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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奶子大大的象两只碗顶在胸前那小腹那两条美腿还有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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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茜!」小霞从天道家的厨房喊道,「晚饭准备好了。」小茜在过去几个小时中一直呆呆的坐在她的床上,追忆着乱马和她在火焰上的最期。

「现在我要下楼去,装出快乐的样子,吃掉乱马。」她对默默的自己说着,从床上站了起来,开始朝楼下的厨房走去。

小茜一走进厨房就看到了乱马的眼睛正凝视着她的方向。乱马跪倒在厨房的角落,4只手脚都被从放在她胸部下面用来固定她的凳子上面解开了,而穿刺杆则还在她体内。

「她的眼睛看起来很兴奋。」小茜想到,「死亡有什么好让人激动的呢?」

她又想着。

「乱马差不多烧好了。」小霞说着用她的小刀切了一小片乱马的臀肉下来,递给了小茜,「尝尝吧,她的味道很不错。」小霞说道。小茜毫无反应的站在那里盯着被烹调好的肉。

「来吧,小茜。这是她作为女孩的义务,我们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了。现在你的责任就是吃肉,直到轮到你来象她一样捐出自己的肉为止。」小霞正说着,小茜忍不住扭头跑出了房间。

「这是每个女人的必由之路啊………」小霞轻轻地自语着,把那片肉送入口中,又开始轻轻地哼起了她的小调。

在墙角,乱马被移到了一辆手推车上的一个巨大托盘里,这让小霞可以容易的把她推着送到餐厅里面的桌子上,然后在穿刺杆还在她体内的时候切割她并端给食客们。大家都坐好准备吃饭后,早云会在晚饭开始之前弄走这根穿刺杆.

「小茜,我们就等你一个了,快点下来吃饭!」早云在餐厅里面喊着。

虽然过去几周小茜已经够让她父亲生气了,现在她却不想再气她爸爸了。

小茜决定离开她舒服的房间,到餐厅里和家人们一起毛骨悚然的等着吃《乱马宴》。

「好了,我来了。让我们开动吧。」小茜说着,在餐桌边上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小茜,对我们的晚饭尊重一点。」早云说着站起来,走到乱马被烧烤的身体旁边。

「现在我要移走这跟穿着我们晚餐的穿刺杆了。」早云说着,把手伸到乱马两腿中间,抓住了那根还插在她阴道内的穿刺杆,把它用力拉出来。

当穿刺杆的尖头退回到乱马嘴里的时候,水气开始从她嘴里不断的冒了出来;当穿刺杆继续整个被退出来的时候,乱马的两腿中间也冒出了水气。即使是小茜也忍不住盯着乱马烤熟的、豁开着的、还冒着馋人香气的阴部了。

早云领着玄马、小霞、九能和小茜(虽然有点不情愿)低头默默着做着餐前

祷告。小茜这么做只是表示对乱马的尊重,并且希望乱马不是为了救她才被烧烤的。

「好了,大家开动吧!」早云刚说完,大家就象一群饿狼一样撕割起乱马的肉体来了。早云沉着地用一把大切肉刀把乱马的阴排从身体上面割下,加了些米饭和泡菜吃了起来。其他人则继续撕扯着烤肉,并啃着骨头。

小茜坐着看着这一切,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没有用一片烤乱马的肉。

「这实在是太野蛮了。」小茜这么想着时,小P跳到了她的膝头。

「小P,你最近到什么地方去了啊?」小茜抱着小黑猪说道。

小P看到人们撕扯着乱马的身体,吃着她的肉的时候笑了起来,「现在小茜是我的了!」在小茜开始吻着他全身的时候,小P这么想着。

「喂,你干嘛不吃啊?」小茜听到有人在她身后说道,她和小P一起吓得跳了起来——站在小茜身后的是男乱马。

「乱马!!」小茜尖叫着跳到了他的怀里。

「啊……嗬嗬……」小茜抱得太紧了,几乎让乱马无法呼吸。

「乱马,我的儿子!」玄马说着手里拿着一只烤腿走向乱马,「你的味道很好呢。」玄马啃光了大腿上面的肉,把骨头丢到一边后补充道。

「乱马,这怎么可能?她们刚刚烹调并吃掉了你!」小茜松开他之后问道。

「我直到这很诡异:我刚在我的房间里面醒来,就听到你们大家在吃饭。我花了几分钟才意识到这不是在做梦,之后我就过来了。」乱马说完,搬了把椅子靠着小茜坐下,拿了块腿排开始吃了起来。

「嗯,我还真是美味呢!」乱马一边吃着「自己」的肉,一边说道。

「我想当你们烹调我的时候,我死在了穿刺杆上;而女溺泉的诅咒也随着女乱马的死而消失了。所以我就以这个形态复活了。」乱马说道。

「你是说你的诅咒被驱散了?」玄马一边说着,一边一把抓起乱马的领子,把他丢到庭院里面的池塘里面。

「扑通」,「你在干什么!」乱马叫道,然后意识到他还是保持着男儿身。

乱马跳出池塘,抓住他父亲玄马的手一边反复的说着:「我好了,我好了,我真的好了……」,一边跳了一段快乐的舞蹈。

「哦,孩子你认为,如果我也上次烤架也能治好诅咒吗?」玄马说着自己跳到了池塘里面,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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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一个熊猫,然后拿出一块写着:「谁知道熊猫肉的味道如何?」的牌子。

