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皱纹还有鬓间若隐若现的白发都显示他虽然是天下第一强者,但终究强不过时间的力量。
“你盯着朕的头顶看什么?”皇帝皱了皱眉,敏锐地察觉到对方视线的蹊跷,下意识摸了摸头顶,明明什么东西也没有。
祖安心想我在看你头顶的绿帽子,当然这话是不敢说的,他急忙说道:“臣是感叹于皇上的气势,哪怕只是一席便服坐在那里,头上似乎依然有一顶无形的皇冠戴着。”
皇帝表情多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哪怕他再强大,也是个人,人又岂会不喜欢听奉承话呢。
“你现在拍马屁也没用,太子妃一案查得怎么样了,要是期限一到,还没查出来,朕可不会网开一面。”皇帝心头虽高兴,却没有半点表现出来,沉着脸哼了一声。
祖安早已摸清了他的套路,不再像之前那般担心:“回皇上,这些天已经查到了些收获了……”
紧接着将欧武、慕容洛等等发现告诉了他,至于芯蕊的弟弟事情他暂时没有提。
他也不怕绣衣使者中有另外的人偷偷告诉皇帝, 毕竟这件事还没查出结果,不将一些不确定的东西告诉皇帝也算情有可原。
“玄武门,崇文门……”皇帝瞳孔微缩,心想赵景的手深得越来越长了啊,这都是些要害职位。
“你做得很好,下去吧。”皇帝沉声道,之后要如何借题发挥,没必要和这个小子商量,他还不够格知道这些。
“是!”祖安离开书房过后,只觉得这段时间胸中积郁之气一扫而空,皇帝是人不是神,他并非全知全能,什么神念覆盖整个皇宫,自己昨天在他的皇后身上挥汗如雨,他依然什么都不知道,今天还是将自己当成一个奴才随意拿捏敲打,可平日里让他胆战心惊的行为,现在在他眼中显得如此可笑。
什么狗屁的天下第一,在我面前依然是个失败者,而且迟早有一天,我也会在修为上超过他。
“看把你得意的,玩个女人能升华到这种地步,除了你也没谁了。”芈骊不知道什么时候浮现在了一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祖安脸色微变:“你真的能阅读我的思维?”
芈骊哼了一声:“哪用阅读你的思维,看你那一脸意气风发的劲儿,用脚趾头也能猜到。”
祖安静静地看着她,故意想道:“迟早有一天将你给剥得精光。”
芈骊柳眉一竖,伸手直接一巴掌往他脸上招呼上去,不过这次祖安退得更快,一个滑步险之又险地避开。
“好呀,竟然用我教你的身法来对付我。”芈骊贝齿紧咬,心中的怨念不停地升了起来。
来自芈骊的愤怒值+233+233+233……
祖安立马大叫道:“还说你不能阅读我的思维!”
“你眼神不对。”芈骊忽然也是脸色一变,“看来你果然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下再也忍不住,直接控制泰阿剑不停地在他头上敲打起来。
附近路过的宫女太监忍不住窃窃私语:
“那位大人是在练功么,怎么会如此奇怪?”
“我倒挺佩服他的头之硬,竟然连剑都敲不烂。”
“应该是他在练习御剑之术吧?”
……
一天之后,绣衣使者终于查到了芯蕊弟弟的信息。
他们的人在京城附近的高陵县一个赌坊中找到了他弟弟花苞,可惜当时赌坊太混乱,竟然被他给逃了。
“什么!”祖安大怒,一群专业的绣衣使者,竟然让一个普通烂赌鬼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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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发现一件蛋疼的事情,慕容清河的堂兄名字我搞错了,一开始出来的是慕容休,结果后面出来的是慕容洛……
算了,统一弄成慕容洛吧,毕竟慕容休这个名字只出现了一章,好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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