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林阙渴求的要命,双腿间的花唇r0U褶彻底在微弱电流里失控,像羽毛针,一下下的磨蹭刺入,微微痛楚里伴随着劈天盖地的爽感。
偏偏笼子像有感知一样,只要她稍微挣扎,就会迅速给她更重的电流击透感,林阙尝试指尖用力撑起上身,下一秒就吃痛的软掉,像强力撞向玻璃却重重落下的幼雀,很快再不敢反抗。
她彻底成为禁脔,触及笼底的rUjiaNg,花蒂,被电流刺激到充血顶起,稍微一磨蹭就迎来更重的惩罚,可林阙快被空虚感折磨疯了,原本快被C透的x像泉眼,mIyE混着sU麻里溢出,滴在地上,积成一小汪透亮水Ye。
连带着被那根棉签碰过的舌尖一起,几乎不受她控制的探出,难耐的轻T1aN在冰冷铁框上,下一秒电的她一抖,林阙渐渐被这些异样快感吓坏了,含混不清的从唇间溢出哭求意味的声音。
等岱玉庭从浴室出来,入目的就是她彻底失力,跪趴在笼子里,PGU翘起出ymI的g引弧线,下半身无声的cH0U搐,明显快被玩坏了。
见他出来,林阙呜咽一声,她觉着自己快g涸了,偏那些空虚愈演愈烈,迫使她b出些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在层层叠叠涌灌的电流中,对着男人剥开双腿间的层叠软nEnGr0U褶,乞求怜Ai,“先生……”
大概前些日子,她还会在每天早上送他出门前,乖乖的摆手,“岱先生,工作愉快哦……”
而现在,只有这种时候,她才半真半假的说了这么一句,岱玉庭垂眼看她,想这没良心的小东西,其实清纯又吝啬,压根不是最开始那副天真模样。
偏这种倔强讨巧的Ai意让他yu罢不能,他半蹲下身,伸出指尖g勒她喘息弧度,温声诱哄,“Ai不Ai我……”
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在这种下蛊般的声音里,她还是下意识瑟缩了下,迟疑点头,“……喜欢的。”
下一秒好像被电到了敏感处,突然哆嗦着抖出一GU水,呜一声挺了下上身,刚巧把软翘的r送进他手间。
岱玉庭烦躁忍耐,冷眼旁观她在期待片刻后失望cH0U泣,到最后失神的蜷缩在笼中,被迫迎接一阵阵绵密ga0cHa0,无声cH0U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