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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高文离婚了,正值虎狼之年的他,自从与丈夫分手后,天天都是孤枕难眠,守活寡的滋味确实难熬。
为排遣孤独感,他广交朋友,三加各类社会活动。
经朋友介绍,他加入了一间私人SM俱乐部,成为会员。
在此之前他从未接触过,甚至对此表示过反感,但自从成为SM俱乐部成员后,他改变了自己的观念。
因为他从性虐待中享受到新奇和刺激的无穷乐趣,SM活动填充了他离婚后的性饥渴,从此他对SM乐此不疲。
这是一个星期日,陈高文与俱乐部里的另外两个男青年阿斌和小东外出郊游,顺便在野外打了一场SM肉战。
他们驾车来到一个山势较高,靠近湖边的一片繁密森林之中,这里风景优美,空气新鲜,但因地势险恶,甚少游人。
在草地尽情玩耍野餐之后,三人性欲大发,开始了SM野战游戏。
阿斌从车上抱下一堆SM用品,朝小东使了个眼色,两个男人便如饿虎扑食般的扑向陈高文,将他按倒在地上,其中一人抓住他的两只手,另一人则开始剥他的上衣和裤子。
陈高文倒在地下,嘴上说道:“不要这样,会让人看见!”
实际上却半推半就倒在男人怀里。
转眼之间,他的衣裤鞋袜被脱个精光,露出他成熟而丰满的肉体,在阳光下更显得娇媚迷人。
两个男人一见不禁一起举枪致敬。
他们把陈高文拖到一棵大树旁,用绳子把他绑在树干上,小东还取出一架摄像机,摆好三角架后便开始摄录,他要把今天游戏的内容全部拍下来,带回去和俱乐部成员共同欣赏。
阿斌从树上折了两条树枝下来,递给小东一条,两个男人挥舞起树枝,当作皮鞭抽打在捆在树上的陈高文裸体上。
皮鞭抽打实乃SM之小儿科,更何况只是一些树枝而已,陈高文对此反应并不大。
小东见状,便动开了脑筋,他钻进树林里寻找些东西,一会儿就手举着几根上面长有小刺的树枝回来了,递给阿斌几支,说道:“来,用这个,一定让他够刺激的!”
两人改而使用带刺的树枝来抽打陈高文赤裸的胸部、肚皮、屁股和大腿,陈高文白嫩的皮肤上出现了红印子,他开始呻吟起来。
小东是俱乐部的创办者之一,精通SM花式,他深知陈高文需要甚吆。
抽打了一会,他停住手,用左手托起陈高文的一只乳房,右手则拿着带刺的树枝在奶头上来回拉锯起来,树枝上的一排硬刺轮番扎入陈高文敏感无比的乳尖。
陈高文性奋地叫唤起来,不一会儿,娇嫩的小樱桃上就渗出了细细的小血珠。
阿斌一看,也照样学起来,托住他另一只奶子,用刺条来回拉着,这一独特的虐乳花式令陈高文在肉体痛苦中得到了莫大的性刺激,他的肉棒勃起,下体涌出一片蜜汁,把洞口的大片芳草都弄得湿呼呼的。
男人的虐待令他淫性大发,阴水越流越多,终于破门而出,穿过芳草地顺着大腿根往下淌,两个男人一看,自己的帐篷立即支得更高了。
此时不干,更待何时,他俩迫不及待脱下裤子,轮番上前向绑在树上的陈高文发动猛攻。
陈高文是背靠着大树而立,男人一边用嘴猛吮他的奶子,一边下面用巨炮猛轰陈高文的水帘洞。
正面干了一阵子,两人又想从后面进攻,于是把陈高文解下来,让他低头弯腰紧贴着树干撇开双腿站着,两条胳膊反手向上也紧挨着树干。
小东用绳子把他的两条胳膊及上半身紧紧地与树干捆在一起,陈高文就这样低头弯腰地被捆在树上,翘起肥厚的臀部分腿站立着,性器官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两片黑红色的阴唇微微张开着,等待着吞噬男人长粗的肉棍。
