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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着高潮的红晕处子之血泄 红了雪白的大腿内侧我叹了一口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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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谁把一支注射器放在我的柜子里,昨天晚上睡觉前拿睡衣的时候,右手被刺了个正着,我连忙把手抽回来的时候,注射器里的一种奇怪的黑色液体已经有一些注入了我的右手,当时我的右手立刻肿了起来,我不得不包扎了起来才去睡觉,心想明天的解剖考试算是完了。

那知道早上起来,手竟恢复得像从未受伤一样。

上午的解剖考试我的题目是…,揭开解剖台上的白布,哇!是一个年轻的漂亮女孩的尸体,教授说是警察上午在北市发现的,初步怀疑是奸杀,正等待解剖检查死因,因为最近凶杀案实在太多,北市的法医都人手不足,所以有一些尸体乾脆送到我们学校来帮助检查。

我仔细看了看解剖台上一丝不挂的姑娘,大概刚满20岁,及肩的长发,大眼睛,瓜子脸,挺漂亮的,天,是个大美女!

姑娘的身材真不错,皮肤洁白细腻,胸部不是很大,但是是那种漂亮的,又圆又挺的椒乳,可能是由於失血的缘故,乳头呈一种淡淡的粉色。一双玉腿修长优美,下体的耻毛不多,可以直接看到阴部,和乳头的颜色差不多,显然这个死去的女孩没有很长的性史。

姑娘的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伤痕,唯一的也是致命的伤口在她左乳的右侧,那是一个用匕首一类的利器刺出来的一个和姑娘肋骨平行的血口,伤口不大,向右斜向心脏方向,刺得很深,估计一直刺到了姑娘的心脏,导致了她的立即死亡。

伤口周围可以看到在凶手拔出锐器时带出的乳房内部的鲜红色的嫩肉。

教授先把一根棉签捅进姑娘的阴道,提取了一些外阴分泌物,放在试管里送去化验看有没有精液,然後示意我把她的阴部和小腹切开。

我的右手出奇的镇定,抄起解剖刀深深的插进姑娘的阴道,两名助教把她的两条大腿旧能的分开,我用手轻轻张开姑娘的私处,把刀尖向上,缓缓割开了她的大小阴唇,一直切到了姑娘的肚脐处,把她的下身整个剖开了。

我找到了位於膀胱边上的子宫,右手反复是不听我指挥似的,熟练的一刀剖开了姑娘的子宫,紧接着右手机械的取出抽液器,将子宫内的黏液抽出放到试管里。

教授赞许的点点头,可我却莫名其妙为什麽自己会这麽做。

下一步是检查姑娘的胸腔,找出致死原因。我用左手轻轻握住姑娘的左乳,右手把解剖刀沿着姑娘左乳的下缘心窝处刺进她的肋骨间的空隙,然後顺着左乳下肋骨的走向横着切开一道口子,然後解剖刀再回到最早插进去的地方向上切断了两根肋骨,刀尖轻轻一挑,姑娘的胸腔就被打开了,一股暗红的瘀血顿时涌了出来,这正是因为心脏被刺破导致的胸腔大出血的症状。

我的右手握着解剖刀伸进瘀血里熟练的切开心脏周围的组织,很快把姑娘的心脏完整的剜了下来并掏出了胸腔。

姑娘人长得漂亮,连心脏也显得小巧细致,我把这颗美丽的心脏在生理盐水里洗净,看来我们估计得不错,姑娘的心脏被刺出了一个贯穿的伤口,同她左乳上的刀口联系在一起,可以看出深深刺进姑娘左乳的这一刀一直穿透了她的心脏才被凶手拔了出来。凶手竟狠的下心把尖刀插进这麽一个美丽柔弱、毫无抵抗力的年轻姑娘的趐胸,并且一刀穿心,将姑娘当场立即致死。

我最後把姑娘的尸体从咽喉到阴户整个剖开,将肝脏、肺脏等所有内脏一一剜出细细检查,均未发现异常。检查结果已经很显然,姑娘是被凶手先行奸污後再一刀穿心刺死灭口的。

我的右手自始至终沉着的操作着解剖刀,我不禁有一种奇怪的想法,我的手彷佛是在自己进行着操作,我的解剖技术决不可能有这麽好!难道是那支奇怪的注射器?…

(首章)初试锋芒

「龙医师,这麽迟还没有回去啊?」一个清脆的年轻女孩声音把我从看过去日记的沉思中拉了回来。我连忙把日记本合上,抬头一看,是医院的护士见习生茵。

茵在医科大学护理系读四年级,正在我们医院实习。她是一个勤学好问的女孩子,同时长的身材高窕,皮肤白晰,五官很漂亮,胸部并不十分发达,但腰枝纤细、双腿修长,一身白色的护士服,更把她的修长身形表露无遗。总之是个漂亮的女孩。

「龙医师,可以请教你几个医学上的问题吗?」茵拿了一本笔记本把身挨过来。从护士服的领口看进去,白色的乳罩隐约可见,更可窥见浅浅的乳沟,我的下体本能的树立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右手突然有了一种发热的感觉,然後完全不受控制的,猛地伸向了茵的胸部。在茵还未反应过来以前,我的右手已经按在了她的左侧趐胸上,紧紧的握住了茵的一只乳房,一种柔软中带着坚挺的奇妙感觉从右手上传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把抱住了茵。

「哎呀!」茵扭动上身想逃开,可是我抓紧了乳房不肯放松。茵的脚踢到了桌子,咖啡杯倒了。

「你这是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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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看到茵清澈的黑眼睛充满了恐惧,我在刹那间有了犹豫,可是强烈的性欲又立刻占据了我的心。

「我,我…」我没有回答,我的手已经伸进护士服,立刻从衬衣上抓到茵隆起的乳房。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茵想用力推开我,可是因为腰已经被我用力抱紧,用不上力量。而且,护士裙愈来愈撩起,连大腿都完全暴露出来。

茵被我压倒在办公桌上,拼命挣扎着。

「啊!…放开我…」姑娘把脸侧过去,然後向上蠕动,但这样反而给我造成机会。我改从茵的身後抱紧她,立刻用力拉开她的衬衫,钮扣很快挣掉,露出雪白的少女乳罩,我的手毫无顾忌地插到了乳罩里面,狠狠的抓住了茵漂亮隆起的乳房。

「不!不要!」乳房被抓住後,茵用尽全力扭动身体。可是无济於事,反而挣断了乳罩的带子,姑娘雪白的胸部裸露出来,我用力地掐着她胸前粉红色的两颗樱桃,姑娘忍不住呻吟出来,挣扎的力量减弱了,我乘机撩起她的裙子。

