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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舌头舔啊啊舔那里舔那颗小豆豆对就这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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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姨的纵容让我的狗胆变大了许多,我在光滑白嫩的足背上密密麻麻的留下了无数吻痕,又伸出舌头狠狠舔了一口。然后我张开嘴把大脚趾含进嘴里,舌头在口腔里舔着圆润的趾肚,嘴唇紧紧包裹住趾根慢慢向后动物蜕皮一样的用力嘬。「啵!」的一声,大脚趾从我嘴里滑脱出来,马上又被我用嘴含住……

「嗯……」

床上的秦姨发出细细的,好像很舒服很满足的哼声,这给了我无形动力,嘴巴在五根脚趾间欢快的轮番舔嘬吸裹,心里快活的不得了。最后索性躺在地板上,捧起秦姨的玉足踩在脸上,舌头在足底像刷子一样来回舔刷。秦姨也许是被我舔得有点痒了,玉足轻轻向上抬了抬,随后又像是喜欢那种又痒又酥的感觉似的重新放回在我脸上让我舔。当然,秦姨我最爱的圆润饱满的足跟会得到我重点照顾,我嘴巴张的大大的,捧着秦姨的玉足将足跟放在我嘴上,以试图要把足跟整个吞进嘴里的气势用两片嘴唇最大程度的包裹住,舌头在口腔里划着圈的舔数着那性感部位的肌肤纹路。

「小强,你爸叫什么,是干什么的?」

秦姨突然开口问我,我捧着玉足,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把脸往边上扭了扭:「我爸叫赵振河,开大货车的……」急促的回答完秦姨的问题,我立刻又把嘴凑到秦姨的玉足下面不停的吻舔。

「赵振河,赵振河……」

秦姨反复念着我爸的名字,突然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雪嫩玉足向后挪了挪放到我胸口,然后居高临下看着我:「你妈是不是叫楚琴?」我有些奇怪秦姨为什么会知道我妈的名字,但还是老实的告诉她说:「是啊,我妈是叫楚琴,她在二中当教导主任……」说完我突然有些担心,小心翼翼问道:「奶奶,您……认识我妈?」秦姨看我的表情有些古怪,停了数秒后才语气淡淡的说:「认识,但不算很熟,怎么,害怕了?」

「没,没有……」

我目光有些躲闪,不敢看秦姨的脸。

「起来!」

秦姨拿开脚,我爬起来,跪在秦姨面前。

「你还想当我的狗么?」

秦姨问我。

「想!」

我回答的斩钉截铁。

「当我的狗就要听我的话,你能做到么?」

秦姨继续追问。

「能,我什么都听奶奶的……」

我没有任何犹豫。

「真的?」

秦姨又问。

「嗯……」

我用力点头,然后秦姨说:「那你说,楚琴是个大骚货!」

这下我呆住了。

秦姨还真够狠的,竟然让我骂自己妈是骚货,这叫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虽然我妈对我有些严厉,但她真的很爱我,我已经很懂事了,也会唱《世上只有妈妈好》,秦姨让我骂我妈,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秦姨见我低头不吭声,直接站起来揪住头发就将我往屋外拖,说:「滚,马上给我滚,以后也别来了!」我立刻慌了,死狗一样赖在地上:「奶奶,求求您,别,别赶我走……」

「那你说不说?」

秦姨揪着头发问我。

「我……」

我嚅嗫着。按照正常思维,才认识不过十几天的秦姨在我心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比我妈位置重要,但这世上就有些事偏偏不能依照常理来推测,不是有不少痴情男女为了爱情与父母决裂,甚至反目成仇的例子么?他(她)们也不是不爱自己的父母,但陷入爱情的漩涡中,思维往往也就一根筋,认为对方就是自己的全部。所以秦姨对于我来说,她性感婀娜的身影已经快把我的心填满了,那里虽然还有我妈的位置,但少年心性,在我心里如女神一样高高在上的秦姨恐怕一根脚趾也要比我妈尊贵得多。

在秦姨让我滚蛋的威胁下,我的意志开始动摇,但毕竟是我亲妈,真要叫我把「楚琴是个大骚货」这几个字说出来,一时间心理上还真有不小的负担。

「不说就滚!」

秦姨见我艾艾斯斯的样子又抓头发将我向外拖,我吓坏了,抱住秦姨的大腿求她:「奶奶,求求您,我说,我说……」

秦姨不说话,抓着头发冷冷的看我。

「楚,楚琴是个大骚货……」

我吞吞吐吐,用无比懦弱的语调,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出了秦姨让我骂我妈的那句话。我心里闷闷的,觉得很对不起我妈,但是秦姨,我的女神,我又怎么敢违逆她?

【住头发的手终于松开了,我刚想长出一口气,秦姨一个响亮清脆的耳光便抽在我脸上。

「大点声!」

我被打懵了,脸上火辣辣的,不知是因为秦姨的耳光还是因为愧疚。为了让秦姨满意,我只好又加大音量重复一遍刚才那句话,满心以为秦姨这回该放过我了,可她紧跟着又一个耳光抽在我另一边脸上。

「大点声,没听到么!」

秦姨寒着一张脸,那样的表情让我从心底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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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

「楚琴是个大骚货!」

我几乎是用吼的了,可换来的仍旧是秦姨响亮清脆的一个耳光。

「大点声,大点声,大声,大声……」

她不停打我的脸,每抽一个耳光都要让我大声把「楚琴是个大骚货!」这几个字吼出来,我不知道秦姨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暴虐,但我想肯定和我妈有关。直到一口气抽了我二十多个耳光,秦姨才娇喘吁吁的走回床边坐下。

「贱货!」

她声音透着一股狠劲,我不知道这话是在骂我还是在骂我妈。

我慢慢爬回到秦姨脚边跪着,也不敢看她,好像死刑犯低头认罪的样子。

后来我才知道,秦姨原本也是二中老师,因为生得好,人又有些风流,学校那些男老师不管结没结婚,纷纷像蜜蜂闻见花蜜一样围着秦姨转。学校那些女教师为此羡慕嫉妒恨,后来抓住秦姨教学中的一点小过失无限放大,并造谣说秦姨有生活作风问题,不适合呆在教师队伍中。我妈虽然没有参与其中,但多少发挥点推波助澜的作用,秦姨后来被教育局取消教师资格,她也因此恨上了我妈。

卧室里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好一会,秦姨才有些懒懒的对我说:「滚吧!」

「奶奶……」

我心里翻了个个,以为即使这样秦姨还是要取消我给她当狗的资格。我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想求她,秦姨把杏核眼一瞪,凶巴巴的看着我说:「让你滚就滚,姑奶奶现在没心情搭理你!」

