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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这一生里平安顺遂,有别人羡慕不来的家世,有出色的才学和样貌,有严肃慈爱的父亲,有温柔贤淑的母亲,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好兄长。
他跟哥哥虽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但胜似同胞兄弟,感情十分要好。
兄长时常出去谈生意,回来时会给他带各地土仪,在家时像个长辈一样督促着他的学业。
苏家世代经商,在江南商行有着不可撼动的势力,但是京城的大生意他们却插不进去手。所以苏然父亲就想要他去考取个功名,入朝为官。这样苏家在京城就有了个坚强的后盾。
去年秋闱,苏然中了解元,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他的好友严某是京中人士,邀他一起去京城游玩。
家里想着让他去见见世面也好。可谁知,他从京城回来,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容光焕发,如沐春风,见人便先露了三分笑,跟以前蛮不讲理的模样相差甚远,整天高兴得找不到北,还整日往外跑。
家里哥哥问他,他也不说,急了还红脸,一脸难以言喻的娇羞。
可他除了这点变化,也没别的,家里人虽不放心,却没看出个所以然。
可是那天苏常逸凝重的说:“我观察小然几天,觉着他那样子,怕是有喜欢的女子了。”
他本就是个面瘫似的严肃脸,学了父亲一身的端庄严肃,皱着眉说起这个事儿的时候,仿佛事情已经变得不可收拾了。
父亲当即板了脸,“这个混账东西!去了一趟京城不学好,私相授受,这不是有辱别家姑娘的清白吗!”
父亲的继室,也就是苏然的生母也在一旁黯然拭泪,“老爷,都是我没管教好然儿啊……”
“不行,”老爷子胡子一翘,说:“你看看他到底跟哪家的姑娘私会,把他拎回来,老子要打断他的腿!”
他在继母幽怨的泪眼下退了出来。
第二天,苏然出门,他便跟踪去了。不过事情的真相令他心痛,苏然并不是跟哪个女子私会,而是……在跟一个男子私会。
两人在普罗山下汇合,却并未上山,而是往偏僻的小树林去了。
奸夫一路上嘴抹了蜜似的,把苏然哄得一脸的春心萌动,到了人烟稀少处,便大着胆子把人一把搂住,上下其手的抚摸他的腰臀。
苏然低头按住大手,羞赧的哼了一声,“你这是做什么……”
奸夫哄道:“心肝儿,好几天看不见你,我想你想的快要死了。”
那声音分明是急色,坠入情网的苏然只觉欢喜,歉然道:“对不起,是我家里看得太严了。”
奸夫最爱他这好哄骗的单纯模样,“那冷落我两日,要怎样补偿我~”
苏然被他抱着揉屁股,耳边又是他温柔的声音,心里甜得快要冒泡,转过身害羞的钻进他怀里,“人家这不都任你处置了嘛……”
奸夫低语:“任我处置?那我想在这里操你也可以?”
苏然一愣,推他,“唉不要……”
奸夫解开他的腰带,一手抬起他的腿。他的裤裆上次被撕破没好意思叫人缝,此时那处还露着,“小荡妇,不害臊,露着屁股等哪个男人干你呢?”
