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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魁依旧枕在一片羊脂白玉般的腰腹上,眯着眼睛。
身下人微微一颤,抵着他的肩膀,试图推开他,他就顺势往下一滑,倚在了那双雪白而柔韧的大腿上。
玉如萼的男根软垂着,龟头嫣红,缩在一圈薄皮里,赤魁侧身而卧,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着他软嫩的龟头。那枚肉蒂怯怯地立在两片濡湿嫩滑的蚌肉间,赤魁用两指一夹,拇指重重地按了上去,将肉豆子拨得乱晃起来。
玉如萼伸手,捂住了那片潮红的性器。他罕见地迟疑了一下,旋即松开了手,把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袒露出来。
“你别动。”玉如萼轻声道。
神识一声令下,赤魁立刻身体一僵,动弹不得,只能眼看着他打开双腿,翕张着湿黏的穴缝,露出两口脂红色的淫穴。
玉如萼一旦打定主意,便不再犹豫。他垂着雪白的睫毛,认认真真地准备起了自己的身体。元神敏感到了极致,他也不敢用上寻常那些手段,只是像奶猫舐水那样,探出红舌,轻轻舔弄着自己的五指。
一层晶亮的涎水,裹在圆润的指腹上,透出点淡粉色。但即便如此,在捏住蒂珠的一瞬间,他依旧倒吸了一口气,眼睫一颤。
赤魁被他从大腿上推落了下去,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双赤色的瞳孔,因贪婪和欲望亮得惊人,像是烧得通红的炭火。
“用指甲刮刮你的骚豆子,”赤魁哑声道,“对,掐住,把里面的硬籽抠出来。”
玉如萼两指捻着蒂珠,中指抵在了穴眼上,缓缓打转。滑腻的淡粉色贝肉张开一线,娇嫩的肉穴啜着指尖瑟瑟发抖,翻出一点指腹大小的嫣红来。
两瓣肉唇刚刚被赤魁叼住,喝汤般连舔带啜过一番,这会儿依旧裹着滑溜晶莹的口涎,手指一捏,便能挤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玉如萼分开腿,跪坐在了赤魁的胸口上,背对着他。从赤魁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只晶莹的雪臀,敷粉一般,微微颤动着,黏湿嫣红的股沟紧紧粘连在一起,仿佛玉碗中倒扣的脂膏。腰窝深陷,腰肢极窄,渗出淡粉色,再往上便是纤直的脊柱沟,随着玉如萼俯身的动作,含蓄地流淌下去。
“坐到我脸上来,”赤魁低声哄诱道,“我给你舔舔。”
玉如萼没有回答他,只是俯下身去,微微翘起臀来。一只嫣红的肛穴立刻露了出来,被夹在两团白肉里,菊纹紧密地蹙着。
赤魁看得口舌生津,直想抱着这只白臀,恶狠狠地吮上去,把那一腔淫靡滚烫的红肉都啜出来。他胯下的孽根早就昂扬起来,青筋暴凸,沾着一层晶莹的唾液,油光发亮。深红色的龟头,食髓知味地跳动着,仿佛还残留着玉如萼口腔深处丝绒般的触感。
他额角渗汗,正要哑声催促几句,突然胯间一热,一条极其柔腻的舌头裹住了他的囊袋,在褶皱间滑溜溜地扫动着,将肉褐色的软皮啜得水光漉漉。随即,温润滚烫的口腔,一口含住了整个阴囊,双唇抿紧,牢牢箍住。
赤魁嘶了一声,猝不及防,险些精关一松,直接喷发出来。
他动弹不得,一条孽根却翘得老高,如油光水滑的肉蟒般,暴躁地抽动着。囊袋上温润紧致的触感只停留了片刻,那张嘴唇毫不留恋地抽身而去,转而停在了狰狞的龟头上。红舌薄软,裹着湿热的涎水,如肉翅般飞快拍打着,黏腻的水声几乎能牵出丝来,不时撮尖了,往龟头小沟里一扫。
赤魁虽然看不见玉如萼的神情,眼前却赫然跳出了那点嫣红的唇珠,雪白的牙齿蒙着晶亮的涎水,像是云母片璀璨的折光。仙人滚烫的喉腔,含住了男人胯下腥臊的阳物,吮得啧啧有声。
“对,就这样,再吞进去一点……嘶!别用牙齿,用舌头裹住。”
红舌微微一颤,如海葵湿滑的内腔般舒展开来,细密的齿粒在舌下若隐若现,不时刮过贲凸的青筋。玉如萼这手口侍的功夫还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技巧虽然粗疏,但心理上的征服感却足以冲击得人头发麻。
如果他现在能动弹,怕是早就捉着玉如萼的后颈,整根肏进喉腔了,再用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堵着仙人的双唇,狂乱地拍打冲撞,让他在窒息与耻辱中喉口痉挛,泪流满颊。
玉如萼却只是捧着男根,浅尝了几口,把龟头处的肉棱舔得湿漉漉的,勉强做了个润滑。
时间紧迫,他只能速战速决,一边含住茎身,蹙着眉,用湿红黏膜牢牢锁住,蠕动着吞吐;一边拨开肉唇,露出一口水汪汪的嫩穴,直插进去三指,抵着褶皱里的敏感点,飞快弹动起来。那只雪臀骑在赤魁的胸口上,随着手指的捣弄乱颤起来,既时而皱襞抽搐,躲避着不堪承受的快感,时而肉穴翕张,不知羞耻地迎合着。
晶莹的黏液沿着白玉般的手腕,潮涌而出,甚至飞溅到了赤魁的薄唇上。赤魁咬着牙关,额角青筋暴跳,连肩颈上的肌肉都悍然贲凸起来,显然是忍无可忍了。
玉如萼这才吐出性器,腰身一抬,悬到了那条油亮粗壮的肉蟒上,十指掰开穴眼,露出一圈嫣红的嫩肉,微微鼓胀蠕动着,渗出一条晶莹的黏丝——
', ' ')('——啪嗒!
