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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戏让我大开眼界妻子借着酒劲一再突破自己的底线完完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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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趟离开了有十分钟吧,等我再度来到他们淫乱的房间的时候,是一文开的门,我看到里面王子正牵着我妻子玩遛狗。

妻子光着身子四脚着地的在地毯上爬着,除了项圈,那条象征着母狗的尾巴也插在了屁眼里,妻子撅着屁股,尾巴的根部翘起,然后整条毛茸茸的尾巴顺着妻子丰满的臀部耷拉在妻子屁股后面。王子牵着链子带妻子在屋子里转圈,一会进到卧室,一会又来到客厅,妻子妩媚的盯着王子,跟着他的轨迹爬行着,看到我和一文也没有什么反应,小脸更加红扑扑的了,连眼神看着都很散乱,透着淫靡的感觉。

一文和我坐到沙发上,一文说:王子看到包里的尾巴就要试,你老婆嘴里说着不行,自己却趴到床上,还撅起屁股,你说是不是贱货啊?哈哈。王子这小子嘴甜啊,几句姐叫的你老婆身子都酥了。

我看着被王子牵走的妻子,一心一意的在地上爬行,浑圆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带着那根尾巴也左右摆动,大概是尾巴的摆动带动了屁眼里那段胶棒,妻子还不停的小声呻吟。

〈着妻子被王子牵远,来到了泡温泉的池子边,我心里还是挺满意的,经历了这么多次性,妻子真的已经适应这种玩法了,配合加上主动,甚至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不这么玩,反而觉得缺了点什么,这就是调教出来的女人吧!

一文接着说:王子还往你老婆阴道里插呢,你老婆说不对,不是那个洞,哈哈,亲自教王子把尾巴插到自己屁眼里。

听得我不由得撸了撸自己的鸡巴。一文对我说:哥们你算是幸福了,我们帮你弄出这么个尤物来,怎么玩都行,怎么感谢我们啊,哈哈。

我说:随便你们几个玩她啊,随便操她,这样还不行啊?这些话受出口的时候,我心理上淫妻和绿帽的感觉都达到了很亢奋的状态。

一文说:哈哈,那肯定的,这样大家都满意。然后压低声音和我说:你老婆挺合适做奴的,我也玩过别的女人,骚的很多,但是你老婆是贱,下贱,这样的女人可不多啊!别的不说,就是能这么插着屁眼遛狗的女人有几个?

我应和着:是啊,这样我很满意了。

一文说:这就满意了?你老婆下贱是不假,但是还是有条件的下贱,就是需要她看上的人面前才下贱,这可不行,应该随便一个男人玩她,她都淫水横流的跪着给人家舔鸡巴才行!

一段话说的我鸡巴几乎要涨到爆了。但是一文对我妻子的分析确实正确的,虽然现在妻子接受的男人也有几个了,但是还是很挑,自视也高。

一文接着说:怎么样?你要同意,我慢慢玩她,一直玩到她任人骑乘!找个男人就能操她,怎么样?

一文的连续问话让我不得不说:好啊,我也说了,只要不伤害身体,我老婆你随便用,只要她愿意就行!

一文很是得意,说:真要是调教好了,我叫我认识的那几个大老板出钱玩她,哈哈,他们那几个就喜欢玩良家,到时候赚的钱再给你老婆买保养品,叫她好好保养,多让男人玩几年。

听的我鸡巴是青筋暴涨啊,一文的提议多数是很符合我的心理的。

这个时候王子牵着妻子进了泡温泉的池子,池子里面已经有水了,妻子盘了一下顺滑的长发,盘在头上打了一个发结,就真的和小母狗一样爬了进去,然后只有脑袋露在水面以上,王子站在池子里,正好硬挺挺的鸡巴在水平面上面,一拉链子,妻子应该是在水里爬了两步,离的王子很近,然后一口含住了王子的鸡巴,看的我和一文都很兴奋,池子那里灯光比较暗,只能看到水面上单单露出的妻子的脑袋在给王子,妻子别的身体是看不见的,倒是别有一番淫荡!

王子看了看我们,他很满意,然后从妻子嘴里拔出鸡巴,退后坐在了池子边上,分开大腿,水面上妻子的脑袋被牵引着往前,再度扎进王子分开的大腿里,含住了那根鸡巴。

池子边有些高,妻子含着王子的鸡巴来回吞吐,这回可以看到妻子光滑的脖子和诱人的肩膀在水面忽隐忽现,带的水面不停的打出水花,之后吐出王子的阴茎,开始从下往上的舔弄王子的阴囊,然后还用上了手,托着蛋蛋,攥着阴茎,小嘴在龟头上允吸,非常投入,脑袋不停的扭动来王子的龟头。

妻子的口交技术是一流的,表现也是足够下贱,看来他对王子是相当的喜欢。不一会妻子的双手就开始抚摸王子的大腿,顺着大腿摸到腰,后背,然后爱抚到王子那几块腹肌的时候,妻子还对王子笑了笑,说了些什么,王子也乐的开了花,摸了摸妻子红润的小脸。

贱货,我心里骂道,肯定在讨好王子,夸他呢。不过从妻子的表现来看,性吧首发她一直都在讨好王子,用自己的性行为讨好王子。之前被遛狗都是别人要求的,而这次,似乎是她急于表现自己的好玩,教王子怎么遛狗,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的感觉。——这个我当时的感觉在日后也被证明了是正确的,这个王子存在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和我妻子的热度也非常之高,妻子贱巴巴的一个人跑到王子的城市送过去让王子操就有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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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文忍不住也过去了,一文直接进了水里,问妻子王子的鸡巴那么好吃么?妻子对一文说:恩,好吃,比你的好吃!

一文就是这点好,怎么说都不介意,他说我妻子一定是记错了,让妻子再好好比比,挺着肚子往前一凑,一条鸡巴就杵在了妻子面前,妻子顺势侧身,泡在水里开始给两个男人口交,我离得近了,也看的更加清楚,妻子那娇俏红润的小脸,配上两根近在眼前的鸡巴,是那么的淫乱。而且一文的鸡巴白,王子的鸡巴黑,一白一黑很明显,更加突出了淫荡的感觉。

妻子努力的吃着两个人的鸡巴,同时吃谁的还媚眼如丝的看着谁,好像对两根鸡巴的味道都很满意一样。最后看着我,不停的交换吃两个鸡巴,似乎在挑衅我老公的权威,作为我的妻子,竟然可以当着我的面同时吃两根鸡巴!

之后由一文提议,玩了一个相当有趣的游戏,一文和王子分别坐在池子的两端,妻子还是跪趴在水中,两人玩石头剪刀布,谁赢了,就享用我妻子的身体一分钟。而我,这个正牌的老公,不仅没有享用的权利,还要拉着链子,牵引着自己的妻子在水中爬到胜利者的那一端!活生生的把自己的娇妻送去让胜利者奸淫。

一文不愧是玩夫妻的高手,这个游戏很让我刺激,我光着身子,挺着无用武之地的阴茎,站在池子边上,拉着水中的妻子爬到一文的一端,虽然路径不长,三米左右,但是让我感受到了我们夫妻的下贱,这么伺候别的男人,两个人还都这么高兴。

一文是先赢的,没有让妻子再次口交,一把将妻子抱出了水,两人面对面,妻子分开腿坐在了一文的身上,当然,那根鸡巴肯定是要插入我妻子的阴道的,妻子的生殖器没有选择的权利,是当时那两个男人共用的淫洞!

