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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壶光转(穿环惩罚水牢窒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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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滩黏稠的精水中,浸着一只白玉般的手。小黑龙游过去,无声地碰了碰圆润的指腹。

手的主人蜷在地上,轻轻颤抖着,眼神涣散,丝缎般的白发如一层朦胧的薄衣,披覆在他雪白的身体上。

那条赤红色的大尾巴,被扔在了五步之外,拦腰横断,汲饱了黏腻的淫液——刚刚赤魁掰着他的臀肉,悍然挺动时,竟然一时失控,生生地将狐尾从肛穴里扯了出来,嫩红的穴眼猛地翻出,怯生生地鼓成一团,又转瞬挨了一记重捣。

如今,玉如萼蜷着两条腿,雪白的屁股饱满如桃,股沟的嫩肉嫣红而濡湿,合不拢的穴眼张开一口脂红的肉洞,褶皱抻平了,一缕缕淌着浊精,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内射。

雪白的腿缝里,夹着一道湿红的阴阜,肉唇粘连,如同樱桃甜蜜的小沟,挤出一枚嫩红的蚌珠,翘如指腹,肉乎乎地闪着湿光。

龙池乐有点焦虑地摆了摆尾巴,绕着师尊游了几圈,吐出一串透明的小泡泡。

玉如萼显然被肏得失神了,男根红通通地垂在腿间,穴眼里失禁般地淌着淫液,他看得既是怜惜,又是恼恨,索性缠到了师尊的腿根上,探出一条锉刀般的龙舌,抵着蒂珠,飞快舔弄起来。

玉如萼呜咽一声,竟是濒死般挣扎起来。五指痉挛着扣在地面上,猛地收紧,雪白的腰身如弓弦一般,疯狂弹动着。

龙池乐被他这过激的反应惊到了,这才察觉舌尖下的触感不对。一根细软的白发,穿透了嫣红的肉蒂,如同挑在鱼嘴中的小钩一般,甚至还恶劣地扎着女蒂的根部,系了个死结。这么一来,只消手指轻轻一捻,发丝就会在那枚濡湿的小眼里旋转着抽插,轻时如抽丝,重则如穿针,时疾时徐,若有若无,直将那枚嫩红的蒂珠肏干得乱颤起来。

甚至只要掠过一阵风,将发丝轻轻一撩,极端锋锐的女蒂高潮,就会瞬间破开玉如萼敏感的身体。

龙池乐见他眼睫带泪,几乎哽咽得背过气去,哪里还敢乱来,龙舌瞬间变得湿软滑腻,将饱受蹂躏的骚豆子牢牢裹住,如同小儿吮吸乳头般,连啜带吮,渡进一点晶莹的龙涎。

玉如萼被他温柔地舔弄了一番,绵滑温吞的快意如涨潮一般,冲刷着他疲惫的身体。他眼神迷蒙,大腿无意识地夹紧,股间甚至张开了一只红腻湿滑的肉洞,将徒儿摆动的龙尾啜了进去,柔柔裹住。

终于,难得温柔的高潮吞没了他,他仿佛睡在一片湿滑而绵软的沼泽中,沉沉浮浮,又像是虚浮在半空中,轻盈得超脱了肉身。

如云破月来般,他的眼神微微一闪,终于恢复了清明。

龙池乐将下颌搭在他饱满猩红的阴阜上,眯着金瞳,柔声道:“师尊,师尊,徒儿好想你……”

玉如萼静静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龙池乐心中黯然,眼看着玉如萼又要陷入混沌之中,猛地低下头,啮断那根白发,从一团滑腻的红肉中,一点点抽了出来。

玉如萼闷哼一声,一缕冰冷的快感穿透了他,他阖了阖睫毛,唇珠颤抖着,再一次被强行送上了高潮。

“赤魁马上就要回来了,”龙池乐含混而飞快地说,“我把雾花镜带了出来,变成了一滴眼泪,到时候你把它滴在赤魁的杯子里,这里虽不比鬼界,但也能篡改他片刻的命格——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师尊,我自知犯了大错,等你出来了,一剑杀了我,好不好?只要你别……不理我。”

