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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母亲的乳房和阴唇清蒸起来三人围坐在一起 健三半晌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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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一根腰带更束出了她纤细婀娜的身材,同时也

让一对高耸的乳房更突出了。见哥哥看着自己,吴燕冰有些害羞,毕竟很久没跟

哥哥玩「拷打女烈士」的游戏了,而且这次是真的用皮鞭。

「冰儿!哥哥要打你了?」吴哲男说。

「嗯……」吴燕冰点点头,「女烈士很坚强的,无论你怎么打都不会招,所

以,哥哥就狠狠地打我吧!」

「那我要把你铐在这上面,委屈你了。」吴哲男说。

吴燕冰看着哥哥,双手背在身后,调皮而又害羞的样子:「哥!你要脱了我

的衣服,才能鞭打我呀!现在不像小时候了,哥哥可以把冰儿脱光了打了。」吴

哲男色心大动,上前去,认真而又细致地解开妹妹连衣裙的拉链,轻轻地如同剥

香蕉般剥光了妹妹的衣服,很快,吴燕冰就全裸在哥哥面前了。

「冰儿!每次看到你的身体,哥哥都觉得自己快变成野兽了,就想好好地享

用冰儿的身体!」吴哲男抚弄着妹妹的乳房和阴户说道。

「冰儿就要哥哥变成野兽,狠狠地蹂躏冰儿!」说着自己走到大字型刑架前,

伸开四肢,吴哲男上前去把妹妹的手和脚都铐上,箍脖颈的铁箍也扣起来,这样,

吴燕冰几乎不能动弹了。

「紧张吗?」吴哲男问妹妹。

「嗯!有点!不过,也有点期待!」吴燕冰说。是啊!盼了很多年的被鞭打

摧残,今天就要真的实现了。

「哥!那儿那个遥控板是不是操纵这个的?」女孩心细,注意到刑架旁边的

小桌上有个遥控器。

吴哲男拿起一看,遥控器上标有「上下左右」四个按钮,他试着按了一下

「右」,就听吴燕冰叫:「好像动了一下,你再按了试试看。」吴哲男又按住

「右」按钮,果然刑架向右边转动过去,继续按住不放,刑架居然360度转了

一圈。

「居然有这个功能!」吴哲男吃惊地说,两兄妹都有些意外的惊喜。他又按

住「上」按钮,刑架就向上转动,吴燕冰逐渐呈平躺状态,两腿大分,美妙的蜜

穴直接呈现在吴哲男眼前。

「这个功能太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吴哲男惊喜地说,说到这里却不好

意思说下去了,吴燕冰知道哥哥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俏脸绯红,娇羞不语。门

户大开的美穴里却微微抽搐一下,淌出一股晶莹的爱液来。

吴哲男看得眼馋,忍不住凑上去,嘴唇贴在妹妹阴户上又舔又吸,把吴燕冰

的爱液吸进嘴里。

「哟……哥……吸得冰儿好爽!快抽打冰儿吧!」吴哲男这才站开一些,操

纵遥控器让刑架恢复到竖立的状态,看着妹妹无以伦比的胴体,轻声说:「冰儿!

哥哥要鞭打你了,受不了了就说,哥哥马上停手。」

「来吧哥哥,抽打冰儿,我就想看哥哥心疼冰儿的样子。」吴哲男拿着皮鞭

的手一挥,皮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啪!」落在吴燕冰左侧胸锁骨和左乳边

缘。

「嗯……」吴燕冰一声闷哼,感到被抽打到的部位轻微的有点疼。

「疼吗?」吴哲男问。

「哥!心里心疼冰儿就可以了,手上不要心疼我!用力打妹妹吧!」吴哲男

第二次挥舞皮鞭,「呼……」皮鞭在空中发出轻微的声音,「啪……啊……」这

次抽在吴燕冰左乳上,她小声地呻吟了一下,左乳微微颤动,显出一道若隐若现

的鞭痕。

「哥?再狠点!」吴哲男被妹妹白嫩乳房上显出的鞭痕所诱惑,吴燕冰又用

娇媚的声音要求他更狠点,他心底的兽性逐渐被激发出来,第三次挥起皮鞭,

「呼……啪……」这次的破空之声更大,皮鞭重重地抽打在吴燕冰白皙的右乳上。

「嗯……」吴燕冰咬紧下唇抵御乳房上火辣辣的痛楚,她想挣扎,无奈手脚

和脖子都被扣住不能动弹,还没容她回过神来,吴哲男第四鞭又抽下来了。

「啪……啊……」她呻吟出来,「打得好!哥……继续打冰儿……」吴哲男

皮鞭飞舞,一下一下抽在吴燕冰的乳房上,又连抽了四鞭,很快吴燕冰的乳房就

被抽出了血痕。

「疼得厉害是吧?」吴哲男看着妹妹带着血痕的乳房问,白皙的肌肤映衬出

黑红的鞭痕,有一种特别的凄美。

「疼……但冰儿喜欢哥哥这样打我……哥哥真厉害!哥,再打冰儿……我们

女人的奶子本来就是让男人摧残的!」吴哲男继续抽打妹妹的身子,「啪……啪

………啪……啪……」又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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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抽打在吴燕冰吹弹可破的温软肌肤上,顿时把

