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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屐淫辱(犬化母犬调教失去神智当众踩穴箱中束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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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界。万仞山脉,孤危峰。

这是人界的最高峰,也是传说中最接近天门的地方,山势极险,如仰天开弓,长箭直贯云霄。自半山以上,便可见云海翻涌。

数月之前,有异宝降世,一把长剑自九天而下,一举贯穿了整座孤危峰,仅露出漆黑的剑柄,灵光四射,云海如墨染,一看便是仙家法宝。

一时间,整个人界为之沸腾,无数隐世大能闻风而动,四方修士云集山下,各大宗门互成掣肘之势,端的是暗潮汹涌,形势一触即发。

与此同时,山脚客栈。

木桌边,静静躺着一口足有半人高的青铜箱子。箱盖上,封条纵横交错,手腕粗的铁链牢牢缚了十来匝,落下一枚黑沉沉的铁锁。

白霄的手指一点,铁索立时跌落在地,箱盖略开一线,一汪腥臊的精水中,浸着一片润白如脂的脊背。

浑身雪白赤裸的青年,正如婴儿般蜷在箱子里,手足被缚,白绸般的发丝湿漉漉地黏在脸侧,他在昏迷中依旧蹙着眉,身体轻颤,像一只被雨浸湿的白鸟。

他无法不颤抖,因为他的身体正受着最为严密的桎梏。一条白绸勒过薄红的双唇,将一根玉势抵在红舌上,插透了柔嫩的喉管。白玉梅花勒着硕大的乳头,嫩红的乳孔中,墨玉小刺尽根没入,将饱胀的奶水死死堵住。雌雄两处尿孔,各填着一枚小指粗的玉塞,一圈薄薄的红肉艰难地翕张着,将玉塞吮得濡湿一片。无法外流的尿水与淫液,以及不断灌入的精水,将他雪白的小腹撑得高高隆起,皮肉接近半透明,形同怀胎七月。

白霄把他从箱中半抱出来,打横放在膝上,一手直接探到雪臀间。

嫣红的后穴如牡丹花芯般外翻着,嘟出一圈水淋淋的红肉,一根通体漆黑的玉势被吐出了半截,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

“怎么还没含化掉?”白霄柔声道,“再偷偷排出来,你就得穿上茧衣了。”

他语气虽然温和,两指却抵着玉势,毫不留情地一顶。红腻湿滑的肠肉浑不受力,如蚌肉般张开一线,只听哧溜一声,便将玉势吮到了深处。玉如萼的身体一颤,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玉如萼的身体吞吐惯了男人的阳物,内部滚烫滑腻到了极致,哪怕是在半昏迷中,也会腰身缓摆,后穴翕张,用肠腔柔柔地含吮硬物,不知不觉间,就会将玉势吐出体外。

但这小小的自渎手段也是不被允许的。

白霄手中,握着一段柔软而光鲜的犬尾,顶端缒着一团犹带毛刺的软骨,不过拇指大小,湿漉漉的,极富弹性。

玉如萼的后穴只是微微一张,便将那团软骨啜了进去。犬妖的妖骨遇热立即膨胀,转眼就涨到了儿拳大小,软刺弹出,将肠穴牢牢卡住。

玉如萼闷哼着,腰身颤动,肠穴翕张,却始终无法排出异物。乍看起来,一只雪臀肥软浑圆,两手难抱,润白如新剥的荔枝,几乎能淌下露水,嫩红的股沟间,赫然夹着一条湿漉漉的犬尾,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

妖骨有着极强的同化作用,人界的修士为了潜入洞窟,猎捕大妖,往往会先杀其幼崽取骨,含在口中,沾染妖气,伪装为妖,相应的,也会长出兽耳与尾巴,数月方消。

白霄身为剑修,屠戮的妖魔不知凡几,每见形貌可喜的,便剜出妖骨,带回去作弄他冷冰冰的徒儿。

玉如萼对他毫无防备,不知被骗着吞了多少次妖骨,数月出不得门,只好捂着发间柔软的兽耳发呆。

如今玉如萼昏昏沉沉,下意识地将发顶抵在白霄的胸口上,来回磨蹭。白绸般的发丝里,慢慢探出两个雪白柔软的犬耳,耳廓淡粉色,如娇嫩的花苞般,正不安地翻折起来。

白霄笑了一声,揉了揉他的犬耳,一手揽着他的腿弯,迫使一条长腿屈起,露出嫣红的雌穴。

玉萼剑的剑鞘,正深深插在主人的体内。墨玉剑鞘温润通透,将一腔湿黏的红肉捣开,直到破开宫口肉环,又被那团红腻湿软的胞宫柔柔吮住。仙人冰雪般的身体,已然沦为了另一把湿滑柔软的剑鞘,只等着长剑的捅弄。