一文抱着妻子的腰开始扭动,妻子再次大声呻吟了起来,环抱着一文的脖颈,就好像真的情侣或者夫妻一样的感觉,其实呢,一文只是妻子的一个享用者而已。

妻子自己也大幅度的扭腰,我蹲下仔细的看着,我这次要好好的欣赏体会一下妻子被别的男人操弄的样子!

那条尾巴还在妻子的屁眼里,随着妻子的大屁股不停的摆荡,湿哒哒的直滴答水,妻子很投入,丰满的大腿和臀部紧紧的绷着,肉的质感很好很好,不停的颤动,好像果冻一样,就是为了能让一文的鸡巴搅动的自己更舒服。

妻子像一文索吻,一文却躲开了,然后说:骚货,你这嘴吃了多少根鸡巴了?还想和我亲啊?还不求求我?

妻子没有半分由于,说:求……,求求……

一文问倒:求什么?

妻子一边呻吟一边说:求求……,亲亲……

一文一口含住了妻子的嘴,两人动情的开始接吻,扭腰……

王子突然大声说道:一分钟到了到了!

一文和妻子似乎是还停不下来,王子叫了几次,才停止接吻和。妻子被一文命令再次回到了水里跪下,只留一个脑袋在水面。整个过程妻子没有半分的抗拒,从一文鸡巴上拔出来的时候还「啊」的叫了一声,然后就乖乖的跪回到了水中。

第二次还是一文赢了,妻子刚想在爬上一文的身体,一文却说:去王子那边吧,小宝贝,我操了你那么多次了,人家王子是第一次,我不着急,你去伺候他吧!

然后,我再次挺着自己坚挺却无用武之地的鸡巴,牵着母狗般沉浸在性欲中的妻子爬到了王子这边,王子选择了和一文刚才一样的姿势,抱着妻子操着,妻子撅屁股挺胸,形成一个诱人的S形状,嘴里「嗯,啊」的呻吟,双手却不停的摸着王子的脸,鼻子,肩膀,然后是胸膛,王子也捏了捏妻子的乳房作为回应,然后两人开始激烈的做爱,妻子紧紧抱着王子,我看到妻子的双手却最大限度的五指伸开爱抚着王子结实的后背。虽然都很投入,但是也很显然,妻子和王子做爱与和一文做爱的情绪和感觉是不一样的!和一文感觉是平等的,是纯纯的性爱,和王子却多了一些关爱,似乎自己有照顾王子的义务一样!

一文叫我也进到水里看,说这样才看的清楚别人是怎么操我妻子的,我也就进了池子,妻子和王子在池子边上抱着做爱,比我高出一些,为了看清楚,我干脆跪在了池子里,这种感觉很奇妙,自己跪着,看着妻子被别的男人奸淫,真是莫大的耻辱和刺激啊!

我抬起头,看着妻子和王子的交合处。王子勃起的大鸡吧不住的出入着我妻子的阴道,灯光虽然昏暗,但是我却看得清清楚楚,因为太近了,这个时候妻子屁眼里的尾巴却有些碍事,我就用手掀起尾巴,这个时候妻子肥厚丰满的颜色略微发深的阴唇,紧紧包裹着一条青筋暴露的肉棍在淫穴里进进出出,王子抱着妻子的大屁股上下运动,那条鸡巴上面淫水纵横,象征着妻子被王子征服,不然怎么会分泌如此多的爱液来做润滑!

王子托着妻子的屁股,一下下缓慢的抽插着,似乎是要让我看清楚他的鸡巴是怎么插入我妻子的阴道里的,尤其是拔出的时候,妻子阴唇外翻,还能看到红红的阴道肉被带出一些,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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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鸡巴的离去一样。插入的时候,一条鸡巴连根没入妻子的身体,妻子配合的发出一声舒服无比的呻吟,可以想象这条鸡巴让她有多么的舒服。

而我,正牌老公,跪在他们下面,歪着脑袋抬着头,掀起妻子屁眼里的尾巴,看着别人最直接的奸淫自己的妻子,享用妻子那温暖紧致的阴道,不仅不屈辱,还兴奋异常,另一只手已经在水里抓着自己的鸡巴打手枪了。

一文问我:看着刺激吧?

我机械的回答:刺激,很刺激!

我听见一文的笑声,王子对妻子说:你老公看着咱俩做爱的地方呢,姐,我都不好意思了!

妻子一边呻吟,一边说:啊~,不用不好意思~,他就是喜欢这样~,啊~,

啊~,叫他看吧~,他就喜欢看着~,啊~,继续~,啊~

王子果然听妻子的话继续了,抽插的越来越快,妻子的臀肉非常有质感,很紧致,被王子操的如水波一样不停颤动。

妻子也加快了呻吟,疯狂的抽插了一会,俩人又改成拧动,王子扶着妻子的小腰前后运动,妻子的大屁股也跟着前后摆动,而且妻子极为主动,向后撅屁股的时候,两瓣屁股顶到最后,臀缝清晰可见,裹着尾巴根的屁眼有些向外凸起,阴唇紧紧吸着鸡巴,露出一点点鸡巴根,向前收的时候,两瓣屁股夹的紧紧的,王子的鸡巴只剩下阴囊在外面,这么运动着,可以想象那条鸡巴有多舒服,在妻子体内的搅动幅度有多大!妻子的大屁股一会缩小,一会完全撅起变大的来回在我眼前晃动!

一文对我说:你别光看啊,动动尾巴!

我恍然大悟,对啊,这条尾巴我一直掀起来举着,毕竟还有十公分的软橡胶根在妻子的屁眼里。我开始配合妻子和王子的做爱扭动着手里的尾巴。

妻子撅屁股的时候,我使劲把尾巴往妻子屁眼里顶,然后顺势抖动拧动尾巴,让里面那段也在妻子的直肠里搅动!

妻子向前收起大屁股的时候,我就略微的拔出一些,继续搅动!

妻子在王子的奸淫下,又被我刺激屁眼配合,突然大声的呻吟起来,好似要哭,王子毫不怜惜,反而越动越快,我也配合着越动越快,两个异物在妻子体内翻腾,妻子无比兴奋,前后的摆动变成画圆是的转动屁股,也是越来越激动。

这么玩了没有多长时间,突然妻子高亢的「啊~」了一声,全身僵硬的一下一下的挺动屁股,王子,我,一文都看出妻子了!又是一个新的姿势达到了高潮!

一文说了句:操,骚货又高潮了!