吴燕冰抽打得血痕交错,呻吟不断,但她两腿间的蜜汁也是流个不住,显见得十

分受用。

「冰儿!你现在的样子好凄美啊!」

「哥哥喜欢看冰儿这样子吗?冰儿也很喜欢哥哥凶狠地抽打冰儿的样子!」

「冰儿!现在想哥哥抽打你哪儿?」吴哲男嘴里是一副征求妹妹意思的口气,

眼睛却看着妹妹湿得一塌糊涂的美穴。

「哥……冰儿的身子,哥哥想摧残哪儿就摧残哪儿,何必问冰儿!」

「我就想听我的冰儿自己说。」

「哥……人家怎么好意思自己说出来?」

「不肯说?那就是受不了了,那哥哥把你放下来吧。」

「哥哥真坏……」吴燕冰脸红得更厉害了,垂下眼睑不好看哥哥淫邪的眼神。

吴哲男继续使坏,走过去做出要解开手铐的样子,兄妹俩的脸快要贴在一起。

「你不说,我还是把你放下来吧!苦了我的冰儿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感

到妹妹吐气若兰,鼻孔里喷出急促而芳香的气息。

「哥……妹妹请……请哥哥鞭打妹妹的小穴……」吴燕冰声若蚊吟,但还是

说了出来,脸更红了。

「好的……哥哥就喜欢妹妹说点淫话!」吴哲男说着退后几步,拿起遥控器

把刑架调到平伸的状态,这样,吴燕冰美丽的嫩屄就朝向哥哥了。

「哥!那儿很敏感的,轻点打!」

「哥哥不会把冰儿的嫩屄打坏的,哥哥还要好好插冰儿的嫩屄呢!」吴哲男

说着轻轻挥舞皮鞭,「呼……啪……啊……」皮鞭抽打在吴燕冰春潮泛滥的美穴

上,溅起几滴蜜汁和鲜血。

吴燕冰拼命咬紧下唇抵御下体的痛楚,吴哲男没有马上抽下一鞭,看着妹妹

的反应,只见吴燕冰腰部努力地挺动了一下,他走到妹妹侧面,看着她的脸,小

姑娘痛得涌出了泪花。

「冰儿!对不起,没想到你这么疼,那儿太柔弱了。」听到哥哥心疼自己的

话,吴燕冰心里暖暖的,微微张开好看的芳唇,舌头稍稍伸到美唇上向哥哥索吻,

吴哲男低下头吻在妹妹唇上,兄妹俩吻了一会儿才分开。

「哥!冰儿的骚屄犯贱了,需要哥哥用力鞭打一下,哥,照准冰儿的肉缝打,

冰儿是哥哥的性奴,喜欢被哥哥摧残的!」听到妹妹真心地请求,吴哲男瞬间明

白了妹妹为什么要挑这根比较细的皮鞭,因为这么细的皮鞭才能抽打到阴唇中间

的肉缝。

他又是感动又是兴奋,走到正对着妹妹阴户的前面,吴燕冰大大分开的两条

玉腿中间,芳草萋萋,一缝嫣然,刚才被抽打过后造成些微损伤,更显嫣红,此

刻被心爱的亲哥哥视奸,想到马上要被哥哥鞭打,吴燕冰芳心犹如小鹿乱撞,晶

莹的爱液不可抑制地往外流。

吴哲男用力挥动皮鞭,对准妹妹的阴缝抽下去,「啪……啊……」淫水和血

水溅起,吴燕冰大声惨叫,阴唇已经被抽得翻卷开来,吴哲男没有停息,但挥舞

皮鞭的频率也不太快,而是一下一下地抽打,看着妹妹痛得纤腰摆动,呻吟不断,

心里的兽性愈发膨胀,接连抽了五鞭,可怜吴燕冰那娇嫩的阴户已是血肉翻卷惨

不忍睹,显出一副凄美的虐美图。

吴燕冰已经痛得晕了过去,叫不出声来。吴哲男赶紧把妹妹从刑架上解下来,

放到墙边的榻榻米上,看着鞭痕累累的美丽胴体,他忍不住脱下自己的衣服,下

面的肉棒早已硬如钢枪,他把妹妹的双腿分开,阴茎对准妹妹血肉翻卷的妙户,

慢慢插了进去。

「啊……哥……」吴燕冰痛醒过来,发现哥哥正在自己身上抽插,虽然感到

下阴钻心地疼痛,但被虐的屈辱和快美还是促使她发出兴奋的呻吟,「哟……哥

……使劲肏冰儿……冰儿的屄被哥哥肏烂了……啊……好哥哥……冰儿给你了…

…」

吴哲男也是亢奋异常:「啊……冰儿……你的样子好迷人……哥哥太喜欢摧

残你了……好刺激……」「摧残妹妹吧……冰儿是哥哥的,冰儿喜欢给哥哥乱搞,

给哥哥折磨摧残……」兄妹俩陷入肉欲和性虐的疯狂中,吴哲男使劲地蹂躏着亲

妹妹伤痕累累的身体,激起吴燕冰越来越旺的受虐欲火,甚至盼着哥哥现在就虐

杀自己。

大概因为刚才的鞭打已经把吴哲男的欲火烧得太旺,此时跟妹妹做爱让他以

更快的速度奔向高潮。随着一声声大叫,他在妹妹阴道里射出了精液,直至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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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妹妹身上。

「冰儿!苦了你了!」吴哲男躺在妹妹身旁,亲吻着她的脸颊。

「哥!这次你玩冰儿玩得真好!」吴燕冰说。

兄妹俩又休息了一会儿,才打电话请吉永木薰进来。

屋子的门被轻轻推开,吉永木薰走了进来,笑着轻声说:「真是绝美的兄妹

虐恋!」见吴燕冰勉强穿上的衣服依然遮盖不住身上的伤痕,便从柜子里拿出一

个瓶子说:「这是创伤药,对这种器械性伤痕有很好的效果,哲男君给令妹敷上

吧!以她现在的创伤,一个星期就能复原。」

「这么重的伤,一星期就能复原?」吴哲男有些不相信。吴燕冰却明白了什

么,问:「是肌肤复原剂吗?」吉永木薰笑了:「你知道这个药?其实这也是贵

国欲之城的特产。我给你用的是普通级的。」

吴哲男也听过肌肤复原剂,但不是太清楚,问:「这种药真有那么好?涂上

去很快就能复原?冰儿你好像比较了解。」

吴燕冰看了哥哥一眼:「哥!你先把衣服给我脱下来,让薰姐姐给我抹上,

我告诉你吧。我因为要为欲之城的东方集团写一部小说嘛!所以就查了一些痴女

的资料,了解到欲之城有这种药,这种药是有这种神奇的效果,但也有一个副作

用,那就是,用了这个药的人,会在四十岁之后就加速衰老,大概在五十岁的时

候,就会看上去像七八十岁的老太婆了。我说得对吗?薰姐姐!」

她这样说的时候,吴哲男已经把她的衣服慢慢地剥了下来,尽量不再碰触到

她的伤口。

吉永木薰开始给吴燕冰慢慢把药抹在伤口上,回答她刚才的话:「是的!像

我们这样的痴女,都喜欢用这种药,在青春尚存的时候,让心爱的男人多摧残蹂

躏几次,然后,不用等到年老色衰,就让男人们虐杀掉,这才是我们一生的追求。

所以,过几天,我的健三主人就要虐杀我了。」

吴哲男一听这话,急了:「那冰儿,你用这个药,那你……」

吴燕冰看着哥哥的眼里满是柔情:「哥!你想看着冰儿老态龙钟的样子吗?

就算哥哥不在乎,冰儿也不愿意,我只想永远给哥哥留下青春美丽的记忆,

再说,我从小的梦想就是死在哥哥手上,让我的哥哥,也是我心爱的男人,折磨

到死,那是我们痴女一生是夙愿,哥,你难道不想把冰儿摧残到死吗?」

吴哲男感动不已,俯下身吻着妹妹香甜的唇,柔声说:「在我心中,我的妹

妹冰清玉洁超凡脱俗,没有哪个女人有我的妹妹漂亮,哥哥终有一天会把冰儿的

美肉割下来清蒸,你愿意吗?冰儿!」吴燕冰又是激动又是幸福,俏脸绯红,娇

羞妩媚,眼里透着无限深情:「哥!那冰儿真是太幸福了,哥!你一定要把冰儿

的奶子慢慢割下来,让冰儿多遭受一点痛楚,好吗?」

「嗯!我还要把冰儿的美穴剜下来呢,这样,我们兄妹就真正结合在一起,

永不分开了。」

「我真希望能给哥哥生个女孩,那样,等我不在了的时候,你们父女俩就可

以恩爱乱伦了,让她代替我陪哥哥。」

「真生个女孩的话,她不一定会看上我这个老头子。」

「相信我,哥哥!我们的女儿一定会爱上她的爸爸的,我会让她弥补我的遗

憾,让她十岁的时候就给开始拍裸照给她的爸爸看,一直拍下去。让她初潮的时

候就把身子献给她的爸爸,我最心爱的哥哥。」吉永木薰听着兄妹俩互诉衷肠,

也是感动不已,同时下面也禁不住淌出水来,更认真地给吴燕冰涂抹伤口。

「不嫌弃的话,两位这几天就在这里养伤吧,等星期天,请一起来观礼我被

虐杀的过程。」吉永木薰诚恳地说。

于是兄妹俩接受这份盛情,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都在「菊花与刀情趣店」调理

养伤。

星期六的晚上,吴燕冰的伤已经基本痊愈了,肌肤比受伤之前更为娇嫩白皙。

兄妹俩免不了又是一番狂欢恩爱。在另一间屋子里,吉永木薰和吉永健三这

对母子也在度过这有重要意义的晚上。

母子俩都是一丝不挂,健三还在榻榻米旁的书桌旁翻看着什么,木薰铺好被

子,招呼健三睡觉:「休息了吧,明天我们还有这么重要的事要做呢。你又在看

妈妈的相册?」健三回过头叫母亲:「妈!再来陪我一起看看吧,妈妈的身子真

是保养得好,跟少女的时候相比没什么变化。」

听儿子夸赞自己的身体,木薰心里甜滋滋的,凑到健三身旁,健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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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正是

