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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如萼伏在床上,枕着手臂,呼吸轻微而悠长。
丝缎般的白发垂落在面颊上,情事过后的潮红犹未褪尽,雪白的后颈蒙蒙带汗,宛如一枝滴露的海棠。
两条长腿半搭在床边,亮晶晶的淫液混合着半干涸的红酒,一路淌到了脚踝上,馥郁的酒气几乎从肌肤里渗出来。
他被灌了不少酒,喝到后来,只知道迷迷蒙蒙地仰着头,张开双唇,以至于被男人哄骗着肏进了喉腔深处,连里头的软肉都是红肿的。唇珠被浸得嫣红柔软,若隐若现的红舌上还裹着一层精水,从嘴角渗了出来,将床单洇湿了一片。
他用额头抵着床单,蹭了蹭,整个下半身都酸痛到近乎麻痹,两枚腰窝更是被啃咬得又红又肿,男人湿亮的唾液混合着浊精,黏附在深粉色的皮肉上。
他阖着睫毛,几乎没力气起来,但身体却越来越热,仿佛置身蒸笼之中。那热意黏稠无比,像是一层湿黏滚烫的皮肤,沿着他身体的每一寸攀爬,舔吻着他的皮肉,绞杀着他的骨骼,将柔软的腰身勒得吱噶作响。
玉如萼委实喘不过气了,抬起手,试图触碰后腰发烫的皮肉,却意外地摸到了一层柔滑的布料,将他笔直纤细的脊柱沟勒得纤毫毕现。
他微微一怔,伏在床上,回头去看,雪白的脊背微微拱起,却只能看到自己腰后一片云雾般的轻纱,极富垂坠感的裙摆逶迤在地,流淌着温滑的乳白色光晕。繁复的蕾丝花纹如同白沫一般,银光涌动。
他的小腿在裙摆边若隐若现,脚踝线条清瘦优美,白得几乎在发光,偏偏散落着雨后桃花般的红痕,足以令任何人心跳漏跳一拍。
那赫然是一件女式的婚纱,极其贴身,如同传说中无缝的天衣一般,甚至找不到拉链的痕迹。他试着扯住后腰上轻薄的蕾丝,缓缓往下褪,裹在蕾丝指套里的指尖被蹭得发红,那婚纱却始终纹丝不动。
玉如萼有些茫然,完全想不出这一袭婚纱究竟从何而来。他一手将黏湿的白发撩到颈侧,一面摸索着拉链,一对优美的蝴蝶骨随着他的动作舒张着,仿佛被囚禁在蛹里,振翅欲飞。
突然间,敲门声急促地响起,少年清朗的声线几乎透过门缝扑楞楞地钻了进来。
“老师!老师,醒了吗?我进来了。”
哪怕他思绪再迟钝,也知道这副模样绝不能教人看见,不然这逆徒又要发上好一阵疯,可偏偏婚纱一时半会儿脱不下来。情急之下,他匆匆扯过被子,掩在了自己身上,连睫毛都悄悄阖上了,佯作熟睡的样子。
龙池乐连校服都没脱,就一头冲了进来,直要往被窝里钻。玉如萼将被角压在腰侧,蜷成了软绵绵的一团,隐约能看出柔韧的腰线,他侧着脸,柔软的白发如雾气一般缭绕在腮边,耳朵尖微微发红,似乎还在沉睡。
龙池乐舍不得惊动他,索性连着被子,将他一把抱住,蹭来蹭去。一面垂着头,朝那雪白的睫毛吹着气,那一瞬不瞬的神态,仿佛顽童吹着泡泡。
那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却始终不肯睁开。
龙池乐抿着他的睫毛,温热的舌尖一探一划,将眼睑舔得湿漉漉的,一手却悄悄滑起了手机屏幕。
天道论坛的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了个模样,玉如萼的3d建模依旧孤零零地悬浮着,占据了大半个屏幕。一侧却多出了一行可选择的套装。
【婚纱】【舞裙】【军装】【西装】【旗袍】【未知】【未知】【未知】
只有婚纱亮着,其他选项都上了锁,他的指尖停留片刻,唇角一翘。
“老师还在睡吗?”他咬着玉如萼的耳朵,一手抄过对方的腰身,把他连人带被子抱了起来。
玉如萼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只得睁开了眼睛,眼睑湿漉漉的,泛着柔软的淡粉色,犹带着初醒时的迷茫。
只是下一秒,被子就被揭开了,龙池乐一头埋了进去,拱起了一团鼓包,和他亲亲热热地挨在一起。
