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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浴场的沙滩上,一项遮阳伞下,一个身材修长,曲线玲珑,皮肤晒成浅棕色的金发女郎正赤条条地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丝毫也不在意四围那些色迷迷的眼睛和偷拍的相机。
手机的铃声响了,她摸起手机,连眼睛都没有睁一下,懒洋洋地说道:「哈罗!黛安娜。谁?噢!方!你好!什么?太棒了!我马上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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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拉多狭谷中的一处小木屋,赤着一双脚,只在身上围着一块兽皮的艾玛一手拿着长长的吹标管,一手拎着一只漂亮的稚科大鸟走了进来,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按了一下录音电话的按纽,里面传来清晰的对话声:「哈罗,这里是艾玛的家,我现在不在家,听到『嘟』的一声请留言。」
「嘟!」(电话蜂鸣器的声音)
「你好艾玛,我是方,请眷回话,咱们又有事儿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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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
刚刚结束了一场时装表演的玛莎正坐在化妆间里卸妆,手机响了。
「嗨!方!我知道是你,怎么样还好吗?是不是又有事儿干了?太好了,天天走猫步,一点儿也不刺激,总算又盼到你的电话了。好,我乘最近的航班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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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杉矶,方亚丽的私人侦探所。
「怎么样?方。是什么买卖?」姑娘们迫不及待地问道。她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共事了。
「是这样。我们的委托人是一位英裔印度贵族,他的二十岁的女儿丽达在美国留学已经有两年了,上个月放暑假,她向同学们说要到落杉矶来渡假,结果就再没回到学校去,她的父亲委托我们寻找她的下落,这是她的资料。」
资料中的有丽达的照片,她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儿,身材高挑,体态庸容。
「有什么线索吗?」玛莎问道。
「通过我在落杉矶调查,发现她确实到过这里,但两个星期后她从宾馆结了帐,然后就再没有人看见过她。不过,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什么?」
「在失踪之前,她曾经到一个叫莫瓦尔的星探家里去过。」
「那又怎样?」
「根据我在警察局的朋友提供的线索,落杉矶发生了多起少女失踪的案件,这些姑娘大都是来落杉矶旅游或找工作的外国人,我的抽查证明,他们失踪前不久都接触过莫瓦尔。」
「那么,你是怀疑莫瓦尔绑架或者杀害了这些姑娘?」
「可能,但是我们没有证据。而且,如果真是莫瓦尔干的,我们也不知道动机。」
「那你的意思是?」
「落杉矶的每个人几乎都认识我,所以,我想让你四个以外国人的身份去设法接触莫瓦尔,弄清他同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关系。」
「噢,我以为这回又有刺激了呢。没劲。」玛莎立刻失去了兴致。
「不错,看来是不够刺激,不过,委托人出手大方,如果能找到他女儿的下落,起码可以够我们五个人舒舒服服地过两年了,而且,至少我们五个又在一起了。」
「哦,好吧,至少为了那几个臭钱,我愿意干。」
「也算我一个吧。」
「我也是。」
「算上我。」
「那么,全票通过了?」方亚丽高兴地问道。
(二)
莫瓦尔是个典型的拉丁后裔,也同样具备拉丁人的艺术眼光。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出没于人流汇集的地方,等待着眼前一亮,然后向自己看中的目标递上一张名片。
一天之内竟有四个让他印象深刻的女孩子出现在视野中,这实在令他兴奋不已。
当晚,一身性感晚装的黛安娜便出现在莫瓦尔的工作室。
「很高兴见到你,史密斯小姐。」史密斯是黛安娜的姓。
「很高兴,叫我黛安娜吧。」史密斯很有礼貌地说,接着便在不经意间流露了一个极富挑逗意味的目光,虽然很短也很暧昧,却已让莫瓦尔神魂颠倒。
「好……吧,黛安娜。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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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你很放松,以前试过镜吗?」莫瓦尔一边摆弄着手中的照相机,一边问着。
「没有,只参加过一次健身比赛,不过没有进入复赛。」黛安娜早已经脱了晚装,只穿着一套键美比赛用的那种比基尼泳装和高跟凉鞋,在背景布前摆着各种极性感和富于挑逗性的姿势,那修长的身材,降的浅棕色皮肤让莫瓦尔想发疯。
「你很上镜,而且你很大胆,应该得到一个机会。我会向我的客户尽力推荐你的。不知道,你会不会在意……」
「什么?」
「如果有客人需要在他的广告片中出现一个降的女性裸
', ' ')('体……」
「没有问题。」
「那么,你是否在意今天拍一些这样的样片,以便提供给客户。」
「这个嘛……」
「不必担心!我会把照片和底片都交给你,由你自己拿着去交给客户。我会同你签协议,让这些照片处在绝对控制中。我保证不会复制它们或流传到互联网上的。」
「如果是这样,可以考虑。」
「太好了,这是协议文本,你可以先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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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之后,黛安娜的比基尼已经不知去向,只剩下脚上的高跟鞋。黛安娜是那种极度开放的女孩儿,她从来都是裸身进行日光浴,所以,身上没有普通降型女孩子那种黑白分明的泳装印。她有一对丰满的豪乳,沉甸甸地垂挂在胸前,屁股滚圆挺翘,扁平的小腹下生着一丛金黄色的阴毛,又长又密,形成一个名符实的「金」三角。