「是,是……奶奶,那我明天在……」

「快滚!」

秦姨踢了我一脚,于是我抱头鼠窜,不过在滚之前,仍不忘给秦姨磕了个头。

如愿以偿做了秦姨的狗,甚至还很奢侈的舔了秦姨的脚,可从秦姨家里出来之后,我心情复杂,并没有多少给秦姨当狗之后的喜悦。

秦姨最后的态度是我患得患失的关键,担心明天再到秦姨家里来她会突然翻脸不让我给她当狗了,又或者秦姨把这件事告诉我妈,那我还不如现在就死来得干脆些。我心里猜测明天会出现的种种可能,大都是不好的……人都是这样,对于很在意的未知的事,总容易往坏处想。想得越多心里就越忐忑,我很忧郁的回到家,我爸跑长途经常十天半月才回家一次,我妈在厨房里忙,准备午饭。

我妈今年快40岁了,年轻时也算是个美人,就是这几年身体有点发胖,不仔细看轻易看不出哪里是腰。从小到大,差不多都是我妈在教育我,老师当久的人自然有股让孩子畏惧的气势,所以我从型怕我妈。

因为刚在秦姨家骂我妈骂得很痛快,看到我妈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突然感到很心虚,叫了声「妈!」就匆匆进屋了,根本没敢跟我妈打照面。

「赶快洗手,饭马上就好!」

我妈在厨房冲屋里喊,接着便是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唠叨:「放了假就开始放羊,一天到晚不着家,我可告诉你,现在上初中了学习得抓紧,再不能像小学那样五马六混的,你是我儿子,也给我长点脸……」

我趴在床上听我妈唠叨,突然觉得很烦。她总是这样,我在她心里从来就没一点好,本来还觉得挺对不起我妈的,这会淡了不少。脑海里浮现出秦姨带着几分轻蔑的笑,浮现出秦姨肥圆滚翘,又白又嫩的性感美臀,浮现出躺在地上把秦姨那饱满圆润的足跟含在嘴里舔的情景,于是整个世界都被秦姨高挑婀娜的身影填满,什么都不重要了。「奶奶……」我轻轻的温柔呼唤着我的女神,嘴巴一动一动的,好像秦姨葱白一样的脚趾仍旧被我含在嘴里。

吃饭时我妈看到我被秦姨打得跟猪头一样,现在还没消肿的脸,忙问我是怎么了,我支吾着不说。后来被问得急了,我只好说在公园和人打架,我妈心疼的不得了,跑去冰箱拿冰块来给我敷。接着又是一阵唠叨,告诫我说别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看到坏人躲远点……于是我便在感动、愧疚和不耐烦中浮浮沉沉,心里堵得慌,又不自觉的想起秦姨。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想的都是白天在秦姨家和秦姨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着想着,我就觉得的肉棒迅速胀大起来,在裤衩里一蹦一蹦的。我还没有过手淫的经历,但因为看过几部黄片,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试着用手握住肉棒缓缓套动,美妙的感觉从肉棒涌动进身体。我把自己脱得精光,像狗一样趴在床上,想着秦姨性感迷人的大白屁股自渎,没一会就高潮了。

射精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将高潮和秦姨联系在一起,我觉得我对秦姨的崇拜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可是,我的幸福完全掌控在秦姨手中,该怎样讨秦姨的欢心,才能让她允许我一直做她的狗,而不被遗弃呢?

我一遍遍想着这个问题,直到困意袭上心头,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趁我妈在厨房里弄早饭的时候翻箱倒柜,把我这几年攒的零用钱,还有自小到大从亲朋好友那里收到的压岁钱存折一股脑找了出来。我一看存折有三万,心里挺高兴。压岁钱当然不会有这么多,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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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一部分是爸妈给我补齐的。

吃过早饭,我和我妈打了个招呼就从家里跑出来,先去银行把钱取出来(身份证什么的,就忽视它吧),和零用钱加在一起差不多有三万二,我揣着钱兴冲冲跑到秦姨家。

敲了半天门,秦姨也不来给我开门。

往常虽然磨蹭点,但秦姨从没像今天这样让我在门外站了20多分钟。今天待遇变了,我揣着三万多块来敲门,却只能趴着门缝一遍遍小声哀求:「奶奶,奶奶,开开门,是我……奶奶,求求您,把门开开吧……」半小时后屋里有动静了,秦姨打开门冷冷的看着我。

「奶奶……」

〈秦姨面色不善,我膝盖一软,噗通给她跪下了,跪在门口给秦姨磕头。秦姨家有个小院,又住在胡同里,所以来往的人不多。秦姨向院外看看,然后低头看着我:「怎么,又跑来犯贱了?」

「我是奶奶的狗,死也要死在奶奶面前。」

我爬在秦姨脚下,身上的奴性之血又开始沸腾了。

「行,你说三声楚琴是个大骚货,我就让你进门!」

这一次我只略微犹豫了一下,就按照秦姨的要求说了三声楚琴是个大骚货,什么东西只要有了开始,接下去就变得自然了。

「哼!说得真好,你妈就是个大骚货,你是小贱货!」

秦姨鄙夷的看着我,我脸上火辣辣的,然后秦姨说,「进来吧!」

「谢谢奶奶……」

我给秦姨磕了个头,可秦姨却没有从门口让开,在我哀求的眼神中,秦姨缓缓岔开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她没说话,看我的眼神中除了轻蔑还多了几分捉弄人的味道。我盯着秦姨双腿间打开的那道缝,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头顶,额角的血管一个劲的蹦,脸上火辣辣的,全身好像充满了什么东西,不断的发热发胀。

我明白秦姨的意思。从古到今凡是有过胯下之辱经历的,不管表面怎么装得若无其事,心里肯定很屈辱,而我却感到特别兴奋。兴奋得微微颤抖的身体缓慢向前爬,低头把脑袋钻进秦姨胯间。吊带裙下摆摩擦着我的脖子,痒痒的,连带我的心也痒起来。我不敢窥视秦姨高贵性感的胴体,但是我小心翼翼的身体在从她胯间钻过的时候,无法避免地会触碰到大腿的肌肤,那光滑细嫩的质感和惊人的弹性对无比崇拜秦姨的我来说直恨时间不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好让我在这美死人的幸福中就此长眠。

秦姨身材高挑,穿上高跟鞋后差不多比我要高一个头,她打开双腿间的缝隙,我略微蜷些身体想要从下面钻过去并不困难。不到一分钟时间,我就从秦姨胯下爬进屋子,短短的几十秒钟却影响并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我的狗奴生涯从此展开。

「奶奶,给……」

秦姨坐在沙发上,我跪在她面前,双手举着用报纸包的三万两千块钱恭恭敬敬递给她。

「是什么?」

秦姨接过纸包问我,我没说话,看着秦姨一层层打开报纸心里禁不住喜滋滋的想,「这回该高兴了吧?」报纸包很快就拆开了,秦姨看着里面整整齐齐的三捆钞票和两千散钞一下愣住了。

