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奔睡一间小房,以前齐思思让他和自己一起睡,打自勾搭上华条新后,觉得在一个卧室里碍事,齐思思就叫他到这个小房睡。最初齐思思陪他躺在铺上,直到他完全睡着了,才离开。
她只是间或这么做,那都是华条新来了不走的晚上,要是华条新不来,或来了干完事就走,她会把孩子抱到大床上和自己一起睡,免得孩子半夜醒来拉屎拉尿的不便照顾。
齐思思这么做也是逼出来的。那天夜深了,华条新敲门进来,上床就褪尽外衣光着身子压住自己,也不管床上睡着孩子,齐思思还提醒华条新。
华条新因兽性发作不能自控,便搪塞道,马奔睡得沉,不会醒来的。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还没有尽兴,马奔就被床上“咯吱咯吱”的响声颠醒了,他睁开惺忪睡眼,发现妈妈身上压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熟悉的叔叔华条新。
马奔毕竟年龄小,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感到恐怖,他是向着妈妈的,见妈妈被人压在下面,吓得哭起来,边哭边叫,华叔叔,别压我妈妈……他还翻身起来使劲推搡身子赤裸的华条新,其实他是推搡不开的,只是马奔这一“闹”,让他难堪而作罢。
华条新下床穿好衣服灰溜溜地走了,临走时,还厚着脸皮说,马奔,我做你的爸爸行不?
不要你做爸爸,我有爸爸。马奔很生气,总算没有哭鼻子,妈妈亮起灯把他揽在怀里,轻拍着他红扑扑的脸蛋说,宝宝,叔叔是和妈妈相好,没有欺负妈妈。马奔听得似懂非懂,又慢慢地入睡了。
这天中午,华条新赶来和齐思思母子过小年,走之前说过,晚上要来,现在马奔睡了,齐思思想:华条新来占便宜还挺顺当呢!她在这个小房里走一圈,摸一摸后门的闩子看牢不牢。
这会儿,她听见屋外的北门吹得呜呜地响,雪霰子仍在淅淅沥沥地撒。
忽而,听到从堂屋那边传来了脚步声,走出小房一看,是华条新来了,华条新迎上齐思思双手抱住她的腰身在她脸上亲一口。
齐思思感觉他的嘴唇有些凉,但她心里暖融融,因为华条新很在乎自己。
华条新松开抱住她的手,她便怜惜地拂去华条新脑壳上的雪粉,说外面很冷吧?华条新没有回答,又在她脸上亲一口,她推开他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还怕我飞了不成?一见面就亲亲抱抱的,就像好久没见面一样。
华条新回答,你孩子不在场,机会难得哦!听他这么说,齐思思又想起那天夜晚孩子从睡梦中醒来,把华条新从自己身上推开的情景,也就感觉他说得有些道理。
门外一股寒风灌进来,齐思思走过去把门关上,还拉上闩,然后转身对华条新说,今天晚上你是玩一会儿走,还是住下来?华条新反问,这么冷的天,你忍心让我走?齐思思说,反正我是你的人了,你只要碍着孩子的眼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