她的裸照相册。从11岁开始直到20岁出嫁之前。相册里,各个年龄段的柳生

木薰自豪而又活泼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大方地露出逐渐发育的乳房和阴户。

看着昔日的相片,木薰禁不住又陷入往日的回忆中:「妈妈从小就知道自己

是个痴女,11岁那年,被一个AV星探发现,觉得我的容貌和身体都是拍AV

的上佳人选,但柳生家族是日本的贵族,家里如果知道了我这样做,肯定会杀死

我的,而且,父亲也会剖腹谢罪于先祖。我本该克制自己的欲望,但我实在克制

不了自己淫荡的天性。就答应那个星探,只让他拍裸体写真,不拍AV。所以,

就有了这本相册。」

健三听到这里,把母亲拥进怀里,抚摸着她的身体:「妈妈还是那样,每次

提到爷爷,都说AV星探,不肯直接说他是你义父。」

「他就喜欢自己的AV导演身份,你爷爷也是个很会玩女人的男人啊!」

「知道!妈妈都说过很多遍了,是爷爷给妈妈开的苞嘛!妈妈跟爸爸也算是

一块儿长大的,后来就嫁给了爸爸。」

「你们爷孙三代都玩弄了妈妈的身子,现在,妈妈终于要完成自己的使命了。」

「妈妈实在是个少见的大美人啊!哪个男人见了不会动心?妈!明天我一定

好好折磨你,妈妈这样的大美人,我想要虐杀很久了!」

「真是好儿子!知道妈妈的心!能让你们爷孙三代玩弄,妈妈这一生真是幸

福!只是!对不起你外公外婆!」说到这里,不禁有些伤感和愧疚!

「妈!睡吧!」赤身裸体的母子二人钻进被窝,健三轻轻抚弄着母亲的乳房

和性器,下面的肉棒又坚硬起来。母子俩心有默契,相拥着吻在一起,健三翻身

压到了妈妈身上,顺利地进入母亲的身体,一对相爱的母子温馨地完成了一次做

爱,健三在母亲子宫里射出了精液。然后拥抱着进入梦乡。

第二天上午,母子俩期盼很久的时刻就要来到了。

「二位早餐少吃点,不嫌弃的话,一会儿可以品尝一下木薰的乳房,是清蒸

的。」一见到吴哲男和吴燕冰兄妹,木薰就鞠躬说道,此刻她身穿一件崭新的和

服,鞠躬的时候,隐约可见没有戴乳罩的乳房丰满白净。

「啊!薰姐姐的皮肤这么细嫩,乳房这么白净丰润,能品尝到真是荣幸了!」

吴哲男也学着她的样子鞠了一躬说道。吴燕冰跟哥哥一起鞠躬致意,脸上有

些难为情的样子,因为一听说清蒸乳房,她下面又湿了,想象着哥哥喜欢把自己

的乳房怎么吃。

四人来到那间刑房,刑房外面那间过道屋里已经放了一个蒸锅。健三邀请吴

哲男兄妹坐下,鞠了一躬说:「这么重要的日子能得到二位的观礼,真是荣幸!」

吴哲男兄妹也鞠躬还礼。

「妈妈!我们开始吧!我等不及要摧残妈妈美丽的身体了。」健三冲母亲木

薰说。

「真是馋嘴的孩子,就想着吃妈妈的奶子是吧!记着要多折磨妈妈一下,让

妈妈多感受一些痛苦啊!」

「那么,妈妈,得罪了!」健三说着走上前去,按照传统程序,慢慢地脱下

了母亲的和服,和服脱下来,柳生木薰美得让人窒息的白净胴体就展现在三人面

前了,里面什么都没穿。吴哲男和妹妹受到屋里淫靡气氛的刺激,也脱光了衣服,

兄妹二人依偎在一起看着吉永母子的表演。

「本来我是希望健三主人摧残我的阴道的,但健三主人想要把我的阴唇也剜

下来清蒸,那就只好摧残我的菊花了。」木薰说话的声音透着性感和魅惑,但她

两腿间的蜜汁也已经顺着大腿往下淌了,「主人,请把拿东西拿出来吧。」健三

从刑具柜子里拿出来一个振动棒来,不过,这根振动棒跟普通的不一样,是铁铸

的,而且上面还有很多铁的尖刺。不用问都能猜到这东西能对人体造成什么伤害。

「多么残酷的刑具呀!」木薰用嘶哑的,带着性感的嗓音说,看着健三走到

自己面前,忽然有了个想法,「健三主人,想看妈妈自己摧残菊花吗?」

「这个,你可以吗?」

「妈妈想试试,主人允许吗?」木薰的眼睛里带着受虐的渴盼和欲望的火焰。

「啊……哥……那东西捅进肛门里……」吴燕冰激动得浑身无力靠在哥哥身

上,下身的爱液一股又一股地淌出来,吴哲男的肉棒也是坚硬无比,他忍不住让

妹妹斜躺在自己大腿上,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同时插进妹妹的阴道和菊花里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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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健三把振动棒递给木薰,木薰拿过来,看着上面的铁尖刺,忽然感到一阵娇

羞,竟如少女般绯红了脸颊,但下身的爱液却更多地淌了出来。她把振动棒朝上

放在榻榻米上,振动棒后端有比较宽的底座,可以稳稳地放在地上,然后启动了

振动棒,随着轻微的声音,振动棒转动起来。

「啊!木薰的菊花要遭罪了!好残酷的刑具!」木薰说着,蹲在振动棒上方,

把自己的肛门对准了转动着的振动棒,「健三主人!请看木薰摧残菊花吧。」木

薰说着,慢慢坐了下去。

「啊……」随着木薰长声惨叫,竟然忍着剧痛慢慢坐了下去,振动棒没入进

她美丽的肛门中,鲜血已经淌了出来,木薰努力保持坐姿,身子一沉,终于坐到

底了,振动棒全部钻进她的肛门,而且还在里面转动。

「啊……肠子搅烂了……」她忍痛说。

吴燕冰见此场面,加上阴道和肛门又被哥哥玩弄着,再也忍不住遍布全身的

冲动,一声呻吟,阴道里喷出一大股蜜汁来,吴哲男也控制不住射了精。健三站

在母亲面前手淫着,见母亲自己摧残菊花,也激动得射出了精液,木薰张开美唇

接着儿子射出的液体。身子还是努力保持坐着,让振动棒在自己肛门里肆虐,鲜

血不断地淌在榻榻米上。

她终于控制不住身体,倒在榻榻米上,但受虐所带来的极度亢奋也让她春兴

狂乱,轻声说:「健三主人,想看妈妈自残吗?请让肉畜妈妈自己割一个奶子吧?」

健三刚射了精的阴茎软哒哒的,听她这么说,从刑具柜子里拿出一把匕首递

给她:「好吧!能看看妈妈这样的美人自残身体也不错。辛苦了,妈妈!」

躺在榻榻米上的木薰接过匕首,此时的她处于极度亢奋状态,受虐待的痛楚

带给她渴盼一生的快美和屈辱,让她兴奋不已,振动棒仍然在她体内破坏她的肛

门,她握着匕首,把利刃抵在自己右乳边缘,那种冰凉的感觉,还有肛门里的剧

痛,都让她阴道里的春潮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她一咬牙,刀尖刺入了右乳,尽管满头香汗淋漓,但她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握住匕首顺着自己右乳边沿划动,随着一声声拼命忍住但还是发出来的轻微呻吟,