「我不知道,老爸。吃熊猫肉是违法的(︿_︿)!」乱马说着,坐下继续吃起女乱马的肉来。

「烤熊猫是违法的?」小茜说道,「那为什么烤女孩不违法呢?」

她补充道,不过还是无人回答。小霞开始收拾碗碟,早云把吃剩的肉放到冰箱保存起来。

乱马吃完之后上楼去洗澡,他在浴缸里面放满了水,然后跳了进去。

「噢啊啊,很冷……」他冷的浑身发抖,「但是没有变成女孩!」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勃起的阴茎补充道。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如大家所愿:乱马回来了,让小茜觉得安心不少。她不再对自己把女乱马害得被烧烤,来拯救自己而感到内疚了。她甚至忘掉了某天她也会和自己的那根穿刺杆的尖头有一个「亲密约会」的事实——直到她听到她姐姐小霞喊出了她很怕听到的那句已经太熟悉的话来了。

「爸爸,肉吃完了。」小霞对她爸爸说道,而小茜想到这对她意味着什么的时候,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早云走进了厨房,仔细检查了一下冰箱,确定小霞关于肉类储备的判断没有错误。

「肉怎么现在就吃完了?昨天冰箱里还有5块腿排,两块臀肉的!」早云说道。

「爸爸,我知道。昨天我上床之前我也检查过,它们还都在冰箱里的。」小霞说着,转头看向正想偷偷溜出厨房的乱马和玄马。

早云也看到了。

「当你们这么偷拿的时候,大概我们爸爸,不幸正好在浴室吧?」小霞补充道。

「早乙女,你和乱马和肉失踪有关吗?」早云回头问着继续偷溜的两人。

「天道,你怎么会认为我们会这么做呢?」玄马转头对早云说,脚下却没有停着向后退去。

「是啊,是他干的。」乱马说着从他爸爸身边跑开。

「你个忘恩负义的小子……你和我吃的一样多。」玄马说着追上乱马,两人开始乱斗起来。

「唉,这样的话我们需要比预想的更早补充肉类呢,小茜!」早云说道。

小茜则早在进到这间房间的时候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爸爸,现在要怎么办?就当我不知道。」小茜说着抱着小P走进房间。

「小茜,你知道自从……」早云开始了长篇大论,不过被小茜打断了,「跳过废话,直接说重点!」她愤怒的瞪了她爸爸一眼。

「好吧,小茜。我们需要肉,而你是肉。所以我们今晚会穿刺烧烤你。」早云说道。

「但是,爸爸。我不想被烧烤。」小茜看着她爸爸的眼睛说道。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小茜。」早云回答道,「回房间等着我叫你接受嫩化处理。」

听到「嫩化处理」这几个字,小P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它跳出小P的怀抱,「小P」小茜喊道,不过它已经跑过走廊的转角消失在视野中了。

「什么惹到它了?」小茜笑着,上楼回到了房间。小P钻进了走廊尽头的浴室,一头扎到一缸热水里面去了。

乱马走她房间的时候,小茜正和乱马被烧烤的那晚一样坐在自己的床上,想着怎么逃避自己马上要被烧烤的事实。

「嗨,小茜。」他做到她身边之后说道。

「你想干什么,乱马?」小茜问道。

「我一直想告诉你一些东西,不过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而现在再不说的话就没有任何机会了。」小茜在乱马说话的时候一言不发的盯着他。

「你不是要告诉我,让一根尖杆穿过你的身体,然后被烧烤很舒服吧?」小茜说道。

「嗯,差不多吧。」小茜愤怒的瞪着他时,乱马转开了目光说道。

「你怎么会享受那个?」小茜尖叫着,音量足够让屋子里的其他人全部都听到。

「我也不肯定。小茜,我想这是女孩的特权吧。我真的很害怕,一点儿也不想这么做,但是他们把穿刺杆放入我的阴道之后,好像有什么东西控制了我的身体。我肯定她们把穿刺杆放入你体内的时候你也会同样感到的。只要放松让它发生,而后尽你可能的享受吧。」乱马说着,抬头看向气得头上快冒烟的小茜。

「出去!出去!」小茜喊叫道。

「但是小茜。我只是想帮忙。这一次我不能替你了,他们今晚会把你架上烤坑,这次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了。」乱马回应道,

但是小茜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出去!出去!出去!出去!」

「好吧,唉,小茜,我只是想帮忙!」乱马说着重重的关上门离开了房间,一声很响的破碎声从房间里面传来,小茜把什么东西丢到门上摔碎了。

乱马下楼来到餐厅,结果放在有2个不速之客和其他家人们坐在一起。

「九能、良牙,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乱马对着坐在早云和玄马身边的这两个男生说道。

∨能带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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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在上次嫩化处理并吃掉辫子姑娘的时候就出现过了。

