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走近她补充,浪姆勒活着的时候,我指着那座山的图案上的文字问过,浪姆勒说,那文字上写的是南非温特山。
娜莱慧心·塔丽又问道,你们发现有人背着这个包出现过吗?这一对夫妇不停地摇头。亚当肯定地说,我也怀疑这是一起图财害命案。如果我儿子真的是自己淹死的话,那个包应该还在。
是不是那个报案的人把包拎走了,并且隐瞒了包里的货款?娜莱慧心·塔丽根据听来的情况推测着说。
那就不清楚。据警察讲,他们事后就那只装钱的挎包的遗失问题一方面找到报案人盘问,还用上了测谎仪,也没有结果;另一方面调几台抽水机把那口面积不算太大的深水塘抽干了,依然没有找到那只装钱的挎包。警方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容易,我们就不好意思再找他们了。亚当说到这里一脸的沮丧。
浪姆勒生前与哪些人接触多?娜莱慧心·塔丽感觉浪姆勒死得既蹊跷又冤,就顶着问。
他不就是接触生意场上的人。好像与那个扩害浪姆勒的人接触多。吉米代替亚当回答。
哦!扩害浪姆勒是我的表哥,他我知道,是一个不惹事的人。娜莱慧心·塔丽这么说,是感觉扩害浪姆勒与此无关,又不想把他扯到这件事上来,而让浪姆勒的父母亲产生联想。
提起儿子的事,吉米既悲恸又激动,她突然来到那处安置浪姆勒遗像的灵位前打个躬,然后讲,儿呀!我断定你一定不是淹死的,你会游泳,纵然不慎掉进水里,也不会淹死。儿呀!你要是在天有灵,就托个梦我和你爸,说清楚是哪个把你害死的。
蓦然,一阵阴风吹来,站在吉米身后的娜莱慧心·塔丽打个寒噤,她望着又掏出烟来闷闷地吸得烟气飘飘的亚当说,浪姆勒会游泳我知道,上学期,我们学校举行大学生游泳冲浪比赛,他还拿了亚军。
不提了,不提了。亚当一手夹着纸烟,一手摇动着说。
见吉米点然一炷香之后从灵位边走开,娜莱慧心·塔丽转个身对着装在镜柜里的浪姆勒的遗像深深地鞠一躬,喃喃地说,浪姆勒同学,你如果死得冤,也可以托个梦我,说出你遭难的情况,我一定为你伸冤。安息吧!浪姆勒同学。
说来也巧,娜莱慧心·塔丽回到大学,当天晚上睡在寝室里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说是梦,也不像梦,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浪姆勒走到身边,对她说,娜莱慧心·塔丽,我是你表哥扩害浪姆勒害死的。娜莱慧心·塔丽突然醒过来,大叫不可能,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