龙池乐微带期冀地看了他一会儿,见他不答,金瞳又黯淡下来。

“师尊,”他哑声道,“白霄他……”他猛地顿了一下,不再说下去。

与此同时。

赤魁停下了脚步。

他刚刚被玉如萼撩拨得心头火起,把人按在木桶边上,抱着那只白屁股,恶狠狠地肏干了一通,木桶炸得四分五裂不说,还在失控之下,扯断了玉如萼的狐狸尾巴。

玉如萼茫然地摸着发顶,寻找那两只温热柔软的耳朵——理所当然地摸了个空。他那模样简直委屈迷茫到了极点,一双湿润带露的银瞳,一瞬不瞬地盯着赤魁,仿佛在无声地质问:我的耳朵呢?

赤魁被他看得有一瞬间的心虚,装作出来寻找木桶,暗中吩咐属下去提溜几条新鲜的狐尾回来,最好是红橙黄绿青蓝紫的一溜儿,就挑鲜艳蓬松的,还要几串水灵灵的糖葫芦,最招奶狐狸喜欢的那种。

等他捏着几串糖葫芦,皱着眉,穿过回廊时,糖衣早就化成了一滩,黏糊糊地淌到了指腹上。

赤魁啧了一声,嫌弃地甩了甩手,忽然眯了一下眼睛。

曲曲折折的回廊,傍朱墙而行,每隔数步便有一处石龛,供着一只巴掌大小的铜鼎,里头填着猩红的脂膏,火苗伏窜,丝丝缕缕地冒出赤烟。

这是魔人最爱的食物,血湖中烹煮的恶孽,至精至纯,凝重如铅,最是滋补不过,奈何其中蕴含的力量极具腐蚀性,一般魔人还来不及吞噬,便被化成了一滩血糜。即便是赤魁,也无法直接服食,而是点燃成烟,缓缓吐纳。

这时,铜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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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烟雾,却染上了一缕黑色,转瞬之间,如打翻了的浓墨,飞快地晕散开去。

天色阴晦,如梅雨将来。

红墙之上,鬼影幢幢。

无数扭曲变形的黑影,在墙上重重叠叠,摇摇晃晃,密密麻麻,如同无数累在一起的鱼卵般,或是开膛破肚,肋骨外翻,宛如一对狰狞的铁梳;或是抻长了颈子,枯瘦如柴,吐着一丈来长的舌头;或是体态冶艳,腰如束素,拨弄着一头鬼气森森的长发……

“装神弄鬼。”赤魁嗤笑道。

他脚下不停,整条长廊竟然蓦地一拧,红墙朱梁,齐齐渗血,如同一条活活抽出的肠子般,血淋淋地抽搐了起来。

无论他往哪个方向迈步,长廊都如影随形,铺在脚下。

这是鬼域最常见的伎俩,名唤鬼墙,即便是最微末的新死小鬼,也知道呵一口阴气,用以瘴目。但这回廊里的阴气却极其浓郁,几乎凝成了实质。

赤魁嘲讽道:“不愧是鬼王,当真是鬼鬼祟祟。”

他周身赤红色的魔气瞬间迸裂,一头红发散乱翻飞,仰着头,露出悍然如猛兽的肩颈,和锋利的下颌线条。五指一收,长枪挟风雷之势,轰然击出——

鬼王撑着伞,青衣缓带,行走在半空中。

他是鬼仙,倚仗阴气而生,一旦离开鬼域极阴之地,一身力量就被压制到了极致。

只是他手中的青伞,别有来历,唤作青鬼盖,二十四根伞骨,色如白玉,温润通透,是历任鬼王的肋骨所化,伞边垂着一幅皂纱,所遮覆之处,便属极阴。

元寄雪咳嗽了几声,面带病容。他收拢伞骨,握在手里——只见窄窄的伞面,瞬间鼓胀起来,仿佛活吞了猎物的青蟒,碧惨惨的腹部,鼓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疖子,暴跳如雷,不时发出连串的骨骼爆裂声。

