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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棒在孙寡妇体内一阵剧震射出阳精他满足地长嘘一口气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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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花烛洞房,身为父亲的李槐却在暗中偷窥,虽然隐约知道新娘似乎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想深一层,又觉得时代不同了,要人好,是不是处子,倒没多大关系。他越想越亢奋,心中欲火就越炽热,独身这麽多年,突然受到如此强烈的诱惑,全身血管汾张得几乎爆烈,胯间阳物胀得青筋狰狞浮突,龟头也不住地弹跳。

这时,前房又传来儿子玉山的兴奋叫声:「老婆,你看你那里抽搐得多利害!红艳艳、滑搀搀,又不住地蠕动张合,依我看,刚离水的鲤鱼嘴都没有这样急促。呵!它还在吐水哩!」

他应该是摆脱了新娘子的怀抱,正在弓开她的阴唇,欣赏着阴户经过一轮剧烈的抽插后,濒临高潮时的神奇性变化。与此同时,春桃亦羞涩地娇嘌道:「嘻嘻!你别净说人家,你自己看看你那东酉,多恐怖呀!硬梆梆,凶霸霸,整条东西青筋暴现,那头儿胀得像蘑菇,还流着口水哩!吓死人了!」

「老婆,给我伸手插进去掏掏好不好呢?」

春桃娇羞地低声说道:「要轻一点哦!手指头可不比那东西,会抓痛人哩!哎呀!你看,这一停,你那东西又开始软下来啦!来,我帮你搓搓。」

李槐听到一对新人如此亲热地浪言淫语,神智几乎陷于紊乱,再亦顾不得长辈的尊严,轻轻戳破板缝中的墙纸,凑过眼去偷看。不料这一看,直教李槐差点脑充血。但见儿媳妇胸前一对巨乳,比刚刚从蒸笼里拿出的白面包子还要饱满圆润,薄皮细肉的,令人馋涎欲滴。更叫他销魂的是,她一双被阳光晒成古铜色的修长而健康的大腿,倍添青春野性的诱惑。但最要命的还是那阴毛密布的风流小穴,又红又嫩,在灯光映照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泽。

李槐的呼吸骤然停止,一颗心几乎跳出胸腔!他深深吸口气,睁大双眼凝视,却见儿媳妇春桃轻轻叫了一声,双臂舒展,把玉山环抱着倒在自己赤裸裸的肉体上,然后伸手探到他的胯间,捉住他的阳物塞进自己的阴户中。

李槐再亦不克自制了,急急穿上裤子,悄悄摸出房,打开后门,向隔壁王大婶的牛拦摸去。他轻手轻脚地溜进牛栏,扯住母牛的头,将牛身倒转,背向料槽,然后自己站在料槽上,松开裤跟带,手握住牛尾将牛屁股扯近自己胯间,一手扶住自己的硬挺阳物凑向母牛的牡户,一头在牡户周口打转揩磨,接着把屁股向前一挺。

母牛叫着,后脚不住踏步,屁股左右摆动。李槐紧紧地捉住牛尾,气喘喘地扶着阳具朝母牛牡户顶撞。经过一番纠缠,好不容易才插了进去。

李槐长长地舒了口气,双手捧住母牛屁股,急剧地抽插着。母牛似乎亦因阴道得到磨擦而产生快感渐渐安定下来,轻声呻叫。李槐得意地弄干,一边着双眼,在脑海中搜索适才所见的儿媳妇春桃的肉体和媚态,口中哼哼秸秸地呻吟着。

正在怡然销魂之际,突然,在鸟沉沉的黑暗中,突传来一串令人毛骨耸然的冷笑。

李槐这一惊吓实在非同小可,刹时间血液倒流,头晕脚软,硬胀的阳物也瞬即萎缩下来,几乎连卵袋都缩入小腹中,整个人则差点儿跌落料槽。

冷笑声犹如夜鹰啼鸣,自远渐近,眨眼间一团黑影己掠至李槐跟前。李槐吓得连裤子都忘记提起,一声问道:「是谁?」

黑影嘿嘿冷笑,沉声问道:「你又是谁?叁更半夜溜进别人家牛栏干的好事?」

李槐知自己丑事败露,慌忙提起裤头跳下料槽,掉头就跑。黑影又是一串寒意刺骨的冷夫,喝道:「李槐,你再跑,我马上就把你半夜里强奸王大婶母牛的事扬出来!」

李槐满头满头冷汗淋,颤声地说道:「你.你是孙寡妇吧!你可别含血喷人!我那里会干这样的丑事。」

来人正是榆树巷的孙寡妇莹莹,她和李槐一样,独居在家已近十年,守着现在已经十六岁大的女儿过着孤灯独枕的凄清生活。她年方叁四十岁,正值狼虎之年,怎堪忍受那情欲的煎熬,她亦曾经再嫁过,但天意弄人,再嫁不到一年,继夫就死于疾病,不知是巧合还是其他甚麽缘故,继父和前夫的死因竟然一模一样。于是,人们或视她为白虎星,或说她是骚狐狸转世,专吸男人的精血。后来便成了「生人勿近」,即使是心心念念想续弦的李槐,亦不敢打她的主意。其实,孙寡妇相貌狐媚,身段妖冶,怎麽说都不算是丑妇。所以,偶然间亦有一两个下怕死的「老光棍」偶尔偷偷兴她欢好两次。可惜这几个人都是又老又丑又的糟老头子,那里经得起孙寡妇方兴未艾的频频须索,有的久久起不了头,有的刚刚上马,未及冲锋陷阵就丢盔弃甲,害得她半天吊,急得又骂又怨,哀叹欲涕。

某晚,她送一年及花甲的老头出门,由于得不到满足反而被撩起淫兴,全身燥热得好难受,就悄悄然在狭窄古镇的小街上溜达,藉夏夜的凉风吹灭心头欲火。恰好撞见李槐在王大婶牛拦里干事。由于其时李槐已经完毕,匆匆离开,她未及当面揭破。但自此却开始留意起他来了。

以后,她每逢辗转反侧、欲念难耐而睡不着觉的时候,总会悄悄到王大婶的牛栏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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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巡视,渴望再偷窥到李槐奸淫母牛的丑事。

可惜李槐并不是时常来,因为他也怕上得山多终遇虎,万一被人发觉,这小小的古镇就会即时轰动起来,成为惊天大丑闻,届时自己这张老脸要往哪里搁?