她终于把乳房割了下来。健三赶紧从母亲身上取下乳房,放到外屋的锅里。

「薰姐姐真有毅力呀!」已经瘫软在哥哥身上的吴燕冰说。

「家母吃了专门的兴奋剂,不会因为极度的疼痛而晕过去的。」健三解释说。

木薰也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说:「这是木薰最快美的时刻,怎么舍得晕过去,

我要好好感受这种痛苦和屈辱。」顿了顿,又说,「现在请健三主人割下木薰的

另一个奶子和阴户吧。」她的右侧胸口已经是一个大大的血窟窿,脸色惨白,快

要支撑不住了。

健三蹲下来,拿过母亲手上的匕首,慢慢地割下了她的左乳,同样放到外面

的锅里。这时木薰失血太多,神志快要模糊了,健三不敢迟缓,从母亲菊花里扯

出鲜血淋漓的振动棒,带动木薰又是惨叫一声,但她的下体已近麻木了。

健三把匕首刺入她的阴唇边缘,顺着阴户的形状慢慢地划了一个椭圆形的圈,

然后往上一撬,慢慢把母亲的性器剜了下来。

「妈!你的阴户割下来都这么美!」健三拿着血淋淋的一坨肉吻了一下快要

失去意识的木薰。木薰张开眼,眼里充满慈爱和幸福,说出最后的话:「妈妈好

幸福!现在,把妈妈的身子拿到外面去喂那条德国犬吧。」说完这句话,永远闭

上了美丽的眼睛。

吴燕冰看着柳生木薰被慢慢虐死,心神迷乱,几乎要处于癫狂状态,只是捧

着自己的乳房要递到哥哥嘴里:「哥!快……快咬下冰儿的乳头吧……冰儿想被

哥哥吃掉……」

吴哲男使劲摇了摇她,吼道:「冰儿!冰儿别这样!醒醒!现在还不是时候。」

但吴燕冰眼神迷离,只想着要哥哥咬下自己的乳头。这时吉永健三已把母亲

的尸体拖到外面去喂狗。吴哲男没法,抱着妹妹也来到外面,在店里接了一盆凉

水兜头盖脸淋在吴燕冰身上,吴燕冰猝不及防,愣了一会儿神,甩了甩一头凉水,

才安静下来。

健三也走进来,在里屋开始把母亲的乳房和阴唇清蒸起来。三人围坐在一起。

健三半晌不说话,好像还没从激情中回过神来,眼角挂着泪珠。

好一会儿后。

「家母的乳房已经蒸好了,请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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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吃一个吧!今天谢谢二位跟我一起送

走母亲!」健三说着跪坐在地上冲吴哲男兄妹深深行了一礼又是一年初夏好光景,从李可家出来,整理好衣服,望着万里无云的蓝天,

感觉自己就要融化在这一片晴空之下。一群鸟儿飞过头顶,清脆的叫声像树叶一

样洒落下来。

回到家,爸爸妈妈正在厨房里收拾晚饭,听到开门声妈妈探出头来,一见是

我,劈头就问:「又哪疯去了?」

「去李可家了。」我关好门,正准备换拖鞋,妈妈突然走出厨房,手拎菜刀

大步奔我而来,我吓了一跳,「妈,您老这是要干啥?」

我妈从上到下把我闻了个遍,闻得我浑身发毛,我说:「妈,您这是闻我哪

熟了要下刀么?」

我妈瞪我一眼,「少跟我贫,老实说,又内射了吧。」

我说:「啊,怎么了?」

我弯下腰去拿拖鞋,我妈用手指头戳着我的脊梁骨说:「你都16了,你就

不怕怀孕?说多少遍你才听,肚子搞大了我看你怎么上学?」

我换好拖鞋从她身边挤过去,不耐烦的说:「哎呀,又不是没吃药。」

回到卧室一头扑在床上,现在才感觉到累,全身的气力仿佛都被抽走了。掏

出手机给李可挂了一电,李可接起电话,「喂,到家了?这么快!」

我:「快吗,我都要累死了。」

李可:「还说呢,今天刘老师他们太猛了,我下面都肿了,你没事儿吧?」

我:「有点涨。」

「哎,跟你说个新鲜事儿。」

「你能有什么新鲜事儿?」

李可说:「你看见他们干秦梦了吗?」

「秦梦怎么了?」我问,

李可突然兴奋起来,「你不知道吧,秦梦今天开后门了,让大林子和二逼强

差点没干死。」

我腾地从床上坐起,「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不知道,秦梦走的比你还晚呢,你走之后我收拾屋子,发现她还在

厕所里偷偷抹眼泪呢,哈哈……」

我来了兴致,问道:「她后面干完什么样儿,你没看看?」

李可说:「怎么,你也想试试。」

「别废话,快说。」

「反正屁眼周围都是红的,还能怎么样?」她顿了一下,又说:「看那样是

够疼的。」

「没抹点儿油?」我问,李可嘿嘿一乐,「抹个屁,干蹭,哪来的油。」

「你妈那瓶呢?」

「别提我妈那瓶,我惦记了俩礼拜,前天我不在家让我表姐给收走了。」李

可继而恨恨地说:「你说我二姨家那几块料,放着正门不走偏走后门,我二姨也

是,家里人好这口还不多买几瓶预备着,着急用的时候抓瞎了,派表姐来我们家

扫荡,这不是头一回了……」

「行了行了。」我打断她,「不就一瓶润滑油吗,赶明再买一瓶。」我接着

问:「秦梦没跟你说走后门什么感觉?」

李可似乎还沉浸在润滑油被人拿走的愠怒当中,甩给我一句:「能有什么感

觉,疼呗。」

我不以为意,腆着脸继续问:「内射了吗?」

……

「哎!快说说,内射了没有啊。」

「你问前面后面?」

「当然是后面了。」

李可的语气终于缓和下来,说:「她自个儿说射了,我没看见流出来。」

「肯定是顶在里面射的,哎……」我笑着说:「你没扒开看看?」

「滚!」李可大吼一声,「本宫下面还肿着呢,还有心情看她。」

李可长得酷似杨幂,《宫》剧热播后,我们称她作贱婢,她就自称为本宫。

我吐吐舌头,说:「那您赶紧休息,我不打扰了。」

我迅速摁掉电话,然后倒在床上哈哈大笑,我爸爸趿拉着拖鞋走进来,看见

我这个样子自言自语道:「又发什么神经?」

我忍住笑从床上坐起来,我说:「爸,跟您商量个事儿。」

「打住,等你哥回来跟他商量吧。」

我说:「不是那事儿,我刚干完。」

「你还能有别的事儿?」我爸坐在床沿上,居心叵测地看着我。

我蹭到爸爸身边,搂住他的脖子,「爸爸,您真是我的好爸爸。」

我爸一把将我推开,板着脸说:「别来这套,肯定又没好事。」

我平复一下情绪,然后低下头,两只手的手指捏在一起,装出很乖的样子,

我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想今年把那个……」我咽了口唾沫,「就是把

那个……后门给开了,问问您同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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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一口气说完,我偷偷看着我爸,心里

