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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小了一些不过还 是突兀的挺在那里我在想这下他该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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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我妈打过来的。

「喂,妈。」我边接听电话,边将毯子盖在自己身上。按照惯例,我妈每个

月都会打次电话询问下情况,不过这一次打得特别长,尤其我爸也接过了话茬,

问了三叔公的情况,一个电话打去半个多小时,才好不容易挂了电话。

「爸妈打来的?」妻子有些好奇的问。

我点点头。

「这次打得够长的。」「还不是操心三叔公,怕他在这边不习惯。」「爸妈

挺关心他啊,跟别的亲戚不一样。」「那可不。毕竟我们家受三叔公的恩惠可不

少,某种意义上,我跟妹妹读书都是他给供出来的。」我叹了口气说。

「嗯,三叔公确实是个好人,就拿到咱们家来说,基本上把家务活全给干了,

我发现回到家除了偶尔做个晚饭就像没事做了似的。」妻子表示认同,「而且我

前几天还看到他曾经资助的大学生写给他的信了。」「还有大学生给他写信啊。

「我好奇的。

「嗯。」妻子点点头,「他可能没看完,就放桌上了,我大概看了几眼,应

该是个女生,看信的内容,好像三叔公从初中就开始资助她了,一直供她上了大

学,到现在还在给她寄钱。」「这好老头啊。」「什么呀,三叔公也不老好吧,

也就50多,没到60呢。」妻子纠正我道,「人真是好人,就是命不好。」我

叹口气点点头。

「你说,要是我们给他介绍个老伴,会不会改变他些?」妻子手指点着嘴角

沉思道。

「你又来。」我拿过手机开始上网,「他要找,早就找了,也不会耽搁到现

在。」「那不一样啊,你想,当初儿女们都陪着他,他也不寂寞,估摸着急着想

带孙子,也没那心思。可如今,两个儿子都去了,人肯定伤心不,这个时候最需

要有个老伴来安慰他了。」「问题你看他到咱们家也一两个月了,你觉得小区里

有哪个老太太让他有兴趣吗?倒是整天一群大妈在打听他的事。」「三叔公就是

辈分大,年纪又不大,他当然不会看上那些大妈啊。五十多岁的人,没准眼里就

盯着四十几岁的熟女呢。」妻子半开玩笑的。

妻子的话让我想到了监控里的那一幕,心里猛地一跳,下面竟然一下就硬了,

真想告诉她:「媳妇儿,人家三叔公盯得岂止是四十多岁的熟女,人家盯的可是

你这样不到三十的少妇呢。」当然,这话我可不敢说,只是不知怎么的,想到这

竟然就有些蠢蠢欲动。

「你说他四十来岁就开始做鳏夫,这怎么熬过来的哦。」我沉思着对妻子说。

「我哪知道。」妻子白我一眼,显然没想到我会跟她讨论这个话题。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男人就算过了四十也是会要啊。听说三叔公挺

洁身自好的,就是当初生意做得蛮大,蛮赚钱的时候,也从来没去外面找女人。

「」真的假的。「妻子瞪大了眼睛不相信。

「骗你干嘛,他资产上百万的时候,走哪里都是把三叔婆带身边的,说是别

人看见他糟糠之妻在身边,也就不好意思去找他胡耍了。」「在这个社会,三叔

公还真是个异类啊。」妻子感叹到。

「嗯,绝对的感动中国人选啊。」我表示赞同,「就是苦了自己,当和尚当

了十多年。」「那难道他就没那方面的需要吗?」妻子的好奇心也被彻底吊起了。

「那不可能呢。」我很肯定的说,「你看他那样子,说是三叔公,哪像五十

多岁的人,壮实着呢,怎么可能没需要。」「那他可怎么解决啊。」「五姑娘罢。

「我浏览着网页随口答到。

「咦——,你好恶心。」妻子拍了我一下。

「这有什么恶心的,很正常啊,不然你让他怎么办?」我后面一句话没说:

今天他还对着你的照片自撸呢。

「难怪他一直都洗冷水澡啊。」妻子自语道。

「那是他这么多年的习惯好吧,想得多。」又多了半个多月,妻子公司外出

考察的副总终于回来了,果然如妻子所说,她一去汇报,副总立马就答应了,让

三叔公去做保安,而且还给他安排了个住处,在地下二层的一个角落里,我跟妻

子看了以后还算满意,就是有些担心会有些潮,不过后勤部的也说了,过没多久

地下车库会进行全面提质改造,到时候再给三叔公挪住的地方。三叔公似乎有些

失落。我看了他几眼,详做没看见。或许这对我、对他都是好事,也让我决定终

结那个我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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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的游戏,毕竟这个游戏的后果让我也无法承受。

随着三叔公有了新住处而来的还有另一个好消息:妻子升职了,做了部门的

副经理,这意味着家里的状况又会有新的好转。只是让我依然沮丧的是,明面里,

妻子已渐渐恢复了正常,但在性上面却越来越冷淡,尽管偶尔让我碰了,也只是

被动的,很难有互动,每次都是草草结束,甚至让我也感觉对此有些兴趣淡淡了,

完全没有那种水溶交融的乐趣,这使我苦恼无比。

又一个周五晚上,一次索然无味的抽动后,没几分钟我就射了。妻子默默的

躺在床上,有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懒得收拾,点燃了一颗烟,穿好衣裤,开门走出了

家门,关上门的一刹那,我听见卧室里传来妻子轻轻的抽泣。

走出小区,来到大街上,我随意的找了一处街边的长椅坐下。深夜上海的街

头,依然是车水码头,一对对情侣亲密无间的从我面前走过。我忽然有些羡慕他

们的欢乐和幸福,而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无助的迷惘和失落,忽然间不知自己该

去哪里。

妻子公司地下车库北区的值班室里,三叔公正斜对着值班室窗口在笔记本电

脑上追剧,笔记本是我送给他的一台联想,主要怕他值班太寂寞。

看见我提着酒瓶进来,三叔公有些诧异:「飞仔,你怎么来了?」「三叔公,

好久没看你了,今天来看看你。」我笑着说。

「少来。」他看看我一脸沮丧的样子,「今天是周末,哪有这个时间点来看

我的,是不是跟你媳妇儿吵架了?」「没有,哪能啊。」我强笑一下。

三叔公看看我,没再说什么:「坐吧。」我在他一旁坐下:「三叔公吃饭没?