赤魁马眼一烫,那滴淫汁竟然恰好溅到了龟头上,深红色的肉管抽搐着,几乎要爆发出来。他喉结抽动,低吼道:“把穴张开,套上来!”
玉如萼反手握住他的阳根,侧过头,黏湿的白发如一捧朦胧的月光,晕散在他雪白的肩颈上,他的侧脸依旧是冰冷而优美的,额鼻俱如玉雕,脸颊却洇出了动情的潮红,显然是在刚刚的扩张中,挑动了春情。
他垂着睫毛,确认了男根的位置,嫩穴便是一张,一圈湿红的肉环吮着龟头,滚烫的黏膜裹住茎身,随着呼吸抽动着,发出濡湿而暧昧的水声。他只是稍稍沉了沉肉臀,勉强吃了三分之一,便有些吃不消了。
元神从未经过捅弄,赤魁这条孽根又委实太过粗壮,把他撑得满满当当,寸步难行,龟头的肉棱又刮得他内壁钝痛,如同刑具一般。他轻轻吸着气,雪白的大腿颤抖着,屁股一抬,从肉根上抽身而出。
滚烫的含吮转瞬即逝,赤魁简直被他活活逼疯了,男根突突乱跳,几近炸裂。他的整片会阴都贲凸了起来,两个囊袋蹙缩到了极致,硬梆梆如拳头一般,蓄饱了浓精,腰眼酸胀到了极致,如同有烙铁旋转着钻弄着精关。
玉如萼浑然不知,反而翘起一只肉臀,伏在了他精悍的腹肌上,轻轻抚弄着肿痛的肉唇。两瓣小花唇红肿透亮,险些被撕裂了,碰上去热烫无比。
突然间,一股滚烫的精水暴溅到了他张开的雌穴上,力道重得如箭矢一般,瞬间糊满了整片阴阜。他被烫得低叫一声,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沾取了穴眼上的热液,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赤魁已经射了。
这精元里同样蕴含着浓厚的修为,他把手指抵在唇上,轻轻吮吸起来。
“糟了!蜃怪发现你了。”赤魁哑声道。
玉如萼身体一颤,也顾不得还骑坐在男人胯间,神识立刻一浮。
蜃怪肥厚通红的肉壁,依旧湿漉漉地裹着他的身体,肉触手慢悠悠地弹动着,在猩红的水波里无声潜行,并不像是有所警觉。
他心念一转,便知上了赤魁的当。
他腹中的莲子越发膨胀了,腹球柔白透亮,几乎透出了隐隐的碧光,嫩芽萌动,从宫口里钻出来一点儿,搔刮着湿红的褶皱。他失禁般淌着淫液,哪里还能动弹得了?
玉如萼跪坐在地上,捧着肚子,勉强膝行了几步,依靠着肉壁坐下。突然间,他穴中一痛,仿佛被什么东西硬生生钻了进去。
“赤魁,你!”
他的神识一旦浮出,便无法再控制住赤魁了。暴跳如雷的魔尊刚一恢复自由,便捉着元神的腰身,狠狠贯到了肉根上,直撞上宫口。
玉如萼被他干得几乎失了神,红舌湿漉漉地衔在唇间,不时颤动一下:“唔……不,别磨那里,呃啊!”
