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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睁开双目,眼前仍是一片漆黑,耳边有马蹄声。
他正侧倚在某人怀里,身下是此人大腿以及颠簸的马背。对方单手抱住他,另一臂绕过他肩背伸向前方,应是牵扯着缰绳。
那人见他醒来,五指揽紧了些,没有说话。
回想昏迷之前的情景,剑仙轻声开口:“重……重君?”本想叫对方道号重客子,但终究还是心里有疙瘩,改口唤了重君二字。
对方似是松了口气,抬手在他脸前晃晃,问:“你眼睛?”
“是我大意,眼里落了极意君毒粉。”剑仙转身向前,摸索着扶住马匹颈项,“这是去哪里?”
“你我二人已脱离意君幻境,我预备带你回封地……如今看来,应先求医,寻人解毒。”
那人说完,掉转马首。
剑仙却提议:“魔尊在何处?若他尚未回归,不妨转头潜入皇城。你我合力,未必不能擒杀两三名魔君!”
“……”对方苦笑,“云越,如今我也是魔君之一。”
他若不提,剑仙本不想问:“说起来,你能活命虽是万幸,可为何不与魔修为敌,反而助纣为虐做了魔头?”
“一言难尽。我也想问,你时而任人摆弄,时而强势无匹,又有什么缘故?”
对方是锡重君,剑仙也不想隐瞒,就把自己魂魄在两具肉身之间往返的事都说了出来,又提及另一个身体亦落入魔尊之手。
虽讲得隐晦,但对方仍意会:“魔尊贪色任性,特意前往仙道界将你绑走,怕不是每日对你为所欲为……”
剑仙闭口不语。
那人拥他入怀,口中心疼:“是我不好,以后再不提。”说着,抬了剑仙的脸,轻柔亲吻他眼睛。
剑仙扭头避开:“你尚未答复,是否愿陪我杀回魔城,为仙道界除害?”
“这有何难?只是我待罪之身,法力受魔尊所缚。再予我数日时间,法力自会恢复,届时我俩联手,必定攻无不克。”
听得满意,剑仙又问:“灵剑呢?”
“在此。”
那人提起蛛丝,把被丝线牢牢捆住的剑放进剑仙手中。
后者握住剑柄试探,狐疑:“确是灵剑,为何拔不出?对了,从中毒起,我便觉体内真气凝滞,身外亦无灵气流转……”
“意君惯常出敌不意,或许你所中之毒,便有这许多恶效。”
“那先寻医祛毒。”剑仙抱剑颔首,转身抬腿跨过马背,骑在对方身前,不再倚于那人怀抱。
被误认为锡重君的小魔修一愣,随即轻笑,递了半侧缰绳给剑仙,与之同骑。
庆功宴之前,他与锡重君几乎没有见过面。他用以冒充对方的信息,来源于锡重君“杀”了剑仙之后,对遗体的自言自语。当然,所谓已经脱离幻境,也是骗剑仙的,他俩仍然身处极意君的一方小世界,就连胯下这匹马,头顶也连着蛛丝。
紧紧贴着剑仙的背,小淫贼把下巴放在后者肩窝,空闲的那只手缓缓下滑,顺剑仙腰线往前摸,覆盖在他腹间。
表面上,他不过是揽住对方,不让自己在马背上歪斜,唯有他自己知道,那五指之间已暗暗运行淫功,隔着皮肉,催动剑仙子宫轻轻收缩。
“呃……”
剑仙只觉腹部那手掌温热,哪知胞宫突然收缩是对方刻意引动?鬃毛刺得子宫内壁痒痛,他又不知如何处理,只得强忍。不一会儿,便觉腿间湿润。
担心被坐在身后的人发觉,剑仙悄悄夹住马腹,将臀部朝前挪,不料身下垫的布料因此滑开,花穴直接触碰马背短毛!
他这才知道,自己只裹了件袍子,身下垫着后摆,屁股和腿都是光着的!
那肉唇吻在不断起伏的马背上,如何能受得住?剑仙只得夹住马腹,让腿根处悬空。如此一来又需腰腹用力,子宫抱紧那鬃毛团,既酥且痒,女道泌出更多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马背上。
小淫贼手指察觉剑仙腹肉绷紧,再看他耳根泛红,心中暗笑,指下以马背颠簸频率再施点拨,果然刺激得那身体发颤,呼吸凌乱。
子宫的收缩加快了!?