王子仍然配合妻子僵硬的挺动抽插着鸡巴,一下妻子就叫一声,断断续续的说着:舒……,舒……服……,我要你……,插我……,啊……,我要你……,我要你……

这个过程持续了小一分钟!妻子软软的身体趴在了王子的身上,大口喘气,王子抚摸着妻子的玉背,笑着说:姐,高潮了?刚才夹的我好紧啊,舒服吗?

妻子喘着粗气回答到:舒服……,太舒服……,弄死姐姐了……

这个人就像没了骨头一样瘫在了王子怀里。

我看着高潮过后和王子抱着的妻子,无比兴奋,这次开创了两个记录,一个是这种坐姿妻子还是第一次达到高潮,第二个就是高潮的时间竟然达到了小一分钟。

妻子事后也和我说,女人高潮有高又低,有长有短,有的高潮感觉也达到高潮了,但是不很痛快,有的高潮无比的痛快淋漓,而这次被王子弄出来的高潮,属于非常痛快淋漓的,而且那个感觉持续了好久好久,王子每一次插入,都能再次顶到那个让她高潮的点上,高潮一波强似一波。

我问妻子是不是因为王子很帅气,她很喜欢的原因,妻子说当然有这个原因了,还有就是当时的气氛,而且我这个老公还那么配合的转那条尾巴,两个棍子在身体里搅合,还有一文看着,这些都是刺激点!

我问妻子:我看着你做爱,对你也是刺激点吗?

妻子说:当然了。自己的老公不玩,一边看着,不对,你那不是看着,你还帮忙,小变态!这个当时对我是刺激了,你在和不在感觉是不一样的!

这段话我极其满意,妻子淫荡是淫荡了,但是没有脱离我这个老公。

再回到当时的温泉池子里,妻子和王子抱着喘气,我还转动了一下那个尾巴,妻子身体一颤,啊了一声,扭头对我说:小变态,你也弄死我了~

妻子的这次高潮我也是刺激异常,毕竟是近距离看着妻子被操,然后自己还跪在水里辅助帮忙别人操她,自己的鸡巴硬的发烫却只能自己撸,然后妻子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这种略微羞辱的绿帽感觉正合适我!

一文让妻子再度入水,准备接着玩,妻子也顺从的从王子身上下来,在跪倒水里之前,还亲了一下刚刚让她舒爽无比的王子的龟头。

妻子已经是第二次高潮了,不仅没有性疲劳,反而更加听话配合。奴性吧,我想,再有就是被征服的感觉。

王子提出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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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见,王子对妻子说,让妻子在池边爬行,说妻子爬行的姿势很好看,想多看看,妻子二话没说,就爬上了池子,我牵着自己的妻子,开始给王子和一文展示,围着池子爬了两圈,妻子极尽妩媚之态,大屁股扭动的非常,一文和王子都会怕打几下,摸几下晃动的奶子。

这个过程我也很是享受的,牵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当母狗一样爬着给两个男人展示。

又爬了两三圈吧,一文叫停了妻子,然后让妻子撅着屁股对着池子,自己站在池子里,找好高度,开始给妻子口交,还叫我把妻子的尾巴拿起来,不要碍事。

⊥这样,我拉起妻子的尾巴,妻子上身伏地,屁股撅起来给一文享用。一文吃了两口,说:我操,都是鸡巴味!然后扇了妻子的屁股几下。妻子发出「啊」的叫声,显然这种叫声不是抗拒,而是享受。

一文看着我说:我可不喜欢舔鸡巴味儿,怎么办啊,哈哈。——我和一文说过,别人插完的妻子的阴道,或者别人射进去的妻子的阴道,我都会舔,也很刺激。

我立刻说:我来,我舔舔!然后迅速下水,抱着妻子的屁股就开始舔妻子刚刚被王子操出高潮的阴道。

一文帮我拉着妻子的尾巴,让妻子的逼毫无遮挡,我奋力的舔着妻子的阴道,确实有鸡巴味,但是这更让我兴奋,里面非常多的水,粘粘的,有些略微的咸,蹭的我满脸都是。

一文说:好好舔,刚离开鸡巴没多久的逼,你肯定喜欢,哈哈。然后还晃动尾巴刺激妻子的小屁眼。

妻子一边呻吟,一边说:啊~,老公……,好舒服……,你又占别人便宜了……,吃到你爱吃的了……,还不谢谢人家……

这是在妻子被小德或者别人操完,我俩单独玩的时候妻子经常说的话,这回当着一文和王子说出来,对我是个无比的羞辱和刺激!

王子和一文也哈哈大笑,说我们夫妻真是有意思。说我是男人的楷模。

一文说:不用谢了,快点舔干净,我好操你老婆!

我抱着妻子的大屁股,舔了半天,妻子「嘤嘤」的呻吟慢慢变成了「呜呜」的声音,我抬起头来看到一文坐在妻子前面,正享受妻子的口交,而王子也过来蹲在边上抚摸妻子的后背和把玩妻子的乳房。

一文看到我,说:舔干净了吗?

我点点头。一文很兴奋的来到水中,把妻子弄下水,俩人站在水里亲了一会,性吧首发一文一把将妻子推爬在池子边上,高度正好,两手扶着妻子的屁股,一下就把鸡巴全根插入了妻子的阴道里。

「舒服啊,真滑啊」一文说道,然后对我说:你舔的还真不错,除了那么多水!

我一笑,说:这是大家的功劳啊,刚才王子还操了那么半天呢。

一文开始快速抽插,水面水花飞溅,妻子却没有叫出声音,因为王子跪在了妻子的前面,妻子抱着王子的大腿正在给王子口交。

这样我的妻子又开始了3P游戏,用上下两张嘴同时伺候着两个男人。一文大骂妻子是个贱货,骚货,还不停的怕打妻子的屁股,妻子的屁股几下就红了一片,说妻子见到个好看的男人就撅着屁股送上去,十足的烂货。

妻子也没空回答一文,嘴里吞吐着王子的肉棒,闭着双眼享受着被两个男人奸淫的快感。嘴里发出「嗯,嗯」的呻吟。

我看着妻子用来和我接吻,说话,吃饭的小嘴,现在在我面前却成为了别的男人鸡巴的发泄之处,那条灵巧的小舌头还主动的包裹舔舐那条青筋暴露的鸡巴,一会还改成O字形的嘴型,任由大鸡吧在这里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把王子的整条鸡巴吃的又硬又涨,上面布满口水,似乎生怕鸡巴的主人觉得不爽,不抽插她的小嘴一样!

妻子的小嘴杵着这么一个鸡巴,配上妻子秀气的小脸,对我来说是那么的刺激,而且一文的猛攻让妻子的脸几次都装上了王子的肚子,扎在了王子浓郁的阴毛里,这让我再次无比的兴奋起来。

一文不时的怕打妻子的丰臀,还让我看我妻子臀部的红印,说帮我好好教训这个骚逼,我特地来到一文这边近距离观看,我看到被一文打红的臀肉,仍然随着一文的抽插撞击一波波的颤动,妻子的大屁股,因为别的的奸淫怕打而显得那么的迷人!