「这是什么?」

秦姨举着钱问我。

「钱,是我给奶奶的……」

我还没说完,秦姨已把报纸包用力摔在我脸上,紧跟着又是一脚把我踢了仰八叉:「肏你妈的,你把姑奶奶当什么了!」秦姨妩媚的小脸涨得通红,指着我破口大骂。

我吓坏了,不明白为什么我给秦姨钱,她却好像更生气了。

「奶奶,我错了,您别生气,别生气……」

我胆战心惊的爬起来,跪在秦姨脚下不住给她磕头。于是秦姨便用穿高跟鞋的脚踩我踢我,她踢得很用力,有好几次尖细的鞋跟狠狠剁在我头上,钻心的疼,我想脑袋一定被秦姨踢破了。

秦姨一边踢一边骂,骂得很难听。十几分钟后才停下来,坐在沙发上喘气。

「说,你什么意思!」

过了好一会,秦姨又踢了我一脚,娇声喝问道。

我小狗一样趴在秦姨脚下一动不敢动,听秦姨问我,忙惶恐万分地说:「我昨天看奶奶不高兴,害怕奶奶不让我当狗了,所以我就想怎么才能让奶奶高兴呢,所以我就,我就……」

「你就那么想给我当狗?」

我感觉秦姨语气放缓,不像刚才那么怕人了。

「想,做梦都想……」

「你哪来这么多钱?」

「有我的压岁钱,零花钱,还有我爸妈给我存的……」

「你把钱给我不怕你妈知道?」

「钱是我自己的,我妈管不着。」

「行了,你把钱收起来吧!」

我满地乱爬,把地上的钱收拾起来,再次用双手举着送到秦姨面前。

「你拿回去,我不要!」

秦姨把脸扭向一旁,我举着钱坚持说:「奶奶,您就收下吧,我是您的狗,我的钱就是您的钱,再说我也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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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给我?」

秦姨扭头过来看我,那双杏核眼电得我魂飞魄散,不停点头:「嗯,就连我都是奶奶的,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奶奶的……」

「你倒会说话!」

秦姨笑了,笑得很媚气,声音也变得像往常一样娇嫩起来:「行,姑奶奶就收下了,反正你家那大骚货也欠我的!不拿白不拿!」秦姨接过钱看了一下,站起来扭身去了东屋。

不一会,秦姨从东屋叫我,我爬过去,见秦姨坐在床上,而且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粉嫩的瓜子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浅浅的笑意。

「小贱货,你这么孝顺,想要什么奖励呀?」

秦姨娇嗲迷人的声音让我全身轻飘飘的,我喜欢她用这种口气叫我小贱货,听起来有点宠溺的味道。

「奶奶高兴,就是对我最大的奖励,我不要什么……」

我趁机狠拍秦姨的马屁。

「哟,越来越会说话了!」

秦姨果然更高兴了,雪嫩性感的小脚从高跟拖鞋里褪出来,慢慢抬起踩到我胸口上,趾尖还很撩人在胸口上画着圈,「不想舔舔么?」秦姨魅惑男人的手段,我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又哪能禁受得起,登时被挑逗得呼吸急促,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了:「想……」我用力吞了口唾沫。秦姨脸上挂着迷人的笑,性感玉足缓缓向上攀上我的脸,温润饱满的趾尖在鼻子上轻轻一点,然后把我滚烫的脸当做战场恣意驰骋游走,淡淡的足香随着急促的呼吸钻进身体里,我全身被暖洋洋的幸福感包围,舒服的闭上眼,任由秦姨那将我的心撩拨得乱糟糟的玉足抚弄我的五官。

香嫩幼滑的趾尖贴着轻轻颤动的眼睑磨蹭着脆弱的眼球,这是人身体上最脆弱的部位,现在却在秦姨性感玉足的掌控下。勾魂玉趾按住眼睑缓慢下压,趾尖轻轻抠进眼窝里……我突然有种冲动,渴望秦姨白嫩的脚趾突然发力,把我眼珠抠出来。秦姨当然不可能这么做,她只是戏弄我,脚趾轻轻抠进眼窝很浅就立刻移开了。她重复做了几次这样的动作,可能是看我呼吸急促,满脸兴奋的样子觉着一点也不好玩吧,玉足又缓缓滑下,停在嘴的位置,用脚趾拨弄我的嘴唇,我实在受不了这要人命的挑逗了,张嘴就想把在我唇上来回蹭弄的脚趾含住,可秦姨却闪电一样把脚抽了回去。

「咯咯咯……」

在我抑制不住的失望中响起的是秦姨充满得意的笑声,她身体后仰用手支着床,把雪白柔嫩的玉足伸到我面前,「小狗,来舔吧!」我立刻双手抱住秦姨伸到我面前的香嫩小脚,迫不及待的张嘴把脚趾含进嘴里拼命的舔嘬起来,我兴奋得如同野兽,呼哧呼哧从鼻孔往外喷着粗气,裤子里的肉棒雄赳赳气昂昂的躁动跳跃,我快发疯了。

我跪在地上,把秦姨性感白嫩的小脚反反复复舔了无数遍,舌头在几根趾头缝里轮流舔刷。「嗯……好舒服……」耳边传来秦姨媚到骨子里的娇吟,我耳朵竖起来,眼睛好像雷达扫描敌情一样透过脸上的香嫩小脚捕捉着秦姨每一个细微动作。秦姨坐在床上扭着,好像哪里不得劲一样抬起另一条腿踩着我肩膀,然后雪白的手伸进吊带裙里。我眼睛尖,看到欲遮还羞的吊带裙下面,秦姨那只手在缓缓动着,耀眼雪白的肌肤间有一抹藕荷色,柔滑的布料鼓鼓的在秦姨的手指间起伏。我呼吸好像要停顿了,拼命想看仔细却怎么也看不清。

「小色鬼,看什么呢!」

秦姨的小脚轻轻蹬了我一下,妖媚的眼神瞟的我心里噗通噗通的。跪在秦姨面前,满脸通红,更因为秦姨那句好像情人撒娇一样的「小色鬼」而有些受宠若惊。「哼,姑奶奶今天心情好,就多给你点奖励……」秦姨带着满脸桃红将芊芊玉足从我手中抽回,我激动的看着秦姨,看她轻轻抬起美臀从床沿站起来,一边用很魅惑的眼神向我放电,一边用优雅的动作将吊带裙撩起,露出穿着一条藕荷色T字裤的桃源圣地。

这么性感的内裤那年头还是很少见的,穿在秦姨的雪腿粉胯下更添诱惑。肥沃的阴阜将倒三角形布料撑得鼓鼓的,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咬一口。秦姨所说的奖励让我充满期待,瞪大眼睛,生恐漏掉任何细节。

