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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梦春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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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危峰下有暗河,长达数里,蜿蜒曲折,数千年来默默涌动,自一处石窟淌出,汇入峡谷之中。

据说这石窟是三百年前魔尊赤魁驻兵之地,当时人界与魔界的壁障被洞穿,赤魁为了奇袭天界,率大军驻扎在暗河之中,以法宝封住汹涌的魔气。

整条暗河被魔气侵染,化作赤红的岩浆,终日爆沸翻涌,所过之处沃土焦枯,寸草不生。

如今,一个上身赤裸的青年,正半靠着洞窟石壁。日光斜照,为他精悍矫健的肩背线条镀上了一层刀剑般的锋芒,一头红发微微蜷曲,散落在结实的后颈上,仿佛燎原之火,熊熊燃烧。

昔年的罪魁祸首,魔尊赤魁,竟又出现在了此地。只不过,这一次他是孤身前来的。

数月前与龙池乐一战,他也受了不轻的伤,不得已又返回了第十二重魔界。

血湖由三界之恶灌注而成,至为暴戾,足以烁金销骨,熔毁神魂,沉在血水下的部分形如熔炉,日夜锤锻此世间的恶与欲,凡入此湖者,不论神魔,皆化血糜。

赤魁却被困湖中三百年而不死,无非是因为,他本就由血湖而生,是湖中戾气孕生的魔胎,生性暴戾异常,只要体内一颗魔心尚在,血湖便会接纳于他。

若不是当初玉如萼那一剑,剖去了他半颗魔心,并在伤处附上了一道精纯的仙力,血湖又怎么可能困得住他?

如今玉如萼修为被封,那道仙力也虚弱如同游丝一般,自然被他轻易祛除,只是一颗魔心始终无法复原。他潜入血湖之中,吞吐戾气,温养了近半月,便匆匆前往人界,追踪玉如萼的下落。

三界之间壁垒森严,天道有意将一切魔人逐出人界之外,因而即便是他,也只能在暗河间潜行,寻找遗落在此地的法宝。

他正沿河而行,忽然如有所感,抬起头来。

只见一口沉甸甸的青铜箱从天而降,轰然落地,缠缚的锁链齐齐崩裂,箱盖应声而开。

一片黑暗中,只有一具莹白的人形,被困囚于锁链之中,晕散出微弱的光。无数半透明的细丝缠缚在他身上,从头到脚牢牢裹住,如一只雪白柔软的蚕蛹,被缚蛛网之中。

茧衣里,赫然露出一只嫣红剔透的乳头,熟艳如马奶葡萄一般,乳孔微张,嫩红的孔窍里,沁着一滴洁白的乳汁。

赤魁的表情立时变得暧昧不明起来。茧衣虽然将这人从头裹到了脚,但那种被开发透了的腥甜气息,却丝丝缕缕地渗透了出来。

茧衣里的人,不知承受着何等的淫刑,正在微微颤抖着。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赤魁唇角一勾,露出一个邪气的笑。

乳尖之上,系着一个小小的结,赤魁只是轻轻一拉,整件茧衣便如荔枝的胎衣般破开,剥出一具雪白剔透,微晕淡粉的身体来。

丝缎般的白发,湿漉漉地枕在颈下,其中几缕黏在腮边。玉如萼睁着眼睛,目光朦胧,眼睫上的湿痕像是春山深处的雾气,眼角微红,显然还处在情潮之中。

他的身体不知被谁捆缚得如同母犬一般,双膝仰天屈起,脚腕带镣,左右分开,腰腹间压着一条赤红蓬松的狐尾,衬得肌肤越发白如凝脂,含着一层朦胧的珠光。

细看去,那条狐尾的根部竟然深深插在嫣红湿润的雌穴里,毛发汲饱了水,丝丝缕缕黏附在翻开的花唇上。玉如萼的小腹不时抽搐,唇穴翕张,红肉吞吐间,狐尾便随之轻轻摇晃,扫在主人赤裸的胸腹间。

赤魁眼中戾气一闪,心知自己的淫奴又被人肏干了个通透,一只性器比当初熟艳肥沃了不少,花唇如湿红的牡丹花瓣,层层倒剥,露出一枚久经调教的蕊豆,肥硕得像是红通通的肉枣。

赤魁伸手,握住那段狐尾,轻轻一扯。

玉如萼立时低低呜咽一声:“唔……不要扯尾巴,扯到里面了……”

赤魁皱眉,道:“玉如萼,谁把你干成了这幅模样?”