所以孙寡妇几乎是次次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但亦有一次夜晚,她又见到李槐在和母牛干事,不料自己却看到淫水津津冒出,情不自禁地伸手入裤档里自慰,居然失控而呻吟出声来,吓得李槐慌忙提裤狂奔,自此就再也见不到他来了。

但孙寡妇简直就像头精灵的骚狐狸,当她知道李槐的儿媳行将过门,随即继续每晚监视着他的一动一静,今晚果然被撞个正着。此刻,她见李槐虽然矢口否认,但从他的颤抖的声调看来,显然内心是十分惶恐不安的,遂进一步威吓道:「李槐,你毋须再强辩啦!你的一动一静我全部看在眼里,你自己看看,你的裤头带都未系好,真是可怜复可笑,堂堂男子汉却来强奸一头母牛,哈哈,太没出息了!」

李槐明知被孙寡妇捉住痛脚,但环顾四周,黑压压的渺无人烟,并没第叁者在场,于是略微放心,决计来个死不认账,并反咬一口说道:「孙寡妇,明明是你叁更半夜溜进牛栏想偷王大婶的母牛,被我撞见了,却来个猪八戒倒打一钉,胡言乱语来诬蔑我!看在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牛又不是我的,你快走吧!」

说着,掉头又想溜。孙寡妇本就牙尖嘴利,岂会被他叁言两语吓到,遂亮起嗓子嚷道:「哼哼,李槐,你想攀诬我,别妄想了,来吧,你既然说了我偷牛,那就干脆叫醒王大婶,大家评个理!」

她居然就要扯起嗓子大叫王大婶,李槐毕竟作减心虚,慌忙掩住她的口道:「孙寡妇,这又何苦,你你到底想怎样?」

孙寡妇本来就另有企图,见李槐被她唬住了,立即停止嘌叫出来,并压低了声音说道:「老实说,你我都是同病相怜的苦命人、这样的滋昧的确不好受,但又何须沦落到要同畜牲交媾,难道找不到女人发泄吗?」

李槐闻言悲从中来,酸溜溜地长叹道:「唉,中年丧妻,家景又窘,你叫我到那里去找女人相好呢?」

孙寡妇亦幽幽叹道:「唉,有谁明白长夜没漫、床空席冷的滋味?你我既然惺惺相惜,我保证不把这事畅出去就是。但你长期找母牛发泄总不是办法嘛!」

李槐听她言语句句说到自己心坎痛楚处,不由感激地答道:「你说得虽是,但长年累月贮住把火,也实在很难熬呀!」

孙寡妇见李槐堕入她的计算中,遂打蛇随棍上,沤了李槐一眼说道:「你年纪并不算大,找个岁数、景况相若的女人温存岂不是更好?同是偷欢,和一个真正的女人,总好过偷母牛吧!」

李槐此时已知孙寡妇的用意,恍然大悟地暗自叹道:「这骚狐狸,白虎星!原来处心积虑想勾引我同她上床!」

心中虽然雪亮,口中却故意含糊道:「唉!哪里有女人肯同我这个又老又穷的光棍温存啊!」

孙寡妇媚眼盈盈地答道:「有的,你何必妄自菲薄!」

李槐眼睛亮了,说道:「谁看得上我?」

孙寡妇含情脉脉地答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李槐虽知她旨在勾引自己,但一想到传言,心中仍免不了打个突,双眼逼视着她,说道:「你?」

孙寡妇陡地逼近一步,故意挺起胸膛,让那对颤巍巍的豪乳在李槐面前晃荡,傲然道:「怎麽?我无论如何总比头母牛强吧!」

李槐目光触到孙寡妇弹跳着的奶奶,心中不禁一荡,又见她双眼灼灼,慌忙低下了头,暗自寻思盘算道:「好一个媚极浪极的骚寡妇,虽然传说她专吸取男人的精血,但现在自己被已她捉住痛脚。如果不应允,她势必将自己的丑事扬出来,届时如何面对熟头熟脸的本镇人?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和初入门的媳妇?而且,自己也已经十几年没和女人亲近过了,即使玉山他娘在生前,论容貌、论身段都比不上孙寡妇呀!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管他的,还是先干她个穴儿翻.眼肚白再说!或许老子命大福大棒儿劲,正是孙寡妇的真命天子也说不定。再不然,混过今晚才打退堂鼓。」

算计已毕,就涎舌脸呐呐道:「孙.孙大嫂,整个镇上哪个不知道你是个俏娘子,怎.怎可以同大母牛相比那麽折堕!如果你肯屈身相就,就是我叁生修来的福份了!」

虽然时值叁伏炎暑,但居住在这古老小镇的人们却习惯了早睡早起。所以当深夜时分、热气稍退之隙,大家都已酣然沉睡在经历一天辛劳后的甜蜜梦乡。

有这两个单身单隐匿在偏僻的小巷里勾心斗角。

李槐既知道孙寡妇有意勾搭自己,登时放下心头大石,亦顾不得镇上人们称她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白虎星,就欣然接受她的勾搭。孙寡妇闻言,笑到花枝乱抖,一手拉住李槐,悄声道:「瞧你的,就快把我捧上天去啦!你既然这麽说,就算是咱们叁生有缘。走,外面夜凉风大,还是到我家里快乐快乐去吧!」

李槐把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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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系好,低着头跟在她后面走,又说道:「「孙大嫂,你家的大姑娘睡熟了吧!」

孙寡妇柔声答道:「这死丫头早就睡得像猪啦。唉,过两年、得赶紧给她找个娶家嫁出去,省得碍手碍眼.阻住老娘骚兴!」

转眼间,已到了孙寡妇家门口。孙寡妇低声喝退家里饲养的大狼狗,轻轻推开门,拉着李槐的手悄悄摸了进去,又把门拴上了。到了孙寡妇卧房,李槐一颗心砰砰直跳,眼怔怔瞪住孙寡妇关好房门。孙寡妇见他一副不安的样子,不由轻声含笑道:「嘻嘻,成四五十岁的大男人了,还像大姑娘初次进洞房吗!瞧你,摸进王大婶的牛栏倒是蛮身手敏捷的,怎麽进了我的卧房倒拘仅起来了呀!」

李槐嘿嘿傻笑,孙寡妇随即飞身扑上,给他来个深吻,一只手还缓缓向下摸,隔着裤子,捉住了李槐的阳物,轻轻摩玩。

李槐料不到孙寡妇这麽孟浪大胆,初初还吓了一跳,阳物像是被大雨淋湿了的小鸟般倦缩着。但孙寡妇的舌头已如灵蛇般撬开他枯乾的嘴唇,伸进他的口腔,撩动着他的舌尖。她的饱满酥胸也紧紧顶在他宽敞的胸膛上。

李槐顿时心一荡,口里注入孙寡妇的津液,胸膛传来软棉绵又热嘌嘌的感觉,胯问阳物终于在孙寡妇的掌心渐渐膨胀。

孙寡妇嫣然一笑,突然扯开李槐的裤头带,将李槐拱倒在床上,替他除去内外裤。李槐登时下身赤裸,双腿垂下床沿,胯间阳物指天翘起。

孙寡妇沤了李槐硬挺的阳物一眼,反而嘻笑着转身而去。少顷,端来一盆温水,取出水中的毛巾微微拧去些少水份,然后一手握住李槐硬胀的阴茎,一手拿着毛巾轻轻抹拭。她先把李槐的包皮翻下,露出如大蘑茹般的龟头,慢慢清洁龟槽中的污秽,跟着又清洁阴茎和卵袋。

李槐这时可真乐昏了头,就是玉山他娘生前,也从未曾这样细心服侍过他。于是,他乾脆上双眼,写意地享受这既温馨又刺激的服务。

不久,阳物突然传来又湿热、又狭迫、又如被阴户律动般的快感。这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根本无法用言词所能形容!李槐睁开眼睛往下一望,但见孙寡妇坐在小凳上,将头埋在他的胯问,右手环握阴茎,左手托着卵袋,张口含着舌龟头在吮啜!