赤魁哼笑一声,抱着那只白臀,发狂般冲撞起来,两个囊袋拍在臀肉上,啪啪直响,龟头上光滑的肉棱抵着宫口,粗暴地钻磨起来,一腔淫液失禁般飙射出来,被拍出了一圈绵密的白沫。
玉如萼被他钻得宫口酸涩,肉环痉挛,几乎要生生尿了出来,两条长腿踢蹬着蜃怪的内壁,如失水的鱼一般,狂乱地摆动着鱼尾。
“不肯坐下来,嗯?”赤魁咬牙道,悍然一挺腰,“吃了这么点就拔出去?扭着屁股故意招本尊?还吮指头上的精水?”他说得越来越咬牙切齿,胯下拍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凶悍,几乎把玉如萼淫靡的肉腔整个儿钻透,肏成了一张只知道吮吸蠕动的肉膜,裹着肉根,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玉如萼失魂落魄,哪里还能反驳他,雪白的大腿张开,一只嫣红的雌穴高高鼓起,一腔红肉推挤着,仿佛也在被无形的男根肏干,不时飙射出缕缕清液。尽头处的宫口被捣得通红,熟烂如樱桃一般。
他实在是吃不消了,神识一沉,又回到了赤魁的胯间,湿漉漉的脸颊贴着赤魁结实的胸膛。赤魁紧紧搂着他,腰身挺动,把一只肉臀拍得砰砰直想,两团软肉红肿透亮,几乎能渗出汁水来。
他只是微微一动,赤魁立刻发现了,手肘锁住他的肩背,如猛兽攫住猎物一般,粗喘着笑道:“还是这样面对面被肏比较舒服,嗯?”
玉如萼倒吸着气,雪白的睫毛湿黏一片,他的感觉完全集中到了被挞伐的雌穴里,甚至听不清赤魁在说些什么。
宫口肉环被撞开了一线,极致的酸痛感如匕首一般贯穿了他的身体,龟头趁机凿开宫颈,一举贯入!
玉如萼悲鸣一声,抵着赤魁胸口的十指疯狂痉挛起来。两个人汗湿的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肢体绞缠。
“你被我肏开了,”赤魁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你的元神倒也有两口淫穴,不知道会不会大了肚子,生出个魔种来?”
玉如萼在他怀里不住摇头,整个人都快颤成了一滩水,他被进得太深了,肉穴酸痛,勉强跪起来一点儿,又腰身酥软,全然依偎在了赤魁怀里。
赤魁也不拦他,只是饶有兴致地揽着他,看他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十根雪白滑腻
', ' ')('的手指抵在他肩上,微微用力,伴随着一阵滋滋滋的水声,湿红的黏膜从肉根上寸寸拔了出来。
赤魁的手悄无声息地顺着他的腰线下滑,在尾椎骨上一摁,玉如萼当即失力,穴眼张开,一坐到底。
“继续,”赤魁道,两指抻开了嫣红的肛穴,哧溜一声钻了进去,“我不乱动,你自己来。”
与此同时,蜃怪转动着巨大的瞳孔,那里的疮口已经结了痂,生出了一层通红的肉膜。一柄残剑贯穿之中,肉膜鼓动着,如同活物一般,顺着锈迹斑斑的剑身往上爬。
它又开始吞吐血湖之水了,沸腾的血水疾速回旋,狂涌进蜃眼里,如鲸吸长虹一般,瞬息之间,血湖一空,露出它山峦般绵延的肉身。
云海般的雾气喷吐而出,浩浩荡荡,白霄的影子虚浮其中,白衣黑发,垂首而立。
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神志是混沌的,目光所及,猩红一片,仿佛在透过蜃怪的肉膜往外看。心念一动,蜃怪的触手立刻轻轻一拧。
他试着动了动五指,逐一屈伸,蜃怪立刻蠕动起来,触手一根接一根弹出。
蜃怪肥厚的肉壁,在他看来是半透明的,那些紧闭的缝隙如同曲曲折折的小路一般,一目了然,其中裹着一点白光,如明珠晕光,蜷在褶皱之中,静静地沉睡着。
白霄看了一会儿,本能地生出亲近之情,不由自主地伸手过去。
蜃怪的触手立刻挥动起来,顶端的肉红色吸盘翕张着,捅进了汁水丰沛的褶皱里,吸住了那颗明珠。
那是一具雪白赤裸的身体,白发散乱,凤冠上的珠串垂在额前,拇指大小的明珠莹澈洁白,映照出一张冰雪般的脸,唯有一点湿红剔透的唇珠,透出色香。
他似乎正在昏睡之中,双目紧闭,肌肤却渗出动情的深粉色,微微抽搐着。一只腹球高高鼓起,乳头嫣红透亮,渗着奶水,看起来像个怀孕的新妇。
白霄微一皱眉,肉红色的吸盘立刻探过去,吮住了整只孕肚,隔着薄软的皮肤用力挤压起来,里头黏湿的莲子咕啾作响。
“把他藏起来。”白霄无声地说。
蜃怪的皱襞立刻一缩,汁水丰沛的软肉牢牢裹住了那具雪白的身体,如紧闭的蚌壳般,只露出两条晶莹的长腿,和一只肉臀。
“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赤红的腕足从四面八方围合过来,蠕动着,缠裹上了玉如萼的双腿。无数濡湿的吸盘如男人淫猥的舌尖一般,吮吸着他莹白的肌肤,留下一滩滩发亮的水泽。
这些触须粗细不一,粗如巨蟒合围,细如人参根须,但都狰狞古怪到了极致,通体滑腻冰冷,如人类的肌肤,又暴凸着猩红的吸盘,缓缓转动,又有着逐热的本能,纷纷向着两口软热的洞穴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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