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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了上来一对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一下子贴在自己胸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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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吃药。」有两回爱爱采用的就是体外射,安全性差不说,还感觉做爱不是那么完整,缺个步骤什么的。我继续埋头苦干。强烈的刺激让肉壁阵阵痉挛,蒋丹淫荡地欢唱着,左右晃动着脑袋「哥哥、种猪」的乱叫着好一副淫邪的画面。

我的鼻孔发出沉闷的呼吸声,配合着腰部的耸动,我将一股股琼浆玉液送进那销魂蚀骨的肉缝深处,百体通泰。

她枕在我胳膊上,手指在我的胸部画着圈圈,我用手心捧着她丝滑的臀部。

「明天出去给你买药。」

「我又没病,我才不吃药了。」

「要吃的,治一治你的淫荡。」用手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

「这是天字第一号大淫魔,治你自己。」她在我的鸡巴上捅了一下,好像在提醒我,然后说道:「反正呢,药我是不会吃的,怀不怀孕看天意吧。要是怀孕了,你承认我们母子呢,我们就跟你过日子,如果你不愿意承认了,我就带着他躲得远远的,哼哼哼。」这弄得我很无语。

清晨五点,闹钟将我叫起床,我慵懒地抱着蒋丹,浅尝辄止地吻了吻,又在她身上的一些敏感部位摸了摸,就准备回自己房间。我掀开被子准备穿衣服,蒋丹一把拉住我,「你把人家瞌睡弄不见了,就想走了啊?」「咋?你还想来个鸡叫晨练?」

「反正不是要吃避孕药的呀,再来来啊,又节约安全套,多好,官人来吧。」我看着她的表情,都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不要吧,大早上的。」「来嘛,官人,来嘛,疼疼奴家好了。」

「大清早发春,昨天晚上求什么饶啊,看来不干的你下不了床,你是不消停的。」我扯掉已经穿到膝盖的内裤,「爷来疼你。」「疼个屁,快去好好休息,趁还有时间,多睡一会儿。」她对着我的嘴「啵」了一个,接着说道:「一点都不矜持,一勾引就上道,哎,你说你这孩子怎么办啊!」

老子铁定是在床上要被她弄得一愣一愣的了。

我开始穿起衣服来。

「我能明显感觉到,你现在的战斗力不如两个月前了。说说,这两个月你是不是纵欲过度啊?」

「哪能啊,这不是干得你哇哇叫啊!」我不屑的看她一眼。

「别骗我了,以前我只要对你稍加勾引你就一柱擎天,现在还得需要我帮忙。

注意身体哦,小哥。」说完蒋丹用被子蒙着头不理我了。

想来也是,除了郭丽萍频繁让我缴械之外,还经常介绍那么个把刚入行的小妹妹来给我淫乐,时不时她还加入战团,更是让我有点疲于应付。这两个月的生活,确实十分淫靡。

我将门反锁了带上,又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房间,看时间尚早,钻进被窝,赶紧睡个回笼觉。

感觉刚睡不久,就被电话吵醒,原来是「辉盛」的采购王总打过来的,说是公司已经同意我们提出的深度合作方案,需要我去签字确认。对于这关系到我未来一两年的营生的头等大事,自然不敢怠慢。给其他人交代了一下,赶紧驱车前往。

原本计划中午可以返回的,下午亲自送蒋丹他们去机场。可事情没有想象的顺利,一直到中午都还没有解决,送机的事情就只能吩咐老高他们了。我在电话里叮嘱蒋丹去买避孕药,结果这厮跟我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哪好意思去买那玩意,在我千般劝说下才勉强委屈地答应下来。

一下午忙得昏天黑地,连蒋丹登机前给我发的信息我都只草草回了「一路平安」几个字。晚上宴请「辉盛」几位高层,最后是「三德子」打车过来接的我,双拳难敌四手,酒量架不住人多啊,喝得迷迷糊糊,也忘记关心一下蒋丹。

翌日,我电话问蒋丹是否服了避孕药,结果她给我来了句「你猜」。弄得我接下来几天都真的在猜,她到底吃了么?到底还是没吃呢?管他的呢,两周就见分晓了。

一天晚上,我正在调教郭丽萍发配过来的一个小雏鸡,干的兴起时,蒋丹打电话过来:「小哥,嘛呢,有美女作陪不?」

我看着身下的小雏儿,一时语塞。

「我家亲戚没有来。」蒋丹大声在电话里说着。

叉,只见我小弟弟像被挣扎破的气球,瞬间就坍塌了下来。然后我开始对蒋丹进行百般的语言安慰,什么都说完说尽了,随便我作出什么样的承诺她都不依不饶的,在电话里好像还能听到她有一点点啜泣。就差点要说到那就结婚的时候,她居然笑了,很无耻地笑了。说是跟我开玩笑,看看我的反应。我叉,又聊了一会,才挂掉电话。

经过这一番起伏,无论小雏儿怎么卖力,小弟弟都一蹶不振,只能悻悻作罢。

后来在「樱花浴场」的坊间传闻,说我是典型的「妻管严」,老婆打一通电话来,鸡巴就直接冬眠了。后来郭丽萍总爱拿这个事开玩笑,说她也想见识一下。我勒个去,要知道在兴头上被突然打断,那是很恐怖的事情,弄不好要阳痿的,我也是经过好久才从阴影中摆脱出来的。

随着跟「辉盛」的合作深入,业务量也在节节上升,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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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几度受到总部的表彰和奖励。在费用拨付各方面都是一路绿灯,这工作干得风生水起的。我的工作更多是一些战略合作客户的商务活动,内部管理交给老高,渠道和终端客情主要是陆安,导购员的培训管理由「三德子」负责。经常也参加些「总裁论坛」、「职业经理人峰会」一类的活动,在同很多优秀人士、成功人士的交往中,明显能感受到自己的差距,就报了「xx大学」的MBA班,希望能学习更多的管理经验。我也将学到的东西运用在内部管理上,现学现用,效果十分显着。我的办事处成为整个公司的标杆形象,经常会接待一些来自兄弟市场的考察学习和参观。

一天晚上,我在学校上课时,裤兜的振动传来,「三德子」打进电话,不方便接听,就给他挂掉,没曾想,他一直打个不停。尽管这类学习很是松散,来去也很自由,我还是在征得老师同意后出门。

我刚接起电话,「三德子」就像炸开了锅一样,「老大,快来啊,要出事了!」「别急,慢慢说。」

「李毓敏跟人在卖场打架,现在卖场方面要把我们清场啊。」陈再德的语气非常紧急。

「你搞不定?」卖场打架不是小事,但以「三德子」的能力,应该能够摆平的。话说回来来,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能弄多大的动静出来,难不成搞成武侠片?