“我一时忘了。”
元浩一掌握住了他的阴茎和卵囊把玩着。
苏然最受不了他这样的撩拨,身体总是比他更要诚实,不一会儿就面红心跳的喘息起来,把暗处的哥哥气得脸色难看。
偏偏苏然不像是被强迫,眯着眼十分享受的模样。
说来,他们的相识便是源于一场聚会的意外。当时月黑风高场面淫乱,苏然被人一把搂进了怀里。
他推拒挣扎,对方却并未在意,直接把他裤子往下一扯,手掌打在他屁股上。
京中都是显贵,苏然又羞又恼,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由那人摸了又摸,最终摸出了火,在青楼妓院的酒席上被元浩当做个妓子抱在怀里亲亲摸摸,做到了最后一步。
等到脱了裤子,才发现他是个男人。
过后,元浩向他赔罪,并追到了他故乡来。
苏然大为感动,便就原谅了他,并跟他和好了。
元浩人不错,只是私下见面时人放荡了些,他的裤子被暴力撕破了好几次。次数多了,就再也没脸让下人给缝了,便也玩个刺激,穿着开档裤算了。
苏然不肯跟他做到最后一步,可又被那种暧昧的情趣刺激得心痒痒。
而元浩多是场合不便强行下手,所以这回便约了他登山。
登山是假,找机会下手才是真。
苏然不知他的意图,在他怀里羞着,奸夫大手捏住两瓣臀肉一掐,苏然便颤抖着低叫一声,浑然不知奸夫被他勾得眼珠子都绿了。
他叫得骚,细声细气,跟奶猫叫似的。
“心肝儿,我好喜欢你啊。”
“嗯,嗯……”
元浩是个花丛老手,搂着他一顿哄骗,苏然就娇羞的任他为所欲为。
他亲吻着苏然的小嘴
', ' ')(',把他亲得找不到北,不知不觉间就松了他的腰带。裤子掉到了地上。
苏然光着两条长腿,被他搂着贴在胸口,他身高不及,被迫踮起了脚尖让他亲吻。
而他,也感受到了元浩冲动的欲望正顶着他。
两片雪白的臀肉在男人的手掌下变换着形状,被捏得泛红,轻声叫唤。
“呃啊~~”
隔着裤子轻薄是一回事,当手掌毫无阻隔的抚摸上去,那又是另一回事。
苏然羞涩的推他的手,这回是真的在欲拒还迎,手上半分力道也没使上,“不要啦,荒郊野外的,会叫人瞧见的……”
“不会有人看见,让我好好疼疼你吧,乖乖心肝儿,我好想你,想你想得都硬了。”
“啊你……”
他急吼吼的把苏然的手放到袍子下,苏然脸上腾的绯红,摸着那热烫的巨物,心里直跳,又有点害怕,“你,你别这样。”
“乖,好疼啊,你摸摸它。”
苏然迟疑了一下,握住了他的硬物,羞怯又刺激,“怎,怎么这么粗啊……唔嗯……”
哥哥气得脸色铁青,那仰着脖颈与人痴痴亲吻,还一边抚摸男人裤裆的小子是他的傻弟弟?他简直不敢相信,惊讶过后便是滔天的愤怒。
他就要冲出去,男人抓揉着两瓣惨遭蹂躏的雪臀掰开,让他露出那个粉嫩的小褶菊。
“啊!”苏然惊讶的捂住屁股。
“乖,不要动。”手指毫不留情的戳破,轻车熟路的陷进了肉穴,苏然把他手臂抓紧,低低惊呼。
他一边抽插玩弄,感受着他的紧致与青涩,惊异道:“这里好紧,还没被大鸡巴操过吧?”
“讨厌!”
苏然又被他含了舌,呜呜嗯嗯的喘息。
但对于躲在坡下的哥哥来说,那扭臀的动作亦是急不可耐的勾引。
真是骚啊。
看着被玩弄得淫声浪态的弟弟,他愤怒之余,也心情复杂,心里有别的东西在丝丝蔓延。
苏然看上去不是被迫的。这让他心里更难受。他呼哧喘息,看着手指进出粉嫩肉穴,欲望膨胀
奸夫异常激动,把他转过肩按在树干上趴着,看小家伙硬着性器微微抬起了小屁股,便火急火燎的开始脱自己的裤子,把鸡巴放出来顶在屁股缝上。
苏然怕树干磨着自己的命根,下体不敢实贴上去,只能往后悄悄撅起,那滚烫肉棒贴上皮肤,他受惊一夹,把身后的奸夫夹得暗爽。
“噢,心肝儿……”
他抽动摩擦,刺激得苏然又是身子一抖,“啊……”
肉棒贴肉磨蹭穴口,苏然丝丝叹着气,仍是坚持了半分清明,“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吧?”
“不行。”奸夫不答应,挺胯顶他嫩穴,俯首在他耳边笑说:“我就想在这里操你。”
苏然道:“不要在这里,人家不好意思……”
“你怎会不好意思?心肝儿,你不诚实。每次我摸你屁股的时候你都一脸浪样儿,你啊你,早就想我来干你了。”
“唔……找个客栈,人家就随你处置,好不好嘛元浩哥哥?”