玉如萼捉着被角的指尖几乎泛了白,才能勉强遮住自己的颈子,龙池乐偏生要摆出一副泅渡的姿势,贴着他的腰身,在柔软的被褥里游来游去。
玉如萼身下的裙摆,早就凌乱地铺了满床,龙池乐扑腾了一会儿,校服早就卷到了胸腹间,露出少年人精瘦而光洁的腰线,被蕾丝蹭得微微发痒。
他不动声色,跟玉如萼依偎得更紧了,整个人都陷没在一团温热柔软的黑暗里,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探进了裙摆里。
玉如萼身体一颤,教他捉住了脚踝,生生拖到了床沿。被子被翻开了,他腰腹悬空,几乎半挂在床边,丝滑的婚纱布料层层叠叠堆在后腰上,白腻的腰臀,如盏的腰窝,以及两条雪玉长腿,登时一览无余。
他不安地蹬了一下腿,薄如蝉翼的白丝袜,却被一寸寸抹了上去,没过深粉色的膝盖,在雪白纤长的大腿上,以一条蕾丝袜圈牢牢收束住。
他的大腿上还黏着未干涸的酒水与浊精,薄薄的布料一挨上去,立时洇出了几点暧昧的湿痕。白丝袜上红酒斑斑,直如白雪红梅一般。
', ' ')('下半身空荡荡的滋味显然让玉如萼羞耻极了。他伏在床上,用带着蕾丝手套的十指捂住了脸,只露出一点儿雪白的睫毛,和嫣红的耳垂,勉强点着地面的脚尖更是颤抖得不成样子。
龙池乐不知什么时候半跪在了地上,手掌穿过他紧闭的腿缝,修长的中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撩动着他软垂的阳根。那秀气的东西也被包裹在一片粗糙的蕾丝里,嫣红的肉头滑溜溜地,吐着清液,只消手指一勾,便会突突跳动起来。
他只是捻着龟头,用蕾丝轻轻摩擦了几下,玉如萼立刻受不住了,脊背拱起,发出一声融化般的喘息。
龙池乐凑过去,在他被勒得发红的腿缝里,轻轻舔舐了几下。那只雌穴久经肏弄,色如渥丹,红腻非常,大小花唇都肥腴而柔软,还滴沥着淫液。蕾丝布料又过分轻薄,兜不住这一朵鼓胀的肉花,一片花唇甚至从布料边缘挤了出来,俏生生地颤抖着。
龙池乐滚烫的舌尖飞快扇动着,将这片嫩肉抿在唇间,吮得啧啧作响,足足肥大上了一圈。他偏着头,将脸颊贴在柔软而湿滑的大腿上,舌尖沿着布料的缝隙越钻越深,那道滑嫩的肉缝痉挛着,仿佛一只受惊的蚌,夹住了他的舌尖,又在他几下刁钻的戳刺之后,软绵绵地翻开,喷出一股淫汤来。
玉如萼腰身弹动,咬着自己的手指,呜呜低叫着,那条柔韧的肉舌一举钻进了他欲望的核心,沿着布满神经末梢的肉腔,爆发出无数锋利而激昂的电流。蠕动,戳刺,扫荡,每一条褶皱都被彻彻底底地侵犯,来来回回地舔开,他的肉穴经历了一次凶狠的扫荡,几乎要把体内积蓄的淫液全部喷发出来。
堆叠在腰上的婚纱随着他剧烈的颤抖,如纱幔般垂落下来,将龙池乐罩在了裙下。暧昧的舌尖翻搅声,却闷闷地渗了出来。
元寄雪一手抵在门上,垂首拨弄着手机。
换装界面已经被锁定了,玉如萼一袭婚纱,静静地悬浮在屏幕上。
他看了一会儿,神色专注,屏幕的光线柔和地洒落在他眉目之间。换装虽然被人捷足先登了,但他也想看看玉如萼穿婚纱的模样。
他抵着下唇,思索了片刻,目光在屏幕上的几条钻链间逡巡——无不是珠光璀璨,熠熠生辉。指尖轻轻一拨,一条轻薄的布料凭空跌进了他的掌心。
他推开门,玉如萼坐在床边,神色茫然,睫毛上蒙着一层泪光,腰肢紧束,裙摆曳地,柔柔漾开,其上浮动着一层如烟似雾的轻纱。
玉如萼的反应显然有些迟钝,直到他迫近到了身边,目光才游移了一下,不知为什么,双颊潮红,眉目之间,透出一缕柔软的艳色。
元寄雪看得晃了神,握着他的手,递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那颤抖的指尖。
玉如萼刚抬起眼睛,身体就是一弹,脊背猛地弓起,雪白的颈子沁出了一层瑰丽的潮红,那双银瞳格外湿润,几乎要淌出水汽来。
玉如萼颤抖着,主动朝面前的男人张开了双臂,蕾丝手套抹到了手肘处,肌肤汗涔涔的,宛如碎钻璀璨而细密的折光。
元寄雪一把抱住了他,下颌抵着他的发顶,低声道:“什么声音?”