莫瓦尔「咔咔嚓嚓」地不停按动着快门,他发现这个女孩子自己摆着各种各样优美而诱人的姿势,根本用不着他的任何指点,给她拍照真是一件轻松的事,可又是一件困难的事,因为他的那个东西一直在裤裆里直立着,怎么也无法让他安分起来。
「我们明天上午看样片,我保证把它们连同底片一起交给你。」莫瓦尔终于从那欲火的折磨中逃脱出来,把一件浴袍递了过去。
黛安娜接过浴袍来披在身上,然后笑着说:「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先把照片复制出来一份再给我看呢?」
「那怎么办?」莫瓦尔感到自己被拆穿了,脸微有些红。
「难道今晚我不能看着你冲洗样片吗?」
「当……当然,哦,好……好吧。」莫瓦尔有些语无仑次。
站在彩印机的出片口旁边,莫瓦尔作贼心虚地看着从机器里一张张吐出的照片。
前面的几百张穿衣服的并没有什么。不过,后面那十几个胶卷的内容却让他感到很没面子,尽管黛安娜在摆姿势的时候十分自然,莫瓦尔的相机却并不那么老实,有三分之二的照片都是从很近的距离和很低的位置向上拍摄的,黛安娜金色毛丛下那深深的裂谷清晰可见,甚至可以看见那收紧的菊门和小阴唇间狭长的洞口,那可不像是一个艺术摄影家的作品。
莫瓦尔背向黛安娜站着,看着那一张张露着毛的裸女照片,一边忍受下边胀满的痛苦,一边心里怦怦地跳着,生怕身后的黛安娜会发起火儿来。
他感到背后那个热乎乎的身体靠了过来,吓得心里扑通通乱跳,不知道她手里是不是拎着一根棒球棍准备砸在自己脑袋上。两个软软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后背,一股浓烈的香水味直冲他的大脑,他感到自己快要爆炸了。
「莫瓦尔先生,你很会选角度哇!」她的话里明显带着调侃。
「你……你很美,真的很美!」他文不对题地咕哝着。
「这我知道,不过,我可不喜欢被人拍这样的照片。」
「我都会交给你的,会的。」
「那最好。」
他感到背后那对乳房紧紧地挤压在自己的后背,下面的小腹也挨到了自己的屁股。
「哦,你真美,我一定向客户重点推荐你,真的,一个星期之内,你就会接到第一份合约,我保证。我……」
「那就说定了,可别骗我,不然我会杀了你的。」背后的女人用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
「哦不,轻点儿,轻点儿,我快喘不上气来了。」莫瓦尔用手拍打着女人的胳膊,让她放松一些,「我……你……哦,你太美了,我受不了了。」
莫瓦尔从没有感到这样爽过,虽然为了出名而自愿同他上床的女孩儿不计其数,但都毫无技巧,也缺乏激情。黛安娜真是个尤物,除了她那美妙的身体和窄小的阴道之外,她还是个作爱的高手,千变万化的姿势和不知疲倦的体能使得她得以应付一切,莫瓦尔除了被她发了狂一样地摆弄和兴奋地喊叫之外,几乎都忘了自己姓什么。
黛安娜从莫瓦尔的身上站起来,窄窄的洞穴从他那巨大的龟头上抽出时发出「波」的一声很响的爆鸣。
莫瓦尔还在「哦哦」地叫着,没有从刚才的兴奋中解脱出来。
黛安娜从那一大堆照片和底片中把那些极具色情意味的取出来,用打火机一张张点燃,放在烟灰缸里。
莫瓦尔稍稍平静了一些,伸手拿起自己的电话:「哈罗,莫奇先生吗?我找到了一个极富激情的模特,怎么样?明天我让她去见你。好的,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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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奇先生?就是那个着名的广告制作人?」方亚丽问道。
「没错,这是莫奇先生同我签的合约,他要我作他的签约模特。」黛安娜回答。
「看来是个很正常的交易。」玛莎道:「莫瓦尔没再找过你。」
「当然,他刚刚给我打了电话,约我明天吃晚饭。」
', ' ')('「你是不是同他上床了?」玛莎对黛安娜十分了解。
「他的那玩意儿真够大。」黛安娜很乐意回答这样的问题。
(三)
申智慧是第二个被莫瓦尔约去拍样片的,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装,显得十分精干。
在摄影棚里,莫瓦尔一边拍照一边开导着她,感到她虽然缺乏经验,但还是很有潜质的。
「现在,我建议你拍些泳装的照片,我的客户们有各种各样的需要,所以,如果你多了一种能力,就多了一分机会。你看好吗?」
「当……当然。」
身高一米六七的申智慧,在美国绝对算不上高大,但一个跆拳道高手的身材却毫无疑问是十分匀称的,不过,穿上只有三块小三角布片儿的比基尼站在镜头前,还是让她感到有些不自然。
与黛安娜的浅棕色皮肤相比,来自韩国的申智慧却有着一身东方人特有的洁白细腻的肌肤,那是一种泛着玉石一样柔和的光芒的、几乎用不着使用柔光灯的肌肤。
在莫瓦尔的启发之下,申智慧很快就适应了面前的镜头,这让莫瓦尔十分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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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说说,怎么样?」方亚丽问道。
…过了第一次的拍样片,申智慧、艾玛和玛莎都没感到莫瓦尔有什么异常,除了本来就有上镜经验的玛莎,他并没有要求另两位拍裸体照,而且,当玛莎对拍裸照表示拒绝的时候,莫瓦尔立刻就平静地接受了,丝毫没有难为她的意思。
「那他又同你们联系了吗?」
「他同我约了看样片的时间。」
「我也是。」
「也许,他还需要对你们进行观察。」
莫瓦尔看来是被黛安娜给迷住了,不停地把她向客户推荐,自然也少不了请她吃饭喝咖啡,晚上再时不常地请她到家中坐坐,当然一坐就是一宿。黛安娜本来也是个性欲极强,丝毫也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倒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把莫瓦尔的大床都快折腾塌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其他三个姑娘又都分别被莫瓦尔约见去看样片,莫瓦尔对三个人的照片大加赞赏,接着又给她们拍了其他风格的照片。