秦姨用手指捏住两侧的内裤边,慢慢将T字裤从肥滚滚的雪白翘臀上一点一点褪下来,那一刻,我觉得我要死了。

萋萋芳草闪着黑珍珠般的光泽,算不得浓密,也不如何卷曲,柔柔顺顺的生长于小腹下方,在周围一片耀眼雪白的肌肤映衬下,充满了妖艳之美。

阴户的轮廓饱满丰腴,两瓣肥美性感的媚肉鼓鼓的,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在秦姨指尖抚弄下如波浪般起伏。那一道惹人遐思的肉缝如同处女一样含羞紧闭,其间水光盈盈。淫靡性感的味道从中散发出来,我觉得全身血液都好像要沸腾了,眼睛瞪得像牛铃,呼吸像跳出水面濒死的鱼。第一次如此直观欣赏女性的下体,而且欣赏的还是我心中如女神一样尊贵无比的秦姨妖媚性感的桃源圣地,脑子里乱哄哄的,已完全被那一抹妖艳之色填满。

秦姨轻轻抚摸着肥美多汁的肉瓣,脸上多了几分羞涩:「好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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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柔媚媚的问我,我拼命点头,「好看!好看!奶奶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我有些语无伦次,秦姨嫣然一笑,显然我痴迷的表情和赞美让她很受用。

「来吧,小贱货,」秦姨伸出抚弄阴户的手放在我头顶,我身体不由自主随着那股若有若无的力量向前倾斜,把脸凑到秦姨胯下。「好好伺候我……」秦姨的声音有些急促,我比她更急,一趴在秦姨胯下便迫不及待伸出舌头在又肥又嫩的两瓣媚肉间舔起来。秦姨猛地仰起头,大波浪长发在空中四散飘舞,性感红润的小嘴里发出「呃……」的一声长长娇吟,双手抱住我的头,十根手指插进头发里,肥美性感的臀部一拱一拱的把鲜嫩多汁的性器按在我嘴上。我拼命舔着,舌尖传回的感觉温软滑嫩,呼吸的时候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成熟女人独有的性骚味,我感觉自己都快要融化了。

我的口交水平毫无技巧可言,只知一昧像舔盘子一样的狂舔,可秦姨仍旧很兴奋。可能是让一个年纪比她小一半还多的半大少年卑贱的跪着用舌头取悦她,她可以随心所欲的享受,掌控我的一切,秦姨从中得到的精神快感才是让她加倍觉得刺激的原因吧。这样的享受足以弥补口交技术的不足,我只舔了几下,秦姨便已是杏眼含春,娇喘吟吟,芳香四溢的桃源圣地湿的一塌糊涂了。

「嗯……用舌头舔……啊~啊……舔那里,舔那颗小豆豆……对……就这样……转着圈舔……啊~啊……太爽了……」

显然,秦姨是想得到精神与肉体的双丰收。我在她曼声娇吟的指引下用舌尖生涩的挑开包裹着阴蒂的嫩皮,然后把舌头贴在粉红色的阴蒂上蠕动碾磨,舌尖沿着阴蒂划着圈的舔,还不时把那颗性感的小嫩芽含在嘴里吸吮,从秦姨肌肤中飘散出来的幽香以及成熟女性下体独有的性香味已经让我彻底迷失了。

随着我舔舐的动作越来越熟练,电流一样的快感从阴蒂向秦姨丰腴性感的胴体内绵绵不绝的传递着,呻吟声也越来越嗲,越来越媚:「啊……快……嗯~嗯……舌头全部伸进去……啊……太爽了……贱货……小畜生……姑奶奶肏烂你的舌头……」秦姨用力抓着头发,肥嫩多汁的蜜穴好像强奸一样肏着我的舌头,肿胀的阴蒂在鼻尖上肆意研磨。我整张脸几乎被秦姨的雪腿粉胯淹没了,几乎要窒息的我拼命伸长舌头舔着秦姨鲜嫩湿滑的阴道。

「啪!啪!啪!」

雪腿粉胯撞击着我的发出清脆淫靡的声响,秦姨那双勾魂杏眼里的情欲之火越来越浓,细腰肥臀也摆动得愈发激烈,我就像随风飘摇的小草一样在秦姨胯下被当做性玩具一样蹂躏着,脸上沾满了秦姨的淫液。「……啊~啊……贱货……

§,用力舔我……嗯……我要来……来了……」突然,秦姨的呻吟声变的高亢,双手抓着我头发用力往胯下按,同时香嫩美臀一耸一耸地,竭力想要把我口舌带来的刺激变得更为强烈:「快,快舔,贱货,我,我快来了……」终于,秦姨在一阵悠长娇嗲的呻吟声中迎来了高潮,她松开我的头,全身软绵绵的瘫倒床上,呻吟声渐渐变得若有若无,娇媚艳丽的脸庞上因为高潮浮现出的红晕而变得分外性感。

我跪在地上,仰着粘满淫蜜的脸好像脑瘫患者一样露出痴痴傻傻的笑,这是我第一次为女人做这种事,秦姨的高潮让我感到很幸福,很满足。高潮后的秦姨懒懒躺在床上,粉嫩脸颊上浮现着诱人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依然断断续续地发出阵阵喘息和呻吟。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秦姨比之以往更增添了三分娇艳,可惜我看不到。我移动着几乎没有焦距的眼睛,目光落在秦姨微微岔开的两条长腿间那处我尽心竭力战斗过的地方。雪白肥嫩的香滑美穴因为淫水的浸润而水波盈盈,向外散发着淫靡的味道。我崇拜的看着那里,慢慢把嘴唇凑上去,伸出舌头在旖旎的花瓣上舔着,把黏在蜜唇上的淫水很温柔,很仔细地舔掉,清洁完外面,我又把舌头伸进里面轻柔的舔着。

几分钟以后,从高潮的强烈快感中清醒过来的秦姨缓缓睁开杏核眼,下面传来的阵阵舒爽使她不用看就知道我仍旧趴在胯下用舌头取悦着她。

「真是太刺激了!」

秦姨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享受着我的口舌服务,心里愉快又不无得意的想着:「这小贱货,以后没事就来这么一回倒也不错……」

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让秦姨在我温柔的舔舐下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我跪在地上舔了一会,发觉秦姨睡着了,便慢慢从秦姨胯间退出来。脸上的淫水已经干了,拉的皮肤有些难受,但我觉得这是我的荣幸,所以不想洗脸。

我轻轻捧起秦姨纤秀柔美的玉足,在足尖上吻了一口,慢慢抬高将秦姨的腿挪到床上,然后我就跪在床前看着秦姨。睡梦中的秦姨诱人的唇角仍挂着一丝甜甜的笑意,很美,很安详。喜欢的女人才是最美的,秦姨在我眼中就好像神话传说中最美丽的维纳斯女神,性感高贵,却又有着天使的圣洁与纯净。