「你不能这样!」茵想用手拉下已经撩起到大腿上的裙子时,我的手已经滑入了她大腿根内。

「啊!…那里!…不可以!」茵在这刹那夹紧大腿,但我的手已经趁机按在她那少女最重要的地方,隔着内裤,我的中指已经按进了她那柔软的凹陷处。

「啊呀…不要…呀…不要…」茵呻吟着,全身如被电流通过一样颤抖起来,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了。我拉起了茵的护士裙的下摆。

「不…不要!」茵拼命的扭头同时踢腿。这时候我已经骑在茵的腰上,解开裙子的挂钩,拉下拉炼,稍许褪下裙子,就立刻用手抓足袜的袜口,连裙子一起一下就拉到膝盖的上面,挣扎中的姑娘最後剩下的白色内裤也被拉了下来。

「啊…」我把茵的身子翻了过来,一面吻着她那已经开始变硬的乳头,一面手顺腰而下探进肚腹,细腰仅有一握皮肤光滑如雪,肚脐一点更是引人入胜,我的手划过一处茸毛,摸到了一道潮湿的肉缝。我低下头去,一把把茵的两条大腿分开,看到了她最隐秘的地方。少女的阴户洞口紧闭,细草绵绵平平的盖在洞口上端,小洞微微下陷,中间的隙缝紧不通风,两片阴唇靠的很紧,呈粉红色,有如两片贝肉。

「啊…不行…不行…啊…」已经完全趐软的茵,已经没有推开我身体的力量了。

我开始用手摸肉唇,我手指突破肉缝,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时,茵无法控制的发出了呻吟,用尽全力扭动身体。我开始用手指集中性地摸弄她阴唇间那个已经开始变硬的小肉球。

「啊…不要…不要…」茵拿出最後的力量抗拒。

我紧紧的压着茵的身体,一面用舌头舔胸部尖翘的乳房,同时用手指玩弄她的阴核。同时攻击女人两处最敏感的部位,使茵的身体逐渐火热,无法形容的麻痒感,扩散到姑娘的整个下体。我的手指可以感觉到茵的花瓣深处已经有花蜜的慢慢渗出,这是她没有办法控制的事。我更大胆地拨开花瓣,将手指插入深处。

茵本能地想夹紧大腿,但这更刺激了我的欲望,突然让手指更深地插入了她的阴道。

「啊!」茵轻轻叫一声,同时皱起眉头,脚尖也跷起,微微颤抖。

我插入茵的阴道里的手指像搅拌棒一样地旋转,茵湿润的花瓣不由得紧紧夹住了我的手指。

「啊…不要…不要…」话还没有说完,茵的双腿已经被我抬起,变在非常淫荡的姿势。在大腿根部的中央有一道粉色肉缝,有什麽东西发出光亮。

「啊…」羞耻心使得茵上身、双脚用力。可是我已经把她的双腿放在肩上,使她无法用力。

我把挺硬的东西在茵的阴户上一阵摩擦,弄得她全身发颤,连阴唇也蠕动起来,肉缝里又开始流出一些爱液来了。

茵知道我在做甚麽,只要那根东西一进去她便失身了,可是任由她如何奋力抵抗,也无法阻止我的挺进。我用力一挺,龟头进去了一点,茵只觉下体一阵刺痛,不由尖叫了一声。

茵挣扎的说∶「不要…救命…不…要…」我见她还在反抗,索性拨开她的阴唇,把龟头抵住阴道洞口,使尽吃奶的力气用力一挺…「啊!…」茵一声惨叫,我硬将龟头塞了进去,龟头塞进了穴内,有如一根大香肠插在洞里封得密密的,阴唇向外张开到了极点,有如快要裂开似的。我的龟头嵌在阴户中被夹的紧紧的,顶端被肉包住感到酸麻舒服极了。

但全根仍大半未进去怪不是知味的,我又向前挺进了一些,茵的穴口的肌肉带经龟头硬撑已不似先前那般有力的缩紧,而我的龟头已抵在了她的处女膜上,我一用力,已是全根尽没。

茵全身颤抖的大声哀叫∶「痛…痛…」我知道阴茎已突破处女膜已经进去了一半,也不理茵的哀号挣扎而疯狂的抽插。

茵初开的阴户洞口十分紧小,抽动起来要非常卖力,而且处女的阴户略带低平,不像那些常沾雨露的妇女阴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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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饱满,无法插的尽根,至少还有三分之一的根部还在外面。我密集的抽插着,她的阴唇也随着抽动,粉红的贝肉不停的翻出翻入,白色的爱夜混着血水随着抽动不停的涌出,全被润湿抽插起来更加的容易,只听到我的喘息声,茵时有时无的叫床声及啪啪的声音此起彼落。

我发狂的冲刺,使得茵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茵的身子突然的一阵抽搐,全身颤抖了一阵,一股泉流从子宫深处涌了出来。我使尽吃奶的力气,猛得尽根直抵茵的子宫颈口,恨不得将睾丸也塞进去。茵全身一颤,也跟着又泄了,一股热流浇在了我的龟头上,我再也忍受不住,猛地抱紧茵,把一注热精尽数射进了她抽搐的子宫。

…我的右手缓缓的从身後拿出了了一把我最常用的,修长而锋利无比的俄制解剖刀,轻轻的抵在茵美丽隆起的左乳房的乳头下方的位置上,刀尖压的该处白嫩的肌肤微微的凹陷下去。

茵如果活下去,我的下半辈子就要在监牢里度过。

茵惊恐的望着我∶「不要…不要杀我…」「我不会让你感到太痛的。」我眼里闪过一道杀意,右手猛的把抵在茵乳房上的解剖刀用力对准她心脏的位置直插了进去。

「喔!…」茵短促的惨哼了一声,这也是她发出的最後的声音。

解剖刀十五公分的刀身全部没入了茵的左乳房,斜向右刺入了姑娘年轻的心脏,茵热乎乎的鲜血顿时泄到了我握着解剖刀的右手上。姑娘赤裸的身体彷佛高潮来临般一下挺得僵直,维持了几秒钟便全身软摊下来,停止了呼吸。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二章)融合就是永生

我干了什麽?