〈片的时候,他装作无意地把一个装着给其她姑娘拍的人体照的袋子掉在地上,让三个人看到,然后大肆吹捧三个姑娘的身材远好于照片上的云云,无非就是想引诱她们也拍些裸照罢了,三个姑娘用各自的方式婉转地回绝了他,莫瓦尔看起来也没有在意,又同三个姑娘分别约了看片时间。
听到说自己的裸照也出现在莫瓦尔故意掉落的照片中,而且还被莫瓦乐指着说「你的身材比她要好得多……」之类的话。黛安娜气得直翻白眼儿,她不知道他怎么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复制自己的裸照,更主要的是无法容忍他说其他女人的身材比自己好,好在面前的三个姐妹也确实有傲人的身材,而且,毕竟都是同生共死的同伴,否则,搞不好黛安娜就会向她们挑战要求决斗了。
虽然没有同伙伴们决斗,但在第二天晚上,黛安娜却在床上把莫瓦尔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她把他捆在床上,自己脱得干净,屁股冲着他的脸,躺在他旁边自慰,她故意淫浪地又扭又叫,把他弄得欲火攻心,却不让他碰到自己,就这样一直折腾了他一宿,到天亮的时候,黛安娜穿上衣服,把他手上的绳子一解,自己则扬长而去,弄得莫瓦尔嗷嗷乱叫,却无可奈何,算是替自己出了一口气。
到了第二次看片,莫瓦尔再次试探着让三个人拍人体,三个人再次拒绝,于是,莫瓦尔给三个人介绍第一个客户。
三个人被介绍的都是同一个客户,而且同给黛安娜介绍的一样。这是一个印度神油的广告,客户要求她们全裸拍摄,遭到拒绝后,那个广告制片人气恼地骂着:「你们连衣服都不敢脱也想当广告明星,还是趁早滚回你的家乡去吧!」而黛安娜自然是又赚了一笔丰厚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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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莫瓦尔是想利用介绍客户来诱使你们拍裸照。」方亚丽判断。
「我看也是。」其他人都同意。
「黛安娜,我看这样,你是不是在拍广告的时候想办法了解一下那些失踪的姑娘有没有去试过镜?」
「好。」
「你们几位……」方亚丽意味深长地看着其余三个人。
「哦,不!」大家都反对。
「她们不愿意就算了,」黛安娜说:「咱们四个人不能全一样,否则谁知道莫瓦尔到底对什么样儿的感兴趣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这样,你们三个装得有些松动就行了,分寸你们都会把握吧?」
「这不用你教我。」三个人几乎同时回答。
(四)
黛安娜的暗查有了一点儿结果,其中一个失踪的女孩儿也曾经去一个广告公司试镜,同样是因为不愿拍裸体镜头而被骂走了。
', ' ')('玛莎第五次走进莫瓦尔工作室的时候是晚上,与往次不同的是,莫瓦尔平时总是给三个姑娘约在同一天白天的不同时间,晚上只约黛安娜,这一次却把黛安娜给晾在一边。
「看来,莫瓦尔想玩点儿什么花样了。」临行前大家商议的时候都有共同的判断。
「会是什么呢?」
「麻醉药?用武器威胁?找几个彪形大汉硬来?」
「看来咱们的调查快有结果了。」
「玛莎,你要见机行事。」方亚丽一边把一个衬衫扣子大小的窃听器递给玛莎一边说:「我们的车就在两公里外的大路上,只要你能拖延两分钟的时间,我们就能冲进来救你。」
「放心,我应付得了。」玛莎把窃听器塞进自己的乳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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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的时候,莫瓦尔有意问起那天试镜的情况,玛莎装作气恼地把那天的事情一说,莫瓦尔急忙好言安慰,但同时又说:「其实,现在的客户都一样,对女模特的表演一要暴露,二要有激情,其实,你们在『T』形台上作时装展示的时候,不是也常会穿露点的衣服吗?这是创意的需要。我看,你在这方面还是缺乏一点儿……」
〈到玛莎没有像往日那样有强烈反对的意思,莫瓦尔有意无意地靠近了她:「你看,要想当明星,就得作出牺牲,哪一个得过奥斯卡奖的女星不拍裸片,不拍床上戏?要当明星就得有激情。你是个很有潜力的姑娘,如果你真想成名,我会帮你克服掉身上的缺点的。」说着,他把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腰上,见她只是颤了一下,并没有躲闪,便又继续作着开导的工作,然后若无其事地把手从腰部滑向了她的屁股。
玛莎动了一下,把他的手从自己的屁股上拿开。莫瓦尔不以为忤地笑了笑,一边继续着他天花乱坠的长篇演说,一边继续试探着去接触她的重要部位。玛莎机智地与他周旋着,看上去她既不肯放弃成名的机会,也不肯轻易放弃自己的防线。
莫瓦尔双手搂住了玛莎的肩膀,想去吻她的脸,玛莎躲了一下没躲开,莫瓦尔处寸进尺地继续去吻她的嘴。
「对不起莫瓦尔先生,不要这样。」玛莎用力把他推开了。
「怎么了玛莎?你不想成为明星吗?如果你想,你就得接受我的帮助。你知道有多少女明星是从我的工作室里走上奥斯卡大道的,她们都是在我的床上学会了表演,才得以成功的。难道你不想成功吗?难道你不想走在星光灿烂的大道上接受成千上成人的祝贺吗?如果想,你就得服从我,没有谁可以轻易成功而不付出的。」
说着,他扑上来,一把把她抱住,就往旁边拍照用的道具床上拖:「来吧玛莎,我来教你怎么样表演,我来让你知道怎样表现出你的激情,人总有第一次是吗?」
「不!」玛莎再一次把他推开,拿起自己的手包便向外走。
「嗨!你回来!你想就这样平平淡淡地生活下去吗?」
玛莎头也不回地走着。
「处女算什么?美国早就不时兴处女啦!如果你想成功,就得依靠我,没有我,你是无法走近好莱坞的!」
玛莎没有理他,径自走出他家的大门,走入茫茫的夜幕中,她的心里想着:「他在干什么?是不是在用狙击步枪瞄着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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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亚丽等四个人坐在旅行车里,从耳机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们感到有事情要发生了,急忙发动了车子,但通过望远镜观察情况的黛安娜却告诉大家,玛莎已经安全地出来了,而莫瓦尔只是在大门口茫然地看着,然后无奈地举了一下手就回去了。
「看来今天不会有什么事儿了。」方亚丽失望地说。
「她过来了。」黛安娜继续从望远镜里监视着一切。
「开车,接她走吧,但愿轮到你们两个的时候能发生什么事。」方亚丽说。