「」没话找话,这都几点了。「三叔公看我一眼。

「请你喝酒。」我指指手里的酒瓶。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三叔公接过酒瓶,北京二锅头,「好

家伙,都开始喝这么烈的酒了。」他放下酒瓶,看着我说:「是不是跟老婆吵架

了?」「没有。」我还是摇头。

三叔公看看我,叹了口气:「飞仔,按说你也快三十的人了,怎么也轮不到

我说你,不过有些事总看不惯你。你说你什么学历,你媳妇儿什么学历,别人就

那么心甘情愿的一直跟着你受苦,你有什么事看不开的?」「没有啦。」我从他

抽屉里翻出两个一次性塑料杯,将酒倒上,又将另一只手里的塑料袋给摊开,里

面是些熟食,「我们没吵架,就是心里有些郁闷,想找你喝酒。」「成。」三叔

公点点头,「你愿说就说,不愿说,三叔公就陪你喝酒。」其实,我的酒量不大,

远远赶不上当过兵打过仗的三叔公,所以没几杯下去,我整个人就晕了,涌上来

的酒性让一直压抑得我有些想宣泄,我大着舌头向三叔公倾诉起来,说起我跟妻

子的这些年,说起她被迷奸,说起妻子如今的性冷淡,说起那段妻子明显被操出

高潮的视频。说到后面,我甚至完全喝大了的从手机里翻出那个一直让我耿耿于

怀的视频:「三叔公,你说,作为一个男人,看到自己老婆被人迷奸到高潮,我

怎么会不介意,怎么可能不介意?可我不敢介意,也不能介意,我要介意,我们

这个家就完了。」在手机里妻子「嗯嗯」的隐忍而难以抑制的呻吟中,我大着舌

头说。

「或许不是你想得那样呢?」三叔公对我说,眼睛却盯着我的手机屏幕。

「三叔公,咱们都是成年人,女人在床上兴不兴奋还是看得出来的好吧。」

说着说着,我就有些迷糊的趴下了,手机哐当掉在了地上。

「飞仔,飞仔,你喝多了,行不行?要不要我送你回家?」我的耳边传来三

叔公的呼唤声,明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却怎么也抬不起头,动不了身子。过了一

会儿,耳边没了三叔公的声音,我有些奇怪,勉强的抬起头来,却看见,三叔公

刚把我的手机从笔记本电脑的连线上扯下来。我的心中圪垯一下,酒一下醒了:

操!我刚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三叔公是不是在做我想象中的事,只能像酒醒一样

的猛地站了起来,手一挥,一杯酒被打倒,全倒在了三叔公的裤子上。

「哎,你这孩子。」三叔公无奈的看看自己的裤头,摇摇头走进了卧室里。

我飞速的闪到笔记本电脑前,翻找到历史记录,头嗡得一下有些懵了:他果

然在我酒醉的时候将妻子被迷奸的视频给下到了笔记本里。

那一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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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删掉,必然让三叔公知道我已经发现了,

他该如何自处?会不会甚至羞愧到干出傻事?如果不删——这该叫什么事?

正纠结着是不是要删,忽然觉得膀胱一阵剧烈的紧迫感,赶紧先急匆匆的走

进去找厕所,推开门进去,看见三叔公刚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我操!这老家伙,

想不到家伙事那么大,没有勃起的低垂着也足有10几厘米的吊在那里。

「这孩子,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三叔公责备道。

「我尿急。」我手忙脚乱的进了厕所里,脑海里满是三叔公足可以甩起来的

大屌,再出来时,不知什么原因,我没有去删那段视频,而是跟三叔公道个别,

默默的回家。

那个晚上,我一整夜在做梦,梦中,在妻子身上耕耘的一下是口罩男,一下

变成了三叔公。那精壮的身躯,硕大的肉棒在妻子双腿间狠狠的鞭挞着,让妻子

无法抑制的婉转莺啼,那一夜,我梦遗了。

我不知道三叔公将妻子被迷奸的视频拷去以后是怎么过的,不过因为他的离

开,我的生活反而恢复了正常,那种想让别的男人去窥探自己老婆的病态心理似

乎也弱了许多。

这天下午,我还在上班,忽然接到了妻子的电话:「小飞,你快来医院,三

叔公出事了。」妻子的电话让我吓了一大跳,赶紧请个假打车赶到医院,却见一

大帮子人围在那里,而且竟然还有交警和警察在。

「怎么了,怎么了?」我急匆匆的挤进人群里,看见一脸焦急的妻子。

「今天幼儿园放学,有人骑三轮摩托去冲撞人群,三叔公为了救曦曦,被车

撞了。」妻子流着泪说。

「啊?!那曦曦呢,曦曦怎么样?」我一下就急了。

「曦曦没事,被三叔公给推开了,只是受了点惊吓。」我长吁了一口气:

「那三叔公呢?」「还在处置室里。」妻子说。我赶紧跟她一块急匆匆向处置室

走去。走到门口一名警察拦住了我们。

「警察同志,你好,我是里面那位保安的家属。」我赶紧解释。

「他是你……?」「是我叔公。」警察点点头,边放我进去边赞叹的说:

「你这叔公真是个英雄啊,车撞过来时不但没跑,还连救了3个小孩,后来还冲

上去追那犯罪嫌疑人,把他给揪下了车,真了不起。」我没想到三叔公还会有这

样的壮举,有些诧异:「那他现在没事吧?」「还算好。」警察说,「主要是双

手,左手软组织挫伤,右手手臂粉碎性骨折。」妻子一听以下泪水又下来了,毕

竟刚刚才救了宝贝女儿。

走进处置室,一名女医生刚给三叔公包扎好,正在叮嘱他:「记住了,最近

两周双手都不要乱动,别看你左手只是软组织挫伤,其实还伴随肌肉撕裂性拉伤,

右手更不用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在家养着啊。」「好勒,好勒。」三叔

公点头,右手已打起了石膏,左手则缠起了绷带挂在脖子上,有些苦着脸说:

「那岂不是这几个星期啥事也干不了?」「吃饭可以,洗澡啊,搬东西是肯定不

行的。」女医生说,然后看向我们,「你们是家属?」「对,对。」我赶紧点头。

「这两个星期要好好照顾他,千万别让他乱动,洗澡只能擦身上,别打湿石

膏,左手除了拉伤,手臂还有一道很深的口子,注意别碰着生水,万一感染了就

不好了,最好请个护工吧。」「好的,好的。」我连忙点头,走过去扶起三叔公。

三叔公这样的伤,肯定是不可能再去上班了,妻子帮他向公司请了假。本来

还想给他请个护工,可三叔公打死都不同意,说是浪费钱。没几天,公司里竟然

来人看望三叔公,让我们很是惊讶,一问才知道,原来他回家第二天,警方在找

他调查,公司这才知道他的壮举,三叔公一下就成了公司的名人和英雄,,正好,

她们公司也正准备对地下停车场进行全面改造,公司领导不仅给三叔公发了一笔

奖金,还很爽快的给了一个月假。公司的人一走,三叔公转头就给了我一个地址,

要我把钱给捐出去了,唉,这好心肠的倔老头儿。

「三叔公,你这样可不成,自己总得留点养老钱。」妻子见我接过信封对三

叔公说。

「还有啥养老的,当初养老保险也交齐了,有点病国家会出钱,要真不行了,

你们也别抢救,让我安安心心去了还能把角膜、肾什么的捐给那些有需要的人。

「」三叔公,你想这是不是太早点。「我笑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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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什么呀,50多快60的人了,基本上一条腿已进土里了。」三叔公倒

是很看得开的说,「自从你三叔婆走以后,我这日子就没啥盼头了,如今……」

他忽然停了下来,笑了笑,「你看看我,还没到那感慨的年纪呢,又想多了。」

「那可不。」妻子赶紧接话说:「您现在跟我们在一起,就当我们是亲孙子、孙

媳妇儿一样,不说儿孙满堂吧,也能算天伦之乐,曦曦那么喜欢您,段飞跟我也

会孝顺您,您就别想那么多了。」「我知道,我知道。」三叔公感慨的,「你和

飞仔都是好孩子,曦曦我也特别喜欢。其实,你说的我也明白,也应该给自己留

点钱,万一哪天真有什么事也不至于给你们添麻烦。」「三叔公,你说这就见外

了。」我听了不乐意了。

「你别打断我。」三叔公一摆手,「可是你们知道吗,你三叔婆走以后,去

帮助那些上不起学的孩子们就成了我的一个乐趣,甚至是一个寄托,每次看到曾

经资助的孩子一个个都长大了,都有出息了,我就觉得我还有些作用,就像看见

自己的孩子成长一样,有着难以替代的满足感和幸福感,所以,你说让我不去资

助他们了,我这心总是空荡荡的。」「我也不是说,这么多年你资助了多少人啊,

也没见谁来感谢你。」我嘟囔着。

「不怪他们,他们不知道我是谁,来自哪里。我也知道好多人在找我,在打

听我,可我不希望他们知道。他们能把这种恩情反馈给社会是最好的,如果感恩

变为一种负担或者责任,就没意思了。」我跟妻子相互看了一眼,我看到妻子的

眼中是满满的感动。最终,我们拧不过这倔老头,在三叔公的坚持下只好放弃了

请护工的打算。

晚上,服侍三叔公睡下,我跟妻子回到卧室。

在床上躺上,妻子今晚主动的躺进了我怀里:「老公,你说三叔公,真是个

好人。」「嗯。」我很认同,「一个心善却又倔得要命的好老头儿。」「哪有你

这样说你三叔公的。」妻子笑着说,在我怀里扭了扭,寻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那一晚,我跟妻子聊了很久,大部分聊得是三叔公,妻子那晚显得格外的温

柔。

早上起来,我打着大大的哈欠,迷迷糊糊的走出卧室,看见客厅旁的洗手间

里,三叔公已经起来了,正在笨拙的刷牙。

「哎哟,你这倔老头儿,起那么早干嘛。」我赶紧走过去,看他笨手笨脚的

样子,不由有些好笑,「就你那手,能伸到嘴里吗?」「你小子,别幸灾乐祸。

「三叔公瞪我一下,不过确实无奈的看看手中的牙刷,因为双手都有伤,他

没法法把牙刷给塞进嘴里。

「来来来,我来吧。」我笑着走过去,接过他的牙刷,「张嘴。」这是我第

一次给别人刷牙,倒确实也有些笨手笨脚的,几次撮到他的嘴角里,好不容易刷

完了,又拿起杯子让他清口。刷完牙,我又打湿了毛巾给他洗脸。这时,妻子也

出来了。

「哎哟,你在给三叔公洗脸啊。」「那可不,我不洗谁洗。」我捂着毛巾在

三叔公脸上胡乱的擦着。

「停停停。」看出三叔公很不舒服,妻子忙走了过来,「你这笨手笨脚的,

哪是服侍人的模样,我来吧,我来吧。」说着,她接过了手。

别说,女人还是女人,干这些活显得熟练和细腻很多。

「老婆就是贤惠。」我对着妻子竖个大拇指。

「少拍马屁。」妻子白我一眼,「以后还是我来吧。」「好唻!」我巴不得,

说实话,要我这样去服侍人还真不习惯。

摩托车冲撞事件以后,三叔公又暂时回到我们家住,虽说女人服侍人更细腻,

不过毕竟还是男女有别,所以大部分的活,比如上厕所、擦澡,都还是我来,只

是没几天我忽然接到了公司出差的通知,这让我有些傻眼,跟公司争取了几次,

都因为这次是新开辟的一个市场,必须要我这样的骨干过去,没能给推掉。

回到家,我无可奈何的跟妻子说了。

「你说这都什么事,这一去又是一个月。」我有些恼火的。

「没事,这还是工作要紧,我在家没问题的。」「可你又要接孩子,还要整

三叔公……」「要不先把曦曦送住校吧,我好专心服侍三叔公。」「还是请各护

工吧,毕竟到时候他洗澡、上厕所都不方便。」「他哪肯,要能请还等到现在?