白霄此行,正是为了失落的玉萼剑而来。数月之前,玉如萼被打落魔界,手中长剑脱鞘而出,纵插凡世,一举贯穿了孤危峰。

如今,这柄剑即将回到它的鞘中。

玉如萼靠在白霄怀里,任由他捉着犬尾把玩,被拉扯到了痒处,还会打开双腿,以湿红的肠穴主动套弄。只是冰雪般的眼睫颤动着,微微睁开,露出一双迷茫的银瞳。

他神智被封,心性纯稚,只知道以本能追逐快感,哪里会想到被自己的师尊亵玩,是何等的羞耻。

白霄亲了亲他的发顶,道:“小母狗醒了。”

玉如萼刚刚醒来,就被他抱到了箱子里,跪坐在一滩精水中,心中茫然,不知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要被关进箱子里受罚。

比起冷冰冰的铜箱,他显然更依赖白霄怀抱的温度。

见白霄要伸手逗弄他的下颌,他立刻温顺地探出红舌,将男人带茧的指尖吮入口中,以温热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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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侍奉,一边悄悄地,从睫毛底下觑他神色。

“真乖,”白霄道,忽的面色一沉,“昨夜你又想偷偷从箱子里跑出去,嗯?人界的修士,最喜欢捉你这种毫无修为,又生性风骚的小母狗,捉回去同家里的妖兽配种,天天张着腿,一窝一窝地生狗崽子,你想不想?”

玉如萼打了个寒噤,把半张脸藏在白霄的掌心里,只露出一双晶莹的眼瞳,连两只犬耳都乖乖地伏在了发丝间,不时颤动一下。

他这模样着实可怜可爱到了几点,仿佛湿漉漉的幼犬,睁着茫然的眸子,任人翻弄雪白柔嫩的肚皮,也不敢动,只能小声呜咽。

白霄捏着他的下颌,在他纤长的颈子上扣了一圈柔韧的皮革,中间结着一枚铜环,以铁链挽系。

“饿不饿?自己爬出来吃饭。”白霄道,铁链的另一端缠在他的指间,只轻轻一提,他赤裸雪白的小母狗便以手肘支地,高高翘着臀,腰身深陷,温顺地爬行在他脚边。

玉如萼沦为浊玉之后,便只能以精水为食了。铁链被拴在桌脚,他垂着颈子,探出一截嫩红花蕊般的舌尖,轻轻舔弄铜盘中的浊精,如舐水的幼兽般,有时沾到了薄红的唇角,他便用舌尖扫上一圈,舔得干干净净。

铜盘里的精水不过薄薄一层,比隔夜的粥衣还稀淡,他舔舐起来艰难无比,连鼻尖和睫毛上都沾了一点儿,犹不足以饱腹。

白霄是不需要进食的,他只是倚在桌上,把玩着一双竹箸,唇角含笑,突然间,他胯间一沉,玉如萼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十根纤长的手指搭在他的大腿上,正仰头看着他,两只犬耳不安地竖起。

“不行,用嘴。”白霄道,伸手扣住两只雪白的腕子,用筷子抽了一记。玉如萼身体一颤,埋首下去,以舌尖挑起白衣下摆,隔着薄薄的布料,舔舐那团沉睡的性器。衣料旋即濡湿了一块,透出一枚儿拳大小的狰狞肉头。

玉如萼垂着睫毛,凝视片刻,突然用舌尖重重一拨。

白霄“嘶”了一声,龟头一翘。

“好丑。”玉如萼小声道,白霄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小脾气逗得发笑,屈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玉如萼蹙着眉,启唇含住龟头。他的口活尚且生涩,只知道用红舌柔柔地包住牙齿,勉强裹住茎头,婴儿啜乳般连唆带吮。