「等等。」黛安娜用手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说。
「什么?」
「从莫瓦尔的院子里出来一辆福特,正向这边开过来。」
「是莫瓦尔吗?他想干什么?」大家都紧张起来。
「拿家伙,准备动手!玛莎,注意,你后面有辆车开过来,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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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听到了方亚丽的警告,耳朵支楞着,仔细听着身后汽车的声音,随时准备闪向路旁的大树后以躲避那致命的一击。同时举起左手,装作看表的样子,通过电镀表链的反射观察,看看车里有没有伸出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没有枪,玛莎心里感到踏实了一点儿。车子开得不太快,悄无声息地停在玛莎的身边。
玛莎站住了,车窗摇下来,坐在方向盘后的是莫瓦尔工作室年近五旬的老助手泰勒。
「你好霍洛金娜小姐,上车吧,我载你一段儿。」
「不了,我坐出
', ' ')('租车走,前面不远就是大路了。」
「算了,上来吧,到大路至少还得走两公里呢,你穿着高跟鞋不方便。我正好回家,捎你一段儿没问题。」
「哦,好吧,谢谢。」玛莎走过去坐进汽车里,表面镇定,心里一直保持着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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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跟上。」福特开上大路,从旅行车的旁边经过,方亚丽四个人急忙开车尾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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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跟莫瓦尔先生闹翻啦?」
「这个色鬼,他想占我的便宜。」玛莎装作气愤地说道。
「不跟他上床他就不会认真地推荐你,所有像他这样有名的星探都一样,女星们成名之前很少有没上过星探床的,你要是想出名,还能怎么样呢?」
「难道所有的客户都是想拍这样镜头的吗?」
「当然不是,但人们只会去看名女人的脸和陌生女人的屁股,所以如果你没有出名,你就只好脱裤子,世界本来就是这样。」
「你是说,我没有别的选择吗?」
「怎么说呢?除非能有一个特别有声望的人推荐你。」
「谁?」
「比如埃米尔。」
(五)
「谁是埃米尔?」
「他是好莱坞最有钱的投资人之一,也是一位伟大的慈善家和艺术鉴赏家,他对女人特别有鉴赏力,经他推荐的女人,不是当了明星,就是入围全美选美大赛。」
「真的吗?我怎么才能见到他。」
「他在太平洋里有一处私人产业,叫先知岛,他本人很少出岛,如果你想见他,就必须设法去哪儿找他。」
「怎么上岛?」
「埃米尔先生不是美国公民,先知岛也不属于美国的领土,除非受到他的邀请,否则你就只有偷渡上岛了。」
「偷渡?那可是犯法的。」
「没错!如果是男人靠近先知岛,搞不好要被开枪射杀,好在这位埃米尔先生对女士非常宽容,从来不会对她们采取任何行动。」
「您怎么知道的?」
「也许你不清楚,布鲁克被莫瓦尔发现,但她不肯上床,所以一直得不到推荐。后来我听别人说起埃米尔先生的事,就让她去试试。」
「那怎么样?」
「她在海边租了条游艇,偷偷上了先知岛,被岛上的保镖发现,送到埃米尔先生那里。埃米尔先生看到我侄女,立刻就被她吸引了,第二天就给影业公司打电话,把她推荐了过去。我想,布鲁克你不会不知道吧。」
「当然。她有没有……」
「你是说同埃米尔先生?不,埃米尔先生是位君子,也是位虔诚的穆斯林。他完全是以一个艺术家的眼光去欣赏女人,这一点与莫瓦尔先生完全不同。」
「如果那个女人没有那么高的水平呢?」
「会被很礼貌地送回这边来。我想,你的容貌和身材都不错,去试试也许有机会。」
「好吧,谢谢你的指引。」
「没问题,谁让我有个明星的侄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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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爱吹牛。」方亚丽笑着说。布鲁克先生,但并不是他推荐的,查清这一点对于侦探社来说算不得什么事,不过,对一个初到美国的外国女孩来讲,绝对会上当的。
「方,这是埃米尔先生和先知岛的资料。」黛安娜说道。
大家聚在电脑屏幕前,看着有关埃米尔的资料。
「从资料上看,埃米尔是一位资金雄厚的投资家,没有人知道他究竟经营着哪些资产,但好莱坞无疑是他的重要投资方向,好几部获奥斯卡最佳影片提名的作品主要投资人都是他。他一向深居简出,长年住在先知岛上,也确实向好莱坞和全美选美比赛推荐过一些演员选手,并且都先后出名或获奖。资料只显示先知岛属于埃米尔的个人产业,除此之处,没有其他的资料可以查阅。」黛安娜介绍道。
「看来,泰勒也不全是吹牛。这个埃米尔还真的是有些道道儿。」
「嗨,别管他啦,反正咱们也不打算真当名星。」
「好吧,就到这儿吧,申,今晚看你的。」
「行!」
************
「看来这事儿有点儿不简单。」方亚丽道。
申智慧和艾玛与莫瓦尔的接触,与玛莎的遭遇如出一辙,而更令她们惊讶的是,当三个姑娘从莫瓦尔家逃脱时,泰勒都不失时机地架车出现在她们身边,而且都传达了同样的信息。
这样过了大概有一个多月吧,这段时间我对她的照顾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她想吃的早点,我特地早起40多分钟骑车去很远的地方买,然后一路狂奔回来,路上用从未穿过的新衣服包起来,以便她
', ' ')('吃到热的。她说爱吃大学城附近的酸辣粉,为了怕时间长了酸辣粉不好吃了,我不惜打车回来,花掉30多元钱就是为了3块钱的酸辣粉能完好的带回来。总之我是非常诚心的像对待自己的女友一样关心和呵护她,也许是美女从来都是享受这样的待遇吧,她对此并没有多大的反应,这也促使我更加的变本加厉。直到有一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对她表白的时候,才知道她已经有男朋友了,是在酒店的时候就认识的,交往了两年多,准备一年后就结婚了。这自然是我始料不及的,但是我确实已经深深的爱上她,无法回头了。我对她反复的强调我有多么爱她,希望她能给我机会,她说和她男朋友交往后有不少人都说过喜欢她,她对这种事非常反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并不讨厌我。但是她也劝我别傻了,没用的。我说求求你,就让我照顾你吧,我只是觉得这样会很幸福。她说随你的便,我只是不想耽误你。