我望着办公桌上静静的仰躺着的茵,她已经死了。我的手里仍然紧紧握着插在她胸膛上的解剖刀,好像一尊已经失去生命的石像,大脑一片空白,就这麽呆呆的站着。

脚步声越来越近。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我仍然一动不动。

但我的右手动了,它猛地拔出了插在茵胸膛上的解剖刀,闪电般的向我身後的门口掷去。

「啊!」我身後传来了一个女孩痛苦的惨叫声。

这声惨叫似乎恢复了我的活力,我转过身来,只见一个漂亮的女孩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身子靠在办公室门侧的上无力的滑坐下去。

我三步并做两步跑过去,姑娘已经不再动弹了,头软软地耷拉在胸前。我的解剖刀深深的插在姑娘隆起的双乳之间的部位上,刺透了她的心脏,鲜血已经把姑娘胸口的衣服泄红了。

我抬起姑娘的头,认出是医院二楼负责接待和咨询的樱,她脸上涂了淡淡的化妆,紧闭的大眼上漂亮的长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医院里负责接待和咨询的姑娘直接关系着医院的形象,一定是百里挑一,要求容貌,身材和气质均属上乘的女孩子。樱也不例外。虽然已经停止了呼吸,可依然美的动人心魄。

我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想法,我轻轻的解开了樱的衣扣。解剖刀恰好刺在她乳罩正面两个罩杯的连接处,把系带切断了,两侧已经被鲜血浸透的罩杯滑落下来,露出了一对浑圆而尖挺的乳房。我一手轻搓她胸前两粒淡粉红色的小提子,一手脱去了她身上其他的衣物。樱的身子依然温热,软软的任我摆布。

我的手顺看樱修长的美腿、浑圆的膝盖,一直抚摸到她纤美的足。然後沿着小腿抚摸上去,直至大腿尽头,终於到了樱最神秘的地方。我轻轻抚摸看隆阜上的萋萋芳草,很柔软,樱的耻毛不多,细细柔柔地长在粉色的大阴唇的上端,十分雅致。

我将她的大腿分开,用手指轻轻拨开樱的阴户,露出粉红色的小穴。意外的发现樱的处女膜还是完整的。我忍不住把中指插进了她依然温热的阴道。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闹钟一直响了三遍,我才不情\ue1d2的睁开眼睛。头痛的要死,好像做了一晚上的恶梦,恶梦的情节却已经模糊,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我杀了人什麽的。

匆匆赶到医院,还好,大台的位置空着,做台的樱还没有来上班,不会被登记迟到了。

今天一直没有什麽手术,护士见习生茵也没有来上班。一直到下午,医院里传开了护士见习生茵和接待护士樱失踪的消息。据说她们俩昨晚都没有回家,今天也没有上班,也没有和家里联系。

我无心理会这些小事,心想大概那两个女孩只是和她们的男朋友出去偷情了吧,一天不见也不用如此大惊小怪,我看看到了下班时间就开车回到了我独居的房子。

台北今年真是热的厉害,怕热的我买了一个超级大雪柜,其空间足以塞进一头牛。谁让我视冷饮为生命呢?

我打开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拿冷饮。

打开雪柜,我呆住了。

雪柜里躺着两个雪白的胴体。两个年轻女孩的尸体,胸部中了致命的刀伤,伤口中流出的血液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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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结成了暗红色的冰,面孔依然美丽。

我认出了她们,这两具一丝不挂的少女尸体就是我们医院失踪的茵和樱。樱美丽的双乳间还深深的插着我常用的那把俄制解剖刀。

…恶梦的情节我慢慢的回忆起来了。

这不是恶梦。

「是我杀了她们,不是你。」有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

周围没有人,声音似乎来自我身体的内部。

「你是谁?」我还没有出声,仅仅是这麽想的时候,那个奇怪的声音就似乎已经了解了我的想法。它简单的回答道∶「你的右手。或者说,你右手里的寄生生物。」我试着想动一下右手,但是右手没有动,然後突然「啪」的一下给了我一个耳光。

「不相信是吗?现在相信了?」我想起了多年前医学院的那支奇怪的注射器。想起了我不由自主就可以熟练做解剖的右手。想起了我自从做一个主刀大夫起,做过的大大小小的手术里不受控制的右手。

「不杀了她们,你就会坐牢,我不想陪你受苦。」奇怪的声音继续说∶「你有快感的时候我才有快感,而且我的要求比你的大的多,所以我要你强暴那个女孩。至於第二个姑娘是她自己倒霉,可惜了!长的这麽漂亮。」我的右手一面说着,一面抓住樱的尸体胸前的乳房揉搓着。

我渐渐明白一些事了。我已经失去了右手,我的右手残忍的杀死了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我脑海里浮现出多年前解剖考试上那个被先奸後杀的少女的尸体,那从姑娘乳房一直刺到心脏的深深刀口。难道那也是我做的?

我还有左手。

「杀死两个女孩的现场也是我替你处理的这麽不留痕迹,她们的尸体也是我替你抬回家的…」我的右手还在滔滔不绝,它忘了我还有左手。

我用左手突然抓住了按在樱乳房上的右手,狠狠的把它往插在樱心口上的解剖刀露出的刀刃上撞去。

毫无防备的右手一下被锋利的解剖刀切开了近一半,痛苦的颤抖着。切口里没有血,没有肉,甚至没有骨头。有的只是一种黑色的海绵组织。这已经不是一只人类的手。

正在我看得发呆的时候,受伤的右手已经拔出了插在樱心口上的解剖刀,反手把刀刺进了我的左肋下。它很会用刀,如同杀死茵和樱一样,刀尖准的刺进了我的心脏。

剧痛和麻感迅速的从我的心脏部位向全身蔓延开来,我无力的仰天倒下。

右手用它最後的力气拔出插入我心脏的解剖刀,也无力的耷拉下来,从切口里渗出一种黑色的液体同我肋下突突冒出的鲜血混在了一起。我就要死了,这只罪恶的右手也要死去,我安详的合上眼。

「融合就是永生…」奇怪的声音最後在我已经变的微弱的意识里说了这句话,然後消失了。

我来不及去思考这句话是什麽意思,意识就渐渐模糊了…

(三章)真正的恶魔

黑暗…黑暗…黑暗的尽头好像有一点光亮?

光亮……我似乎在做一个梦。

意识渐渐清晰起来。

但我却动弹不得。

这是一个奇怪的躯体,我不知道要怎麽行动。

我花了几个小时,终於搞明白这个奇怪的躯体用一种蛋白质纤维束的收缩来产生运动的力。

我成功的动了一下我左手的手指…等等!为什麽我称那个会动的东西为「我的手」?手是什麽东西?…我的意识开始混乱了…我是什麽东西?我是谁?我是一个优秀的主刀大夫。

不对!我是K星聚合9号生命[合9号是什麽?是…我到底是什麽?