「和李毓敏干架的是店长的小姨子,现在他老婆都到办公室来了。」「清场是他们的处理意见?」我问道「店长老婆嚷嚷的啊。你知道的啊,她老婆代理的我们的竞品啊,这次肯定借机整我们啊。」「三德子」像是在说明情况,又像是在跟我诉苦。我告诉他别急,我马上过去处理。

竞品导购员互相掐架,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上升到全武行的高度着实少见。

路上通过电话了解到,由于我们的出现,店长老婆代理的产品销量大幅下降,为了提升销量,经常会用花车、堆头等展示直接将我们的产品拦在里面,平常就有摩擦。今天李毓敏干脆直接将堆头摆在外面,货都已经摆好了,竞品家的导购看到后,竟然一脚给踹倒一小半,李毓敏就冲上去跟她干了起来。

我决定利用这次事件告诉所有的导购员,只要维护公司利益,就一定会得到嘉奖,就即便是出了点差错,公司也会埋单,在「寸土寸金」的卖场里,没有如狼似虎的导购,再强的品牌也会受到致命的拦截。

来到店长办公室,看到她的老婆在沙发上坐着,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三德子」端茶倒水,前倨后恭地陪着不是,李毓敏独自站在角落里,手指攥着衣角,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眼睛红红的,店长在办公桌前阴沉着脸。

「马总,余姐。」我礼貌地对这夫妻俩打着招呼招呼。

「好,你来了啊,你的导购殴打我的导购,对门店的形象造成重大损害,按照规定,要开除,并将肇事方产品清场。」店长老婆的话像机关枪一样,哒哒地扫射过来。这话是由店长老婆说出,而不是店长,我觉得有点滑稽。

「余姐,我看这样。我也是刚到,我们都先不着急下定论,马总也在这,我们先把具体情况了解清楚再作定夺好吗?」我从来没有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习惯,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啊,先探探马总的口气再说。

马总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汤总,你请坐。」你来我往的交谈并不顺利,马总老婆一直不依不饶的。最后我提议,既然双方导购都有责任,就把两家都清场,以示公平。「三德子」有点急的给我颜色,意思是这样的大卖场,被清退了就很难进场的。

其实我早有盘算,这个卖场在我的销量比重不大,而却承载着马总老婆一半的销量,轻重他们自己会掂量的。

最后大家划清楚河汉界,握手言和。我又带着李毓敏去「民俗风情街」逛了会,吃了点夜宵,算是给她压压惊。

后来我在会上对李毓敏的事迹进行了通报,对她的尽职给予奖励,晋升为导购主管,对于她行为的欠妥作出批评,并象征性地罚了点款。这样她每周只需要两天时间在门店从事导购工作,另外的时间去各个门店进行培训指导,以及处理公司的其他事务,每周五早上都会参加例会,汇报工作。

一个初春的下午,和「辉盛」的王总在会所的露台喝着下午菜,倦懒地晒着稀稀拉拉的阳光,眼睛似闭似睁。

「王总,最近有什么新鲜事物啊,好久都没活动了啊。」我和王总闲聊着。

「想新鲜?」

「嗯,说来听听啊!」听着有新鲜,我一下来了精神。

「换妻俱乐部,听说过不?」

「听说过啊,咋,你玩过?」这个事情真的很新鲜,从以稳重、干练在业内着称的王总口中说出来更是新鲜。

「最近刚尝试。」王总眯着眼睛说「啊?不会吧,嫂子能答应?」我简直觉得不可思议。我见过嫂子两面,看上去就是一个很传统的中年女性,绝对的相夫教子型。

「小子,想什么呢。」王总睁开眼睛。

我楞住了,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王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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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俱乐部参加的都是些精英人士,一方面,他们平常工作忙,压力大,想要找机会去释放自己的压抑,另一方面,人都有追求新鲜和刺激的欲望,所以大家就成立个组织,带着自己的情人、小三什么的,在一起玩耍,高兴了,对眼了,就互相交换着娱乐。」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王总接着说道:「你想想,这些人的老婆大都已经是黄脸婆了,有什么好换的,再说了,敝帚还是自珍的好,谁会把自己老婆拿出去同人分享,那是禽兽行为。」

「哦,那这样不是可以鱼目混珠啊?」我觉得本身所谓的「换妻」就是个不靠谱的事情,这样还没个定数的,不成了群宿群奸啊。

「呵呵,大家都是成功人士,安全是第一位的,身体、财产以及名誉的安全都很重要,所以不用担心谁会租个妓女来滥竽充数的,这是他们的一种排解方式而已。据说以前出过这样的状况,有个企业家因此染上淋病,后来俱乐部找了人,把带妓女来那家伙的两条腿都打断了。」

看来不管什么组织,都需要一套完整的运行机制,要不就全乱套了。

「想不想尝试?」王总偏着头问我。

我打了个哈哈,「我没有老婆,更没情人小三的,拿什么去换?」「你小子就是这样,老是扭扭捏捏的,那个叫郭什么来着女的敢说不是你的姘头?」郭丽萍有姿色,气质也不错,酒量还蛮大,在一些场合我也会叫她出席,撑撑场面。王总自然也见过她几面的。

我干笑了两声,「嘿嘿,什么都瞒不过你的法眼啊。」「如果你想尝试,我可以介绍你入会。」王总呷了口茶,刚毅的脸庞上露出少有的色眯眯的样子。这老东西该不会是看上郭丽萍了吧?

「承蒙你抬爱,敢情好啊。」王总对于我市场未来的发展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他的用意我必须进行深刻的揣摩,绝对不是装傻充愣就行的。

后来王总给我来过几次电话,要了些履历资料,收入证明等材料,据说是入会审查。我的条件在好多方面都达不到要求,王总作为我的介绍人和保证人,勉强通过了。

一天晚上,我到「万和酒店」开了房,约了郭丽萍,将参加所谓「换妻」的事情告诉了她,哪成想好说歹说她死活不干。

她告诉我,她现在已经不再出台了,就做普通的保健按摩,带一带新来的小姑娘,准备修养一段时间,找个能够一起过日子,又不知道她过去男人就嫁了。

而且告诉我,她要是嫁人之后,我就别想再打她的主意了,她希望以后的日子能够安安生生地过下去。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下去了。我不可能绳捆索绑地把她弄过去,而王总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态度我也是了然于心。我坐在沙发上拼命地抽烟,郭丽萍躲在被窝里看电视。另外找个人?没有合适的啊!租个妓女?可能按我的资历,被打断的怕不仅仅是双腿,还有可能脊柱!着实让人犯难。我他妈的要嘴贱去问什么新鲜事物,我追求你奶奶个熊的新鲜事物,我咒骂着自己。TMD,我为什么竭力想要去讨好王总,而且还是用这种方式。当时我要是说不喜欢这种游戏,应该也无伤大雅的。现在一切都他妈的晚了,别人把客请了,猪宰了,好酒好菜都端上桌了,你才说你家姑娘不嫁了,这不是结死仇嘛。

也不清楚过了多久,郭丽萍关掉电视,轻声说道:「我有点困了,先睡了!」我仍旧在沙发上抽闷烟,郭丽萍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好像也没怎么睡着。

「别抽了,再抽都要被你熏成腊肉了。」郭丽萍在床上嘟哝「烦着呢。」「床上来,我问你点事情。」郭丽萍要我过去,难道事情有商量的余地?我我内心一阵狂喜,仍旧按捺住自己的表情,缓缓靠过床去。

郭丽萍从被窝里坐起来,问道:「如果换成你那个『小丹丹』,你会同意不?」「哪能啊。」我回答的很干脆。

「那为什么我就可以呢?」郭丽萍追问着。

我顿时语噻,不知该怎样说起。郭丽萍缓缓吐了一口气,用极其平淡的口气说道:「其实,不管我怎么样,对你好和坏,在你的骨子里,一直都把我当成妓女,哪怕就是改邪归正,你永远也认为我就是妓女。」声音虽小,却声声刺耳,话语揭开我真实的内心。语气里透着逼人的寒气,一种刺骨的冷让人快要瑟瑟发抖。

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呼吸感到无限压抑,我已经感觉不到我的心跳。过了一会,郭丽萍说道:「看在你对我还比较好的份上,尤其是原来敦促并带我去看老中医,我就帮你这一回。」果然事情有了转机。