孙寡妇的右手开始频密地上下套弄,越弄越快,她的头也不住起伏,含在她口中的龟头逐步逐步深入,几乎抵达她的喉咙,李槐的一颗心也好像被孙寡妇的口含住一样,又酥又爽!他开始感到整条阳物几乎胀得快要爆炸,不由自主地拱起屁股,双手捧看孙寡妇的头往下按,孙寡妇「伊伊哦哦」呻吟着,看来她也好像非常享受和刺激。李槐看到孙寡妇一脸陶醉的样子,心中暗暗狐疑道:「奇怪,我那条阳具是插入她的口中,并不是插进她的阴道里,她怎麽也会如此快活呢?」

这时,见孙寡妇又用舌尖在他的龟头上打圈子,舐了舐马眼,又舐了舐冠状沟,跟着沿看青筋狰狞浮突的阴茎往下舐,连卵袋、卵袋下和肛门的交界处,都津津有昧地舐个够!

李槐也舒服得忍下住「呵呵」呻吟,心中已急不及待地想将阳具插入她的阴道中。但孙寡妇却似是手抱绝世奇珍,舐一阵,吮一阵,又握住阴茎让位头磨擦自己的唇、鼻、眼和双颊!

李槐在触觉和视觉双重感官刺激下,亢奋得龟头连连弹跳。孙寡妇见状,却突然放下手中阳物,盈盈站起身来,笑吟吟地凝视急欲发泄的李槐娇声说道:「很刺激.很舒服是不是?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想插进我的身体里干我啦!告诉你,干这事可不要太着急,要不然,你叁两下就玩完了!现在就让它冷却冷却,等我脱去衣服再玩更好。」说着,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襟。由于时值处暑,她穿了一件薄薄的上衣,内里完全真空,上衣一脱下,两只肥白的大奶奶立即裸露在李槐眼前晃荡着。李槐双眼发直了,贪婪地瞪着她的乳房。

孙寡妇眼波流转,又徐徐褪去下裳。李槐以为她的下身内里也是真空,于是金睛火眼地注视看,哪知孙寡妇脱去外裤,下体还穿看一条黑色内裤。李槐的睛又直了,她那细皮嫩肉的一双雪白玉腿,比白缎幼绢还要滑还要腻!和那内裤相衬之下,真是黑白分明。股沟依然有不少阴毛露出,正所谓:「满园春色关不住,数条芳草涧边生!」。这样子比一丝不褂还倍增几分诱惑。

李槐的眼光似乎要穿透孙寡妇的内裤,搜寻那引人销魂的秘地带。

见他喉结不住滚动,伸舌舔唇地乾吞口水,心中则暗自滴咕道:「那是条什麽质地的内裤呀,咱们这小镇可从来没见过!」

正在寻思,胯问阳物又一阵绵软狭迫。原来孙寡妇竟捧着自己一双肥嫩奶奶夹住他的阳物抽弄起来,爽得李槐的龟头又连连打颤,心头欲火几欲从口腔喷出烈焰,好无奈地央求道:「孙大嫂,快脱掉底裤给我入去吧,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实在受不了啦,刚才插在母牛的牡户里正想泄出,却给你吓得他妈的倒流回去,现在你又用嘴吮、用手抖、用奶奶夹我,直胀得我的阳物快爆炸,连心腔都快炸裂啦!」

孙寡妇没有回答,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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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着双眼,两手猛挤自己的奶奶碾磨李槐的阳物,双腿则夹得紧紧的,自己互相嘶磨,口中呻吟声越来越震人心弦。

她终于剥下身上唯一的内裤,像一头发了情的母狼,扑到李槐身上。她将李槐垂下床沿的双腿搬上床去,让他仰卧着,又将他的上衣脱去,使他也一样袒惕裸呈。李槐被孙寡妇调弄挑逗多时,已饱受情欲的煎熬,胯间肉棍在热血充斥下,膨胀得又热又硬,阴茎上一条条的青筋锭起,龟头也肿胀得红光通亮,龟嘴则已有枯液泌出。这时,他见孙寡妇伏在自己身上,几乎全方位接触,尤具那对肥大的奶奶顶在心口,十分肉感和刺激,于是再也忍受不住炽烈的欲火焚炙,大喝一声,来个鲤鱼打挺,想将孙寡妇抛下,自己压到她身上去。

孙寡妇急忙以手掩住李槐的嘴,「嘘」的一声说道:「别那麽大声,小心吵醒隔壁房的小妖精,那可就坏了好事!」

「小妖精」就是孙寡妇年甫十六岁的女儿秋吉。她最憎恨寡母勾搭四,但又羞于在这种丑事上和母亲顶撞理论,总是想出种种古怪刁钻的手段,来作弄来和母亲通奸的奸夫。被作弄的人固然如哑吧吃黄连,不敢作声,就是孙寡妇也因女儿并不是正面与自己冲突,也发作不得,恨得牙痒痒的。

孙寡妇见李槐挺看阳物就要翻身上马,遂按住他说道:「你这时欲火攻心,不宜采取主动,还是由我来骑你,慢火煎鱼。如此,你既可以稍舒亢奋,又可以逸待劳,享受我的套纳哩!」

李槐长年龟缩在这古老的小镇,思想毕竟还有点保守,闲言老大不愿意,闷声地说道:「由你梁取主动,那岂不是让你骑住我?」孙寡妇用手指轻戳李槐额头,微微笑道:「你也这麽封建,这叫观音坐莲,流行几千年了,你试一试就知个中乐趣。」说着,未待李槐答话,就再度跨上他的下体,双手弓开阴唇,悄声道:「你快扶着你的小宝贝,对正我的穴儿口吧!」

李槐抬起头向下一望,但见孙寡妇阴毛浓密,阴户张很开开的,满怖淫液,嫣红的阴道湿淋淋透着光泽,两只肥奶奶像吊钟下垂,在眼前左右晃动,不由大受刺激,依言把龟头对准她那销魂洞口。「滋」一声,孙寡妇屁股往下坐落,整支长逾六寸的肉棒棒尽根而没!李槐苦等多时,才享受到阳物被湿润嫩肉包容的快感。这对他来说,何止是十年不知肉昧呀!