好像永远也看不够似的,我痴痴地看了秦姨很久很久,直到秦姨性感撩人的妖娆胴体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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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动了一下,慢慢睁开勾人的杏核眼。

四道目光在空中交汇,秦姨静静地看着我,我立刻不自然起来,目光游移不敢再看秦姨。「奶奶,您醒啦?」我趴在地上给秦姨磕头,秦姨「嗯」了一声,懒懒的躺在床上随口问我:「几点了?」我看一眼手腕上我爸去年去南方拉货给我带回来的电子表,都快12点了,不知不觉秦姨一觉睡了将近两个小时。

「呵……」

秦姨长长伸了个懒腰,有些不情愿的从床上坐起来:「该整饭了……」

「奶奶,您歇着,我去给您做饭!」

我听了精神一震,立刻表示要做饭给秦姨吃。

「你会做饭?」

秦姨狐疑的看着我。

「我做的饭我爸我妈都说好呢,奶奶,您就檠好吧!」

我自信满满的爬出秦姨的卧室,到厨房去准备午饭了。

去年春天我妈去外地学习,我爸又累月跑车不在家,一个月都是我自己做饭给自己吃。说起来我还颇有些当厨师的天赋,后来专门给我爸我妈做了一回,他们吃了都赞不绝口,如今讨好秦姨全靠这本事了,我又怎能不好好表现一下。

我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立意要向秦姨显显手艺。这时身后传来一阵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发出的「嗒嗒」声,我知道是秦姨来了,架势更是摆得威武不凡,大有一把炒勺在手,天下任我行走之势。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厨房门口停下来,我扭头看着只穿了件吊带裙显得风情万种的秦姨,脸上堆起谄媚的笑:「马上就好,奶奶您回屋歇会,别让油烟熏着……」秦姨靠着厨房门,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在那双风骚杏核眼的凝视下,我的心跳不由加快了许多,忙把头扭向灶台,根本不敢去看慵懒中带着几分性感的秦姨。

「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手艺,在家经常给那骚货做饭么?」

我现在几乎可以断定秦姨和我妈有仇了,不然不会一口一个叫我妈骚货,我翻转着炒勺里的菜,小心说道:「没有,在家都是我妈给我做饭。」

「你妈是什么?」

「我妈是老师……」

说完我突然意识到,这可能并不是秦姨想要听的答案。果然,秦姨又问我,「再说一遍,你妈是什么?」

「我妈,我妈是个大骚货……」

我只好顺着秦姨的意思说,此时说出这样的话,我已经没有多少负罪感了。

「咯咯……说对了,你妈就是个大骚货……再说几遍。」

秦姨笑着,好像听我说我妈是个大骚货是件很有趣的事。在她的要求下我又说了几遍,秦姨这才满意的离开厨房,杏核眼里透着几丝兴奋。不一会,卧室里传出录音机放奏的《我只在乎你》,其间时而还夹带几句秦姨跟着录音机旋律哼唱的美妙歌喉,那嗓音在我听来甚至比邓丽君还要娇嫩,多了几分让人心荡神摇的诱惑。

一阵忙碌,我把四样静心烹制的菜肴端上餐桌,然后去东屋请秦姨吃饭。

「奶奶,饭好了,请奶奶用饭……」

秦姨翘着二郎腿半坐半卧在床上,看一眼跪趴着极力摆出卑微姿态的我,满意的「嗯」了一声,站起来走出卧室。我爬着跟在秦姨后面,秦姨来到餐桌旁见桌上只摆了一副碗筷,欣然坐下夹口菜放进嘴里。

我紧张的看着她蠕动的小嘴和表情,生怕秦姨会说出不好来。

「嗯,味道不错!」

尝了一下味道,秦姨语气淡淡的对我的手艺表示肯定,我长出口气,接着秦姨便运箸如飞,把桌上菜肴挨个尝了一遍,看她吃的眉飞色舞的样子,我心里特别高兴,不仅仅是因为做菜的手艺得到了秦姨认可,而是伺候秦姨这件事本身让我感到满足。

「看什么看,过来给我舔脚!」

大概是不习惯吃饭的时候边上有双眼睛片刻不移的盯着她看吧,秦姨停下筷子扭头瞪了我一眼。

「是……」

我高兴的爬到餐桌下面,看着秦姨穿着高跟拖鞋的性感玉足心里又是一种激动,情不自禁冲着秦姨的玉足磕了个头,然后匍匐着把脸凑过去,深深吸了一口玉足散发出的香气,这才伸舌头从整齐排列的脚趾开始舔起来。

秦姨在餐桌上美美享用我做的午饭,而我却只能下贱的跪在餐桌下面舔秦姨的脚,但我却一点也不觉得委屈,随着秦姨玉足的幽幽香气随呼吸进入身体,舌尖感觉着春葱足趾的水嫩幼滑,下贱的奴性在身体里翻涌沸腾,觉得像秦姨这么高贵的人,能舔她的玉足实在是我的福气。

半小时后秦姨心满意足的结束用餐,「好饱!」她挺挺腰从椅子上站起来:「收拾一下,剩下的你吃了吧!」说着,秦姨扭着肥美翘臀走到屋外,到院子里溜达去了。

我把盘子碗收拾到厨房,就着秦姨吃过的残羹剩饭填饱肚子,然后动手帮她收拾厨房。别看秦姨平时将自己收拾的光鲜动人,风情万种,可她料理家务的水平实在不怎么样。我用之前就烧好的热水把锅碗瓢盆挨个洗刷了一遍,然后勤快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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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把秦姨家从里到外来了个大扫除。秦姨起初感到很惊讶,但没阻止我,静静在一旁看着我忙东忙西,杏核美眸里时而会流露出一抹温柔。当然,这种眼神秦姨是肯定不会让我看到的,不过,只要在秦姨身边,我就是世上最幸福的狗,平时在家一手不伸的我如今在秦姨家里上蹿下跳,欢快的像只猴子。

收拾差不多了,我看洗衣机盖下面露出一小截丝袜,心里一动便随手打开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就是那条丝袜,肉色的,我毫不犹豫拿起来放在鼻子前闻,没闻出什么特别味来,但我很兴奋。又舔了舔袜尖,还是一样。我索性把袜尖含进嘴里蘸着唾沫吸,这回有点咸了,我竭力从上面捕捉属于秦姨的气息,心里面像着了团火,有点气闷的感觉,肉棒开始发硬了。

我叼着丝袜用手在洗衣机里翻找,东西不多,应该是秦姨这几天换下来还没洗的。有条床单,裙子,胸罩,丝袜有两条,最后我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一条粉色高腰内裤。从洗衣机把内裤拿出来的时候,我的手有点发抖,小心翼翼把内裤捧在眼前,用颤抖的手把它翻转过来,在性感内裤裆部有浅黄色干涸印记,靠后的位置还有些污秽的痕迹。这让我很激动,迫不及待把内裤捂在脸上用力闻起来,淡淡的芳香中有让我迷醉的女性荷尔蒙气息以及热血沸腾的美妙味道。