那天晚上我们也做了爱,却没有往日的那种感觉,像是例行公事,机械、简单甚至可以说有点草率。

一个周五的晚上,王总来电约我明天我去俱乐部参加活动,并要我带上郭丽萍。他说会一大早来接我们。

在车上,王总给我和郭丽萍介绍与她同行,一个叫莫秋燕的女人。这个女人娇媚的面容上展示着标准的微笑,高挑的身材上包裹着天蓝色的紧身连衣裙,圆润的大腿套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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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色的丝袜,脚上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车厢里有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应该是莫秋燕身上的香水味道吧。看来王总的品味还是挺高的。

怀着对陌生事物的好奇,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对接下来的事情进行着无限的遐想。不会直接就去开房吧?莫秋燕要和我干苟且之事?郭丽萍会把王总伺候得怎么样?一连串的问题弄得我有些心浮气躁。

王总的车径直向城外开去,反正我也不知道目的地,就安然地坐在副驾上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后座上的两个女人在开心的闲聊着,什么服装品牌、化妆技术、明星八卦的聊个没玩没了的。王总偶尔会看看车内的后视镜,泛起一阵微笑,不知道和他对视的是莫秋燕还是郭丽萍。

「南山国际高尔夫球场」的泊车员从王总手中接过车钥匙,一名高挑身材的侍女引领着我们向大堂走去。

「我们先打会球怎么样?」王总对我说道。

「我不会玩啊,」我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谁天生会玩啊,学呗,很简单的。我们又不跟泰格伍兹切磋球技,自娱自乐。」王总轻描淡写地说着。

「那听王总您安排。」

侍女领着我们边走,边用耳麦说着:「王先生和张先生一行四人已经到了,请将为他们定制球服送过来。」

……

分别在两个场子中,王总辅导郭丽萍,莫秋燕辅导我,开始练习一些基本动作。一边学习着球技,一边和莫秋燕聊着,得知她的职业是模特,难怪1米我还在大型国营企业里工作。当时生活节奏慢,两点一线间,除了上班八小时,就是回家缠绵小日子。

老公笑我前身是猫迷,吃饱了就耍懒,不找个依偎就没法过。我问:「不好吗?」他说烦,但没办法,不给个身体,怕我找别人,只好忍了。我听得生气,但心里真是乐。

老公是我的最爱,有时候我都觉得世界上再没有我这样爱老公的女人,因为在单位和同事聊天,总能听到一些些有关同科室或者同楼道大姐们的「腥点」之事。

开始,我很不屑,不想和她们亲近,但相处久了,女人之间的琐事就把她们的这些丑事给淡化了,即是听到她们亲口说起「情人」之类的事情,也就稍微作出些「不屑」表情示以清高外,似乎还有想听下去的欲望。

在我们科室对面,有个小姑娘,清瘦高佻,文文静静。她叫郝梅,是前年才参加工作的,因为年龄小,而且性格有点内向,就在这堆人物中比我还腼腆,于是,我们逐渐走到一起。对她而言,好像我很正派,说话正是正,反是反,没有调笑和戏弄。

拿我来说,反能突出我的成熟,聊天说话中,已婚女人的经验成了我的教授资本,谈资丰富。就这样,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直到无事不说,无话不谈。

我给郝梅说我和老公之间的事情,点点滴滴,小到替他拔脸上的白毛(老公说那叫「狗毛」,俗话说:脸上长狗毛,就是这个样子。他还神秘地告诉我,这「狗毛」不是一点一点长出来的,而是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也许是睡觉中,也许是忙碌中,只瞬间工夫,就莫名其妙地冒出一根),大到做爱的时候给他口交,都不避讳,一本正经地讲述。

她也一样,毫不保留说起她的「丑事」——手淫的时候,我为了以大姐的身份保护她的尴尬,竟然违心地承认自己也有这嗜好,却不停催促她说得详细些,因为我好奇。

我问她为什么不让男朋友「爱」她,却要用手,教导她经常让男朋友「爱」就能把着毛病改了,说我就是这样改掉的。她说她男朋友「爱」得不舒服,痛,每次都很紧张,越紧张就痛得越厉害,所以乾脆不想让他「爱」。

这就奇怪了,我想不通是怎么回事,还是她自己能解释:可能是性冷淡。

她到我家来吃饭,我老公尽量装得随意,还是被她看出端倪来,连掐带拧地责怪我给老公讲她的丑事,发誓不再来。可是,我老公的那手厨艺她却放不下,便时不时地来过过嘴瘾。

我老公不太喜欢她,说她性格不好,怪怪的,说话怎么爱理不理,还鬼鬼祟祟,不大气,要不是样子还可以,那些事情可笑,他都不爱搭理。

我威胁说:「我的朋友,你敢不理?连她男朋友你都要当兄弟,要不有你好看!」郝梅的男朋友小方,人很帅,只是个头矮,男人家和我一样高,就显得缺了点什么。

小方性格开朗,但他不像郝梅,喜欢泡在我家,却是死活叫不来,连我老公邀请他,他都以不自然、不舒服,自由惯了为由拒绝了。

所以我和他在一起也没几次,而每次见到他,总能想到这样一个问题:这么小的一个男人,怎么能让郝梅不舒服呢?后来我明白了,一次闲谈中,郝梅用手比划小方的「那个」,比划了那么长一截。

晚上我讲给老公听,老公说男人的「哪个」越粗大,女人越舒服,也许郝梅是个大姑娘,还没开发好。我想也是,老公的也很粗,有我三根指头粗,湿润了我还嫌滑呢!

这些事情都是生活中的细微,今天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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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地发生着,工作生活仍然三点一线,时间一晃就过了一年多。

郝梅不想和小方继续谈对象,为了躲他,经常在我家,有时候就在客房里睡下,早上和我一起去上班。奇怪的是,也没见小方有想挽回什么的意思,同样一月半月的不见人。

我憋不住,给郝梅说:「小方也许不得法,让他温柔点,先想办法把你弄湿了,再慢慢地插,进去后也不要太猛,习惯了就好了。」她却突然不耐烦地说:「那是呀!你试试去,看难受不」。

我听着不对,就有些不高兴,便冷冷地说:「你这是什么话呀!」没想到过了几天,郝梅却主动拿小方的话起头了,正经危坐地说:「姐啊!

我真的想过了,我和小方谈了几年了,感情不能说断就断了,不知道怎么地,就哪个事情弄不到一起……」说着犹豫起来。

我是个急性子,就说:「是呀!你都知道呀,我以为你不知道呢!给他说,慢慢磨合磨合,也许习惯了还舒服得不行呢!」说着同时给她个羞的鬼脸,让她难看。

她只脸红了一下下就恢复了,抬头看着我,脸色似乎有兴奋,就那么盯着我说道:「是呀!我也这么想,就是想到前几天我们说的话,想了几天,想真的让你试试小方,教教……」「什么!你脑子有问题呀?」我听明白后直接打断了她,心里开始有气在产生。

「姐!你别生气,我说真的,算我求你,帮帮我!帮帮我吧,没人知道的,姐!说不定我们成了呢!你说呢!」她一连在求,我都没听进去她在干什么,就出门扔下她走了。

第二天,郝梅从对面过来,小声给我说了声:「对不起!」但这声对不起并不能解决问题,我们似乎有了隔阂,总之不如以前亲密。

两个月后,好像大家把这事都忘了,她又开始断断续续地住我家,害得老公不敢大声「爱」我,就是偷偷弄几下,稍有动静,那边的她好像就醒了,不是打喷嚏就是咳嗽着,让人不敢继续。就这样早上还要被她嘲笑。