他竟是将青鬼盖化作了长廊,一举将赤魁关在了伞骨里,牢牢握住。只短短一炷香时间,二十四根伞骨便断了大半,以赤魁的实力,脱困而出只在瞬息之间。

元寄雪微微一笑,他的目的本就是拖住赤魁,好让龙池乐借机将雾花镜送到。

他随手将青伞往地上一插,再次遁去了身形。

几乎在同一刹那,青鬼盖轰然炸裂,伞骨寸断,迸溅四射,赤魁的身形冲天而起,直奔玉如萼的所在而去。

野兽的直觉告诉他,有人擅动了他的禁脔。

破门而入的瞬间,赤魁的瞳孔已然血红一片,戾气冲天。

玉如萼依旧蜷在一滩水泽里,轻轻抽搐着,睫毛湿漉漉的,银瞳涣散。雪白赤裸的身体上,除了未褪的潮红,并无其他痕迹。

赤魁有点狐疑地半跪在他身边,掐起他的下颌,埋到颈窝里,嗅了嗅,像是雄兽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

还是熟悉的清冽气息。

一点唇珠嫣红剔透,还带着他刚刚吮吸出来的微肿,蒙着一层晶莹的唾液。

赤魁暴躁地尝了一口,滋味还是清淡的,渗着微微的甜。

“别被我发现。”赤魁叼着他的唇珠,含混道,一手捉住了玉如萼的大腿,四根手指直接捣进了了后穴里,翻搅起来。

“怎么这么湿?”赤魁皱眉道,捧起他的臀肉,抱在肘弯里,低头去看。一口嫩红的穴眼,艰难地吮着四根手指,几乎被撑成了一张湿红的肉膜。一条淫肠湿润而滚烫,如红帛般推挤着。

赤魁用指甲在褶皱里剔刮了两下,又抵着腺体,粗暴地抠挖了一圈,手指裹着一团晶莹的肠液,湿淋淋地抽了出来。

“屁股抬高,自己把淫穴张开,让我看看。”

玉如萼迷迷蒙蒙地,被他这样粗暴地检查了一通,后穴被捣得生疼,却还是温顺地剥开雌穴,将脂红黏湿的花唇挑开,露出里头水汪汪的穴眼。

赤魁凑近了,嗅了嗅,又捏着肥厚的肉唇,连剔带刮,细细查看褶皱里有没有残余的精水。一只雌穴刚刚被水洗过,鲜润欲滴,淌着清液,仿佛牡丹花娇嫩的内蕊,全然没有被捣弄过的迹象。

赤魁眉头微舒,正要在那只瑟瑟发抖的雌穴上,亲上一口,忽然间眼睛一眯。

“谁来过了?”他沉声道,“说话。”

玉如萼摇了摇头。

赤魁阴着脸,两指剥开肉唇,狠狠捏住了那一点湿红的蕊豆,指甲抵着硬籽,用力一掐,暴露出一枚细如发丝的小孔。

小孔依旧是鲜红而濡湿的,里头插着的发丝却不翼而飞了。

赤魁的手指一捻,果然滑湿得不同寻常,仿佛还裹着黏腻的涎水,能粘在指腹上,牵出丝来。

“不说?”他冷笑一声,“抱着自己的腿,别动。”

他显然是暴怒至极,一头红发无风自动,桀骜地翻飞起来,锋利的犬齿咬着唇线,显出极端紧绷的下颌线条,眼中的戾气凝成了猩红的一点,仿佛暴跳的火光。

玉如萼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捉着他的手腕,轻轻摇头。

只是这示弱毫无用处,赤魁拧着他的蒂珠,扯到肉唇之外,一枚莹白的骨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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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捻在指间,抵着那处小孔,用力掰开,裂缝里瞬间弹出两枚尖尖的刺针。再用力一合,将一团湿红的嫩肉,箍出了一枚尖尖的肉头。

白玉般的骨环,衬着一点嫩红的蒂珠,仿佛花萼托着嫩苞,湿漉漉地颤动着。

玉如萼只来得及悲鸣一声,蒂珠上的细孔被扩张到了极致。赤魁恶劣地拧转着骨环,软腻的红肉黏在上头,被迫一点点抻开,敏感的蒂珠直接被捅弄到了深处,发出滋滋滋的暧昧水声,仿佛也成了一个挨肏的穴眼。

