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攸笑道:“与我有什么干系呢?我也只是随便说了几句,其实若真要论功,也应是墨寅。”
“嗯。”墨婼重重颌首,墨寅的好她自然全记在心上。正因如此,她才愿意待她真心好。
“对了,适才你去找墨娆,是怎地和她讲?”
墨婼浅浅笑着,静静道:“我并没有和她讲什么,她‘挺’好。难道师姊以为,我去找她,便是大骂她一顿,然后再度惹师傅厌么?”
“自然不是。”墨攸侧首笑道,“只是我觉得,师妹有些不似从前了,甚至让我困‘惑’,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女’子,究竟是不是墨婼?”
“人当然还是从前那个人,只是连日来的孤静让我想了许多,或许从前果真是我错了罢。”墨婼莞尔,“难道师姊不希望见我这个样子么?”
墨攸收起自己的失态,仰起白皙如‘玉’的面孔,粲然笑道:“我自然欢喜。如今你无事,我也可安心了。墨婼师妹,你永远都要这样才好,但愿你会记得你今日所说的话。”
言毕她走了,留下这一句困‘惑’的话,无论是芷晴还是墨婼,谁也不解她语中的真正含义。这份茫然于墨婼而言不过只是一瞬,下一秒时,她已把思绪转在墨寅身上。想起那个娇小的‘女’子,墨婼‘唇’角划开了微笑。见到墨婼的墨寅,会有着怎样的‘激’动呢?
事实总是能证明一切遐想的。
墨寅如轻快的小鸟,红着眼眶扑进了墨婼的怀。“姐姐,你可还好?她可有难为你?”
这一句问话令芷晴动容,她第一句竟是问墨娆可难为墨婼,而非墨婼是否难为了墨娆。情不自禁的,她笑着替墨婼说:“你放心,婼师姊没有任何事。她很好,娆师姊同样很好。”
墨寅犹还不信,抬头问墨婼,“姐姐,果真是如此么?她果真没有难为你?”
墨婼笑着点头,微微哽咽道:“傻妹妹,我到底是她的师姊,她怎会难为我?”
“如此便好,听到姐姐亲口这样说,我也能放心。”她欣慰一笑,舒一口长气才问,“姐姐与她说了什么?”
墨婼拉她坐下,又吩咐芷晴倒两杯水过来,一口饮下大半杯,才缓缓道出。芷晴不好‘插’嘴,只得乖巧坐在一旁,仔细听墨婼话中语,盼望能从她话中再听出一层意思。
墨婼师姊,果真能这般大度体谅?芷晴无论如何也是不信的。她既要佯装,便必有她佯装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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