我给她说:「你别看,这样很刺激,担心让你听见,就像做贼一样,还想得厉害,进去几下子就能高潮。」她笑得更厉害,脸色苍白。

就在那阵的一个周末,郝梅邀请我去她的住处。

到了后发现小方也在,正摆弄电饭锅准备做火锅吃。我爱吃火锅,在这种单身场合,让人联想到学生时期,更有冲动,于是食慾也就更旺。

三个人一起动手,几下子就开吃了。小方提议喝点啤酒,郝梅没反对,我当然就应允了。

当时记得火锅做得不错,可是没吃几口,就开始醉。看看啤酒瓶,也就空了两个,怎么会这样?到最后是又热又晕,实在撑不下去,我想起身去趟厕所,站起来就软了,被郝梅扶住坐到床上。『真是丢人!』我暗骂自己。

脑子很清楚,一点不含糊,闻着火锅的味道,火辣辣地让人向往,想着浑身都发热,可就是这身体不听使唤,于是我平躺下去,冲他们俩说:「没事!你们吃,我就这样,躺一两分钟就好了。」这一躺就开始犯迷糊,郝梅想给我盖件衣服,热得被我扔到一边。

睡梦中,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有人给我脱衣服,我觉得自己忍了一年,急不可耐地挣扎着想挪动,让他快速解除这可恶的枷锁。

当感觉裤衩要和裤子一起被除掉的时候,我才清醒过来,睁眼看去,小方好像变形的脸面正对着我。

这没有什么吃惊的,我想看到男人,但同时我清醒的意识在寻找,寻找感觉里应该存在的一个人——郝梅。

当确定房间只有小方一个人时,我伸手自己去脱裤头。还没等小方把裤子从我脚上脱利索,我就努力地坐起来去解他的皮带,边解边问:「郝梅呢?现在几点了?」声音自己听着都沙哑。

不知道小方回答了什么,我根本不在乎,在乎的就是眼前这个人,男人,以及他裤子里面的东西。

那东西还真大,在里面就硬着,翘得裤子都差点没脱下来。当它完全显示在眼前,我真的产生了恐惧,但当时的需要在我的一生里,恐怕再没有过第二次。

我就想,要是当时看见是条剁了脚的腿,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抱住,往自己的嘴里拽。

太大了,我只含住了半截龟头就喘不过气来,于是草草套弄两下,就把还在脱上衣的小方屁股往我怀里拉,他倒下来的时候,我大叉的双腿已然箍住他的屁股。

下身像被掏空了,而手里的这快坚硬的肉棒正是那被掏去的部份。我不能松手,怕它真的走了,没有了,就使劲拽、使劲拉,直到它对准我的下身。

「哦!天哪!」我这样呼叫,不知道真的发声没有,那缺少的补充进来,比原来的多得多,捞回丢失的万贯家财,也不如这个让人那么陶醉和满足。

他开始用力捣动起来,当抽去时的丢失感再次袭来,我不得不用力去抱那屁股。猛然间它又回来,快速得无法想像,突然就击中内脏中的某个器官,又麻又痛,直冲脑海。

而就在我想喊救命的时候,失落地空洞瞬间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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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煎熬。这次我就是死也不放松,原来空洞比疼痛更加折磨人。当他再次袭击的时候,我就用尽力气把那屁股揽进来,死死地扳住,指头都陷进肉里。

高潮就这样来临了,一波连着一波,延伸到全身,除了仍在使劲的双手,没有不抖动的地方。太激烈了,连喉头都在颤动,使我咳嗽着不能停歇。

一切都过去,我开始清醒起来,这才发现一根指头差不多全没入在小方的屁股眼里面。我赶紧抽出来,想让他离开我,没想到这时候,他开始射精了。感觉里面有一股冲击,被他提起来,然后再次重压下来,就连续地冲击起来,有六、七股之多。

小方完事后想亲我,我突然就想到了老公,边阻止边想搡开他起身,但身体还是软,被他压着没能起来。

他还想亲,我躲闪了一下头,还是被他亲住,便有委屈感,眼泪也顺着流出来。这下小方不敢了,问我怎么了?我摇头,眼泪莫名地多,他更害怕,爬起来快快地穿上衣服跑出去。

感觉他刚出去,郝梅就开门进来了。我没想到会是她,本能地想拉东西盖住自己,才发现衣服和被子都被堆在对面床上。那真尴尬,我转过身就那么裸体趴着,把头埋在手里。

心里就觉得他们俩在整我,便对着床单没好气地骂:「你们干吗呀?这是干吗呀?」但第二声就小的多了,自己都觉得没有勇气。

郝梅在动我的腿,我踢了一下,才感觉是裤头,再没动,任她给我穿上。套裤子的时候,我自己提上去,上衣不好穿,就那么让她给我披在身上。

这一切做好,郝梅就贴着我也半爬上了这张单人床。只听她小声问:「姐,怎么样?难受还是舒服?」我没吭声,她摇了摇我,又问:「姐,我当你亲姐,怕什么呀?要不我叫他进来和我弄,你当面看着教教我。啊?你说呢?」我还是没吭声,她开始不停地摇,边问:「怎么样啊?说说呀!」这家伙真是的,开这玩笑,我的气也没有了,试试身上有劲,就一骨碌爬起来穿衣服,她也被我挤着坐起来。等我下床站起来扣钮子的时候,她突然指着床单叫道:「呵!你尿了还是他尿了?哦……这么一滩!」我回头看去,一大片连吊在半空的床单都湿了。

收拾好我就要走,郝梅还纠缠着问怎么样,我没好气地说:「不怎么样!想分就分,关我屁事?」路上想理理头绪,想起老公,脑子就白痴。

到家门口,心跳得厉害,万一进门老公看出什么,怎么办?犹豫了再三,又怕楼道里别人看见,硬着头皮进去,老公不在,心一下轻了一截,直接进厕所洗澡洗衣服。

晚上老公回来,我心虚地做了好几个菜。

平常吃完饭,总是为洗锅而大打出手,不是猜拳就是斗嘴,或文或武地整半天。今天,还没等他吃完,我就去洗锅,他跟进来好奇地问了一句:「今天是怎么了?」差点没让我紧绷的脑袋掉到地面上。

看电视,我不敢依偎他,又担心他怀疑,可当钻在他的怀里后,内疚的眼泪直转圈。

晚上他要「爱」,我藉口去厕所,用指头挖了几遍,觉得里面确实没有东西了,才战战兢兢地回到卧室。好在他习惯戴套子,应该不会发现什么。

说真的,这是我第一次感觉老公的小,但我爱它、熟悉它,当然握在手里睡觉也就踏实。

第二天上班,郝梅没提什么,装得没事,下班也没来我家串门。

可是两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出去一趟,回来却发现郝梅来了。这是我最担心的,因为这么长时间的交往,她和我老公关系也很好,就怕她漏点什么出来。

晚上,她居然要住在我家。

睡下后,我越想越睡不着,就说要过去和她说话,去了客房,进去还故意说不让老公听,把门关上了。

和郝梅挤一起,用被子一扪头,就开始威胁叮咛。她不干,非要我告诉她怎么样不可。我只好承认很过瘾,很舒服,觉得老公说的没错,她只是个姑娘,做爱做的少,没有被粗大的开发出来。

聊了一会,她问我还想不想让小方「爱」我?我小声骂她,说不想,她说:

「谁信呢!看那滩尿一样的水,就知道了。」

我拧她,她居然把手伸进我裆里挖,说要看我到底想不想。呵呵!当然了,她也许摸到一点点,但我心里清楚,谈论的时候,我的下面确实不争气地在流水水。

我承认自己发骚,但我能克制,于是我警告郝梅:「这事就这样过了,再不许提,小心我翻脸,朋友也没得做。」郝梅还想开玩笑,我说:「要不现在就起来回去睡。」她感觉不对,再没说话。

隔了一周,正当我逐渐平静下来,正暗自高兴着,就听老公说他已经请到小方,两人周末晚上来吃饭。这是怎么了?叫了一年多不来,这会儿想起来这里,不会是冲我而来吧?我又开始紧张起来。

我偷偷问郝梅,郝梅说:「还不来往了,真的要绝交?」我无言以对,她却安慰我说:「放心,我都交代了,没人再提。」四人一起后,我发现并没有那么困难,实话如郝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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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还不来往了?因为是小方第一次来我家,老公非要喝点酒,我坚持不喝,郝梅也随着我不喝,于是只他们两人来了点白酒。

饭后,老公要玩麻将,人家小方又不好拒绝。摆开摊子后,还没打上一圈,老公的电话就响起来,语气里好像单位有急事。他扔下麻将就起身要走,临出门给我说:「你招呼他们俩玩会儿扑克,单位有事,晚上可能都不回来。」老公走后,我找扑克出来,三人玩「争上游」,郝梅提议用剩下的白酒作为惩罚,我不同意,她说我们两女的只象徵性地添舔杯子,可小方得实打实地喝。

玩了大约半小时,小方就快要把剩下的酒喝光了,我劝他少喝点,郝梅偏不让,还影射我心疼他,我想生气,碍于小方面子。

正在这时,郝梅的手机响了,她接完电话就说要出去一下,一会回来再和小方一起走。这时候我就感觉不对劲,但我笨得的很,想让小方和她一起走,就是说不出来,也急忙中没有说词,等想张口,她已经跑着下楼了。

唉!我天生是猪脑袋,根本不适合当女人,他妈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一样这么蠢、这么骚?

当我关上门,刚转过身,小方就一把把我抱住。

大家也许从我唠叨着说这么多,就能猜出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那是经不起纠缠、经不起软硬缠绵的人,何况这个给我无比高潮的小男人,此时正是上下其手,揪着我衣服里那粒已经膨胀了的葡萄苦苦要求。

我说我给他口交射出来算了,不然拉倒,但太大了,放在嘴里不舒服,而且这家伙喝酒上头,直往我喉咙里戳,几下我就受不了,还哪里能弄射他呀?

我把裤子脱一半,让他从后面弄,觉得这样可以在有人回来的时候能及时穿上。但这样做了后,我和他都不舒服,原因是,我挨几下后腿就软;而他呢,说喜欢像上次一样,能用指头插他屁眼里就更爽。

于是我们换过来,兴奋让他和我都顾不上考虑别的,裤子双双扔在地板上。

他把我压到沙发上,觉得不平,怕我弯曲着身体不舒服,非要抱我去地板上做,我说没事,我就想要,可他不听,插进去抱着我绕过茶几,就在电视机前的地板上放下。

说句实话,和这样的男人做爱有很多好处,她郝梅还不知道,就看移动的过程,粗大的阴茎镶在我肉肉中,联体着根本不用担心会分开,即使行动带来的轻微抽动都能产生想高潮的慾望。

摆好姿势后,他拉着我的手去楼他屁股,我明白他想让我干什么,就摸索着去找那毛茸茸的中间,用指头试探着往里插。

他用力地抽动了几下,舒服得又让我产生想要使劲的冲动,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指头进不去,太使劲怕弄伤他,不使劲他似乎不甘心地等待着,这等待就够我难受半天。

突然他停下来,把我的手拉过来,握着我的指头,往我嘴里塞过来,我犹豫了一下,被他猛抽起来,便张口含了上去。

湿润的指头自然进得顺利,他也开始疯狂起来,一下被一下猛、一下被一下快,我无法用语言表达了,只感觉不是手臂短的话,指头都快要插到底了。

高潮来了,哦!只是快要来了,我要努力地克制住,不敢松懈,万一这高潮真的来了,这快乐的感觉再到哪里去找?

下面不能再描述了,可怜的我啊!楣运在发生,老公已经进了门,就站在那里看着,脸色铁青。

我哭过、求过,但一切都晚了,人家说得没错:快乐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时候?我的爱情结束了,婚姻完蛋了,当然温馨的小窝不复存在了。

我搬走后不到半年,老公就和郝梅结婚了。

也许我心理残疾,想去找小方问问情况,但在他单位里却没打听出一个姓方的人,就在我要离开门房的时候,院子里有人放开喉咙吼叫道:「郝小方!郝小方!你妹妹郝梅在办公室里等你呢!」风流老总出阴招,漂亮少妇中圈套,十万钞票作诱饵,威逼利诱施强暴

随着第一颗纽扣迸开,在空中飞了起来,掉在茶几的玻璃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李雪已经无助地放弃了挣扎,脑海中突然间想起了前两天刚刚看到的一句话:“生活就象强奸,当你无法反抗时,就闭上眼睛享受吧。”现在,真正的强奸来临了,她也真的已经无法反抗了。

罢了!她长出了一口气,下意识在推拒的双手软了下来,刘宝山顿时象山一样压了上来,嘴一下子印在她那姣好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宝贝儿,你可让我等了好久了。哈哈……”

李雪今天穿的是一件米黄色连衣裙,现在胸口的几个扣子已经都解开了,露出了里面那件白色带蕾丝边的胸罩,胸罩和她那丰满的胸部相比,显得不够大,只能起到一个托住胸部,不让下坠的作用,丰满、细腻的乳房在空气中不停地起伏着。

刘宝山感觉到身子底下的女人已经放弃了抵抗,放慢了动作,将手覆在那柔软、温暖的乳房上,惊叹了一声:“宝贝,你的咪咪好美啊。”说着,忽然用力揉捏了起来,同时脸埋在那深深的乳沟里,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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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闻着李雪身上的体香,稍停,又探出舌头,在那傲人的乳峰上舔着。

室内充满了欲望的喘息声,刘宝山急切地将李雪的连衣裙褪到腰间,解开了胸罩,释放开了那被束缚住的美乳,左手在李雪的右乳上爱抚着,同时用嘴含住了左乳上那个红色的乳头,吮吸着。

李雪完全放弃了抵抗,躺在沙发上,任由刘宝山摆布。她闭着眼,努力不去想着以后如何面对今天的这一凌辱,她只希望这一场恶梦能赶快过去。

但是刘宝山一点都不急,虽然为了身子下的这个女人,他已经计划了许久,今天终于可以如愿,但他不是那种无法控制自己的人。他想好好地慢慢享用这个尤物,按照他的想法,只要慢慢地挑逗,他相信身子底下的这个女人会被自己挑起欲望,配合自己的。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几个女人能够抵抗得了自己的功夫。

想到这里,刘宝山不禁淫笑了起来。手上更加用力地揉动着李雪富有弹性的乳房,口中卖力地吮着。

李雪作梦也想不到,自己昨天怎么会出差错,账从自己手上过,竟然会少了十万元。这是一个她连想都不敢想的数字,如果要自己赔,除了把自己卖掉,无论如何也是还不掉的。她回到家也不敢跟老公讲,怕身体不好的老公会更着急。