他一进门,就听到了濡湿的舔舐声,沉闷而黏腻,仿佛用手指搅弄浆糊,偏偏带着奇特的韵律感,时轻时重,深深浅浅。
玉如萼打了个寒噤,不肯说话,只是往他怀里埋得更深。
元寄雪颇为受用,手指无声地探进婚纱里,摩挲着他汗湿滑腻的后背。
“我给你准备了点东西。”元寄雪道,将那条项圈扣在了他的颈上,缓缓抽紧,恰好压迫住喉结。洁白的蕾丝项圈坠着碎钻,垂落在他的锁骨上。
元寄雪沿着项圈,落下一层细细密密的吻。
这项圈的尺寸收得恰到好处,轻微的窒息感令他呼吸急促,颈项发红,肉穴里滚烫的快感沿着脊柱窜行,又在喉间成倍放大。在甜美的晕眩感中,他后腰麻痹,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燃烧着一团欲望之火。
玉如萼呜呜低叫了几声,这婚纱委实太过贴身了,甚至能透过轻薄的布料,看到一点粉红纤细的奶头。元寄雪的手穿进了领口里,轻而易举地掐住了乳尖,捻动起来。
他的乳孔被彻底开发过,里头的嫩肉时时敏感地抽搐着,淌出奶水,又曾经被穿过乳环,嫣红的乳头上,还残留着小孔,穿着细细的玻璃针。
元寄雪只是轻轻捏了捏他的乳晕,他便颤抖着,挺起了胸口,圆鼓鼓的乳尖越翘越高,自发往男人掌心磨蹭。奶水被玻璃针锁住了,一时淌不出来,乳孔嫩肉便红通通地痉挛起来。元寄雪揉捏安抚了几下,用手掌按压着他的胸口,制止了他过分激烈的反应。
玉如萼急促地喘息了几下,紧紧依靠在他的怀里。
“自己捏住乳头,”元寄雪道,“把小孔掐出来,我帮你把玻璃针拔了。”
玉如萼一时信以为真,这两枚小针极其磨人,贯穿在敏感的嫩肉里,轻轻抖动着,不时借着奶水滑溜溜地进出,戳刺得他一个激灵,当初泄了身。
带着蕾丝手套的指尖,捏住
', ' ')('了滑腻的奶头,轻轻提起。他仰着头,不安地闭上了眼睛,那枚玻璃针果然被人拈住,扯动了几下。
“放松,交给我,”元寄雪柔声道,“再放松一点儿,就像把乳头浸在温水里,对,一点点张开,要融化开来了。”
那淡粉色的乳尖越翘越高,顶起了两枚玲珑的鼓包,玻璃针捻转得越来越顺滑,发出滋滋滋的水声,嫩肉抽搐着,一点点放松下来——元寄雪指尖用力,猛地一拔。
过电般的快感瞬间贯穿了他,乳孔里飚射出一缕黏稠的乳汁,他战栗着,几乎从床沿弹了起来,却被裙下的龙池乐压着大腿,恶狠狠地舔到了子宫口。少年雪白的脸颊,压在红腻肥腴的阴阜嫩肉上,鼻尖顶在细缝里,抵着鼓胀的蒂珠,两腮湿漉漉的,都是喷溅的淫液,十指更是将臀肉抓了满把。
他悲鸣一声,双目涣散,像中箭的白鹘一般栽倒下去。元寄雪却拧着他的乳尖,指尖一推,两枚冰凉的银环同时穿过细孔,啪嗒一声扣上,垂下细细长长的流苏来。
他倒在床上,两腮湿漉漉的,男根却高高翘起,断断续续地喷出浊精来,满臀满腿的淫水更是将婚纱的下摆浸得一片湿黏。
他下体的嫩肉痉挛得不像话,几乎将龙池乐的舌尖锁在了一管热烫的油脂里,褶皱翻江倒海地推涌着,连宫口都突突跳动着,张开了细孔。龙池乐意犹未尽地掰着他的肉穴,舔弄了几下,尖尖的犬齿却有意无意地抵在尿孔上,浅浅地戳刺起来。
过度酥麻的酸痛感,让玉如萼的小腹濒死抽搐着,尿孔一张,喷出一大股透明的尿水,冲刷在少年雪白的面颊上,更是将婚纱浇得湿漉漉的,贴在大腿上。
在徒弟面前,张着腿,不停潮喷失禁的滋味差点令他昏死过去,他实在受不住了,伸手去推龙池乐的脑袋,却被元寄雪按着手腕,压在床上。
“还没戴完呢,”元寄雪道,俯身亲亲他的额头,“怎么哭成这样子?”