没事,他是我长辈,该是我服侍的,就得服侍,也没什么尴尬的,你不用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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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妻子柔声说。

带着对妻子贤惠的感动和内心莫名的一些不安,我飞往了西北。

西北的活对我来说,其实不多,但又不得不到,基本由安装队按我们的图纸

进行布线安装就行了,我的任务只是监督、指导和验收检查,大多数时间有些显

得无所事事,我又没有在外花天酒地的爱好和习惯,所以显得额外无聊,这内心

里,又有些怪异的癖好开始蠢蠢欲动。旁边一没人的时候,我就会打开手机上的

app,远程观察家里的情况,不过一切都很正常:三叔公两只手都不方便,电

脑是用不了了,所以就算他心里跟猫抓一样,他也没法玩电脑,更做不了怪;至

于妻子,内心里都还没走出过去的阴影,当然更不会有什么。所以,除了第一天

还正儿八经的看看,之后也就是调出录像快进几下就算。

到西北的第五天晚上,因为安装队的几个兄弟叫去撸串,9点多才回到酒店,

随意的洗个澡,爬上床,我例行性的打开了手机app,发现监控下有些奇怪。

这个点我们的卧室灯已经关了,妻子头蒙在被子里,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着

了,很奇怪的是:主卧房门竟然是关着的。我记得以前应该没这习惯。

我切换镜头到客房里,房间里灯仍亮着,三叔公穿着背心、大裤衩直愣愣的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大裤衩竖得高高的。直觉告诉我今天肯定发生了什么,

我赶紧远程调出了录像。

早上,妻子同往常一样,给三叔公刷牙、洗脸,喂了早餐,并给他打开电视

以后出了门,期间两人还有说有笑的交流着,因为他的左手只要不碰水,基本还

能动,所以,虽然有些困难,但要上厕所问题也不是很大。一个白天,三叔公不

是在看电视就是在无聊的打盹,什么事业干不了,而妻子显然也在公司忙碌。看

来,问题应该出在晚上。

同样跟往常一样,妻子下班回到家中已近晚上7点,一进门就赶紧进了厨房,

很快准备了2、3个菜,招呼三叔公坐下,并递给他一把勺子,妻子也不可能随

时给他喂饭,倒是夹菜还得她来。吃完饭,妻子收拾好碗筷进了厨房,我发现,

三叔公表情有些挣扎,似乎在犹豫什么,好久,他才下定决心似的站了起来,走

向厨房,不过一面对妻子他又有些犹豫了,我飞快的从床头的包里取出耳机,插

进手机戴上。

「那个,飞仔媳妇儿,你能不能给浴室调下水。」他有些迟疑的说。

「怎么了吗,三叔公。」在洗完的妻子转过头。

「这天也开始热了,飞仔走以后我就没洗过澡,身上难受。」三叔公有些结

结巴巴的说。

「哎呀,您瞧我。」妻子这才想起来,「您稍等一会儿。」她随意的在笼头

下冲了冲手,就走进了浴室里。

我赶紧切换了监控头,家里几乎每间房都有监控,只是一般有的头我没打开

而已,毕竟也不是偷窥狂。

妻子走进浴室打开了水笼头,估计原以为水是从天花板上的固定头下来,谁

知道一打开,水猛地从墙上挂着的活动笼头喷出来,全喷在了她的胸口,胸前的

衣服一下就湿透了,因为回家后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她还穿着公司里的白衬衣,

这一打湿,胸前几乎变成了透明的,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了肉上,圆润的乳坡纤毫

毕现,这让跟在后面的三叔公一下大饱了眼福,眼珠子不由都瞪大了。

妻子轻呼一声,一转头看见三叔公就站在身边,赶紧用手捂住胸口:「三叔

公,您稍等会儿。」「没事儿,没事儿,你赶紧去换衣服,别凉着了。」三叔公

看似一切如常的。

红着脸的妻子赶紧急忙忙从三叔公身侧挤过,有些狼狈的跑进了卧室里,没

多久又换了件圆领的居家t恤出来。再回到浴室时,正看见三叔公有些尴尬的站

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也难怪,他那两只手根本没法自己脱衣服。

「您别急,我来帮您。」妻子急忙走过去。

「这个不合适。」三叔公有些紧张的退了一步。

「三叔公,您是我的长辈,我是您侄孙媳妇儿,有什么不合适的。」妻子看

出了他的窘迫,我知道,其实妻子也不好意思,但她不能表现出来。

在妻子的坚持下,三叔公只好唯唯诺诺的站在那里,让妻子帮他脱去了衣服,

想不到三叔公看起来很瘦,实际精壮的很,身上都紧绷绷的,全是紧致的肌肉。

「看不出来啊,三叔公,全是肌肉呢。」妻子怕三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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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半开玩笑

的说。

三叔公还是不怎么好意思的只呵呵笑笑。待到脱至最后一件裤衩时,妻子有

些犹豫了。

「这个就不脱了吧。」三叔公灿灿的说。

「那哪成,哪有洗澡穿着裤子洗的。」妻子脸红红的,见三叔公吓得跟什么

似的,她反而镇定了,伸出手去拉他的裤头。

「不成不成,这像什么样子。」三叔公连忙后退。

「三叔公,您还拿不拿我们当一家人了?」妻子嗔到。

「一家人也不成啊。」「难道这些事我表姨没做过?」「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妻子脸上还是红润的,「您快过来,我是您孙媳妇儿,我