「真香啊!!」

我心里发出这样的叹息,抬起头,脸上露出极为陶醉的表情。但陶醉的表情很快就凝固在脸上,马上又被惊慌取代。秦姨不知何时站在卧室门口,似笑非笑的瞟着我。

「奶奶……」

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你在干嘛?」

秦姨抱着膀走过来,拿起我手中的内裤,看了看,用手指勾着内裤摇晃着问我。

「我,我看洗衣机里有衣服没洗,想帮奶奶洗了……」

我吞吞吐吐的,总算找到了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秦姨「哦」了一声,摇晃着内裤看我,我被她看得心虚,身体一点点萎顿下去,像条趴着的狗一样匍匐在秦姨脚下,讨好的吻着秦姨的趾尖。

「等会再洗吧,你跟我来!」

秦姨手指一松,内裤掉到我头上。她转身走回卧室,我把内裤拿下来,看了眼秦姨扭的摇曳生姿的肥滚玉臀,心里一热,偷偷把内裤揣进裤兜里,然后跟在秦姨身后爬着进卧室。「死鬼,你到底要搞多久?」小乙嫂低声骂着。

小乙彷佛没有听见,他坐在摆在妻子面前的大板凳上,右手拿着一把竹子削的牛耳刀,左手伸在妻子的裆下抠弄,眼睛地勾勾地盯着小乙嫂的乳房出神。

这是小乙家的柴房,也是他进行研究的地方,小乙嫂便是他的模拟试验对象。

燕小乙作省衙的刽子手已经是第五代了,自从干上了这个行业起,燕家就是全省最敬业的刀手,小乙也像他的祖辈一样努力。

柴房的墙上钉满了铁链铁环,钉子上挂满了一盘一盘的麻绳。

屋子正中立着两根半尺粗的木柱子,此时小乙嫂的手脚正绑在那两根木柱上,头发也被拴在房梁上,整个人被拉成一个巨大的「火」字,虽然不住地扭动,却一点儿也无法摆脱困境。

小乙嫂是个漂亮的女人,自从十四岁嫁给小乙,到现在虽已整整十二年,也生了两儿一女,但仍然保持着花季少女一样的肌肤和处子一般的身段儿,她的身上什么都没有穿,精赤着雪白的身子,两颗奶子挺挺实实,仅略略下垂,随着身体的挣扎摆着,一丛漆黑的阴毛从小腹下的小丘上一直延伸进分开的两腿中间。

凭她这样的美貌,这样的赤裸、这样不堪的姿势和这样的扭动,没有几个男人看了会不动邪念,但偏偏燕小乙就能坐在一边看着,却毫无反应。

燕小乙不是没有反应,其实他不光在反应,而且反应还十分强烈,时时燃烧着他的心,他的下半身早就硬得像铁棒一样,只不过在他的脸上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因为他正在细心地研究着,研究着究竟应该怎样落刀,又能让那女人疼痛地尖叫,又能不让她出太多的血,还能让台下的男人们大饱眼福,大叫过瘾。

小乙嫂已经不是第一次像这样绑在这里让丈夫研究了,最初的一次是他刚刚当上刽子手的时候,那一次把她吓坏了,不过现在早已习以为常。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作为女人,支持丈夫的事业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一点小乙嫂非常清楚。

她还知道,不能亲手执行一次凌迟刑是丈夫操刀十年来的一块心病,因此丈夫一有时间,就会把自己脱光了绑在这里,然后他坐在长凳上长时间的研究。

他会抚摸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细心地问自己的感觉。

管丈夫这样的作法也许看上去很不雅观,但那却是他的职业,而且是正经八百的职业,所以她慢慢地习惯了,接受了,甚至还有些喜欢,因为每当这样的研究的最后,都是一阵近乎疯狂的抽插,那可是十分投入的抽插,决不是每个为人之妻的女人都有机会享受的。

这一次丈夫研究的时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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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很长了,小乙嫂估计他应该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所以她用轻声的,带着些难为情的慎怪去唤醒他。

「哦!」小乙彷佛真的被唤醒了一样地应了一声,然后从长凳上站起来,把手中的竹刀扔在一边的小桌上,脱下自己的衣服,把妻子胸贴胸地搂在自己的怀中,下面的肉杵很顺畅地便滑进了小乙嫂那早已流得像泉眼一样的洞穴中。

小乙的双手紧紧地搂着妻子光裸的后背,滚烫的阳具彷佛是在对付自己的敌人一样恶狠狠地在妻子的下身顶着,把小乙嫂插得像受刑一样「嗷嗷」地叫着。

听着那叫声,燕小乙干得越发起劲儿,嘴里也开始恶狠狠地骂起来:「我叫你风光!我叫你风光!你以为你是谁?!叫你风光!现在怎么样?还不是挨老子肏?!」

小乙嫂听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她没有发作,依然尽情享受着丈夫带给自己的快感。

她知道那女人是谁,虽然她没有见过她,但她相信她真的很美,因为她相信自己的丈夫是一个见过无数美女的男人,能在他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的女人,恐怕这个城里没有哪一个男人会不动心。

那个女人就是刘家大少奶,被称为全省第一美人儿的刘大少奶,也是在这省城之中,唯一一个美貌堪与自己媲美的女人。

小乙嫂可不是世俗的女人,虽然丈夫干自己的时候,心里想的是大少奶,但小乙嫂并不真的那么在乎自己的这个对手,至少她知道,她并不需要嫉妒一个要死的女人。

她完全有理由在心里宽恕自己的丈夫,因为他虽然心里想着的是刘大少奶,鸡巴却是实实在在地插在自己的身体里,他虽然每天用竹刀在自己的要害部位比比划划,但真正的尖刀却会插在刘大少奶的裆里。

燕小乙心里想的果然是刘家少奶。

刘家少奶比自己的妻子小得多,只有二十岁出头儿,是刘大少爷从法国带回来的,据说还没有生过孩子。

小乙见过她,城里很多男人都见过她,因为她从不在乎抛头露面,跟着刘大少在省城里开讲堂讲学,帮着分发讲稿和小册子,有时也亲自开讲。

她不像小乙嫂那样是个非常古典的美人儿,而是带着一股小乙说不出来的新鲜的味道。

她有一张白净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鼻梁很直很高,嘴唇不薄不厚,她的个子高高的,穿着一条洋裙子,更显出挺凸的胸脯和细细的柳腰,她还穿了一双鞋跟高高的洋皮鞋,使她偶而露出一点的脚踝和脚面显得特别性感。