他一手撩起湿黏的婚纱下摆,像解开心爱的礼物包装那样,一寸寸揭开,湿漉漉的白丝,紧紧黏在小腿上,已经接近半透明了。
一只骨节纤长的手,却抢先一步,撩起了婚纱。
龙池乐额发凌乱,面颊湿漉漉的,犹带着剧烈运动后的潮红,唇角更是泛着湿亮的水泽。他破有些挑衅意味地抬起头,舌尖还被夹在嫣红的肉洞里,抽出来极为费力,只能一面缓缓搅动,拍打着嫩肉,一面滑溜溜地往外扯,淫水和唾液混合在一处,淌到了他雪白的下颌上,仿佛画本里吸人精魄的鬼魅,说不出的冶艳。
龙池乐舔舔唇角,轻轻眯起眼睛,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
元寄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果然是你。”
他扯着黏糊糊的婚纱,往龙池乐面上一罩,趁他手忙脚乱地去扯,就势一把推开。
“小孩玩什么新娘子,”他冷笑道,“当个花童,扯裙摆去吧。”
玉如萼被舔弄得门户洞开,阴阜糜红软烂,花唇软绵绵地贴在大腿上,一点蚌珠红肿剔透,被元寄雪一把擒住,飞快地抠挖起来。
他下体酸痛得近乎麻痹,腰骨更是突突跳动着,精水都射空了,实在经不起又一次高潮了,只能捉着元寄雪的手腕,不住摇着头。
元寄雪含住他的龟头,柔和地吞吐了几下,收紧双腮,滚烫的黏膜裹着那根性器,缓缓蠕动起来。他的力度把握得刚刚好,不带一丝侵略性,令人温吞吞如浸在热水里,手指箍着阳具的根部,延长快感的时间,舌尖更是围着龟头,柔柔地打转。
玉如萼被他吮得腰酥腿软,双眼迷蒙,一时间都失去了推拒的力气,后腰更是酥酥麻麻地发着热,一阵一阵往鼠蹊涌。
他双唇微张,泻出一缕带着鼻音的呢喃。
“真可爱。”元寄雪笑道,将他齐根吞了进去,用喉口软肉夹住,再缓缓地推挤出来,仿佛一截松软湿润的肉套子,温温柔柔地裹着他。
两指蘸了淫液,捻住了鼓胀的蒂珠,连搓带揉,玉如萼的腰肢也不由自主地摇了起来,像是被掐住了核心,只能迎合着男人滑腻的指腹。这枚柔嫩的蚌珠也曾经被穿过环,留着细细的小孔,空置了一段时间后,已经有些愈合了,却被指尖一点点揉开,细微的瘙痒丝丝缕缕穿透进去。
“舒服吗?”元寄雪问他。
玉如萼已经说不出话了,舌尖吐露,只能发出黏腻的闷哼声,屁股越摇越快,肉穴翕张着,嫣红的肉道里还沾着龙池乐的唾液,滑溜溜的,宛如一层热蜡,几乎要从内部融化出来。
元寄雪轻轻笑了一下,捏着他的蒂珠,指尖用力,只听啪嗒一声,一枚冰凉的圆环穿透了勃发抽搐的蒂珠,垂下一枚拇指大小的红玛瑙来。
玉如萼呼吸一窒,腰身猛地弹了起来,像琴弦般乱颤起来。他再一次被推上了高潮,股间的嫩肉湿湿亮亮地抽搐着,肉穴猛地蹙紧。元寄雪捉着他的腰,将他一把翻了过去,裙摆推到腰肢上,露出堆雪般的臀丘。
“自己提着裙摆,不然待会就一起肏进去了,”元寄雪道,拍拍他湿滑的臀肉,“
', ' ')('放松。”
玉如萼伏在床上,双手在腰后捧着裙摆,蒙在上头的那层薄纱已经被浸得湿透了,皱巴巴地揉成一团,糊满了浊精。两条裹着白丝的长腿,半跪在床边,袜圈边露出的大腿被啃咬得又红又肿。