都不介意,您还这么封建。」到最后,眼看妻子有些恼了,三叔公这才战战兢兢

的走了过来。

虽说下了决心,可真到做的时候,妻子还是又犹豫了,拉住三叔公的裤头,

迟迟没有往下脱。佯装镇定的三叔公微一低头,看见妻子半蹲在那里,脸正对着

自己的胯下,吓得赶紧把脸移开,我估计再不移开,这样令人遐想的姿势绝对要

让他一柱擎天了。

终于,妻子满脸潮红的还是把他的内裤给脱了下来。镜头里,一簇浓密茂盛

卷毛先露了出来,再然后浓密中的那根沉睡的巨炮慢慢浮现出来,真的是根巨炮,

就算沉睡中,也能显示出它的狰狞,如鸡蛋般的龟头半露在外面,耷拉着吊在双

腿间,长长的垂在那里,怪吓人的,让人简直无法想象如果硬起来会有多么雄伟,

这简直是比我大上一两号的节奏啊。妻子也没想到,有些吃惊的看了它一眼,然

后赶紧脸红红的移开了目光。

「您手别碰着水了,举起来。」妻子声音有些娇柔的。

「哦。」三叔公木讷的应一声,将手举过肩轻轻把在墙上。妻子这才想起这

样如果用墙上的移动喷头容易喷到他的手,又附身钻到他下面去调笼头,自然再

次不可避免的又面对了那根沉睡的肉炮。我能清楚的看见妻子钻下去时,或许出

于好奇,又微转头看了三叔公胯下一眼。显然,三叔公也发现了,我看见他的巨

炮似乎有苏醒过来的迹象。不过妻子只看了一眼后,就避免再把眼神放到其上,

自然没有发现这一迹象。

很快,妻子就站了起来,从墙上取下沐浴球,先开始在三叔公的背后四处摩

擦,好让水浸湿他全身,过了一会儿看差不多了,她关上了水龙头,在沐浴球上

打上一点沐浴液后,在三叔公身上开始擦拭。或许因为没有皮肤的直接接触的缘

故,三叔公刚开始抬头的巨炮又消了下去。

此时,妻子一直只敢在三叔公的背后擦拭,迟迟不敢换到他前面,直到实在

不行了,才咬着贝齿微侧着头将手伸到三叔公的前面,在他胸前一阵胡乱的擦拭

后,终于不可避免的要到下面了。妻子也知道,这好几天没洗,估摸着三叔公下

面都该有些味了,不洗肯定是不成的,不过要她这样去洗,确实让她要下非常大

的决心,毕竟,这是她在我之外,第一次清醒而自愿的看见另一个男人的阳具。

三叔公也知道接下来将面对什么,将头扭向了窗台,似乎在看被窗帘完全遮

住了,根本不存在的风景。

终于,妻子把眼一闭,颇有几分破釜沉舟意味的拿着沐浴球在三叔公双腿间

一顿乱擦。

「痛…痛…痛」那玩意儿看似凶猛,其实娇贵着,这样一通乱擦痛的三叔公

一阵嚎叫。

「啊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妻子有些惊慌的收回手,这才想起那地方

的精贵,又犹豫了一下,只能将头往外偏着躲避着,手像是去拆炸弹一样,慢慢

伸过去,用拇指和食指指尖捏住三叔公龟头后的一点点包皮,小心翼翼将那根巨

炮给提了起来,然后右手颤颤巍巍的伸过去,准备用沐浴球给擦几下,谁知不知

是巨炮太重了,还是指尖捏得包皮太少了,沐浴球刚碰到被捏起的肉棒,就掉了

下来,人都会有种自然反应,就是什么东西掉了会下意识的去捞,妻子也不例外,

指尖的东西一掉,下意识的往下一捞,就将那根巨炮给捞到了手里,然后发现不

对,呀的一声惊叫,又扔了出去,啪得打在三叔公的大腿上。三叔公不敢出声,

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声,只是异常尴尬的继续将头偏向窗户,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飞仔媳妇儿,算了吧。」妻子不说话,满脸的潮红,连耳根都红了。她沉默着

又捏住了三叔公的包皮,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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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结果没擦两下,那肉棒又掉下去了,这么来