良牙则是个新面孔。响良牙——路痴男,是乱马的头号情敌,一直和他争斗着,给乱马找了不少麻烦。

「那么,良牙。小P还好吗?」乱马笑着说。

「你要为这句话付出代价的,乱马!」良牙愤怒的看了乱马一眼。

良牙和乱马一样受了诅咒,一碰到冷水就会变成一只可爱的小猪(小P),淋到热水就会恢复过来,但是小茜不知道这些。

「我听到天道茜今天会被烧烤,所以我决定过来帮着让她更嫩一点。」九能看着良牙说道。

「我不知道他在这里做什么!」九能补充到。

「我是为了小茜来的,在她最后的时刻我可以好好的『安慰』她的。」良牙握拳砸着桌子说道。

「你们两个她谁都不需要!」乱马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九能和良牙齐声问道。

「因为她不想被烧烤,所以整个过程中她会不断的挣扎。」乱马说着做到了桌子上面。

「那么她不该被烧烤,只有想这么做的女孩才该被烧烤。」九能说道。

「对她爸爸说去!」乱马说着指向漠不关心的天道早云。

「说什么都没用,她今晚一定会被烧烤的。这是最终决定!」早云宣告着,九能摇摇头退回了座位。

「你们认为现在把那块芯肉带到这里来处理如何?」早云说着站起身来。

「好啊,天道。快把她带下来烤吧,我快饿死了。」玄马说着看向乱马,乱马则厌恶的瞪了回去。

「你看,天道先生。小茜不想被烧烤,为什么不放过她呢?」乱马和早云一起走在走廊上的时候说道。

「我不想再听这些了。小茜今晚要被烧烤,这点不会改变了。」早云说道。

「小茜!!」他朝楼上喊着,「你准备好被烧烤了没有!」

听到她爸爸的话让小茜的心沉了下去,「哦,不。我还没有准备好。」小茜轻声地对自己说道。

她看着房门,不想起身下楼去面对在楼下等待着她的未来。

「小茜。我们都在等你呢!!!」早云又一次喊道,这次他听到小茜的房门被打开,接着看到她的头从里面探了出来。

「快下来吧,年轻的女士。」她含着眼泪看着他时,早云说道。

小茜慢慢的离开了她的房间,开始走向在楼下等着她的爸爸的身边。乱马还站在早云身边。

「小茜,我知道你不信。不过这确实是一段愉快的经历。」小茜走向他们来到楼下时,乱马说道。

「既然你不能改变将要发生在你身上的,就试着不要抗拒而是享受它吧。」

乱马一边躲避着小茜丢过来的东西,一边说道。

小茜一点儿也不打算安静的接受处理,她不光攻击了乱马,而且还包括她爸爸。战斗持续了几分钟,最后5个男人——乱马、玄马、早云、九能和良牙一起按倒了她,她姐姐小霞则用厨绳把她的双腕捆到身后,并把她的脚踝捆到一起,让她再也无法反抗了。

「天道流料理法开始了。」早云说着,然后他们把小茜丢到他们用来嫩化女乱马的那张床上,关上了房门。

「爸爸,求你了,不要这么做。」小茜向她父亲祈求道。

「抱歉,小茜。你知道为了让我一会吃你的阴排的时候,它能更柔嫩多汁,这是必经的工序。」早云说着脱掉了他小女儿的衣服,让她浑身赤裸着被捆在他面前的床上,然后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她的手脚被解开重新捆在床角上面,早云则站到了她两腿中间。

「我只关心想快一点完事,好早一点把阴排送去烧烤,所以我们就跳过前戏吧!」早云说着把2根手指伸入她女儿的阴道,「哦,天哪。我的小女孩还是个处女呢!」早云的手指在里面感到了处女膜挡住了它们继续前进的路。

「我得要在我的小女儿上烤架之前夺走她的处女。」早云笑着说道。

他把自己移到了她的阴道入口,把自己的龟头送入了她的爱穴,毫不犹豫的一口气送到最深处。早云按着她不断的在她体内脉动着,这让小茜疼痛的大声尖叫着,直到最后她适应了她肚子里面的腾口。

「还有几个小时,一切就都会过去了。」在他不断的在初经人事的小茜体内进进出出的时候,早云俯身对小茜耳语道。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早云完事之后,九能和良牙一开始分开的,接着则是一起上了小茜,以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方式对待了她。

现在该轮到玄马了,早云认为玄马可以想他帮着嫩化小靡和女乱马一样帮着处理小茜。某种意义上说早云是对的,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犯了个错误。

玄马不是以人的形态,而是以熊猫的形态走进房间的。他手里举着一块写着「我准备好了,让我上她吧」的木牌,走近了那张床。

小茜看到他,开始尖叫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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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哦,其他都可以,就是不要这么干!」

当他走到床边,站在她两腿中间做起早云、九能和良牙刚才做的那种事情。

「求你了,早乙女先生。在你干我之前变回人吧。」小茜哀求道。

玄马举起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抱歉,小茜。我想试试熊猫做爱的感觉」,接着他进入了小茜的体内,抽动了几次,然后又举起一块牌子,「哦,耶,这样感觉更棒呢!」