毛毛的。

出乎意料地是爸爸听完反而松了口气,然后如释重负地说:「我还以为你怀

孕了呢。」

「那您同不同意啊?」我急切地问。

「我不管,再说就算你开了我们也不知道。你自己做主,前几次多抹点油。」

「这么说您同意了,您真是我的好爸爸。」我高兴坏了,恨不能扑上去亲爸

爸几口,我爸两手一挡,「等等,我还有事要说呢。」

「您说您说。」

爸爸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问我:「听你妈说你又内射了?」

我一听还是这事,心里老大不耐烦,我说:「我不说我吃药了吗?」

我爸说:「一进屋就闻见一股精液味,不止一个人吧。」

我说:「仨。」

「吃药可不保险,你知道吗?」爸爸说:「你呀射完还不爱收拾,在阴道里

养着,好几亿精子一齐冲,不定哪只抗药性大就冲进去了。」

我说:「行行行,那我收拾干净还不成吗。」

我脱掉牛仔裤,跟着把小裤裤褪到膝盖上,小裤裤里面的精液已经凝结成一

块一块地图样的精斑,爸爸抽了一打纸巾,把我阴毛和大阴唇上的精液擦干净,

我说:「我自己来吧。」

爸爸说:「你来我不放心。」

爸爸总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笨手笨脚的小女孩儿,可是我都16了。

我像只大蛤蟆一样趴在床上,爸爸在我身下铺了一块油布,把盛放精液的盘

子放在油布上,对准我的阴道口。他一只手摁着我的屁股,一只手捏着盘子跟我

说:「使劲!」

我下身用力,宫颈前推,同时努力收缩阴道,把里面残存的精液一波一波地

挤出来,我爸弯腰低头看着,直到不再有精液从阴道口溢出。他放下盘子,把食

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插进我的阴道里搅动,我的宫颈还没有缩回去,被他的指甲刮

到了,我全身一紧,叫了一声:「疼!」

爸爸抽出手指,在盘子边上蹭了两下,说:「现在知道疼了。」

我转回头来埋怨道:「您捅到我子宫了。」

爸爸没再理我,而是端起盘子站那聚精会神地看着,我纳闷的很,难道那三

货射出金子来了?我好奇地问:「爸,您看什么呢,看哪个像您外孙子。」

「别胡说!」爸爸端着盘子塞到我面前,「你看今儿这精液这么黄呢。」

我假装兴奋,叫道:「还真有金子!」

「又胡说。」爸爸的手撤了回去。

我说:「邹志伟和杨飞飞今天上火了。」

我坐起来,抽了几张卫生纸把下身又蹭了蹭,然后穿好裤子。爸爸端着一盘

子精液出去了,不一会儿厕所里传来马桶冲水的声音。跟着就听我妈在外面喊,

「吃饭了!」

我饿坏了,像精液一样射了出去。

吃饭的时候,我坐在妈妈对面,吃着吃着猛然想起,后门的事妈妈这关还没

过呢,我自己不敢问,给旁边的爸爸使眼色,爸爸看着我不明所以,我把手背过

去指指自己的屁股,他恍然大悟,接着就跟妈妈提起我要开后门的想法。妈妈停

下筷子,问他:「你同意了?」然后又看向我,我赶紧端起碗来往嘴里扒饭,用

碗底挡住了脸。

「这有什么同不同意的,」爸爸边吃边说,「话说回来,你管得了?」

我举着碗,神经紧张,唯恐妈妈发作。然而没想到的是,这次妈妈的反应出

奇的平静,她说:「想开就开呗,射后面总比射前面好。」然后拾起筷子继续吃

饭,我心里扑通一声,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放下碗筷我说:「我吃饱了!」

回屋打开电脑,径直杀奔成人用品商店,后庭用具暂且不理,买瓶润滑油先。

妈妈吃完饭也走进来坐到我身后,见我正在挑选润滑油,吃惊地问我:「你

现在就想开?」

我说:「先买了留着。」

「你不说李可那有半瓶么?用不了一整瓶,就抹前几次。」

我想起李可那半瓶润滑油来就想乐,我说:「都让他表姐给用了,她表姐家

是后门专业户。」

我妈不屑地说:「专业户还抹油?」

「人家活得在意呗!妈,」我问:「您多大开的后门。」

「我?」妈妈似乎在回忆一件很久远的事情,半天才说:「好像是怀你哥的

时候,那时候走后门我听都没听说过,是你爸有一次憋急了霸王硬上弓给我开的

苞,后来发现干起来还挺舒服,这才知道后面也能干。」

', ' ')('

那您也没抹过油?」

我妈说:「那时候谁懂抹油,哪像现在。」

「那得多疼啊?」我想起今天被干哭的秦梦,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前几次疼是免不了的,」妈妈说:「而且年轻的时候你爸爸的鸡巴比现在

还粗一圈,就像往屁眼里塞了一根木头橛子,火烧火燎的。」

我转过脸来,「那您也忍得了?」

「不忍有什么办法。」我妈又笑笑说:「不过最后不也挺过来了吗。」

我竖起大拇指,「您真行!不过我是不打算遗传了。」说完转回去继续挑我

的油。

逛了几家店,最后敲定了一款,下单,确认付款完毕。我问我妈:「您有什

么要买的吗?」

妈妈站起来伸个懒腰,说:「我不买,你也别光惦记着买润滑油,还是多买

几盒安全套预备着吧。」说完走出屋去。

我提高嗓门问道:「安全套哪个牌子好?」

妈妈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都好,不破就行。」

我扑哧一乐,心想真要破了我找谁去。

又在网店里转了一圈儿,买了几盒安全套,都是杂牌子,没花几个钱,不过

我确实懒得用,但有胜于无,出门带上几个起码能让父母安心。至于怀孕,我才

不怕呢,我相信避孕药的力量,关键是我舍不得精液浇上宫颈时产生的强烈快感。

买完东西关上电脑,我身子一歪倒在床上,今天实在是太累了,被五六个人

干了一下午,而且内射三次,直到现在下身还有点涨。我捂着肚子闭上眼睛,竟

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半夜里依稀听到妈妈的呻吟声,却已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