自和她表白被拒绝后,我依然是一意孤行的爱着她,只是更加的变本加厉了。这源自于有一次她和她男朋友的吵架,她说她对她男朋友发脾气的时候她男友总是不知道理解她,为这个两人没少吵架。我想她大概是个很强势的那种女生吧,于是我开始有意的表现自己对她的爱是多么卑微。我们单位上班是要换工作服的,她在单位总是喜欢穿运动鞋,为了让脚舒服一点,而在外边都是穿高跟鞋。因为天气已经很凉了,穿的衣服多,所以她也不避讳在更衣室外换衣服。我每次都发现她换鞋的时候还要弯腰,感到心里不太舒服,于是有一天她坐在柜子上换鞋的时候,我跑过去单膝跪在她脚下,把她的脚捧在手里放在我膝盖上为她脱鞋,她开始很惊讶,没想到有人会怎么做,也不太适应。我嬉皮笑脸的说:你看,日本人就是女人跪在地上给男人换鞋的,咱们中国妇女地位高,我为何不能跪在地上给你换鞋呢?她笑了笑说,也是啊。就没说什么了,而是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双手缓缓的把她的鞋子拉链拉开,把穿着棉袜的小脚放在我的膝盖上,然后给她穿上运动鞋。不知道她是什么感觉,我是非常享受这个过程的。那种被心爱的女人居高临下看着的感觉令我非常兴奋,更何况是当我双手捧着她的高跟鞋的时候,鞋子上传来她的脚温暖的温度,令我内心更加兴奋不已!我感到自己的心里发生了一些奇妙的变化,下体也开始兴奋起来。从此以后我乐此不疲,每天早上跪在她脚下为她换鞋成了我必备的工作。后来有一天我开始提出给她擦皮鞋,吹嘘我的皮鞋擦的如何如何好,她笑着说:那我就信你一次,但是我今天没带运动鞋,你给我擦鞋我的脚往哪放呢?你总不能让我踩地上吧,这么凉我可不干。我说那哪能让您凉着呢,我把自己的外套拿出来,叠好了放在她座位下放脚的地方,她说你可真是的,也不怕脏,我嘿嘿笑着说:说什么呢,您的脚踩在我的外套上是我的荣幸,别人做梦都轮不到呢。她好像很受用的样子,也没说什么。当我把她那双精致的小皮鞋捧在手心的时候,兴奋的整个身心都在颤抖!那时候真是觉得这是我这一辈子拿到过的最美丽的东西了,我一边卖力的为她擦着皮鞋,一边偷偷的看着她,她坐在椅子上,脚踩在我的外套上,闭着眼睛听着歌,脚指头还俏皮的在我的衣服上抖来抖去的,我的下体又可耻的硬了……
我总是能想尽各种奇奇怪怪的理由来表达对她的爱,同时也是满足自己的欲望。有一次我聊天时跟她说:美女,我觉得你的脚真漂亮,我突然很想被你踩在脚下怎么办?她说:你变态吧?我可不知道怎么办,你自己想办法吧。我说:我倒是有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她好奇的说:什么办法?你可别做梦我真的会踩你,我没那么变态。我说:也是,您是大美女,您圣洁的双脚怎么能踩在我身上呢。她有些生气的说:你再这么说话我可不理你了。我赶忙说:别生气,别生气,我告诉你我的办法还不行吗?她不耐烦的说:快放吧。我说:您看这样行不行,我孝敬您一双皮鞋,然后我把自己的灵魂封印在那皮鞋上,这样不就是等于被您踩在脚下了吗?她哈哈大笑着说:你可真是个人才,怎么想的呢?我踩鞋,你的灵魂跑到鞋里边来,我踩鞋等于踩你是吧?那你买一双鞋,我穿一天,然后还给你,你天天顶自己脑袋上,怎么样?我赶忙说:那可不行,那只算踩了一天,我想一辈子被您踩在脚下呢。再说,您脚又不在里边,怎么能算呢?要不按您说的,您穿着鞋踩在我头上也行。边说我离开座位跪在她脚下,准备把头伏在她脚边,她吓了一跳,严厉的说:XX,你赶紧给我起来,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沮丧的站起来装作很委屈的样子说:那能怪我吗?谁让你这么完美呢,我太崇拜你了。她鄙夷的哼了一声不说话了,看得出来她并不是很生气。过了一会她幽幽的说:其实吧,我确实逛街的时候看中一双鞋很漂亮,我喜欢很久了,就是太贵一直没买,打完折还得1500多呢。我兴奋的说:那正好啊,我孝敬您这双鞋就行了呗。她说:那不行,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凭什么收你的?我想了想说:这样吧,咱俩同事这么长时间了,互相也没送过礼物,不如我送你这双鞋,然后呢,我现在需要一顶帽子,你看,现在虽然是秋
', ' ')('天了,但是有时候太阳还是很毒,秋老虎嘛!我得需要个帽子遮遮阳光。她说:这样行,那哪天咱们一起去逛街吧
我兴奋的差点跳起来,要知道,我从小都没和女生谈过恋爱,从来都没有女生跟我逛街的,还是我心仪的这么漂亮的女生!
去逛街前我特意好好洗了个澡,把全身的衣服都换成新的,好好打扮了一番。期待能给她留个好印象,结果第二天见面的时候,她什么表情都没有,这不禁令我有点失望,不过很快就被和她逛街的兴奋冲散了。到商场后顺利的买到这双皮鞋,她试鞋的时候我还体贴的蹲在她脚边帮她脱鞋,售货员都说:美女,看你男朋友对你多好啊。我尴尬的脸都红了,她笑笑没说话。不得不说,美女穿什么都好看,这双鞋要是摆在架子上,我从旁边过都不会多看一眼的,但是她穿着就是不一样了,很好的贴合了她完美的脚型,像一个伟大的艺术品。我多么想跪在她脚下,把脸贴在她脚上,忘情的感受她鞋子上传来的温度啊。可是她不允许,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的。买完之后我发现她的心情明显大好,走在商场的大理石地面上清脆的得得得的响声令我心醉,而她显然也很喜欢这种声音,蹦蹦跳跳的,一路上笑颜如花,逛街的兴致明显也高了很多,我则像一个跟屁虫一样亦步亦趋的小心伺候着。直到快回去的时候,她才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帽子呢?我还没送给你帽子呢?你有中意的吗?走!回去看看。我赶忙说:对呀,差点忘了。接着我又带着她一路来到女装区,她皱着眉头不解的问:不是说给你买帽子吗?你带我来这干什么呀?我看着她那可爱的神情我一本正经的说:咱们不是有言在先吗?我为何送给你鞋子呢?这鞋子是代替我被你踩在脚下的,就是说这时候我是一双鞋子,鞋怎么会有帽子呢?除非,你穿了一条裙子!裙摆轻轻的盖在你的脚面上,不就是像帽子吗?
她恍然大悟的哈哈笑着说:你可真了不起,太佩服你这逻辑了,不愧是重点大学毕业的。我也不管她是讽刺还是挖苦,继续厚着脸皮说:既然你已经答应这双鞋代替我被你踩在脚下了,我就得报答你不是?再说了,我既然伏在您脚下,您又可怜我允许我戴帽子,我就有义务维护您的整体形象美丽吧?所以,这帽子必须是我买,怎么说也不能让您破费不是?