乱马走进房间,把一罐热水浇到玄马身上,玄马立刻变回了人形。他拔出还留在小茜体内的东西,然后射在差不多已经满是精液的小茜身上。

「真是多谢了啊,儿子!」玄马讽刺地说道,「我真的很想试试熊猫射在一个女孩体内的感觉的,而你毁了这个机会!」玄马说着站起来,走向还拿着罐子的乱马。

「她不是雌熊猫,而是个女孩。给她点尊严,操她的时候变成人吧。」乱马说着走开了。

「乱马,你不想试试她吗?」早云问道乱马走到后院里面,发现烤坑在他们嫩化小茜的时候已经准备点起来了,这样她被穿刺好之后,一切就都就绪了。

乱马四处一张望,发现了一些烤小靡和女乱马的时候没有出现的工具。

「乱马,你不想上小茜吗?」早云走出屋子走到乱马身边又一次问道。

「她不想被烧烤,所以我不会帮着嫩化她的。」乱马回答道,「嗨,这是什么?」他指着那个他一进园子就觉得很奇怪的工具。

「哦,那个?」早云指着那个装置说道,「那是杰西卡3000穿刺机,用来穿刺非自愿的肉女的。不管她愿意与否,小茜都会被紧紧的绑在这台机器上面被穿刺。」早云说道。

「但……但是,这是不对的。女孩应该是自愿的而不是被强迫着上去的。」

乱马看看早云又看看那台机器,然后说道。

「嗯,乱马。有时一些象小茜那样的女孩会拒绝接受她们的社会义务,所以这种机器被制造出来,确保所有女孩不管乐意与否都接受她们的命运。」早云说话的时候,乱马走到那台机器旁边。

乱马开始想象他变成一个女孩被捆在这台机器上面,挣扎着试图逃离。早云则在一边说:「不要挣扎了,现在是烧烤的时候了。」

他可以发誓他可以感到穿刺杆进入了他的阴道,并从他的嘴巴里面穿出。他本能的用手捂住嘴巴,以为可以碰到穿刺杆的尖端。早云看到了他的动作,知道了他在想什么。

「乱马,很遗憾你不能再变成女孩了,不然你倒可以上杰西卡尝尝味道。」

早云说着走回了房间。

早云又一次走出来的时候,小茜的手腕又被捆到背后,光着身子被他拖在身后。一根厨绳绕在她的脖子上,接着一条皮带连到早云手上。

早云和其他人一起来到后院的时候都吃了一惊:乱马光着身体捆到了杰西卡3000上面,机器没开动,但是为小茜准备的穿刺杆现在插在乱马的直肠里,准备好只要开关一按就穿刺他了。早云笑着,走到机器旁边。

「你在想什么啊?要我开动杰西卡吗?」早云指着红色的开关问道,这个开关只要按下,就会驱动穿刺杆第二次穿透乱马。

「穿刺烧烤早乙女乱马?」九能摆出一副快要吐的神情说道,「听起来就很难吃的样子!」所有人都大笑了起来。

乱马半真半假的希望他可以做为男孩再次品尝穿刺杆的味道,他曾经被穿刺过一次,现在想在体验一下。

「好啦,肉类管理局有严格的法律禁止烤男人,所以我得放你下来了。」早云说着按下了绿色开关,让机器自动松开了全部绑带,从乱马直肠里面退出了脏了的穿刺杆,换上一根干净的,然后早云把小茜放了上去。

「不,我不会让你这么干的!」小茜喊着,当她的手腕一被松开她就开始反抗,但是太迟了——她腿刚被放到位置上面,机器就被激活了。

杰西卡把她推向前去,粗暴的把她的胸口压倒垫子上面,迫使她的胳膊伸向前方,然后把它们锁在前方束缚器上,最后皮带把她捆起来固定好了。

「爸爸,求你了。不要……」小茜哀求着。

穿刺杆进入她的阴道9英寸,直到顶到她的子宫颈处才停下。

「到此为止了,小茜。还有什么最后的要求吗?我是说除了放你走之外?」

早云说道。

小茜想了一会儿,说:「乱马从没有和我做过爱,在穿刺之前,我想要他一次。」

她最不想要的就是再被人操一次了,不过这是她想到的唯一可以让她离开这台机器,有机会再战一次的办法了。

「好吧,小茜。你的愿望会被满足的。乱马!」早云喊着,等着乱马去穿好衣服回来。

「小茜的最后要求是和你做一次,去满足她吧。」早云说道。

「但是,我不愿意!」乱马答道。

「求你了,乱马?」小茜恳求道。

「那……好吧。」乱马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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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小茜,开始解开绑带。

「不,不要放开她,乱马。骑到机器上面操她吧。你应该知道怎么骑在上面的。」早云说着,和其他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什么!」小茜喊道,「我想和他在床上做爱,不是在这机器上。」

「抱歉,小茜。我不会给你再次反抗的机会的。乱马现在上去满足她最后的愿望吧。」早云说道。

乱马再次脱掉了全部衣服,骑到小茜后面的机器上面。

「但是她的阴道里面已经让穿刺杆占了。」乱马说道。

「那就肛交吧,这杆子在她被烤好之前是不会拿出来了。」早云说道。

乱马把自己的阴茎塞入了小茜的直肠。从来没有从这里被穿透,新鲜的痛苦让她不由得叫出声来了。

乱马忘我的全力以赴的操着小茜,全然不顾他是否伤到了小茜或是小茜在不

停的流血——

「流这点血不要紧,反正一个小时内她就会死了。」当他问她的伤势怎样的时候,早云对他喊着。他完事之后,他从她直肠里面拔出了阴茎,在她身上又射了一些,然后爬下了机器。

「唔,准备的更充分了。」早云说到。

现在小茜几乎很高兴穿刺杆会结束她的痛苦了。

早云走到她身边俯身耳语道,「到时候了,亲爱的。」

早云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按下了红色的杀戮钮。杰西卡启动了,她可以感到体内静止的穿刺杆开始活动了。它穿过了她的子宫颈,让她疼得想要尖叫,但是她没有,现在她只想让这折磨快点结束。

