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意识好不容易回笼,鹿弥缓了缓,还想把男人作恶的手抓出来。男人预料到他的意图,指腹抵住硬得充血的阴蒂头,没怎么认真修剪的指尖快速搔刮。
「哈啊~!~唔唔……」酸痒疼麻的感觉从肉蒂传出,体内仿佛流窜过一阵细小绵长的电流,汗毛直竖全身战栗,抖得他两腿打颤。什么抵抗什么害怕全忘光了,只想拼命地止住瘙痒。
鹿弥软了身子,抱紧扶手杆的双臂险些失力脱落,虚虚挂在上面。
与此同时,遭到男人亵玩的私处感受到一股黏糊的湿润,鹿弥不耐地蹭了蹭,内心升起不安。
他的内裤、是不是湿了……?
男人感受到身下的小动作,索性将蹭了一手的黏滑液体抹在鹿弥的大腿内侧。水淋淋的触感粘在腿上,证实了鹿弥的想法。
男人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你瞧,内裤都被骚阴水湿透了。」
鹿弥一听,疑似尿裤子的羞耻令他顾不上什么丢脸不丢脸,急忙想挣脱开怀里的禁锢,抽泣哭咽地喊「放开我,我要去换裤子!」
「别紧张,擦干就好了。」男人安抚似地说。
鹿弥不安地眨眨眼,刚还哭过的喉咙粘了一团浆糊似的,他小小声地问「怎么擦……」
在鹿弥看不到的身后,男人勾起疑似得逞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脱掉外面的裤子,小心地凑到两条细长白嫩的长腿中间,抬头往上面看去,就会发现男孩内裤的底布呈现出一处透明的底色,面积不大,足以窥见包裹住的一口嫩红肉户,随着一翕一动的开合,将透明布料吸进又鼓吹,看起来像是什么贪吃的小嘴在进食。
「当然是……」男人手指轻巧勾住内裤的裆部边缘,毫不犹豫地,在鹿弥震惊的注视下往旁边用力一扯——「这样擦——」
只被儿童内裤亲密接触过的稚气女户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它的颜色和形状都和主人的年龄一样幼小光洁,唯独一颗过度硕大的肉蒂含羞坠在粉嫩花蕊里面。
为了掩藏这颗不知羞耻的肥豆豆,花唇也生得肥厚柔滑。男人掌心糊上去,可以感受到湿淋淋黏糊糊的触感。
现下它承受了不该这个年纪遭遇的揉弄,两片肉瓣变得湿淋淋黏糊糊,往中间一抹一勾,还能扯出一道银白的透明白液,是主人情动的铁证。
之前也说过,鹿弥的父母从不避讳小儿子身体的秘密。当鹿弥告别无知蒙昧的懵懂,萌生出性别意识的那一天,他就对身下这口别扭的女阴感到自卑,认为丑陋至极,畸形怪异。
他开始拒绝亲近所有人,乃至亲密无间的父母。
而现在,鹿弥拼命想要掩藏的丑恶事物,被一个电车上的陌生人强硬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意识到自己在公众场合露出,还是最私密的地方,他的心跳骤然加快,剧烈到要从胸腔里不知死活地跳出来。
鹿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四肢疯狂乱动,拳打脚踢,腰像鳝类一样一拱一弯,要从男人的桎梏里挣脱。
可他越是挣揣,男人就搂得越紧,两条手臂钢筋似地压迫。鹿弥觉得自己像被卷进了液压机一般,不断收紧的力度仿佛要把他的身体碾碎压烂,甚至还能清晰听到骨头「嘎吱嘎吱」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鹿弥的胸口艰难地起伏,小口小口地呼吸,还没过肺部就重新呼了出去,原本白里透红的小脸只剩一片惨白,看上去可怜透了。
见他还想动作,男人恼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类,鹿弥的反抗真的惹怒他了。
男人的手钻进鹿弥的衣摆,摸到胸前绵软单薄的乳房,找到一粒玲珑柔嫩,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
感受到鹿弥轻微的颤栗,指腹开始收合,却是像旋钮一样用力扭拧起来!
「啊、啊、好……疼!」
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袭来,全部集中于胸前被凌虐的一点,鹿弥登时变了脸色,痛苦的呜咽被大手捂住嘴巴,吞没在气管里。一张小脸又青又白,毫无血色。
鹿弥的乳房不像女阴的阴蒂,还没开始发育的乳房是绵软单薄的一团,连带着点缀在中央的奶尖也是红豆似的一粒,哪怕捱上蜻蜓点水的一碰都要龇牙咧嘴疼上半天,根本感受不到快感,如何受得了这般对待?
「痛、好痛好疼……呜呜呜……不要拧乳头好不好?」
鹿弥低声求饶,圆润的眼眸此刻布满哀戚,聚起盈盈一汪热泪,晃晃荡荡地。
「不好,叔叔要给鹿弥的小学生奶子玩出奶,然后喂给叔叔喝。」
又是毫不疼惜地抓捏,痛得鹿弥直抖,一抖,眼泪就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受不了的话就大声呼救吧,然后别人就会发现你,还有被我玩到流水的浪荡身体。」
男人说的话十分奏效,鹿弥渐渐松懈了力度,死命咬着下唇,吞下狼狈的哭咽。
唯有流淌的两行清泪,告知旁人他正在遭受巨大的屈辱。
见男孩泄了痛呼,男人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转而托住鹿弥的臀部,稍微提了提,导致后者的两条小腿因为够不着地面,惊恐得毫无章法地又踢又蹬,企图踩踏到令人安心的实地,然而只是徒劳。
后面实在没办法,为了躲避大手的施虐,鹿弥就把身子向后拱、向上拱,急迫地想要摆脱胸前过分痛楚的来源。
可鹿弥怎么躲得掉呢,他躲不掉的。他被男人强硬地抱在怀里,像被豢养的家宠,无处可逃。男人的手指依旧像螃蟹一样死死地钳在他的奶尖,原本是柔软的小点,因为充了血而背叛主人的意愿变得硬挺,更好地被把握住了。
或许是上天垂怜,终于有乘客注意到了身边古怪的动静,施舍来一道探寻的视线。
一名公务员打扮的男性乘客关切地询问「怎么了小弟弟,是身体不舒服吗?」
然后看向身后抱着他的男人。
鹿弥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