大少奶每每言之滔滔,同她丈夫一样的有学问。

小乙第一次看到,就被她的美艳吸引了,以致於自己老婆的「第一美人儿」称号被轻易夺了去,他也始终带着愿赌服输的心态。

城里的男人们都爱去听刘大少讲学,不过大都是为了一睹大少奶的芳容,小乙也去过一次,后来不知怎么被老婆知道了,便不让去了。

小乙不是不想去看刘大少奶,不过他可不敢得罪自己的老婆,因为老婆也曾是个大家闺秀,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有钱,还念过几天书,而且丈人家又破落了,这样美貌的女人是决不会躺在自己的被窝儿里的。

小乙知道,刘大少奶虽美,却是人家的老婆,刘家是省城的巨富,比自己有钱有势力的人多了去了,都不敢有非份之想,再怎么也轮不上自己去觊觎人家的老婆,所以犯不上为了一个根本得不到的而丢掉已经到手的。

虽然如此,在心里,小乙却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刘大少奶的幻想,恐怕这城里除了刘大少之外,就没有哪个男人不把大少奶作为自己的梦中情人了。

(二)

无论是燕小乙还是小乙嫂,都没有想到一切都来得那么快,仅仅几个月的功夫,刘大少奶忽然琅。入狱了,而刘大少也跑了,还被官府画影图形地通缉,因为他们是革命党。

小乙听过几次刘大少的课,那个时候他就感到大少爷大少奶的话十分过火,不过可没想过他们是革命党,因为他知道革命党是谋逆大罪,是要杀头的。

他不怕刘大少杀头,不过可不想大少奶那般一个玉人儿就这样死了。

谁知跑了的是刘大少,被抓住的偏偏就是大少奶。

小乙听到消息,起初在心里感到很可惜,但只过了一会儿,他的念头便不知怎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忽然间感到庆幸起来。

小乙之所以感到庆幸,是因为当革命党就是谋反,是大逆之罪,按律当处凌迟。

小乙自打从老爹手里接过鬼头刀,已经当了十年刽子手,砍下的脑袋不下几百颗,勒死的女人也有几十个了,但遗憾的是从来就没有执行过一次活剐,更不用说活剐刘大少奶这样一个美妙的女人。

对於一个职业刽子手来说,执行凌迟死刑是最风光的时候,因为全城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看着自己,品评自己操刀的技艺,那是刽子手一生中最重要的演出,而作为刽子手世家的第五代传人,能在这样一个舞台上作一次完美的表演,是小乙所一直盼望的事,更不用说象刘大少奶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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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人儿,会脱得一丝不挂地任自己欣赏和把玩了。

因此,听到大少奶是革命党的消息,小乙第二天便带上小乙嫂跋涉几十里回到了自己的祖屋,去请教回家养老的父亲。

小乙爹是老年得子,所以小乙才刚刚娶亲,他便把自己的屠刀交给儿子,自己回到老家去安享晚年了。

见当不当,正不正的日子,儿子媳妇突然回来,老头子感到很突然,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呢,等一听小乙说起刘大少奶的事,老头子便来了精神,滔滔不绝地讲起自己当年凌迟犯人的情景来。

女人们以前就听到过这些,知道其中有许多关於凌迟女犯的不堪情景,便拉着孩子们去婆婆屋里闲聊,只把这爷儿两个留在屋里。

见女人们走了,小乙爹便丢下脸面来,把那凌迟女犯的要点细细讲给儿子听,尽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小乙却依然听得入神,并不停地问着其中的一些细节。

凌迟是《大清律》上了法条的刑法,却没有规定行刑的方法,全凭刽子手代代相传,所以各地并不一样。

本省的凌迟刑很多年来就是燕家的专利,因为燕家有专门的祖传刀法,也有祖传的救命秘方,能让犯人挨上三千六百刀,三天三夜不死,就冲这个,每次凌迟的时候,官家除了赏金,还得单独支付一笔可观的费用用於购买昂贵的药材,那费用的多少自然全是燕家说了算,要不然他家哪里来钱买这么多好地?

「儿啊,这可是你干这一行儿最要紧的时候。燕家自打当上刽子手,四代了,就没在这上头丢过人,你可一定不要给咱家丢脸啊!」小乙爹道。

「儿晓得。」

「这凌迟处死,最要紧的是不要让人过早的死了,所以每一刀都要伤皮不伤肉,又要他疼,又不要他出血,这全在要深浅分寸上,太浅了不疼,太深了,血出得多,却不甚疼。刀要快,要贴着皮割,一刀下去,只割指甲大小一片,只在刀口正中见一个血点儿,这样才疼,才能涯过三天,不然早就流血流死了。」

「儿晓得。」

「这等分寸,剐男人便容易,剐女人便难。只因为男人可以用一张大网网住,把肉勒起来,只要贴着网线割就是。可剐女人,人们要看的便是女人的光身子,要是让网网住了,勒得没了女人的形儿,人们便不喜欢了,却是断断要不得的,所以只能靠你自己手上的功夫掌握着。」

「晓得。」

「要多备几把刀,要磨得风快,吹毛断发才可,不然刀钝了,便难定深浅。」

「晓得。」

「行刑之前,要先用凉水兑香油,使唧筒自粪门儿灌入,把肠子里粪便都清乾净,再塞了粪门儿。人之生死,全在一口气上,若不塞粪门儿,紧要之时泄了气,便神仙也救不活。若不灌肠便塞粪门儿,倘有大便不得排出,也会中毒而死,这等事却要记得。」

「记得。」

「行刑之前,手脚要捆得松紧相宜,张得过紧,碍着呼吸,犯人早早便憋死了,捆得松了,犯人挣扎过度,元气耗散过快,也难捱过三日。所以,这上绑之事,你也要亲自过问才是。」

「是。」

「大逆之罪,凡女犯必骑木驴。

那木驴上的木杵,也要你选得合适,要粗细得宜。

须知那女人骑在木驴之上,每行过两尺,木杵便要在她水门中抽插一次。

按一般淫罪,当游两街三市,共十里,那女犯便要被插上七千五百次,若依大逆,当游五街三市,合二十余里,要被插一万五千杵。

试想,一般夫妇行房之时,至多不过四、五百插便泄了,那一万五千插相当同三十余男子交沟,便是青楼女子也难承当,何况那些女犯乃是良家淑女,若不当心,便血崩先死了。

故尔若是处女,木杵便要细些,否则便粗大些也不妨,只是那木杵之上的香油决不可缺了,不然只怕磨也把她阴门儿磨破了。

此事你务必当心,亲随左右,时时督促那些押车的兵勇衙役,游上二、三十丈,便要把人抬起来,把油直接用唧筒灌在她阴门儿里,切不可忘了。」

「我晓得。」

「再者,游街时的捆绑也很要紧,若捆松了,犯人挣脱,或是因挣扎过劳而死也不好,若是捆紧了,四肢充血肿胀麻木,行刑之时犯人便不知疼痛,这等你也要亲自验看,不可小视。」

