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从牙根里挤出回答。可雅重新给他倒了一杯水,他没喝,抖着手指把那杯水浇在了自己头上。
冰凉的水稍微浇醒了一点被情欲烧昏的头脑,诸伏景光大口大口喘着气,一双蓝眼睛被水洗的通透,睫毛湿润着,上挑的眼尾泛着惹人怜爱又招人摧残的红。
他就这样在可雅平缓的声音里扒光了自己。脱裤子的时候很是狼狈,被药物刺激到极致的阴茎只是被裤腰不小心带过,就迫不及待地仰着头,抖擞地射了出来。他在可雅直勾勾地视线里哑着嗓子呜咽,伸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性器。
尖锐的疼痛成为维持他理智的救命稻草,诸伏景光蜷着身子,搂着自己的胳膊躺在地板上,赤裸地发着抖。
入目的一切完全超出了可雅的预料。他是个三十岁的男人,虽然没有跟任何人发生过关系,但是活在黑暗里,最不缺的就是直面人类的低级欲望。关于性,他见过干净的也见过脏贱的,他本不觉得自己会对那种东西感兴趣。可是眼前的诸伏景光却轻易激起了他的欲望,迫切的、本能的、带着破坏和占有的欲望。
可雅走到诸伏景光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腰。诸伏景光看起来已经没多少意识了,他发出含糊地鼻音作为反应,阴茎抖了抖,看着像是又要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点脏……但是并不讨厌。
可雅想了想,伸手把人搂起来,拖着往洗漱间走过去。说实话这有点难,诸伏景光在他怀里扭着身体挣扎,含糊地说着些听不清的话,可雅猜他可能是在骂自己。那双蓝眼睛有点散,视线飘忽着不知道落在了哪里。
诸伏景光在一阵窒息的痛苦里清醒过来,他下意识挣扎,没动上两下就被人拎着头发从水里拽了出来。
是可雅,也只可能是可雅。
身体里的情欲依然在烧,要不是可雅搂着他的腰捏着他的后颈,他甚至觉得自己根本没法像这样站在洗手台前。
可雅刚才把他按进了洗手池子里,冰凉的水灌进鼻腔和气管,诸伏景光趴在洗手台上剧烈咳嗽,呼吸道传来烧灼一般的痛苦。即使这样他的阴茎还是硬着,腰和腿一起发着抖,极度渴望宣泄。
可雅见他清醒了,把他往洗手台上推了推,调整成一个更适合用力的高度,在手心里挤了点润滑剂,试探着向他的臀缝伸出手,又犹豫着收了回去。
诸伏景光想起这个人好像是有洁癖,不免冷笑道:“嫌脏就带套。”
可雅有些意外,面无表情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抽得很响。诸伏景光被这一巴掌打得绷紧了身体,臀缝里的穴口下意识收紧,阴茎晃了晃,断断续续吐出一点精水。
诸伏景光攥拳,根本不想承认这是自己的身体,回头瞪了可雅一眼,试图表达自己的愤怒。可惜那双眼尾上挑的蓝眼睛透着水汽和情欲的红,半点威胁力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还不如早开始早结束。知道自己没办法从可雅手里逃过去,诸伏景光反而低声催促他:“要做就快点,磨蹭蹭的,你是不行吗?”
可雅只是在回忆自己现学的那点男性性交知识,没想到只是一个犹豫,就被诸伏景光质疑了身为男人的能力。
可雅干脆撕开一个安全套带上,挤了点润滑剂淋在诸伏景光的臀缝里,草草用手指伸进去捅了两下,抽出手指盯着那个窄小的洞口看了两眼:“这是你说的。”
他换成了自己的阴茎捅了进去。
诸伏景光哽住一口气,把变了调的痛呼咽回肚子里。扩张完全不够,润滑聊胜于无,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要裂开了,被药物催出来的情欲都冷却了三分。
可雅也不好受,诸伏景光咬得太紧,夹得他的阴茎发疼。他用伸手去按那个含着他的小口,试图用手指撑开一点缝隙。
已经吃进去一截阴茎的后穴里又伸进来可雅一根手指,诸伏景光已经连尖叫都发不出来了,他瘫着腰趴在洗手台上,牙根咬到发酸,眼泪不自觉流了出来。
不舒服,而且被夹得很疼。但是可雅不在乎这种事,进来以后的事情就是男人的本能,他无师自通地挺动腰身,就着手指撑开的那一点缝隙,让自己的阴茎进得更深。
他把自己的手指拔出来,两只手钳住诸伏景光窄瘦的腰,往后抽出来一点,再次狠狠顶了进去。
并非是性爱器官的肠道被迫接纳入侵物,内里的穴肉惧怕阴茎的鞭挞,齐齐背叛诸伏景光的意志,谄媚地迎上去讨好,药物催发的情欲不甘冷落,操控着他的身体发热变软,主动地分泌出一些润滑的肠液,湿答答地裹着可雅的阴茎,让他抽插的动作变得容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快感迟来,可雅晃着腰在诸伏景光热得惊人的穴道里抽送,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
诸伏景光被撞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大腿抖了抖,没能提起抗拒的力度,只好趴在洗手台上咬着牙忍耐。
他不肯出声,也不肯抬头。操了几下可雅觉得不太满意,抓着诸伏景光的头发把人拎起来,让那张满是情欲潮红的脸对准镜子,一边顶着胯一边命令他:“笑一下。”
他是有病吧!