孙寡妇仰起头,双手揉搓自己的奶奶轻轻哼叫,纵动屁股不疾不缓地套纳着。李槐把长枕屈折对叠垫高后后脑,睁大双眼凝视看自己的肉棒在孙寡妇阴户中进进出出,这种视觉享受可是从未试过。以前,他和玉山他娘行房,多数是男上女下,而且大都是熄了灯静悄悄摸黑进行。因当时玉山年纪尚幼,仍与父母共寝,再加上老婆思想比他更保守.怕羞,连高潮来至都紧咬牙关胀红着脸,不敢轻轻迸发出叫床声,哪曾窗试过如此放浪的敦伦。

孙寡妇其实也非常亢奋,她同样也多年未享受过这般坚硬粗壮的阳具捣插自己的阴户。自前夫和继夫先后故世以来,同她偷鸡摸狗通奸的,全是老弱残兵,从没有轰轰烈烈肉搏过因此,她更加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不敢放得太尽,死死强压舌激荡的春情,一上一下地把李槐的肉棍缓缓吞吐。

李槐却和大多数村夫一样,但求酣畅淋漓地痛痛快快大干一场,以求发泄心头的欲火,因此不期然地把双手捧着孙寡妇的肥臀,猛力托高按落,口中兴奋地呻叫道:「亲亲嫂子,快点用力干我,快点,我好爽.好过瘾哦!」

孙寡妇见李槐七情上面,龟头不住在阴户里弹跳,害怕他泄了精,太快玩完,所以运力抗拒李槐的压力,轻声浪叫道:「啊,别这麽大力呀!我太刺激啦!喂,李槐,好老公,慢慢玩吧!」

她唯恐李槐泄出,索性坐在他胯上不再上下套纳,

是前后筛动屁股。李槐却奋得双眼几欲喷火,见孙寡妇坐着不动,便将双手握着她的两只雪白细嫩豪乳,推上按下,连声叫道:「快干我呀!我的阳具就快胀毁啦!你再不动,我可要翻身上马啦!」

他咬牙切齿地使劲握着孙寡妇的奶奶上下推动,屁股也用力向上拱起,驱使龟头猛撞孙寡妇的花心。这一来,孙寡妇也克制不住了,遂纵动屁股,顺看李槐的力道,急吞疾吐,依依呀呀地浪叫道:「大肉棍撞到我的子宫口啦,亲老公,爽死我啦!」

李槐听闻她震撼、诱惑的叫床声,视觉、听觉、触觉叁个器官大受刺激,亢奋到无以复加。突然,感到自己的阴茎突被孙寡妇的阴道嫩肉急剧钳夹、碾磨,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迅速袭上心头,直冲脑际,遂尽其余勇,一招潘龙翻江,突然将孙寡妇掀下,自己随即揽着孙寡妇的肉体打滚,转而压住她,如饿虎扑羊地狂抽猛插,口中叫道:「干死你,插破你的骚肉洞!」

孙寡妇被李槐一轮怒涛拍岸般的强攻,兴奋得连声浪叫道:「哎哎哟!亲老公,你想干死我呀!忍住呀!再大力抽我几下,我就快升天啦!」

正在这紧要关头,忽闲房外一声鸡啼,接着又是一阵「汪汪汪」的犬吠,吓得李槐不禁把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下来,失声惊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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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见鬼,丑时都未到,怎地有鸡啼!而狗又吠得厉害,莫非发生哈事啦!」

无端端一阵鸡鸣犬吠,使得孙寡妇由本来飘飘然然在云天傲游的景界,突然从万丈高空急跌落地面,不由恨得咬牙切齿道:「死丫头,小妖精!老娘正在兴头上,就快丢了,没来由却被你破了好事,老李,亲老公,你不必理她,继续抽插ua,让咱们一齐升天吧!」

李槐这时已被吓得冷汗夹背,硬胀得发颤的阳具活像被利器刺破了的皮球,迅速萎缩下来。但泄出的生命之源,却缓缓地流经输精管,慢慢由龟嘴泌出。刹时间,软软的阳物便滑出孙寡妇的阴户,任凭孙寡妇的巧手如何抽插搓捏,再也起不了头,于是好苦笑道:「孙大嫂,不行了,你瞧,我已经出了,现在还流着呢!改天有机会我们再玩个痛快,是怕你女儿又从中作梗。」

孙寡妇扶着他软得像害了病的小鸟般的阳具,从褥下抽出一块碎布,在依然下滴的龟嘴上揩了揩,长长叹了口气幽幽道:「唉,要不是这狗日的浪蹄子作怪,咱们两人今晚一定会更尽兴而散的。我孙寡妇很久没有遇见这麽粗壮又这麽韧性的宝贝呢!老李,你还劲得很呀!」她边说边把李槐搂得紧紧的,又深深吻了他一口,续说道:「老李,现在还不要忙着走,等一下鸡不啼狗不叫,就是那死丫头回房去了,那时我再送你出门去。」

李槐惊魂稍定,见孙寡妇一身细皮白肉,奶奶肥,屁股圆,倒也万分舍不得,双手不住在她的两片屁股上抚摸揉捏,爱怜地说道:「孙大嫂,你真是难得一遇的浪货,模样俏、身段娇还不算稀罕,最难得是你下面那肉洞儿可真奇怪,怎麽一阵子松垮垮的,一阵又紧得比黄花闺女还要狭迫。尤其你浪的时候,那周围嫩肉还会咬人呢!又啜又吸的,就像小娃儿含住母亲乳头吃奶那样,叫人爽得魂魄都散了。」孙寡妇闻言,洋洋自得地嘻嘻笑道:「老李,不瞒你说,我那穴儿可是下过一段很长的时间苦练出来的,不但要在八、九岁以下开始练习,而且还要有先天的资质哩!」

李槐是个没多大知识的粗人,孙寡妇这一席话听得他一头雾水,似明非明、瞪大双眼望着孙寡妇的下阴问道:「那肉洞儿天生就是给男人插的洞洞,还练习甚麽呢?不就是个个女人都一样,分别

是阴毛疏密而已,论甚麽资质?又不是脸蛋儿,可以比较哪个美哪个丑?」

孙寡妇乾脆掉转头仰卧床上,双腿屈曲分张,让阴户展现在李槐眼前,然后指指自己的下阴微笑道:「你看过你故世老婆的浪穴吗?相信一定看过啦,不过粗略看也能分辨哪个孔儿大,哪个孔儿小,哪个孔儿生上点,哪个孔儿生下点。这些当然和行房时男人过不过瘾有关,但最重要的还是孔儿里面的嫩肉哩!老李,你试试把两只手指插进去摸一摸、掏一掏,便会知道个大概的。」

李槐果真探过头来,见孙寡妇的阴户虽然已用碎布抹过,但仍隐约有自己的精液混和看她的淫水缓缓流出。未把手指插进去之前,先把手弓开她的阴唇细细凝视,心中暗道:「好个孙寡妇,都叁四十岁人了,肌肤脸容还可以说是保养得很好,但奇怪的是连阴道嫩肉还是那麽鲜艳丰润,可真出奇」

于是依言并起两只手指插进孔里里摸摸掏掏,哗,又厚又绵又层层叠叠生得好多皱纹。记得自己也曾试过用手指拖过玉山他娘的阴户,哪里有那麽厚嫩的阴肌。正在诧异赞叹间,骤然感到那四周嫩肉突然地收紧,吸住自己的手指,而且一夹一夹的,整个阴道似在翻腾,连阴唇也像两扇门般合拢起来。再看真点,她的肛门也在蠕动呢!孙寡妇一边运劲驱动阴肌,一边傲然含笑道:「怎麽样?够不够劲?」李槐笑道:「难怪,难怪!」