三天以後。

手术室。

「龙医师!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还继续做下去会不行的。」我的护士助手小雪担心的小声提醒我。

「你不明白这种手术必须一次做完吗?」我简单的回答。

六小时後,手术终於结束了。我故做疲惫状在我的办公室里休息。仅仅是为了不让同事觉得我有异。

三天以前的那个问题我已经得出了答案。我当然知道我是什麽东西。我不是那种自称叫「人」的低等地球生物,也不是龌龊的K星聚合寄生虫。我是——它们的融合体。

虽然我在外观上和那种叫「人」的东西并无差别。但K星聚合生命已经完全优化了地球生命的DNA结构,所以…我握住桌上的一把俄制解剖刀,毫不费力的把它在手心里搓成一小团废钢。

我是这个星球上最强悍的生命。

我稍事休息了一下,已经是下半夜一点了,我下楼向我的汽车走去。外面下着雨,前方模模糊糊,我打开车门刚要上车,突地一只白嫩纤细的手拦住了我。

「对不起,这麽晚又突然下了这麽大的雨,可不可以麻烦你载我一程?」娇美而熟悉的声音,是我的助手小雪。小雪刚从医专毕业,很年轻,大概才十九岁左右吧,一头清丽的短发,配上清秀的脸蛋,即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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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女如云的我们医院,也当之无愧算得上一个出众的小美人。她已经换掉了护士服,穿着一件短袖的白色T恤,被雨打湿後紧紧地贴住了她的身体,呈现半透明的样子。胸罩若隐若现,而罩杯中央两粒小小的物体明显地突出,构成极其诱人的曲线。下半身则是短裙,沾了水气,白嫩的大腿内侧更是看得清清楚楚。隐约透出淡蓝色内裤的印子。

「喔…上来吧!」「多谢你I不可以麻烦你带我到宿舍?」雪在我隔壁的座位坐了下来。

「没问题…乐意效劳!」雪倾身过来,甜甜地对我一笑∶「幸好遇到你肯送我回去!」姑娘的领口正对着我的视线,可以从从她乳沟和胸罩的间隙里看到小半个雪白的隆起。我的思绪顿时乱了,呼吸急促了起来,方向盘猛的一偏,车子在大街上向右打了个急转刹住了,姑娘顿时被惯性牵引着倒在了我的身上。

这是我合体过後第一次这麽接近一个真实的人类女孩,似乎女孩身上有一种不同的气息,好香,好诱人。(是人类处女的体味吗?)我的下身不由自主的勃起了。

扑在我身上的雪感到不对劲,我的那根硬物正顶在她美丽的乳胸正中,她直起身望着我,不安地问道∶「怎麽回事?」「没事!」我露出一个奇怪的微笑,但内心已经升起了一个邪恶得可怕的念头。

雪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你…」我没有回答,猛地抓住雪的肩头,把她压倒在座位上。

姑娘尖叫着,修长美丽的双腿拼命地踢着、扭着,但是,我现在的力量已经是百倍於常人,又怎麽是一个柔弱的少女所能抵抗?我毫不费力的跨坐在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把她的两手抓紧,用左手向前压在一侧,使她无法挣脱。右手用力地扯掉了她的T恤,露出白色蕾丝边的胸罩。

我的右手伸入了胸罩和乳沟间的缝隙,紧紧的握住了她一侧的乳峰,温暖、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感觉像一种巨大的吸力,紧紧的把我的手吸在她温柔的胸部上。

「不…不要这样!」雪的尖叫变成了哀求。

我的右手拉住姑娘胸罩中央的连接处,猛力向下一扯,雪漂亮隆起的乳房就滑了出来。雪白的山丘上两个红色的圆点像极熟透了的樱桃。我俯身轻轻地含住了她左边的乳房。

「啊…不…不要!」雪的眼角泛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没有理她的必要,用舌尖在她的乳晕四周缓缓地画着圈,一圈、两圈…右手则用力地搓揉着她的右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乳晕中央的乳头已经急速地挺立了起来,乳尖顶到了我的牙齿。

雪的手脚仍在挣扎,但只是有气无力的动作着而已。我吮吸着她的乳头,彷佛也吸去了姑娘的精力,雪的挣扎越发没有力气了。

我放开压着她的双手的左手,下滑到她的下体,褪去了她破裂的短裙。雪察觉了我的目的,两手紧紧抓住她已经半湿的内裤,想要守住少女最後的防线。但是她预计错了,我没有脱她的三角裤,反而顺着她手的力量,抓住她淡蓝色内裤的两侧,更用力地向上拉。

「呀…啊…」突然而来的快感让雪呻吟着,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少女细细柔柔的耻毛和粉红色的私处从女式内裤裆部的边缘滑露出来,被拉变形的内裤深深陷入了她微隆的阴户,粉红色的阴唇紧紧地咬着那一片淡蓝色。

雪的全身像是通过电流般颤抖起来,一阵趐麻,再也使不出力气了。早已被雪的分泌物浸湿的内裤现在已经变成半透明了,少女生殖器内部的粉红色器官看的一清二楚。

「啊…啊…」雪大声地呻吟起来。

而我的双手并不停止,我抓紧了她的内裤,两手一前一後的抽着,来来回回地摩擦着雪的阴埠深处。姑娘透明的分泌物已经汇聚成一条小小的河流,从小穴中缓缓的淌了出来。姑娘已经承受不住了,雪白的美腿不安地蹬踢着,臀部也开始左右乱扭。

「不…不要…啊…啊…」雪全身都开始乱扭了起来,却却扭不掉搔痒的难受和欲望。她呻吟得更大声了,两只小手无意识地乱抓,没有支撑物她会受不了的。

「啊…啊…」一股更为浓稠的分泌物从她的蜜穴里涌出来,雪的身体一下挺的僵直,不住的抽搐着泄出了她的第一次高潮。

雪无力的瘫软了。我终於停了下来,分开了她白嫩的大腿,两只手轻轻地扒开了她的两片阴唇,一道蓝色的粗线卡在她的小阴唇的间隙上,那是被我拉的变形的内裤,我把它取掉了下来,姑娘充血的阴核和粉红色的处女膜露了出来。

我坐起来,脱去了自己的裤子,将龟头对准了雪两腿间的密缝,缓缓地送了进去,因为那里已经全是她粘粘滑滑的分泌物,我很轻松地就把龟头放了进去。

雪喘息着,以为我将温柔地进入时,我却用力一挺,把整个粗大的阴茎插了进去,一下穿透少女的处女膜,直刺到底。

「啊~!」雪痛的一声惨叫,意料外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的眼泪迸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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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前端传来一阵快感,好舒服的感觉。阴茎也发烫了起来。我抽出一半,再用力地刺进去,一进、一出、一进、一出,肉棒上早沾满了少女第一次的血。

越抽越亢奋,雪的身体也不自主地随着抽送上上下下摆动着。

「啊…啊…嗯…嗯…啊…」我的速度也越抽越快,雪呻吟的声音也渐渐高了起来。

「啊!」雪又一次达到了最高点,姑娘子宫里滚热的阴精如潮水般涌出。我只觉龟头一热,全身一颤,忍不住也射入了姑娘的子宫。

不过她不会怀孕的,永远也不会了。

因为高潮中的我的眼里已经闪过一丝杀机。

我握紧右拳,缓缓举了起来。

我不会让她活下去。

「蓬!」我的右拳突然狠狠的击在雪裸露的双乳之间。年轻女性的两个乳头连线的中点是人体一个正对着心脏的致命大穴——檀中,我右拳上突出的关节正有力的击中了位於姑娘乳沟深处的这个要害部位。