两个男人对付一个陈高文,就在这森林之中开展了疯狂的野战。
不一会儿,他们三人体内都涌起了一阵足以令人迷醉不醒的巨大热流,欲望的火山最终火爆发了。
三个人摊开四肢躺在草地上歇息着,温暖的阳光照在三具裸体上,陈高文经过激烈的肉搏战早已是香汗淋漓,他提议三个人下湖里去洗个澡,阿斌立即举手赞成,他也想下水痛快一下。
小东则不紧不慢地说:“你想要冲凉,好办!就让我们来伺候你。”
说着把阿斌拉到一旁耳语一番,只见阿斌听了乐得直点头。
陈高文明白这两个家伙一定是又想出什么新招来折磨他了。
果然不出所料,不一会儿,阿斌从树林子里面扛出来一根比人还高的大树枝,有普通人的胳膊那么粗。
他们俩人拿着绳子走过来,将陈高文按倒在草地上,让他俯卧着,将那根长长的大树枝放在他的背上,先用绳子把他的双手双脚捆在这根木棍上,再用绳子把他胸部、肚皮和大腿、小腿也绑在棍子上,这样他整个身体就被牢牢地捆在了这根木棍上。
男人用绳子拴住棍子的两头,再把
', ' ')('绳子穿过湖水旁边一棵大树的树叉上,使劲一拉,陈高文整个人随着木棍被被吊上了空中,晃晃悠悠的,下面就是清澈明亮的湖水。
阿斌和小东在下面扯着绳子向他哈哈大笑:“喂,你不是想冲凉吗?我们服侍你!”
说完就松开手中的绳子,只听“扑通!”一响,吊在空中的小芬就整个身体落入了水中!他还未来得及挣扎,两个男人一拉扯绳子,又把他吊出了水面。
如此反覆几次,陈高文已是凉爽痛快极了,捆住他手足和身体的绳索因水浸的原因更加深深地勒进他的皮肉,愈发凸出他玉体的曲线美。
全身布满了小水珠,显得陈高文的肉体更加晶莹透明,秀色可餐。一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垂射泻下来,水淋淋地直往下淌水珠。
小东站在岸边使劲推了他一把,吊起的木棍带动他的身体就在空中平躺着转起圈来。
玩了一会,男人把他从木棍解下来,让他休息了一会儿后,又再次把他吊了起来。
刚才他的身子是平直地捆在木棍上再吊起,这回是把他双手反绑,然后双脚也被捆在一起,弯膘曲膝,将整个身子捆成一团再吊在空中,一松开绳子,人体呈坐势跌落水中。
屁股先沾着水面,高空坠落的人体重量在水面上砸出一个水坑,水花四溅、紧接着陈高文的身子就沈入水中,但立即又被绳子吊起来。
小东再次放松绳子,他曲着的身体又掉入水中,由于每次均为臀部先落水,他的屁股蛋子被水面拍击得通红,阿斌管这一招叫做“投放深水炸弹”。
如此这般折腾了十来分钟,陈高文在水里直叫凉快够了,要上岸歇一会。
他俩才拉扯绳子把他从水中吊起来,抱到草地上解开绳索。
三个人坐在草地上休息,打开带来的食品包,又吃又喝,打打闹闹,好不热闹。
玩了一阵子,陈高文忽然在一堆SM用品中发现了一支手枪,他惊讶地叫了起来:“这是什么枪?怎么带枪来呀!”
看见他那紧张害怕的表情,两个男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阿斌拿起手枪给他看:“这手枪是专供你们骚货用的,它发射的不是子弹,而是这个玩意。”
说着,他抓起一把尾部装有塑料塞子的针,把这种特制的针装入了手枪,当然该塑料枪也是特制的,只能发射这种针。
他用枪瞄准了陈高文的乳房,吓得这骚货站起身来拨腿就跑。
边跑边喊:“我没试过这个,先不要玩!”