今天,刘总把她叫到办公室,说要谈谈,她忐忑不安地来了。

一开始,刘宝山还是和颜悦色地安慰她,很亲热地拍着她的肩膀,让她别担心,事情总是会查清楚的。她还很感激,没想到,安慰了一会,刘宝山忽然搂住她,把她压在沙发上,她用力反抗,但是刘宝山的一句话让她登时没了反抗的勇气了。刘宝山说:“只要你顺从我,这十万元就算了。”正是这句话击中了她的要害,让她一下子泄了气。

刘宝山不愧是情场上的老手,经验十分老到,一点也不会猴急。在李雪高耸的乳房上他足足花了十分钟,他知道这个地方是所有的女人的敏感带,他要让李雪彻底地崩溃。所以他不惜花了很长的时间来攻击这第一个堡垒。

果然,在他的挑逗了抚弄下,李雪的乳房开始充满了欲望,慢慢挺了起来,乳头如充血般,涨大了许多,硬挺着。刘宝山用指头轻轻地刺激着那两颗乳头,另一只手开始向下,探向女人的下体。

李雪也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乳房发涨,乳头涨得都有点生疼了。

更糟的是,她发现自己忽然下身有点空虚的感觉,那种久违的欲望好象开始抬头了。

她已很久没有过令她满意的性生活了。丈夫林子义的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前年又是一场大病。使得李雪本来就无法得到满足的性欲更加无法得到满足了。

她很以自己偶尔出现的渴望为耻。事实上,她一直不敢面对自己的欲望。她努力让自己相信,自己是没有什么欲望的。但是,现在的事实好象在告诉她,她的欲望并非已经远离了她的身体,而是一直潜伏在身体里,现在,终于开始抬头了。

李雪的身体有点发烫,不仅仅是因为刘宝山的抚摸。她觉得口有点干,不禁呻吟了一下。刘宝山的双手如魔鬼般,时轻时重地在她的胴体上游走,还不时在一些比较敏感的地带若有若无的拂过,让她有点焦躁。她试图让自己相信这是因为感到羞辱,但是她的身体有点不争气,有些微快感和渴望好象已经开始从下体传来了。她下意识地微微张开自己的双腿。

刘宝山的手隔着李雪白色的蕾丝内裤轻轻地揉着那肥厚的阴阜,口中不禁叹出声来,“小雪,你这里真的是好地方啊。令人销魂!”他手摸着李雪光滑的大腿,马上又不舍地回到那三角地带。

刘宝山探出食指,一下子钻进了那有点紧的内裤里,穿过毛发,摸索到李雪的阴道口。洞口已经有点湿了。刘宝山老练地找到了阴蒂,轻轻扣了两下,李雪忽然有点忘情地呻吟了一下,声音里竟然带着一点渴望和淫荡。刘宝山听到李雪用微如蚊声的声音叫了一下:“别,啊”

李雪有点迷糊了,体内好象有一团火慢慢地燃烧了起来。口中只觉得好干。

她张开了口,用力地呼吸着。刘宝山知道这个女人的欲望已经开始在控制她的身体了。得意地一笑,忽然低头埋在李雪的胯间,嗅了两下那充满着淫荡气息的体味,张嘴就贴在李雪的阴道口。

李雪哪里试过这阵式,不禁轻呼了一声。结婚三年来,她和老公三年如一日地,只试过男上女下的体位,哪里敢想到有男人会用嘴巴凑到自己的私处。

刘宝山伸出舌头,逗弄着李雪的阴蒂,这种强烈的感官刺激和想象的刺激登时让李雪浑身一哆嗦,整个人如同被电击般一麻。从未有过的感觉一瞬间转化成肉体的刺激,四散开来。李雪口中“嗯”了一声,双腿不禁夹紧,不由自主地夹住了刘宝山的脑袋,想让他更加用力地舔自己。

刘宝山如何不懂?吐出灵舌,一下子探入李雪的阴道里,很快地搅着,刺激着阴道口那些敏感的地带。

李雪整个人如泥般化掉,脑袋中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肉体的刺激正从刘宝山的舌头上传来,一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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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地袭来,让她只能出气。什么羞辱、什么十万、什么强奸,早已经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她只想好好地满足一下,三年来没有满足过的身体。李雪用力地夹紧了双腿,早已经忘了是在公司的办公室里,毫无顾忌地大声呻吟了起来:“啊……,啊……”

刘宝山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为自己所征服。当时在把目标盯住李雪的时候,刘宝山已经知道林子义身体不行,他知道李雪的欲望肯定是不可能得到满足的,因此,他当时就知道只要自己略施手段,李雪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就得乖乖地听身体的话,任自己为所欲为了。果然如此,刘宝山得意地想着。

欲火早已经让他的阳具怒挺,收在裤子里,涨得有点难受。他不想再拖延,先发泄一下再来慢慢玩李雪。他起身,三下五除二,很快地脱掉了身上的衣物。

胯上的宝贝昂首向天,黑里透红,龟头涨得有如小鸡蛋般。

李雪正眯着眼在体味这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忽然下体处一空,不禁急切地张开眼看看怎么回事。却正见刘宝山在脱衣服,只见刘宝山身体十分健硕,那件内裤一脱,那话儿如枪般挺立。不禁一呆:刘宝山的阳具比起林子义的大了不少。

却见刘宝山往前一步,挺着那杆“枪”凑到李雪脸前。那鲜红的龟头正好对着李雪的嘴不到两公分,就这样在她眼前微微地晃动着。李雪可以闻到一股男人特有的体味钻入鼻中,有着一种挑逗。她有点渴望眼前的这根灼热的肉棒可以插入到自己体内。

刘宝山见李雪没有反应,一愣,马上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还不懂什么意思呢,不禁一声淫笑,道:“宝贝,用嘴帮我吸一下。”说着,也不等李雪反应过来,将腰一挺,就把阳具往她微张的嘴里一捅。

李雪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将头一退,避开了。刘宝山一招不中,马上跨骑在李雪身上,按住李雪的头,再次将阳具往她嘴里送,同时叫道:“宝贝儿,试试看,你一定会喜欢的。”李雪根本没有力气躲避,说时迟,那里快,那粗大的阴茎已经塞到了口中,李雪被迫张大了嘴巴,让那又粗又热的阳具闯入了口中。

“宝贝儿,慢慢地吸,用你的舌头舔。你会觉得很刺激的。来吧。”刘宝山一屁股坐在李雪的乳房上,扭动着臀部,磨擦着那让人销魂的乳房,同时一送一纵,粗大的阳具在李雪的口中抽动。

李雪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的那话儿还可以插到嘴里的,在最初的慌乱过后,一种异样的刺激让她顺从地开始吮吸起刘宝山的阳物,几经吮吸、套弄后,刘宝山有点按捺不住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女人在前戏上花这么多时间了,更何况李雪第一次用到口,技巧实在不敢恭维。

刘宝山起身,抽出阳具,把李雪双腿扛起,架在自己的肩上,将龟头对准了李雪那早已经一片汪洋的阴道口,抵住了,却不急着进去,只是在洞口研磨。李雪一阵急喘,想将身子往他的阳具上凑,急不可奈之情溢于言表。

刘宝山将手在她身上,乳上一阵乱摸,故意卖关子道:“宝贝儿,是不是急了?”这时候的李雪哪里说得出口?只是一阵娇喘和呻吟,身体一阵乱颤,却是不作答。刘宝山还是故意挑逗,将龟头推进去阴道一点,却又马上退了出来。