「是。」

「又有两事难全,头一件是落刀多少,凌迟女人之时,又要她疼痛,又要她身子好看。

若割得少了,固然留个完整身子好看,却失了凌迟本意,若割作碎肉,又可惜了一副美妙身体。

第二件便是何处下刀,只因人们又想看女犯的身子,又想看女犯受辱,若不在女人最羞耻之处下刀,不合羞辱之意,若在女人羞耻之处落刀,又不好看。

这两件事,便是咱燕家老祖也深以为难,只望在你身上能得两全,以完先人之愿。」

「是,儿晓得。」两父子在这里钻研,直至夜深方才各自归寝,翌日一早,燕小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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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同妻子启程回了省城。

在此之前,小乙只是隔三差五地让妻子陪着钻研凌迟之法,主要还是研究人的身体结构,这趟回家之后,小乙更是每天都把小乙嫂绑在架上研究,这回研究的却是割肉。

省衙里并没有木驴,历来都是从乡下几个望族的祠堂里借用,因为这些家族中常将犯了淫戒的女子用木驴活生生游街游死,所以大都有木驴。

不过处置官犯时木驴上的木杵却是由燕家自备,这是因为木驴原配的木杵用的是普通木头粗制滥造,直径很粗,表面有棱有角,又多自然裂缝,女犯骑上去,用不了多久水门儿里就会被刮破,鲜血横流,疼痛异常,所以通常游不过两个时辰,女人就会失血而死。

燕家的木杵是一套五根,都是用檀木镟制,用核桃油养着,乌黑油亮,非常圆润光滑。

最细的象大拇指,端部带一个球形圆头,专给处女犯人使用,中不溜儿的有一寸来粗,给出了嫁的女人使用,最粗的有小茶杯口粗细,给生过孩子的女犯或者是青楼女子使用。

另外还有两根,一根是八棱的,另一根则是超长的,八棱的用在犯了淫罪,单判骑木驴的时候,这种情况下虽然没犯死刑,却也没打算让女犯活,所以那带棱的木杵可以保证在结束游街之前把女犯的阴道划破,让她出血而死,而超长的一根则用来从犯了大逆之罪的女犯的水道捅入她的腹腔,这是剐刑开始之前的一道手序,为了增加女犯的痛苦。

这木驴是不好在小乙嫂的身上作试验的,割肉也只能用带皮的猪肉来练习,不过捆绑和灌肠却可以用小乙嫂来作试验,除此之外,便是可以通过小乙嫂的感受来研究让女犯无法控制地浪叫的玩弄方法,因为让女犯在刑场上发出那种令男人抓狂的叫声和扭动,也是行刑前的重要步骤,同样可以替刽子手赢得喝彩。

(三)

燕小乙面对的是自己的妻子,心里想的却是刘大少奶,也不知大少奶的粪门儿是什么样子,那阴门儿又是什么样子。

小乙虽然没有凌迟过女人,但女犯们被处决的时候大都脱得光着眼子,想看女犯的那些地方是十分容易的。

那些女犯有丑有俊。

丑的多半是女盗,模样象母夜叉,虎背熊腰,浑身的肉又黑又糙,私处毛烘烘的象墨染过,看了让人恶心;俊的多半是偷情养汉的主儿,年轻貌美,那身段儿袅袅婷婷,乳儿挺挺,臀儿翘翘,肉皮儿又白又细,私处白白的没有几根毛,就算是有毛儿也生得十分养眼,正常男人一看见就会勃勃地挺起来。

女犯的粪门儿也是黑的黑,白的白。

扒开屁股,砍了脑袋的粪门儿紧缩在身体内,勒死的则刚好相反,粪门儿凸出体外。

凭大少奶的模样身段,那一身肉皮儿一定是错不了。

燕小乙只要一闭眼,就看见大少奶那雪白的屁股在自己的眼前晃,就看见大少奶被五花大绑着,叉着两条肥腻腻的大腿,跪伏在一张八仙桌儿上,让自己给她灌肠,那粪门儿白白的,不停地抽动,那两片肥厚的阴唇裂开着,露着一条狭长的洞口。

燕小乙每当把小乙嫂绑在木柱上摸时,就彷佛在摸刘大少奶,那一对玉锺一样的小乳,那一对圆滚滚的屁股蛋儿,那一声声怪异但熟悉的哼叫他抓狂。

无聊的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那个重要的日子也一天一天地临近,燕小乙越来越感到烦燥与不安。

管他已经无数次地练习了那用刀的技巧,尽管他已经对女人被灌肠时的表情和反应了如指掌,尽管他已经计划好了那三千六百刀的下刀部位,但他还是很担心,生怕刘大少奶过早地在行刑中死去。

这天傍晌午的时候,小乙爹忽然套着车从乡下赶了来,他实在不放心儿子平生第一次伟大的表演,来给他助阵。

小乙爹要亲自看小乙的训练成果,不过可不能再用小乙嫂作试验,毕竟老公公不能看自己儿媳妇的光身子不是?於是小乙花了重金把怡红院的小凤仙儿请到了家里。

小凤仙没有小乙嫂漂亮,也不像小乙嫂那样配合,不过这却更接近真实的情况,虽然小乙事先已经把一切都交待给了她,但真到动手时,她还是吓得不住地尖叫挣扎。

父子两个再加上小乙嫂,三个人才把乱蹦乱跳的小凤仙儿给剥了衣服捆上,按在一张桌子上给她灌肠。

小凤仙儿的屁眼儿倒也像小乙嫂一样白,这至少没有让小乙感到恶心。

小凤仙儿在柱了上被捆了半天,吓得回去病了半个月,以后逢人便说,女人绝对不可以犯罪,不然那死前的罪过一定比死更难受。

「燕大爷,总督大人请你明天五更到大牢听差。」小乙终於等到了这一天,全家人兴奋得几乎整夜没睡。

临走的时候,小乙爹道:「儿啊,你练得已经不错了,记着明天别着急,就按你练的那样就行,救命用的药,我明天午时替你熬上,到午后我给你送过去,一定不会耽误事儿。」

〈到这么关怀自己的老爹,小乙差一点儿哭了。

四更才过一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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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乙就已经带着全套家伙儿坐在了大牢的前厅里,因为监斩官还没有到,所以他还不能进牢房。

向牢里的朋友打听,确定要杀的是刘大少奶,小乙非常兴奋。

其实牢里的兄弟也都很兴奋,虽然他们不能去法场一饱眼福,不过女犯剥衣上绑的过程是在牢里完成的,牢头儿们至少可以藉机在女犯的奶脯子和腿裆里上摸上一把。

为了这个,多少天以来,他们把刘大少奶象祖宗一样地供着,好吃好喝,还得哄着她高兴,生怕她出什么意外。

小乙同牢头们说笑着,尽量把话题向刘大少奶的腿子中间引,以掩饰自己心中的紧张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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