我再次观看全局,一个淫荡的裸露的少妇,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还努力的主动的去夹紧和允吸两条鸡巴,屁眼上还插着象征母狗的尾巴,屁股被抓揉怕打,小嘴连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下意识的吸着侵入的鸡巴,后背的汗水顺着脊背沟流了下来,两只小巧的乳房因为刚才平趴在地上,上面沾了一些脏汤,虽然是室内,但是温泉池子周围也有一些灰尘,混合了水变成了灰色的泥汤儿,挂在妻子的两只乳房上面,随着妻子被奸淫的身体一起来回晃动,让妻子显得那么的下贱,那么的不耻!连乳房都让人玩的脏兮兮的感觉!这个想法也让我加紧了手淫的速度!

一文这种高频抽插坚持不了很长时间,不一会就停了下来,妻子却在一文停下之后自己动了起来,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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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弄一文的鸡巴,往前吞入王子的鸡巴。就连一直没说脏话的王子,都说了句:姐,你也太淫了吧?自己动啊?光听一文和大庆说还不信,真是个婊子姐姐啊!

妻子吐出王子的鸡巴,媚笑的看着王子,用手给他撸,对王子的话没有任何反应,那就是默认了?

我又有幸看到了妻子天天擦油各种护肤品保护的小嫩手上下熟练的套弄一根鸡巴的嘲。那条鸡巴上面都是刚才妻子的口水,当然还有更之前把妻子操出高潮的淫水,这些都成了润滑,在妻子嫩白的上下撸动的小手里,龟头和阴茎若隐若现,正如之前一文和我说的一样,我妻子的小嘴,小乳房,小手,小脸,配上一条大鸡巴才是最好看的!

手里弄着王子的鸡巴,屁股却还往后挺着,还不时地打转,让一文的鸡巴在自己体内翻转,弄的一文拍着妻子的屁股,皱着眉享受着。得空还用手拉拽转动妻子的尾巴,屁眼里的根部一转动,妻子便会发出舒爽的呻吟。

妻子的小嘴也没停着,不吃鸡巴了,却舔起了王子的阴囊,然后是大腿根,然后开始亲吻舔舐王子壮硕的大腿,加上手上给王子撸着,弄的王子也直倒吸凉气。

妻子在两次高潮以后,在一文和王子都被动的情况下,承担了所有性方面的行为,给两个男人的两个鸡巴服务着,真是太淫荡了!

一文又开始加速,妻子呻吟了几下,突然让一文停下,说是想去厕所了。一文看了我一眼,满脸的坏笑,我当然明白他坏笑的意思,那是要让我看我妻子被他操出尿来的场面了。然后一文抽出鸡巴,让妻子去厕所。

想来也是,妻子被我们灌了不少酒,自己还喝了几口水,一直被我们操着,还没有得空去厕所,去厕所那次,还被王子奸淫没有尿成,哈哈,看来是有些忍不住了。

妻子从水里上来,说实话那个画面也挺刺激的,带着项圈,全身湿淋淋的从温泉池爬上来,关键是屁股上还插着尾巴,从我一进屋就插着,插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好像真的我妻子就有一条尾巴一样了。

没走出温泉间的时候,一文一把将妻子推到了墙上,搂住腰,一下就插了进去,妻子惊呼一声,然后说一文讨厌,让她先上个厕所在闹,一文也不理,开始抽插,妻子的抱怨立刻变成了呻吟,似乎今天的阴道非常敏感,只要被插入,妻子立刻没了脾气。

妻子一开始扶着墙,撅着屁股被一文操,几下就进入了状态,虽然还在说想去厕所,但是呻吟已经是主旋律了,王子也过来扶着妻子,妻子就改成环抱着王子的脖子,后面被一文抽插,一文示意我也帮忙,说让我抬起妻子一条腿,这样看的清楚!

我也不知道怎么抬,最后干脆单膝跪地,抬起妻子一条腿,让妻子一只脚踩在我的大腿上,这样妻子变成了双手扶着王子,撅着屁股被一文插,一脚站地,另一脚分开踩在我的大腿上,一文扶着妻子的腰肢猛操,妻子紧紧抱着王子,头贴在王子的胸口大声呻吟:啊~,讨厌~,啊~,让我先~,啊~,厕所~

一文腾出一只手来挤压妻子的小腹,我觉得我看到妻子被操出尿来已经是分分钟的事情了。由于我的位置低,单腿跪地嘛,我干脆把头探到妻子身下,看着一文那条白白的鸡巴快速进入着妻子的阴道,妻子的阴唇被长时间的抽插蹂躏的充血鼓胀,大咧咧的分开两旁,承受着一次次快速的挤压,任由一文的鸡巴畅通无阻,阴道口却还是努力包裹着那条肉棒,力求让那条鸡巴的主人达到最舒服的感觉!

一文不断地挤压妻子的小腹,妻子的小腹已经不是那种平坦或者凹陷的感觉了,而是微微鼓起,从生殖器上方开始非常流线的微微隆起,我不知道这么形容是不是能让大家明白,少妇的丰腴体现的很是合适。

「就这里尿吧,小骚货,你又不是没被操尿过?别忍着了,大家都等着看呢」,一文调戏着我的妻子。

妻子大口喘气呻吟:啊……,不……,不要……,不要按那里……,讨厌……,啊……

一文继续调戏我的妻子,说:没关系,也就是我们三个看的见,你在我们三个面前还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吗?都操过你,鸡巴也你都尝过,你的逼我们也都舔过,肯定还舔到过你的尿呢,是不是?尿吧……

啊……,没有……,啊……,妻子越来越亢奋的感觉。

王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也开始帮助一文用语言来玩弄妻子的精神,王子说:姐,我也想看,你这么好这么漂亮这么风骚,要是能看到这么的姐姐尿尿那多好啊?

妻子被一文和王子的话挑逗的非常动情,主动和王子索吻,俩人亲了几下,妻子被一文在后面抽插的花枝乱颤,一只手挂在王子的脖子上,一只手滑下来扶着王子腰上的肌肉,头靠在王子胸口,竟然还吸起王子的小乳头!——这个骚货已经被操的淫性大发,不知道怎么伺候奸淫她的人才好了!

王子很是享受,一手握着妻子的一只乳房把玩,一手抚摸着妻子的脑袋。

我突然想起来妻子的脚是很敏感的,每次舔食妻子的脚趾,妻子都会发出响亮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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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呻吟来,脚趾是妻子的一个敏感带!但是我单膝跪地,舔妻子的脚趾实在是太不容易,不过我仍然一手捏弄妻子小巧的大脚趾,然后另一只手抓捏抚摸妻子的大腿,顺势亲吻妻子的膝盖,进而变成舔玩妻子的膝盖窝,妻子的腿抖了一下,看来膝盖窝也是大部分人的敏感带,包括妻子。

尿吧,姐,我还没见过女人撒尿呢,你撒尿一定好看!王子说道。

是啊,骚货,让我们看看,又不是第一次一边操一边尿了,没事。一文调侃道。

我不停的舔,嘬,还逐个捏弄妻子的脚趾,一文不停的抽插妻子的阴道,挤压妻子的小腹用来挤尿,王子爱抚妻子的秀发和把玩一只乳房。再加上他们两个不停的催促调戏妻子尿尿,我那个下贱的妻子,在我们三个男人的多重刺激下,果然在不久之后,低声的连续的发出「啊……」的声音,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喷射了出来!