这一拳的力量足以击碎一块厚实的青砖。

「啊!…」雪只来的及发出半声短促的惨叫,同时可以听到她胸骨碎裂的「喀嚓」声。

巨大的力量击碎姑娘胸骨的同时,也把姑娘胸骨後面的心脏连同肺叶等内脏一起震碎了。

还沉浸在高潮中的女孩没有来的及喊出一声完整的惨叫,混着内脏碎块的血浆已经漫过她的喉咙,从她的口中溢了出来。

姑娘不相信似的睁大了一双美目,赤裸的一双美腿艰难的屈伸了几下,颤抖的伸直了,身子也随之颓然瘫软下来。

我的阴茎却依然不肯松懈地直插在雪的阴道中,感受着姑娘的身体深处在香魂升上天国的时候宛若高潮的痛苦抽搐。

K星生命体嗜血的本性已经让我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恶魔。

我抬头望着已经断气的雪,脸颊依然红扑扑地泛着高潮的红晕,处子之血泄红了雪白的大腿内侧。我叹了一口气,伸手替她轻轻合上那对已经失去神采的大眼睛。正要把她推出车外,突然想到…嗯…如果警方发现尸体,就会以谋杀立案,作为雪的同事我肯定脱不了干系。

要如何才能把姑娘的尸体消灭的不留痕迹呢?家里还冻着樱和茵的两具尸体呢!欢迎来到新闻节目『新闻卫星』,接下来请朝香小姐简介一下今晚的渔e。」「……」「里森小姐?」「……啊……是!」节目操控室中--「监制,里森小姐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集中精神看着面前的萤幕。

「对啊,甚么事呢……啊!?」操控室中的所有工作人员,突然全部都像被人点了穴般一动也一动,每一个人都睁大了双眼充满讶异的表情。他们都张大了口,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只见大萤幕上的着名女新闻节目主持里森朝香,突然爬了上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推开了堆积着的新闻稿,然后站在桌上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

「对不起……因为今天实在太热了……恕我失礼……」冷气开放的直播室里,又怎会有甚么太热的道理?可能大家都有这样的疑问吧。不过我却仍是好整以瑕地慢慢在看戏。

她把端整的外衣和黑色裙子脱下之后,接下来更把双手伸到背后,开始把乳罩的扣子解开。

「难道她?……不会吧!……」众人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叫声。

但事实是,朝香很快已把乳罩脱掉,她出名丰满傲人的双峰,眩目地曝露在电视机前的所有观众面前。那三十七以上的乳峰,随着她的身体动作而「碧波荡漾」,一弹一弹的看得叫任何男人也血脉沸腾。

「啊啊,真是太热了……怎么今天竟会这么热!」但脱衣秀还未完结。潮香抹了抹额角,然后把双手放到内裤的边缘上。

「呀呀!……」我的周围立时响起一阵喧哗,只见里森朝香竟真的连粉红色的丝质内裤也缓缓拉下,露出了三角地带丛毛覆盖之下的女性器!

朝香的俏脸现在已经通红一片,眼神泪花乱转,混杂着背德和羞耻的表情。

「快停止!关掉摄影机!」「已经太迟了,这可是现场直播的哦!」可是接下来,她还要作出更羞耻的动作。

她伸出右手到自己的下体处,用食指和中指把自己的大小阴唇分开,令那粉红色的私隐器官,像解剖一般向着镜头完全张开。

我交叉着双手,细意地欣赏着。她的性器真的很美丽,无论色泽还是形态都是最上品……我的肉棒很快便硬了起来,顶得裤档也撑起了。不过那也不要紧,反正现在全国有几十万男人相信也和我的情况一模一样吧!

我再看回莹幕,只见在阴阜中上方之处,一个细小的洞口稍微颤抖了一下,然后一条微?色的水柱,便由当中直射了出来!

「啊啊!!……」朝香半靠在桌子前面,大大张开修长的双腿,任由金黄的圣水由纤毫毕现的股间倾吐出来直溅落地上,发出了「沙沙」的声音。

而这一个场面,透过摄影机直播到全国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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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会做成巨大的震惊吧。里森朝香是全国最着名的美人播报员,不但是人长得非常漂亮:瀑步般的笔直长发、美丽而知性的大眼睛、小巧的桃唇、高佻的身裁和超过三十七但仍能保持坚挺外形的双峰,而且举止谈吐还显得十分优雅得体、有着恍如名门淑女般的气质。这样的女神般的美人突然在摄影机前公然宽衣解带,难怪任何人也感到巨大的震憾。

当然最震惊的,莫过于此刻在电视台中的所有工作人员,因为直播了这样的画面,肯定会做成极大的回响和反应。

但是我却是唯一没有甚么惊讶的感觉的人。看完她的淫乱表演,我在嘴边微微泛起了一个残酷的笑容。

这只是一个序曲而已,朝香……我便是新闻节目的监制:见上雅史。

公开放尿告一段落后,里森朝香立刻像逃命似的奔逃向女洗手间,而我也同时快速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很快,我的手提电话果然响起来了。

「喂?」「喂?……你看到了吧,我依照你所说的全部照做了!」朝香压低声音道:

「……所以求求你,放过我,眷把儿子还给我吧!」「还未够哦,我还想看到朝香在电视萤光幕上公开群交,而且把肉洞再打开多一点,要连子宫口也看得见呢!嘿嘿……」我把声音稍为改变,以比平时高尖的声线道。

「那、那太过份了……今天的事已经做成很大风波了……再做下去,我怎可能办得到!」「那你的儿子会变成怎样我便不能保证了……因为我并不是想要钱,我只想全国仰慕的美人播报员展现最彻底的美丽于公众面前而已……但我的耐性一向不大好,若果你还在推搪,搅不好我真的会『一时冲动』杀了你的儿子喔!」我把声音尽量显得冷酷而无情,要叫她绝不敢怀疑我是否说得出做得到。被≈怖的情绪笼罩的朝香,连声音也颤抖起来。

「不、不要!你要我怎样做也好,但唯独是我的儿子……他只有两岁而已,求你放过他吧!」「要你怎样做也可以吗……若你反口或报警的话,你便要替你儿子预备葬礼了哦!」「不会x对不会!……我一定会做的!甚么事也可以!」我在心内笑了起来。这个女人,我既喜欢她却又恨透她……想我见上雅史乃一流大学毕业生,未够三十岁已是电视台的节目监制,而且外表也自问是一流水准,不知多少二流女星经常藉故接近我但我都不屑一顾。

我唯一看上眼的便是朝香,因为,她天生便拥有在镜头前碇放耀目光采的能力,如果她试试改做女优的话,一定会红起来的,我绝对相信自己的眼光。

这不识抬举的家伙,不但对我的建议无动于衷而坚持留在新闻部,更过份的是完全无视我的追求,竟然投入了一个无论样貌还是社会地位都远不及我的男人怀中,还为他生了儿子……街,我不会就此便算的。

里森朝香,我要彻底地毁了你,叫你后悔所有曾向我做过的侮辱!