孙寡妇眉眼含春地问道:「难怪什麽?你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无妨,我不会生气的。」

李槐索性用力把插在她阴道中的手指迅密地抽插起来,一本正经地答道:「那我就直话直话啦!你知外面的人都众口交加说道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狐狸精!看,连我的手指都给你吸啜得很受力,何况是男人的阳具,你这样吸啜,比用口吮还要厉害很多,铁打的棒棒都夹扁啦!」

孙寡妇放松了阴肌,也收敛起笑容道:「那根本是外面的愚民不识宝,正所谓少所见,多所怪,见骆驼,谓马肿背。其实,这叫阴柔功,许多古代医生专家还专门论述的哩!还有,你发觉我的阴道壁多皱纹、又厚又绵吧,那就是古人经过长时间研究,而在他们所写的房中秘术中所提及的「名器」,一百个女人中根本找不出一个来!」李槐听得甚感兴趣、因为这些知识全是他以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于是又好奇地问道:「那阴柔功和名器又有甚麽效用,怎这麽稀罕神秘的。」

孙寡妇又驱动阴肌夹了夹几下,笑道:「这就要你自己回答了,刚才你那东西插进我孔儿中,是不是很舒服,很酥爽,很过瘾其实,那个男人下喜欢女人的孔儿又狭窄又紧缩呢?事到如今,我也不须瞒你。我的妈妈是妓女出身,当年后生时还是出名红牌阿姑呢!从八岁起,我就在母亲的督导下坐罐运气炼习,使阴肌蠕动的能力增强,这就叫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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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功。至于所谓的「名器」,就是阴道天生狭窄、厚肉、多皱纹。名器再配合「阴柔功,男人那东西一插进去就会欲仙欲死,乐不可支。」

李槐听得双眼睁得如龙眼般大,看看孙寡妇那依然保留着几分娇艳的红颜,又看看她展露的阴户,手指又在孔里掏了几把,胯间阳物又不期然硬了起来,红着脸说道:「孙大嫂,一你说得那麽绘声绘色绘声,我的肉棒棒又翘了,很想再捅进那「名器」里面消消火呢!」孙寡妇嘻嘻笑着,沤了他那里一眼,又侧耳倾听外面的功静,悄声道:「小妖精还在庭院里作怪,一时出不了门,要干就快点,小心别弄出声。我用阴柔功夹你,包保不消数分钟,你就会一泄如注!」

正所谓「色胆包天」,李槐这时也顾不得孙寡妇的女儿会再玩出甚麽花样,就拔出手指,挺着那条如一柱擎天的阳具仰卧床上,手拉孙寡妇爬到他身上。

孙寡妇媚笑说道:「嘻嘻,你真是老糊涂,刚才我是怕你欲火攻心,没插叁两下就出了、所以才同你玩「观音坐莲」这种花式,目的无非是减少你的冲动拖长行房时问,但归根结底,女人始终还是天生要给男人压的,压得越实越舒服。现在时问不多,你可以姿意狂抽猛插,我再夹你几夹、好快你就会爽到打震射精了。」

李槐点头傻笑,双眼喷出欲火,即刻扑到孙寡妇身上,把阳具对准穴心,屁股一挫就直插到底。孙寡妇也一改起初轻挑慢捻的玩法,四肢分别盘住李槐的腰隙和屁股,活像一条大蛇纠缠着李槐李槐的屁股。

李槐如怒涛起伏,呀呀连声地狂抽猛插!孙寡妇则筛动玉臀驱便阴肌夹逼啜吸侵入穴心的硬挺阳具。李槐的五官因极度兴奋而扭曲,眼中喷出欲焰,双手捧住孙寡妇的圆臀又托又揉!两人虽尽量不发出声响,但从牙缝鼻孔迸出的呻吟声还是够震撼的。

由于志在一泄为快,所以这埋身肉搏既激烈又急骤,充满了爆炸性!果然不消片刻就雨收云散,李槐的肉棒棒在孙寡妇体内一阵剧震,射出阳精。他满足地长嘘一口气,像过足大烟瘾似的,浑身瘫软地趴伏在孙寡妇的肚皮上。

孙寡妇虽然尚未抵达高潮,但李槐刚才那一轮实牙实齿、拳拳到肉的强攻,也令她非常受用。她满意地抚摸李槐的脊椎,柔声道:「你虽年近五十,还是劲头十足哩!好了,起身让我帮你清洁清洁,然后穿衣服准备回去吧!」

李槐终於像窃贼一样偷偷摸出孙寡妇的家,虽然十分众张和狼狈,但十多年来第一次如此酣畅淋涪地发泄,所以心情遗是很舒畅的。

不是自己原创的,再好,再生冷的作品都应该是转的,尊重他人的劳动成果,是狼友们的品质。

妻子被村长搞了夏雨带走了春风,秋叶又把夏雨送走。冬雪把一切都埋藏在了身下。「阿林又走了快一年了……」小萍心理盘算着。

阿林和小萍结婚已经有四个年头了,从小萍二十岁嫁给阿林以后,阿林对小萍的确是宠爱有佳。实际上,在这个并不是很富裕的山村里,阿林和小萍的生活也算是不错的,但阿林执意要给他的爱妻更好的生活,于是在婚后的第三个年初就和村里的壮男们加入了打工的热潮之中。

已经出门两年了。这其中,只是上一年的年底才回来过,小萍不禁想起上次丈夫回来后的缠绵,脸红了。小萍和阿林结婚后,新婚夫妻,如鱼得水,当然小萍也体验到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虽然知道丈夫的辛勤是为了他们能有一个更好的生活,可是,当天空只剩下星星与月亮做伴,耳畔只留下一片寂静时,独抱孤衾,她还是会难忍孤寂。

他快回来了吧,又快到年关了。小萍心喜地盼着丈夫在年关上能回家,即看看自己牵挂已久的爱人,也能慰籍自己压抑许久的渴望……

似乎人就是这样,越是接近要得到的东西,那得到之前的忍耐就越是难熬。这些天,每夜,小萍都会在梦中和丈夫相会,每到那最想要激情到来之时,她都会从梦中惊醒,随后而来的就是漫漫的无眠……她不断地安慰自己,快了,快了,他快回来了,他快回来了……

那天,空中飘着雪花,一片片地,小萍想,那也许是上天给大地的礼物和爱意吧!当然,就在这时,她也被一个声音从那想象中惊回到窗前。

「小萍,你的信。」那是村长的声音。村长在阿林不在家的时候,不少照顾小萍,所以小萍对这个声音是相当的熟悉。

小萍拿到了信,看了看封皮,是阿林的笔迹,她的心不由的加快的速度,是他要告诉我什么时候回来吗?他什么时候到家?