那李雪感觉到了那股灼热已经了自己体内,本以为马上可以得到一阵充实,不曾想却又马上退了出去,不禁忍不住失望地叫了出来:“啊?”语气中带着一股哀怨之气。

“快说,是不是想让插进去?不说我就不进去了。”刘宝山使出欲擒故纵之术,只是将龟头浅浅地在阴道口磨蹭,就是不进去。同时却用手在李雪身上各处敏感的部位进行不断地刺激。让李雪煞是难奈。

李雪只感觉体内的渴求如气球般不断膨胀,将自己的身体撑得好难受,同时男人的那话儿却在自己身体前不住挑逗,自己可以感觉到一股热气,仿佛在将自己的欲望加热。她不安地扭动着,欲望不断升腾,折磨着女人充满着肉体欲望的躯体。

“来吧,刘总,嗯……,求你……,啊……快点吧……”终于,李雪控制不住体内的欲火,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道。

“我听不见,大声点,宝贝儿。”刘宝山淫笑着,用力捏了一下那挺着的乳房。

李雪又扭捏了一会儿,终于欲望还是战胜了羞耻心,用大一点的声音叫道:

“刘总,哦,……我受不了了……快点插进来吧。啊……”李雪无法自抑,忍不住用手自己揉搓着自己的双峰,想借此缓解一下。但是欲望更加高涨。她羞红了脸,“求你了,……啊……刘总……”

“别叫我刘总,叫我亲哥哥吧。哈哈!……”刘宝山知道已经彻底让李雪臣服了,也不再强忍住自己早已勃发的欲望。身子往前一挺,硕大的阳具登时插入了李雪的阴道。

李雪的身体由于还没生小孩,而且这几年的性生活数量一般,丈夫的阳具比起刘宝山的小了不少,因此仍然很紧。刘宝山一阵大爽,只感觉到自己的肉棒顿时被一阵湿热、鲜嫩的肉所包围。

李雪体内因为强烈的欲望,也早已灼热。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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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生痒的感觉一下子让刘宝山哆嗦了一下,快感马上产生了。这是刘宝山从未有过的。一般,他总是要抽插几十下后才会有这种感觉。他知道这是因为一来自己太想上李雪了,一旦得偿,有点兴奋,二来,李雪的身体确实是一件宝器,人间尤物。刘宝山定了一下神,不敢大意,用心应战。开始不紧不慢地抽动起来。

李雪感觉到了那灼热的硬物用力地挤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有力的磨擦和被强奸的刺激让她的阴道壁仿佛更加敏感,缓缓地推进也引起了强烈的快感。那股热浪一路进攻,直奔自己体内的深处。

“啊……”李雪抑制不住快感的冲击,张口呻吟了起来。刘宝山的抽插带来了一阵阵的快感,让李雪象打摆子一样,全身颤抖,这是一种快乐的颤抖。李雪放肆地呻吟了起来:“啊……啊……,啊……”办公室里充满了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快乐的呻吟,一片淫靡。

李雪的两片阴唇在刘宝山粗大的阳具的带动下,不住被翻动,卷起。淫水也已经开始大量流了出来,被阳具带出,顺着那浑圆、雪白的臀部流到了沙发上。

刘宝山开始感觉到不断的酥痒从下体传开。他大口喘着气,用力地抽出、插入。

刘宝山一阵迅猛地抽插之后,停了下来。压在李雪身上,用自己的胸肌去摩擦、揉着李雪的乳房,然后搂住了李雪,将嘴贴着李雪的香唇印了上去。李雪闭着眼睛,感觉到了刘宝山舌头的挑逗。

刘宝山用力吮着,舌头一下子探入了李雪因为喘气、呻吟而张开的口中,在她嘴里不断搅动,不时还轻轻地叼着李雪的性感的嘴唇用舌头舔着。他的手则在李雪身上到处抚摸,时不时这里捏一把,那里按一下。当然,在李雪那完美的乳房上停留的时间最久,李雪那美丽的乳房在他手中变幻着更种极具诱惑的形状,而李雪的欲望也在他的手中更加高涨。

李雪开始只是被动的不抗拒,任由刘宝山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肆虐挑逗,但是体内的那股火焰却熊熊燃烧,让她无法自抑。下身的快感因为刘宝山暂时停止运动开始有点消退。

她无法忍受快感的消失,于是用力在刘宝山的身体下面扭动着,让自己的阴道壁因为扭动和刘宝山的阳物产生摩擦,但是这种摩擦总归不如男人在上面的运动来得猛烈,因此只能带来些许快感,这种无法满足、却又近在眼前的快感更加激发了李雪强烈的欲望。她开始更加投入了,也用力地吮吸着刘宝山探入自己口中的舌头,两条舌头如蛇般不断交织、缠绕着。

李雪因为口中被堵,只能模糊地在口中“咿……咿……呀……呀”地发出含混的呻吟,她不想刘宝山停下来,她伸手搂住了刘宝山的臀部,用力往自己身上按,同时下身用力往上耸动着。

刘宝山如何不知道身子底下这个女人的意思,但是他不想这么快就让这个女人得到满足,他想慢慢地玩,让这个女人依赖于自己。他不为所动,仍是忘情地和李雪接吻着。李雪在他的身子底下无奈地扭动着。

突然,刘宝山快速抽动着,两人肉体的撞击在空气中淫荡地响着,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效果更加激烈,让李雪一下子叫了起来:“啊……”原来紧绷着的身躯一下子忽然没了力气,松软地挂在刘宝山地身体上,随着刘宝山的运动无力地晃动着。李雪只能从口中发出无规则地呻吟:“我……快……死了,…不……行,啊……,啊,啊……啊,我的亲哥哥,……你……饶了……我……啊……”

用力抽插了几十下之后,李雪已经陷入了快感的漩涡,她拼命地叫着,呻吟着,只有这样才能喘得过气。快感如浪潮般一浪高过一浪,一波未平,另一波又已经铺天盖地地袭来,李雪的身子如同麻木了一般,快活得如同上了天堂。她的叫声已经听不出什么有含义的字句了。

终于,在一阵更加猛烈的快感到来的时候,李雪用力掐住了刘宝山的背,她已经经受不住快感的冲击,阴道一阵收缩,紧紧地包裹住刘宝山刺进自己体内的利器。

刘宝山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李雪的阴道一阵比一阵紧的吸着。他知道李雪已到了高潮。他更加用力地抽插了几下,将李雪送上了峰顶,然后停了下来,趴在李雪无力地摊开的身上。还早着呢,他想到。

李雪已经感觉不到刘宝山停止了动作,快感仍然如潮水般不断袭来,这是一种怎样的快感啊,活了二十几年,她从来没有今天这种感觉。只觉得为了这种感觉,她什么都可以豁出去了。她紧闭着眼,仍然沉迷在性高潮中。

迷糊中,她感觉到刘宝山仍然在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许久,快感渐渐消退,她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这时,身上的刘宝山动了一下,她才发觉原来刘宝山的阳具仍然硬如坚铁,如火棍般一直插在自己体内。她吓了一跳。

“宝贝,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哈哈!”刘宝山有点得意,轻轻地拍着李雪雪白的屁股。

一阵罪恶感突然涌上来,“我怎么会这样?被这个色狼强奸了怎么还会有这种高兴的感觉?”