境。

两天之后,又是一个周末,哥哥从学校里回来了,晚饭的时候,一家四口围

坐在饭桌前,妈妈一边吃,一边跟哥哥唠叨这些天家里发生的新鲜事,还特别提

到我想开后门。

哥哥说:「是吗?」然后满心期待问我:「打算什么时候,这事儿我预定了,

到时候不许找别人。」

我说:「什么呀你就预定了,润滑油还没到呢。」

妈妈也说:「你跟着添什么乱哪,你鸡巴太大,开不了苞,你爸也不行。」

哥哥嘟囔道:「那找谁,又便宜外人了?」

「这你就别操心了。」妈妈说完转向我:「琳琳,你同学里有合适的吗?」

我说:「我就这么一提,还没影的事呢。」

妈妈还要接着问,爸爸听得不耐烦了,敲着桌子说:「吃饭吃饭,吃完饭还

办正事呢。」

讨论到此结束,哥哥拾起筷子继续扒饭,妈妈给爸爸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

同时剜了他一眼,我把筷子伸向了尖椒肉丝……

吃完晚饭,妈妈收拾碗筷,爸爸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说:「念曦,明早再收

拾吧,我这儿硬半天了。」

妈妈头也没回,边收拾边说:「你先跟书文凑合一会儿。」

爸爸瞅了一眼哥哥怀里的我,说:「琳琳后门还没开哪?」。

妈妈抱着一摞碗走进厨房,又探出头来,「不是还有嘴吗?」

我的裤子刚脱到一半,心说:「这可真是亲妈呀!」

哥哥倒挺谦让,把我推给爸爸,说:「要不您先来,我不急,等会妈?」

爸爸看着哥哥绷得笔直的鸡巴,奇怪地问:「哪次回家都跟几天没吃东西的

饿狼一样,今天这是怎么了?」

「哦,上午射过一次。」

「学校组织捐精。」哥哥补充道。

「难怪,那我先来,你等你妈吧。念曦,」爸爸冲着厨房喊道,「我先跟琳

琳做了,书文说想跟你做。」

妈妈走到厨房门口,扶着门框问:「怎么,不是一起吗?」

哥哥解释说:「是一起,干一会儿再换。」

妈妈又转回厨房继续刷碗,爸爸把我抱过来,我和爸爸面对面,两条腿跪在

他的身体两侧,牛仔裤被褪到了膝盖上,露出两截水嫩白皙的大腿和紧致浑圆的

屁股,爸爸两只手捏着我的两瓣屁股,我一手握着他的大鸡巴,一手分开自己的

阴道口,这个姿势我不方便,试着插入几次却都没对正位置。

爸爸低头看着,问:「行吗,不行让你哥帮忙。」

我最终放弃了,松开手说:「哥,你来吧。」

哥哥从沙发上站起来转到我身后,我抬起屁股,哥哥握着爸爸的鸡巴扶正,

我刚要往下坐,爸爸说:「等等,书文给我把包皮撸下去……对对,再往下点儿,

撸到底儿。」

我问:「这是干嘛?」

爸爸说:「光杆

', ' ')('

对的准。」

「哥?」我喊道,

「干吗?」

我把屁股又抬高了一点儿,从裤裆下面跟他说:「哥,你把我的阴唇分开—

—对得准。」

哥哥没好气的说:「你可真难伺候,大的小的?」

我说:「都分开。」

「你自己没手啊。」

「我不是看不见吗?」

哥哥抠摸着分开我的大小阴唇,我的淫水顺着手指流到了他的手心里,哥哥

说:「你快点儿,阴道口我都给你撑开了。」

我慢慢坐下去,哥哥在后面给我当指挥:「往左……再往右一点儿……哎呀

……再往前……不是,是我这边……」

我说:「你给我对正了不行吗,领着我拜四方呢。」

我哥抵赖道:「这还要多正啊。」

「书文!」这时爸爸说话了,「别闹了,快给琳琳插进去。」

哥哥不敢再闹了,在后面鼓捣几下,我感觉阴道口碰到了爸爸的龟头,就一

屁股坐了下去,没想到哥哥这次对得太正,我用力过猛,一下子把他的手坐到了

屁股底下。我哥哎呀一声抽出手,叫道:「你这是卸磨杀驴。」

我说:「对,你就是头大蠢驴。」

我哥懒得跟我矫情,擦干手上的淫水又坐回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找节目。

爸爸问我:「这一下到底了吧。」

我说:「可不吗,都顶进去一块了,对得太正了。」我看了我哥一眼,他的

表情非常得意。

插入之后,爸爸托起我的屁股,我的身体开始随着他手上的力量上下起伏,

肉棒摩擦着阴道壁,每一次龟头与宫颈撞击都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爽吗?」爸爸边干边问我,「嗯嗯!」我搂着爸爸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

一波一波的快感自阴道传出随即布满全身,干穴实在太爽了。

妈妈刷好碗也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我和爸爸搂在一起便打趣道:「父女俩

干得还挺默契。」

「妈妈,」哥哥坐直身子,「碗洗好了?」「

「嗯!等急了吧。」妈妈解开裤腰上的扣子,说:「先别急,看看我的新内

裤。」

脱掉外裤之后,妈妈把在网上淘来的新型干穴裤展示给哥哥看。干穴裤前后

各有一个洞口,正对着阴门和屁眼,两块圆形的挂片缝在洞口上方,下面分别用

两只扣子固定,挂片的布料是半透明的,从前面能依稀看到外阴的轮廓,干穴的

时候只需把扣子解开,撩起挂片,走后门也一样。

妈妈转了一圈,说:「书文,怎么样?」然后坐到哥哥大腿上,解开前面的

扣子把挂片掀开,「看,下面还有吸水护垫。」

哥哥把手伸进去摸着,「真的,流了那么多水一点都不湿。」跟着抽出来放

在鼻子底下。

妈妈问:「有味么?」

「有点骚味,不重。」

妈妈翻个身,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说:「再看看后面。」

哥哥把挂片掀起来,洞口正中露出妈妈的菊门,哥哥的眉头忽然间皱紧了,

叫道:「妈,您怎么把屁眼上的毛给剃了!」

「不剃留着干嘛?琳琳给我剃的。」

哥哥凶巴巴地看向我,我说:「我剃的,够干净吧。」

「剃完一点都不淫荡了,你看不出来吗?」哥哥气狠狠地说。

我说:「没看出来,干干净净的很好啊。」

爸爸也帮着我说:「剃了好,不粘精。」

哥哥甩掉手里的挂片,「你们真不懂艺术。」

「毛的艺术?」我说。

哥哥狠劲点了一下我的脑门,「淫荡的艺术,你懂个屁。」

我还没来得及反驳,爸爸就站出来打圆场说:「剃了就剃了,剃了干着更舒

服,真的书文,不信你也试试。」

没等哥哥表态,妈妈忽的翻身坐起来,眼睛瞪着爸爸,「你别老撺掇书文走

后门,老走后门鸡巴不会打弯。」

「他都多大了,鸡巴早定型了。」爸爸不以为然地说:「小时候是他鸡巴顺

着你的直肠走,现在是你直肠顺着他的鸡巴走,能一样吗?」

「是啊妈妈。」哥哥也在后面说:「在学校里没少干女同学的屁眼,现在不

也挺好的。」

哥哥的鸡巴勃起后微微向上翘起,恰好和阴道弯曲的方向一致。

妈妈回头打量他的鸡巴,哥哥试探着说:「要不,就试试后面?」

妈妈看看哥哥,又看看爸爸,最后叹了口气,「哎!真拿你们没办法。」说

罢再次翻身跪起来,屁股撅得老高。

', ' ')('

