我特意挨
', ' ')('着婶婶坐。妈妈则坐在餐桌另一边。
吃着吃着,我心猿意马起来,偷偷拉开了裤链。由于特别兴奋,鸡巴一抖一抖的勃起着。当我碰到婶婶那光滑柔嫩的胳膊时,鸡巴大大跳动了一下。尿道口一痒,立即溢出了透明的黏液。婶婶还以为我有话要说,便转过脸来,却一眼瞥见了这个宝贝。她立刻张大了嘴,然后慌忙的向对过瞟了一眼。
妈妈正低着头喝汤,丝毫也没注意到这里。
婶婶转回脸,狠狠瞪着我,示意我弄回去。我毫不理会,反而拉住她一只手,向鸡巴摸去
「没事,没事,怎么叫都行。」三叔公显然非常喜欢曦曦这个重侄孙女,很
快就跟女儿熟稔起来,女儿的欢笑声荡漾在房间里,一直面色阴霾的三叔公终于
露出了笑容。
我跟妻子商量了一下,因为妻子的公司是一栋独楼,更方便操作些,就想让
他去妻子公司做保安,跟三叔公一说,正跟曦曦笑着做游戏的他很爽快的就答应
了。妻子立马给公司管后勤的副总打了电话,不巧,他去美国培训了,要有2个
月才能回来,只好先让三叔公在家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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