剑仙倒抽一口气,只觉腹下恶性循环加剧。
淫水濡湿马背,背毛滑不溜丢,大腿内侧夹不住,身体往下滑,花穴再次硌在马脊上。他腿腹不得不再加劲儿,夹得紧些,稳住高度。
但这又使下腹收缩,带动子宫紧缩,更受异物刺激,鬃毛刺得他宫壁阵阵发颤,淫水流个不停,股股涂在马背上……随着马儿颠步,他甚至听见自己大腿内侧与马背互相拍打,隐约传出水声!
而且,马步颠得恰到巧处的时候,子宫里会突然抽搐,他根本抑制不住!那鬃毛扎得他从阴处到后颈生出鸡皮疙瘩,之前的痛似乎都麻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快意,一阵阵战栗!
“呜!”他轻哼一声,又赶紧捂住嘴。
身后那人似乎无知无觉,担忧地揉揉他腹部:“云越,听你呼吸乱了,是不是那毒发作得厉
', ' ')('害?”
——不要揉!
剑仙心底惨叫!
方才那五指摁下,他子宫竟如着火般发起烫来,宫壁麦浪似地卷舒波动!里面还含着个刺儿团呢,痒痛瞬间炸裂!
他身子猛然一抽,上身仰起,小腹剧烈收缩,整个人朝马首栽过去,却又被腹间那只手揽回,只能腰肢发软地靠在那人胸前。他双腿再也夹不住马背,分开滑下,花穴抵在马儿脊梁上,肉唇被体重强行分开,淫口直接被脊柱骨节顶起!
小淫修抱住剑仙,见其神情尴尬,呼吸急促,知是淫功生效,再看其坐姿,心中更是一乐:这可不就是两腿分开骑木马的架势?真马虽不如木马有棱有角,但骨节凸起,顶在那淫处,滋味也是不差!
他口中仿着锡重君的声线,说:“看来这毒耽搁不得,须加快脚程。”催紧马儿疾驰。
那马得讯,放开四条腿,狂奔起来。
“别……”剑仙阻止不及,顿觉马儿前后足急速舒张,脊椎上下曲直不断,那凸出的脊柱亦波浪状起伏,前后交错!更不必提马背颠簸加剧,将他身体抛起又接住,让他阴核与淫口反复撞击在那些凸起的骨节上!
剑仙是习武之人,这点磕磕碰碰自然不会伤到,但可怕的酥麻却让他阴道阵阵受激,层层媚肉绞紧,更多爱液流出淫口,在马背与大腿之间飞溅开来!
他下身与马儿撞击不断,大腿内侧一次次拍在湿透的马背上,发出啪啪啪水响,在他听来,甚至比那马蹄声还要响亮!
剑仙羞红了脸,双手往下伸,想要垫在阴户与马背之间,却又被身后之人拦住。
“别掉下去。”对方说着,揽住他的腰,将他搂得紧了些,如同无意般,把他的胯部更往马脊上压。
阴核被挤在骨节上碾压,痛感连着快意,浪潮一样袭来,剑仙十指抓住马鬃,咬牙忍耐,面色已是潮红。
腰上的手突然扣紧,剑仙感到马儿用力朝上一顶,随后重重落地,似是刚越过障碍物。这一上一下的巨幅颠簸,让他阴口被硬生生顶开,内中媚肉挤到洞口,含住几根短而韧的马毛,痒得钻心。
那人在他耳后说:“前面还有横木,要跳了,当心。”
话音未落,那马儿飞身一跃!
剑仙被身后的人紧紧抱着,不由自主地,被马往后甩,阴道口紧紧摁在马脊柱上,连续磨过好几个骨节,剧痛!剧痒!随后被抛高,腿缝间一阵空虚,疾风钻进尚未合拢的小口,最后落地,全身的重量,狠狠压在那娇弱的淫口上!
“嗯……呃嗯!”剑仙咬牙,好容易才将不知是哀鸣还是呻吟的声调按下,但腿间已经湿透,一股股淫水从花穴中泄出,大腿战栗不止,腰也无法挺直。
他竟然被马顶到泄身了。
“云越?”身后之人声音诧异。
剑仙弓着腰,伏在马上,轻声请求:“歇、歇息一会儿……”
“只怕皇城那边派人追来——”
“歇一歇!”剑仙几乎要哭出来了。
小淫贼看他坚持得很,便不再反对,翻身下马。
但见剑仙光裸着屁股伏在马上,似是被肏到脱力,双腿微屈,打着颤,虚夹马腹,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淌。那马背的毛被濡湿一大片,油光发亮,连鞍鞯前半都泛着水光。淫修看得心情大好,只恨没带笔墨,将这淫景入画收藏。
他伸手将剑仙抱下,对方轻吟一声,竟抬袖捂住脸。
魔修明白这正道高人的心思,口中却惊诧:“怎么马背都湿透了?你说得对,骑马不比御剑,是该多歇。”
说完,便见剑仙把脸埋在他胸前,不敢抬头。
小淫贼抱了剑仙放在树荫下,走开两步,假意去牵马,回头悄悄打量。
剑仙曲腿靠坐在树边,神色窘迫,手钻进衣袍底下,偷偷探去腿间。
魔修轻轻踢动足边石子儿,那剑仙就像被火烫了一般,飞快收手,端正坐姿。
他这做贼的模样让小淫贼乐得半死,后者装作不知,大步带响地走回来:“歇一盏茶功夫便上路,如何?”