村长说话了:「我到镇里,到邮局取东西,正好,邮局有你的信,他们刚要送过来,我就顺便给你带回来了。」

小萍哪有心思听村长说这些,她迫不急待地拆开了信,的确是她丈夫写的。可是,信中的消息却让她燥动的心如同在三九天泼下了一盆冰冷的水,再也热不起来了……小萍的眼框一下子就湿了,虽然她忍着,忍着,可还是让经历过风霜的村长给看出来了。

「怎么了,小萍?是不是有什么事?」他关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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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阿林他说:年不回来了,年底好挣钱,他挣完这段,再回来。」

「唉,这个阿林呀,怎么说,大过年的,也该回家呀!」村长好意的说着,可是,因为小萍的伤心,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村长在说话时,眼中露出了一种兴奋的光茫。

这些天的前熬似乎还是继续下去,小萍叹了口气,又看起她的雪花来。村长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他和阿林也能算是远房的亲戚,所以总是帮着小萍做一些一个女人不能做的事情。久而久之,看然小萍那青春洋溢的脸蛋,再看自己的糟糠之妻,心中怎么也提不起精神。他觉得小萍真的是太吸引他了,他有时都快抑制不住自己去强暴小萍,可是他又不敢那么做……

小萍在煎熬,村长也在煎熬……

今天,他看到小萍得知阿林不回来的反应,他知道,他的机会来了,是的,终于来了。一个女人,尤其是初尝云雨的女人,这么长时间的忍耐,一定会很难的,他确信自己的判断。回到家,他的脑中充满的全是小萍的丰乳和翘臀,还有那苗条的纤腰……

他等待着,等待着太阳的下山,这一天,他觉得分外的长,终于,天渐渐的暗下来了,可是由于有雪,还是显得那么的亮。

他终于等到了钏表的指针越过了十一点的位置,他悄悄的溜出了家门,往小萍家的方向走来。

这时的小萍,刚刚要入睡。可怜的她已被丈夫不回来的消息折磨了一天。晚上她觉得自己的需要还是那么的强烈,不由得怨恨起阿林来。可是想着想着,就感到阿林的手象是在她的身上抚摸,啊,从脖子,到肩膀,给她一种酥酥痒痒的感觉。「阿林,摸我的乳房,你看看,是不是没有你的耕种,她已经变得枯萎了?」。

她自己的手在自己的乳头上抚弄着,捏掐着……手掌在不断的下滑,滑过她光洁的小腹,到达了那一片黑黑密林的所在。她找到了那条肉缝,她们已经为阿林的手打开了道路,大大的分开在两旁,露出了最能让小萍销魂的那颗豆豆。「啊」,小萍又手指夹着她,上下的抚动,她知道她已经做好了准备,等待着阿林的进入。

可是,她需要阿林的进入,去开拓那封闭已久的道路,她把自己的手拿开了,泪流了下来,强忍着,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这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有人在敲窗。

「当,当,当」可是没有人说话。

又是一阵的轻轻的「当,当,当」,小萍起身,走下地来。她虽然年轻,可是已为人妇的她还是知道半夜敲窗会有什么后果的。

「谁?」她问。

「我,村长。」

「有什么事呀,村长?」

「你开门,有事。」

「明天在说吧,太晚了。」小萍低声的说着。

「你开门,是阿林的事。」

小萍一听是阿林的事,就急忙地打开了门。村长一看门开了,一下子就钻进了小萍的屋内,并飞快地打门给关上了。小萍一惊,「村长,你有什么事?明天在说吧!」她颤抖抖地说。可村长并没有说话,一下子搂住了小萍,说:「你不想男人吗?我来了,我来帮你。」小萍反抗着,可是她不敢大声的叫,因为这时如果邻居来了,她就是有口也说不清楚。她只是用力的推着村长,反抗着。可村长是什么人,他是一个风月场上的老手,他抱住小萍后,一下子就攻占了小萍的双乳,小萍在自己自慰后,那双乳还是傲然地挺立着,这一经村长的挑拨,更用力的站起来了。村长用力地吻着小萍的脖子并低声地说:「我要干你,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因为他知道,一般的女人在亲吻和淫语下是会动情的。他的另一只手,开始挪到小萍的嫩滑之地,手掌轻轻抚着她的阴门,忽而用手指分开那两片大阴唇,忽而又把自已的中指夹在当中,让那两片大阴唇紧紧地盖住自己的手指。本来就欲火未熄的小萍经村长这样的挑逗,反抗渐渐的停止了,变成了一种骚动的扭曲。她的呼吸重了,她的思维渐渐地模糊,只知道,这是一个男人,村长那成熟的男人的味道,是吸引她最有效的春药。

她开始发也了「嗯……啊……」的声音,村长知道,小萍已经动情了,他自己渴求以久的事情终于要能实现了,他更加买力的挑起小萍的情欲。小萍的淫水已经不仅湿透了她的阴毛和村长的手掌,甚至连自己的大腿上都已经便布淫液……

似乎,小萍把自己这一年来压抑的欲望此刻借着自己的水,表达出来。村长看到小萍已经闭上了眼睛享受这一切,她飞快而又娴熟地脱去了小萍仅有的衣衫,小萍似主动的动着身躯,村长也不在犹豫,把小萍放倒在了床边,自己的唇,贴在了小萍那已经如洪水泛滥的动人之处上……

村长把他柔软的舌头贴在了小萍那早也泛滥洪水的私处上,其实也不用村长再做什么温柔的挑逗,小萍的汁液就已经加倍的、放肆的、尽情的流了出来……村长品尝着这个饥渴以久的少妇的琼浆,发也了啾啾的声音,小萍早也被自己的欲望折磨得没有了自己的神志,只知道那是个男人,是一个能给自己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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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物件,她的脑中没有了是非,没有了条理,只是知道自己的欲火在不断的高涨,自己的身体在不断的飞翔……没有了压抑,没有了世界,小萍不加控制的发出了久违的呻吟,「啊,嗯,……」伴随着越来越重的喘息。

村长更不是等闲之人,他了解女人,虽然屋内光线暗淡,可是借着窗外那白雪的晶莹,还是可以看到小萍那毛发之上闪着那诱人的光芒……

这时的村长,不能让小萍有恢复清醒的时机,他知道,要尽快的占有这个少妇,一旦两个人结合,那她想反抗也来不及了。于是,他飞快地把自己早已处于备战状态的家伙放了出来,直挺挺,硬棒棒,他也不等小萍的帮助,对准她的门户就进行攻击……

小萍的阴户早已是淫汁满布,而且那守卫少妇贞洁的卫士早已经在迎接那神殿的新主人,虽然紧凑,但也不是不能进入……

村长把自己的龟头顶住小萍的入口,一下子,全根而入。小萍忽被这猛来的满胀激醒了似的,可刚有动作,就被村长随之而来的抽动带来的酥爽淹没了。小萍不自主地抱住了村长的腰,自己的下身迎着村长的冲撞迎接着,似乎让村长的每一下,都能顶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她的呻吟变成了更大声的叫床,村长把自己的舌头交给小萍,于是在两个人交媾的声音之外,又有了唔唔的声音……