回拨弄了几下,三叔公那巨炮醒了,慢慢的,慢慢的在妻子的指尖胀大,像发起

的面团一般,迅速膨胀,本来是捏着外皮的,结果膨胀得太过迅速,包皮一下被

挤开,仿佛挤进了妻子的手中一般,滚烫着被她给握住了。

「啊!」妻子被吓得一声惊叫,赶紧松开手。

「对不住,对不住。」三叔公也急了,这玩意儿怎么这时候醒过来了?是个

男人都知道,下面那玩意儿,有时候哪能叫小弟弟,你得叫大爷,该硬得时候,

有时候像昏死过去了,怎么也硬不起来,不能硬得时候,硬得能把裤子撑破,比

那14岁的青春期熊孩子还逆反。此刻的三叔公就是这样,想死得心都有了,不

停的深呼吸,想让它消下去,却不知是想到了电脑里的照片,还是因为被妻子看

见刺激到了,硬是长到了足有17厘米,貌似还有继续长大的空间,怎么也小不

了,三叔公欲哭无泪,简直像狠狠给它几下,可他也知道,这没有什么卵用,再

给几下,它得逆反的更大。

「我不是故意的,它…它…它消不下去。」三叔公真要哭了,活了大半辈子,

从未如此让他,让别人难堪。

站在一旁的妻子也剧烈的做着深呼吸,作为过来人,她多少也知道这种情况,

虽然尴尬到极点,却也真的没法去指责三叔公,只能勉强得挤出一点笑容:「这

样…这样也好,那个…洗的干净。」手持手机的我差点没晕倒,这叫个什么说法。

不过正如妻子所说的,因为高高硬硬的翘起来,再清洗那尊巨炮倒真的方便

了许多,至少不用去拨开他的包皮了。

这个澡洗得尴尬而难堪。我看了看之后的视频,妻子给三叔公洗完,什么都

不敢说,就躲进了房里,三叔公在客厅坐了一会儿,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也回

了屋里,所以有了之前我见到的那一幕。

手机屏幕回到了适时监控的画面,房间里,妻子已经睡了。而另一边,三叔

公则顶着个大裤衩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挺无聊,正准

备关掉监控,却见三叔公忽然猛地坐了起来,我的心一阵狂跳:他要干嘛?我眼

睛死死盯着画面,在犹豫如果一旦三叔公做出别的事来需不需要报警。

三叔公坐起来后,犹豫了片刻,下了床,走进了厕所里。

Tmd,吓我一大跳。我长吁了一口气。

进去厕所没多久,三叔公走了出来,看上去小便后,感觉就像你在吃醋一样。」我呵呵一笑,却把妻子吓了一跳。

「你胡说些什么啊?!」她显得有些反应过度的略显激动。

「开个玩笑呢,别激动。」我笑了笑,「说真的,他最近都在干什么?连我

电话都不打了。」「他忙着呢。」妻子没好气的。

「忙什么?你不刚说他能忙什么吗?」「他忙得都是些不正经的。」「不正

经的?」我一愣,「他不会去嫖娼了吧?」被妻子白我一眼。

「他在忙着泡妞呢。」「泡妞?那个徐夏梦吗?」「不是。」妻子否认了,

「似乎他把别人搞伤心了。」这件事其实我隐隐知道,那时候三叔公刚干了妻子

几次,以为会有长期关系了,就拒绝了徐夏梦,只不过我当然不好去追问,只能

换个问题:「那是谁?」「我们许总你知道吧?」「不会吧?」我大吃一惊,

「就是几乎在公司解救了你的那个离异女老总许妍?」妻子点点头。

「这不可能吧,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怎么可能在一起?」「也不能

算在一起吧,许总对他印象蛮好的。」「不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实在

太意外,「你们许总多大?三叔公多大?」「许总41了。」妻子说。

「啊?她有40多了?」我有些意外,还一直以为这个离异少妇最多35、

6呢,「也比三叔公小了快20岁吧,何况,你们许总多有钱啊,资产不说过亿,

几千万是绝对有吧,看得上三叔公这个穷屌丝?」「也不能说看上吧。估计两人

都有顾虑。」「那你下次去问问罢。」我的话换来妻子一个白眼,我这才想起来,

妻子已刻意的躲开三叔公了,我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不过,如今三叔公有了爱

慕的对象,应该不会再对妻子垂涎三尺了吧,我想。

「我这不也是关心他吗?」「那你怎么不自己去问?」妻子不悦的。

「我这不最近公司事有点多吗?而且这种事一般同性之间还不好说,你作为

孙媳妇儿去问,他好说一些。」在我

', ' ')('

的反复劝说下,妻子答应明天抽时间去问问。

在接下来的闲聊中我了解到,三叔公跟许妍交往也差不多1个多月了,虽还

没正式确立关系,不过已经偷偷吃过几次饭,看过一次电影了。许妍今年41,

近42了,离婚5年,独自带了一个14岁的儿子。14岁正是叛逆的时候,这

让我对三叔公跟许妍的前景不是很看好,至少来自许妍儿子的阻力估计就会很大。

晚上,我发现妻子翻来覆去的久久没有入睡,她在担心什么,还是在纠结什

么吗?我装作入睡了的,没有问她,就当做是这平静日子的一次大考吧,我想。

然后渐渐的入睡了。

第二天上班后,我给妻子打了电话,问起找三叔公了解与许妍的事,妻子回

答还没来得及去,准备中午吃完午饭以后再去问。

中午吃完饭后,一般公司的人都会在自己座位上休息1、2个小时。我百无

聊赖的将座椅半放倒,躺在上面翻开了手机,接通了妻子公司地下车库监控室的

监控,倒不是有别的想法,如今这就像每天都要翻番微信,成为了一种习惯似的,

每天都要登陆上去扫一扫。这大白天车来车往的,我也不操心三叔公会胆子大到

在这里对妻子怎么样。

12点20的时候,妻子穿着一身工装坐着电梯下来了,走进了三叔公居住

的值班室,三叔公没在值班室,他值班室的卧室里我没偷偷安装摄像头,看不见

里面的情形,不过我发现,妻子走进卧室里去找三叔公,进去不到一分钟,忽然

有些狼狈的退了出来,没多久,三叔公耷拉着脑袋也走了出来。

妻子气恼的抱胸站在监控室里:「你…你也太为老不尊了,怎么能大白天的

在卧室里……这还是我,要是进来的是别人,我看你那张老脸往哪儿放!」我悄

悄戴上的耳机里妻子的声音,这是怎么了?妻子一副像做了奸似的。

「我哪知道你这个时候会来?」「我为什么不能这个时候来?」「你不都好

几个月没进我这个门了吗?平时也没什么人来。」「那你也不能不反锁门的躲在

卧室里…那个啊?」那个词妻子还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这让我更好奇了,三叔公

刚在卧室里干了什么,让妻子这么生气。

「而且…而且还是对着我的照片。」这才是妻子生气的地方,也让我恍然大

悟,估计是妻子走进卧室去找他时,他正对着妻子的性感照片打手枪呢。

「我…我这也是……」这样被逮住,三叔公也觉得很没面子,「这不没办法

吗?憋不住了……」「你少来。」妻子打断了他的话,「你最近不跟许总打得火

热吗?怎么不找她?」「这哪跟哪啊,她一个千万富婆,怎么可能看上我。」

「你少装蒜,我都看见了,俩人还偷偷去吃饭看电影。」妻子的语气让我感觉有

些不对,怎么这画风有些奇怪?不应该是妻子气恼三叔公的为老不尊吗?怎么…

「那也就只限于这个好吗?」三叔公垂头丧气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叛

逆的儿子,我们吃个饭都只能偷偷摸摸的。」「你也别怪别人儿子,就算别人没

儿子,你那身板能行吗?」妻子冷笑一声,「人家如狼似虎,不生生的榨干你。

「」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三叔公嘟囔着。

「你……」妻子的脸一下就红了,「为老不尊!」「我这也是正常生理需要

好吧,怎么就为老不尊了。」三叔公有些不服气的,「我要是去找小姐,乱找女

人,那才叫为老不尊呢。」「难道你这么久就没找过?」妻子绷着脸问。

「我哪天不是在这儿值班?我找没找你会不知道?」「我哪儿知道。」妻子

眼神闪烁的。

「我跟许总去吃饭、看电影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你都能发现,我找没

找小姐你会不知道?」三叔公的眼神又开始带有几分进攻性。

「那…我那是偶尔看到。」妻子争辩道,「再说,不找小姐,大白天打手枪

一样是为老不尊。」「别一口一个为老不尊,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我怎么

知道。」妻子开始有些慌乱。

「你知道。」三叔公坚定的。

「不知道。」妻子语言闪烁,眼神飘离起来。

「你知道。」三叔公盯着妻子,「其实你就能解决。」「我跟你说过了,我

绝对不会再和你做的。」妻子像被踩中尾巴一样的差点跳起来。

「不用做,也可以解决。」三叔公还是盯着妻子。

「你…你可别想我给你…打手枪。恶心死了。」「也不用你打手枪

', ' ')('