他伸出手,刚要捏起玉如萼的下颌,玉如萼已经温顺地垂下头,吐出红舌,舔弄起了男人带茧的手指。

玉如萼的身体显然被调弄透了,舔弄的动作娴熟至极,先一点点吮湿魔尊的指尖,以温热的口腔软肉反复裹紧,如蚌肉娇嫩的内腔,稍稍用舌尖抵出一点,又一记深深的啜吸,直抵喉口,赤魁只觉得指尖一热,又被裹进了另一团更为红腻滚烫的嫩肉中。

等到那一根手指裹满了晶莹温热的唾液,他又侧着头,舔弄起男人的指缝软肉,嫩红的舌尖扫在指缝里,时轻时重地戳刺,滑溜溜地进出。

他口中滚烫滑腻到了极点,红舌震颤弹动,内壁裹紧如软膜,仿佛另一只风骚的穴眼,连吮带嘬,将那只握惯了枪的手伺候得销魂无比。更要命的是,他一边淫靡下贱地吞吐着男人的手指,双唇嫣红,唇珠微微肿胀,悬着含不住的口涎;一边透过雪白的睫毛,静静仰视着他,银瞳晶莹而迷茫,如稚子一般。

赤魁和他当了多年死敌,何曾见过他这般迷茫而温顺的情态?一时间喉结连连滚动,从喉咙底下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如同被挠到了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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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的野兽。

“你倒是学了些狐媚手段,”赤魁眯着眼睛道,一只手插在他湿黏的白发里,慢慢捏弄那只柔软的狐耳,“这么会伺候男人,还当什么仙尊?不如跟本尊回去,乖乖当个淫奴,每日里只要张着腿挨肏,嗯?”

他当然不会给玉如萼选择的余地,而是早就筑好了金笼,笼上悬着大大小小的环扣,足以将仙人束缚成各种淫靡的姿势,只能哀哀地摇着头,泪盈于睫,承受永无止境的鞭笞和肏干。

如今玉如萼失了心智,倒显得乖顺了不少,赤魁被他撩拨得心尖发痒,直想把人一把按倒,就地肏到潮喷。

只是他的手刚握上狐尾,玉如萼立时停下了舔弄,无声地看着他,两只赤红的狐耳不安地竖起,仿佛在说:不要抢我的尾巴。

赤魁挑眉道:“我不光要抢你的尾巴,我还要肏你这只骚狐狸。”

“不要你,”玉如萼小声道,“要主人。”

赤魁面色一沉。

他伸出手,在半空中做了个展平书卷的动作,一本古书随之徐徐浮现,封面上赫然用墨笔勾画了一只桃臀,正微微颤动着。十根手指掰着穴缝,轻轻抻开,一口胭脂点染的穴眼怯生生地蹙缩着,宛如嫩蕊初开。

此书名为艳谱,是一样颇为淫靡的法宝。魔尊迎娶魔后之前,便会将此书交给对方,书里浮现的乃是魔尊历年来所做过的绮梦。

前缀一书录,将梦境一一罗列,魔后选择其一,以唇上的胭脂一点,便能进入梦中,亲自侍奉魔尊一番,探探尊上的喜好。

入梦之后,前尘尽忘,只能随着魔尊的心意行事,一举一动俱受控于人。

赤魁在情事上颇有些恶癖,艳谱书录便依着他的心思而变,分为三列,淫奴、脔宠与魔后。品阶越是低下,所受的淫弄便越是暴戾,且入梦者无法选择梦境,只能从淫奴开始生受着,将赤魁的手段彻彻底底尝个遍。

赤魁心底还有别的打算,玉如萼如今神志混沌,连前尘往事都忘却了,宛如新生稚子,最易驯化,只是不知被谁抢占了先机,白纸横遭玷污。若是关到艳谱里,便会在懵懵懂懂间,将那些绮梦当作真真切切的回忆,彻底沦为独属于他的脔宠。

到时候,别人留在他身上的印记,也能一洗而空。

玉如萼抱着尾巴,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本悬在半空中的奇书。他一个男子,本就无胭脂可搽,赤魁于是啮破指腹,在他唇珠上一抹,又按着他的后颈,往封面上一压。