奸夫把他松开,急不可耐的分开他的大腿,“听话,乖乖让我给你开个苞再换地方,否则我要在这里操死你。”
沉浸在热情中的苏然没有发现,他的元浩哥哥心肝儿宝贝都忘了喊,握着鸡巴就往他屁眼戳。
即将被进入的刺激让他兴奋得头晕目眩,根本有注意到他的变化。
而一旁跟踪的哥哥却迟疑了,再不出去他弟弟就要被强奸了,可是……
他呼吸略重,下意识的弓起腰藏住自己的窘态。他居然该死的感到兴奋。
他这一迟疑,苏然哼哼唧唧的撒娇也没用,一声惊叫,奸夫已然插了进去。
“啊~”苏然微微踮起脚,被他的粗壮钉在树上,动弹不得,“啊呀~~”
奸夫抽离出去,紧接着又捏着屁股肉掰开,再次插进,用力一撞,这次进去了半截。
苏然哀哀一叫,再被他反复顶了几次,滚烫的肉棍又深入些许。
他又疼又羞,没想到一向千依百顺的元浩会不听他的话,这样子强行进去。
不过他心里依然没多少抗拒,与情人交合的甜蜜让他忘了野合的羞耻。
奸夫进进出出捅了他十几下,把小小的嫩穴一次又一次的顶开,让它在自己面前完全打开了防备,变得毫无反抗之力。
苏然心怦怦跳,被搂着腰往后撞去,被按在鸡巴上揉蹭摩擦,被他下流的插弄着,“心肝儿,你的屁眼好紧啊……”
“嗯~啊……不要……”
这场渐入佳境的情事让三个人的脑子都不大清醒。苏然的乖顺并未让元浩有丝毫愧疚之心。
暗处的眼睛死死盯着扒在树干上泪眼承欢的弟弟,他同苏然一样,既兴奋,又痛苦。
刚才还在百般不要的人,现下被干得爽了,扒着树干直嘶声喘气,“元
', ' ')('浩哥哥……好厉害……”
元浩一边律动操着他,一边嗤之以鼻,早知道上他这么容易,他早就有很多机会对他下手了。
不过……
他又冷笑着想,果然男人女人都是一样贱得慌,嘴里说着不要,只要被干了一次,就再也离不开他了。
粗壮的阳根是他纵横情场的资本,那根凶器沾了多少的处子血,惹了多少女儿泪。
苏然一脸神魂颠倒的模样,“啊~唔~哥哥……太舒服了……要死了……”
男人从后边搂抱着他,一边使劲儿操他一边脱他衣服,不出片刻衣衫半褪,粉褐色的奶头贴在了树干上,随着他的前后摇摆在树上摩擦着。
“嘶疼~”苏然迷茫间扯紧了自己的衣襟,边喘边摇头,“不要~唔……不要脱~”
“乖,脱了。”
男人温柔的一句话,苏然便陷入矛盾之中,纠结过后欲望占了上风,他松手轻吟一声,已然默许他的任何玩弄。
奸夫把他层层衣服解开,扒下肩头,却只扒到手臂处,并不给他全脱了。
苏然两手后缚,不由得奇怪的扭头,却看不到他爱恋的男子此刻是什么表情,他慌了起来,“你干什么……”
奸夫咬牙,抽插间把他柔软的屁股撞得啪啪乱摇,快意的道:“我当然是干你啊,小贱货。”
苏然一愣,脸颊暴红。
“小贱货,小浪货……你个骚东西,几次三番勾引我,今天非干死你不可。”男人在他耳边粗喘,“贱货,含着老子鸡巴不松口,含得好紧,干死你……干死你个贱货……”
电光火石之间苏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他心里难受极了,“你骗我……”
“我哪儿有骗你,你明明就是个小骚货,随便给操的小贱货!”
奸夫突然加快了操弄的速度,顶得挣扎的小家伙张着嘴语不成声的呻吟,“嗯~嗯~呃啊……”
胸膛的乳头擦在粗糙的树干上,磨得他又疼又爽,奸夫咬着他的耳朵,像往常一样逗他,“小贱货,哥哥干得你爽不爽?嗯?”