他像是一条被剖开的活鱼,袒露着软嫩的内腔,几根粗糙的手指直直捅进了脂膏般的鱼肉里,抠挖他晶莹的骨节,掐弄湿滑的内脏,甚至于把小指戳进去,转着圈挑弄。他的身体被打开到了极致,任何人都可以一览无余……

赤魁只是捻转了几圈,骨环的转动已然变得顺畅无比,轻轻一拨,便在嫣红的蒂珠里湿漉漉地打转。一根细细的丝线,穿过骨环,打了个结,另一端则系在了他的指根上。

赤魁勾了勾手指,道:“爬过来。”

玉如萼浑身颤抖,红舌吐露,悬着晶莹的涎水,他的腿根只是轻轻一动,立时牵动了蒂珠,骨环滑动,锋利的快感直接贯穿了腿心。

只是爬行了几步,他便肉臀乱晃,两处尿眼同时失禁,倒灌了满腹。热腾腾的尿水冲刷在娇嫩的内壁上,通红的男根翘在腿间,不断痉挛,龟头熟透如红李一般,张开一处猩红湿润的尿孔。

赤魁在暴怒之中,牵着他穿过了大半个宫室,一脚踹开暗门,露出一条长长的阶梯来。

阶梯的尽头,是一处水牢,铜墙铁壁中,玄铁长链高低垂落,锈迹斑斑。每隔一炷香时间,十二处孔窍便会齐齐吐水,灌满大半个囚室。水牢中的囚犯,手足被缚,将被迫承受着永无止境的淹溺之苦。

水牢里还是空的,只是地面上蒙着一层发亮的水迹,几枚铁环扣在地上,因潮湿而锈蚀。

玉如萼垂着头,跪在地上,雪白的手肘上,缠缚着漆黑狰狞的锁链,高高吊在头顶,如同被献祭的羊羔子一般。

他身上披着一层薄衣,被汗水与淫液洇湿了,隐隐透出肉色,衣摆下露出两条赤裸的小腿,白润如羊脂一般,腿弯足踝上扣着几枚漆黑的铁环。

若是捉着他的小腿,仔细看,便能发现雪白的肌肤上,裹着一层滑腻的桃粉色脂膏,仿佛肌肤里渗出的红晕。

此药名为慵骨,用者双足软嫩如婴儿,只是稍稍行走几步,便摇摇晃晃,如弱柳扶风一般。

玉如萼心中茫然,被束缚得久了,腿上血脉不通,毫无知觉,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自由行走的能力,从此只能被男人抱持在怀里。

滴答。

滴答。滴答。滴答。

十二处孔窍同时开启,轻微的滴答声转瞬成了奔腾的流水声。明亮的水流,在一片黑暗之中冲刷而来,如同刀刃冷冽的反光。

足尖,臀肉,如盏的腰窝,清瘦的腰身,优美纤细的脊椎沟……终于没过了一点嫣红的唇珠。

没顶的瞬间,玉如萼在一片冰冷的黑暗中,闭着眼睛,无声地颤抖起来。

他小腿上的铁环齐齐打开,身体立时变得头重脚轻起来。

只见一片漆黑的水波里,浮出了一只雪白的臀,和两条修长的腿,晶莹而光润,仿佛浸在水中的白璧。此刻却因主人的窒息,惨烈地挣动着。

两条长腿踢蹬着水波,仿佛被人活活剖开的鱼尾,濒死弹动,扇出大片的弧形水迹。不时露出腿心里一道猩红的穴缝,薄嫩的花唇黏在大腿内侧,疯狂翕张,如同被剔开的鱼鳍,在案板上抽搐弹动着。