他蹙着眉,轻轻倒吸着气,一根滚烫滑腻的硬物突破了他的菊穴,缓缓往里推进,上头鼓胀的青筋剐蹭着抽搐的肉膜,被侵犯到身体内部的感觉让他身体一震,下意识地夹了一下穴肉。
但旋即,他的肉臀便被扇了一巴掌,虽然称不上痛楚,那响亮的掌掴声却让他无声地咬住了下唇。
菊穴里热烘烘的,尚未分泌出多少肠液,被捅弄的时候甚至有些涩涩的钝痛,哪怕他尽力放松肠穴,吃痛的肉膜却箍着阳物,挤压吮吸起来。
元寄雪揉捏着他发红的臀肉,腰身悍然一挺,挤压着肉膜,发出响亮的摩擦声。那肉穴实在太紧了,还热腾腾地抽搐着,攥着他的龟头不放。
“前面都发洪了,后头怎么还这么干涩?”元寄雪道,一手抚摸着他抽搐的下腹,缓缓抽身出来,一举冲进了滑腻的雌穴,宫口被舔得微张了,活物般嘬着他的龟头。
他缓缓拧胯,让性器裹上了一层湿滑的淫液,这才抽身而出,掰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缓缓推了进去。玉如萼的眉头越蹙越紧,十指攥紧了腰后的婚纱,却又被人捏住了下颌。
龙池乐半跪在床上,翘着两根性器,双眼亮晶晶地盯着他,熟李般的龟头拢在一处,戳刺着他的吐露的红舌。
“也给我舔舔吧。”龙池乐道。
玉如萼被他轻轻揪着乳头,不由张开了嘴唇。同时吞进两根阳具实在太困难了,他只能探出舌尖,轮流舔弄徒儿抽搐的马眼。他握住其中一根,阖着睫毛,一点点吞了进去。
龙池乐舒舒服服地叹了一口气,一手穿进了他丝缎般的白发里。新娘的头纱还丢在被褥间,被他扯过来,蒙在玉如萼的发上,像是一层朦胧浮动的雾气,掩住了颤动的睫毛,冰雪般清冽的眉目,和吞吐着男人性器的,嫣红柔软的唇舌。
元寄雪抱着他的臀肉,也是渐入佳境了,里头滚烫的嫩肉抽搐着,渗出滑溜溜的肠液,他悍然抽出,腰胯挺动,玉如萼因着跪趴的姿势,肠穴抻直了,柔腻多姿,仿佛一团多汁的海葵,蠕动着裹紧他。他能毫无顾忌地一捅到底,冲撞出大股大股的白沫,结合处柔嫩的臀肉被他拍得发红,淫液更是一缕缕飙射而出,浇在他劲瘦的腰腹上。
几乎每一次抽出,都能拖着一团滑腻的红肉,被冷落的雌穴急切地翕张着,仿佛一对湿滑的肉翅膀,拍打着他紧缩的囊袋,不时随着他的冲撞,吮住肉囊皱巴巴的外皮,蒂珠上的红玛瑙晃荡着,几乎将那点蚌珠拉扯成了细线。
玉如萼被冲撞得呜咽出声,抵着被褥的手肘越颤越厉害,蕾丝手套皱巴巴地褪了一半,露出白腻如脂的手肘,乳头上的流苏簌簌摇晃,乳汁更是浸透了前胸的布料,两枚粉红色的乳头清晰可见。
他仰着头,被徒儿捏着下颌,插透了喉腔,滑腻的红舌软软地垂在唇边,随着龙池乐的捅弄晃动着,雪白的两腮鼓了起来,留着几枚指印。
“老师,把脸抬起来,”龙池乐一面挺着腰,享用着他湿滑的口腔,一面轻轻撒着娇,“我想射在你脸上。”
哪怕被里里外外亵玩了一番,裙摆往下一扯,依旧遮住了他一身的淫靡吻痕。他被龙池乐牵着手,刚一站直,便摇晃了一下,软绵绵地往下滑。
“真是个淫荡的新娘子,”龙池乐揽着他的腰,笑道。
元寄雪握着玉如萼的指尖,为他一点点抹平凌乱的手套,闻言瞥了龙池乐一眼。
“袜子扯破了一点,不过看不出来,”他道,俯身扯平裙摆,让布料柔柔地拖曳在身后,“乳头有些明显,又红又肿,待会补上两个乳贴,但是头纱——上面都是脏东西,待会儿怎么拍照?”