这时,刘宝山爬起身,缓缓抽出仍然未泄的阴茎,下体的空虚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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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让李雪刚刚感到愧疚的心灵又被欲望所占领了。

“别走。”李雪有点舍不得。

哪知这刘宝山只是想换个姿势,他将李雪翻过身,让她站在办公桌前,两手撑着桌子,丰满、雪白的屁股向着自己,将阴茎从后面一下子插入了她的阴道。

这种后入式带来的是更加深入和刺激。刘宝山缓缓地抽动着,他知道这个女人的欲望马上就会象烈火般燃烧起来的。

果然,刚刚平息的欲念一下子又被引发了。不一样的感觉和刺激让快感来得更快了。李雪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开始大声呻吟着。同时自觉地将屁股往后顶。

后入式带来的刺激更加厉害,刘宝山也开始吸着冷气,口中喘息着大声地呻吟。李雪那雪白的丰臀在眼前不住的摆动,这一淫荡的场景让刘宝山更加兴奋,他用力的冲刺着,口中呼喝出声。

不过才两百来抽,李雪就已经开始不行了,高潮又一次来临,她如同哭泣般呻吟着,身子已经只是机械地扭动。刘宝山也不想再忍了,从身后握住李雪的双乳,用力揉捏着,同时下体更加迅速抽送,快感加剧,终于,一丝麻痒从龟头处爆发开来,刘宝山大叫了一声,紧紧顶住李雪的屁股,一股热精射入了李雪的体内。

…………………李雪经手丢失十万的事情就此无声无息了,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自从那日在刘宝山的办公室里被强奸之后,刘宝山就出国去谈生意了。临走之前,李雪又被叫到了刘宝山的办公室里,但是这一次没有被强奸。刘宝山让她在他出国期间好好考虑一下,当他的秘密情人。

刘宝山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李雪终日上班总是打不起精神。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那天与刘宝山的一幕幕。那种快感是她从未品味过的,想起来仍然让她有点不舍,但是作老总的情人,实在不是她所能接受的。她觉得这样子好下贱。

但是,那天晚上的事让她有了另外的想法。

那天是星期六,到了晚上十一点,她和林子义上床休息。星期六晚上一般是他们固定的行房日。一上床,林子义显得很兴奋,一把搂住她,手伸入她的睡衣里,一下子占据了她胸前的那两座高峰。乳房在丈夫的刺激下,很快挺了起来。

渐渐地,李雪也有点兴奋,下体开始湿润了。她也热烈地回抱丈夫,将身体紧贴着丈夫,在丈夫怀里蠕动着。

下身的空虚让她想让丈夫赶紧进入。她伸手去摸索丈夫的下体,丈夫也已经开始兴奋了,阳具已经开始变硬。当李雪将手伸入丈夫的裤子里,一把握住那阳具时,忽然一阵失望涌了上来。

丈夫的阳具不大,这还不是问题,关键在于丈夫这时已经开始兴奋地扒开了她的睡衣,那阳具却仍旧不够硬。李雪用手套弄了两下,想让手中的阳具更硬一点。丈夫却急忙止住她,“别动,再动就出来了。”

说罢,林子义翻身就压了上来,胯下的东西匆匆忙忙就插入了李雪刚刚有点湿润的阴道。“啊,老婆,好爽啊!”林子义忍不住叫了起来。他趴在李雪的身上,下身努力地抽动着。

李雪配合着,在丈夫身子底下扭动着。这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天和刘宝山在一起的情景,那种快感是那么地引人入胜。想到这里,李雪更加卖力地扭动着,同时用力搂紧了丈夫。仿佛这样丈夫可以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快感。

可是这时,林子义突然口中低吼了一声,李雪顿时感到丈夫的阳具在自己体内抽搐了几下。林子义停止了动作,趴在李雪身上,大口喘着气。“好爽啊!”

他很高兴地说着。

李雪刚刚被引发的欲望却一下子落了空,她紧紧地将丈夫的屁股用力压向自己,想让丈夫的阳具更深地插入。但是丈夫已经不行了,阳具开始变软。过了一会,丈夫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一边,睡着了。

李雪却是躺在一旁,睡不着。刚刚点燃的欲火一点都没有得到满足,她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需求,但是丈夫却已经不行了。下体一阵空虚和难受。她试着用手去抚弄,自己用手指头刺激着阴蒂。

那一夜,她用手自己解决了两次,就在熟睡得象头猪一样的丈夫身边。这才稍稍缓解了自己体内的欲望。这之后,她一夜未眠,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一直想到天亮

(二)

兔子也吃窝边草,乱伦靓女更风骚,侄女秘书加情人,心甘情愿一肩挑

宝马在高架桥上行驶着,车里是刚刚从美国回来的刘宝山,这次的美国之行很顺利。他成功地拿下了美国公司产品在国内的代理权,这意味着他每年可以从这个代理权上净赚上亿元。这让他一路上都很开心。

来机场接他的是秘书刘琳。刘琳是刘宝山的亲侄女,是刘宝山三弟的女儿。

在刘氏公司里已经做了五六年的秘书了,因为是近亲,又是刘宝山的情人之一,因此一向是刘宝山的亲信。

刘琳和刘宝山的第一次亲密关系是在一次酒后稀里糊涂地完成的。那次实际上应该是一次意外。那一次是刘琳陪刘宝山到欧洲谈生意,结果在刘宝山一位老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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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两个都喝得太多了。回到酒店时,刘琳将刘宝山扶到了房间里躺下,本来想立刻回自己的房间里睡觉的,没想到一个踉跄,却倒在刘宝山的身边,迷糊中实在不想起来,就此睡去。

迷迷糊糊当中,刘琳只感觉到口干舌燥,浑身热得不行,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把衣物都脱了。不知怎的,一股冲动越来越强烈,这时候,恨不得有个男人在自己身边帮自己好好地发泄一下。

谁知手脚乱动之间,感觉到有人躺在自己身边,迷糊中刘琳趴在那男人的身上,香吻乱印,一只手早已经不老实在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那男人的阳物,这才揉捏了几下,那玩意儿已经迅速地膨胀、直立了起来,把裤子顶得老高。

刘琳娇喘吁吁,手忙脚乱地扒开那男人的衣服,朦胧中,看到那个男人的阳具涨得通红,怒挺向天,那玩意儿硕大、坚硬,这一下子让刘琳欢喜得不得了,一把凑上去,已经把那东西吞进口中,十分忘情地吮吸着,舔着。

那男人当然就是酒醉中的刘宝山了。那刘宝山正在沉睡中,却分明感觉到有人在爱抚自己,片刻后,一片香舌如蛇般灵巧地钻入自己的口中,不停搅动,刘宝山下意识地回吻。一个光滑、细腻的女性躯体

刘宝山从酣醉中醒了两分,努力想睁开沉重的双眼,惺忪中却看不真切身边的女人是谁,那欲火却已经是干柴遇见烈火般引爆了,刘宝山也懒得去分辨到底是哪个女人。环手将那女人抱得更紧了,紧紧地贴着自己,将那对乳房贴在自己身上摩擦着。那女人却是挣扎开来,一口将自己那话儿吃进口中。让刘宝山更是淫兴大炽。

虽然没看清和自己做爱的是谁,但是两人却是酒后欲情勃发,一个是风月场中的老手,另一个也毫不示弱。当下两人在床上翻滚腾挪,没一会儿,房间中已经是淫声四起,两人都是毫无顾忌,放声宣泄着自己欲望得到满足的快感。

被刘琳吮了几下,刘宝山的阳具已经坚硬如铁,刘宝山迷糊中把那阳具从她口中拔出,一把将刘琳推倒在床,整个人立刻压了上去,那刘琳一声欢呼,伸手一把搂住刘宝山,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握住他的阴茎,就往自己下身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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