玉如萼立时消失了。

悬在半空中的书页无风自动,翻到了第一页。

玄衣白发的仙人,长身玉剑,静立云霄之上。他低着头,丝缎般的白发落在肩上,眉目静澈,一如琼花缀枝,唯有一点唇珠嫣红。

他手中执剑,剑尖斜指,淌下一溜红珊瑚珠般的血迹。

赤魁单膝跪在他面前,仰首看他,一头红发无风自动,唇角溢血。

只是他的一只手,却探进了玄衣的下摆里,赤裸精悍的小臂上,蒙着一层黏腻晶亮的水液,沿着手肘淌成了长丝。

竟是在当众猥亵仙人,将冰雪般的仙尊,以数根手指捣弄得淫液横流。

在见到玉如萼的当夜,赤魁便做了这样一个梦。

玉如萼不知在浑浑噩噩间漂浮了多久,恍然间置身于一片云海之上。

他的身后,三千白衣仙人御剑当空,仙袂飘飘,周身灵光吞吐,成群白鹤嗥鸣云海之中,只他白发玄衣,如雪中独出一支墨梅。

他隐隐记得,自己是在天门之外,诛杀进犯的魔人。

赤发的魔尊半跪在他面前,衣襟敞开,露出一片精悍结实的胸口,透过蜜色的肌理,能隐约看到一颗乌光四射的魔心,在胸腔里突突跳动着。

一双赤红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仿佛烧得通红的火炭,透出稚子般的执着与贪婪。

玉如萼手中执剑,近乎本能地往前一递,匹练般的剑光吐出——

忽然间,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静止之中。

玉如萼执剑的手一停。

他还保持着那个出剑的姿势,微微垂首,一缕散落的鬓发虚浮在空中,纹丝不动。

他的身后,鹤鸣声戛然而止,仙人飘动的衣袂也随之一滞,连面上的神情都凝定了,仿佛成了一幅死气沉沉的画卷。

赤魁的手撩起了他的玄衣,挽系在了仙人的腰身上,露出了一只晶莹如脂膏的雪臀,和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

仙尊的玄衣之下,竟是不着寸缕的。

当着诸天仙人的面,玉如萼腰身一软,竟如母犬般跪伏在了魔尊脚下,双腿打开,腰身下陷,一只雪臀高高翘起,摆出了全然驯服的奴宠姿态。

他在浑浑噩噩间,突然想起,自己并非什么仙尊,而是赤魁豢养的淫奴,伪装成仙尊的模样,潜伏在仙人中,伺机临阵倒戈。

魔尊迟迟不肯肏干他,只是命他终日以淫药自我调弄,只等着在天门之外,当众给他开了苞。

男人粗糙的手指,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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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瓣雪白滑腻的臀肉上,用力掰开,立时露出一口嫩生生的穴眼来。这菊穴显然还未经人事,纹理嫣红细腻,润泽得如同牡丹花苞,含蓄而娇怯地裹紧了一腔处子软肉,只露出指尖大小的一点嫩红。

穴眼之前,赫然是一条淡粉色的窄沟,光洁无毛,紧紧闭合着。

赤魁微微一怔,两指粗暴地剥开穴缝,露出一口娇嫩的雌穴来,大小花唇蹙缩其中,只露出一点薄粉色的边缘,正因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而微微颤抖着。

赤魁一挑眉,两指一抻,毫不怜惜地抠挖起来,他指上带茧,粗糙得如同砂纸一般,揪着那薄嫩的花瓣,微微一撮,立刻激起一阵颤栗来。

一粒娇嫩的蕊豆,被他挑在指腹上,硬生生从唇穴间抠挖了出来。

“连骚豆子都有,”赤魁笑道,“堂堂仙尊,底下怎么生着女人的玩意儿?”