显然因为买了心仪已久的皮鞋令她心情大好,她也不考虑我变态不变态的问题了:行了,行了,别说了,太佩服你这逻辑了。那一会我请你吃饭吧。我说那没问题!于是又在这附近给她买了一条很好看的裙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反正挺贵,打完折也是一千多的样子。当时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我是希望她身边我的东西能多一些,这样她能多想起我一些来。
时间就在这样的日子中一点点的流逝,我为了表达自己对她的爱,同时也是为了让她能接受我恋足的欲望,类似像以上送鞋子和送裙子这样的主意又想了很多,当然我是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变态的,而是极尽赞美之词赞扬她的美丽,表达我对她的崇拜。应该说女人都是有虚荣心的吧?越是美丽的女人虚荣心越强,而且她本来就是一个很强横霸道的女孩,所以很多事她也就慢慢的接受了。比如说她有时候会说去逛街了走了不少路,我就趁机献殷勤:以前我奶奶腿疼都是我给她捶腿的,她说我捶的最好,一会就不疼了,不信打个赌,要是捶得不好我请你吃饭,要不你踢我一脚也行。我心说:赢不赢都是我赚了!她鄙夷的说:少来这套,你先捶捶试试吧。我学着电视里清宫奴才的样子单膝跪地说:遮!娘娘您请!赶紧服侍她在沙发上坐下,然后我深吸一口气,跪在她脚下,双手虔诚的捧起她的脚放在我膝盖上,轻轻的给她捶起腿来。应该说,这样卑微的伺候她我是非常兴奋的,在我看来这根本不是伺候人,而是我的一种享受、而她也已经习惯了我的殷勤,闭上眼睛享受我的服侍。当她觉得这条腿已经捶的差不多了,就轻轻的哼一声,我赶忙把这条腿轻轻的放下,换另一条腿来捶。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时间,渐渐的,她似乎能接受我在她面前的卑微了,也许是可怜我吧,有时候我会说:你的皮鞋有点土,我给你擦擦吧。(这时候我还不敢提出舔),然后我就费力的跪下去用袖子擦她的皮鞋,她会静静的注视我一会,然后转过身来,把我要擦的那只脚翘起二郎腿叠放在另一条腿上,这样高一些我就能擦得不那么费力了。
这段时间我又送了她不少礼物,包括皮包,钱包,手链,项链,耳钉,手机什么的,每次我都能想出一大堆奇奇怪怪的理由来说给她听,总之就是不可辨驳的,我必须得送给她,不然我良心不安!
面对我的巧舌如簧和死缠烂打她也不说什么,而是默默的微笑着接受了,有时候她会幽幽的说:「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你是我心中完美的丈夫,可惜……」每到这时候我会感动的想哭,觉得自己的所有付出都是值得的,发誓自己不在乎结果,只要她高兴我就高兴。有时候她会跟我说起她男友不懂得让着她,而我总是什么都能迁就她。我说,那你就给我点机会吧,哪怕是百分之一也行啊!她苦笑着说:好,给你,就给你百分之一
', ' ')('的机会。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百分之一的机会跟没有一样,因为他们还有不到一年就要结婚了。但是我还是骗自己有总比没有强。所以在这期间我依然是疯狂的追求她。有时候我会趁她不注意,偷看她的短信,就是想知道她和她男友发展到什么地步了。打开一看,全是她男友跟她说那些甜蜜的话,还有一些比较粗俗的,具体记不清了,总之其中有一句是「把你草死也活该」。当时我心里很难受,我想她一定已经跟她男友发生关系了吧?这段时间她总是下班的时候去她男友的酒店找他,然后我问她明天要不要给她买早点的时候她说:先别买了,也许今天晚上我不回家了。我心里在滴血,我想象电视中见到的那些香艳的镜头,她男友和她激情的热吻,一件件脱光她的衣服,压在她白玉一样光滑白皙的胴体上,她在她男友的冲击下紧紧抱着她男友,快乐的呻吟着。每到这时候我发现自己的下体可耻的硬了,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我再次深深感受到自己的卑微,我是这样一个男人,只有资格跪在她脚下伺候她,连亲吻她的脚的资格都没有,而她的男友却可以亲吻她身体上的每个部位,还能把她骑在胯下,也许她嘴里还会含着她男友的JB……我深深的臣服了,我真是贱命一条,永远都不可能得到他们那样的快乐。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对她的崇拜慢慢开始演变成她和她男友两个人,她男友是我一辈子都无法追赶上的人啊,我的女神可以亲他的JB,却不能容忍我亲她的脚,他的JB都比我的嘴要高贵一万倍!
说归说,YY归YY,我还是自欺其人的骗自己:也许他们还没有发生关系呢,她不是那种很随便的女孩。再说了,也许她晚上回自己家住了呢?∩是这段时间各种不利的信息却接连不断的冲击着我的阿Q精神:她和她男友打电话,说:「昨晚MP3你听到什么时候关的?我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当时的MP3是不能外放的,只有两根线,只能一人一根线那样听,若是一起听的话,不是一起躺在床上还能怎么听?)
「哼,我才不信呢,今晚我装睡,看你先睡着还是我先睡着」「哈哈,那今天说定了,石头剪子布,谁输了就听谁喜欢的歌」。『昨晚我有点着凉了,你这头猪!哼哼唧唧的总挤我」。
其实她接打电话还是很注意的,一般的时候都会找没人的地方,但是她就是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女孩,有时候一时高兴就忘了,加上我一直注意听这方面的事,所以很多还是能听到。我承认我是很有点阿Q精神的,都这样了还能给自己宽心呢:这能说明什么?这能说明他们睡在一起,但是也许没发生什么呢?天气这么冷,也许是穿着很厚的衣服吧,不见得能碰到她的身体。
阿Q就是阿Q,自己跟自己说啊说啊,就自己觉得真是那么回事了!
由于她男友是酒店的经理,一般过节的时候也就是最忙的时候,所以圣诞节什么的,只要我邀请,她是一定会去的。这让我惊喜不已,其实明知道自己是个备胎也很好了,因为我活了20多岁,还没有女孩和自己过节呢。这年的圣诞节,她同意和我去吃西餐,我特意选了一家新开的最贵的西餐厅,因为这是第一次有女孩和我国圣诞节嘛!这种里程碑式的事件,自然得选个好地方了。这天下午她跟我说她一直喜欢一款数码相机,但是她男友的工资没发下来,所以买不了,她心情很不好。
我当时就慌了,大过节的她心情不好怎么行呢?这可是我第一次过圣诞节啊!于是我咬牙花了3000多买了她说的那款数码相机,虽然我心里很清楚,这数码相机很有可能是要拍下他们依偎在一起甜蜜的样子,但是我还是去给她买了,就为她高兴呗!