杰西卡执行着程序,把穿刺杆一点点穿到她身体深处,同时不断摩擦着她的阴核的最后让她潮吹的过程中,她一直静静的躺在那里。

「不,我拒绝享受它。」她对自己说着,这时穿刺杆继续滑过她的阴蒂,又一次让她潮吹了,「但是我就是无法忍住。」

乱马走过来对她耳语道,「我知道你很享受这个,你碰到穿刺杆的时候,我可以看到你的阴蒂勃起了——和我一样。」

「我可以感到穿刺杆在我的胃部,这很痛。但是不知怎么,我忍不住不停的潮吹。」小茜看着乱马说道,这时穿刺杆越来越接近她的喉咙了。

「这是你的女性本能最后终于觉醒了,小茜。」小霞从厨房拿着一桶为了小茜特制的烤肉酱走了过来。

乱马和其他人看着小茜在愉悦中呻吟,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差不多要出来了!」她大声叫着,早云跳起来确定位置是否准确。

最后一段,他稍稍摆正了一下她的脑袋,保证她的食道直通,然后穿刺杆从里面穿过,擦着她的牙齿冒了出来。有一会,小茜无法呼吸,开始翻跳着试图缓一口气。

早云按下了另一个开关,打开了穿刺杆上的透气孔,让她恢复了呼吸。

「哦,上帝啊。这简直就是极乐。不能向乱马道歉真是太遗憾了,他说的是实话。」小茜想道。

接着穿刺杆从机器上面松开,早云和玄马为她做进一步的准备。一根固定杆被装上,然后塞到她的肛门里面;她的膝盖被曲起,绑到穿刺杆上;她被准备好了。

「这就是我生命中最后的时刻了。」小茜这么想着。她的穿刺杆被九能和良牙抬着走向烤坑,并把她架在了火焰上面。温度很烫人,一开始几乎无法忍受,不过当小霞刷了一些烤肉酱到她身上之后开始感觉好一些了。

小霞打开了穿刺杆上的马达——它会不断的转动她,直到她完全烤熟。

「你看上去美味极了。」小霞说着回到屋子准备晚餐的其他部分去了。

「我感到很有趣。」小茜自己想着,「什么!我刚才在想什么?」她在心里面高喊着。她的思想停留在了这些想法上面一会,然后慢慢消失了。

这时乱马带着笑容坐到她身边,心里想着:「这才是我要永远留在记忆中的小茜的样子。」

<癞子懒洋洋地斜躺在门前的青石板上,一边望着坡下的吴家祠堂,一边晒着太阳。他感到挺惬意,因为保长来告诉他,明天一早去法场背尸,这样一来,他至少好几天可以不必去捡剩菜剩饭吃了。

癞子本来不癞,出身于一个械之家吃喝不愁,十五岁就娶了个漂亮媳妇,要不是打仗的时候一颗炮弹掉在他家院子里,他本可以是镇上过得最舒坦的小财主,可惜,那一炮炸塌了他家的老宅子,炸死了他的父母和妻子,只剩下他一个人,从此生活就再不一样了。

他从小识字读书,父亲想让他长大了一鸣惊人,所以不会种地,不会作工,什么营生都不会,没有人雇他,他只能靠捡人家倒掉的剩菜剩饭勉强糊口。

起初,镇上的人看到他还都咂着舌头感叹几声,渐渐地也没有人再答理他,孩子们见了他也毫不尊敬,只叫他作癞子,再后来,大人们也开始叫他癞子,叫得多了,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本来姓甚名谁,也不再愿意同人说话,甚至讨饭的时候都只是把碗伸出去而已,懒得动一动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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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背尸的活儿不知道是从哪一年干起来的,原来,镇西五里的山洼子里是民国开始使用的法场,每年都会有死刑犯在那里被枪毙。这里杀了人是不让家里人收尸的,就近雇上几个人把尸体抬到附近的小山顶上扔进后面的深沟中,那时候癞子没饭吃,又没有人雇他作工,凑巧有一次处决犯人,保长就让他去了。

那次他是和别人一起抬了一个血淋淋的尸体上山,一具尸体给两毛钱,一毛钱就可以买好几升包谷呢。本来这种活儿别人就不愿意干,是保长硬给拉来的,但癞子觉着这个活儿挺合适,回来就求保长让他把差事给包下来,山里人力气还是有的,那小山也不算太高,他一个人背一具尸首上去也难不到哪里,倒可以独得两毛钱,何乐而不为呢。从此,他就成了这里的专业背尸人。