哥哥扶着妈妈的后背抽出身子,两条腿像骑马一样跨在妈妈身体两侧,然后

握住鸡巴,对准了妈妈的屁眼。

「书文!」妈妈最后嘱咐道:「妈妈的直肠可不像你学校里的女生那么软,

别学你爸爸,插不到底就抽出来,多试几次,实在不行也别硬顶。」

「恩恩,我知道了。」

哥哥已经迫不及待,腰部向前用力,硕大的龟头一下子没入了妈妈的菊门,

妈妈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出声,我想自己什么时候也能练到妈妈这个地步。

一开始插入得很顺利,哥哥的鸡巴顷刻间插进去一半,我在想妈妈是不是有

点杞人忧天了,结果插到外面还剩5,6公分的时候,哥哥插不动了,接连用了

几次力都无功而返。

我笑道:「怎么了,顶到宿便了?」

「又胡说八道。」爸爸的龟头重重地撞在我的宫颈上,我哎呦一声:「您干

嘛,我就说说,多疼您知道吗?」

爸爸用力过猛,赶紧道歉:「操作失误,还疼吗?"我嘟起嘴说:」那您给

我揉揉。「

爸爸掐着我的腰,像打太极一样把我晃来晃去,龟头蹭得宫颈一阵阵的酥麻。

妈妈感觉直肠里的鸡巴插不动了,就劝哥哥:「不行就到这儿吧。」

哥哥显然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爸爸扭过头去,

说:「书文,屁股抬高点,让我看看。」

哥哥弯下腰,爸爸探出手臂,发现不够长,就抱着我往妈妈身边挪了挪。

随后爸爸五指并拢,把一只手握成枣核状伸向妈妈的下体,妈妈的大小阴唇

不像我一样紧紧闭合,而是自然地打开,阴道口暴露在外。此时从妈妈阴道里已

经涌出少量淫水,爸爸的手在阴道口边稍作停留,然后左右旋转着向里插进去,

我在爸爸的阴囊上揩了一把自己的淫水,也抹在他的手背上。

妈妈警觉地问:「他爸,你干什么?」

爸爸答道:「帮书文一把。」说着稍一用力,一整只手都被妈妈的阴道吞没

了,妈妈向前一扑,骂道:「你疯啦,当着孩子的面儿玩这个。」

拳交我只在av里见过,没想到妈妈也行。

「别大惊小怪的。」爸爸说,「别以为他们不懂,现在电视上都演。」

妈妈退回原处,重新把屁股抬高,很不高兴地说:「下回通知我一声。」

「一只手还要通知?」

结果妈妈更加地不高兴,「你快点儿,别废话了。」

爸爸后背靠在沙发上,仰着头神情专注,我自顾自地套弄着阴道里的肉棒。

虽然看不见,但我相信,此时妈妈的阴道里一定承受着更加剧烈的刺激。

「感觉到我的手了吗?」爸爸对着天花板问道,「嗯,是我的鸡巴。」哥哥

调整姿势寻找最佳角度。

「龟头?」

「不是,往前。」

「这?」

「到冠状沟了,再往前!」

妈妈突然大叫:「子宫!你轻点儿!」

爸爸有点紧张,咽了口唾沫,过了一会儿又问:「是这儿吧,你使劲……」

哥哥再次用力,却依然没有成效。

「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注意!」爸爸清清嗓子,眼神也跟着明亮起来,「对

……对……往左……再向上……有个硬结碰到了吗……对,一直往前……念曦你

别动……对,往右拐……不对,还是往左……」

我看见哥哥的屁股在爸爸的指挥下扭来扭去,想起了大话西游里瞎子的那句

台词:扭来扭去说不定是长痔疮啊!

功夫不负有心人,通过爸爸的悉心指导和自己的不懈努力,哥哥终于把整根

鸡巴成功送入了妈妈的直肠,我也替他们长出了一口气,可是还有一点不解,我

问爸爸:「插到底这么麻烦,抽插的时候也用不上啊,每插一次都跟做广播体操

似的。"爸爸笑着说:」你不懂,现在你妈的直肠是我用鸡巴塑造出来的,你哥

的鸡巴跟我不一样,多干几次撑开就好了。「

我说:「您的鸡巴也没这么七扭八拐的呀。」

爸爸说:「那都是直肠的自然弯曲,我适应了,你哥还不行。」

我听得似懂非懂,这时哥哥已经开始抽插了,由于完全插入后卡得太紧,也

没有涂润滑油,抽插的时候直肠和鸡巴之间几乎没有相对运动,总之哥哥的屁股

怎么动,妈妈的屁股也跟着怎么动,就像粘在一起一样,沙发被她俩弄得吱吱作

响。

看着这种新奇的插法,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觉得很好玩,就跟我哥

', ' ')('

说:「哥,你试试能不能把妈妈提起来。」说完脑海里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哥

哥双手叉腰,分腿站立,妈妈屁眼里塞着哥哥的鸡巴吊在他两腿间,像只大虾米

似的四肢乱刨,而哥哥则像个捞到宝贝的渔民,骄傲地看着自己胯下的猎物……

想着想着,我笑了。

宫颈头被微微一撞,把我从臆想中惊醒,爸爸正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小丫头片子,真搞不懂你每天都想什么?」

我调皮地一笑,说:「我能想什么?」

爸爸问我:「想不想一起玩妈妈的浪穴?」

爸爸的手还插在妈妈阴道里,我说:「怎么玩?」

「你也把手插进来呀,里面很暖和的。」

我怯生生地问:「这也行?」

「不——行!」妈妈突然先一步叫道,「想让琳琳玩你先把爪子给我拿开。」

显然这又是在吼爸爸。

爸爸撇撇嘴,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然后慢慢收回手臂。爸爸的手逐渐脱离

了阴道的束缚,最后波的一声完全抽出来,手上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水,像刚从汤

里捞出的卤肉。

趁着妈妈的阴道口还没有闭合,爸爸用他那黏糊糊的手抓着我的手腕就往里

塞,我试图把手也握成枣核状,爸爸说:「别耽误时间,你手小,怎么着都成。」

哧溜一下,我弯成泡椒凤爪似的手被塞进了妈妈的阴道,妈妈身体为之一震。

爸爸哈哈笑道:「好玩吗?」

我感觉自己的手正被一层柔软,湿润而温暖的薄膜包裹着,像置身夏日里的

小溪。我说:「好舒服,我里面也是这样吗。」

爸爸说:「都一样,你手上的感觉,就是现在我下面的感觉,你说干穴爽不

爽。」说着快速抽插几下,我又被他插出一波淫水,不禁娇吟两声。

我的手插在妈妈阴道里,却半天不敢动,爸爸鼓励我说:「没事儿,想怎么

玩就怎么玩,你妈受得了。是吧,念曦!」

妈妈说:「别听你爸爸的,不过别拿指甲刮就行,——你没留指甲吧?」

我说:「昨天剪的。」

妈妈放下心来,「那就随便玩吧。」

我小心翼翼地张开手指,指尖蹭到阴道壁上一块硬币大小的凸起,妈妈身体

微微一颤,笑道:「都知道G点了。」

「不小心碰上的。」我说。

「摸摸里面的肉环。」妈妈提醒我。

爸爸跟着补充道:「你妈妈的肉环会动的。」

我的手指顺着阴道壁一路向里,沿途的肉环都在轻轻地蠕动,与其说是我在

抚摸它们,不如说是它们在抚摸我。16年前,它们抚摸着我的全身,然后把我

送到这个世界上。

阴道的尽头,指尖触到了一个极其柔软的半球体器官,妈妈的身体又是一哆

嗦,我说:「这就是宫颈头?」

妈妈谨慎地说:「可以捏捏,别使大劲儿。」

宫颈头像一颗熟透了的李子,我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把它夹住,生怕挤破了

一般,我好奇地问道:「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这么个小不点。」

妈妈说:「还没那么大呢,从中间那个小口你就钻出来了。」

我摸索着把食指抵在宫颈开口上,这是一条长约两公分的细缝,手指顺着细

缝滑动,它像只小嘴一样作出吮吸的动作,我觉得手指痒痒的。小时候喂猫,猫

用舌头舔我的手指时就是这种感觉。

妈妈说:「你现在的宫颈口还是一个小孔,生完孩子就变成我这样了。」

我想我的宫颈口现在什么样,只有爸爸的鸡巴最清楚。

我继续抚弄着宫颈头,用指尖感受它的柔软与光滑,就在我试图把无名指也

贴上去的时候,它却出其不意地缩了进去,同时妈妈深吸了一口气,说:「还是

别玩宫颈了,有点痒。」

我触电似地缩回手指,妈妈又说:「要不跟你哥哥玩互动吧,就像你爸那样。」

哥哥的鸡巴和我的手之间现在只隔着一层肉膜,我旋转手臂,轻轻把手腕翻

过来,手心朝上贴着这层肉膜,能感到哥哥的鸡巴在我的指缝间滑动。

我两支手指一合,感觉夹住了什么东西,哥哥突然不动了,转头过来疑惑地

看着我说:「你捏着我包皮干嘛?」

我说:「我给你撸管呀?」

哥哥又把头转回去,「用不着,快放开。」

我松开手指,指缝间的鸡巴再次滑动起来,在他抽出的时候,我用食指在龟

头前端处一按,哥哥又插不动了。

「妈——」,哥哥这回不再跟我费口舌了,直接

', ' ')('