当时在西餐厅见到数码相机的时候她惊呆了,确实是个很大的惊喜。她高兴的玩了好半天,说这是自己过的最快乐的一个圣诞节了,我在心里轻轻的说:我也是。
她说你送给我这么贵重的礼物,你想要什么?我买给你。太贵的我买不起,而且别想要百分之一的机会了,我和我男友已经订婚了,你现在那百分之一我迟早都是要收回的。我心里一阵阵难过,看着她穿着牛仔裤那修长的双腿下精致的小皮鞋,下体又可耻的硬了。我咽了下口水说:我能不能亲吻一下你的脚呢?她脸色一下就变了:那不行,你凭什么亲我的脚。我厚颜无耻的说:你看,是这样啊,你穿着这么厚的皮鞋,我亲也是亲在你皮鞋上,不会弄脏了你的脚,这有什么不行的。她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不喜欢别人亲我的脚,成什么样子。我委屈的说;凭什么啊?你男友可以亲的嘴,亲你的脸,我是不如他,但是我连亲你脚的资格都没有吗?她摇摇头说;那也不行,我觉得这样很恶心,不如你亲我的手一下,这总行了吧?我一下就精神了,这才叫喜出望外啊,从来没想到我还有资格亲她的手!这是多大的荣幸啊!因为这家西餐厅是最贵的,而且刚开业时间不长,加上灯光很暗,周围根本没人注意到我们。我飞快的从椅子上滑落下去,跪在她脚下,双手捧起她羊脂美玉般的小手,轻轻的亲吻下去,唯恐粗俗的样子吓坏了她。微凉滑腻的小手接触到我嘴唇上的皮肤,我幸
', ' ')('福的一个打了一个寒战!幽暗的灯光下,她像一位圣洁的女神一样居高临下俯视着我,眼睛里有几分感动,几分无奈,那一刻,我真的感到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我又一次暗暗下定决心,即使她结婚了,即使她和另外一个男人上床,我依然愿意忠于她,属于她,永远匍匐在她脚下。
后来的很多年,我都在回忆那温馨的一刻,回味那一瞬间她带着几分感动几分无奈的眼神,我常常想:那一瞬间,她爱过我吗?
不过当时这一瞬间并不长,我还沉浸在迷离的状态中,她就把手抽了回去,娇嗔着说:看看你的狗嘴,这么多唾沫星子,把我的手都弄脏了。然后拿起餐巾纸,认真的擦起手来,好像真的很怕脏似的。我当时心里泛起一阵阵悲哀: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卑贱的生物吗?你男友把JY射在你体内你那么幸福,我的一点口水落到你手上,你反应这么大!但是我不敢表露出来,我嘿嘿的笑着又抽了不少餐巾纸说:我给你擦吧。她哼了一声说;你?你还想碰到我的手吗?你送我数码相机,我让你亲了一下我的手,已经一笔勾销了,你别想再碰到我的手。
我心里发苦嘴上却乖巧的说:怎么能一笔勾销呢?我这辈子都没奢望能亲到你的手啊,我原本想能亲到你的脚就不错了,还是隔着那么厚的皮鞋!我赚大了,不行,我欠你的太多了!说着我俯下身去嘭嘭嘭的她磕了三个头,她明显非常不适应,厌恶的往座位里躲了躲说:你别在这犯贱啊,赶紧给我滚回座位上去!
2、
这之后的很长时间,日子就是这样痛并快乐的过着。
后来有一次她妈妈过生日,我在花店订了一束花让人给送去,给她打电话跟她说的时候,她当时心情很不好,严肃的跟我说:我告诉你,不管用什么办法,别让我看到这束花!。然后就把电话挂了,我暗暗苦笑,我算个什么东西,我怎么有资格给她妈妈送花呢,我自己走到花店去,把花拿来谎称自己送去,然后扔到垃圾筒里了。那个寒风呼啸的下午,我的心像这天气一样阴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我这辈子第一次买的花,就这样被自己丢到垃圾桶里去了。
然而后来有一次听同事们聊天,说她曾经说过,她男友不懂事,她妈妈过生日那天,居然也不知道表示一下,真是个榆木脑袋。
呵呵,我的心已经被刺激很多次了,这下再也没感觉了:你苦盼着你男友送花去,人家不送,我给你送去,你说什么都不收。呵呵,这就是人啊,上天既然有好生之德,造就这么多人,为何又给了他们天壤之别?
接下来就要过春节了,我又受了当头一棒:她向单位领导请假说,她春节要到她男友家过年去。呵呵,都住到人家去了,还说不能发生什么?但是我还是贼心不死:他男友家是农村的,也许那地方的人都比较传统呢,不会让他们乱来的。
想到会有十几天见不到她,我心里难受极了,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度过这么长的日子。我从未离开过她这么长时间啊。我的孤单寂寞和彷徨她也感受到了,这几天一直话不多。腊月二十九的下午,也是单位上班最后的半天了,我实在难以忍受了,跪在她脚下抱着她的腿竭斯底里哭着说:主人,你别走,别走!(这里我已经一不小心称呼她为主人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介意)她也沉默了好久,好久,叹了一口气,用不容质疑的口气说;起来,别让我说第二次。我松开手,呆呆的跪着,她一脚把我踢倒,从我头上跨过去了。
过了一会她又进来了,从脖子上摘下一个玉佛来说:这个玉佛给你吧,我小时候求的,当时许的愿是开心快乐,希望你也能开心快乐吧。我默默的爬到她脚下,抬起头让她把玉佛给我戴上,她给我戴上后,无奈的摇摇头笑着说:你可真像个癞皮狗。
也许真是受了玉佛的庇佑吧,我的心情好多了,不再像刚才那样大脑一片空白的发呆了
下午下班前分行办公室开车给送来了过年发的东西:每个员工一箱哈尔滨红肠。北方的朋友都知道,哈尔滨红肠在几年前是很贵的东西了,市里边一般的家庭也很少吃,这一箱子可算是价值不菲了。
我这时候心情已经好多了,我在心里真的很感谢她,她把戴了这么多年的玉佛都送给我了,对于我这样一个贱命的人来说,这是天大的恩惠了。我必须报答她,让她开开心心的去过年。我突发奇想,搬起我的那份红肠跪在她脚下,双手捧过头顶说:「主人,这是小奴孝敬您和男主人的,您带到男主人家过年吧。」她好像没听懂,疑惑的说:什么主人,什么男主人,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刚才不是已经叫你主人了吗?你没反对啊。我已经认命了,我永远都不可能得到你了,但是我还是想默默的爱你,这个世界上不求回报的爱只有三种:一种是父母对儿女,一种是儿女对父母,还有一种就是奴隶对主人了。主人,你收下我做你的奴隶吧?求求你了,我愿意永远伺候你。
她苦笑着说:你在说什么啊?你什么时候叫我主人了?(原来刚才是没注意?),你这脑袋里整天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怪不得W
', ' ')('EN革的时候很多有知识的人都疯了呢,你们脑袋里想的东西可真可怕。
我说:不是啊,是事实如此。除了我说的三种情况,你还能找到有单方面的爱吗?要不我认你当我妈妈吧,你男朋友就是我爸爸,我一辈子孝顺你们。
她激灵的打了一个冷战:行了行了,你可别说了,我满身的鸡皮疙瘩,什么啊,我比你小一岁,我男朋友比你小三岁,我们是你爸妈?我们哪来的这么大的儿子啊。我告诉你吧,我没同意要收下你这个奴隶,就算我要收下,你也是我一个人的奴隶,没什么别的主人,听明白了吗?这箱红肠我可以收下,但是你不是我的奴隶,你愿意给就给,不给拉倒。
她的脾气我知道,一直都是说一不二的,再求她也毫无用处,反正我也只是为了把红肠送给她,好让她高兴。我只好说:好吧,XX,这是我孝敬你的,你男友那边是农村,可能吃不到这些东西,你带去吧,也有面子不是。
她笑了笑说:你呀,我怎么忍心让你当我的奴隶呢,我想让你当我最好的朋友,或者说知己吧。红肠我收下,谢谢你了。一会我爸爸开车来取,你给我搬上去吧
我心里一阵感动:其实她心里是心疼我的,她不忍心羞辱我,尤其是更不忍心她男朋友带给我屈辱。可是,心爱的小XX啊,屈辱,你不想给我,我就感受不到了吗?