自打家遭不幸后,他二十多年都没有笑过,只是半年前,他住的茅草棚坡下的吴家祠堂办起了小学校,一个从外面来的年轻女子带了一帮大大小小的孩子读书。朗朗的书声打破了他生活的寂寞,使他的心情渐渐开朗了许多。

那个小学教员是个二十二、三岁的姑娘,每天都打整得利利落落的,最开始因为太远看不清,有一次他出门回来从祠堂前过,正好那姑娘送孩子放学出来打了个照面,天呐,那姑娘和自己死去的妻子简直就象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站在那里好久没动地方。

倒是那个姑娘挺大方,主动同他打招呼:「大叔,您有什么事要找我吗?」

「啊,啊,没有,没有。孩子们读书读得好听,我在这儿听听。」

「那明天就进来听吧。」

「啊不,谢谢,我还得出去讨生活呢。」

「噢,那有时间来坐坐。」

「好,好。」

回来以后,癞子激动得直流眼泪,倒不是因为她象自己过去的妻子,而是因为自打家人死后,还从未有人对他这么客气过。从此,躺在青石板上看那姑娘领孩子们出操就成了他生活的一大乐趣。

有她在,日子就象抹了蜜一样,就算一天不吃饭都不会觉得饿。最近,那小学校有半个月不开课了,那个女教员也不见了,她去哪儿了?还回来吗?他告诉自己,快了,就快回来了。

早晨,天刚蒙蒙亮,癞子就爬起来赶往法场,他有一块专门的腰牌,可以进出法场。一到法杨的山口,就看见路边停着两辆顶棚上带灯,窗户上有铁条的汽车和一辆挎斗摩托车,两个警察人站在那里。他心里头乐了,因为今天这里看不见全副武装的士兵,那就是说,今天是保密局秘密处决犯人。

癞子没有亲眼见过杀人,但听管刑场的警察说过,平时杀一个犯人要让他反绑着跪在地上,有好多当兵的拿着长枪站在十几步外用排子枪打,犯人浑身上下打得筛子一样,血肉模糊,背的时候都下不去手。

而保密局杀人都是将犯人反绑了,按趴在地上,如果是男犯,就由两个枪手一边一个用膝盖跪在他们的后腰上使他动弹不得,其中一个枪手用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让他稍抬起头,另一手拿着短枪顶着犯人的脖子后面打,保证一枪就能解决问题,而且也出不了什么血,如果是女犯,那么只要执行的枪手自己压住她的后腰就可以了。

别以为拿枪杀人挺容易,要不是保密局那帮人受了多少年的训练,杀人不眨眼,一般人象杀鸡一样顶着人脑袋开枪是根本不可能的。保密局杀的人出血少,癞子背完尸回去就不用费太大的事儿洗自己那件破垫肩和背架。

癞子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被枪毙,也不知道保密局为什么专练杀人,只知道这里有人杀他就可以挣到钱,就可以不必去拣剩饭,更不必去乞讨看别人的脸色。

他知道规矩,行刑的人不出来他是不能进去的,所以得耐心的等。平时他到这儿最多两袋烟的功夫就能听见枪响,今天杀人比往常花得时间长,一直等到日上三竿了,才听见第一声枪响。他默默地数着:「一枪、两枪、三枪、四枪。」

因为他知道,差不多每一声枪响就会有具尸体,而对他癞子来说,就意味着两毛钱到手了。

半盏茶的时间,十几个戴礼帽的人从山坳子里面走出来上了车,才要走,前面车上一个领头的探出头来对一个警察说了点儿什么,然后癞子便被叫了过去。

「你是背尸的?」

「是。」

「里面有四个。你想干什么都行,」他向山坳子的方向呶呶嘴,伸手掏出几张小额钞票递过来,癞子伸手去接,那人的手突然又抽了回去,表情突然变得很怕人:「不过,不许对任何人说这里的情况,不然的话,我就让别人到这儿来背你,听懂了吗?」

「不说,不说。」癞子急忙小鸡啄米般地点着头。癞子没有什么朋友,即使不嘱咐,他也根本不可能对别人说什么。

车走了,那两个警察也骑上摩托走了,拿到钱的癞子拎起背架,另一手把披肩往肩头一拾,一路唱着走进了山坳。

到了每次杀人的地方,只见地上铺了四张大竹席,四具尸体一字排开,头朝山坡趴在地上,双手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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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迭反绑在背后,全身都光着,露着一身白花花的肉,虽然看不见脸,但仅从那光滑的皮肤和玲珑的身体曲线就能看出四个都是女人,而且都是非常年轻的女人。

癞子背尸这么多年了,秘密处决犯人时,行刑前刽子手们把犯人身上好一点儿的衣服扒去卖钱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那些犯人大多是男人,女的本来少见,而且,刽子手们也只要值钱的西装、旗袍、皮鞋、手饰、手表之类,象这样子连内衣都剥了拿走还是头一次。

那光光的女人身体让癞子的心「怦怦」地狂跳起来,下面不知不觉中已经胀得生疼。癞子知道刚才那人话中的含意,自己一个早年丧妻的老光棍,趁背尸的机会在女犯的尸体上动些手脚也是人之常情,反正她们都死了,不会喊他强奸,而且尸体一丢进山沟,便一切痕迹全都消失了,不用说这是秘密行刑,就算是平时正常的执行,尸体也是他这个背尸人独自处理,没有人去管他。