小萍也是忘情的品尝着这个在自己嘴中的佳品,身体随着一下下的冲击,在奉献着自己分泌的玉液的同时,也把自己的口水和村长的口水交织在了一起……已经没有男人滋润一年之久的小萍,下身的紧握程度自然可知。村长虽然在自己妻子那如高速公路宽敞的道路上能跑上个半小时,可是在这如处女的羊肠小道上,随着摩擦温度的提升,自己的感觉也是越来越强,忽然他感到自己的阳物似被小萍的身体烫了一下,里面变得更加的温暖和湿润,小萍的阴道如同婴儿的小嘴般,一劲的吸吮自己。

而这时的小萍,杏眼微闭,面似红潮,早已无法言语,身如软泥,娇嫩无比,自己就再也无法忍住自己下体传来的强烈刺激,把自己的种子全布向那等待着孕育生命的土地。小萍被这种炽热有力的精液一烫,啊,又来了一次高潮……也许时间过得很快,在小萍身上休息的村长并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只存在了交欢后的美妙之中,他终于征服了这个美艳的少妇,还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了自己的痕迹。他也知道了偷情竟是这般的神奇,而且,身下这个女人竟是这样的尤物……

小萍高潮过后,渐渐地恢复了自己的清醒。她感到很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男人,虽然那肿大的东西已经变小,可是她还是能感觉到,他在自己的身体里。小萍一下子惶恐地推开了那个还是她身上的人,眼泪流了下来……

「啪」一个嘴巴让还沉浸在美妙中的村长也清醒了过来。「你,你,你怎么这么……我怎么向阿林交待?你……」小萍忽然失声。

村长让这忽来的一下子也打愣了,可毕竟村长是个经验老道的人,他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小萍,我是忍不住,你实在是太漂亮了,所以……」

「再说,你不说,我不说,谁又知道呢?更何况,你不也是体验到了人生最美妙的?」

小萍一手捂着自己的酥胸,一边低着头哭泣着。可是坐起来的身体,村长在她的两腿之间,却看到了,他那一股淡白的液体正从小萍的两腿之间流了出来。这一下子又刺激了村长,他的小弟弟一下子就又「怒发冲冠」了,于是,不由分说,再次把小萍按到了床上。

已经颇为熟悉,小萍的身体自然也接纳了这个刚刚占有她的人。小萍没有了上次的激情,眼角流着泪,反正已经发生了,一次和两次又有什么区别呢?村长却是十分清楚,这次如果能让小萍再次屈服于自己的阳物之下,那他就有这个把握让这个娇美的少妇成为自己的情人……

他用尽自己的本领,让这个为人妇不久的女人尽可能的体验到做为女人的快乐。九浅一深,还是左冲右撞,或是上顶下捣,各种办法,只为能让这个他刚刚征服的女人再次被征服。

虽然头脑中充满了对丈夫的愧疚,但身体在另一个男人的抚弄下,却是不可能没有反应的。渐渐地,泪水流尽了,咬紧的嘴唇中发出了唔唔的声音,本来就充满汁液的阴道变得更加润滑,本来僵硬的身体开始扭动……

由于刚刚发射了许多的子孙,村长这次变得更加威猛,也由于被这连续的抽插,小萍的阴道也放松了她对村长长枪的夹逼,小萍在村长的连续的变化攻击下,高潮不断,娇声连连,可是村长仍然威风依旧。

「哥哥,你饶了我吧,我要被你干坏了……哦……」

「小萍呀,你看,我的棒子还是那么硬,要不你用嘴给我吸出来,我就放过你……」本来村长只是随便地说说,他在心里也没有想小萍有可能会给他用嘴,但是阳物进出小萍身体的速度却是加快了。

「啊,我用嘴,你不要再干我了,啊,我那快被你干坏了,我用嘴……」村长一听,这到是个意外的收获,因为自己的婆娘嫌脏,从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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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这次没想到……村长立刻把自己蘸满了淫水的阴茎送到了小萍的嘴旁,虽然不想,可是小萍还是把他含入了口中。村长自然是欣喜万分,活了这么长时间,只用他插入女人,可是就是没有人那吃香蕉般吃过,还是年轻的女人开放呀,他不由得想回到年轻,再重活一回。

小萍虽然含的不太好,可是和丈夫却是做过,因为真的怕被村长插坏,对丈夫无法交待,所以含的到也是认真。她也不能想到村长的阳物上的气味和那全是自己淫水的不洁。

村长看到小萍把自己的阴茎吸到了嘴里,那种感觉真是女人的肉洞中所无法比拟的,不由得往前顶,小萍一下子被顶的有种想吐的感觉,可是嘴中却被村长的肉棒占满,于是只能用自己的娇手套住村长的阴茎根部。

随着一下下的吸吮,小萍的小手不时的碰到村长的两个蛋蛋,村长在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把他的精液全部灌进了小萍的嘴里。小萍想吐,可是村长的阴茎却死死堵住了她的嘴,来不及太多想,那一股股的精液,就只能咽进入自己的肚中。小萍完成了这次的任务。村长毕竟年龄也大了,虽然看着小萍那年轻娇美的身体有着无穷的欲望,可经过了两次的春宵,也已经是力不从心了。他让小萍早些休息,自己就溜回家了。

完事后的小萍,放声的大哭起来。虽然想丈夫的温存,可怎么也不是和另一个男人的交欢呀!虽然自己欲火难平,可自己怎么也不是一个荡妇呀!可现在,她怎么对得起自己的丈夫呢?

太阳出来了,可是泪湿的枕头却没有被这早起的太阳晒干。

经过这件事情,小萍尽量的躲着村长。她怕见到村长,怕他又索要自己的身体,怕再次对不起自己的阿林,怕自己的身体再次背叛自己的思想……

可是尝过少妇鲜美的村长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到手的少妇呢!终于,再一次,小萍被村长堵在了家里,又一次献出了自己的身体和高潮后的无数汁液。几次之后,小萍变得开放了,「反正已经干了,一次,两次和几次会有什么区别?谁让阿林不回家,让我这样的难过?也不能怪我,再说……每一次村长都能给她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象神仙般的感觉……」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年也过去了。转眼间,离阿林来信又有一个月了。这天,忽然阿林回来了。

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村长在阿林回来后克制了自己,没有再去找小萍偷欢,可是村中的风言风语还是传到了刚刚回家的阿林的耳中。

阿林火冒三丈,立刻质问小萍。

「村中的人说,你和村长有不正常的勾当,有没有这回事?怎么村里的人都传?」阿林红着眼睛问道。

「没,没有,你不要听他们瞎说……」可是小萍回答的并没有太大的底气。「真的没有?」阿林坚持的问着。

「没有,真的没有,你不要听他们瞎说,你怎么不相信你媳妇呢?」眼看,小萍的杏眼微红,珍珠欲滴。

「没有就好,只是他们都这么说,我才问问,你,你别生气!」阿林十分宠爱小萍,一看小萍一付要哭的样子,什么也都问不下去了。

太阳落山了。当然小萍的身体又回到了丈夫的身下。

一番云雨后,阿林又说:「虽然都是村里的人总说呀说的,我才问你的。实际,就算是真在那么回事,只要你告诉我实情,我也会原谅你的!毕竟,也怪我,让你自己在家,太孤单你了!」