我晃了晃脑袋,苦笑了一下:好吧,过年的时候玩的开心点。
「恩,你也是」,她笑着点点头。
这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些,感觉这半天过得特别漫长,终于还是下班了。我依依不舍的目送她离开,她说要去对面的超市买点别的东西,我说我陪你吧,她说不用了,一会我男朋友来接我。我得等他。你先走吧,提前祝你春节快乐。
我自然是不好再说什么,于是骑着自行车闷头往家走,突然,我好像想起了什么,我好像还没送给她新年礼物呢!红肠?红肠算什么?这么高贵的女神,我新年礼物送给她红肠?!我突然想起下午她提起过以前我们在逛街的时候看中的一款亮黄色的羽绒服,她很喜欢,后悔当时没买。那件我是记得的。一股不知道哪来的力量从心底升起,我急忙调头疯了似的向商场冲去,我一定要买来送给她!都说新年新气象嘛!这是我认识她后的第一个春节,我的女神一定要高高兴兴的过这个年!
终于,在商场的人们诧异的目光中,我买到了羽绒服,往回走,正盘算着怎么送给她,结果路过单位门口的时候,我看到她上了一辆8路公共汽车!原来她男朋友没来接她啊?太好了,我压制住心头一阵狂喜,骑着车疯了似的追着公共汽车,风呼呼的吹着,我突然很想哭,我感觉自己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我要一直追下去,绝对不能让她从我的视线里消失!
但是,自行车怎么能追上汽车呢?我承认言情电视剧里的男主人公都比我强。过了几个街口后,我发现公交车还是消失了,但是我知道走不远,我们这个小城市,一共也没有多大,它肯定就在前边某个地方!我还是兴致勃勃的往前骑着车子,边走边找八路车在哪里,但是,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在前边拐角处的八路车站牌那,我看到八路车早已没了踪影,她和她男朋友亲热的抱在一起。虽然心里YY过无数次这种嘲,但是今天第一次看到还是感到很心痛,脸上火辣辣的发烧,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然后她上了她男朋友的摩托车,在后座上紧紧的抱着她男朋友,我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被汗湿透了。
我不知道是怎么到家的,其实也无所谓的,自从认识她,知道她有老公以后,我有很多次都是这么浑浑噩噩的走回家的。
到家之后很长时间我才缓过来,我突然想到羽绒服我还没给她,不管怎么说,这八百多不能白花。我强打精神给她发了一个短信,说羽绒服的事。她说你送到我家楼下吧,一会我下去取。她是从来不许我上楼的,她家本是我们单位家属院一个很普通的三居室,结果现在她家那栋楼黑洞洞的单元门现在在我看来就像是通往天堂的天梯一样,每次一靠近我都会呼吸急促。
那天晚上送去以后,过了好久她给我发了条短信,只有三个字:哈哈哈
这足以表达她很高兴了,因为我之前已经跟她说过,不许她对我说谢谢,因为我觉得我孝敬她都是应该的
虽然她还是对我说过谢谢,但一般都是能不说尽量不说的。而且一般他男朋友在她家的时候,她跟我说几个字已经是很难得的事了
节日这种东西,对于幸福的人会更幸福,对于不幸的人,只会更不幸。虽然拿着她送给我的玉佛,我还是太难熬了。这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心痛的无法呼吸,到了晚上我想象她在她男朋友家现在在干什么,是一家人吃年夜饭还是幸福的抱在一起看电视?又或者正在做爱?我像个吸毒的瘾君子一样变得疯狂了,变得歇斯底里了!难受到极点的时候,我朝着她男朋友家的方向重重的跪下去,疯狂的给我美丽的女主人和她男朋友磕起头来!不知道磕多少个,直到头破血流都不能停歇。也许他们正在做爱,而他们的奴隶
', ' ')(',却只能在遥远的地方给他们磕头!
那个春节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还是一个噩梦。从那时候起,我时常做梦梦到自己置身一个到处是黑暗的村庄里,人类对于黑暗本能的恐惧使得我不假思索的奔跑起来,渴望寻找到一点点光明。可是我不论跑了多长时间,过了多少街道,依然是一片无边无际永恒的黑暗。
这个梦从那时候开始就伴随着我,无法自拔。所以我知道我离不开她,她离开我的世界那一天,恐怕我的死期也快到了。于是不管多么屈辱,我都只好留在她身边。无数个深夜,我一个人溜到她家楼下,无言的看着她家的窗口,她和她老公住在里边,睡在一起。我跪在地上,拼命的给他们磕头,像祈求神灵一样祈求他们的庇护。仿佛全世界都是黑暗,而他们那里,有光。
春节过后,她回来上班了,带回来不少照片,都是她和她男朋友家人的合影
她是可怜我的,并不给我看,但是其他同事并不知道我们的事,有不少人不经意间都跟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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