癞子不是正人君子,而且,象他这样穷得连家都没有的人,还有什么体面可言,他也同别的男人一样需要女人,但没有一个人把他当人看,更不会把女儿嫁给他了,所以,那个刽子手头头猜得不错,每次处决的犯人中有女性的时候,癞子都决不会放过她们。

山上丢尸的崖边有一块平平的大石头,那就是每次癞子享用女尸的地方,他会在那里把女犯的尸体剥光了,发泄一通之后,拎着两只脚直接扔下去,而她们的衣服,他就带回去,或卖或撕了当补丁。

癞子玩儿女尸是不会挑挑捡捡的,无论是四五十岁的半老徐娘,还是十来岁的小女孩儿都行,实际上他也没有挑挑捡捡的资本,除了尸体,他还能找谁发泄呢?

今天,这四个可不一般,从背后看去,腰儿细细的,臀儿圆圆的,除了脖子后面那一个不大的枪眼还往外冒着鲜血,整个肉身粉捏的一般白白嫩嫩,一看就知道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五、六岁,而且都是城里人。看那齐耳的短发,是女学生吗?不知长得怎么样?

人就是这样,有吃食的时候撑死了都吃不完,没吃的时候牙缝都塞不满。平常日子里,一年一年都赶不上一个女犯,难以解渴,今天一下子就是四个,根本吃不下,如果不是因为尸体放不住,癞子真想把她们都搬回自己的茅草棚里面慢慢享用。唉,没法子,自己天大的本事,也总得放弃两个,不过,不知道哪一个最好看。

癞子站到四具女尸的脚后,一个个仔细看着,想先从背影找出一个最好的。

最外边一个个头不高,但身儿细溜溜的,屁股窄窄的紧紧夹着,一看就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他还记得,自己那个十四岁时嫁过来的小媳妇的身子就是这般样子;

第二个,身体虽然长开了,臀儿宽宽的,但腿子细细的,中间留着宽宽的缝子,应该也是个刚刚发育完,肉还没有填实的稚嫩少女,这种样子多半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

第三个和第四个都已经长成了,宽宽的臀部和丰腴的大腿显示着成熟女性特有的媚力。看来看去,这四个各有千秋,难分上下,要说身条儿好,还得是那后两个岁数大一些的,但两个小的那一身肉嫩得能掐出水来,也割舍不下。

他又转而去关注她们的年龄和姓名,因为好的名字也能使女人的美丽增色。

一般的犯人行刑时,背后有亡命招牌,秘密处决的只在脚腕上拴一个小纸牌子,那是用来验明正身的。他读过书,虽然离举人进士差得远字到还识得几个。

他先拉起最外边那个女孩儿小小的脚,那脚丫滑滑的,软软的,让他爱不释手,拉过上面的小牌子,写的是「吴小婵,十五岁,学生……」,他伸手捏了捏那圆圆的小屁股蛋儿,软软的,滑滑的,捏起来非常舒服,随着那屁股蛋儿被捏得变形,他看见一个黑黑的小屁眼儿。「不错,真不错,不知那个怎么样?」

他又来到第二个女尸后边,同样的两只嫩脚丫,同样的嫩肉,她叫赵青莲,十八岁了,也是学生,这一个不用捏屁股,由于腿太细并不拢,她的屁眼儿就露着,也是小小的,黑黑的。「好!也好!」

第三具和第四具女尸都相对丰满些,两腿并得很紧,一点儿缝隙都没有,不过仍然不失于苗条,属于那种漂亮女人的真正美体,那两双脚也软嫩得很,而且十分纤细,屁股比两个小姑娘更圆,更有光泽,捏上去弹性十足,这两个一个叫筱红英,二十四岁,职员,一个叫那丽,二十二了,小学教员。「嗯,这四个都不错,可让我挑哪个呢?看看下身儿吧。」

癞子站起身来,用脚把四个女尸并拢的腿都分开,让她们的私处露出来。

只见两腿分处,四个女人的私密之处全都暴露出来。吴小婵的阴唇薄薄的,白白的,生着一点儿又细又软的茸毛;赵青莲的阴毛很浓密,把整个腿裆都给占满了,虽然掩住了阴唇,但黑黑的反而更加吸引人的目光;

筱红英的阴唇比较厚实,呈暗褐色,象男人的卵子般带一点儿皱纹;而那丽的阴唇不薄不厚,颜色也是白白的,羞处的毛不浓不淡地分布在阴唇前半部分。除了筱红英的两片阴唇稍稍裂开,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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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里面的小阴唇和那个深深的洞口外,其他三个女人的阴唇,无论厚薄都那样夹得紧紧的,一看而知被抓来之前还都是大姑娘。

「狗日的!我说杀个人怎么花这么长时间!」癞子嫉妒地低声骂起来。他不是在骂四具女尸,因为他喜欢,还喜欢不过来呢。他骂的是保密局那帮刽子手,因为不管少女也罢,少妇也罢,四个女尸的私处都是湿湿的,沾着大量粘粘的液体,癞子是过来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再看那三个大姑娘的肉缝后边,还都带着一丝鲜血。