诸伏景光看见镜子里自己涕泗横流的狼狈面容,从可耻的情欲和痛苦的自贬中挤出神志,咒骂可雅完全没办法理解的想法。
在这场堪称强奸的性事里要求受害人对他笑一下,谁能在这种场合下笑出来?!
诸伏景光对可雅的要求置若罔闻,只是咬着嘴唇发出些喘息。可雅停下来,伸手轻轻碰他的嘴角,在诸伏景光侧头躲避以后,突然抓着他的头发把人再次按进了洗手池里。
窒息呛水的痛苦使诸伏景光绷紧了身体挣扎,但被发热和药物折磨,挣扎的力度已经微弱得近乎玩闹。可雅在他骤然收紧的肠道里抽插,诸伏景光越痛苦,他获得的快感就越大。
可雅卡着时间把人拎起来,在诸伏景光剧烈的呛咳声中跟他重复:“笑一下。”
“咳咳……咳,疯…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诸伏景光吐出没有伤害的咒骂,控制不住自己含糊地低声呻吟,不自觉扭着腰迎合可雅的操干。
药物烧得他发昏发热,肠肉无师自通了裹夹讨好。可雅承认自己在诸伏景光身上尝到了性爱的快乐,动作愈发急切粗暴。
诸伏景光被可雅掐着腰操干,自己的阴茎也随着动作晃动,时不时溢出些黏糊糊的腺液。可雅伸手握住他的阴茎撸动,诸伏景光挣扎着想要摆脱,却被可雅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以作惩罚。
太过了。
诸伏景光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散掉了,理智困在头颅里被可雅的阴茎搅拌成一锅汤,晃的脑袋里全是水声。他忍不住呻吟起来,传进自己耳朵里的声音带着点噪,又沙又哑,听着像什么小动物的哭声。
可雅倒是很喜欢,为此他放缓了动作,试图按照学习来的知识找到诸伏景光肠道里某个能给他快乐的地方。
在浅浅擦过一个角度之后,诸伏景光瘫软的身体突然紧绷,又跟刚才窒息后的挣扎不大相同。可雅心领神会,对准那个位置耐心地顶弄。
真的太过了。
诸伏景光张嘴想要尖叫,声带却因为振动的频率过高反而丢了声音。他趴在洗手池上自觉疯狂地扭着身体,大腿抽搐着往下栽,阴茎也哆嗦着往外吐了些东西。尚在不应期的阴茎被可雅捞进手里揉搓,残忍地刺激敏感的铃口,用虎口卡着冠沟研磨。
实在是太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体全然失去了控制。诸伏景光突然大哭,肠道软软地夹着可雅不放,软着的阴茎没有勃起也没了东西可射,被快感催促着打开了另一道阀门,淅淅沥沥地在可雅手里尿了出来。
可雅愣住了,想起来诸伏景光之前确实喝了挺多水,但很快他就没心情考虑这些东西。
不仅被男人操射还被操到失禁的经历太过耻辱,巨大的崩溃感让诸伏景光完全放开了自己的身体,他趴在洗手台上用手臂挡着脸,又哭又叫,肠道后穴连着屁股一起用力,一副想把可雅的阴茎咬断留在体内的模样。
可雅按着他的后颈做了几下深挺,什么也没能留在他体内。
颇有些分量的精液被安全套尽职尽责地收拢,沉甸甸地坠在阴茎顶端。可雅用手指去玩诸伏景光尚未闭合的入口,那处轻轻颤着,主动去含可雅的手指。
诸伏景光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本能取代,药劲非但没退,反而扩散到了全身。他蜷着脚趾主动用屁股去蹭可雅的胯骨和性器,嘴里发出些含糊不清地声音。
可雅想了想,把那个安全套摘下来扔到了垃圾桶里,没有再拆一个新的。
就这么做吧,反正也没嫌他脏。
想在他身体里留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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