剑仙小声提议:“你随身法器中,没有能飞的么?”
“没啊,都教意君收管起来啦,说蹲大牢得有蹲大牢的模样!”小魔修顺口应着,又突然觉着这口吻不像锡重君,倒像悭戮君,急忙又压住姿态补充,“且忍几日,自然有我府上私兵接应。”
剑仙心思本不在此,没听出异样,一双脚丫轻轻互蹭,难掩腹中焦躁。
小淫贼故意在他面前走来走去,提醒他自己的存在。
终于,剑仙忍不住,轻声请求:“还请回避片刻。”
“哦?”
“请回避,些许小事,我需私下处理……”剑仙说到此处,已是极限,一双睫毛紧张得连连扇动。
小淫贼脸上带笑,口中温和有礼:“嗯,那好。就在附近,有事便叫我。”
他径直走到两三丈远处,回头偷看。
剑仙扬声:“转过脸去。”
', ' ')('啊呀,真是敏锐。
淫修索性大步离开,走出近百步,躲在树后悄悄看。幸好他选的是道旁树荫,前边没有半人高的野草遮挡视线,美景一览无余。
但见剑仙慢慢张开腿,探手入衣物底下,往两腿间伸去。
那衣袍挡住腿间秘处,可从肘部位置能判断出,他是摸到自个儿花穴了。
剑仙闭着眼,手指贴在尚发烫又疼痛的阴处,带来些许安慰,但他不能在此浪费时间,得尽快取出那鬃毛团子。于是,手指随意在腿间抹了一把,沾些滑溜溜的汁液,便往女道中探。
刚一伸进去,他的手指就被肿胀的媚肉包裹,再往里,那层肉膜也在发热,似乎都被折磨得够呛。再进去一个半指节,手指便被肉膜卡住,无法深入。但他还没找到子宫口在哪里呢!
剑仙心下着急,手指蛮横往里钻,刺得双腿颤抖,这才勉强够着了那同样肿起的宫口。只是刚一触及,后者就释出又涩又胀的疼痛,逼得他双腿夹住了自己的手。
连这点小痛都怕,那他还怎样取出子宫里含着的那团鬃毛?
剑仙深深吸了口气,指尖顶在宫口上,试着朝里挤,但长度似乎又不够,需得肉膜再张开些,让他的手指进得更深才行。
如此磨蹭不是办法,若是那层膜碍事,不妨就破了它,也免得那群恶徒以此侮辱自己!
剑仙皱眉,壮士断腕般并起两指,狠狠插进花穴之中,顿时痛得双腿紧绷,两脚绞在一处。
还没等手指继续往里钻,他的手臂突然一紧,是被抓住了。
剑仙被人拽住前臂往外拉,手指滑出花穴,指尖上都是水。对方心急且心疼地责问:“你在做什么?”
睁大无神的双眼,剑仙窘到:“你为何回来?我并未唤你。”
“回得晚了,不知你要如何自伤呢!”那人气愤回应。
剑仙用自由的那只手抹了把脸,试图降下脸庞的热度。他强自镇定,一派寻常地解释:“非是自伤,不过是腹中有异物,我想自行取出罢了。”
对方回答:“你目盲如何取物?让我来。”说完,跪在剑仙身前,拉开他的腿,掀起他拢在腿间的衣物。
剑仙急忙遮挡:“不行!你别……”
“为何不行?不过是替你取腹中异物!以你我交情,难道还会多想?”
小淫贼说着,双眼警惕地留意剑仙表情。
剑仙一怔,双手仍想遮着私处,口中支吾:“可、可是……”
有戏!
小淫修咬定软肋,继续劝说:“你我相识多年,最光鲜时如何,最落魄时如何,还有哪里不可坦诚相见?”
“……”剑仙嚅嚅难言,脸上只余羞色,“那处尴尬……假你之手,只怕伤二人情分。”
“如何尴尬?”