白霄喉结滚动,伸手扯了一下他的犬尾。嫩红的臀眼立即一缩,毛茸茸的犬尾摇晃着,讨好地缠在他的手腕上。

玉如萼温顺地吐出茎头,叼着亵裤的边缘,慢慢褪下。热腾腾的阳茎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抵在他雪白的腮上。

这便是他这些日子的正餐了。

客栈之中,一群白衣修士,正散坐在桌边,人人衣襟半敞,腰结玄带,脚踏木屐,颇有些放浪形骸之意。

小二抱着酒坛,弓身候在一旁,眼神不自觉地瞟过去,一触即收。

这些修士乃是凌霄宗之人,多为剑修,性情喜怒无常,平素凶名在外,又是整片万仞山脉的地头蛇,谁敢不敬他们三分?他敢这样偷眼去瞧,无非是因为——

只见每个修士的脚边,都跪着一个不着寸缕的奴宠,俯首贴地,双手捧臀,高高抬起,露出臀眼里深插的兽尾。

这些肉臀或是雪白柔嫩,吹弹可破,或是紧致而富有弹性的麦色,间杂着几只结实饱满的褐臀,臀眼里的尾巴长短不一,无非是些母犬牝马,再卑贱不过。这些修士骄横惯了,竟是捉了些毫无修为的凡人,迫使他们吞服妖丹,化为兽奴,聊以取乐。

其中一个少年修士,名唤凌云,正懒洋洋地倚着桌,赤着一只脚,踏在犬奴光裸的脊背上。

“大师兄怎么还不出来?”他不耐道,“他都辟谷多少年了,就这些毫无灵气的腌臜东西,怎的还能吃上几个时辰?”

他身边的人立刻暧昧地笑起来:“凌云子,凌霄子他,尝的可不是凡物,而是那皮肉娇嫩的犬奴呢,便是几天几夜也吃得的。”

凌云咳嗽了一声,坐正了一点。

凌霄手里那犬奴,可着实勾人得紧,一身皮肉晶莹雪白不说,更有一只肥软的桃臀,两手难抱,连穴眼都是亦雌亦雄,被开发得脂光融融,红腻得能淌出蜜来。可惜凌霄这厮委实小气,成日里将这犬奴锁在箱中,只能教人听见其中的低声呜咽,又轻又软,游丝一般渗出来。

几个同行的弟子眼馋得紧,奈何慑于师兄之威,不敢造次,只敢夜里伏在他房门外,听他调弄那母犬。

正说话间,木梯上吧嗒一声响,踏出一只穿着木屐的男人的脚。

凌霄宗弟子,平素住在孤危峰上,为了炼体,出入时不得驭剑,只能脚踏谢公屐。凌霄这人却惫懒至极,在脚下附了一层灵气,行走时脚下飘飘如踏云,浑然不沾尘泥,因而一双木屐漆黑温润,宛如新洗。

此刻,他正白衣大袖,翩翩然自木梯而下,手腕上却缠着一圈铁链,牵着一条身披薄衣的母犬。

那显然是凌霄自己的亵衣,轻薄无比,将将遮住雪臀,却被犬尾顶起一块,嫣红的穴缝若隐若现。亵衣的前襟是合不拢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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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痕雪嫩的胸脯,和一只雪白浑圆的孕肚,低垂在地上。两枚嫣红肥硕的乳头俏立着,渗出一片奶水,连乳孔里深插的小刺都清晰可见。

竟是一只怀孕的小母狗,肌肤娇嫩,透着花苞般的淡粉,两条长腿色如白玉,脂光丰润。只是那一张脸,依旧是清冽宛如冰雪,白绸般的发丝垂落肩上,一双银瞳迷茫带露,宛如稚子。

凌霄牵着他,挑了张空桌,随意一倚。修长的手指只是在桌面上轻轻一点,这小母狗立时乖乖仰卧在地面上,一边用湿润的银瞳看着他,一边抱着两条大腿,露出一片红腻湿润的阴阜,用十指剥出一只牡丹花蕊般的性器来。