一个面容姣好,身材顺滑的少妇,被玩弄了几个小时之后,在三个男人的注视下,劈着腿,在屁眼和逼都有异物插入的情况下,尽然完全失禁,将体内的排泄物——尿液,带着「呲呲」的响声,从下体喷了出来!

我紧紧的盯着妻子尿尿,就在一文插入的鸡巴前面一点点,淡黄色的尿液猛烈的喷了出来,看来妻子真的忍了很长时间了,不然也不会带着「呲呲」的响声。

一文也停止了抽插,说了句:尿了,有点黄啊!

然后侧着头看着,王子也一样歪着脑袋欣赏妻子失禁,而妻子紧皱眉头,小嘴微张,不停的发出「啊……」的颤音,憋了那么久,一旦决堤,断没有挺住的理由。

一股尿液砸在地上,那个声音,还有淡黄的颜色,不知道对于妻子来说是不是一种羞辱,一种刺激!

没一会尿液就不成一股了,开始乱流,顺着两条大腿,还有一文的鸡巴开始流,弄的一文腿上也都是,显然是尿液已经没有一开始充足了。一文再次开始抽插,尿液飞溅,很多还溅到了我的脸上,而我和王子的脚也浸在了妻子的尿液里。

一文疯狂的抽插了一阵,大叫:我要射你脸上,快点接着。

妻子就好像得到命令一样,迅速的转过身,蹲在地上,一文自己撸了没两下,性吧首发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就喷了出来,喷到了妻子的眼睛上,鼻子上,还有头发上。

一文射精完,舒服的「啊」了几声,把鸡巴往前一递,妻子那张沾满精液的脸庞就凑过来,一口含住了一文射完精的鸡巴,开始嘬舔,给发泄完了的一文清理。

一文在几次猛操妻子一大阵之后,终于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泡精液。一文说了句:太舒服了。然后用鸡巴擦拭妻子眼眶上,鼻梁上的精液,还用手刮起妻子脸上和头发上的精液,全部涂抹在自己的龟头上,再次向前一挺。

妻子假装嗔怒的打了一下一文的鸡巴,说:讨厌死了~.然后再次一口含住沾满了精液的已经有些软了的鸡巴,开始允吸,现在的妻子没有忍尿的局促,整个人似乎轻松了下来,仔细的清理着一文再次粘上精液的鸡巴。

一文从一边拿下了喷淋,调好水对着妻子的后背冲了下去,然后对妻子说:我帮你冲一下,别凉着啊。妻子翻眼睛看了一文一眼,虽然含着鸡巴,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妻子笑了笑。

不一会,一文对妻子说:小骚宝贝,我腿上都是你的尿,帮我也冲冲吧。——原来这个才是一文真正的目的啊!

妻子含含糊糊的说了句:讨厌,不许说~.然后乖乖的结果喷淋,一边含着鸡巴,一边给一文冲洗大腿,一边冲,一边用手抚摸擦拭。而我就站在一边,看着妻子无所不尽其极的伺候别的男人,鸡巴一直是硬挺挺的!

一文看着我,用手抱着妻子的脑袋挺了几下鸡巴,抽插妻子的小嘴,妻子仍然努力控制住身体给一文冲洗,被男人玩弄失禁,然后还要帮助清洗尿到对方腿上的尿液,还是含着对方鸡巴给对方清洗,妻子如此下贱,让我真是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而这个男人,正看着我,抽插我妻子的嘴,把我妻子完成这么淫荡下贱听话,也算是他的本事了,向我示威也是应该的!

王子也凑过来,说是自己的脚也占上了妻子的尿,这样妻子就吐出一文的鸡巴,扭过头给王子冲洗双脚,王子还不干,说要和一文享受一样的待遇,妻子抓了一把王子的蛋蛋,淫笑着把王子的鸡巴放进了嘴里,扭着脑袋允吸着王子的鸡巴,和刚才伺候一文一样的开始为王子服务。

⊥这样,妻子跪在地上交替着给一文和王子口交和冲洗,动作熟练,毫不避讳,忙上忙下的一点也不以为意,一个为的少妇,淫荡的光着屁股伺候两个野男人!还那么主动下贱!

不一会,一文要去厕所,拉着我一起,等离得妻子和王子远了,我还在回头看着二人,一个淫荡娇俏的少妇蹲在地上一边给男人口交,一边给男人冲洗,男人高大的身影和妻子下贱的半蹲身姿相得益彰,凸显着我那个妻子的淫荡。

一文笑了几声,对我说:别看了,今天还没看够啊?

我说:她这么放得开我都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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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大笑:我都说了,有我在,没问题,这不让你看到你老婆被操出尿来了吗?我说的到做的到,这回你也要放心大胆的把你老婆给我随便玩了啊!

我说:那是,你玩她,她高兴,我也放心,我也说到做到,你以后随便玩她,怎么玩都行,叫你客户什么的都行,只要她愿意。

说完这段话,我下体就是一阵激动!

一文大笑,连连说没问题,说碰上我们夫妻真是福气啊!然后还和说了之后他想要是有时间,真的让我妻子在这边住一个星期左右,这样他好让他的几个工作上关系的老流氓一个一个的玩玩我妻子,每天都找他们几个操她,保证让我妻子的骚逼天天不闲着,天天湿热润滑!说的我想着那个嘲,一阵阵的激动。

陪着一文上完厕所,等回到温泉池子边上,发现妻子已经再次被王子插入了,妻子跪趴在地上,王子跪在妻子身后,用后背位抽插着妻子,一手抓着妻子的屁股,一手玩弄着妻子仍然插在屁眼里的尾巴。

一文毫不客气的来到妻子脑袋那边,拿过一个小板凳,分性吧首发着腿坐在妻子眉头紧皱享受着王子抽插的俊俏小脸前面,已经疲软的鸡巴一下下的触碰着妻子的鼻子,妻子微睁双眼看着一文,顺从的把那条软鸡巴含在了嘴里,开始允吸,一文立刻一副享受的表情,斯哈乱叫。

⊥这样,我一天之中再次欣赏了妻子跪趴在地上,前后被两个男人夹击的经典3P姿势,妻子被这么操的也有了经验,下腰撅臀,那姿势简直就是女人群交的标准狗趴姿势。

王子的进攻不很猛烈,但是一下下的都用很大的力量,顶的妻子全身晃动,我也再次看到了妻子丰满的臀肉一波波的有规律的颤动,两只乳房凌空前后乱摆。我忍不住从侧面抓着妻子的乳房揉捏,帮着他们两个人一起奸淫我那可人的妻子。

本来我以为今天玩了个痛快,差不多就是王子再射一次就要休息了,但是万万没想到接下来进行的淫戏更加让我大开眼界,妻子借着酒劲一再突破自己的底线,完完全全的变成一只淫荡的母狗!