「好,为测试你是否完全服从,待会你便这样做……」在我的私人办公室中,里森朝香正一脸不安地站在房间中央。

「为甚么你竟然会做出那种事?在直播途中……你这样聪明的女人,真令人不能相信会做出这样没常识的事!」我坐在办公桌之后,双手托着头以锐利的视线盯着面前的名星播报员。

「我……我……」朝香咬了咬牙,像下了极大的决心般突然把露肩长裙的吊带一拉。整条长裙立刻脱落在地上,里面赫然是真空状态,25岁的成熟女体便赤裸裸地展示在我眼前!

「哦?……」我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道。

「因为我、我其实是一个……淫、淫乱的露体狂……今天的骚动已令我……兴奋起来了,求、求监制更加、更加地令我满足吧!」朝香满面通红地说着卑猥的说话,当然这段台词是我刚才教她的。事实上,她根本便不知道绑架了她儿子的人,现在便正坐在她自己的眼前。

「请、请把我的性交表演,直播到全国吧!」「甚么?」「普通的性爱已经不能再令我满定了,我须要更……变态的,例如……是把我的性爱戏拍摄和放送出去,令几十万人看看我的淫乱!」「你究竟在说甚么傻话?……你确定你真的想这样吗?」「所以……现在便让我……把我的决心证明给你看吧!」说完,她便展现着婀娜蔓妙的肉体,缓步走到我的跟前跪下来,再伸出了手拉下我的西装长裤的裤炼。

「你想怎样?啊……」朝香双手抱住了自己挺秀的巨峰,把两个肉峰之间的山谷形成了一条隧道,然后便把我的阳具套入了这条肉制的随道中间!

「喂,这样变态的乳交也会令你兴奋吗?」「对……很兴奋喔!」朝香挟着乳峰的两侧,然后主动地一上、一落地晃动起来。

这一刻,我只感自己的肉棒,正被紧包在一条肉制的通道中,四周的肉壁既滑溜、柔嫩酥软但又有一定的弹性,感觉上和普通的性交完全不同,带来一阵新鲜刺激的感觉。

眼前的便是那个谁也仰慕的美人、新闻界的名花,现在却在努力地挟弄她那招牌的秀丽巨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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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服侍自己的小弟弟,面上的表情既有屈辱和被迫的凄楚,却又渐渐夹杂了变态性爱所带来的刺激感而产生的性兴奋。

我在内心满足地想:嘿嘿,想不到高贵得像淑女般的你,竟会有这一天,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服侍一个你对他没有感情的男人……简直便像个妓女一样!

「喔喔……嗄啊!……很、很舒服……」朝香一边在口中喃喃自语,同时也加速了动作,令我的宝贝在她的双峰之间进出得更快!当我高高兴兴的回家准备欢度周末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一进门,迎接我的是琳达的一脸冰霜,她没有说话,祗是在厨房里摔东西。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走到厨房很小心的询问。

她冷冷的看了我一下,紧紧的咬着嘴唇,继续长时间「乒乒乓乓」的发泄,我知道这是很恶劣的信号。晚饭自始自终,她都是对我怒目而视。对于我的问题,也祗是哼哼,板着脸。我闷闷不乐,紧张焦虑使我头痛得十分厉害。

上帝,我做错了什么?!

琳达和我已经结婚五年,我们彼此深深地相爱,生活中的事情都是共同来做的,婚姻十分快乐。所以今天我非常不安,十分困惑。

在晚饭之后,她下了一个决心,很快就从桌子下面,拿出一封马尼拉来的信。她一手拿着信,另一只手敲打着桌子,紧紧盯着我。然后她似乎做了一个决定,把信封扔给我。

我觉得很奇怪,小心地拾起它并且打开。上帝啊!这是我无法预料的。最上面的照片是汤姆和我,微笑着肩并肩。认识汤姆还是我遇见琳达很久之前的事情。虽然我和汤姆在学院是最好的朋友,但毕业后就分开了。琳达也只知道一点汤姆的事情。在其他的照片上还有艾米丽。哦,上帝,艾米丽!

那一学年,我们三个人结成死党,学习生活在一起。我们共同讨论生命,爱,哲学,上帝和。。。。每件事。

这是一段美好时光但也是十分荒唐的时间。我们决心挑战一切新鲜的东西。我们试验了大麻、迷幻药、各种性的生活等等。在那年大多数的时间我都筋疲力尽,精神疯狂奔放,奇幻地生活,陶醉于快乐。我不需要看其他的照片,就已经知道里面的内容,我们当时就象是玩乐也许像做实验,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反正是非常的愚蠢。

我不记得拍了照片,但是照片就在这里!一张照片显示我在和艾米丽做爱。另一张是我的鸡巴在她的嘴里。最后的照片是我的脸伏在艾米丽的下裆,汤姆对着我屁股发泄。她咬着牙,「很好,宝贝?」声音里充满仇恨。

「我不记得这些事件,宝贝。」我诚恳地说。虽然照片表现这些是确实发生过的,但我真的不记得它了。

「你否认?」她几乎尖声叫道。

「不是。」我冷静地说。「我不是说这些有什么怀疑,我不能否认曾经的幼稚。但是我早已经不记得它了。我现在是成熟的人。」

「上帝啊!宝贝。对她爱得死去活来?她舔得舒服?你舔的也很舒服?」

「早就忘记,不记得了。」我也曾经与琳达舔过,但没有象照片上那样疯狂。

「你从来没有与我真心相爱。」她的愤怒使我害怕,我已经感觉打击来临。「你……」她哽咽:「你是畜生。」

仿佛大块的煤渣塞满了我的咽喉,我极力忍受。我问:「这些来自什么地方?」

「这是你的甜心艾米丽寄来的,她跟你借五千大洋,说希望你生活快乐。祗是不好意思,我先拆开看了。」

「噢,我的上帝!她怎么能这样!!」她不说一句话,祗是冷冷的看着我。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有点发抖。

「混帐东西!」

「宝贝,你知道……」

「闭嘴。」

我不敢说了,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我没有钱付给你的那个甜心,操她的!」

「好……」

「闭嘴!我已经给她回信了,要钱没有,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好了。再来我就告她到法院去。」她继续说,「我们本就不打算要孩子,双亲也去了。我都不在乎,谁还会在乎你的乱交照片?」她对我怒目而视。