。」「那

…那……」妻子结结巴巴的。

三叔公凑过去,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妻子的脸刷得一下就红彤彤的了。

「这跟和你做有什么区别。」妻子羞红着脸,却没有发火。

「我肯定不进去。」三叔公信誓旦旦的。

「不行。」妻子摇摇头,「我跟你说过,我已经发誓不会再对不起阿飞了。

「」这也不叫对不起是吧。「三叔公拉过妻子的手,妻子挣扎了一下,没挣

脱,也就没再强力挣扎,」你们在职场上,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你洁身自好,

被人占便宜,吃豆腐的时候还少吗?「」你胡说。「妻子一愣,否认道,只不过

依我对她的了解,这就是她底气不足的一个表现,否则她早都一大堆反驳的话了,

这让我心里一跳,以前从未知道妻子还会有这样的经历:被别人占便宜、吃豆腐。

「我可没胡说。」三叔公拉着她的手伸到自己胯下,那里还隆着一个大包,

「我都撞见过,有男同事摸你屁股。」「那…那是别人开玩笑呢。」妻子有些急

了。

「帮我一次吧。」三叔公拉住她的手在自己的大包上摩擦,「当解决一个老

男人的困难。」「你找你相好的去。」妻子没好气的,触到三叔公的胯下时,被

电到一样的弹了一下,也没缩回来。

「可我想得是你。」三叔公定定的看着妻子,让妻子低着头不敢回视他炙热

的目光,只是低头看见的却是自己的手被拉住在三叔公的裤头摩擦,虽说是被拉

住的,可那是手腕,此刻她的手掌却是自己微微合拢的将三叔公的隆起顺着那根

长条包在手心里,算是轻轻抚摸了。

似乎没想到自己会不由自主的这样,妻子吓一跳,赶紧松开,想挪开手,却

被三叔公死死摁住。

「你跟她也是这样甜言蜜语的?」妻子的手又回到了三叔公的裤头上,她只

好用问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跟你不一样。」「是啊,她是你女朋友。」妻子的这话让我听出一丝酸

味。

「算不上,别人那条件怎么看得上我。」三叔公自嘲的,「可能觉得我这人

比较可靠吧,先做个备胎。」「切」妻子嗤之以鼻,「怕是连备胎都算不上吧。

「」这个倒还是能算吧。「三叔公挠挠头,」毕竟都……「他忽然打住了。

「都什么?」「那…没什么……」三叔公言辞闪烁的。

「都怎样了?」妻子伸在三叔公下面的手忽然一用力。

「别别别,要坏掉的!」三叔公吓得大叫,「你不要用,别人还要用呢。」

「你——!」妻子显然有些生气了,「你跟她都做了?」三叔公点点头:「不然

呢?你那么坚决的要跟我一刀两断。」「你……」妻子再气恼,却发现自己实在

没有发火的理由,「那她现在算什么?你的姘头?」三叔公猛地将妻子拉进了怀

里抱住:「你生气了?」妻子忽然清醒过来一样,试图推开他,但哪有三叔公力

气大。

「其实我只和她做过一次,那次她喝醉酒了,我没忍住,但做的时候满脑子

都是你。」三叔公吻了吻妻子的头发,「我们回家好不好?」这句赤裸裸的话让

妻子满脸通红,嘴里还在抗拒着:「我说过不会跟你……」「不进去!」三叔公

发誓一样的,「只要你不同意,我绝对不进去。」妻子想了想,没有回答,而是

长久的沉默了。

「飞仔在公司上班吗?」许久以后,三叔公悄悄问。

妻子红着脸低着头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回答了一句:「嗯。」妻子的回答

让三叔公大喜过望:「走!」他兴奋的拉着妻子就要往外走。

「松开我,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妻子嗔道,「我又不会跑。」显然,妻

子的这次大考在我眼里是不及格的。我有心给妻子打个电话,暗示什么,却想起

三叔公说到妻子在公司被吃豆腐的事,其实在我公司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毕竟现

在这个社会,男女之间宽泛了很多,同办公室的男女偷偷打一炮也经常有,只是

没想到妻子也会有这样的经历,以我的估计,跟别人上床肯定是不可能的了,不

然她不会因为三叔公的事受那么大的煎熬,但究竟到了什么程度,这让我有些好

奇,也觉得,嗯,蛮刺激的。我放下了手中已拿起的电话。

我去了技术校验室,在那里由于涉及客户的一些隐私,但凡需要进行监控设

备校验检查时,都是每个业务员单独一间小小的办公室,里面就一个电脑桌、一

把椅子。

', ' ')('