夜半更深,淡淡的月光照着静悄悄的街道,一群黑影在夜色中偷偷摸摸地靠近了一座普普通通的小院。

突然,一个娇巧的身影从院墙上飞出,几步蹿过大街。

「快开枪,别让她跑了!」

顿时,枪声大作,子弹带着「啾啾」的啸音掠过夜空,但已经晚了,那人影早已在枪声响起前的一瞬跃上街对面的墙头不见了,带队的警察局长万德才气急败坏地骂道:「一群废物!进去,把那院里的人都给我逮起来,严加审讯!」

但是,当警察们同院子里对射了小半宿,付出了两死一伤的代价冲进去的时候,只找到了一个用手枪自尽的五十多岁的老太太。

「嘿!他娘的!」万德才一拍大腿,「撤!」

于是,第二天的报纸上照例出现了一条消息:「军警昨晚对西城一处住宅进行了突袭,破坏一共党游击队联络点,击毙共党联络员一名。」

文中说:「据悉,此次行动的目标是被通缉的共党女要犯曹桂芝,但据称此次行动并未发现该犯的踪迹……」

于是,老百姓们再一次悄悄议论:「听说了吗?警察昨天折腾了半宿,还是没抓到曹桂芝。」

「那当然,这曹桂芝可了不得,踏雪无痕,飞檐走壁,还会孙悟空的七十二变,当年跟小鬼子打仗的时候,她站在那松本老鬼子的眼前头,把那老东西骗得滴溜溜转,乖乖把鬼子据点儿的消息告诉了她,到现在也没有人能把她认出来,要不怎么叫百变仙子呢?」

「神人,神人哪!」

「……」

’察局长万德才呢?此时,正在市党部挨着党部主席杨克钧的臭骂:「你说说,我养着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啊?连她妈的一个小小的女人都对付不了。你们他妈的除了吃饭玩儿女人还会什么?啊?」

「局长,这不能怨我呀,这个曹桂芝来无踪去无影,当初小鬼子抓了三年都没抓到,我们没几个人见过她的真面目,想抓她哪那么容易呀?再说,她真的会飞檐走壁,我们都是亲眼看见的,七、八丈高的大墙,她一蹿就上去了,跑得比枪子儿都快,一般人哪有这本事啊?」

「放屁!这城里除了监狱,哪儿他妈的有七、八丈的高墙?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她他娘的自己跑到监狱里去了?你们没见过她,可你们手里不是有见过她的人吗?怎么不带着去认人哪?」

「带着呢,可还没等我们靠近,人就已经蹿墙跑了,再说,每次她大概都化了妆,是不是自己的本来面目都不知道,带着也没用啊。」

「我不管,反正一个月之内,你给老子把人抓住。这个女人,这城里没她到不了的地方,我们的军事部署对她来说就好像是摆在鼓面上的虱子,她要是一天不落网,我们就一天不得安生。我告诉你万德才,我把一个营交给你调遣,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把她给老子逮住,你这顶帽子戴得住戴不住全看你自己,听懂了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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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德才没精打采地回到警察局,把属下一个不拉地骂了个狗血喷头,然后传下话去,哪个能抓到曹桂芝,赏千元,升三级,哪个能探到曹桂芝的确实消息,赏百元,升一级,哪个放跑了曹桂芝,军法处置。

于是,城里到处鸡飞狗跳,军警四下抓人,只要是十五岁向上,三十岁向下的女人,哪个也要到局子里过半堂。一些人因为背影被认为很像曹桂芝便被毒刑逼供,很多女人屈打成招,自已认了是曹桂芝。于是,报纸上天天说抓住了曹桂芝,要么就是曹桂芝被击毙,弄得老百姓都当笑话说了:

「嘿!听说了吗?曹桂芝又被抓住了。」

「听说了,还给枪毙了是吗?都毙了十几回了,这曹桂芝有几条命啊?」

「我听人说呀,那曹桂芝会法术,拉到法场一开枪,等人趴下了一看,敢情是警察局长她妈。」

「真的?」

「谁还骗你咋的,没听说上礼拜万家出殡?」

「听说了,我听说那是他姥姥?」

「他姥姥多大岁数?成精啦?」

「那谁知道?反正死的肯定不是百变仙子就是了。」

万德才实在没辙了,上边逼得又紧,只好去找退役的前探长,号称神枪王的王德馨。

那王德馨当警察以前是个飞贼,后来金盆洗手,当上了探长,所以本人对江湖中非常了解。万德才一找他,他马上就答应出山。王德馨告诉万德才,对曹桂芝这样的人,靠人多根本就不行,只能靠像他这样熟悉江湖的高手。他拍着胸脯子说:「事情交给我,你就放心,只要曹桂芝在城里,我就一定能找到她,我要亲手把她抓来见你。」

王德馨还真不是盖的,他在城里转悠了几天,靠着江湖老手的敏锐嗅觉,很快就确定曹桂芝如果进城,藏身地有七成是在西关镇,于是,他便每天在西关的翠华楼上坐着喝茶,静等着曹桂芝出现。

为了怕惊动曹桂芝,王德馨同万德才约定,所有警察都撤出西关大街,只由他一个人对付曹桂芝。

才过去两天,第三天中午时分,王德馨便发现了目标,他从茶楼窗户里一跃而下,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勃郎宁,而在他的对面七、八步外,则是一个穿着十分普通的中年妇女。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那女人生得十分的人才,脸上一股狐疑与恐惧的表情。

「曹桂芝,我等了你很久了。」

一听到曹桂芝的名字,四围的人马上停下脚步,吃惊地打量着那个女人。

「你说谁?谁是曹桂芝,你等我干什么?」那女人问道。

「曹桂芝,你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这个老江湖的眼睛,别装了,跟我走吧。」

王德馨没见过曹桂芝,但他却十分肯定这个女人就是曹桂芝,那是一种只有江湖人才有的感觉。

「去哪儿?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警察局。到那儿你就什么都说了。」

「我又没犯法,为什么要去警察局?我不去,你让开。」说完,那女人迈步要走。

「站住,敢动我就开枪了。」王德馨如临大敌似地看着对面的女人,那女人的手就放在腰际,他感觉得到那衣襟里边一定有一支枪,而且她的枪法绝不会比自己差,所以必须保持警觉,只要她有任何异动,他就开枪。

「大白天的,拿枪对着我一个女人干什么?让我走。」

女人突然向下一蹲,枪声响了。

(二)

倒下的是王德馨。

其实,如果对面站着的只是个普通的警察,倒下的也许是曹桂芝,正因为王德馨是个老江湖,他才栽了。

原来,曹桂芝向下一蹲,一般人一定下意识地把枪口向下移跟着她的身体开枪,但王德馨却正好相反,他反而把枪口略抬了一点儿后开枪,这一枪正好没有打到曹桂芝。

有人说了,王德馨傻么?