「而且我已经看过了,不是吗?」

「可我……」

「闭嘴!」她再次怒吼。

她站起来向我挥动她的右臂。虽然我们的身材尺寸基本相同,但是我知道至少我的拳头比她厉害。尽管我知道她的拳头没有力量,但我还是非常畏缩。

「不,看在上帝份上,不要这样,我不会还手的。我很遗憾,宝贝。这些都是发生在我认识你之前的事情。」我流下了眼泪。

「和她做这些事情。母狗。下流无耻。仁慈的上帝。我是如此丢脸!」

「可我……」

「闭嘴」

「宝贝,我答应你,我接受你的惩罚。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真的!」我试图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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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你也不能做。」

「真的,宝贝!我会为你做任何的事情,弥补我的过错。」

「那好,那好!」她尖声叫道。「羞辱。。。。羞辱。。。。」她在房间里来回的走,看着地面喃喃自语。她两臂紧紧的交岔在胸前,走动时,短裙子在她的膝盖上摇旖,她的高跟鞋跟敲击地面发出嘀哒的声响。

看她的情绪有点好转,我暗自喜欢。「对不起,宝贝!我会为你做任何的事情,我真的会为我的错误,诚恳地接受你的惩罚。」我再一次对她发誓诅咒。

「好了,就这样。」她对我说道:「我感到羞辱。现在也该临到你了。」她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腕。「跟我来。」

我乖乖地跟着她,只要不使她激动,干什么都行。她领我来到我们的地下室,我看到她的背影好像自始自终在翻动她的母亲死亡后留给她的木箱子,找出什么扔进篮里,带着篮子,和刚才一样把我拉到楼上的卧室。

当我们进了卧室的时候,她转过身来,用愤怒的眼睛看着我:「脱光!」

我开始脱衣服。在脱下外衣以后,她用手势表示我的内衣裤也要脱掉。如同我乖乖的来去,我也就乖乖的脱得一丝不挂。鸡巴无力的垂丧,在我成人以来我的鸡巴很少地象这样疲软无助。

她静静地打量我好一阵子。「阳…萎了?」她讽刺地说,「你看起来不激动,要刺激一下。」

这时我发现她笔直的站在我的前面,剃刀就在她的手中。我真正地害怕了!她蹲在我的前面飞快的刮我腿上的毛,几分钟不到三下两下就刮完。然后带着邪恶的微笑,用另一只手紧紧逮住我的鸡巴和阴囊,我摒住呼吸看着剃刀伸向我的下身。在剩下的五分钟她刮完每一根阴毛。然后就释放了我,让我去洗澡。

泡在装满热水的浴缸里,我感到她的工作还不坏,全身皮肤一片光滑。祗是我的球有点刺痛,她抓得太紧了。

把身子擦干净,我又跟随她来到卧室。床上放的是一堆女人的衣服,我紧闭着嘴唇站立在那里,看着她从衣服堆里找出一条蕾丝花边黑色三角裤:「把它们穿上,宝贝。这就是对你的惩罚!」琳达略带着嘲讽地说。

我发现虽然我极力控制,但鸡巴不知不觉的已经昂起。她转过来抓住我硬硬的鸡巴,使劲一掐。好疼啊,鸡巴立刻就耷拉下来,然后她使劲地将我的鸡巴与阴囊用力往夹在两腿之后臀部的缝里。

花边黑色三角裤好像是束身尼龙做的,很紧。穿上后我感到我的小弟弟和睾…丸都被完全压进身体里了。看我穿好内裤,琳达让我在梳妆台前坐下,在我脚趾甲上涂上鲜亮的红指甲油,并且命令我也在自己的手指甲上涂上指甲油。我很顺从的学着涂指甲油。接着,她拿出一双长丝袜,示意我把它穿好。我费力的把它套上,感觉长统袜摩擦光滑的大腿,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真难受。但这些比琳达的怒火要好多了。琳达走到我身后,她帮我扣上一条黑色奶罩,奶罩带横过我的肩,弹性的扣子带紧贴在我的皮肤上。她又把两块奇怪的乳胶填塞物塞到乳罩的杯子里。我记得她的母亲做过乳房切除术,无庸置疑,这些是她乳房切除术后的填充物。

我轻轻的晃动,感觉很好,发现他们与我想象中女性胸部的起伏一样,这两者有着相同的重量和柔软。我感觉好像有了自己的乳房。

然后她拿出她薄丝一样的宽松上衣。她曾经说她不太喜欢穿它,因为太暴露,很容易春光外泄。

接着她又扔给我一条黑色超短裙。这条裙子我看见过,它只有60公分宽。琳达穿着它曾经与我度过许多美好的时光。我试了一下,腰太粗,穿不上这条裙子。于是她很快地拿出一条宽宽的塑腰带,把它放到我腰部周围,先束好。然后命令我屏住呼吸,她把塑腰带用力收紧,腰一下缩小了六英寸。宽宽的皮革塑腰带紧紧勒住我的胃和腰,因为琳达太用力,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收缩,但我一点儿也不敢罗嗦。

现在裙子可以很好的穿到我的身上。不过裙子的确太短,一点儿也隐蔽不住我穿着尼龙丝袜的大腿。

琳达让我转过身坐好,背对着化妆台的镜子。她不放心还用布遮椎子,然后就开始在我的脸上涂抹一些东西。虽然看不到效果,但我可以感觉到,也闻到这些带着女性色彩的气味。抹粉时我打了一个喷嚏,琳达修眉时我有点害怕,咬着牙我感觉眉毛一根一根的被拔去。接着我睁大眼睛,让琳达给我涂抹睫毛油。

她又把假发戴在我的头上,细心的帮我梳理,长长的头发飘落在我的肩上。接着她给我拿出一双黑色高跟皮鞋。细细的带子紧紧扎牢我的脚踝,对于我的脚,鞋子好象比较纤小,鞋后跟也高,穿上它几乎要滑倒。

她现在微笑的站立在我前面,从我回到家以来,这是第一次看到琳达高兴。由于高跟鞋的缘故,我至少长高4英寸。以前我只比她高很少一点,现在站在她的前面,我显得高多了。

她给我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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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黄金手镯,在耳垂上戴上一双黄金大耳环,同样我再次感到局促不安。

一切都停当了,琳达让我站立起来。「转个圈看看。」

看我很听话的转了一圈,她说,「还行,不过你需要在房间里学习女孩子是怎么走路的。」

我无论如何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让我这样做,虽然穿高跟鞋走路一点儿也不舒适,但我至少还能走。慢慢的我就掌握了高跟鞋的走路技巧,步履也轻快了。