找妈妈告状:「您看琳琳,

我好不容易干次屁眼,她老跟着捣乱。」

妈妈教训我说:「再捣乱不让你玩了。」

我冲爸爸吐吐舌头,爸爸在我鼻尖上点了一下,说:「没个正经。」

妈妈骂了我一句,转而又语重心长地说:「捣乱学不到东西的,琳琳,你听

妈妈讲,妈妈教你们怎么玩。」

我聚精会神地听着。

「你把手掌摊开,轻一点儿,妈妈没事。」

我打开并拢的五指。

「书文,先别插了。」

哥哥也停下动作。

「五指虚握,向上抓,没错……抓到你哥鸡巴了吗。」

哥哥说:「抓到了,就像直肠外装了个箍。」

「握紧一点!」妈妈跟我说,我不敢用力,问我妈:「成吗?」

「你别握得死死的呀,只用三分力,再紧我也受不了。」

我好奇的问道:「这有什么用?」

妈妈说:「问你哥就知道了。」

哥哥腰部用力,鸡巴再一次抽动起来,我问他:「什么感觉?」

哥哥说:「说是肛交吧又像撸管,说是撸管吧又是肛交,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我说:「这不都废话吗。」

「总之比肛交和撸管都爽。」哥哥最后总结道。

「那你还不快射?」我说,「我手怪累的。」

「快了快了,有射精的感觉了。」

哥哥加大了抽动频率,我的手里像攥着一台打桩机,妈妈也「啊啊啊」地呻

吟起来,一百多下之后,哥哥做了最后的冲刺,然后趴在妈妈背上不动了,我感

到有一股激流滑过我的掌心冲了过去,紧接着是第二波,第三波……直到我手中

的鸡巴开始出现软缩的迹象——哥哥射干净了,射在了妈妈的直肠深处。

我缓缓松开手,这时妈妈的胳膊从小腹底下伸过来,她的声音里透着饥渴,

说:「妈妈也有点痒了,快给妈弄弄。」说完抓住我的手腕就往阴道里送,爸爸

也伸出手来帮忙,我还没反应过来,慌乱间不知该采用哪种手型,索性握紧拳头。

拳头的直径虽然大,但坚硬锐利的部分都被隐藏起来,不会刮伤阴道。

我的拳头像只特大号的阳具,给妈妈的阴道带来前所未有的冲击,每次插到

尽头,拳头打在宫颈头上,妈妈都会兴奋地浪叫几声。这样插了十来分钟,妈妈

的宫口开始剧烈地收缩,而且越缩越紧,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微微颤动。我

的手停住了,前方似有一张拉满的弓箭,我静静等待着爆发的一刻。

宫口猛然间张开了,像被冲垮的堤坝,大量淫水喷薄而出,从我的手边和指

缝间泄了出去,沙发上顿时湿了一片。

我借着淫水狂泻之势抽出了手,妈妈身子一晃,疲惫地倒在沙发上,哥哥溜

下她的后背,转了个身又扑上去,搂着妈妈的一条腿把嘴凑到阴道口上贪婪地吸

吮,妈妈也抓住哥哥的鸡巴送到嘴边。

儿子喝妈妈的淫水,妈妈吃儿子的精液,好一幅淫靡的场景。

半天没有专心干穴的爸爸此时淫兴大发,把我阴道里的大肉棒舞动得虎虎生

风。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太过猛烈,我娇嫩的阴道有些吃不消,我搂着爸爸说:

「爸爸爸爸……太太太太快快快快了了了了,我我我我我……快快快快快不不不

不不行行行行了了了了。」

爸爸说:「宝宝宝宝贝贝贝贝,坚坚坚坚持持持持住住住住,我我我我比比

比比你你你你还还还还快快快快……」

爸爸保持这个频率和力度,大鸡巴在阴道里猛插二百多下,我的宫颈像在被

机关枪扫射一样,就在我即将出现「宫缩」反应的时候,爸爸一把搂紧我,突然

不动了。

他胸膛起伏,喘着粗气说:「快了快了,刚从蛋里出来,马上进输精管!」

我也紧紧地搂住他,猛然间他身子一震,一把又将我推开。

爸爸满脸惊恐地看着我,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紧张地问:「爸,

您怎么了?」

爸爸说:「坏了,又没带套。」

精液都冲进尿道了,再拔也来不及了,妈妈,哥哥和我齐声叫道:「我去

……!」与此同时,在我的阴道深处,龟头上的马眼猛地被撑开,里面翻滚起浓

浊的白色……

***************************

第二章:

上次内射之后,我妈把爸爸狠狠批了一通,爸爸也做了深刻检讨,并表示以

后一定要痛改前非。第二天上午,妈妈又把全家召集

', ' ')('

起来召开家庭会议,我在会

上做了发言,把自己这个月的安全期,危险期,大姨妈等等生理周期公布于众,

并把这些日期整理成表格贴在一进门的墙上,之后我又在妈妈的一再要求下,表

示从今往后要克服享乐主义思想,摒弃自由散漫的作风,严肃看待内射问题,与

以前的自己彻底划清界限。

最后妈妈站起来走到表格边,拿笔在危险期的位置上划了一个大大的叉,她

一本正经地说:「从今天开始,在琳琳危险期内射是绝对不允许滴,像这个这个

这个……」妈妈的笔在表格上指指点点:「这些日子是可以酌情考虑滴,但也应

尽量避免,还有这个……"她把安全期的日子圈起来,说:「只要琳琳吃药,这

几天我就不过多干涉了。」

我数了数,大概10天左右,今天恰好是第一天,我心里开始盘算以后的1

0天应该怎么安排。

妈妈放下笔,喝了口水,然后接着说:「还有不到两个月,琳琳就要中考了,

所以在这段时间,我会严格把好琳琳的内射关,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把所有

妄图钻入琳琳子宫的精子通通挡在门外,尤其是你们两个……你们两个!」

爸爸正拿着Ipad玩植物大战僵尸,哥哥坐在他旁边指着屏幕说:「别放

这个,放豌豆,放豌豆……」

妈妈猛地把桌子一拍,吼道:「我说什么你们听见没有?」把俩人吓了一跳,

然后抬起头来面面相觑,同时说了一句:「啥?」

会议不欢而散,会议结果是哥哥去厕所拿墩布拖地;爸爸系上围裙到厨房刷

碗;妈妈站在后面指着他后脑勺唠叨;我捡起Ipad继续玩植物大战僵尸。

临近中午的时候,哥哥告诉妈妈不在家吃饭了,出门有事。妈妈问他:「你

又往哪野去?」

哥哥说:「见网友。」

哥哥穿戴一新,打扮得颇似一头衣冠禽兽,对着客厅的大挂镜搔首弄姿,翻

来覆去地照。我说:「你有完没完,镜子都烦了。」

哥哥说:「你懂什么,这次可是个处女。」

妈妈一听从卧室走出来,嘱咐我哥:「书文,那你可小心点儿,别把人家孩

子弄伤了。」

「我知道,您甭管了。」

哥哥趴在镜子上梳理他锃光瓦亮的小分头,梳着梳着忽然扭过脸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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