凌霄一脚将木屐踏了上去,如踩在一滩软腻的花泥上,抵着雌穴缓缓打转。整朵雌花被他踩得咕啾作响,嫣然绽放,掰着穴缝的十指微微颤抖,却依旧将性器剥得更开,大小花瓣温顺地袒露出来。

这木屐前后生有木齿,一棱一棱凹凸不平,缠绵滑腻的红肉如融化的油脂般,溢满了每一条木槽。凌霄这双尤其独特,前脚掌生着一粒圆齿,微微用力,便会弹出,方便在疾行时抵住地面,停下脚步。这时圆齿恰好抵在勃发的花蒂上,将之深深地踩入一滩抽搐的红肉中,高速震颤起来。

这小母狗被他踩得双目失神,只知道高高仰起脖子,白发散乱,吐出一截红舌。

“被脚踩着也能爽?”凌霄笑道,“淫贱!”

他脚腕一抬,脚掌啪嗒啪嗒连声拍击踏动,仿佛脚下踩的只是一团无知无觉的死肉。小母狗呜呜叫着,雌穴里淌出的黏液越来越多,被踩得汁液四溅,嫣红肥厚的花瓣间水光一片,竟连十指都捉不住了。他的女性尿孔里本就插着玉塞,被这样狂风骤雨地踩弄一番,早就深深没入了尿眼中,只留下一个不断翕张的猩红孔窍。

“唔……呃啊,进去了,小母狗要被踩坏了……”

他臀眼里的犬尾因为这过激的快感飞快摇摆着,也被淫液浸得水光一片。

但是他的腰身,却一下下抬起,迎合着木屐的踩踏,像是一张淫靡的鼓面,因粗暴的擂击而不断抽搐。

凌霄一边践踏着这张胭脂色的雌穴,一边问:“今夜便启程回宗门了?”

一时间没有人回答他,所有人都被这淫靡而凄惨的画面夺走了神魂,眼见着那条小母狗身体抽搐,红舌痉挛,即将被踩到高潮,凌霄忽的将长腿一抬,潇洒地架到了膝上,木屐上淌下一溜滑腻的淫液。

那只雌穴被踩得一片狼藉,嫣红的大小花瓣堆叠在一处,肥厚肿胀,盈着一汪水液,穴眼里鼓出一只只半透明的气泡,正如海葵般疯狂蹙缩着。

小母狗被悬在高潮的边缘,憋闷欲死,掰着唇穴的手指都在痉挛,他将整只雪臀高高抬起,却始终等不到主人粗暴的垂怜,不由低声呜咽起来:“呜啊……小母狗想要主人……”

凌霄低笑一声,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揽在怀里,亲亲他湿漉漉的睫毛。

他乖乖地骑在主人的胯间,双手抱着结实的窄腰,含着泪,去舔那张薄薄的嘴唇。

“真乖。”凌霄道,薄唇微张,衔住了那一点嫣红的唇珠。徒儿难得的哀求固然可怜可爱,可惜那张雌穴里含着缩小的剑鞘,不容取出,只能这样潦草地抚慰一番。

白霄伪装成凌霄宗的大师兄,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天道之眼被雾花镜的幻像哄骗住了,徘徊鬼域之中,他便伺机带着玉如萼赶往人界。一面将修为封锁在了金丹期,以免引来天道注目,一面潜入下山游历的凌霄宗弟子间,以便伺机登上孤危峰,取回玉萼剑。

这一路上,不光是玉如萼身体各窍被锁,只能在情欲中沉浮,他自己也得不到纾解的机会,只能让徒儿以唇舌侍弄,时间仓促,出精并不畅快,憋闷得久了,调教徒儿身子的手段也就越发狠戾。

玉如萼如今懵懵懂懂,身体却是熟谙情欲滋味的,被他连番调弄,对情事又爱又怕,见他雷霆手段里又有几分温柔小意,便下意识地在凌虐中寻求起快感来。

却不知道他这副瑟缩着打开身体,怯生生地追逐欲望的模样,更让人食指大动,凌虐之心大起。

凌云看得喉结滚动,闷声道:“大师兄还记着回去?怕是得了这凡人犬奴,便连道行都不顾了。”

凌霄微微一笑,抚弄着怀里赤裸滑腻的脊背:“我要将他带回宗门,结为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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