「哦,对了,还有一个东西。」她走到我的后面。「弯腰,旧能的弯腰。」

我的上半身几乎要趴到床上,同时也看到床上的粉红色丹碧丝月经棉塞。她从我的后面向上掀开裙子,摸了一下我的下身。然后就拉下了三角裤,把我屁股的裂缝暴露在外面。我感到丹碧丝紧紧压住我的后庭,肛门口本能地收缩,很不舒服。

「岔开。」我把腿分开。

琳达很严厉的说:「分大一点!」我极力岔开,膝盖都有点发抖。

琳达在我「后庭」反复摇摆运动,只觉得肛门一阵疼痛,居然送入到我里面很深。然后她还轻轻拉动月经棉塞的细绳,丹碧丝已经深入到我的体内。我羞辱的呻吟着。

「哦,对了,宝贝。」她挖苦的说。「你现在好象就真的是女人,我也祗是每个月用上一个星期。」然后她拉上我的三角裤,放下裙子。

「站起来,看看感觉如何。」她说。我努力站直,感觉很糟,不舒服。我每一点运动,对丹碧丝都有感觉。但我同时又感觉这也是很刺激,很肉欲的。

「可耻的家伙,」她说,「看看你自己的变化。」她把手臂交岔在胸前。

遮椎子的布拿走了,我对着镜子看我自己,根本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镜子里的就是一个女人,实际上是一个很不错的女人,还是一个性感的女人。

琳达在我前面来回的走动,微笑从她的嘴角流出。她用手分别触摸我的两个乳房,还轻轻的捏了一下,色迷迷的上下打量我。

「对了,你现在就叫艾米,是艾米。布鲁斯特小姐。艾米,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要不断的讨好我。」她带着威胁的说,「我现在想要一份晚报。」

我的大脑飞快的运转,厨房里有报纸,那是昨天的。我立即很无奈的意识到,她想要一份新报纸。

「要今天的。」她怕我没有领会意思。

我们一般都是在假日旅馆大厅里的报摊上取报纸。假日旅馆在市镇最忙的大街上,从我们的家向南过一条街,再向东过三条街。报纸时常是我在从办公室回来的路上取,如果我有事没拿,在我回家后通常让她出去拿。

「跟我来。」她领我走出卧室,打开大门,把我推了出去,扔给我一个女包。「你是不是不想去取报纸。」她很生硬的说,「拿不来报纸,你就好好的住在汽车旅馆,但不能住在这里。

大门「砰」的一声给关上了。没有办法,我不得不厚着脸皮走在大街的人行道上。我绷紧下巴开始步行,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坤包,另一只手僵硬的摆动,脖子上的皮肤因为害怕有点紧张。

这是穿着高跟鞋走路的真实体验,我蹒跚而行,脚下发出滴答的声音。我的脚趾与脚踝因为鞋子是新的、鞋跟是高的而刺痛。但是我也注意到,好象为了制造什么效果,我的臀部被迫的左左右右晃动,使得裙子不停的飘逸摇摆。

走过一条街,我看着琳达开着我们的汽车从身边过去了。向东走过两个街区,几个大男孩开着货车经过,摇下车窗,送出一阵嘘声和淫荡的邀请。我厌烦的继续行走,没有理睬他们。感谢上帝,他们走了。

在繁荣的康得街道,因为性感的打扮,我得到汽车旅馆周围的人许多注目。最后我到达假日旅馆,走进大门来到大厅。这是一个繁忙的地方,许多人走过这里进入假日旅馆的各个空间。我直接走到报纸摊前,取了一份报纸,想眷的离开。

「嘿,现在她就在那里。」琳达的声音横穿大厅。我看见琳达和三个男人向我走来。「如果你问她的想法,我确信她非常高兴要与我们喝一杯酒。」

「艾米!」她抓住了我的胳膊,「这是鲍勃、别尔和。。。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罗杰。」那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胸部,厚颜无耻。

琳达和我耳语,「宝贝,你现在要寻找发出女人声音的感觉。」

我试着拉紧声带,轻声地发音:「很高兴又见到你,我希望你能原谅,我要去送报纸。」

「哦,你不能这样做,艾米。」琳达明确的说。「我的朋友想要给我们买点喝的,我给他们讲了你的情况。看,你是如何的性感。」

这不可能拒绝与不理睬。对于琳达的安排,我只能畏缩,微笑地装着满脸笑容,点着头容忍一个男人的手臂在我后背恐怖的上下移动。

他们带我坐到酒吧,点了许多含酒精的饮料。我坐在后面,因为神经紧张有点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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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自终是琳达和他们有说有笑,只有问到我,我才开口。我一边喝着泡沫饮料,一边注视他们。

鲍勃,我想是他,花费许多的精力,邀请琳达。她风骚的倚着他,抱着他的脖子跳舞。看着他们,我的情绪有点波动。他吻了她,她也回了一个吻。他们伴着点唱机的音乐,拥抱身体环绕舞厅移动,我咬着牙注视他的手伸进她裙子的下面。

「宝贝,你肯定想要跳舞。」罗杰咬着我的耳朵说。我是疯狂了,也想刺激琳达一下。

「是的。」我说,「我很愿意。」

他微笑着带我来到舞厅中间。很快我意识到我不知道如何跳女步,但是罗杰并不给我考虑的机会,他抓紧我的左手,抱紧我的后背,带着我转动,我几乎倚到在他的身体上。琳达瞪着我,见我看她,故意不理睬我,重新把身体倚靠在鲍勃的身上。

当我们全都回到桌子,我两腿交岔,小心地整理裙子避免春光外泄。他们又点了许多饮料,我继续喝饮料,听他们谈话。琳达就坐在我的边上,我感觉到她的冷淡。

「琳达。」我勒紧声带轻轻的说,「我们现在回家吧。」

「不行。」她怒目而视。

「我要去洗手间。」

「忍着」她严厉地说。

我忍了一会儿,看着她又跳了两三支曲子,另外也拒绝了其他人对我的邀请。很明显,我的表现激起了她更大的怒火。

「琳达,我忍不住了,我必须去。」

她很盯了我一下,然后露出了笑容。「请原谅」,她对那些男人说,「我们需要去一下化妆室。」

好像对我的话有怀疑,她抓紧我的手站起。

在穿过大厅的途中,她紧紧的贴着我。「我要去检查一下我放进去的丹碧丝,它要不在我就再放一个新的。」我只能点头。

很明显现在的我不能去男人洗手间,我跟随她进了女性洗手间,看见一些女人已经在里面。没有选择,她给我指了一个位置。我进去关上门,把黑色花边三角拉下,潵完了,穿好开门出来。那些女人唠叨不息,梳理着她们的头发,补上新鲜的口红。最后她们离开,只剩下琳达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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