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楚梧被按着的手腕发疼,白棣那一眼扫过他的胸腹,让他刹那间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无处可逃感,那点初见面时的表象瞬间打碎。
他虚张声势道:“白大公子!强扭的瓜不甜,我没这个意思,也没打算配合您,您要是不愿意,我现在回学校也可以。”
“跟谁学的?北平那群虚张声势的文官?部长?我是个读过书的不错,但我也没说过我是个文化人呐。”白棣半耷拉着眼皮,将对方浑身上下扫视一遍,“你不肯吃软的,我就来硬的,以前没见过这种人?那你现在见到了。”
“你——”楚梧被怼了个彻底。
然而仔细想想,自从来到西南,他就或多或少听过白家的事情,这年头能成为军阀活到现在、至今雄霸整个西南,怎么可能好讲道理,更何况白棣极短时间内手握的军权就急剧扩张,他也有所耳闻。
好脾气的人是做不到这一点的,至少在这样的乱世。
白棣越靠越近,整个人压了过来,将楚梧按倒在床上:“楚教授,我对你也挺不错,咱们情投意合一点,何乐而不为?”
“谁跟你情投意——唔唔!”楚梧眯着眼盯着白棣,脑海中还在试图寻找逃离的办法,听到白棣的话,一时心头火起,忍不住回了一句。
对方却趁此时,掐着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上来,强硬地掠过尚未闭合的唇,有力的舌头挑逗着对方的,大力吮吸那口中的津液,把里面搅了个天翻地覆。
“唔唔——”楚梧侧头想躲开,被按着后脑勺,反而更贴近了白棣,口中的氧气被激烈的缠吻迅速消耗。
他伸出手和腿要推开对方,却同时被死死压住,结实的身躯隔着一层衣服也传达出了强大的力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颊被捏住,令楚梧不得不松开嘴,舌头肆意在里面逛了一番。
“唔呃……唔……”交缠的舌头令他完全无法好好说话,只能发出呻吟声,喉结滚动着时,津液从嘴角流出来,被对方顺势一舔。
这个吻太激烈而强势,令完全没有这方面经验和准备的楚梧云里雾里,呼吸越来越急促,手臂好像也软了,渐渐用不上力气,推拒的动作变得不那么明显起来。
舌尖被狠狠吮吸、被牙齿磨舔的感觉令他的指尖颤抖,尚没有反应过来,对方便亲吻完毕,直起身来,在他喘息的时候从身上掏出来什么东西。
“咔哒——”一声。
手腕冰凉的触感让楚梧一个激灵,霎时回神,却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双手被举过头顶,手腕上铐上了什么东西、无法动弹的姿势。
他抬眼一看,发现果然是一副手铐,冰凉的触感让他清醒,于是用手抓着头顶的铁栏杆,想要往上爬起来。
“唔……教授似乎已经想好了玩什么,”白棣定睛,不慌不忙地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但我不太喜欢这种玩法,还是更有趣一点更好,不如就来开赌局吧,看看我们楚教授有没有当赌徒的资质。”
楚梧喘着气:“哪儿有什么赌徒,都是一厢情愿被骗的傻子,我可不愿意当一个傻子。”
他试图屈起膝盖,却被用力地按着,难以使出劲。
“错,”白棣嗤笑了一声,反驳他,那股自傲立刻凸显无疑,“赌场里面赌大洋的叫傻子,床上鱼水之欢的叫……什么来着,情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楚梧简直不想说话。
面前这个男人浑身上下的气场都表明他今天是不会放过自己了,可惜前面放松了警惕,以为对方还真是什么平易近人、好相处的,真是脑子坏了。
他一边在脑海中骂自己的时候,白棣也有了新的动作。
人已经铐住了压在身下,无处可逃,亲吻留下的红痕和喘息尚在,白棣粗糙的指尖抚过对方红润的嘴角:“今晚第一个赌局,就赌在不碰这里的情况下,能不能让你射出来?”
“你!——”楚梧被他直白的话说的气恼不已,一则是因为赤裸裸的荤话,二则是因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白棣的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摸了下去,挑开裤缝,将那根软着的东西握在了手里。
“我赌当然可以。不过,是从现在开始。”白棣笑着将手松开,以示自己已经开始了赌局。
楚梧紧张得咽了口唾沫。
男人的眼神让他知道对方要开始做那档子事,但对方也说好了不碰他下面。哪怕出国留学回来,见闻仍然显得保守的楚梧觉得,在这样的条件下应该玩不出什么花样,他也有自信坚持过去。
可男人实在说的太轻描淡写了,就像知道楚梧一定会输似的。
“喂嗯……别碰腿……”楚梧刚想说什么,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白棣的手就覆盖上了他的腿。
修长白皙的腿被压在男人身下,对方的膝盖强势地顶在楚梧的双腿中间,令他无法拢腿。大腿尤其是腿根处的皮肤尤其白嫩敏感,白棣的手掌心有细小的伤疤,也有练枪和匕首留下来的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