啪啪啪的声响还在继续,苏然穴里出水儿,委屈的含泪道:“你……你滚开~”
“不要也得要,心肝儿,以后日日都要让哥哥操你,不然我就让别人知道你的骚样,让他们也来干你的骚屁股,干得你屁眼坏掉。”
苏然这才觉着心头拔凉拔凉的。
他从小机灵,这会儿轻喘着不敢再闹。
元浩见他彻底被收复,也不再端着往日那副温柔款款的样子,恶劣的哄他,“乖,叫哥哥,求哥哥狠狠的操你。”
苏然犹疑了一下,“哥哥”二字才从口中说出来。让他喊哥哥,这总是让他想起家里的哥哥……
元浩看他踮着脚往鸡巴上凑,大发慈悲的把他腿抬起来,对着树干母狗撒尿式把着,让他下体交合之处一览无余。粗壮的阴茎在底下的嫩穴里飞快进出,褐红与粉嫩相映衬托,操得他浪叫。
“啊啊啊~你别~这样抱着我~太羞人了呜呜……”
苏然全然袒露在外,扭动哭喘,却被捞着操得更狠。
他后悔极了,哥哥要是知道他借故出来,却是被骗到这样的荒郊野外被强奸,怕是要气得打死他吧。
这一刻他又愧从中来,嗓音里带了哭腔,“哥哥……我错了。啊~~嗯~哥哥……你轻点,要死了~~呜嗯~”
他的哥哥就在不远处听着他的淫浪哭叫,额上细汗密布,几次想冲出去救他,却又忍了下来。他下体忍得发疼。这样软糯的求饶,实在是太致命了。
不是他不敢去救,他只是忽然魔障了,错过了良机。看他被男人如此强迫玩弄的样子,他竟然很是兴奋。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睁开眼时想要去碰自己下边,又强自忍下。
他闭上眼不去看那肉体交缠,却未避得过温声软语。
“哥哥~哥哥呜呜~~”
在一阵激烈的交合之后,奸夫完事儿了,一脸享受的拔出性器,提起了裤子。
苏然靠着树干滑跪在地,吸着鼻涕哭泣不止,脸蛋还有两坨红晕。
“心肝儿,可还好?”奸夫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苏然又是敏感的一抖。
他低低笑了笑,意犹未尽的用手指勾着湿透了的嫩红小洞,白花花的精液慢慢流了出来。
苏然嗯哼一声,又扭动起来,“不要……”
骚而不自知,最是勾人。
看来是得找个好地方,与他好好渡这春宵。
他心里如是想着,调笑着说,“心肝儿,在这儿乖乖等着,哥哥把马车赶过来,带你去个好地方~”
苏然嗯哼两声,他手指抽离,骚东西还欲求不满的抬屁股追了来,元浩一巴掌就打了回去,“贱货,刚才不是喊着不要,现在知道要了?”
“不要……”
他心情舒畅的去赶车,心里一边想着等会儿要怎么玩弄他。
苏然空虚得紧。心里一片的羞
', ' ')('愧与绝望,被操得好舒服啊,可是要不要现在逃跑?可能跑不掉吧……
可是元浩要带他去哪里?跟他去会不会有危险?
他正犹豫,脚步声又回来了。
他疑惑,不是说去赶车吗?但是等等……赶车?
眼前一片平坦,虽落叶铺陈,却仍可通行。换言之,这也许是一条下山的小道……
搞什么?在路边操他!还要让他脱光!
“元浩,你给我说清楚,不然我不依你。”软绵的吼叫像在撒娇一样,男人俯身一把将他搂进了怀里,炽热的呼吸带着想要发泄的急切,痴狂的亲吻着他的后颈皮肤,吮得啧啧作响,像在舔吃什么美味的佳肴。
此人身上沾着冷意,绝不是刚才一身热汗的元浩。
苏然惊恐万分。
男人跪在他身后,捂住了他的眼睛,膝盖挤进他两腿之间把他困在了那里,几乎是把他抱坐在腿上,不,坐在那根炽热的阴茎上。
男人的呼吸已难控制,一边吻着他,一边急切的把鸡巴塞进了操软的湿屁眼里。苏然呻吟之际,他就着满当当的精液插了个透,搂着他干了起来。
“唔啊啊~~”
那明显跟元浩短粗的家伙不一样,那东西更长,热度惊人。苏然被他烫得要化了,夹着屁股不让他动,“你谁~嗯~”
里头有了润滑,又热又湿,正是好操的时候。
“你是谁!呜呜你到底是谁啊……不要呜呜~哥哥……”
他吓得大哭,察觉男人摸了他前面的勃起,“不要~不要摸那里……”
没有人回答他,男人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苏然闷哼一声,两股战战,涌上羞意。
男人泄愤似的连扇他十几巴掌,打得啪啪作响,似在骂他不知廉耻,在荒郊野外与人淫乱媾和。
苏然不敢出声。
苏常逸快要气炸了。
他越打苏然就越兴奋,居然在颤抖中硬起来了。
“不要……唔嗯!我错了,啊!我错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是很明显,自己的身体反应惹男人不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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