他一手拉开房门,外头的格局不知何时发生了变化,一条长长的红毯蜿蜒而去,穿越了一片摇曳不定的百合花海,乍看起来,云蒸霞蔚,茫茫无际。
元寄雪托着玉如萼的指尖,引着他走到门边。
“去吧。”他倚着门,道。
赤魁低着头,皱着眉毛拉扯别在襟口的玫瑰,一头桀骜的红发抹了发胶,向后梳起,露出线条深邃的前额。
他没拉扯几下,就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他下手太迟,服装和配饰全被先一步抢完了,只能挑了个场景。偏生还是个铺满百合花的教堂,他又不信上帝,哪里有这种闲情雅致。
好在白霄那家伙还不如他,只能挑选用来合影的人形傀儡,还一举复制了几十个,这会儿估计在教堂长椅上排排坐呢。
他的心情奇异地明亮了起来,一面抬起头,看向红毯的尽头。
玉如萼接连泄身,淫液都快流干了,肉穴里滚烫红肿,两条大腿失去了知觉,全然无法合拢,只勉强走了几步,便腰肢一软,跪倒在了红毯上。精痕斑斑的裙摆拖曳在身后,蒙着一层濡湿的披纱。
', ' ')('垂落在他面前的头纱,柔柔地浮动着,却糊着一汪浊精,滴沥而下,落在嫣红柔软的唇珠上,白翎般的睫毛,更是湿漉漉地黏连着,哪怕隔着一层轻纱,也能看到他双颊上未褪的潮红。
他垂着头,急促地喘息了几声,双穴却软绵绵地张开了小洞,精水失禁一般往外淌,滴落在红毯上。
一只手,撩起他的头纱,挽到了发间。
赤魁单膝跪在他面前,叼了支百合花,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好看。”他含混道,喉结滚动了一下。
玉如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喉口软肉似乎被蹭破了皮,钝痛不止,红舌上还含着湿润的精水,盈满了唇齿,只要张开双唇,便会顺着嘴角淌下来。
赤魁扯了扯他的头纱,颔首道:“好看。”
他又摸了摸汗湿的蕾丝手套,摩挲着他臀后垂坠的白纱,和黏在长腿上的柔滑裙摆。两枚嫣红肿胀的乳头,更是被他掐在指间。他皱着眉毛,显然有些目眩神迷,一面苦恼着措辞。
“真好看。”他道。
他捉着那支百合,缓缓地,挑起了玉如萼的裙摆。裹着白丝袜的长腿缓缓显露出来,玫红色的酒渍、滑腻的精水混合着半透明的淫液,将薄薄的丝袜黏在了肌肤上,这副模样,显然是美酒被人提前一步开了封,痛饮了一番,连酒坛子都舔了个干干净净。
袜圈之上,深粉色的腿根湿漉漉的,一只嫣红湿软的肉穴高高鼓起,肉唇翻开,黏在大腿内侧,一点红腻的蒂珠缒着红玛瑙,不断晃荡着,已经肿胀得能掐出水来了。
雪白的臀丘间,菊穴更是敞着猩红孔窍,糊满了精水,呼吸一般翕张着,挤出一缕一缕浊精来,里头若隐若现的肠肉又湿又软。
谁能想到,新娘圣洁的长裙下,赫然是一只赤裸裸的,被人肏弄得烂熟,灌满了白浆的性器呢?
赤魁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迫不及待地掐住了玉如萼的腰身。他有些失控了,眼前人这副被过度亵玩的模样,简直像一只被迫撬开了的蚌,吐露着红肉,柔软而淫荡。
他粗暴地抓着白丝袜,五指攥紧,仿佛猛兽撕裂猎物的雪白的皮毛。
——咝拉!
