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婷很是爽快的一笑,漫不经心,“民‘女’的姐姐是在宫里被人害死的,民‘女’自然要为姐姐抓出凶手。都说姐姐生前也皇后娘娘有些‘交’集,所以民‘女’特來询问娘娘,不知娘娘可知姐姐是怎么死的。”
芷晴远望半边彩霞,心也像飞到到了很久之前,“沒有人害她,是她对先皇用情颇深,受不了先皇的死讯,殉情而亡。”
锦宜一愣,“难道……这是从前清妃的妹妹。,”
江郁婷微微挑眉,以做默认。
想到清妃种种作为,锦宜心头发恨,直接毫不带避讳地脱口说:“才沒有人要害清妃,分明是她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她做出了丧心天良的事儿,被人检举了就要造反夺帝。你可知先皇为何会死。还不是被你那‘好’姐姐气死的。,”
“你说这话有什么证据能让我相信,即便姐姐当真想造反,一样也是被人‘逼’的,”
芷晴轻轻望着失控的江郁婷,声音渐而缓和,道:“随便你信不信,这样的事你随便找个人都能证实。本宫知道你对摄政王用情颇深,既然不容易,就更当珍惜。”
江郁婷有一瞬间的发怔,芷晴暗自发喜,留下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孰轻孰重”就快步走了。一路上还不忘时不时回头张望,直到“永安宫”三个大字清晰出现在眼前,才算松一口气。
锦宜奉了茶水上來,芷晴随便翻一下黄历,竟发现下月初二居然是大凶,顿时觉后背一阵发凉,这算什么。天下也有这样巧合的事儿么。
心里那股不安的预感再次将她席卷,她甚至都不敢去想,下个月初二究竟会发生怎样的事。
“娘娘脸‘色’似乎有些不对。”锦宜一向心细,很快就发现了她的变化。
她也不隐瞒什么,直接道:“本宫想不到,我随口说的‘吉日’竟会是大凶之日。”
锦宜脸‘色’也有一瞬间的骤变,却很快就平静了下來,“娘娘何必为了这件事担忧。娘娘自己都说是随口一说,您又不是大仙,如何会准确猜得出哪一日是吉或凶呢。”
“许是吧……本宫自己多当心点,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事。”
“是娘娘想太多了。”锦宜微微一笑,又道,“倒是这新娘子居然是清妃妹妹一事,让奴婢好生惊讶。”
芷晴轻轻冷哼,“你沒听她怎么说么。她便是要趁着这个机会给她长姐报仇來的。”
“不分青红皂白,像清妃那样的人,死一百回都不为过,真不知摄政王是不是瞎了眼睛才会想着要娶江郁婷这般无礼之人。”
“你说……”芷晴声音细微得有些叫人听不清,“他会不会是希望我吃醋,所以才想去江郁婷的呢。”
锦宜一怔,“娘娘怎么要这样想。奴婢瞧得真真的,王爷看江郁婷的眼神简直比柔水还要温情了,并不像假装。”
芷晴幽幽一口叹气,尽显她的心身疲惫,“我看到了,不知怎地,我始终就会自以为他是为了我……”
锦宜脸‘色’一沉,带着试探的口气,轻轻问:“娘娘……您,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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