两只脂红的穴眼齐齐蹙缩,时而猛地张开一口荔枝大小的肉洞,红肉乱颤,仿佛在替它们的主人大口呼吸。

赤魁游过去,抱着那只白臀,狰狞的龟头在湿滑的股沟里蹭了蹭,悍然一撞。

满腔红肉裹着缠绵的淫液,濒死般缠绞上来,肛口肉环抽紧,死死箍在根部,湿滑紧致的肉膜裹着茎身,突突乱跳,狼吞虎咽。

赤魁捏着他抽搐的臀肉,惬意地舒了口气。两根指头剥开花唇,精准地捏住那枚鼓胀的蕊豆,抵着骨环,用力一拨。

两条长腿一夹,湿滑的大腿内侧抵着他的腰线,乱颤起来。冰冷的水流里,骤然灌进了一缕热液。玉如萼在窒息之下,颤抖着失禁了。

这个时候,无论插进那只穴眼,都能享受到热情如火的侍奉,那甚至不是交媾时缠绵的吞吐,而是濒死之时,喉腔狂乱的痉挛,每次插进湿滑的内壁里,都仿佛能听到喉骨痛苦的咯吱声。

赤魁的手指,捏弄着他的乳尖。

冰冷湿滑的肌肤下,是微弱的脉搏,他的猎物从来都没有虚弱到这个地步过,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化成一缕雾气,消散开去。

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很难说出,他究竟想要什么,那玩意儿令他如鲠在喉,张口难言,只有个模模糊糊的轮廓,但总归是鲜活滚烫、突突跳动的。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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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魁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潜进了水里,捏着玉如萼湿冷的下颌,狠狠地亲了上去。

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撞。

一个破釜沉舟的吻。

他叼着玉如萼冰冷的嘴唇,舌尖恶狠狠地一扫,像一把出鞘的短剑,瞬间破开了对方无力而湿滑的口腔。

大型野兽般滚烫的吐息,猛地灌进了玉如萼的喉腔里。

玉如萼的睫毛微微一颤,在半昏迷中放柔了喉口。一串幽暗的气泡,从交合的唇齿间溢了出来。

潮水缓缓退去,玉如萼无声地趴伏在赤魁怀里,薄衣湿透,露出他潮红遍布的身体。

赤魁握着他的腰肢,盘坐在地,面上的表情瞬息万变,简直古怪莫测到了极致。

“我输了。”赤魁道,喉结滚动了一下,“跟我成亲吧。”

艳谱悬在半空中,又翻了一页。

玉如萼从来都是在前两卷沉浮,第三卷始终是钉死的,这还是第一次出现了松动。

刚刚赤魁以最后的意志力,在彻底爆发的前一刻,抱着他,一头撞进了艳谱之中。

不料反倒将魔后卷拱手送出,一败涂地。

魔后卷不同于前两卷,入梦者被视作魔尊认定的伴侣,自然心意相通,甚至能听到魔尊隐秘的心声。

玉如萼浑浑噩噩间,便被从赤魁的怀里拖了出来,伏在了一片冰凉的镜面上。

他身上不着寸缕,乳晕通红,宛如一钱软烂的胭脂,两枚嫩红的乳头翘着,圆润剔透,穿着两枚小小的金环。极细的金链垂落下去,在雪白的腰身上缠了几圈,落到腿间,另一端,一枚纤巧的金钩穿透了蒂珠。通红湿润的男根里插着一根金钗,钗头凤衔着成串的明珠,垂落在地。

——啪嗒。

玉如萼一低头,便看见明镜之中,两只脂红色的穴眼翕张着,淌落了一大串粘稠的浊精。

他勉强合拢腿,从镜面上站起来,谁知双腿酥软无力,根本支撑不住身体。

那双柔韧而优美的长腿,已经全然成了摆设。

玉如萼不明所以,膝行了几步,又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他的脚心还涂着淡粉色的胭脂,每次双腿一软,便在镜面上留下几道狼藉的红痕,如同女子乱涂的唇脂一般。

镜面足有十来丈宽,数十朵纯金制成的莲花,散乱在镜面上,皆不过女子手掌大小,高低错落,或含苞待放,或舒展卷妍,露出其中碧玉般的莲蓬,还有几支凋敝的莲蓬,孤零零地散落着。

玉如萼有点迷茫,拨了拨其中一朵金莲。花瓣上竟然生着一层绒绒的小刺,微微带钩,摸起来刺痒无比。

“站上去。”赤魁道,“明日就要成亲了,你连走路都不会,难不成还要本尊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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