“想跑?你跑不掉的!”两个男人一跃而起,三个人在树林子里捉起了迷藏。
陈高文怎么跑得过两个年轻小伙子?不一会就累得坐在地上了。
他们追了一程也累得直喘气,这回对他不能手软。
他们按住他,将他双手扭到背后紧紧地反绑起来,然后把他的左腿曲折,小腿与大腿并在一起,用绳子把他左脚捆在大腿根部。
接着用另一根绳子捆住他的右脚腕,将绳子穿过大树的树板使劲往下拉,陈高文就被反绑着双手、捆着一只脚倒吊在空中了,他的另一只脚则被绑在大腿上,向外撇着,令陈高文的外阴完全朝天敞开着。
小东从车上取来一支彩笔,在陈高文的屁股上划了几个圆圈,中间又点出一个靶心,这样他倒吊着的肉体就成了一个活靶子,两边屁股蛋子上各划了靶圈和靶心,供两个男人射针用。
阿斌和小东开始比赛自己的射术了,他们站在距陈高文身体有五米远左右的地方,轮流用那枝特制的手枪向陈高文的屁股发射钢针。
由于他倒吊的身体在空中随风轻微飘动,开头有几枪都打空了。
后来陈高文“哎呀!”叫了一声,一枚子弹针扎入了他屁股。
男人互不认输,你一枪我一靶地不停较量着,子弹针一支又一支从手枪射出来,毫不留情地飞向赤裸的盛臀,深深地扎进肉中。
直到几十发子弹针都射完了,他们俩人才罢手。看着布满了钢针的屁股,小东笑着对阿斌说:“咱们痛快完了,也该让他舒服一下了。”
阿斌亦点头称是,他于是跪在草地上,抱起陈高文垂下的头部与他接吻,同时用手去抓捏陈高文的双乳。
这一招立刻命陈高文兴奋起来,在男人那双强健的胳膊一阵紧似一阵的拥抱下,他感到屁股上的刺痛迅速消散,舒坦地把自己的脸颊贴在了男人的胸脯上。
阿斌用双手捧起了他倒吊在空中的头,他感觉到男人湿热温存的嘴唇贴上了他的眼睛吸吻了起来,接着双唇沿着他的鼻梁缓缓滑动。
忽然,男性有力的双唇移动到他的嘴唇上便凝然不动了,随后那张嘴就对着他的红唇猛烈地吻吮起来,他的身体难以自控地不停颤抖。
与此同时,他感到一支坚硬如木的物体突然间进入了他的下体,在他极度湿润的腔道里来回磨擦着,令他原来十分空虚、渴望男人进入他的肉洞得到了巨大满足。
原来小东用刀将一根粗木棍批了皮之后,削成男
', ' ')('人阴茎大小的一支假阳具插入陈高文的阴道。
他把这根木制阴茎捣入陈高文的肉穴再拨出来,然后再狠狠插进去。如此反覆几次,那根木棍已沾满了陈高文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液浪汁。
整支木棍白花花、湿呼呼一片,成了一支名符其实的“淫棍”。
两个男人见到此情此景,自然更加淫性大发,他们将单足倒吊着的陈高文放下来,改为用四根绳子分别拴住他的四肢吊在树上,令他肚皮朝地、四肢向上、背脊朝天吊在半空中。
阿斌站在他仰起的脑袋前面将自己的命根子塞入他口中,小东则站在后面抱着他吊起的大腿将大肉肠插入他下面的洞里。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在陈高文上下两个口中疯狂地蠕动着,陈高文则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双重性欢悦的肉欲,男人在发泄时亦不忘虐待他。
一个在前面用手猛揪他的奶头,一个在后面用手打他刚才扎过针的屁股,让陈高文在肉体痛苦中达到了极度的性欲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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