当然不傻,比一般人聪明多了,但聪明反被聪明误。

他是老江湖,知道曹桂芝一定会找机会逃跑,她的武功不弱,动作会比一般人快得多,跟着她瞄准是打不到的,但有一点儿,对方肯定想纵上街两边的房逃走,而纵身之前的动作就是蹲身,她下蹲是为了起跳,所以枪必须向上瞄,这样她跳起来的时候正好撞到枪口上。

如果当真如王德馨所想的那样,一般人是决打不到曹桂芝的,然而,曹桂芝早已猜透了王德馨的想法,她下蹲的时候顺手掏枪,蹲下之后并没有起跳,而是顺手开枪。

两只枪几乎是同时打响的,但王德馨的一枪打到了半空,曹桂芝的子弹则从王德馨的脑门正中射入。王德馨疑惑地站在那里好半天,才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而曹桂芝呢?等警察们听到枪声跑过来,曹桂芝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听说了吗?百变仙子把那个什么神枪王给毙了。」

「啥狗屁神枪王?在百变仙子面前也敢亮相,那不是关王面前耍大刀吗?」

一传十,十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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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自然又是兴奋不已,他们爱戴这个传奇般的女子,他们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作不到的,那些该死的刮民党就快完蛋了。

万德才可一点儿也兴奋不起来,这意味着他再想不出什么人能对付得了这个曹桂芝。他发疯了,把手下人和那一营兵都拉到街上去,还请杨克钧派出所有能派的人手,在城里来个拉网式的搜查,凡是可疑的地方,可疑的人,不管男女,一概先抓了再说,因为曹桂芝就曾经女扮男装骗过了搜捕。

万德才把抓来的人一个个过筛子一样挨个儿审问,甚至连自己的堂侄都不放过,审了半个月,被抓的人几乎个个儿都被讯具弄得死去活来,又有几十人屈打成招,自认是共党探子或者联络员。

万德才向杨克钧一请示,杀!这些人便被拖到了刑场。一看到要杀头,大部分人开始喊冤,万德才不管,叫把人一个一个地拉到土坑边枪毙。等杀到第十七个人的时候,那个五十来岁的矮个子男人大叫起来:「长官,长官,饶命啊,我能找到曹桂芝,能找到曹桂芝啊!」

「你见过曹桂芝?」

「没见过。」

「那你他妈找个屁!毙了!」

「长官,长官,饶命啊,我真能找到曹桂芝啊!」

「说!怎么找?」

「您先答应饶我一命啊!」

「好,饶了你,不过,得抓住曹桂芝之后。」

那人被重新带回了警察局。

「长官,长官,我没见过曹桂芝,可我见过她的男人。」

「男人?」

「是。我在乡下的时候,他男人是我们村的,是从小由他们爹妈定的亲,不过一直没过门儿。」

「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回村的时候偶然听人说的,都说曹桂芝这么能干的一个女人,怎么会被许给胡大奎这么个窝囊废?!我一问:胡大奎他媳妇不是叫冯二丫吗?人家告诉我,那是小名,大号叫冯小花,就是那个游击队的侦察员,外号叫百变仙子的,到游击队后才改的姓,改的名字,为的是怕连累家里人,我这才知道胡大奎就是曹桂芝的男人。」

「他男人是共党吗?」

「不是,他男人胆子特别小,哪敢当共党啊。」

「那他们现在有来往吗?」

「这我可不知道。」

「他人在哪儿?」

「还在村里住,他是独子,爹妈前几年让鬼子打死了,他家现就他一个。」

「你带我们去,要是真的,就饶你一命。」

万德才没有费什么劲儿就把胡大奎悄悄地抓到了警察局。还没等刑具上身,这个窝窝囊囊的男人就吓得屎尿齐出。

「长官,长官,从她走了,我们就没见过面,我可不知道她在哪儿啊?」

「不知道?不知道你也得把她给老子找到,我限你一个月,找不到曹桂芝,就把你当共党给毙了。」

胡大奎真的去找曹桂芝了,也真的找到了,因为曹桂芝的妈妈在村外被人开枪打死了,曹家只有两个女儿,替老太太操办丧事的就只能是女儿和女婿。出殡的头一天晚上,曹桂芝奔丧,悄悄地回到了家里。

胡大奎装着去办出殡用的东西,偷偷出村,同万德才留下监视他的人接上了头。

桂芝穿着孝服,独自跪在灵堂里替老母亲守孝,明天出殡的时候她不能去,但怎么也得陪生她养她的老母亲最后一个晚上。

她听到了外面的异动,急忙躲进帐子后面。

进来的是胡大奎,他慌慌张张地低声叫着:「二丫儿,二丫儿。」

「什么事?」桂芝走出来,她虽然不喜欢这个窝囊的男人,但毕竟他在名义上还是自己的未婚夫。

「不好了,前面街上来了好多人,看样子像是警察,听他们说话好像是来抓你的,你快跑吧!」

桂芝从屋里出来,一跃纵上屋顶,果然看见门前的街上黑压压的一片人影,好像有人正在翻墙。桂芝本想开枪,但又怕给家里人惹祸,四下看看,左右邻居家正有人上房,后街却还没有人,于是便纵到后院,一纵身从墙头蹿了出去。

(三)

曹桂芝从后院墙头纵出,照她以往的办法一跃纵过后街,便可从街对面的房上逃脱,但还没等她落地,便见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同时另一张网则从地面上弹了起来。她人在空中,已经没办法改变方向,两张网一合,便把她缠在了里面。

原来,敌人早就设下了圈套,后墙下的网子是早就预备下的。

「是她吗?」万德才指着连网一起用绳子捆成一团的女人问胡大奎。

「是,是她。」

「带走。」

「胡大奎,你这个畜生!」曹桂芝这才知道是自己未过门的男人出卖了她。

万德才实在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看上去娇小玲珑,甚至多少有些瘦弱的女孩子,就是那个让他差一点儿丢了官儿的曹桂芝。她年纪也就是二十三、四,瓜子脸,高鼻梁,论容貌可以说是如花似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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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罩着白粗布孝袍,脚上黑布鞋,孝帽子已经掉了,脑后扎着一条乌黑油亮的大辫子,更显得俏丽多姿。

万德才可不敢写了这个女人,所以一路上他都不敢把她从网子里弄出来。

到了监狱,他先叫人准备了一根硬木檀条,锯成三尺长的两根,每根檩条的两端和中间穿上铁环铁箍,这才十分小心地叫人把她牢牢按住,先用一根檩条两端的铁箍将她的两只脚扣牢,又强行拉着她的两手扣在另一根檩条的两端,使她只能四肢摊着,这才用刀把两张网都割开,放她出来。

「你是曹桂芝?」

「……」女人扭过头,没有理他。

「问你话呢,你是曹桂芝?」

「怎么样?!」

「你真是曹桂芝?那个共党游击队的侦察员曹桂芝?」

「是又怎么样?!」女人瞥了他一眼,眼中带着嘲弄的冷笑。

「去,去把侯大爷请来。」

侯大爷是本地青帮的头子侯登魁,一听说抓住了曹桂芝,他立刻就坐上万德才派去的汽车来了。

「怎么样啊,局长大人?听说把那小娘儿们抓住了?」

「人是抓住了,可不知道是不是,您同她照过一面儿,所以想请您认认。」

原来,曹桂芝有一次进城侦察的时候,是以国军战区司令千金的身份独闯青帮码头,登堂入室地把侯登魁骗得团团转,终于利用青帮同国民党间的关系取得了情报。

侯登魁走向牢房的时候,看守们已经用铁链子,拴着檩条中间的铁环子,吊在房梁上,使曹桂芝只能呈「X」形站在屋子正中间。侯登魁走过去,用手托起曹桂芝的下巴,仔细地看了半天:

「啊,司令官的千金小姐,这回看你还往哪儿跑?」虽然上次她化了妆擦了粉,但还是能从容貌特征依稀辨认出来。

「侯大爷,是她?」万德才赶紧问道。

「没错,是她,烧成灰我也认识她,敢拿老子当猴儿耍,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怎么样,万局长?把她交给我,我把她的皮扒下来做枕头。」

「不忙不忙,这我得先向杨主席汇报以后再说。」

万德才顾不上喝水吃饭,坐上车一溜烟儿地跑到市党部,把给曹桂芝拍的照片往杨克钧手里一交,「哞儿哞儿」地哭起来。杨克钧知道抓住曹桂芝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于是拍着他的肩膀儿使劲儿安慰,好半天才给哄过来。

「万局长,这回干得不错,我替你向上峰请功,啊!」杨克钧也很兴奋,仿佛搬掉了压在他心里的一块大石头。

「主席,怎么处置她?」

「她是个难得的人才,在老百姓心目里像个神仙一样,你不知道人们都叫她百变仙子吗?这样人能为我所用则好,不然就得赶快杀掉,留着她夜长梦多。」

「那您说……」

「先许她高官厚禄,让她替咱们干,那最好,她在老百姓当中的名气很大,她要是投靠了咱们,就会有很多人从共产党那边跑过来。如果她不干,就只好杀掉,决不能留下后患。」

「那我就去办。」

三天之后,万德才一脸颓丧地站在杨克钧的面前,一看就知道事情没办成,不光是没办成,还让人家连挖苦带损,骂得狗血喷头,让她那未过门的男人去劝她,差一点被她咬下鼻子来。

「不行就来点儿硬的,逼着她跟咱们合作。」

「好!这个我在行!」万德才的精神头儿马上就来了。

「慢,要是不行,咱们就把她当众毙了,以收杀一儆百之效,到时候不能让老百姓说咱们不文明。所以,用刑的时候不能带伤,不能让人看出来。」

「这个……」

「你不是跟青帮那个侯登魁挺熟吗?这帮小子什么办法都有,你把那女人送到他那儿,这种事没他们办不成的。」

「是。」

(四)

曹桂芝被吊在了青帮的一间地牢里,虽然身上的孝服都已经给女看守撕了,剩下里面的白土布夹袄和灰土布裤子,但手脚仍然被牢牢地锁在那两根檩条上。

万德才站在她的面前,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继续着他的劝诫。

「曹姑娘,该说的我都说了,人生在世不过是吃喝玩儿乐,荣华富贵,你有那么好的功夫,更应该替自己的前途好好想想。你也知道你犯的事儿该有什么样的结果,这天下哪一个男人没有怜香惜玉之心?谁愿意看着一个年轻轻的女子在法场上受刑?为了留下你的性命,我已经向上司打了保票,可你到现在还是执迷不悟,这让我很为难哪!」

「收起那一套吧!这个骗小孩子还差不多。」

「曹姑娘,我这可是为你好哇。你现在是在青帮,他们可没我那么好说话,也没有我那么心软,要是把他们惹火儿了,那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呀!」

「你想吓唬我?哼!从打干上革命那天起,我就已经把头系在裤腰带上了,最多不就是死吗?千刀万剐,还是扒皮抽筋?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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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局长,少跟她罗嗦,这种娘们儿,不给她点儿厉害的尝尝,她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坐在一边的侯登魁粗野地叫道。

「别别别,让曹姑娘好好想想嘛!」

「没什么好想的,有什么招开就使出来吧。」

「看看4看!我说什么来着,不动狠的不行!」

「那我就没什么办法了。侯大爷,您来吧!」

「好,看我的。小的们,把她给老子放平了,先给她洗洗脸。」

「看你们能有什么招儿。」看着一群青帮的打手扑了上来,曹桂芝淡淡地一笑。

「笑吧,过一会儿你就知道厉害了。」侯登魁脸上带着残忍的笑。

打手们把一把专门打人用的宽大的粗板凳搬过来,从她的身后向前一推,先把她脚上的檩条捆在凳腿下面,然后继续向前推,另两个人向下放吊着檩条的绳子,这样她就慢慢地仰面倒在凳子上。

他们都知道这女人的厉害,所以一点也不敢大意,她的后背刚一挨到凳子,捆手的檩条便被马上固定在凳子头端的两腿下。这样,桂芝便被反捆在凳子上,由于双手被从头顶向后拉紧,她的身体不得不反躬起来,头也从凳子的一端大角度地仰起来。她是个练武的人,身体很柔软,如果是别人,这样一捆,多半就已经要受伤了。

侯登魁站在凳子边,眼睛向着桂芝的身上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她的身体因为反躬着,胸脯前的衣服被顶起两个圆圆的大鼓包,衣襟也向上拉起,露着裤腰和腹部一抹雪白的肌肤,她两只小腿跨在板凳两边,大腿分着,小腹向上挺起,裤子的裆部顶起一个圆圆的小丘。她感觉到他在看什么,万德才和四下的打手们也都在看,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把一双秀丽的眼睛扭向一边不去理他们。

侯登魁从身后打手的手中接过一只茶馆里烧开水用的大铁壶,轻轻在她的脸前晃着,她哼了一声,脸上泛起不屑的冷笑。

侯登魁左手去摸她的脸,她想躲闪,但没有办法,因为一个打手马上就把她的大辫子系在了凳子腿上。侯登魁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蛋儿,然后右手的铁壶提起来,高高地把水向下倒去。冰冷的清水一下子浇到了姑娘的脸上,她的头向后仰着,鼻孔朝向天空,正好接住那倾倒下来的水,从没有游过水的她立刻就被呛懵了。

水冲进鼻窦,曹桂芝只感到头像要炸开一样疼,眼前立刻一阵发黑,她机械地一吸气,水又被吸入气管,马上又诱发了剧烈的咳嗽,越咳嗽,水就越往气管里呛,形成了恶性循环。从小跟着师父练武的时候她没少因为偷懒而挨打,最开始她因为疼痛而躲闪,后来适应了,便咬着牙忍着,一动也不动。

但此时她才知道,原来这灌凉水比棍棒相加更加痛苦更难忍受,她用力扭动着,想把鼻子从那水流中移开,但头发被捆住,没有办法动,她又试着用嘴巴呼吸,但刚一张嘴,一个打手拿的另一只铁壶中的水便准确地冲进了她的嘴里。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她觉到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在抵抗着那痛苦,而那痛苦又是持续不断的,丝毫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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