「老子不过弄弄死人耍耍,这群狗日的,活生生就把四个女伢子给日了。看流了这么多东西,也不知道几个男人弄一个女伢子。唉,要是老子会杀人多好,也整个活的耍耍,也不用这么辛苦地背死尸了。」

他实在是嫉妒得不得了,蹲下去仔细查看四个女人的私处:「这一个血往屁眼儿流,一定是躺着被日的;这一个横着流到大腿上,应该是侧躺着让人家给坏了;这个也是躺着干的;嗯,这个那丽怎么前后都有血,看来是先躺着日,换了人又趴着日的。」一边判断,一边心里想着当时的样子,癞子觉着浑身的血都涌到脑袋上去了。

「该老子了。」他有些顶不住了,赶快把那个最小的吴小婵翻过来,细长的脖子前面被炸开了一个大洞,使她的脖子几乎断了半边,小巧的圆脸白白净净,眼睛睁得大大的,虽然失了神采,但仍然看得出活着的时候很好看,眼角上还微微显露出两道泪痕,一直流到耳朵后边。

「一定是被男人日的时候哭的,挨,别想了,睡吧。」他对她说,然后给她把眼皮合上。再看她的身子,两颗奶子白白的,小小的奶头尖尖的,粉红色,非常诱人,不过,奶子小得象山芋蛋子,抓不住,「算了,换一个看看吧。」

那又翻过赵青莲,瓜子脸,直直的鼻子,小小的嘴,眼睛长长的,弯弯的,也睁得大大的,同样带着泪。她的乳房有茶碗大小,圆锥形,象两座白色的肉山挺立在胸前,扁平的小肚子上有一个圆圆的。深深的肚脐,高高的阴阜上一丛黑毛一直延伸到长长的两腿中间。

「嗯,这一个不错,先来她吧。」癞子把她的两腿旧能分开,然后跪到她的两腿中间。他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三两把扯下身上的破布片,露出一个脏兮兮的光身子,挺起已经胀得生痛,黑乎乎,象小杠子一样的阳具,然后一手分开姑娘的阴唇,一手扶住阳具插了进去。

「嗯,还是温温的。」他很兴奋,先慢慢磨了磨枪,感觉里面滑溜溜的挺顺当,便奋起雄威,长趋直入了。不知弄了多久,他感到那姑娘紧紧的洞穴已经夹得他快要放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完事,还有两个更好的呢。」想到这儿,他停下来强忍住冲动把自己抽了出来,跪在那里忍了半天,直到那股难以驾驭的劲头儿过去。

转身翻过筱红英,她长着一张胖乎乎的圆脸,是那种最典型、最传统的美人儿,两颗奶子大大的,象两只碗顶在胸前,那小腹,那两条美腿,还有那呈钝角形的腹股沟交汇的三角地带,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不能不说一个好字。「这一个更好。」

癞子立刻扑上去,一下子就趴在她身上,急不可待地抽插起来。这一个的洞穴不如赵青莲紧,这也正常,她不是处女,也许还有过孩子,但那肉乎乎的身子却给了癞子更好的感觉。癞子发疯般地折腾了许久,直到自己快射了,这才又停下来,他还想要那第四个。

翻过那身子,果然,她的两乳又圆又挺,又白又嫩,顶着两颗粉色的葡萄珠儿,身子的曲线非常顺畅,阴毛也不疏不密恰到好处。

「这个最好!」癞子撩起她长长的头发,露出被遮住的脸庞,然后他就愣住了。那是一张多么漂亮的脸,长圆的脸蛋儿,尖尖的下巴,圆圆的耳朵,弯弯的一双秀目还含着泪水,仿佛向人倾诉她的不幸遭遇。

然而,那又是一张多么熟悉的脸啊!早在二十年前,他就在自己的婚床上见过,他曾经亲着这张冰冷的小脸,伏在她赤裸的身上,把男人的一切力量都放在她两腿间,二十年后他又见到她,笑得是那么温柔,那么迷人,重新给了他生活的乐趣。

是的,她就是那个小学教员,那个与癞子的媳妇长得一模一样的年轻姑娘,那个曾经叫癞子作大叔的姑娘。

象一盆凉水浇在身上,癞子一腔的欲火灭了。他怔怔地跪在那里,不知出了什么事。她是个多好的姑娘啊,从她来了,就从未与人争吵过,大人们喜欢她,孩子们喜欢她,癞子更喜欢她,她究竟得罪了谁?!为什么要杀了她?!为什么临死还让她饱受羞辱的煎熬?!这都是为什么呀?!

从那天回来,就没有人再见过癞子,直到几个月后,保长去茅草棚通知他背尸的时候,才看到癞子已经躺在乱草堆中成了一具白骨,手里还捏着那天挣来的八毛钱。他的身上伏躺着另一具骨骸,不知是男是女,颈骨有两节已经成了小碎块。

死了人,保长得去报官,警察局来堪查的人说,那具骨骸是个女人,是被子弹打断了脖子死的,应该是被保密局处决的政治犯,但保密局比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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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地位高,他们的事情属于军事秘密,警察局无权过问,此事就这样罢了。

从此,这里再没了背尸人,保长又得挨家挨户地找人去抬死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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