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卖了我们吗?会打骂我们吗?会不给饭吃吗?”为首的孩子很是挣扎,最后将自认为最严重的问题提了出来,希望得到眼前人的承诺。其实,他是想相信的,为了烤兔子,为了饭之恩。然而,他终究是天真了,世上丑恶的事情了去,即使不是刻意想要折磨人,只将他们训练成死士什么的,这辈子也再不得安宁了。
“不会。但如果我厌弃了你们,也许就会把你们赶出去,废掉我教授的所有能力。你们现在怎么样,也许久之后,还是怎么样。”白沐认真地回答。
这样的答案太过直白、残酷。然而,却显得很真实可信。小孩显然松了口气,显然对于白沐的答案很满意,他忙拉着身后的两个孩子,给白沐下跪磕头,竟是自称“奴婢”,认了家奴的身份。
白沐也不纠正他们,只求了皇甫瑾都,让他的人带上他们起回去。
皇甫瑾都不介意带几个小崽子回去,让少年高兴高兴,但马车只辆,他却是不肯让他们上来打扰的,男人相当没有同情心地让几个暗卫抱了孩子,骑马回去。
回程的路比之前难走了许,虽他们又扮作了流寇的模样,然而竟然有势力要招安流寇,态度很是强硬。有反抗者,都被毫不留情地镇压,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为何。
正规的势力其实是不喜欢招安流寇的,盖因他们匪气太重,没有规矩,调·教起来分外的麻烦。因此,除非平民子弟招收不到了,军队又急缺人手,不然不会有人对流寇感兴趣,就是剿灭起来,都嫌弃费时费力。
皇甫瑾都行人自然是不会被招安的,他们奋起反抗,然后就被人追杀了路,直到临近老本营才摆脱他们。白沐没有在意这件事,只是怨念马车赶得太急,他都快被颠吐了。皇甫瑾都却对某个地方看了许久,眼里又泛起了令人熟悉的幽暗波澜,显然在算计着什么。
回了泉州,自然是各人干各人的事了。白沐急匆匆地去研究新得的绿珠子,连三个小孩都不管了,可见其不靠谱的本性。皇甫瑾都见他连声招呼都没给自己打,就走了,脸色就阴沉下来,虽没说什么,却是明显的不高兴了。暗卫们很苦逼,战战兢兢地伺候着,唯恐主上把邪火发到他们身上。
最后,这火气还是发出来了。皇甫瑾都在询问了这些日子的情况之后,他的脸色加难看了。
他以病重作为借口出门,果然泉州暗地里的势力动作加频繁了。有人想要在他的地盘动手脚,染指他的地位和权势。这是野心家绝对不能忍受的事情,没有之。
看来他太仁慈了,这天下应当再乱些,乱些。气怒的野心家暗暗加快了他的部署,他已经不能忍受了,他等待的也太久了。
十几日后,在宁王的地盘上,惊现传国玉玺,天下脆弱的平衡立刻被打破了。
宁王李弘涛被传国玉玺迷了眼,失了心智,再加上底下人的恭维讨好,他出了个昏招。
宁王要自立为帝。消息经传出,天下哗然。不知道有少势力闻风而动,将目光投到了惠州,投到了宁王身上。
宁王得意洋洋,边妄想着他手拿传国玉玺登上帝位的那天,天下人都向他俯首称臣,山呼万岁的场景,边命人加快了赶制龙袍、玉撵等等的工程。宁王早有不臣之心,这些东西早就准备好了,只是最后加工下,倒也是快得很。
六月初六,是宁王择定的好日子,是他登基为帝的好日子。各大势力不论远近都派了使者来,带着昂贵的贺礼,宁王自恃地盘大,势力强,只派人跟着使者,竟是颇为自负,没有加防备。
果然之后,他为自己的自负买单了。
在六月六那日,宁王赏赐下来的所有酒宴都被下了无色无味的剧毒,普通银针根本查验不出。加十分阴险的是,中毒半日后才毒发身亡,毒发的时间很是微妙。宁王前脚高高兴兴地祭天、祭先祖,然后带上帝冠,穿上龙袍,后脚他观礼的军队就倒地不起,全体死掉了=。=
要知道,为了场面壮阔,为了对得起他的登基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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