只听裂帛声一响,他的五指勾着白丝,再捉着薄薄的布料,猛地扒开,淡粉色的大腿立刻裸呈出来,被他锋利的指甲刮出了几道细细的的红痕。
他眯着眼睛,连撕带扯,像是追逐毛线团的猫那样,甚至埋下头,叼着袜圈,高高扯起,嚼弄得满是唾液。
不多时,丝袜便被扯得狼藉不堪,只有几缕残破的布料黏在腿根上,小腿上的尚且称得上完整,却乱糟糟地勾着丝。
赤魁一面撕扯,一面埋在他后腰上,舔吻他的腰窝,连婚纱曼妙而柔滑的后摆也不放过,一把攥住,五指轻而易举地扎透了布料,猛地抻开,破碎的布絮漫天飘飞,混合着缕缕轻纱,如同蒲公英细绒绒的种子一般。
不多时,那一袭婚纱就被折腾得残破不堪,裙摆凌乱地垂落着,长短不一,偏偏盖不住玉如萼雪白浑圆的臀肉。
赤魁剧烈喘息着,一手捉着他的腰,皮带扣啪嗒一声揭开了,狰狞的阳根立刻弹了出来,一头撞进了湿红外翻的雌穴里,打着转碾磨起了宫口。
玉如萼被他冲撞得失神片刻,手肘支着地,往前膝行起来。赤魁的性器一捅进宫口,他就仰着颈子,蝴蝶骨震颤着,一面摇着屁股闪躲,阴阜越抽越紧。赤魁被他夹弄得额角渗汗,几乎是恶狠狠地挟制着他,往前爬行,腰胯悍然挺动,将那一片湿软的肉蚌拍得水声翻天。
每一抽出,肉蒂便娴熟地摇晃着,被玛瑙扯得细细长长,银环在滑腻的小孔里骨碌碌打转,不时蹭到最敏感的硬核,针刺般的快感令玉如萼挣扎起来,却被压制在赤魁汗湿的胸膛间,捉着五指亲吻,忍受着着一下下力道沉雄的插弄。
他被捅得失神,淫液失禁一般淌满了交合处,双腿却越来越软,几乎整个人伏在了红毯上,乳头被蹭得生疼,留下两道洁白的奶水痕迹。
只是每次稍一慢下来,赤魁便会捉着百合花枝,抽打他的臀肉。红痕立刻鼓胀起来,腰臀大腿,无一幸免,上头黏连未干的精水被抽散了,零零星星飞溅开去。
他双目朦胧,眼前的红毯几乎变得扭曲起来,尽头处的讲道台也一片模糊。他腰腹贴着地,仿佛被卸去了骨头,只有一只滑溜溜的肉臀还高高翘起,被大开大合地肏干进了宫口。
赤魁见他委实体力不支,便揽着他的腰腹,将他半抱起来,放在讲道台上,长腿垂在台边。
玉如萼剧烈喘息着,辛辣的水汽迷住了他的眼睛,透过湿漉漉的睫毛,他似乎看到长椅之上,黑压压的都是人。
那些目光裹挟着漆黑的情欲意味,落在他身上,仿佛一场粘稠的雨。他打了个寒噤,勉强用戴着手套的十指遮住了脸,汗湿的白发垂落在肩上。
“这些人都是来证婚的,”赤魁道,“给他们看看新娘。”
他身前的裙摆,依旧是洁白如雪的,带着柔滑的垂坠感,交叠的手
', ' ')('肘,恰好遮住了翘起的乳头,只能看到胸前细腻而繁复的蕾丝花边。
没有人知道,新娘坐在讲道台上的臀肉是赤裸而濡湿的,雪白饱满的臀丘上,布满了青红交织的吻痕,和一道道鼓胀的红印。他身后几乎找不到一片蔽体的衣料,残破的蕾丝腰封之上,是一大片玉璧般光滑的脊背。这副模样,简直比路边的娼妓还淫靡不堪。
一阵风吹来,他脊背上蒙着的淫液半干不干,沁骨的寒意让他微微颤抖了一下。
两条雪玉般的大腿,在裙侧若隐若现,只要有人站起身,从台侧一看,甚至还能看到他深粉色的腰肢,和翘起的乳头,穿着乳环,淫荡不堪地颤动着——
“啪嗒。”
裹着白袜的脚尖,淌下了一滩粘稠的精水。
他的肉穴锁不住太多的精水,淅淅沥沥淌到了台面上,沿着长腿,渗进了濡湿的白丝袜里。
“好看吗?”赤魁问长椅上的人,唇角勾起,“不对,还差了一点儿,应该给小玉插上花。”
他捉着百合花枝,一手从腰侧,探了进去,握住了玉如萼蔫蔫的性器。这根秀气的东西在他掌心里轻轻跳动了一下,却始终无法硬挺起来,显然是出了太多次的精水。上头的铃口犹不知足,不停翕张着,淌着夹杂精絮的黏液。
赤魁用手指揉开铃口,当着众人的面,一点点撩起了他的裙摆,拨在一侧,洁白赤裸的大腿紧闭着,将嫣红的阴阜牢牢夹住。赤魁握着他的性器,在他不安的颤抖里,将百合花枝缓缓捻进了铃口里,里头滑腻的红肉温顺地张开,被捅得滋滋作响,如同捣弄油脂一般。
玉如萼轻轻吸着气,大腿越并越紧,阳根却不知不觉翘了起来,过分锋利而刁钻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乃至于下腹一热,精管抽搐着,淌出温热的液体来,沿着进犯的花枝,逆行出去,淅淅沥沥地浇在洁白的百合花瓣上,不多时,就在地上积出了一片水洼。
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他在教堂的讲台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失禁了一地。
等他勉强平复了呼吸,放下手来,身边却围上了一圈极具压迫性的阴影,如出一辙的纯黑色西装,修长挺拔的身形,越发将他衬得如同洁白的羊羔子。
几只滚烫的手,甚至摸上了他的后背,摩挲着他湿滑纤细的脊柱沟。低沉的笑声,缭绕在他耳边。
“白霄!”玉如萼蹙眉道,嗓子还是嘶哑的,“你又……”
他面前的男人垂着头,将食指抵在唇上,轻轻嘘了一声:“我们之间,只有一个是真的,你猜得出来吗?”