小淫修问着,起身贴近剑仙,在他耳边轻声言语:“那夜我神驹飞驰而来,看你受下人凌辱无力自保,是否尴尬?我败于魔尊无力回天,宴中眼睁睁见证你被其破身,是否尴尬?”
剑仙闭目摇头,实在不愿听对方提起这些事。
“怎样难堪之场面,你我二人皆共同捱过。如今,我不过想助你脱困,你何必用这小小托辞,拒人千里之外?”
小魔修说着,一手揽住剑仙的大腿,一手钻入袍底,抚上他小腹,正落在子宫的位置。
“不是托辞……”
剑仙的脸羞红了,他似乎感到女器在对方手底下轻轻搏动,期待对方安慰爱抚。
淫修将揽住他大腿的手下滑,摸向他腿间谷地,双眼观察他面上神色,口中轻声劝诱:“你若恨我无能助你,恨我眼睁睁看你受辱,只需推开我,将我骂走。我必定不再厚颜无耻来见你,不再让你听见我丝毫消息。”
剑仙大惊,急忙分辩:“不是!我没——唔!”
不等他说完,小淫修猛然前倾,一口吻住他双唇。一手覆上花穴,掌根碾压阴核,指尖拨弄花瓣,另一手点燃那微微颤动的子宫,搅动阴火。
剑仙脑中大乱,双手抬起,竟不知该不该推开对方。
迟疑间,口舌已被那人占据,吻得啧啧做声,花穴也融化在对方手中,传来酥痒美意。上下两处都被温柔地拨弄,体内属于女性的那部分变得滚烫,身体不自觉地挺腰,将自己呈送上前。
淫修一面逗引他舌头,一面悄悄睁眼,看他迷惑又困扰的表情,心中大为满足。
他勾起手指,将中指挤入那肉缝之中,缓慢抽插,不时屈指,隔着媚肉揉弄精室,将精室与阴核一起调弄服侍。剑仙口中生津,面色潮红,渐渐得趣。
一吻罢,再轻咬着嘴唇亲昵,小淫贼边吻边劝:“莫要抗拒,只为取出异物而已,我过了便忘,你也大可当做无事发生。”
他说完,舔向剑仙耳垂,轻声引诱:“……张开腿。”
剑仙脑中浑浑沌沌,无数念头去了又来,眼中已泛水光。他听着那人轻柔的劝诱,慢慢地,向对方分开双腿。
', ' ')('那人手指在他女道里轻挠,询问:“是打这边进,亦或别处?”
剑仙羞红脸,小声回答:“……更深处。我自个儿够不着。”
“你还需放松些。”那人劝着,又明知故问,“所谓异物,究竟何物?”
“……大概是毛团。”
“毛团?从何而来?”
“不要问。”
看剑仙羞恼模样,那人轻声笑,又抬头亲他。剑仙顺从地任他亲吻,臀部微动,阴道收缩着缠绕对方手指。
那宫中的鬃毛又被引动,这回是些微痒麻,并未严重到要抱腹哀叫。
“我不过是教你这嘴张得开些,你莫要生气。”
说完,那人便加紧抽插的速度,指尖也带了几分力道。
剑仙放松身体,感受那手指一次次深入自己,穴内敏感软肉先后被拨动,汁水淋漓。然而那指头并不满足,换了百十种花样,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时深时浅,直勾得他喉间作痒,非得咬唇才能克制那呻吟的冲动。
那人又教他:“你且哼一哼,哪怕假装也行,不然我这厢忙活半晌,你连个喝彩也无,实在伤心呢。”
剑仙差点笑出声,但女道里那指头突然一个巧劲儿,竟让他脱口轻哼,自此再也禁不住口,随那销魂的指尖婉转呻吟。
“慢些……啊、嗯……”
他小声哼着,对方指上却快了,不但快,还更深,次次插入肉膜孔洞,往宫口周围试探。
剑仙臀部轻轻摇晃,主动用痒处去接那手指,对方也不馋他,回回挠到恰好。这可谓是近些日子来最舒心放松的一回,剑仙无神的双眼都温柔了许多,嘴角带着勾人春意,自己伸手摸向翘起的阳具。
刚碰一下,他忽又清醒些许,赧然收手。
此时,他却感到一个温热的软物覆住自己的男根,继而将他包容于内,竟是那人为他吞含起阳物来。
剑仙羞得不行,伸手摸索,想拉开对方,却又被胯间传来的销魂滋味给诱惑,握住对方双臂的手竟不知该扯开还是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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