玉如萼心里的违和感越来越重,只是身在艳谱之中,魔尊的意志不容违逆,竟是微微摇晃起了雪臀,迎合着手指粗暴的亵玩。

唇穴翕张间,一缕晶亮的黏液从嫩红的穴眼里淌出,沾湿了魔尊的手指。

玉如萼蹙着眉头,低吟一声。穴眼却温顺地翕张起来,夹弄着进犯的手指,赤魁顺势插入两指,抵着娇嫩的软肉,触到了一层湿滑的软膜。

赤魁的手指粗暴地扩开那口软穴,湿漉漉地拧转一圈,旋即握着玉如萼雪白柔软的腰身,往自己胯间一寸寸按下去。

那只晶莹软嫩的雪臀被挑在粗黑的性器上,轻轻地扭动着,白肉颤动,显然是受不住了。女穴勉强绽开,随着赤魁挺腰的动作,嫩红的花瓣猛地一翻,鼓鼓囊囊地裹住了龟头,交合处淌下一缕鲜血,沿着雪白的腿根缓缓滑落,像是一朵被粗暴地插出花汁的牡丹。

赤魁长驱直入,埋在紧致的穴腔中,享受着处子穴痛苦的颤栗。玉如萼的女穴紧浅,很容易便能插到底,宫口又未开,每次被戳弄便疯狂痉挛起来。只能勉强裹住半根性器。粗黑油亮的男根,挑在一圈红肉里,湿漉漉地淌着带血的黏汁。

赤魁腰身悍然挺动,将初经人事的穴眼捣弄得天翻地覆,星星点点的血迹四溅开来,连囊袋上都沾了一点。旋即被他用手指抹去,涂抹在玉如萼雪白的后腰上。

玉如萼伏跪在地上,被他插弄得浑身发抖,一根滚烫的性器在身体里杀进杀出,娇嫩的雌穴几乎被茎身上暴凸的青筋刮伤,一腔软肉肿烫不堪,全然受不住这斧凿之苦。

只是他的蒂珠还蹙缩在花瓣间,内陷在穴眼里,被赤魁粗暴地捣进翻出,挨尽了肏弄。极度酸痛的快感如一道尖锐的电流,贯穿了他的整个下体,穴眼里的淫液失禁般地往外流,飙溅了满臀满腿。

赤魁抱起他,迫使他张开两条雪白的大腿,一左一右搭在入侵者结实的手臂上,只有一只嫣红娇嫩的性器贯在男根上,承受着浑身的重量。

赤魁一边往前走,精壮的腰身悍然挺动,粗黑的性器只见残影,一团红肉被捅得颤颤巍巍,花瓣狂翻乱点,淫液狂飙,一边伸手捉住玉如萼的男根,拇指剔刮着敏感的铃口,不时褪下嫩皮,以粗糙的虎口箍住茎身,飞快碾磨拧转。

玉如萼被他这一番前后夹击,哪里还有呻吟的力气,嫣红的双唇张开,晶莹的口涎失禁般滑落,全然是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

赤魁肏弄着他,在仙人间穿梭。拍击出的淫液飞溅在仙人雪白的襟袖间,连雌穴挨肏时吃痛的蹙缩都清晰可见,里头滑腻的红肉湿漉漉地翻涌着。这些仙人虽然动弹不得,但大多双目圆睁,显然惊怒到了极点。

突破间,赤魁抽身而出,对着那张翕张的穴眼,射了一泡热气腾腾的浊精。嫣红的唇穴已经合不拢了,如同一团狼藉不堪的牡丹残瓣,内蹙的花瓣被捣得彻底张开,一点通红肿胀的蒂珠湿漉漉地颤动着,旋即被男人的浊精浇灌了个通透。

玉如萼双目失神,穴眼一张,在自己的属下面前,喷出了一大团晶莹的黏液,混着男人腥臭的浊精,和丝丝缕缕的血迹。

仙尊十根雪白纤长的手指搭在嫣红的阴阜上,抻开了刚刚被开苞的雌穴,两根手指顺畅无比地捅了进去,裹着一团湿滑的血迹抽出。

玉如萼低着头,雪白的睫毛湿漉漉的,吐出一点嫣红的舌尖,舔弄着指缝里的浊液。

仙人们眼睁睁地看着仙尊跪在地上,雌穴被肏得大开,白浊汩汩淌出。玉如萼如母犬般舔弄着赤魁胯间星星点点的血迹与淫液,不时发出黏腻的唇舌交缠声,连两个囊袋的褶皱都细细舔净,启唇含住,一边低声呜咽道:“多谢主人……给淫奴破处。”

赤魁慢慢行走在岩浆之上,掌中的艳谱微微一烫,悬在了半空中,墨笔勾勒出的仙人赤着下身,股间血流不止,正仰着首,眼中含泪,舔弄着男人饱满的囊袋。

“继续。”赤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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