小萍听着听着,眼睛红了。丈夫的这席话,让她更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你真的能不在乎?我才不信呢?」小萍似撒娇的试探着说。

「只要你告诉我实话,我真的不生气。」阿林认真地说。

「什么实情呀,我说的就是实情……」说着,就主动的翻到阿林身上,主动的用嘴把刚刚劳动完的阿林的阴茎含住,吸吮套弄起来。

其实阿林也是半信半疑,看到家中的美妻,他不相信村中人说的,可是村里人说的有板有眼,又不象假的……

阿林的威风也不弱于村长,小萍在阿林的猛烈进攻下,很快也「缴液投降」了。可阿林却没有半点的射精的意思,继续狠干着小萍。小萍被阿林的进进出出弄得高潮连连,淫水沽沽。阿林这时红着脸,喘着粗气,压在小萍的身上,上下起伏着屁股问:「你有什么和村长私通?说,不然我干死你的小淫妇!」小萍早就被干得是神志迷糊,呜咽着说:「好老公,你饶了我吧!」

「说,你个小淫妇,你的洞洞让没让别人进来解痒?」阿林似说粗话地,似说在挑逗小萍地说着。

「干了,老公,我全招了,你饶了我吧!」小萍迷乱的答着。

一下子,阿林停了下来,问:「你说什么?」这时小萍一下子也好象是明白了说错了话,一下子坐起来连忙说:「那是我乱说的,乱说的……」可是,她却不敢正视阿林的眼睛,如同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

阿林双手轻轻的捧起小萍的面庞,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这时小萍胆怯地看到了阿林那一双温柔体贴的眼睛,一下子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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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

「老公,我对不起你,我……我……」小萍再也无法压制住自己,带着哭腔地说着。

「我说过了,我会原谅你的,只要你告诉我实情,我是爱你的,小萍。」阿林依然用温柔的声音对小萍充满无限爱意地说着。

「我,我……」小萍困窘的不知道如何说起。

阿林轻轻地把小萍揽入怀中,让她在自己的怀中躺下,说:「小萍,我会原谅你的,我也是爱你的,你是知道的……」阿林在小萍耳边私语着,他用他的舌头轻轻的扫着小萍的额头和面庞。

「嗯……」小萍似下了很大的决心,点了点头。

她把自己和村长的事情大概的说出来,不过那些村长曾给过她的美妙时间,在她的述说中轻轻地带过了。

「就这些,我都对你说了,阿林。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不要我了,我也不会怨你,可是我真的是爱你的……」说完,小萍再也无法说下去一个字,声音被哭泣的呜咽全部塞住了。

「我说过了,只要你告诉我,我不会怪你的。是我让你太孤单了……是我不好,小萍。」阿林也认真地说着。

「你真的原谅我?阿林」

「是的,我说过了,我真的原谅你,因为我爱你,小萍。」

小萍一下子把阿林紧紧的抱住,呜咽着说:「我对不起你,阿林,我以后再也不了,谢谢你原谅了,阿林……」

「那你和村长那个的时候,你爽不爽呀?!」阿林故意地转变了一个话题。小萍一听这个,一下子怕的一抖,可是当她看到阿林那似顽皮似挑逗的眼神时,她明白了,就说:「是呀,比你历害哦!」说完便把头扎到了阿林的怀里。「真的,我不信。」说着,就用手揉起小萍的乳房来,一点点的,他感觉到小萍的乳头又挺立了起来。「他有没有亲这个呀?」说着,阿林一下子捏住了小萍的乳头,小萍啊的一下子,就娇羞地说:「有呀,不过不象你,这么粗鲁,他爱人家呢!」小萍也故意地说着能挑起阿林欲火的言词。阿林一下子,就把小萍的乳房含进了嘴里。

「啊,好老公,你弄得比他好多了,人家好舒服!」小萍闭上了眼睛,享受着丈夫带给她愉乐。

阿林把他的手滑向了小萍的湿润之地,用手指抚摸着小萍的阴唇,挑拔着那颗已经敖然挺立的快乐之峰。小萍这时更是语不成声:「啊,啊,老公,你弄得我好痒,痒……」阿林这时把他的头从小萍的双峰这上抬起,问道:「他有没有这么弄呀?」「有呀,他还亲我的那里了呢!」小萍闭着眼睛乱答着。

阿林和小萍虽然结婚这么长时间,阿林也让小萍含过他的阴茎,可是给小萍却是从没有做过。这时,阿林下了决心,一下子把他的头埋在了小萍的双腿之间,用舌头代替了自己的手指,舔起小萍的羞处。这给了小萍更大的刺激,小萍的体液加倍的流出来,流到了阿林的口中。阿林品尝了品尝,虽有些骚味,但也不是不能忍受。

忽然,小萍全身一颤,从她的阴道中喷也了一股白水,随着一声嗯的长息,小萍的身体软了下来。这时阿林看到,小萍高潮了,就把自己的坚硬的阳具送到了小萍的嘴边,小萍几乎是同时就给你含了进去……

在这同时,阿林用手还是挑、抚、揉、弹着小萍的敏感之处。

这时,在阴茎和小萍和嘴边发出了:「好老公,我好痒,你快点干我吧,我受不了了……」

「小骚货,我这就干死你」阿林把自己的阴茎从小萍的嘴中抽了出来,对准一下子就塞入了小萍的阴道之中。

小萍的那种痒立即被这种满胀的感觉代替了。她的呻吟更加的买力,似乎是在讨好阿林一样。

阿林在小萍的身上发射了。这次性爱让你疲惫,小萍也让他干在了昏迷,就这样,压在了小萍的身上,甚至阴茎还插在小萍的身体里,就睡去了。

果然,阿林并没有深究小萍的背叛,依然是那么的宠她,爱她。小萍被丈夫的宽容感动得更深了,更觉对不起自己的丈夫。看到村长她就会生气,让她觉得只是自己的丈夫吃了亏。对村长的再一次求爱,就只留下横眉冷对了。可是就如尝过鲜的人,让他忘记这种愉情的美妙,让他把自己的热情在转回到自己那已老肉横生的老婆身上,对于村长也的确是太残忍了。

于是就在一个下午,村长借着阿林没有在家的短暂空档,又溜进了小萍的家中。

「你又来干什么?快给我滚!」小萍没有好气的对这个夺去她为人妻贞洁的男人怒气冲冲地说。

「别呀,小萍,别丈夫回来就忘了相好的呀!」村长讪笑着说。

可是无论怎么说,这次小萍都要守住自己对丈夫的誓言。村长被小萍的转变弄得十分气恼,想这个骚货,干都干了,还装什么贞洁处女?在欲火的煎熬下,看到小萍家中无人,村长再一次扑向了小萍……

这次小萍又被干得是神志不清,高潮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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