半个小时以后,我家的电脑监控画面里,客厅门开了。他们俩竟然还是打的

回去的。

画面里是三叔公先进的门,跟在后面的妻子有些不自然,不过关上大门时,

还是没忘记把门给反锁了。

进门后的三叔公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妻子转身走来,看看他,

想了想说:「你坐下来。」家里的设备明显要比监控室的好,耳机里的声音清晰

很多。

三叔公没明白,妻子指了指沙发前的地下,我们习惯在客厅沙发前放个地毯,

这还是我从新疆带回来的。三叔公这才了然的坐在了地上,背靠着沙发。

妻子也没去换衣服,就穿着她那身公司的工装:黑色工装裙,白衬衫,黑色

小西服。见三叔公坐好,妻子款款的走到三叔公身边,看似还有些犹豫:「你答

应我不能进去的。」「嗯嗯」三叔公满怀期待的答应她。

「那你躺好,没我允许,双手不许碰我!」妻子又强调一遍,三叔公连忙点

点头。妻子这才分开双腿准备横跨在三叔公的身体两侧,不过因为是窄边工装裙,

裙子下摆给绷住了,她跨出的右脚一下没跨过国三叔公的两条腿,一脚踩在了三

叔公的双腿中间,吓得三叔公整个人往上缩了缩:「你要不愿意,也别让我当太

监啊。」妻子白了他一眼,显然不认同他的玩笑,又再次强调了一遍:「你可以

摸你自己…」她红着脸停顿了一下,「也可以自撸。但没我允许,不许摸我,更

不许进去。」三叔公再次肯定的点点头。

妻子这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做了一件让三叔公和监控另一头的我都瞠

目结舌的事:她缓缓将自己的窄边工装裙下裙边给拉了上去,一直拉到了大腿根

部,挂在了臀部上方,露出了她白色的棉质内裤,两腿分立在三叔公身体两侧,

就那么站在三叔公面前。

她要干什么?这或许是此刻我和三叔公共同的疑问。因为客厅暗置的监控头

位置较高,有的部位不是看得很清。我想了想,这个时候俩人注意力都在这禁忌

的游戏上,于是决定冒一次险。几年前,我一时心血来潮,买了一套XBOX的

体感游戏,自带的摄像头此刻就正对着两人,而且位置不高,我远程登录了Sk

ype。

当我调出XBOX的画面时,妻子依旧站在那里,上半身衣装完整,下半身

却是裙子撩到了腰部,只穿着内裤的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从XBOX的角度看出,

妻子的双腿又直又长,撑在圆润肥美的屁股上,比例简直协调的一塌糊涂,让人

不由自主的就容易性奋起来。

就像在等我调好各个角度的视频一样,妻子终于再一次的深吸了一口气:

「不许碰我!」然后她跨脚往前了几步,本来直着头扫视妻子的三叔公因她身体

的靠近,不得不将头倒靠在了沙发上,而妻子的双腿也就停在了沙发边,然后小

心分腿跪在三叔公头两边,这样一来,她的白色内裤就停在了三叔公的头上方,

不到1尺,这个距离,要纤毫毕现了吧。

「手不许碰我啊。」妻子说,然后臀部缓缓往下沉了下去,竟然主动将私处

送到了三叔公的嘴边,尽管还隔着一条棉质内裤。

我能看见,仰着头的三叔公果然信守诺言的没有碰她,而是张开了嘴,隔着

内裤将她私处含住。

「嗯」妻子身体一颤,轻轻哼了一声。

我的大考完全失败了,这几个月与其说是回归正常的坚守,不如说是妻子体

内火山的集聚,到今天,终于再也无法抑制的要爆发了吗?还是会真如她之前反

复强调的:会守住最后的底线,就当这跟平时在公司被人吃豆腐是一样的?只是,

在公司里,她也会这样把私处凑到别人嘴边吗?我脑子一片混乱的点燃了一颗烟,

我忽然发现,在一起十多年的妻子竟还有如此多我不了解的地方。这让我异常郁

闷。

三叔公显然已经把舌头伸出来了,隔着内裤顺着依稀能够感觉到的沟槽刮扫,

妻子低声哼哼着,臀部不由自主的前后蠕动,以迎合三叔公的舌头,不一会儿,

即便是隔着内裤,她也被三叔公灵动的舌头给舔得不能自己了,蠕动都无法进行

的停在那里,上身不安的扭动抖动着,下半身还尽力保持不动,显是让三叔公舔

得舒服了。

不过这样保持仰头隔裤的舔弄,显然很耗力气,舔了一会儿后,三叔公舌头

就有些累了,收了回去,而对着上方她的私处吹了几口热气,吹

', ' ')('

得妻子身体又一

扭。

似乎也觉察到三叔公有些累了,妻子滑下了沙发,俯首看着依旧保持仰头看

她的三叔公。

「你跟她做了几次?」她忽然问,还带着几分喘。

「就那一次。」三叔公回答,因为是仰头,声音有些怪,「那次都是她不很

清醒的,也是那次以后我们才开始有交往的。其实我那也是没办法,你不肯给我,

要和我划清界限,我实在憋不住了……」妻子伸出一根手指挡在了他的嘴上:

「不许说了。」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将头凑了下去,三叔公喜出望外的张开了嘴,

眼看妻子要主动吻上他了,妻子却一个躲闪,轻轻咬在了他的下巴上。

「惩罚你的。」妻子的声音略显嘶哑低沉,而显得糯糯的,我想此刻的她,

一定已经是眼神水汪汪的,眉目含俏,满面桃花了。

咬了一下三叔公的下巴后,妻子身体继续下滑,跪在了三叔公前面,第一次

主动的轻轻吻着三叔公的下巴、脖子、肩膀,但却没有继续下去,也因此,背对

着我的镜头清晰无比的展示出了她高高翘起的屁股,紧裹的白色棉质内裤勾勒出

她臀部紧致的曲线,双腿含处,一条被浸湿的水痕呈长条状的贴在她的肉上,似

乎连几条纵横的沟壑都勾出来了。

三叔公有些忍不住了,想去摸她,手刚到她臀部上方,还没摸到,就被妻子

觉察到了,一手拍开:「说了不许碰我。」「可我难受。」三叔公委屈的。

「哼。」妻子有些得意的,似乎想让他更难受,她站了起来,双手伸到脑后

捋了捋头发,胡乱的扎个发髻盘在头上,然后弯腰脱去了自己的内裤:她的下身

一下光溜溜的了。

看着三叔公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妻子略显羞涩的一笑,手指一曲,指尖上

的内裤已掉在了地上。

「咕噜。」三叔公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妻子再一次如之前穿着内裤一样的,手卷着工装裙摆,赤裸着下身跪坐在了

三叔公的头上。

「哈啊……」她无比舒爽的轻吟了一声,那是三叔公的舌头又一次扫过她的

私处,只是这一次,没有了内裤的阻隔。

了吧。

走出厕所的三叔公看似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却在门口时,忽然停住了,这让

已经松了一口气的我又紧张起来。

画面里,三叔公盯着我们紧闭的卧室,不知在想什么,就那么站在那里,站

了很久,然后才挣扎着进到了自己屋里,关上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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