一模一样的清俊面孔,齐齐露出笑来。
玉如萼捉着他肩上的布料,正要说话,讲台却震颤了一下,有什么东西抵着他翕张的雌穴,缓缓推了进去,似乎还生着柔软的口器,啜住了他鼓起的宫口,发出响亮的湿吻声。
他惊喘一声,正要抬起屁股,从这异物上逃离出去,口器里却弹出了细碎的齿粒,轻轻地咬了一口他的宫口,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他这才意识到,他最柔嫩的地方,被一枚金属环牢牢锁住了,满腔淫液被堵住,不得泄漏分毫。
白霄抬起他一条大腿,往他的后穴里塞了几枚跳蛋,紫粉色的电线裹着滑腻的肠液垂落下来,又被塞在了袜圈里。跳蛋抵着他的敏感点,嗡嗡乱跳起来,释放出一缕缕乱窜的电流,几乎在同一瞬间,他下腹一热,宫口剧烈抽搐起来,却无法喷出淫液。过多的淫液甚至让他的小腹微微鼓起了一点儿。
几个白霄同时微笑道:“来找我吧。”
教堂里的长椅,庄严肃穆地排成长列,几乎每一行,都端坐着五六个一模一样的男人,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脊背笔挺,一手搭在膝上,掌心向上。
玉如萼穿着残破的婚纱,在长椅间穿行,隐约露出雪白赤裸的后背,和浑圆的臀肉。
他走过的地方,甚至淌着点点浊精,每走上几步,就要扶着长椅,喘息片刻。每一个白霄都静坐着,目不斜视。
他蹙着眉,半跪在长椅上,剥开自己红腻的肉穴,轻轻贴到了白霄手掌上,用那枚修长的手指,插进雌穴里。滑腻的肉膜蠕动着,贪婪地吞到了指根,却始终够不到被锁住的宫口。
玉如萼轻轻摇晃了几下屁股,将那枚手指吐了出来。
他体内淫液越来越多了,小腹也越发鼓胀,宛如怀胎数月,只能勉强捧着腹球。连乳头都翘鼓鼓地,嫣红柔软,渗着奶水,偏偏又穿了一袭糊满了精水的婚纱,这模样,仿佛挺着孕肚成婚,又被满堂宾客轮流品尝了双穴。
他在白霄膝上辗转来去,翘着肉臀,恬不知耻地套弄着他的指尖,甚至张开宫口,贪婪地凑上去,抽紧滚烫的黏膜,将臀肉一压到底,仿佛在被翻捡着肉穴的成色,
过度的体力消耗,令他疲惫不堪,只是近乎麻木地在白霄的掌上起伏,发出啵啵的水声,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臀肉被拍击得红肿剔透,甚至没法完全挨在掌心上。
他困倦得狠了,后穴被电击得麻木不堪,终于抱着肚子,
', ' ')('蜷在了长椅上,漆黑的椅背缝隙里,露出一线新雪般的腰背,身前的裙摆柔柔地垂落在地,浸在一滩精水里,插着百合花枝的性器从裙边斜斜探了出来。两条长腿更是蜷曲着,压在湿透的布料上。
那模样简直像一只被雨水浸透的白鸟,无辜又柔软地蜷在巢里。
他身边的白霄轻轻叹了一口气,一手搭在他的发上,揉了几下。玉如萼半梦半醒间,向着熟悉的热源靠了过去,枕在他的膝上,白发如瀑般垂落。
白霄三指并拢,探进了他的雌穴里,指尖破开脂油般的嫩肉,掌心贴着湿漉漉的花唇,一插到底,宫口嫩肉被他拨得抖动起来,那枚金属环应声脱落,箍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端详片刻,那赫然是一枚戒指。他缓缓褪了下来,一面捉着玉如萼垂落的手,亲了亲他裹在蕾丝指套里的指尖。
“更适合你。”白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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