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可雅带着一身硝烟和血腥的味道来到了地下室,这很奇怪。
这个人的洁癖不太严重但很固执,只要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的情况,他都不会允许自己身上带着这样明显“不干净”的味道。
诸伏景光不禁去猜他做了什么。
可雅没有说话,该说他们两个之间本来也没什么能说的话。可雅来到地下室从来都是向他索求性爱,诸伏景光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是哪里给了可雅这么大的吸引力,让这个男人不知餍足,像成瘾或是依赖一般渴求着他。
果然,可雅脱下外套,坐到浴缸边放水,向坐在床上的诸伏景光招了招手。
诸伏景光带着温顺的笑容走到可雅身边,跪在可雅两腿间,扶着他的膝盖仰头和他接吻。
可雅应该是受伤了,嘴巴里混着血和药的味道,但他没有脱衣服,诸伏景光也看不到他具体伤在了哪里。
问题又回到了最初,可雅到底去做了什么?
可雅同他接了一会吻,把诸伏景光的嘴唇咬得水淋淋的。他低着头盯着诸伏景光的嘴唇,用大拇指在那块柔软的肉上揉搓,手法有些色情。诸伏景光张嘴咬住他的大拇指,用舌头轻轻舔着。
可雅今天就是很不对劲。
换作平常,对待诸伏景光的勾引和讨好,他虽然也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镜片后的灰眼睛却很坦诚,总会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现在可雅虽然也在看他,视线却有点散,感觉更像是在发呆。
“不做么?”
想了想,诸伏景光决定试探一下。他犹豫着小声问道,可雅今天很冷淡,狗狗察觉出来感到不安也很正常吧。
“做。”
这个问题把可雅的注意拉了回来,他抽出手指,把诸伏景光揽进怀里,低下头重新和他接吻。
这次他很专注,牙齿叼着诸伏景光的嘴唇轻咬,用自己的舌头去勾诸伏景光的舌头,舔他敏感的上颚,深入诸伏景光的口腔巡逻占领。
诸伏景光被他吻得有些喘不上气,经年累月的亲密接触让他没办法冷静自持,下意识伸手环住可雅的脖子,溢出些又黏又甜的鼻音。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好,响着欢快的旋律提醒他们。可雅脱了裤子穿着衬衫坐进浴缸里,拍了拍诸伏景光的屁股,让他也脱了衣服进来。
看来可雅伤在身上。
诸伏景光垂下眼睛,挡住自己一闪而过的想法,乖巧地脱了衣服跨坐到可雅腿上。两个成年男性的体积让浴缸里的水溢了一些出去,荡起来的水波把可雅的衬衫完全打湿,他皱了皱眉,胸前透出来些血迹印在衬衫上。
诸伏景光掀开他的衬衫去看那块伤口,创口不太大,但很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受伤了。”
他抬起脸看向可雅,蓝眼睛里满是担忧和惊慌。诸伏景光不知道为什么可雅会带着伤出现在他面前,但无论这是不是一个试探,他都得打起精神来应对。
“别在意,我吃了止疼药。”
可雅抓着他的手把人搂过来,顺着脊骨线抚摸他光裸的后背,手指漫不经心地在他尾椎处画着圈,挑逗着诸伏景光的身体。
他在可雅娴熟的手法里软了腰,挪腾着屁股,用自己的性器去碰可雅那根东西,可雅抓着诸伏景光的手把两个人的阴茎握到一起,快速地撸动着施与快感。
可雅的手活做得很细致,他用掌心按压阴茎顶端的小孔,转着手摩擦刺激,虎口卡住诸伏景光的冠沟,用指甲刮他阴茎背面的经络,让那根东西在他手里抖擞着吐出些腺液,被他顺手拿来均匀的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
诸伏景光绷了绷大腿,有点想射。然而可雅掌控着他的身体,在他阴茎根部掐了一把,强行截断了快感。
“呜……”
诸伏景光发出一声痛呼,湿着眼睛祈求地看向可雅。可雅用沾着水的手摸他的头发,竟然是笑了笑,低头亲吻他的额头,对他说:“别着急。”
可雅伸手去揉捏他的臀肉,手指伸进入口勾挠戳刺,他明知道自己的快感点在哪里,却偏偏一处都没碰,只是像打发时间一样不紧不慢地玩他的后穴。
“想…想要,碰一碰好不好…操进来…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诸伏景光难耐地扭着腰,他的阴茎还翘着,吐出些透明的腺液混在水里看不真切,身体内部空虚又急切地欲求却无法忽视。他在可雅面前早就没了廉耻或尊严,直白又下贱地向可雅求欢。
可雅又笑了,口吻里带着点说不出来的宠溺:“这么想要啊?有那么喜欢我吗?”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要不是诸伏景光知道地下室的大门必须验证可雅的指纹和虹膜才能开启,他甚至要怀疑这个人根本不是可雅。
可是身下的人又确实是可雅没错,那张脸,那双灰眼睛,甚至是上千个日夜里进入他身体的那根阴茎,无一不在证明这就是可雅。
理智思考不出可雅这副异常表现的原因,四年里被驯养出的反射接替意志帮他给出回答:“想要,喜欢……”
诸伏景光黏到可雅身上,用着撒娇或者抱怨的力度咬他的脖子,屁股勾引地在他大腿上蹭着,想让可雅快点给他满足。
“那就没办法了。”
可雅在他耳边轻声说着,搂着他,温柔地抚摸他的肩胛骨,手指找到他的前列腺,时快时慢地戳弄,抽插间带进去些温热的水流,又被他自己蠕动着肠道挤出去。
激烈地快感把他推上高潮,颜色有点淡的精液被他射进水里,括约肌抽搐着缩紧,死死咬着可雅的手指不放。
可雅舔他的耳朵,舌头试探着伸进耳廓,把耳朵里舔的全是湿漉漉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太温柔了,这个人今天怎么会这么温柔。
诸伏景光搂着可雅的脖子喘气,从令人沉溺的快感中挤出理智思考。
可雅的阴茎还硬着,他抱着诸伏景光进入他高潮后还在抽搐的敏感穴道,浅浅地挺动腰身。只是这样就让诸伏景光有些受不了,他绷紧了小腹用指甲去抠可雅的肩膀,刚射过的阴茎抖了抖,一副马上要有反应的样子。
如果可雅像往常一样粗暴地对待他,那诸伏景光只需要忍耐就可以了。可今天可雅从没有过的温柔令他胆战心惊,下意识投入了更多的注意力,反而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难以在快感中维持理智。
可雅对准他喜欢的地方反复顶弄,手上也握住诸伏景光的性器给予抚慰。诸伏景光被两边的快感挤在中间,变成了只会哭着摇头的废物。
最终可雅射在了他的身体里,他也在可雅手里缴械投降。可雅盯着自己手心里没被冲走的精液看了看,在诸伏景光茫然地视线里舔干净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